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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崎害怕地站住了。金田一耕助往前方一看,只见路灯几乎照不到的地方躺着一个人。藤本身体像蛇一样扭曲着,已经完全死亡,脸上非常明显地刻着临终前的痛苦。
番木鳖碱!金田一耕助心中默念着转过头来。河崎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近前,正站在他身后。
“我学着先生的做法想让他吐,但是没有作用。”河崎双手捂着脸,开始抽泣起来,凄切的哭声撕裂着人心,“玛丽……只有你知道啊!只有你……”
金田一耕助心里一动,仰起身子望了望河崎,只见她已背过身去,久久地、不停地哭着。隐藏在绿丘的杀人魔鬼终于获得了成功。可是,河崎刚才无意中流露出来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这天,金田一耕助参加完藤本的葬礼,又进了绿谷警察署搜查办公室。杂乱无章的房间里,呈方形摆着五六张桌子,搜查主任岛田警部补愁眉苦脸地坐在正面的桌子前。
岛田警部补发愁并不难以理解。上次鲁宾逊夫妇告别宴会上发生投毒事件时,如果查得彻底,这次的投毒杀人事件就可能不会发生。岛田警部补强烈地感到,绿谷的居民已把谴责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金田一耕助拿过一把椅子,坐在了警部补对面,“解剖后发现是通过什么中毒的吗?”
“只知道还是番木鳖碱。死者喝了大量的酒,吃了烤面包、三明治,毒物混杂在里面。对了,他看来还吃了最近流行的肝保健药。不知道是什么有毒。”
“肝保健药……”金田一耕助不由得皱起眉头,“可是,被害者身上不是没带这种东西吗?”
“可能是和谁要的。最近,酒鬼们盛行吃这种药。”
桌上的电话响起了刺耳的铃声。岛田警部补拿起听筒,应答了几句之后,挂断了。“河崎女士已能够回答问题了。”河崎在遭遇那件事后,立即引起歇斯底里性高烧,住进了绿谷医院。
河崎横卧在病床上,脸苍白如纸,眼窝镶上了一道黑圈,似乎一下子老了五六岁。绿谷的木户奶奶几个人正在陪她说话。
岛田干脆地问:“河崎小姐,前天晚上,在你想要回家时,藤本君跟了出来,说是要送你回去。他说什么没有?就是说,说没说值得怀疑的话?”
河崎稍稍犹豫了一下,低声回答道: “哎。”
“说什么事了?”
河崎又犹豫了一会儿:“说让我和他复婚……我懒得和他讲话。可是,这样的事……不管我再怎么说也没用,因为死人不能开口啊!……”
河崎像孩子般天真地毫无顾忌地回答,使得警部补也无懈可击。
“金田一先生说,你曾说过‘只有玛丽知道’的话,这是什么意思啊?”
河崎苍白的脸上刷地布满红潮,她那妖精般的大眼睛转向了金田一耕助:“先生,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金田一耕助和蔼地笑道:“是说过啊。那是什么意思啊?”
河崎稍稍考虑了一会儿,说:“玛丽了解我,她知道我不是那种害人的坏女人……因为我俩非常要好……”
金田一耕助从藤本夫人那里了解到,藤本虽然经常服用肝保健药,但没有外出带着药瓶的习惯,她还推测说,假如藤本有服用这种药的迹象,那么可能是向谁要的。绿谷街投毒杀人事件就这样陷入了停滞状态。尽管河崎有很大的疑点,但却找不到逮捕她的物证和犯罪动机。
这天晚上回到家,金田一耕助给在墨尔本的鲁宾逊写了信。
新年很快就要到了,河崎出了院,又搬回了绿谷。多美子也在居丧中悄悄地迎来了新年,作曲家井出清一也经常到她那里访问。一月末,金田一耕助收到了鲁宾逊从墨尔本寄来的航空信。金田一耕助看过后,完全震惊了。信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金田一耕助先生:
您的信使我们夫妻惊恐万分,玛丽为河崎小姐的处境担心。
“只有玛丽知道……”假如是河崎小姐无意中流露出的话,玛丽认为它包括着下列的意思:
河崎小姐很早以前就已经嫌弃丈夫,但是处事慎重的河崎小姐却不想公开这件事。作为邻居和亲密的朋友,只有玛丽觉察到了这一点。据玛丽说,藤本是一个冒牌的作家,以他名义发表的作品都是河崎小姐代写的。河崎小姐曾恳切地希望玛丽不要把此事告诉他人。因此,玛丽认为,藤本没有抛弃河崎小姐的理由。藤本和河崎小姐分手时两个人的举止完全是在演戏。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实相告。那天晚上的告别宴会,河崎小姐是不宜邀请的客人,我和玛丽没有向河崎小姐发出邀请,玛丽本想在出发前找一天同河崎小姐长谈话别。可是那天晚上河崎小姐却来了,当时我们夫妻有说不出的吃惊。
现在看来,一定是有人冒充我们夫妻之名把河崎小姐骗来的。想必此人一定是这次投毒事件的策划者。如果河崎小姐还保存着那天的请柬,请从笔迹查明写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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