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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风云-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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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觉得李斯特那笃定的笑容看起来好像更看好容裴似的,忍不住开口提醒:“他们可是您的堂弟。”

李斯特笑了起来:“我多得是堂弟。”

肯跟随李斯特最久,自然听得懂李斯特话里的意思:谁要是不听话,那就没必要留着了。

他决定回去以后要多看两小时的录像、用面向公众时的“皇帝”来洗洗脑,努力说服自己眼前的李斯特是一个宽容、刚毅、待人极为和善的人。

——要不然他的良心总在嚷嚷着要离家出走!



作者有话要说:

=w=更新完毕!我真是一个勤快的人!

……咦高渣渣哪去了

……

……

……作者也不见了【隐身技能启动】

99第零九九章

陶溪汇报容裴被停职的消息时;高竞霆心里先是咯噔一下,接着他迅速冷静下来。

如果他还是那个“傻子”;应该马上抛下一切去见容裴。

但是他已经不是了。

高竞霆对陶溪说:“帮我把谢云夕叫过来。”

陶溪一愣,点点头去联系谢云夕。

谢云夕原本正在想方设法地探明容君临遭遇的事,接收到陶溪的通话请求后停顿片刻,快步赶到高竞霆那边。

高竞霆对谢云夕的感觉很复杂;因为他很清楚这家伙对容裴有所图谋。可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他才把谢云夕找过来:“如果给你动用高家的情报网;你有多大的把握把容君临的事查清楚?”

谢云夕很沉得住气:“没有把握。”

高竞霆说:“如果让你和徐教官合作呢?就是徐邵,如果需要的话;也可以加上高衡。”

听到高竞霆说出徐邵和高衡的名字,谢云夕心头一跳。

这两个名字太微妙了;在东部的时候他和高衡接触过、和当时刻意针对高衡的徐邵对过招;也就是在那时候他在演练平台上接触到了“猎手”。在演练平台上没有体能的限制,“猎手”足以碾压大部分对手,当然也包括他。

他不是那么容易服气的人,每次战败都腆着脸去向“猎手”刨根问底。“猎手”从来都不吝于予以解答,但下一次对战时还是打得他欲…仙欲死,一来二去,他们也就慢慢熟悉起来了。

那时候他并不知道“猎手”就是李老爷子让他去取代掉的容裴,还时时刻刻地关注着容裴的动向,以超越容裴为目标努力着。

要不是高衡不小心说漏嘴,谢云夕怎么也没办法将演练平台上的“猎手”和容裴联系起来。

可是一旦将他们联系起来,谢云夕就察觉他和“她”是多么地相似。同时谢云夕也明白了“猎手”和他对战时为什么下手格外狠,半点面子都不给他留——原因很简单,谁都不会喜欢想要取代自己位置的人。

换个方向想想,如果自己是容裴、是“猎手”,那他绝对不会教给对方任何东西——没把对方往歪路上引或者往死路里整就已经很仁慈了。

容裴这个人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他的理智永远能将感情压下去,所以他表现出来的那一面永远是冷静、从容,从不失态也从不失控。

回顾一下“猎手”这个账号最初的声名狼藉,那正是他压抑着的大量负面情绪在现实中无法纾解,只能通过“猎手”来发泄。

即使是后来渐渐改变作风的“猎手”,性情也比现实里的容裴要真实得多。

因为在虚拟的演练平台里他暂时允许自己不冷静、不理智、不去思考后果,享受一下放纵的感觉。

谢云夕一直窃喜于自己知道容裴的另一面,那让他觉得自己对容裴的了解比别人要深。

可是他并不想把这件事暴…露在别人面前,尤其是高竞霆这个“正主”!

谢云夕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和徐教官他们合作的话,应该有一半的把握。”因为那代表着他可以借用高家和李家的情报网。

等等!

情报网!

谢云夕惊愕地看向高竞霆。

高竞霆回视他,目光带着洞彻和锐利,有点儿高深莫测。

谢云夕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

高竞霆已经不是傻子了,自己却还是用对待傻子的方法看待高竞霆。他自以为掩藏得很完美的一切,从伪装熟悉到追求容裴,其实都是基于“高竞霆是傻子”的前提下做出来的。

而这个前提早就不在了!

现在的高竞霆已经有了足够的洞察力和判断力!

只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因为终于有机会接近容裴而头脑发热,居然没有意识到这个致命的错误。

谢云夕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冰寒窜上背脊。

高竞霆并不仅仅是高竞霆,他身后还有整个高家,即使没当成高家的继承人他也还是李付钧唯一的外孙——有着这样的背景,高竞霆要是真的较真起来,十个谢云夕都赢不了!

谢云夕额角渗出一层薄汗。

高竞霆以极具压迫性的目光审视着谢云夕不停变幻的脸色。

等到谢云夕几乎撑不下去的时候,他才慢悠悠地开口:“我知道你对阿裴的想法,也知道你每天中午去找容裴的事。”

谢云夕。

高竞霆露出再虚伪不过的笑容,非常大度地说:“阿裴本来就非常出色,有人被他吸引很正常,我不会为这种事生气。”

谢云夕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隐隐暴跳。

想到这件事可能还会影响到容裴,他只能解释道:“……我只是给他送个饭,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高竞霆直直地盯着谢云夕:“就算你不值得信任,我也该信任阿裴。”

谢云夕沉默。

这一刻的高竞霆坚定、自信,而且摆出了胜券在握的拥有者姿态。

他沮丧地发现自己再也找不到半点可以钻的空子。

高竞霆很满意谢云夕的反应,他笑容更盛:“调查的事就交给你们去办。”

谢云夕感觉自己的眼睛被什么刺痛了,火辣辣地疼。

高竞霆解决掉谢云夕这个情敌,心情非常愉快。

他已经想得很明白了,无论他再怎么恼恨都好,觊觎容裴的人永远都不会消失。他所要做的不是一个个地将他们弄死、赶跑,而是守住自己的阵地——只要容裴心里在意的是他、站在容裴身边的是他,那么其他人再怎么闹腾都不会有结果。

他目前要做的绝对不是事事较真、斤斤计较,还是努力提升自己比较重要。

高竞霆照常完成好自己的正事,等到日落时分才找上瞿洺,坦然地问道:“要和我一起去看阿裴吗?”

瞿洺有些讶异,挑眉问:“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高竞霆说:“赵洋出事的时候,你觉得他会从此一蹶不振吗?”

瞿洺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高竞霆说:“这点小波折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

瞿洺说:“那好,我们过去吧。”

高竞霆说:“先绕道去外交部一圈。”

瞿洺没有异议。

高竞霆把车开到外交部,找上了容裴的几个老部属。

巧的是他们正好聚在一块,商量着要不要去一趟容裴家。见到高竞霆他们顿时找到了主心骨,精神一震,口里不自觉地换回了老称呼:“BOSS你是准备去看容副吗?”

高竞霆点点头,露出了微笑:“我过来找上你们,顺便剪几朵外交部的花送给他,没问题吧?”

其他人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立刻热情地翻出剪刀朝外交部内部秋季盛开的鲜花下毒手。

高竞霆走到休息室旁边剪下一把淡紫色的不知名花卉,整理成束拿在怀里。

他依稀记得容裴以前经常呆在休息室和下属们聊天,这种花也是容裴让人栽下的,容裴应该很喜欢。

看他们忙活得高兴,瞿洺也顺应大流剪了几朵花拿在手里。

这种积极的情绪让她感到很宽心。

于是离开外交部的时候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束花,有些年轻的小伙子更直接,找了个小花盆把花移栽过去,非常宝贝地捧在手掌里。

容裴家离外交部很近,所以他们一致决定步行前往。

高竞霆一行人的到来当然引起了调查组的注意,但容裴只是被停职,又不是被关押,调查组只能沉默着放他们入内。

容裴原本正在露台上看书,听到敲门声后先是一愣,然后走到楼下开门。

抱着花束的高竞霆站在容裴面前。

这种哄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的手段,高竞霆使起来毫无障碍,容裴也接受得很镇定。

他接过高竞霆手里的花束,然后看向其他人:“大家都来了?”看到瞿洺时微笑起来,“阿洺也来了,都进来吧。”

来的都是容裴的老下属,所以很放得开。他们自发找地方摆好自己带来的花束和盆栽,边打量着容裴家边七嘴八舌地说开了:“容副你家这设计风格有点儿眼熟啊!”“容副要不是BOSS领头我们都没敢过来!”“我们这时候过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容裴将自己的旧部一一安抚好,又问了问他们的近况,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饭时间。

有人自告奋勇地说:“我们来做饭。”

厨房立刻就被占领了。

所有人都默契地把空间留给高竞霆、瞿洺、容裴三人。

高竞霆由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话,只是站在容裴身边静静地看着他。

即使只剩下三个人他似乎也没有开口的打算,像尊雕像一样杵在容裴身边。

瞿洺笑着说:“你的老下属们可都惦记着你。”

容裴也笑了起来:“处得久了自然会有感情。”

瞿洺说:“今天我们过来的事一传开,明天你家的门会不会被敲坏?”有人起了头,还在观望、犹豫的人恐怕很快就会跟着行动。

容裴被她的推测逗乐了:“那我得提前准备好换门的钱。”

瞿洺望向高竞霆:“是你提议要过来的,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高竞霆很镇定:“我和阿裴说话的机会有的是,所以把现在这点儿时间让给你们。”

瞿洺:“……”

事实上高竞霆在犹豫着用什么开场白比较好,纠结着到底该怎么开口才能既显出他相信容裴可以轻松度过危机,又能显出他在关心容裴。

搜肠刮肚想了老半天,高竞霆最终选定了“无声的坚定支持”这种特殊模式。

本来高竞霆打算熬到独处时等着容裴问“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好逮着机会大表忠心。

没想到瞿洺提前转到这个话题上面,他只好扼腕地扯出备用台词来应对。

高竞霆用眼角余光觑向容裴,正巧碰上了容裴似笑非笑的了然目光。

这种不用言语也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的感觉让高竞霆像是吞了一大把糖似的。

甜得整颗心都快要化掉了。

高竞霆毫不避讳地一把抱住容裴,吐露最朴实无华的心里话:“我相信这点小事绝对难不倒阿裴你,我相信阿裴你一定能够把坏事变成好事,我相信、我相信……阿裴我相信你,以前相信,现在也相信。”他小心地避开了关于未来的承诺,因为他已经决定好要用行动来代替许诺。

这个拥抱在外人眼里就像是朋友间最普通的亲近,只有彼此能够感觉到紧紧贴在一起的心跳动鲜明而真切。

容裴伸出手搂住高竞霆的背,轻轻地说:“嗯。”

瞿洺转开头,看向窗外残余的秋色。

眼看寒冬将至,却没有人感到寒冷。

云来港真是一个奇妙的地方。

这时候门铃又被按响了,容裴结束了和高竞霆的拥抱,走过去打开门。

陶安抱着大包小包站在那儿,徐浪同样也抱着大包小包站在他身边。看到容裴后陶安笑嘻嘻地说:“哥,我来看你了,我是不是第一个?”

被打断了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拥抱,高竞霆怨气很重:“对不起,不是。”

陶安笑容僵了。

容裴将他们领进屋,陶安沮丧地发现领先在自己面前的还有很多人。

不过陶安可不是喜欢垂头丧气的人,他马上就恢复精神跟容裴夸耀:“哥这些东西都是用我自己赚的钱买的!徐浪你把食材拿进厨房。”

徐浪在其他人的侧目之中坦然听令。

陶安翻出新买的大衣:“冬天快来了,哥我给你买了件外套,你来试试看好不好?”

容裴心中熨帖,微笑着让陶安剥掉自己的秋装把大衣套到自己身上。

陶安仔细地帮容裴穿好,又拿出搭配好的围巾裹在容裴脖子上,一脸高兴地绕着容裴转了两圈,得意洋洋地抱住容裴说:“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

最后他还不忘从容裴怀里探出头来向高竞霆示威。

可令他失望的是高竞霆居然一脸宽容地站在一边,像个有些无奈但又只能纵容自家弟弟的好兄长。

陶安撇撇嘴,心里那点得意劲提不起来了。

这时候徐浪已经放好食材,看到陶安整个人都钻进了容裴怀里,立刻上前把他揪回来。

陶安用力地在徐浪手腕咬了一口。

徐浪跟个没事人似的,正正经经地站在原地向容裴问好。

容裴点点头说:“你们先聊,我上楼去把衣服放好。”

高竞霆假意扯扯军服的领子,跟在容裴身边:“我觉得有点热,借个地方把衣服换掉。”

容裴瞅着他。

高竞霆一脸正直地回视。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刚刚有多眼红陶安。

——他怎么就没想到要给容裴买衣服!

高竞霆巴巴地跟在容裴身后上楼。

一路上高竞霆反复压下快要脱口而出的“以后我也要给你买衣服”“上上下下都买”“我也要亲手给你穿”等等关于“以后”的话,

等到进了房间关上门,他忍耐不住了,一手将容裴压在墙上,征询容裴的意见:“阿裴,我想吻你。”

容裴按住高竞霆的后脑勺,给了高竞霆一记深深的吻。

作为他表现良好的奖励。

=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要值班,先更新了哟=w=日更的节奏,就是这么帅!(你滚

这章多么地甜!请夸我亲妈!

九十九章已经更了,一百章还会远吗!=w=

100第一零零章

乐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完全陌生的环境。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飘悠着的树叶;晃晃荡荡靠不着岸。

非常奇异地;他的大脑里清晰地出现了从小到大的所有记忆;一种暖融融的感觉充满着他的心,令他心里愉快无比。

他有一个非常疼爱他的父亲、一个非常疼爱他的继母;以及一个非常疼爱他的哥哥。

唯一的不快,大概就是与高竞霆的那段纠葛。

回头一看;事情还是有些不大清楚,他只知道他哥觉得他和高竞霆挺般配;因此为他们的未来铺好了路;而高竞霆恰好在这时候“觉醒”了,试图借他来胁迫他哥哥。

简单来说,他卷进了自家哥哥和高竞霆的婚约里面。

乐棠翻身下地,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屋内的桌子前。

那里摆着一叠资料,内容都是关于二十年前那场“远东剧变”的,其中一页简短地提了一句:“容君临妻秦桑柔难产而死,其子被其兄收养,取名容乐棠;容乐棠原为高荣成属意的联姻对象,后因容君临不应,高荣成改择容裴。”

乐棠看到以后微微一顿。

他的大脑现在好像比以前好使很多,只要给它一点点信息就能快速地得出结论,比如看到这行字时他马上就反应过来:原来父亲从小这么疼自己是有原因的。

进而他又通过父亲对自己的偏爱联想到了一些事:在容家败落之后,他能选择的婚姻对象就不多了——所以父亲一定是觉得高竞霆和哥哥的婚约原本属于自己,才让哥哥把这个婚约让给他。

而他那个从来没让人看透过的哥哥,居然就真的开始给他和高竞霆铺路。

乐棠发现他这个哥哥其实是一个很矛盾的人,看似事事都做得很完美,完美的背后却藏着很多值得推敲的疑点。

比如……

就在乐棠想要进一步细想的时候,一个最近经常出现在各种刊物里的人走进了他暂住的房间。

乐棠抬起头看向对方,隐约觉得那眉宇、那五官有些熟悉,想了想,他惊讶地瞪大眼:“……秦时章?”

以乐棠现在的记忆力,当然不会认错人。

来人正是如今声名远扬的秦时章。

他挑起乐棠的脸蛋端详了一会儿,说道:“你长得一点都不像他。”

乐棠发现自己居然一下子就明白了秦时章说的“他”到底是谁:他的亲生父亲容君临。

乐棠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怪异,明明他应该在知道容君临才是自己的父亲时出现震惊或者痛苦等等激烈情绪,可他偏偏平静得很。

就好像变成了永远理性无比的人,不会再被任何事情影响。

乐棠心头一跳,脑海里跳出几个互有联系的词:秦时章、远东联邦……黑色计划!

他紧皱着眉头:“你对我做了什么?”

秦时章语气平淡地说出一个更具震撼性的消息:“其实你应该喊我一声小舅。”

乐棠呆呆地看着他。

秦时章说:“我的老师看着很厉害,实际上始终有些天真,我‘师母’说我们都姓秦是缘分,他就当真相信那是一种缘分。对于亲近的人,他永远无条件相信。”

乐棠说:“所以你们联手骗了他?”

秦时章说:“没错,我‘师母’……也就是你的亲生母亲骗过了他,而且还嫁给了他,生下了他的孩子。”他抓起乐棠的脸,逼视着那双过分明亮的眼睛,“——也就是你。你母亲是我的姐姐,所以你要喊我一声‘小舅’,清楚了吗?”

乐棠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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