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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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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给在场的诸位开开眼界?”

施琅未及开口,康熙先拍手称赞道:“好!好!这个问得好!尊侯你快快说来,朕也想听你说!”

施琅作揖:“太子爷谬赞了,当时的情景,不过是侥幸,不幸中的万幸而已,臣凭的不是一人之力,而是不怕死的信念,又多亏援军来的及时,若是没了他们,臣就算是有金刚铁打的身躯怕也是回天乏术。”

胤礽道:“施大人这么说,是太过自谦了吧?”

“并非臣自谦,天时,地利,人和,臣占了三样,若还是不能取胜,那便是臣的过失了。澎湖大捷,台湾收复,真要说起来,居要的是皇上对臣的信任,其次是那些将士们奋不顾身的浴血拼杀,臣,不过是捡了个指挥得力的功劳名头而已。”

康熙笑道:“瞧瞧,尊侯你可真是会说话,瞧这话说得有多动听。”

施琅再次作揖:“臣说的都是实话,平台湾之役,居功至伟的人该是皇上才是。”

众人跟着一块笑,胤礽却道:“居功至伟的那个是汗阿玛,因为汗阿玛力排众议任人唯贤,施大人的话是这个意思吧?这么说起来,施大人其实也还是拐着弯地在自夸吗?”

施琅被他这么揭穿,尴尬地第三次作揖,赔笑着向胤礽讨饶:“太子爷说得是,臣的这点拙劣心思,倒是一下就让太子爷看穿,臣反倒是要惹人笑话了。”

胤礽勾起了嘴角,康熙却笑得更加畅快:“太子,你可当真是不给朕的靖海侯面子。”

胤礽也笑着向康熙作揖:“汗阿玛若是觉得儿臣是在为难靖海侯,儿臣便不问了就是。”

“好!好!”康熙大笑,似乎是很高兴。

赏月宴散场之后,胤禔看着人渐渐散去,康熙也被人扶着回了去,便拎了只酒杯上来,递给这会儿才终于有闲心咬着月饼真正开始遥赏圆月的胤礽。

胤礽接过酒抿了一口,是青梅酒,于是好奇问道:“你似乎很喜欢这种酒?”

“还好吧,喝起来酸酸甜甜的挺带味的。”

胤礽点了点头,又抿了一口。

胤禔在他身前坐了下来,问道:“我看你对那位靖海侯挺感兴趣的?”

“如何?大哥想说什么?”

胤禔摇了摇头:“没有。”

“嗯?”胤礽不大信他这话。

胤禔无奈一笑:“好吧,我是说,我觉得你似乎对军中之事很关注?”

胤礽咬下最后一口月饼,用丝布把手擦干净,才慢慢说道:“我若是说我想上战场,大哥信吗?”

胤禔愣了愣:“上战场?你当真的?”

“有何不可吗?”

“倒也不是。”

胤礽摇了摇头:“说笑的,就算我真想去,汗阿玛也不会同意的。很晚了,我先回去了,大哥也早点回屋歇了吧。”他说完这话,起身便走了。

胤禔看着胤礽渐渐远去的背影,却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上战场……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第二日清早,胤礽去给康熙请过安,出来的时候正遇上施琅,对方见着他便恭敬地给他行礼问安,胤礽笑着道:“施大人倒是来得挺早的,这么一大早地就来给汗阿玛请安吗?”

“回太子爷的话,臣今日要启程回福建去了,臣是来与皇上辞别的。”

“这么快就要回去吗?”

“是,台湾之事刚平,还有一些后续事宜要处理,臣难得脱身。”

“原来如此,”胤礽点了点头:“那你进去吧。”

施琅谢过,正欲进去,胤礽心思一转却又喊住了他:“施大人,昨日汗阿玛让我与你提问,其实还有一个问题,不知施大人能否回答一二。”

施琅道:“太子爷请说。”

“施大人是福建人,在福建沿海一带经营这么多年,水仗也打了不少,这么些年下来,施大人以为收获最丰的是什么?”

施琅想了片刻,徐徐答道:“不瞒太子爷说,除了积累水战的经验,臣更多地是认识到了自身的不足。”

“不足?”胤礽笑:“施大人这又是在自谦吗?”

“并非,臣以为即便如今人人称颂臣手下那些精锐水师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然则实际上,却仍然是差得远了,只能说,算是碰上了台湾郑氏如今内治不平,又后继无人才堪堪捡了个便宜而已。”

胤礽闻言微挑起眉:“施大人说得差得远了,又是指得跟得谁比?”

“当年朝廷为对付郑氏,曾多次求助于驻守于巴达维亚的荷兰海军,”施琅说着摇了摇头:“确实是差得远了。”

胤礽听了这话却是有些惊讶:“求助荷兰海军?”

“确有其事,虽然因着种种缘由,最后的合盟并未达成,但臣也曾有幸见识过荷兰海军舰队的威力,的确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些早年的事情,胤礽并不是很清楚,从前他的大多心思都放在京师那一亩三分地,放在与一众虎狼兄弟扯皮讨好他汗阿玛身上,对其他的,他关心的并不多,所以如今听施琅这么说,倒是真的有些意外了。

“海军舰队?”

“没错,是海军舰队。”

胤礽缓缓道:“原来施大人说的不足并非施大人自身的不足,而是指朝廷水师兵力配置比不上他人吗?”

“臣失言了,太子爷若是无其他事,臣便进去与皇上请安了。”

胤礽勾起嘴角:“那你便去吧。”

施琅又行了个礼转身离开,心道这位太子爷还真挺与众不同的,皇上面前不能说的话说给他听,即使只是点到为止,也许会有意外的效果也说不定呢?

作者有话要说:兔儿神和兔儿爷是不是一个神仙,呃,没有定论,就当是大哥胡说好了

☆、40、海军

40、海军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没有JQ,大家表无视我

从康熙那里请过安出来;胤礽再一次出了门,依旧是上回的那间茶楼;今日岳端带了个看着与胤礽差不多大的少年来见他;来人恭敬地跪下给他请安:“施世范叩见太子爷金安。”

“施世范?你是施琅的儿子?”

“是;小民的父亲是靖海侯施琅,小民是父亲的第八子。”

胤礽点了点头,让他起来说话,又给人赐了座;岳端禀报道:“爷,他此番是随同他父亲前来江宁拜见皇上,皇上已经下旨将他留下;稍后会一块带回京去。”

胤礽看了眼面前的少年;问道:“你多大了?”

“小民刚满十岁。”

岳端笑着与胤礽介绍:“爷;您别看他年纪小,本事可不小,之前在福建,他一直跟在靖海侯身边,还上了澎湖的。”

胤礽闻言也称赞道:“小小年纪就能上战场了,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对方谦虚道:“太子爷谬赞了,小民不过是跟着父亲在外野惯了,真本事说不上,胆子比旁人大一些而已。”

胤礽失笑:“天不怕地不怕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岳端二人也跟着笑,岳端复又说道:“太子爷,奴才与施老弟也是知交,您之前不是说想了解一些关于靖海侯的事情,此番奴才特地带他前来,您尽可问他便是,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胤礽调侃他:“一个陈兄,一个施老弟,你的知交倒是挺多的,勤郡王还真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

“太子爷您就别笑话奴才了。”岳端拱手向胤礽讨饶。

胤礽笑够了,问那施世范:“方才勤郡王说,你跟着靖海侯一块上了澎湖战场?”

“确有其事,不过父亲没准我上最前线,只让我在后面看着。”

胤礽赞许地慢慢说着:“那也不错了,那么,爷问你,你对海上行军作战之事了解多少?”

“实不相瞒,小民从三岁大就开始随着父亲在海上跑,跟那些水师兵混在一块,与他们一起操练,镇日在水上漂泊,海上作战小民虽然没有实际经验,却也是看了不少,学过了不少,纸上谈兵一二,还是能说上一说的。”

施世范自信地说着,胤礽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你父亲可有与你说过荷兰海军之事?”

施世范听胤礽提到这个,便有些诧异,道:“有,父亲不但说过,还经常在小民面前反复提起。”

“是嘛,那你倒是说说,他都跟你说过些什么?”

施世范沉思片刻,道:“按父亲所说,皇上早在继位之初,便有收复台湾的决心,然则其时郑氏水军强大,有兵十万余人,船三百于艘,且兵精粮足,而我朝水师初建,尚不成为规模,委实难以匹敌,盘踞在巴达维亚的荷兰人为图以台湾为中转与大清和倭国通商贸易,便主动提出与朝廷联手,以作为交换,当时荷兰人的十几艘战舰和千余海军已经到了五虎门外,打着助大清的旗号请求通商停泊,并遣使而来表达了他们的意愿。”

胤礽闻言挑起眉:“朝廷同意了?”

“没有,荷兰人的条件太过苛刻,既要开放沿海港口允许他们自由贸易,更想重获台湾据为己有,皇上自然不会答应,适逢当时郑成功去世,郑氏内部为争王位内讧,朝廷那时的政策是以借机招抚为主,便拒绝了荷兰人的提议。”

“后来呢?”

“后来郑经出尔反尔拒绝和谈,皇上恼怒之下才决定改抚为剿,向荷兰人请求援助,荷兰人趁机提出十一项条款,包括攻克台湾后荷兰东印度公司可获得在我朝一切自由贸易的权利,朝廷不得横加干涉,且台湾岛从郑氏处收回后交由荷兰代管,荷兰人可在岛上自由居住等,荷兰人的意思是要朝廷答应这些条款,便出兵援助,为了稳住他们,朝廷当时是先给了口头上的承诺,让他们先出兵日后再签订条约,那是唯一一次我朝水师与荷兰海军组成的盟军一起进攻金门,起初收效显著,郑氏节节败退,只是眼看着胜利在望之际,荷兰人却再次提出要朝廷签订那份条约才肯继续出兵,而在郑军新败,部下诸将纷纷叛降的情形下,朝廷的本意也是不想再与他们合作下去便干脆让他们回了去,对郑的作战方针再次改为以招降为主。”

胤礽听到这里却是笑了:“这么说起来,倒是朝廷的不厚道了,利用完了人家不给半点好处又把人给赶了回去。”

施世范赔笑:“那是他们得寸进尺,狮子大开口在先,是他们自找的。”

“你接着往下说。”

“再后来三藩叛乱,皇上没了多余的心思顾及台湾,其后的十几年双方相安无事,父亲一直在福建训练水师,到后来,郑经也死了,三藩又平了,而福建水师也具备了一定的规模和实力,不需要借助外力也能与郑氏抗衡一番,所以去年能够一举拿下澎湖,拿下台湾,其实也算得上是厚积薄发,情理之中的事情。”

胤礽闻言眯起了眼,想了片刻,道:“在京城之时,我便经常听人说起靖海侯训练水师自有一套,福建水师能在短短十几年里迅速发展壮大与郑氏抗衡,多亏得他指挥得当,教导有方,如今听你这么说,倒确实是真的了。”

施世范拱手:“小民替父亲谢太子爷夸赞,实则父亲训练水师的那一套,多半是与那些荷兰人学来的,父亲曾多次与小民说到,那些外夷虽然蛮横,却万不能小瞧了去,他们身上,总有值得学习和借鉴的地方,我朝虽然民富物饶,国运昌隆,却也不可太过刚愎自用……”

'文'“施老弟,慎言。”一直默不作声的岳端突然轻咳了咳,出言提醒。

'人'施世范当即向胤礽请罪:“小民失言了,太子爷恕罪。”

'书'胤礽笑着道:“你说得挺不错的,继续说吧,勤郡王你别多事。”

'屋'被胤礽这么一说,岳端反倒是尴尬了,闭了嘴不敢再插话。

施世范犹豫片刻,又道:“父亲还说过,虽然他能向荷兰海军借鉴训练水师的那套方法,但是,外在装配上的不足,却到底还是无能为力。”

“你指的是……?”

“荷兰人的造船技术在西洋欧罗巴诸国算得上顶尖,单是他们的那些战舰,我们相比之下就差得远了,小民小时候也曾有幸见过一次,光是船身就几倍于我军水师,确实是远远看着,就足够震慑人心,让人心生畏惧。”

胤礽手指轻叩着桌面,沉默了片刻,问道:“那他们的火器装备呢?”

“荷兰海军战舰上一水的大炮,射程和威力都不可小觑,且他们的兵卒,人人都配备了火枪,火器运用之广,远在我军之上。”

“你觉得我朝应该防着他们吗?”

“是必须,欧罗巴诸国,荷兰,英吉利,法兰西,葡萄牙,个个狼子野心,不停地向着南洋东洋扩张,到处开拓他们的殖民地,若是不防着,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把主意打到大清的头上来。”

岳端变了脸色,再一次出声喝止施世范,施世范抿紧了唇向胤礽请罪:“小民又失言了。”

胤礽摇头笑了笑:“你这罪请的可是一点诚意都没有,你心里其实并不认为自己说错话了吧。”

“……”施世范沉默着默认了。

胤礽一阵唏嘘,虽然他心中早已经隐隐猜到了施世范说的这些,但是真正听人说出来,却仍旧觉得,也许他身为大清的皇太子,眼界真的需要放远一些。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胤礽笑着道:“靖海侯当真是教子有方,难为你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见识,连我这个皇太子都要自愧不如了。”

“太子爷这话折煞小民了,小民也是略知皮毛,说出来怕也是让太子爷您见笑了。”

“没有,你说得很好。”胤礽郑重地肯定道。

回官邸之后,胤礽正要回自己的住所去歇息,康熙派了身边人来传他过去。

胤礽进去问过安,站直了身等着康熙问话,康熙看他身着便服,道:“你又出门去了吗?”

“是,在官邸闲着无聊,就去外头走了走。”

康熙点了点头:“你先头不是说想见靖海侯,昨日朕让你见过了,可有何想法?”

胤礽想了想,慢慢道:“靖海侯不但有勇有谋,更见解不凡,儿臣受益匪浅。”

于康熙来说,胤礽这句肺腑之言他听在耳朵里只当他是说得场面话,并没有往心里去,于是道:“靖海侯有个小儿子,叫施世范的,与你一般大,朕打算把他带回京去,日后给你做伴读。”

胤礽有些诧异,面上不动声色回道:“汗阿玛,儿臣已经有伴读了。”

“朕知道,多一个也无妨。”

索额图家的孙子,康熙还怕他把胤礽给带坏了,而这施世范他看着却是规矩又懂事谦卑得多,给胤礽做伴读再好不过。

胤礽不再多说,垂下了眼,谢恩。

☆、41、断桥

41、断桥

过江宁府之后;南巡队伍继续往南至杭州,到杭州的第二日;康熙带人去钱塘视察潮汛;胤礽和胤禔则被留下了在杭州。

胤礽乐得清闲;一送走了康熙便吩咐人备马准备去西湖游玩,临出门前,胤禔来见他,笑问他准备去何处;胤礽干笑了两声,说道:“大哥似乎挺闲的。”

“是没什么事,看太子爷似乎要出门;便想着;若是太子爷不嫌弃;捎上臣一块如何?”

“不行。”

“太子爷……”

“走吧。”

胤禔微微有些意外:“你答应了?”

“我说不答应你能不跟着去吗?”

“不能。”

“那不就是了。”胤礽眼带嘲讽地睨了他一眼,大步先走了出去,胤禔笑着跟了上去。

马车缓缓驶出了他们驻下的官邸,向着城西而去。

半个时辰后,从车上下来,胤禔半抬起了头,看着飘起了细雨的天空,笑着道:“老天爷还真是不给面子,太子爷亲自前来一览西湖美景,它倒是下起雨来了。”

杏色的油纸伞打了起来,胤禔朝着胤礽身后的太监伸出了手,对方很自觉地就把伞递了过来,胤禔撑着伞与胤礽面对面站着,冲他微扬起了下颚,眼里满满都是笑意:“殿下,让臣陪您一块游湖如何?”

胤礽不置可否,笑着与他错身而过,胤禔眼里闪动的笑意越加明亮,转身与他并肩一块往前走。

这个时候,在北国已然是落叶飘零的时节,西子湖的桂花却开得正浓,远山如黛,水如烟,虫鸣鸟啼,鸿雁南飞,细雨绵绵,秋风贴着面颊温柔地拂过,胤礽和胤禔撑着同一把伞,慢慢走到了断桥之上,远处的寺庙传来了悠悠钟响,胤禔轻笑起来:“这里的景色倒果真是名不虚传。”

胤礽停下了脚步,微眯起了眼,举目远眺,默默不语。

许久过后,胤禔突然问他:“太子爷,你听说过白蛇传的故事吗?”

“嗯?”

“一条为了报恩的白蛇化作人形,与她的恩公在这断桥上重逢,此后共结连理,夫妻恩爱了几年,蛇妖被和尚抓了,被镇在了山塔之下,从此便再不能见天日。”

胤礽点了点头:“听过。”

“挺感人的是吧,真是可悲,可叹。”胤禔慢慢说着,似是唏嘘不已。

胤礽瞥了他一眼,难得好心地没去扰了他伤春悲秋的雅兴。

“往时至湖上,从断桥一望,魂销欲死。”

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之后,胤禔缓缓念了起来,偏头冲胤礽扬起嘴角:“今日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前人这话的意思。”

胤礽嗤道:“销魂欲死,你别逍遥过头了。”

胤禔往他身边贴近了一些,道:“保成,你以为何为人间最逍遥之事?”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胤礽说完便又摇头:“也不见得。”

胤禔失笑:“金榜题名时,你我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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