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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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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i暗下叹了叹气,垂下了眼:“儿臣省得的。”

从乾清宫里出来,乍起的秋风拂面而过,胤i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到底他还是没有说出口,由他来代皇帝亲征。

几只掠地而起的乌鸦在头顶房梁前盘旋不散,粗噶的叫声有些刺耳,乌鸦是满人的吉物,只是胤i每次看到,却总觉得这样场景透着点说不出的凄凉。

第一次生出征战沙场的心思是什么时候,胤i已经记不得了。

金戈铁马,狼烟烽火的场景,身为男子,或多或少都会心生些向往,胤i也曾无数次地想过如果给他这个机会,他要如何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只是从来也就只是想想而已,他的身份让他很清楚的明白,他是没这个机会的。

而第一次真正将这样的请求说出口,却是在那种万般无奈的情形之下,孤注一掷的最后一搏,明知道康熙不会允许,却也还是心生奢望,总想着,即使马革裹尸还,也好过在这高墙之内聊度余生。

那个时候的他,已经被废被囚有好几年了,每日看得最多,听得最多的便也就是这乌鸦在头顶盘旋,凄厉的喊叫声声声撕心裂肺的凄凉。

那是他十几年落魄余生最凄惨的噩梦,多少次他都以为永远再没有醒来的一日。

胤i闭了闭眼,随即又笑了,抬脚大步离开了乾清宫。

☆、88邀宠

林子里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疾驰声;胤禔双脚夹紧马腹,一手往下拉紧缰绳;一手背过去在随身背的箭筒里一抽,在马停下的瞬间;手中的箭便已搭上了弓。

‘咻’的一声;半点不犹豫的,胤禔手里的箭便出了弦,动作爽利,干脆利落。

只可惜;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一箭却没有射中那他盯了许久的目标。

半道里杀出来的另一支箭与他的箭撞在一块,双双打偏了,而那被他盯上的猎物——浑身花纹匀称漂亮身形矫健的猛虎惊动之下转过身;愤怒地正欲朝他扑过来,下一刻便堪堪栽进了它身旁一早就掩埋好的捕兽坑里。

胤禔不悦地转头看那突然冒出来与自己抢猎物的人,见是那嬉皮笑脸时常黏在胤礽身边的雅尔江阿,便是越发心中不快,狠狠瞪了他一眼。

雅尔江阿倒是老神在在,明摆着看着胤禔不高兴了,依旧是厚着脸皮上前来先请过了安,接着又跟着请罪:“贝勒爷恕罪,奴才并非有心与您抢,只不过这坑奴才一早就让人埋下了,眼见着猎物都到了眼前,想着沾了血破了洞的虎皮便不值钱了委实可惜,这才情急之下出了手,还望贝勒爷勿怪。”

胤禔在心中冷嗤了一声,面上却是大度地挥了挥手,也不再理他,拉着马缰调转马头走了。

雅尔江阿笑了笑,对得罪了这位贝勒爷完全不以为意,高兴地命人去将那已成瓮中之鳖的老虎捆了闷死再剥皮。

又在山林里转了一阵,再无其它入得了眼的东西,胤禔觉得没趣便拉马回了去。

回到营地后,想起那到手又飞了的猎物,胤禔还是觉得可惜,心中暗骂那雅尔江阿多事,他的奴才方顺见到他回来,忙上来帮他拉马,跟在他身后絮絮念叨着:“方才简亲王大阿哥活捉了只大老虎回来,可是好不威风呢,那虎皮看着可真漂亮……”

“闭嘴!”胤禔忍无可忍地呵斥道。

方顺连忙掌嘴,然后却又嘀咕:“简亲王大阿哥还说要将虎皮送去给太子爷呢,太子爷这回肯定很高兴……”

正欲回去歇息的胤禔闻言顿住了脚步,转身看向方顺:“你方才说……雅尔江阿要将虎皮送给太子爷?”

“奴才是有听大阿哥的人提过。”

胤禔微眯起了眼,想了片刻,吩咐道:“一会儿去请他过来,就说爷有事找他。”

皇帝亲征的大队伍出发之后,被留下来监国的胤礽除了念书,白日里便是大部分的时间都留在西暖阁里处理政事。

因为康熙亲征去了,朝臣也跟了去近乎半数,胤礽倒是难得的自在了,每日批阅奏折处理的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倒也清闲。

如此过了十余日,才终于算是出现了些让他感兴趣的东西,是一份弹劾的折子,只不过这一回被弹劾的人却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官,山东潍县的知县朱敦厚。

上奏的是才被外放去山东做布政使的前任户部尚书佛伦,弹劾的罪名则是朱敦厚肆意私加火耗、滋生民困。

如果只是这样,便也不会引起胤礽的注意,而是佛伦这折子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弹劾朱敦厚私加火耗只是个引子,暗指大学士徐乾学怂恿山东巡抚钱珏包庇朱敦厚才是本来目的。

佛伦这厮才惹了皇上不痛快,这么快又开始兴风作浪了,倒也是个不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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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看过就将折子扔到了一边去,一旁的施世范给他碾着墨,好奇问道:“爷,这折子您不批吗?”

胤礽笑着摇了摇头:“爷倒是想批,可是你说爷该怎么批?”

“是不是真有此事,派人去一查便知,太子爷您秉公处置便是了。”施世范答道。

“那可不行,”胤礽手指轻点了点那折子,道:“你仔细看看这上头票拟的日子,都是上个月了,也就是说皇上没离京之前就收到了这折子。”

施世范不明所以:“太子爷的意思是……?”

“皇上留中不发,要么是没想好怎么处置,要么就是他根本不想处置。”

“那太子爷您也不能就这么一直拖着吧?”

胤礽撇了撇嘴:“这也不是爷能做得了主的,你说得对,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这就让人快马送去给皇上亲自过目去,让他亲自下定夺。”

康熙越是想暂缓这事,胤礽就越是要装着不知道的膈应他,大老远地也要让人送去再给他添添堵,反正是康熙不舒坦了,他便就舒坦了。

胤礽这么一说,施世范便有些哭笑不得,面前这位太子爷还是挺有意思的,面上对着皇上是恭孝和顺,背地里却总是想着给他老人家找找不痛快,倒也稀奇。

胤礽道:“佛伦这厮是明珠一伙的,跟徐乾学不对盘已久,这回是好不容易抓着他把柄自然心急,不过这个时候上这种折子实在是不明智,上回的事情皇上可还没忘记呢,他这倒是又算计上人了。”

“这位布政使大人也是想在皇上面前争取表现洗刷之前种种吧,惩治私加火耗的官员皇上一贯也都挺上心的,上回山西巡抚不就是因为这个倒了台,若是这回钱巡抚的包庇罪坐实了,必然要被革职,他就能升任巡抚了,再要调回京便也不是难事。”

“那也得皇上想把他调回京,”胤礽哂道:“他也不想想他上回做的事情,触了皇上多大的逆鳞,皇上能想再见到他嘛。”

说到最后,胤礽突然一顿,又道:“徐乾学似乎最近跟爷的三弟走得还挺近的吧?”

施世范低声答道:“徐大人如今是大学士又兼任礼部尚书,而且他的好友陈梦雷还是三爷的授学师傅。”

胤礽笑了笑:“那爷就卖三弟个人情好了。”

“太子爷的意思是……?”

胤礽转着手里的折子,微眯起了眼,他汗阿玛压下这份弹劾奏折应当不是不想处置人,只是不想让佛伦抢这个功劳而已,既然如此他自然得体贴点才是。

于是他顺手拈过手边的另一份折子展开,示意施世范润笔。

施世范将润好的笔递到胤礽手里,胤礽接过,抿唇思考了片刻,认真批示起来。

片刻过后,批好的折子扔到了施世范面前,胤礽吩咐道:“将这份折子先发下去,越快越好。”

施世范一时好奇,便捡起看了看,是报山东临淄、寿光、曹、潍等几县旱灾有流民暴动的折子,而这份折子却是前两日才呈上来的。

胤礽道:“几个月前皇上南巡到山东,才免了山东全省一整年的赋税,余粮定然是有的,如今遇上旱灾,虽然日子过得紧巴点,却也万不可能到引起大规模暴动的境地,命刑部派人去彻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另外从直隶这边调些粮食过去先解决燃眉之急再说。”

施世范听罢便明白了胤礽的用意,奉承道:“太子爷英明。”

胤礽笑了笑,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派人把折子先发下去。

营帐内,胤禔把玩着手里精致的蒙古短刀,出了鞘的刀锋闪着渗人的寒光,胤禔却有些爱不释手,细细摩挲着。

雅尔江阿进来时,看到的便是眼前这番情景,不免有些牙疼,他不过就是抢了这位贝勒爷一张老虎皮而已,应当还不至于到被他给捅上一刀子的境地吧?

“奴才见过贝勒爷,给贝勒爷请安。”不管怎样,这规矩还是得做全了。

‘唰’的一声,刀刃回了鞘里去,胤禔傲然地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吧。”

雅尔江阿干笑了笑,正襟危坐下去,问道:“不知道贝勒爷叫奴才来可是有何事?”

“那老虎皮你可是已经给扒下来了?”

原来还是为的这个,雅尔江阿无奈道:“是,奴才已经命了人将之剥了皮洗干净,等再晾晒个几日便是一张上好的虎皮子。”

“你把虎皮让给爷。”胤禔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便开门见山道。

雅尔江阿一愣,随即下意识地拒绝:“那虎皮奴才已经答应了要送人的,爷您若是想要,奴才改明个儿再去给您弄一张来可好?”

“不,爷就要你那张,”胤禔坚持道:“当然,爷也不会白拿你的东西,这把蒙古刀,是皇上御赐的贡品,爷将之与你的虎皮交换。”

这根本就是典型的强买强卖,雅尔江阿心中无奈,要说这种蒙古刀,他见得多了,贡品又如何,那都是拿来哄哄皇帝和京里那些没见过市面的王公贵胄的,他压根就不稀罕,而这老虎皮,尤其是一张完整的、没有半点瑕疵的、又花纹匀称漂亮的老虎皮,却是千金难求,若不是为了太子爷,他哪里愿意花这个心思特地命人挖坑埋坑,又摸准着猛虎出没的习性,就为了手到擒来。

可是如今他好不容易把虎皮弄到手了,却是半路蹦出个程咬金来,胤禔这是摆明了用身份压人非逼着他交出虎皮来,而雅尔江阿他不想给……也得给。

“贝勒爷当真喜欢这虎皮?”

“挺不错的。”胤禔点头。

“那奴才便也不和贝勒爷您换,贝勒爷您喜欢拿去便是,就当是奴才送给您的。”

“不用了,”胤禔冷淡地拒绝:“爷只和你换,不需要你送。”

他并不想为此而欠雅尔江阿一个人情。

夜□临之后,胤礽喝下最后一口已经有些冷了的茶,将手边已经批示过了的奏折归好,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身。

何玉柱上前一步,问他可是要回毓庆宫去,胤礽道:“先派人回去通知一声备好膳食,爷去宁寿宫给太后请过安就回去。”

“嗻。”

胤礽去时候好,赶巧碰上赫舍里氏也在,皇太后正拉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满脸的笑意。

胤礽上前请过安,笑问道:“玛嬷今日怎如此高兴?可是有什么好事吗?”

“是好事啊,”皇太后拍着赫舍里氏的手,笑眯眯道:“保成,你姨娘有喜了。”

胤礽一愕,随即便也笑了:“当真?”

赫舍里氏羞赧地点了点头。

“那便恭喜姨娘了,可有命人将喜讯报去给汗阿玛?”

“都让人去说了。”皇太后笑得格外开怀,当下便下了不少的赏赐给赫舍里氏。

胤礽诚挚地贺着喜,心里也着实为赫舍里氏高兴,但同时又隐隐有些担忧,这个孩子能活得下来吗?

罢了,命数这种东西,哪能说得准的。

回毓庆宫之后,胤礽才刚歇下,有太监进来小声禀报,说是塞外送了东西来。

胤礽懒洋洋问道:“什么东西?”

“皇上给太子爷您的家书,还有这张虎皮,是大贝勒送给您的。”

胤礽看着面前太监手中托盘上的两样东西,微皱了皱眉,先是接过那家书随意浏览了一遍便将之扔到一旁,随即又伸手摩挲上了托盘里那纹路漂亮的虎皮,很柔软也很暖和,当真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小太监道:“禀太子爷,大贝勒还有几句话要奴才转述给您。”

“什么?”

“大贝勒说这虎皮是他才出塞外,便惦记着给您弄来的,希望您能看得上眼,爷还说他在外头一切安好,让您不用牵挂他。”

胤礽听罢撇了撇嘴,脸皮当真是有够厚的。

“他怎么会知道爷想要张虎皮?”

“这个……奴才不知道。”

胤礽没有再问,倒是那张皮子正合他心意,便很高兴地命人将之铺到了自己常坐的那榻上,又对他太监道:“那便也转告大贝勒,这东西爷收下了,谢了。”

89探病

营帐之内;康熙微阖着眼,半靠在床榻之上,显得没多少精神。

胤禔进去请过安,见梁九功端着药正在伺候;便走上前去接过,道:“让我来吧。”

梁九功看了康熙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退到了一旁去。

胤禔跪坐在康熙面前,勺子舀着药,一勺一勺喂进康熙嘴里。

康熙微蹙着眉显得有些不耐;胤禔心里也不大是滋味,若是此刻伺药的人是太子爷,怕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喂过药之后;胤禔低声问道:“汗阿玛可是心中不痛快吗?方才儿臣听闻京里传来喜讯,儿臣又要添弟弟了,可不是好事一件吗?”

康熙叹了叹气:“平贵妃有喜了是好事一件,只是朕这身体,却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见到那噶尔丹了。”

“汗阿玛说笑了,”胤禔垂下了眼,放缓了声音:“儿臣方才问过,明日便可到这边的行宫了,汗阿玛身有不适,可否在行宫暂歇,待身子好转些再行起兵?”

康熙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罢了,过个几日,若还是这般,朕还是先行回去算了,免得乱了军心。”

康熙也并非一味贪功之人,虽然他确实想亲手砍下噶尔丹的头颅,不过这会儿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经不住,再耽搁下去就要延误军机了。

胤禔见康熙面露疲色,犹豫了片刻,便又问道::“汗阿玛可是在念着太子二弟吗?”

康熙叹:“朕确实是操心,胤礽也委实太不让朕安心了,得了,一会儿你下去蘀朕捎封信,让胤礽和胤祉两个来行宫见朕。”

胤禔点头应下,心里却有些高兴,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想见胤礽的。

从康熙处出来,方顺跟上来小声禀报:“爷,奴才方才打听过了,皇上昨日收到了太子爷送来的折子,看过之后便很是气闷,一整晚都没个好脸色。”

“哦?折子?什么折子?”

“具体不知,只听得皇上一直在念叨太子爷不省心,说是已经压下暂缓了,做什么又要特地送过来这般。”

方顺如此说,胤禔稍一想便知道了到底是什么折子,不免便就笑了:“太子爷若是能让人省心,那便是天下太平了。”

胤礽让刑部彻查山东几县流民□起因的折子一发下去,没几日便有了回报,说是当地官员私征火耗过重,数倍于正赋,皇上虽然免了今年山东全省一整年的赋税,但往年未缴纳齐全拖欠着的火耗却是个无底洞,何提余钱余粮,因而旱灾一至,便是将当地百姓逼得只能啃食草根树皮,才有了暴动之乱。

而胤礽的处置也下达得很迅速,巡抚钱珏因治下不严罚了一年俸禄,闹事的几县县官则都被格了职,情节严重的,如那潍县的知县朱敦厚则掉了脑袋。

事情处理完之后,胤礽便半步不耽搁地领着胤祉启程,一路风尘仆仆快马加鞭赶去了塞外行宫。

一路上,胤祉见胤礽急着赶路,便不免好奇,问他:“二哥,汗阿玛当真病得很重吗?”

胤祉心里其实也有些忐忑,胤禔的信里说得语焉不详,胤祉却是揣测难安,反倒是胤礽一副老神在在样,除了日夜兼程地赶路,面上并无过多的忧色。

而另一件让胤祉一直欲言又止的事情,便是胤礽雷厉风行地处置了山东一众私家火耗的县官,却是对徐乾学指人包庇之事半点不提,这让胤祉心里更是忐忑。

徐乾学如今在朝堂之上可算得上是最能在康熙面前说得上话的汉臣,自他入礼部之后,私下里便是屡次三番的与胤祉示好,再加上他师傅陈梦雷的影响,胤祉便是慢慢地默认了他的这种亲近。对他与明珠、索额图等人之间的恩怨,胤祉自然也有所耳闻,所以怎么想,都觉得胤礽应该没理由帮他才对。

其实胤祉很想问问胤礽到底是何用意,想来又觉得是自讨没趣,太子爷肯定不会说,最后也只得是做了罢。

俩人一路日夜赶路,于是也才过了不过几日,便到了塞外行宫,在离行宫只有几里地处,雅尔江阿陪同简亲王前来迎接他们,请过安之后,雅尔江阿寻了个机会,低声与胤礽禀报了一番康熙的状况,好让他心里有个底。

其实雅尔江阿不说胤礽便也知道,康熙的病不算重,不过是喜欢借题发挥而已,上一回是生气他监国时擅作主张,胡乱调动官员,将他招了来又以故意拖延行程、伺孝不尽心等烂俗的借口将之给打发了回去,目的也不过是想给他个警告而已。

至于胤祉那个作陪的,不过是康熙扯来的一块遮羞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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