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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风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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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续玉已经考进市政实习,容裴也跟他许诺的那样直接让他跟着韩定做事。

韩定对这个肯做肯学的年轻人印象不错。

容裴果然是听他这么一提才想起自己连个自己人都没带,他同意了韩定的建议:“也好。”

周续玉是第二个过来的人,听到韩定这个直属上司给自己委派的任务后心里一阵激动。

他和陶安进过军校,但是那地方管理很严格,像他们这种连新兵蛋子都算不上的人连空用机舰都摸不着。要不是陶家给他们开小灶,在每个假期都让他们进行额外特训,他们可能连空用机舰的模样都瞧不清。

周续玉自动请缨:“我可以做地面监察员,以前我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容裴说:“具体的事明天见完邱上校再说,今晚我们会很忙。”

周续玉马上点点头,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人就到齐了,连总执政官罗伯通也很快到来。

容裴对于这种加班加点临时赶工的事很熟悉,他的老下属们也都习惯了他的节奏,所以人一到位任务立刻就一个个落实到每个人头上。

整个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下来,写方案的写方案、做推演的做推演,忙碌却又不显紧迫。

容裴把自己的设想陈述完毕之后,他的工作其实就已经做完了。他看了眼有些跟不上节奏的罗伯通,笑着把他请到自己的办公室:“罗叔,坐下聊。”

罗伯通还没完全从刚刚他们商量的事情里面回过神来。

他就想不明白了,容裴明明比他年轻那么多,怎么想法就那么大胆?

这种年轻而志得意满的面孔几乎让他……让他回想起了自己刚刚毕业没多久的时候。

那时候也是这样意气风发、也是这样满怀壮志,所以他敢把被奉为传说的容君临狠狠踩进泥土里。

后来……后来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模样,得依靠昔日同窗的帮扶才能勉强重新站稳脚跟,得依附于世家才有底气继续做事。

罗伯通突然问道:“阿裴,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容裴知道罗伯通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罗伯通当初就是踩容家踩得最狠的人,要不是他起了头,很多人也许就不敢凑上来踩几脚——容父也不会受不了压力,带着容裴和乐棠远走云来港。

比起堂堂正正把容君临送进监狱的瞿正明,这种落井下石的行为无疑更招人恨。

虽说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是人世常理,但身为容家人,容裴是有理由不喜欢他的。

容裴淡笑着说道:“我这人喜欢交朋友。”

罗伯通说:“即使我曾经害过你们家?”

容裴说:“罗叔你听说过千金市骨的故事吗?有人告诉皇帝说他可以买来千里马,然后他花一千两黄金买来了一副千里马的骸骨。皇帝原本很愤怒,可是他说‘天下人听说您用一千两黄金买了千里马的骸骨,就会知道你有多么想要千里马了,到时候自然会有把千里马献上来’。”

罗伯通愣了愣。

不能怪他反应不过来,这个时代除了史学家,谁还会去琢磨中古时期流传着的典故?

不过罗伯通也不是笨人,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容裴的意思。敢情容裴是把他当做千里马的骸骨,人家想要的根本不是他,而是想借这件事吸引更多的人追随他。

试想一下,就连与家中结过仇怨的人都能真诚合作,那他对待别人当然是更为诚挚。

被容裴比作死马,罗伯通也顾不上生气。他问道:“你觉得这件事可行吗?”

容裴笑着说:“事情没有确定之前谁也不能保证行不行,但是不去做的话就连失败的机会都没有。”

罗伯通被他从容的语调挑得心头一震。

这家伙实在自信过头了,似乎连失败都能当成成就。

罗伯通说:“除了这个你还有别的计划?”

容裴说:“也没什么特别的。”他在磁感墙上调出大量数据,“去年开始的教育改革已经初显成效,许多学者受邀过来视察,有一部分已经愿意留下来发展。他们的到来就像是送给云来港最好的火种,让云来港积压多年的欲求一下子烧了起来,这一年成人教育报名率大大提高、书籍通行量翻了两番,教育一项已经达到一线都会的标准。经济我们一向可以压倒部分一线都会,这个不用烦恼,只有文化、科技部分有点悬。不过徐氏的进驻带来了一点转机,今年这两个领域已经慢慢有了起色,接下来再稍稍鼓动一下,力求营造百花齐放的局面就好。”

罗伯通看着容裴把整个云来港的发展情况统统化成直观的发展模型,哪些项目达标、哪些项目偏弱,看上去一目了然。

这种模型谁都能做,但是有谁能拿到各个领域的数据库权限?模型不是关键,关键是容裴手上掌握的数据!

罗伯通第一次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所擅长的并不仅仅是钻营,他有足够的魅力让人死心塌地地追随——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愿意背上本职机密外泄的风险把数据共享给他,那可是关乎前程的。

听着容裴一项项地分析,罗伯通的眼睛慢慢睁大了。

看完最后一个模型,他终于知道容裴到底想干什么了。

罗伯通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是打算把云来港推成一线都会?”

容裴说:“正好碰上了这个时机。”

知道高家和瞿家都有意把手伸向云来港,他以为自己想走的这条路可能要经历一些周折,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调任海州重新开始。

没想到事情就是那么巧,高竞霆居然在这时候通过外交部把大块大块地肥肉送到他嘴边。

这个诱饵实在太香了,他没怎么挣扎就上了钩。

容裴说:“罗叔,这是我的机会,也是您的机会。只要迈过了这个坎,想跻身于蓝流之列就没有任何困难了。”

罗伯通说:“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这事没那么容易能成。”

容裴说:“是不容易,但是不容易不代表不可能。好路差路都是一步步走出来的,你不往前走哪能知道走不走得通?”

罗伯通一阵恍惚。

他仿佛又回到了毕业典礼那天,他和同窗们一起对着帝国的血色旗宣誓:“我愿意为了我的祖国、我的理想无惧无畏地往前、往前,永不止歇、永不退缩……”

可是这些年来他几乎已经被打垮了。

他活得像只丧家之犬,唯一会做的事就是向人摇尾乞怜!

相比依附于世家,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更想走向朝容裴勾勒的那个未来。

罗伯通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好,我会完全配合。”

容裴微微地笑了,说道:“只是配合可不行,有些事只有罗叔你才能做得好,您必须拿出点魄力来。”

罗伯通眼眶突然就红了。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他居然被这个小辈简简单单的一句期许打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最后两句=…=

今天写到一半犯困,中间睡了一个小时……

我痛定思痛,决定把每写200字到群里报一次数的规则改成250字报一次

#拼二群这个名字果然没叫错#

谢谢米芾安安的地雷》/////////《

今天收到扇五娘好长的长评!(捧脸=w=

扇五娘发了七八次才发出来!真是艰辛的历程!QAQ

65番外…狼与犬

“带我走!”

陶安眨巴着眼;看着满脸惊慌的、比自己要大上几岁的家伙。

这家伙似乎刚从什么地方跑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早已到了心智发展的年龄,他的眉宇却还带着伪装不了的真天真。可以看出对方力气很大;因为这家伙把他的手抓得又红又疼。

陶安问:“你在躲什么?”

对方说:“一群可恨的家伙。我都偷听到了!他们是拿我当试验品……他们这么折腾我都是为了帮那个高什么霆恢复正常!他们会把我弄死的!你快带我走!”

陶安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

最近风传高家当家人那个儿子因为意外变成了傻子,眼前这家伙恐怕是高家找来的相近案例——拿来试手的。

傻子么?

陶安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说:“好,我可以带你走,但是要答应我一件事。”

对方懵懂地说:“答应什么事?”

陶安说:“以后都得听我的。”

对方像只乖巧的大狗一样猛点头:“好!”

陶安瞧得一乐,说道:“汪一声来听听。”

对方毫不犹豫地照办:“汪!”

陶安说:“转过身去;背起我来;我告诉你怎么走可以不让人发现。”

本来别人家都会有无死角监控,可高家特别自信,从来就不搞这种东西。要不是里屋有明文规定要放上,他们恐怕连里屋也不用监控。

陶安来过高家几次,该怎么走都摸得很清楚了。他说道:“我带你出去外边转几圈,然后想办法带你回我家。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大狗愣了愣,迷茫地说:“……他们叫我阿浪?”

陶安撇撇唇说:“阿浪?我不喜欢,我叫你阿狼好不好?”

大狗说:“好!”

陶安说:“你的背没有阿玉舒服……唔,阿玉还要一个月才能回来。这个月你来陪我玩吧。”

陶安把徐浪带回家的事没有引起任何风波。

他的父母很忙碌,忙碌到几乎没时间和他吃一顿饭;他的父母是很优秀的,比方说上回匪徒抓着他来威胁陶家,他们都丝毫没有动摇秉公办事的心。

陶安打小就很聪明,他知道受了歹徒威胁等于是纵容了这种不法行为,所以他逃回来以后抱着他家阿玉哭了一宿,第二天就照常回学校。

他什么都比不上陶溪,再不努力父母就更不会看他一眼了。

陶溪是个没良心的,早些时候还追在他屁…股后面喊哥哥,后来不知怎地就和他生疏起来。

连他受惊后都没来安慰他半句。

陶安决定要把这个叫“阿狼”的傻大个养成只听自己话的乖狗狗,傻一点没关系,看他力气那么大,遇到事肯定能顶着。

陶安很快就帮“阿狼”弄了个自己的子卡:“你的身份卡不在身上,先用着这张卡吧。”

狼犬的驯养过程很顺利,虽说因为脑袋受过伤让阿狼的心智停留在小孩子那个阶段,可智力似乎并没有受损,学起东西来有模有样。

除了很多时候要靠哄,这个大块头还是很让陶安满意的。

一个月后阿玉回来了,得知阿狼的来历以后骂了陶安一顿。最后还是受不了陶安巴巴地看向自己的眼神,帮忙给阿狼弄了个新身份、好好地设计了他的外观,让他可以正式留在陶安身边。

徐浪的失踪并没有引起徐家的重视,毕竟从他变成傻子开始,家里没再对他抱有希望。

只有他的亲哥哥为此和把徐浪接到高家的好友高衡决裂——当然,这也许只是个导火索,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徐浪作为阿狼呆在陶安身边的时光一下子就晃过了十年。

这十年里头徐浪一直跟在陶安身边,陶安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只要被陶安一夸奖,他就会乐得找不着北。

谁也没有指出这种关系的畸形之处。

徐浪的眼睛里一直只有陶安一个人,陶安就是他的全部。

直到某一天,他的眼睛里看见了周续玉。

那时陶安为了周续玉第六次失信于他。

而且当他找到陶安时,陶安正挂在周续玉脖子上撒娇。

徐浪还是第一次见到陶安那种模样,在他面前、在其他人面前,陶安永远是骄傲的陶家少爷,下巴永远高高扬起,既自负又自得。

徐浪看到陶安和周续玉亲近的相处方式,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他的世界里只有陶安,陶安的世界里怎么能有其他人!

可是面对陶安时他又不敢造次,毕竟陶安对他好的时候很好,对他严厉的时候也很严厉。

他喜欢陶安给的糖,同时也害怕陶安举起的棒子。

徐浪非常难受。

在这个时候,陶溪出现了。

徐浪隐约记得陶溪这个人,因为陶安提起他时总是有点儿忿忿不平。

因为陶溪是同辈里最出色的,所以所有人都夸他、喜欢他,陶安很不满。

陶安不喜欢的人徐浪也不准备喜欢,可是接触下来却发现陶溪没有陶安认为的那么糟糕。

至少陶溪很耐心地开导他,帮忙缓解他心里的不舒坦。

于是徐浪每次不开心都找上陶溪。

一来二去,徐浪就把陶溪当成了自己唯一的朋友。

这种情况持续到陶安发现为止。

陶安是什么样的人?他的任性和骄矜是人人皆知的。

当他发现自己养的大狗和他最看不顺眼的陶溪搅和在一起的时候,心里那是要多愤怒就有多愤怒。

他恼恨地把陶溪邀请到自己房间,表达了要与他重建兄弟情谊的诚心。

然后陶安给陶溪喝了下过药的饮料,把他绑到椅子上。

很快地,同样被下了药的徐浪也被他骗了过来。

人人都叫陶安小疯子,所以他做事是不能按常理来估测的。看到徐浪和陶溪一脸震惊,陶安恶狠狠地说:“你们不是很喜欢呆在一块吗?我成全你们!”

徐浪被自己身体里躁动不已的情…欲吓呆了,看到陶溪同样也是面色潮红,他有点不知所措。

陶安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枪,指着徐浪的脑门说:“你脱掉自己的衣服!”

陶溪身体里的药效上来了,目光有些迷离。他比陶安更加愤怒:“陶安,你从哪弄来的枪!赶紧放下!”

“你闭嘴!”陶安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把枪口指向陶溪,对徐浪说:“你立刻给我脱光衣服。”

徐浪知道陶安从来胆大包天,他说要做什么事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所以他立刻把衣服脱光了。这倒没什么,他和陶安一起洗澡的次数可不少,脱光衣服也不算难为情。

可是陶溪还在!

徐浪抱歉地看向陶溪。

即使身体很不对劲、即使陶安很反常,他也只觉得陶安的脾气又上来了。别人都说他心智停留在小时候,可在他眼里陶安却更像个脾气别扭的小孩,最爱的就是瞎胡闹。

徐浪并不知道他望着陶溪的那一眼让陶安决定把下一步也做了:“去把陶溪的衣服也脱掉。”

徐浪一惊:“什么?”

陶溪说:“陶安,够了!”

陶安眼色沉了沉,说道:“你去不去?”

徐浪没办法违抗陶安的话,只好走到陶溪面前解他的衣服。

陶安拿出一盘磁带在磁感墙上放出激…情电影,盯着他们说:“给你们来点配乐。阿狼!”

徐浪习惯性地应道:“什么事?”

陶安恶狠狠地说:“照着画面上的动作做一遍。”

陶溪高喝:“陶安,不要闹了!”

徐浪愣愣地看着磁感墙上淫…秽不堪的画面,身体里那股冲动闹腾得更厉害了。照着……做一遍?徐浪感觉浑身的气血都在上涌。

陶安瞪着徐浪说:“愣着干什么?快动手!摸他的乳…头都不会吗?再不开始,我就先给你们的脚来一枪,让你们以后再也走不了路!”

徐浪意识到他是玩真的,顿时整颗心都凉了。他看着被自己脱光了上身的陶溪,迟疑着伸出手。

等摸到陶溪的身体,他脑袋里轰地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很排斥,回过头想向陶安讨饶,却发现周续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周续玉从背后搂住陶安,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小安,够了。”

简单的一句话,似乎就把陶安安抚好了。

陶安转过身抱住周续玉。

周续玉把他抱起来带离房间。

到了两个人独处的地方,周续玉说:“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伤人又伤己的事。”

陶安抱着周续玉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把脸闷在周续玉怀里抽噎着说:“我才不等他们慢慢背叛我,我亲眼见到了就会死心了……阿玉,我不要他了!”

周续玉沉默,然后轻轻拍抚他的背。

他不担心陶溪和徐浪,毕竟陶溪比陶安要成熟得多,这点小事可以处理好的。

房间里的磁带还在放映着。

徐浪听着那过分暧昧的声音,整颗心却一直往下沉。

在他眼睛里画面上的人物突然变成了陶安和周续玉……一想到陶安和周续玉现在可能亲密地拥抱在一起、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亲吻着对方的嘴唇,他就恨不得把冲出去把陶安抢回来,并且让周续玉从陶安的世界里消失。

他想自己替代周续玉,把陶安抱在一起,狠狠地、狠狠地侵占他的身体,让他再也没有力气去找周续玉、也不敢再做出今天这种事!

想到那样的画面,徐浪就一阵口干舌燥。

陶溪看出他的不对劲,闭起眼说:“阿狼,先把我放开。”

徐浪如梦方醒,赶紧解开了束缚着陶溪的绳索。

陶溪冷静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对徐浪说:“我先回去,明天你来找我,到时我会告诉你一件事。”

徐浪还是有些懵,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第二天陶溪就把徐浪的身世告诉了他。

陶溪向来把人心把握得很好,他想徐浪恨陶安,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于是出了这件事的第二个月,徐浪就回了徐家。

当时徐家对陶家意见很大,又有人“刚巧”把陶安对陶溪、徐浪下药的录像交给了陶父,陶父惊怒交加,对陶安下了狠手。

陶安的右腿被打折了。

一夕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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