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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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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学之后,陪读的施世范小声禀报道:“爷,陈大人说的事情臣昨日就听人说了,原本也正打算告诉您的,上奏的那个湖广道御史,应该是得了明珠大人的授意。”

胤i闻言有些诧异:“这湖广巡抚张F不是他的朋党吗?”

曾经张F因贪墨施贿被人上奏**,是明珠**倒台明珠被参八大罪状而撤去大学士之职的导火索,只是没想到这一回却是明珠自个跳出来把人给参了,这倒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了。

施世范摇了摇头:“明大人两年前被撤了职,今年才跟着索大人一块官复原职,而张F却是去年擢升的湖广巡抚,怕是又攀上了别的高枝了吧。”

“原来是这样,”胤i想了片刻便又笑了:“明珠针对的人是徐乾学吧,只不过要参倒徐乾学怕是不容易。”

胤A进到明珠府邸的时候,明珠正窝榻上抱着烟袋子吞云吐雾,胤A受不了地皱起眉,轻咳了一声。

正享受着的明珠听到声响猛地睁开眼,看到胤A便是吓了一条,慌忙掐了烟爬下床给胤A请安:“爷您来怎么不让人进来通传一声呢,您看奴才这就失礼了。”

“算了吧,”胤A笑得有些无奈:“叔公起来坐吧,我今个儿来是想问你个事。”

明珠让人给他上了茶,胤A只喝了一口就开门见山道:“参张F,是不是你的主意?”

明珠讪笑:“什么都瞒不过大爷您。”

“叔公你无故参他做什么?他不是你举荐上来的人吗?你这么做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奴才与他没有一点关系,张F那个吃里扒外的,一早跟着徐乾学勾搭成奸了,要不是徐乾学为他打点,这个湖广巡抚哪里轮得到他来做。”明珠不忿道。

胤A失笑:“可叔公,徐乾学现下在皇上面前圣宠正盛,你就这么一封不痛不痒的折子能参得倒他吗?”

“那自然是不能,不过无妨,挫挫他的锐气就行了,而且奴才估摸着,这事揭出来,就算皇上不治徐乾学,那厮为了表清白,也得自请罢斥归田,以后复起那也是以后的事情,能在朝堂上消失个三两年让人清静清静就够了。”

“可徐乾学与陈廷敬是儿女亲家,事情牵扯到陈廷敬,他现在是太子的师傅,太子那边未必会坐视不理……”胤A说得有些犹豫,若是胤i也插上一手,事情也许未必能如明珠所想的那搬顺利,指不定最后人没参到,他自个到惹了一身骚,那便没意思了。

“大爷放心,张F亏空库银罪证确凿的事情,总不能说是奴才污蔑的他吧。”

“那其他人呢?你能保证都能撇得清关系?”

亏空,贪墨,行贿,受贿,有一便有四,单凭一人之力是决计做不下来的,多半都是官官相护,互相勾结着欺上瞒下,那牵扯到的人便多了。

“不听话的借这个机会一块给办了,其他的那些,奴才既然能上这个折子,自然就会把他们给摘除出去。”明珠说得自信满满。

“行吧,你还是小心点吧。”胤A暗自叹气,胤i不定又要怎么在心底编排他了。

“奴才省得的,大爷放宽心便是。”

折子呈到御案上去之后,张F很快便被押解入京,康熙下旨直隶巡抚于成龙、山西巡抚马齐、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开音布一同前往调查,张F被查出在福建布政使任内被亏空库银九万两,并因此向下勒索,勒令盐商摊派引至官沸民怨,同时被牵连到的还有福建继任布政使,按察使和福建湖广的地方官若干。

陈廷敬又一次被康熙传了去问话,走出乾清宫时整个脸都灰了,入仕一来头一次如此狼狈落魄。

胤i听了下人禀报便知道是他汗阿玛迁怒了,斥责了陈廷敬徇私,为张F做隐瞒包庇其罪行,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是对陈廷敬本身也产生了怀疑,就差没明着问他是不是也掺和了这亏空库勒索百姓之事。

陈廷敬称病回了家去,胤i私下派了人前去慰问,暗嘱他放宽心事情还有转机,先别忙着揽罪,静观其变便是。

进入十二月后,天气不好,连着几天大雪,皇城里头冷冷清清,胤i从毓庆宫出来,踩了踩地上厚重的积雪,轻吁了口气。

正要上步辇,却瞧见前头不远处的身影,对方在他目光移过去的时候下意识地转身便走,不过已经来不及了,胤i已然是看到他了。

“大哥这是见不得人吗?怎么一见了爷就急匆匆地想要走?”

胤A顿住脚步,叹了叹气,这样反倒显得他做贼心虚了,稍一迟疑,便转身走上前来,先是打了个千,随即问道:“太子爷这么冷的天也要出门吗?”

“嗯,去慈宁宫看看乌库玛嬷,大哥你呢,怎么走到毓庆宫这边来了?”

“我好些天没见着你了……”

胤A说得有些别扭,年底了,政事繁多,各部各院都忙得很,好不容易他今日回来得早了些,去乾清宫请过安出来,没有多想,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离乾清宫并不远的毓庆宫外头。

然后他就愣住了,贸然前去见胤i也没有道理反倒显得刻意,所以在外头站了片刻,他就准备回去,谁知道胤i这个时候会正好出来,倒是有了点抓现行的感觉。

胤i嗤笑:“那你倒是见了爷掉头就走?”

这不是一时尴尬嘛,更何况胤i的师傅因为明珠做的好事被康熙训得灰头土脸颜面全失,想也知道胤i必定对他没好脸色。

“没有呢,我没看到太子爷,正准备走来着,不是故意见了你才走。”胤A忙解释道,当然这话胤i并不怎么信。

见胤i眼里流露出嘲讽之色,胤A饶是脸皮再厚也不免脸红了:“太……太子爷,我随你一块去慈宁宫请安吧?”

“你爱去不去。”

“太子爷不要嫌我烦就够了。”

胤A说着便伸手过去帮胤i系紧了斗篷领口的带子,又顺手帮他抹去鼻尖沾到的雪花:“走吧。”

胤i看他是走着来的,顺口问道:“你打算就这么又走去慈宁宫,慈宁宫离这可不近。”这么大冷天的,真要走过去实在是有够呛。

胤A笑了笑,他本来也打算走回东头所去的,走习惯了其实也无妨,倒不像胤i时时都要乘步辇,不过既然太子爷提出来,他便也就顺杆爬了:“太子爷不介意我跟你一块的吧?”

坐上那原本只容得一人坐的步辇,与人挤在一块甚至他的手都搭上了自己的腰,胤i才开始后悔方才不该多嘴,其实他大可以让胤A别跟着去凑热闹的,不过这会儿再要赶人似乎又有些说不过去了。

胤A看着胤i近在咫尺的侧脸,忍不住靠过去,脸挨着脸蹭了蹭:“好冷……”双手也把他的腰揽得更紧。

胤i抿紧了唇垂下眼,心里却莫名的升起些异样的情绪。

“保成,”胤A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的手怎么冷冰冰的,出来没带暖手炉吗?”

胤i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手都被他握了住,而他正缓缓帮他揉搓着手,试图让他暖和一点。

“忘记了。”

“你的奴才也太不记事了。”

“爷的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胤i的声音顿时便有些不悦。

“没有,好,好,我不说了。”

胤A低声安抚他,亲了亲他的耳郭,而已经冻得失去知觉的胤i没有感觉到他出格的亲近,身子却是慢慢朝他靠了过去,一直冰冷着的身体也渐渐暖和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每隔几章就要求大伙冒冒泡,要不就冷清到惨淡了,唉……



☆、65、回击

65、回击

慈宁宫里;太皇太后见到胤i和胤A一块来给她请安,显得很高兴;一左一右地拉着他们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胤i忍不住提醒她:“乌库玛嬷;您今个儿已经是第三回提起过两天要去黄寺上香了。”

太皇太后愣了愣,随即又不好意思地笑了,连连感叹道:“老了,老了;越来越没记性了。”

“乌库玛嬷精神倒是比以前好多了,一点都不显老。”胤A嘴甜地奉承。

胤i看着她满头的银发,却是说不出来‘您还不老’这样违心的话;只是道:“乌库玛嬷也是心里记挂着上香祈福;才会一直惦记着;胤i明白的。”

“你们啊,就是会拐着弯地哄我高兴,老不老我自个还不知道吗?”太皇太后嗔骂,语气里却是满满的笑意。

胤i两个赔笑了笑,都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一旁的淑慧长公主乐道:“额涅时常说,看到保清保成你们这些小辈,就觉得自己是快入土的人了,不服老也不行了,不能比啊。”

“姑祖母这话可是折煞我们了,在乌库玛嬷面前,我们就是那无知的黄口小儿,是我们不敢与乌库玛嬷作比才对。”胤i连忙回道。

屋子里的人一时都笑了起来,围炉而坐说笑的气氛在这寒冷的冬天的里显得其乐融融。

门帘被人撩起,赫舍里氏手里端着个托盘慢慢走上前来,在太皇太后身前跪下,轻声道:“太皇太后,奴才已经帮您把您这鞋里头的棉絮垫厚了一层,您再试试吧。”

“好,好。”

太皇太后很高兴地点头,赫舍里氏小心翼翼地帮她托起脚,换上了新鞋子,淑慧长公主称赞道:“这平贵人倒是个可人心的,有她在,乌库玛嬷都不需要我和苏麻喇姑了。”

赫舍里氏羞涩回道:“都是奴才应当做的,长公主这话奴才愧不敢当。”

慈宁宫如今比以往要热闹了许多,淑慧长公主被从蒙古接了回来与太皇太后同住侍奉她,然而毕竟长公主和一直贴身伺候太皇太后的苏麻喇姑年岁都大了,其他那些奴才康熙又担心他们笨手笨脚伺候不好,所以自从听说了赫舍里氏很得太皇太后欢心,便指了她来慈宁宫随侍。

康熙和一众小辈每日都会来请安,再加上又有苏麻喇姑养着的十二阿哥胤i日日在慈宁宫作陪,所以太皇太后虽然身子骨不好了,有这么做人围着却也不觉得寂寞。

几人正说着话,胤祉也正巧来请安,与他同来的还有那位巴林部的郡王世子乌尔衮。

乌尔衮是淑慧长公主的嫡孙,这回康熙接长公主回京,便一块把他接了来,指给了胤祉做伴读,与他同吃同住一块念书,所以如今几乎是走到哪,胤祉身后都会有这么一个跟班。

胤祉请过安又关切地问候了太皇太后几句,就跟着胤i和胤A一块告了退离开。

出了慈宁宫的门,胤i见胤祉还与乌尔衮凑在一块小声说着话,忍不住便笑了:“三弟,你和乌尔衮倒是挺投缘的嘛。”

胤祉也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二哥就别取笑我了,二哥若是无事,我便先回去了。”

“等等,”胤i叫住他,伸手一指身边的胤A:“把他也带回去。”

“啊?”

“他没有乘步辇,你们两个挤一挤腾个位置出来把他也带回乾东所去。”

被他这么一说,胤A尴尬道:“不用了,我走回去便是了。”

胤i转头看他,干笑了笑:“这么冷的天,冻坏了大哥,爷如何好与汗阿玛交代。”

明知道胤i是故意取笑他,当着弟弟的面胤A也不好争辩,拱手讨饶过后便跟着胤祉两个一块走了。

胤i嘴角浮起笑意,也转身回了毓庆宫去。

张F的案子经过三司会审案情逐渐清晰,而从一开始**的御史所呈之奏折中就被暗指收受张F贿赂帮之私下打点助之升任一省巡抚的徐乾学更是成了矛头所指,同时被牵扯进去的人还有与徐乾学是姻亲同为南书房行走的高士奇。

徐乾学与高士奇皆谓之为他人所诬,对被弹罪行拒不供认。

胤i听了禀报,无意识地转动着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半响,才慢慢道:“陈廷敬,徐乾学,高士奇,干脆再加几个人好了。”

施世范不解其意:“太子爷说的是……?”

胤i想了片刻,吩咐一旁默默不言的克宁:“回头与叔公说一声,让人在外头放点风声出去,找人将王士祯,熊赐履,王鸿绪,张玉书,陈元龙,孙在丰这些人等一并给参了,彻底搅乱这一滩浑水。”

克宁不明所以,只是点头应下,而施世范稍一思索便明白过来:“太子爷这是要转移皇上的视线,好让皇上把注意力从这案子上移到别处去?”

胤i笑了笑,道:“正是。”

他所说的这些人,当然也包括陈廷敬,徐乾学,高士奇三个,俱是翰林院出身,大部分还任职南书房,都是康熙亲近的汉臣,而这些人,不管是私底下还是明面上,站队皆有不同,如王士祯和熊赐履就与胤i走得较近,而王鸿绪等人却倾向于明珠,当然也有与徐乾学等人互为朋党,或是独善其身的,而把这些人一并给参了,看在康熙眼里便不单是党派之争,而是更让他恼火的满汉争斗,是这些满大臣在借机宣泄对他设置南书房,倚重翰林汉臣的不满了。

“如此,皇上反倒会倾向这些翰林学士,即便给予惩戒,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给上奏**他们的满大臣看,而且相对的,为了以示公平息事宁人,最后必然是各打五十大板,最初借张F之案将导火线引向南书房大臣的上奏之人,一样讨不到好处。”施世范说着又笑了起来:“太子爷为了帮陈大人倒是煞费苦心了。”

“也不全然是为了帮他。”他不过是不想让明珠和胤A太过得意了而已。

“只是这样一来,徐乾学便也能逃脱了干系,太子也您不是对他……?”

胤i笑了笑:“他心思再刁钻,也不敢动到爷的头上来,有他在,也可以煞一煞明珠的威风,如此又为何要把他弄下去,爷就是保他这一回又如何?”

“太子爷英明。”施世范笑着奉承。

如胤i所料想的那般,几道折子呈上去,立刻在满朝上下掀起了轩然大|波,**奏折是分几道送到御案上的,出自不同人之手,唯一的共同点是上奏之人皆是满臣,再之后便有人效仿纷纷递上奏陈,将南书房与翰林院一众汉大臣几乎参了个遍自然也在胤i的意料之中。

满汉之争由来已久,自满人入主中原改朝换代第一天起就不曾间断过,当年顺治爷亲近汉臣一直为一众满大臣所诟病,最后逼得顺治爷在罪己诏里将亲汉疏满列为自己的十四条大罪之一。后来康熙即位,从起初被一众辅政大臣把持朝纲到艰难地除去鳌拜真正亲政,他也对这些位高权重的满洲大臣产生了深深的忌惮,而同时,祖制的议政王大臣会议也给了他过多权利上的约束,为了平衡朝纲集中皇权,康熙设立了南书房重用翰林汉官以分割议政王大臣会以的权利,到如今,汉人官员已经遍及朝野上下,大有与满臣分庭抗礼之势。

这样的情形之下,满大臣心有不满几乎是必然的,只不过康熙不似顺治,他们不敢堂而皇之地挤兑对抗就是了。

所以,积怨已久,说的便是这些满洲官员普遍的心思,只是没有人敢做这个出头鸟而已,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带头挑事的人,而胤i的这一举动,无疑是给他们打了一次鸡血,于是便一如胤i所愿,一众满洲大臣争先恐后地上奏,似乎是恨不得将南书房和翰林院的这些汉臣都给一锅掀了。

康熙没有表态,但连着两日,胤i去给他请安,看到的都是他很不好看的脸色和深蹙起的眉。

胤i假意关心道;“汗阿玛,您眉蹙得这么紧,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康熙将折子扔到一边,揉着额头叹气道:“这些人,当真是都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胤i捡起折子装着看了一便,道:“这明明都是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又有何好烦心的,不理他们就是了。”

康熙摇了摇头:“众口铄金,他们这都是冲着朕来的。”

胤i笑道:“汗阿玛您思虑多了,他们哪有那个胆子。”

若非是他挑的头,这些胆小怕事之人有哪个敢向皇帝开火的?

康熙想了片刻,道:“这事还是容朕再想想吧。”

“是。”胤i垂下眼,心下暗笑,他似乎又给他汗阿玛添麻烦了。

☆、66、应对

大厅里;明珠背着手正来回踱着步,深蹙起的眉昭示着他此刻心底的焦虑;一旁的太师椅上;胤A喝着茶;许久,才慢慢说道:“叔公,你这是何必呢,我不是早跟你说了;事情不会如你想的那般顺利,现在可好,弄得满朝风雨;皇上那可是恼大发了。”

明珠无奈道:“奴才也没想到会有人趁机滋事;奴才实在是小看了索额图这个老匹夫了;可是您说,他与徐乾学交情有那么深吗?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的弄这么一桩事出来就为了保他?他这可是连皇上都给得罪了。”

胤A笑了笑,大费周章生事的人,他可不认为是索额图,胤i这么做的目的,除了保住陈廷敬,给康熙添堵,还有便是膈应他和明珠,也当真是煞费苦心了。

“得罪皇上的人可不见得是索额图,既然叔公你也觉得索额图没道理保徐乾学,那你以为皇上会如此认为吗?”更何况胤i做得极其小心,最初呈上**奏折的那几人,除了同是满洲官员之外便是风马牛不相及,怕是没有人会想到他们都是在太子爷的授意下为之,而明珠认定了是索额图,也不过是因为他一贯与自个作对唱擂台的德行而已。

“大爷这话的意思是……”明珠犹豫地问着,心里顿生不妙之感。

“叔公,你让人参张F又暗指徐乾学没有刻意避人耳目的吧?”

可不是,张F这人德行败坏,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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