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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价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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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痛苦的笑意,藏在桌底的双手紧紧的揪在一起。

突然叶青松站起身,快速的来到池长静的身边,半蹲在他身边。

“小静,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没有婚礼?”

多么讽刺,还记得在某一天,小静也曾凄婉的询问“那把婚事取消掉,你成么?!”

现在竟然轮到了他!

同样在大雪分飞的日子,以某种相似的心情,问出这般无助的话。

池长静再也忍不住,泪水缓缓的盈目。

微低下头,看着眼前几乎用半跪着姿势的男子。

有那么一刻,他多希望自己能脱口而出,成全这男子所有的愿望。

希望他快乐,从此展颜。象从前一样,总是那样得意,意态分发。

但是,伤心仿佛是注定的。

因为他别无所择。

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是他毕生所求。

不差几日,就能够实现了。

如果他现在放弃,会抱憾终生,痛苦一世。

所以,他不能够……

微微的摇着头,泪水顺势滑落。

在泪意朦胧之间,却看到,眼前的男人脸颊上的泪痕。

叶青松哭了……

他也会伤心的哭泣么?

忍不住伸了手,去触及那冰凉的湿意,只觉心痛非常。

叶青松怎么可以哭呢?

就象他的名字一样,苍劲而又挺拔,绝不服输的男人,怎么可以哭泣?

“小静,不要哭。我不逼你,再也不会逼你了……”

叶青松同样伸出手,去捧住眼前之人的脸庞,只觉心如刀绞。

他终于明白,人生最痛苦的事,什么叫做:求不得!

第64章

猛然用力抱住池长静的腰身,将他的身体整个拥进自己的怀里。

几乎想将他揉碎在怀里,溶入自己的身体,从此再也分不出彼此。

继而,是一个狂野的,不容拒绝的深吻。

池长静并未挣扎,他所有的力气早在前一刻就消耗殆尽了。

那绵长的痛苦早已让他麻木,不想有任何的抗拒。

他已经没有力气。

默默的唇齿交缠着,只有这样,不用言语,不用交谈,就已经明了对方内心的想法。

这样的深吻是绝望的痛苦的,却没有丝毫遮掩彼此深深的情感。

渴望而不可及的……

(写到这里有时候,看不良笑花,笑场了……好不容易培养的情绪,完鸟!啊啊啊,最后一章,为毛如此难?!)

这一刻所有的克制的苦苦压抑的情感全都释放出来,再无顾忌。

最最搂在一起,深吻并不只是单方面的。

将近一年来深藏的情欲被撩拨起来,就象灰烬只需一点柴火便会死灰复燃,火焰快速的席卷上来,高热持续,两个人已经几乎要被□逼疯了。

那张床,原本是用来洞房花烛之夜,原本是为让夫妻共眠的大床,尚未铺设任何被褥,只搁置了一条破毯子。

两俱躯体却在上面紧紧的纠缠着。

冰冷的生硬的木板被压的咯吱直响,破毯早已被踢到了床里面。

叶青松抚着池长静脸,看着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孔。

“是不是很痛啊?”叶青松一手按摩着池长静的腰身,毕竟将近一年没有情事。

“……”池长静却紧紧的抱住叶青松的肩背。

他甚至不止一次梦到与叶青松在纠缠,毕竟两人在一起整整四年之久。

他的身体早已接受这个男人。

疼痛只持续了一会儿,两人熟门熟路又找到了往日的感觉。

亲吻什么地方,怎么样的爱抚,就连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都熟悉无比。

强烈的快感立刻拽紧了两个人智理,强烈的喘息声充斥整个内室。

“老爷……太快了太快了……”池长静仿佛不能承受快感,忍不住大叫起来。

“不要叫我老爷,叫我青松……叫我阿澈都行!”

叶青松从来没有象这一刻,想要听到小静呼唤他的名字。

好后悔,以前从来都没有想到过。

可是池长静不是狂乱的摇头,他抓住叶青松的头发,最后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就如同他们的情感,正是这样的疯狂痛苦。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而灵魂却享受着高潮的洗礼。

是夜,他们象是两只受伤的野兽,撕咬着对方,激烈的,狂肆的……恨不得将对方一口吞下。

永不停竭的律动,无休无竭的冲撞,激动的泪水,无意识的呢喃,交织成最难忘的夜晚。

池长静从来没有睡的如此的香甜。

纵然极度疲惫,可是却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的满足,身心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有一双手紧紧的从身后抱着他,在这冬夜,感觉如此温暖。

比最厚的棉被更让他温暖,浑身都温洋洋的,心也暖暖的。

忘记一切的烦恼,只去享受这宁静的温暖的一刻。

“呯!呯!”

门口传来用力的敲门声:“阿静,阿静——”

池长静惊醒的睁开眼,立刻反手去摸身后的人,可是触手的却是空空的冰冷的床板。

他立刻翻坐起来,酸痛的腰身让下身几乎麻木了。

但他顾不得许多,转头看看空空如也的床铺,连一丝温度也没有。

叶青松已经走了?

或者,昨夜根本就是他一人的春梦,叶青松似乎从未出现过?

一瞬间,几乎可以算是愉悦的心情跌入到底谷。

低头看身上,尚穿着厚厚的棉服,身上盖着破毯子。

可是——

池长静猛然掀开破毯。

底下,盖在他身上的正是那条雪狐裘皮披风。

雪白的柔软的毛皮温暖的让人不忍释手,轻轻的拉起来,放在脸颊边上摩挲。

“阿静,你在里面么?”门外的人不死心的捶门了。

“在,我就来了。”池长静回过神,连忙扶腰下床。

昨天的衣服已经全都穿在身上了,可以直接跑去开门。

一开门便看到阿眯,“什么事这么急?”

“阿静,昨晚下那么大的雪,你都没有回通铺。大家担心你嘛,没冻着罢?”

“没有啊,屋里还暖和啦。”

“特地给你带衣服过来了……咦,这里怎么有酒菜……哇,天哪,好奢侈。”阿眯显然进门就看到依旧摆在桌上的酒菜。

池长静怔怔的。

所有的一切都留下来了,只是人却消失了。

却偏偏要留下这些痕迹证明这个人来过了,缠绵过了。

这……这算什么?!

要走就全部带走,不留一丝痕迹。

象这样,徒留几丝情意附着心上,只会痛苦一世。

※※※※※※※※※※※※※※※※※※※※※※※※※※※※※※※※※※※※※※※※※※※※※※※※※※※※※※※※※※※※※※※※※

十一月初的某一个黄道吉日。

鞭炮在雪地里噼里啪啦的响着,衬着礼官的高声吟唱:

“仙娥飘渺下人寰,咫尽荣归洞府间。

今日门阑多喜色,花箱利市不段悭。”

亲朋好友的嘻闹声、祝福声,鼓乐齐鸣之声,交织成令人难忘的喜庆之日。

身穿着新郎服的池长静笑吟吟的持‘同心结’缓缓的牵着新娘子倒引进门。

到了堂门,双方并立。

因为池长静称自己是吴静,父母双亡,因此,堂上只有女方的长辈双亲。

两人跪倒正欲拜。

此时,从门外进来两人。

抬进来许多贺礼,显得动静极大。

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都被吸引过去,池长静也忙回头。

他心里惴惴不安,深怕叶青松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做出惊世骇俗之事。

一回头,他便心中一紧。

来人正是乐景楼的屠管事和另一名面生的人。

礼官见婚礼被打搅,用力的咳嗽了几声,继续高声吟念。

这时,众人才把注意力专注在婚礼上面。

行完了交拜礼之后,屠管事方才笑吟吟的上前。

“吴静,真是恭喜啊,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这里有些薄礼是我们老爷特地送给小哥你的……我们老爷已经回乡去了,他特意吩咐我,一定要亲手把这个交到你的手里,你收好。”

这时,池长静才发现屠管事手上一直拿着一个红木匣子。

伸手接了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不立刻动手打开。

只得强笑着说:“真叫叶老爷破费了,我怎么能平白无故收他这般厚礼,屠管事,你还是拿回去罢。”

屠管事笑呵呵的:“我们老爷说,一直把你错当成另一个人,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些礼物就当送给你们的结婚贺礼,既然礼物已经送到,我们也该走了。”

说完屠管事和另一个人转头便走了。

池长静将红木匣子塞进衣袖,一直到他进了新房。

一对新人并排坐在床上,喜娘一面不断吟着喜词,一面拿着喜果撒向床帐之内。

各个方位都洒到。

接下来,不管是各个婚礼的步骤,池长静似乎都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心里一直想着红木匣里究竟装着什么。

叶青松就这样放弃了么?

等新房就剩下他与新娘两人时,走到桌案边上,就着红烛,打开了木匣。

里面只有一张纸。

伸手取出那张纸展开来,上面密密码码的写满了字。

他虽说识字,但也只认得几个常用字。

仔细一个字一个字看下来,他才意识到,这是一份卖身契。

上面有他的名字:池长静,以及……二十年……

这、这是他的卖身契啊。

叶青松把卖身契送给了他……

以后,他就算再自称是池长静也没有关系,以后,他回到家乡去看望父母也没有关系,再也无需做假躲藏。

池长静低低的笑了,只是这笑在红烛的照映之下,显得如此忧伤与失望。

“再也……没有关系了……”

恨恨的拿起契书,在红烛上点燃。

结束了,全都结束了。

什么都不复存在……

可是为什么心会这样痛?在这样喜庆的日子会这样难受?

为什么?

叶青松!叶澈!

你去死罢!

池长静瞪着骤然发出亮光的契纸,在最后一刻全力的燃烧,散发最后的余光。

手上蓦然传来灼热感。

他才回过神,快缩的松开手。

残余的纸片掉落桌面,熄灭了。

结束了……

池长静平复心中澎湃的情感,许久,才转过身,看向端坐在床上的新娘子。

嘴角微微的勾起,他缓缓的上前,在娘子身边坐下,柔声唤道:“娘子。”

(第三部完!)

 

第四卷∶梦延

第65章

冬雨阴霾连绵,夹着片片雪花,侵袭着大地。

阴冷寒厉的天气,纵然守着火盆,依旧觉得寒冷刺骨。

天气乱糟糟的压在每个人的心头,都觉得沉闷抑郁无比。

“老爷,你来了,快里面请。”

掌柜的亲自打着伞,护着叶青松下了轿子。

“那些人呢?都安顿好了么?”

“都安顿好了,只是人有些多,客房都住不下。”

“你没有把上房安排给这些人吧?!”叶青松眉头紧蹙。

这些人都是做长船途经的客商,因为年关将近,都急着返乡过年,在白沙滩附近遭遇山贼强人打劫,被官府救下之后,个个货财两空,莫说返乡资费,就连生计都无着落了。

这几年,在这镇上,他已经是首富了。

自然而然,这些只博虚名的麻烦事,就摊在他头上。

“老爷你放心,咱们是做生意的,做善事也犯不着连生意都不做了。”

“住不下的人,让他们跟店里的伙计挤一下。”

“是,是……只不过,小人将其中的几个人安排在上房……”

“嗯,听说有几条船都是当中某个客商租用的,想来也是有些资底的大商家,不可贻慢了,等一下让人送些酒菜过去。”

叶青松一行人继续往里走。

身后跟着几个伙计,抬着热呼呼的馒头大木盆,还有热腾腾的粥桶。

更有一些人拿着几捆衣物。

#奇#那些客商落魄折损在此,天寒地冻,财物尽失,再加上连番惊叫,个个呆坐在客房里,或是神色木然,或是愁眉不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书#那些山贼强人专在年末大捞一笔。

#网#这些客商在外地经商,一年甚至好些年,才回家过年,终年积蓄全带着身上。

如今全泡汤了。

那些强人不仅仅是抢夺财物,连他们身上的衣冠鞋袜都不放过,但凡有一点值钱的都没落下。

其中某个商户的大金牙都被拨了下来。

亏得几条船上都是男子,纵有一二个女人也是年长的煮饭婆,若是再年轻几岁,恐怕也要被掳上山,受尽□而死。

“这是我们的老板叶爷,今晚特地来看大家。”

掌柜极为兴奋热络的说,继而让伙计们将馒头热粥都端上来。

房里的客商一人分到一件棉布袍,穿上之后,赶紧纷纷上来给叶青松见礼。

叶青松向大家点点头。

“大家不必多礼,你们都受惊了。快坐下来先吃饭,至于返乡行程去留问题,一切都留待明天再说,大家吃饱,好好睡一觉。若是吃不够,被子太薄,只管对伙计们讲。”

拍拍其中一个客商的肩膀,给大家一个安心的微笑。

继而转身出房。

看着这些愁苦的脸庞,凄楚的眼神,叶青松一出客房便沉下脸来,眉头紧皱。

他不想再看到这些人了。

“刘管事,接下来这些人都由你们派送食物衣物。”

刘管事忙连连点头,神色间却欲言又止。

看见叶青松带着几个随从正欲上楼去上房,正要去看那位落难的大商人。

“那个……老爷……”

“还有什么事么?”

刘管家挣扎了好些时候,踌躇不已,实在忍不住,还是决定说出来。

“小人,方才看到其中有个难民很象当年的……那个池长静……”

老爷为了那个人,出动手下所有的人,四下打听寻找池长静的下落,当年他也跑了好些地方。

而后,又悬赏贴告示寻人。

继而斥巨资跑到外地做生意,到最后还是徒劳而返。

当年的事,在整个县城很轰动,据说周围的一些县城乡镇全都传的沸沸扬扬。

现在老爷富甲一方,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没人再敢说三道四。

只不过,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便是了。

这几年来,再没人敢在老爷面起提起池长静这个名字。

他真不知道,老爷现在对那个池长静还有没有意思,只得特意吩咐将这人安排在比较偏僻的后院客房。

叶青松怔立片刻,看着刘掌柜一付察颜观色的样子,心里恼怒,继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那倒要去瞧瞧看了。”

身旁两个仆佣提着着笼,刘掌柜又在前面引路,身后又有随从提着暖炉。

不多时,叶青松便来到那客房之前。

从客栈前堂走到后院,才短短的几步路而已,可是他却想了很多。

大概有五六年了罢,他们再没有相见。

当这个名字从旁人嘴里被提起的时候,他心中涌上的,已经是一个模糊的轮廊。

他真的忘记了……逼自己忘却的那些往事。

忘记了那种心动的感觉,忘记了那种怜爱。

有的只是陌生感。

时光真的会带走一切……

蓦然,客房的门被推开了。

叶青松触不及防,瞪了身旁自作主张的随从一眼。

他根本还没有做好立时见面的准备!

门一经推开,狭小的室内一览无遗。

暗夜里,寒风顿入,木桌上的灯烛荧然欲灭。

原本坐在木桌旁的人根本来不及看来人是谁,慌忙站起身来,用手护住油灯。

双手挡在油灯之前,转过脸望向门口,究竟来者是谁。

只见暗淡的灯光下,这鬓影衣光,掩映出万千华贵气派。

那眉宇间的堂皇,目光中的冷静漠然,都池长静心中震颤。

是叶青松……是他,真的是他!

五六年过去了,叶青松却没有多大改变。

是啊是啊,这等富贵人家,吃的好穿的好。

相比起来,他反而自觉苍老无比。

身披着银白色貂皮披风,俨然在润州丹阳,那日雪夜之时所着打扮。

眼前一阵恍惚,目光迷离,他不自觉又想起那个晚上。

那一夜……在那一夜,叶青松在他的心上缠绕起丝丝情意。

看似无从捉摸,却无处不在。

他想忘掉叶青松的,那样想忘记这个人……想忘记这个人……

但是叶青松的眼神,那个时候蹲跪姿势仰望着他的眼神。

流露出的哀伤与痛苦,一个男人的眼泪,就算他用尽了全力,那眼泪还是滴落在心间。

而现在,这双与他视线相交的眼睛,那样的冷漠与疏离,真的是叶青松么?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

“爹,爹,我肚子饿!”

“我要吃包子——”

孩子们哭闹的声音,蓦然间令池长静回神。

第66章

魔障瞬间打破,叶青松神色凛然。

他缓缓的一脚跨进屋内,只见桌边长凳上并排坐着两个孩童。

一个扎着冲天辫,另一个梳着两个小髻。

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袄,象两个棉包子搁在长凳上一般。

而池长静仅着薄薄的衣物,正手忙脚乱的哄着孩子。

“掌柜,这里饭食衣物怎么还没送来?”

叶青松只觉有一股冲动,想将自己的貂皮披风解下来,裹在池长静的身上。

眼前这个男子真的是池长静。

可笑分别了这么多年之后,还是回到了这里。

池长静早已没有往日聪俊少年的模样。

以前白皙俊俏的脸庞已经被一张受生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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