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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就在于,你不是常人啊,那点打击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你以为这世界上有几个象你这样的人啊?你以为你的事情换发生在其他正常人的身上,人家还能象你这样活蹦乱跳的啊!”被小余的话打击得呆立当场,人瞬间原地缩小十倍。难道我活着,还幸亏我不正常了?泪~你以为当小强容易嘛~不劝你了,哼!
快熄灯前贾画才回来,一进门便问我那个心理辅导怎么样,是谁辅导的。想到那个和我BT几乎平分秋色的张大夫,我一脸心碎地说:“是校医张大夫!”
贾画边准备去洗脸边说:“别那表情了,你算不错啦!”
“男生的辅导老师都怎么样?”小余突然从床上坐起来问,一沾新闻,小余是一点得病的样也看不出来,我真怀疑她报错了专业,学什么物理啊,去学新闻狗崽队得了!
“王吉几个人今晚去找舞蹈抗议去了。说辅导他们的根本不是性感漂亮的老师,都是大妈和阿姨们,还性感呢,都下垂了,最年轻的也有四十了。可舞蹈说,那些女老师都是性感漂亮的啊,不过是几十年前。他说那天他说‘想当年’时,就已经侧面告诉我们这是过去式了!”
哎,色诱术果然是自古以来好色之徒难逃之陷阱,再加上碰到禽兽这种诱导学生是拿手好戏的老师,还能有好?第一天入学给他捞鞋时,我就已经深刻地领会到这点了。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学现在不支持本校学生直博而鼓励跨校呢,原来千万不能让BT的某一类型形成固定规模和巨大势力,如果根深蒂固,后果不堪设想。(其实,你们家的遗传基因才是可怕和令人担忧的!
贾画洗漱后,开始劝解小余。哎,我也这么痛苦,咋没人劝劝我呢。(同寝室人都觉得此等小事根本不会伤及用天津失传大鼓培育出来的你的那非常人般的钢铁意志和神经!
我并未象预想中的因失恋而久难成眠,而是很快入睡了,也许失恋对于我这种人来说真的是毫无危害的?还是,象张大夫说的那般,这也许根本是不能称之为恋的一段感情?还有张大夫那人,也是个危险人物,我还是尽量远着点他吧,大学里BT良多,我以后一定要仔细系好安全带!(你不出去咬人就不错啦!~
澡堂纷争
星期二我早起打卡,顺便替小余打。在操场,远远就看到张文恶狠狠地盯着我,这人怎么回事,上次医院见我也是这德行,我又没杀他没甩他没摧残他,怎么他总跟我这么大仇似的?
将卡递给张文时才发现,他的脸又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又被凶行了?难道说是赵本山干的?他借我出气?(众口铄金就是这样子滴,潜移默化也承认自己的相貌了。)这强盗也太职业了,竟然在专门地点长期行抢,而且还有固定的客户群体。
眼见其他同学都盖了章,可是张文就是迟迟不给我盖章,死盯着我,恨不得给我盯出满脸疮出来的表情。我终于忍不住问:“张老师,找我有事吗?”
“你说呢,尤蓉同学?”张文的眼睛要喷火了。
“有事也先给我盖完章,我们再慢慢商量嘛。”张文不甘心地给我盖了个章,我伸手去拿卡,可是他却不放手,我又拽了一下,还没拽动。真恨不得咬他一口让他松手,这一大早的就和我在众人面前拉拉扯扯的,简直是破坏我的清白!我使出全身的劲拽卡,谁知张文这时突然松了手,结果我便一屁股朝后摔坐在地上。我终于急了,拍了拍屁股,跳起来,仰着脖子对张文吼道:“又不是我雇人打的你,你和我过不去干吗?”
“和你雇的差不多,总之也是因为你!”我们的争执引起其他师生的注意,张文看了下表,将我强拉走了。到了一僻静处,他才放开我,质问我道:“尤蓉,你实话和我说,你是不是还记着上次的仇,所以这次来整我?”
“什么仇啊?我怎么整你啦?”我被张文问得一头雾水。
“就是我给你起奶大外号的事!”张文竟然不打自招。
好啊,原来是你小子把鬼子带进村的!我尤蓉和你势不两立!张文大概见我突然变得怒不可遏,开脱道:“我只是说成语,刚巧武二说到你的名字,就这么一结合,你的外号就自然产生了,能怪谁?也不至于非报复我,让我做你那变态节目的助手吧!”
我那节目哪里BT了?正常得很呢!真想揍死你,不过现在打不过你,还那句话,等我练成了绝世武功再来收拾你。(这句话等于“算了,打不过你,仇我也就只好忍了!”)“让你做助手是因为照顾你,是件美差,得了奖到时候我分你一半。”
“你适可而止啊,我第一次说奶大已经够惨了,转天莫名其妙地就被舞二揍了一顿,这次你竟然又让他武力逼良为娼!”张文愤愤不平。
这伤竟然是舞蹈打的?看不出来,舞蹈功夫这么厉害!怪不得那天踢他,他竟然反射性地躲开了。“你一个教空手道的体育老师竟然连个物理老师都打不过,还好意思说!”说完,我转身跑掉了,张文在后边嘟囔什么我也没听见。
回到寝室才发现,我被张文一折腾,忘了给小余打卡了,连忙和她赔不是,答应转天继续为她服务。
赶去上课的途中,看到袁悦,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现在他身边总是有个男生同伴,怎么看都觉得他好象就是被地主看上要抢娶的良家妇女!哎,还是听舞蹈的话,放他一条生路吧!
课间,听到男生抱怨那些“曾经性感漂亮”的心理辅导女老师,大呼上当之余暗骂舞蹈,王吉过来问我的辅导老师是谁。在得知是校医辅导我时,大家都禁了声,不再抱怨了。?!难道医生比过期漂亮性感女老师还惨?!
一晃到了下午的体育课,张文脸上的伤恢复得很快,此时已比早上好上很多,看来张文有着禽兽般的恢复能力,那他也能称之为半个禽兽老师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平时经常被人打练出来了,不愧是沙包的上选材料。
大家自己练习的时候,一女生走至张文身边,定睛一看,竟然是陈晓晓,她可称得上尤物,身材凹凸有致,相貌性感妩媚。老妈啊,你看看你给我起名叫尤蓉,我不仅胸平而且脸也平,你看看人家父母,给起名叫晓晓,人家却没一处小的!早知道,我一定让你给我起名叫“尤小平”了。
陈晓晓关切问张文:“老师,你的脸怎么了?”
“难道是遇到匪徒了?”另一女生也凑了过去。
“张老师,那你赢了吗?匪徒怎么样了?……”其他女生也叽叽喳喳地都凑到了张文身边,就留我一人站在远处。
张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碰到匪徒,只是切磋一下。”我在远处冷嗤了一声,低声嘟囔:“什么切磋,就是挨打了!”张文怒瞪着我,转向那些女生,和颜悦色地说:“你们一定要练好空手道,以防遇到匪徒。”张文语气一转,看向我,嘲讽地说:“不过有些人不用担心,恐怕她就是想送,人家匪徒也未必要呢,现在匪徒也是很有品位的!”你行~惹我,有你哭的时候!听了张文刚才那番话,女生们继续练习,似乎比先前更为认真。我也练得更为带劲,TNND,如果匪徒碰到我,劫我是小,如果认不出我是女的来,看我不打得他变成女的!
下了体育课,我和范彩一起去学校澡堂洗澡。第一次去公共浴室,很是别扭。看看范彩那身材和相貌,我真后悔我为什么和她一起来洗,好不容易找了借口,逃到远离她的笼头去,选了个身材和我差不多的战友在傍边洗,心里舒服很多,毕竟我们比较平等,没有歧视和自卑。谁知刚洗一会,那个女生就洗好了,这下好了,波霸陈晓晓来了,我看了她那D号胸后险些窒息,她男朋友会不会憋死在那里啊!哎,人家的胸衣是真的起到束胸的作用的,哪里象我,整个一摆设!老妈,如果我毕
业后还没发育,我要和你断绝母女关系!
我停止手里洗澡的动作,心想着能不能把我这奶大的外号免费送给她。陈晓晓被我这么一直盯着,终于发作了:“看什么看!”
“看下,你又不会小一号,凶什么?”胸大嗓门就大啊!
“看自己的去啊,看我干嘛!”陈晓晓口气不善。
我也急了,“我要是长了,谁稀罕看你的,我还天天晚上当猫抱着睡觉呢!”
陈晓晓鄙夷地看了下我的胸,冷嘲道:“搓板似的,洗衣服啊!”
“你好啊,来个八百米,不怕胸把你脸抽红了!”我下出狠招,说完瞥了眼她那气得更为起伏的巨胸,我将毛巾甩在肩膀上,离开了澡堂,范彩也草草洗完跟了出来。
我一肚子火从澡堂出来,结果好死不死地就碰到周友那蛤蟆来澡堂游泳,他见到范彩立即满眼放光,打招呼道:“洗完了,人多吗?
“女澡堂人多不多,关你什么事!”我甩下一句话,就拽着范彩走了。
晚上,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原因并不是睡不着,而是在烦恼为什么我正着睡反着睡侧着睡趴着睡,都不觉得胸前有负担呢?哀~胸小不能怨社会!
再次受伤
一夜难眠,一睁眼就立即奔去打卡,今天张文没为难我,只是懒懒地看了看我,盖了个章,爱搭不理地说:“你还是叫第一天替你打卡的那位漂亮女生继续替你出勤吧。”
“……”你等着,我这就和舞蹈搞好关系去,让他三天两头地和你切磋一下!我气呼呼地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今天不能再忘了给小余盖章了,赶忙折去小余的体育老师那里,大概昨天和张文争执被其他老师注意了,小余的体育老师一眼便认出我来,“你不知道不能替人打卡嘛!”哎,做名人难,做名女学生更难!郁闷地回到宿舍,被小余一顿骂,发誓明天一定想尽办法要把小余这人情赶紧还了。
上午八点舞蹈的课,大家都谨慎小心,不敢再迟到,很多男生甚至都是带着早点匆忙赶到教室的。上了不一会,舞蹈突然停止讲课,拿了一瓶矿泉水向李霄走去,原来是李霄吃早饭被舞蹈发现了,此时嘴还塞着东西,说不出话。从他嘴角残留的几个仍在颤抖的芝麻,我推断他吃的是芝麻烧饼,而且此时他很紧张。
舞蹈将矿泉水递给李霄,和善地说:“别噎到,喝点水。”李霄没敢接,舞蹈继续说:“在我课上噎坏了,学校追究下来,我也不好交代。”说完,舞蹈径自将矿泉水放在桌上,走回讲台,对大家郑重说道:“我这个人很讲人权的,你们饿到是自然不行的,我的课你们当然可以吃早餐,但一定要够档次,否则就是看不起我!早饭嘛,基本上除了法式牛排我不想看到有人在吃其他食物,当然满汉全席我也可以勉强接受。”
=_= 果然是禽兽本色!不过令人奇怪的是,为什么舞蹈会带一瓶矿泉水来上课,难道他知道会遇到同学吃早饭的情况,所以是有备而来?
下课前,舞蹈留了一道习题,脸上露出可疑的笑容,对大家说:“有同学反映上次题目太过简单,而且过多,建议我留些难而精简的题目,所以这次作业只留一题。如果实在想不明白,也可以去图书馆寻找以下书籍参考……”舞蹈说了一大串书名,总之我是一个也没记住。
课后舞蹈让我留下,待同学们走后,舞蹈问我:“前天心理辅导怎么样?”
“心理辅导不及格能毕业吗?”我没答反倒发问。
“能。”
“那就行,革命的道路是曲折而漫长的,我已经有被辅导四年的觉悟了。”
“看来你不太满意张大夫辅导你啊,你不是满喜欢帅哥的嘛。”
“帅哥有什么用?我要的是心理辅导,又不是生理辅导。”
“那好,下星期换个老师辅导你。”舞蹈露出那我很熟悉的笑容,我立即再次有了陷阱的感觉。“还有,我那节目要不要换个助手,张文老师似乎不太愿意合作。”最好你再揍他一顿,让他合作点!
大概我的表情立即出卖了我,狡猾的禽兽一下便洞穿我的意图,“和他有矛盾冲突,也不要借我杀他嘛!有空多练练身手,以便象我,可以随时收拾他,强迫他为自己服务。”哇,一语惊醒梦中人!原来禽兽是分等级的,你看看,张文这半个禽兽明显就是不如舞蹈这整个禽兽无耻!
“那怎么才能练好身手?”
“有空多踢踢木板什么的。”禽兽随口一说,我赶紧拿小本记下来,十分认真地问:“还有呢?”
“恩,还有很多,要不你现在请我吃顿饭,我慢慢告诉你!”舞蹈卖关子。
“切!让我请客,没门!我先把板子踢好了再考虑是否有必要继续找你请教!”说完,我离开了教室,要不是舞蹈在,走之前真想从教室顺把椅子回去先踢着。
回到寝室,看到范彩一脸幸福地在读信,不用看也知道,就是她那个南京大学的高中男同学写来的。
下午没课,她们三人去图书馆借参考书做题,我一个人在寝室练习踢凳子。脚疼了,多穿几双袜子继续踢,左脚踢完了右脚踢,踢累了换上张文的画像继续踢。不知踢了多久,小余和范彩回来了。就在她们进门的时候,只听“咔叽”一声,凳子腿竟然在她们面前当场被我踢断了。
“哇!才一下午,你已神功告成啦!”小余扔下书,立即奔了过来。我也被自己的那脚惊呆,半天才反应过来,得意地吼道“葵花宝典,天下无敌!”可是脚刚落地,立即感到刺痛,一下就坐到了小余的床上。
“别是脚伤复发了?”范彩紧张地上前,可是一碰我的脚,我立即疼得缩了下。
范彩和小余两人万般无奈地将我送到医院,张大夫一见这次来了三人,立即起身迎进我们,开心地说:“小蓉,你终于来抽血了,还比上次多带一个同学来。”范彩听了忙摇头,解释说:“是尤蓉脚受伤了。”扶我坐下后,立即退离张大夫两米。
张大夫坐下后,先对小余说:“你的眼睛没必要担心,现在白内障手术的成功率几乎是99%,所以没什么关系。”张大夫又转向我,“不过换成小蓉的话,她倒很可能成为那1%。”
张大夫扶起我的脚,按了几下,小心地脱下我的袜子,仔细检查后,猛然挑出一根木头刺来,拿在手里端详,“小蓉,你又搞什么新奇运动啦?”他边说边给我处理伤口。
“她踢凳子踢的。”小余解释道。
张大夫抬头看我的脸,“小蓉,近来有仇人了吧。”
“是啊,张大夫指点下吧。怎么才能镇住我这仇人。我就是想对付他,才练习的,你看这不我都受伤了。”
“和他单挑,近来你运势大好,而且有贵人相助。”
让我和张文单挑?不是吧,我现在凳子还没踢好呢,和他单挑那不是必死?贵人是您吗?张大夫?
“那我还用继续踢木板吗?”
“你还是要做些努力的,否则也是难成。”张大夫不知道是不是忽悠我。
张大夫这时已处理好我的伤口,拍了拍手,笑容可掬地说:“那下边我们抽血吧。”张大夫话音刚落,就见小余这没义气的已经拽着范彩跑了。我只好指了指脚,可怜地说:“张大夫,您看我今天已经流血了,就改天再抽吧。”
“这点血没什么,女人每个月还不流他个几百CC。”
“……”
张大夫刚要去拿针,我立即拽住他,“张大夫,我就是前两天刚流的那几百CC,您看我现在脸色多苍白。”张大夫想了下,终于作罢。就这样,我从张大夫的魔爪下成功逃生。
晚上,暂时不能踢凳子的我也开始做舞蹈留的那道题,我读了三遍题目,楞是连题目都没读明白。想了一晚上,脑筋都打节了,也没想出个字闷来。十点多,小余范彩贾画抱着一大堆参考书自习回来了。一进门,小余便抱怨道:“这题是人能做的吗?查了那么多参考书,刚有点头绪,就又卡住了。”范彩也应道:“这一道题费的功夫恐怕比上次那十二道题还要多。”
“到底是哪个死人和舞蹈建议说出题目一定要精简的,让我知道了,饶不了他!”小余恨恨地说。想到那天在总理像下我对舞蹈说的话,我只觉得脖子一凉。
贾画突然冷冷地发话:“会不会是尤蓉和舞蹈建议的?”
“不是,不是,怎么会是我?”我赶忙否认,暗叹贾画敏锐过人。
贾画慢慢走近我,“记得课上舞蹈说‘有同学建议……’我注意到他说‘有同学’的时候笑了下,舞蹈是个很喜欢在文字上做文章的人,你说这‘有同学’是不是就是尤同学呢?”贾画说得我心直跳,她不去做侦探太可惜了。
这时,站在窗边的小余突然叫我们过去,真是救命,正好让我躲过了贾画的逼问。我们朝楼下看去,只见楼后王吉和一名穿着单薄的老教授站在23宿门口,小余兴致勃勃地说下楼打听下,便出去了。不一会回来,兴奋地报告:“咱班小班长真牛X,他写了个程序,计算机系的教授今晚在家看到后,激动万分,没穿外套,也没换鞋就奔到23宿来见王吉了。”
怪不得来学校报道的第一天,老妈嘱咐我说大学能人倍出,让我低调呢。原来这是个随时会让人感到自卑的地方。躺在床上,第一次审视自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