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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8-只要你要,只要我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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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正成了一个人。她摇晃着身体,像一杯红葡萄酒一样撩人心弦,发出一阵阵细小的呻吟。她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木橱剧烈地摇晃起来,落下一阵阵的灰尘。出汗了,我们俩滑腻地像两条鱼。她轻轻地叫我的名字。轻轻地说,你爱不爱我,你爱不爱我。我们一遍一遍地做,近乎疯狂。    
        你会离开我吗?果果说。    
        不会,永远不会,除了死亡将我们分开。我说。    
        我们又长久地吻着,她的嘴唇很凉。我们赤裸着身体,坐在木橱里。一切都是静静的,阳光打在木橱上。她的手心,在我的手心。如果果我离开你,你会怪我吗,果果说。我沉默了一会说,我会接受一切,发生即恩典。果果将身体缩得更紧,伏在我的胸前说,我不想离开你。我笑着说,那就不要离开我。我和果果就这样睡着了。    
        我们是饿醒的,先醒的是果果,她说她听到我肚子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打开橱门时,发现天黑了。这是一个寒冬的夜晚,还下起了毛毛的细雨。路灯冰凉的光芒和长长的巷子,装点出一份孤寂的心境。我们穿好衣服,帮小狗穿上小棉袄,戴上地主帽,去吃东西。我们要了一份凯里酸汤鱼,配上了百叶肚,腐竹和莲花白。我特别喜欢的醮水,由干辣椒,豆腐乳,木姜子油,折耳根,芫荽,香葱,豆豉构成。我喜欢那种丰满的香味。而果果似乎并不喜欢。我看她吃得直冒汗。小狗则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帽子垫在屁股底下,啃着骨头。    
        回来时,经过教堂。果果说,教堂什么时候开。我说,干什么呢?果果说,我们举行婚礼呀!我说,教堂已经废弃掉了,不会再开了。果果带着一脸掩饰不住的沮丧,哦了一声。上楼的时候,楼道里一片漆黑。偶尔,从虚掩的门缝里飘出灯光和家的气息。我牵着果果的手,旺财则趴在我的肩上,好像已经睡迷糊了。    
        跑到门口时己是气喘嘘嘘,我掏钥匙准备开门,可是把裤兜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摸到钥匙,摸上衣口袋时,我的速度减慢了一些,心里在想,上苍保佑不把钥匙掉在家里,如果是那样,今天肯定就要露宿街头。我摸了一遍。没有摸到钥匙。又开始摸第二遍,这次,把裤兜也翻了出来,像一个吐出的舌头,嘴里念着,应该不会呀。果果抱着旺财,靠在我的肩膀上,不停地打着呵欠。我想,这下可真麻烦了。想了半天,想到另外一把钥匙在房东家,忙给房东打电话,可电话号码的最后一位,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好像是6742148□,这最后到底是5还是7,或者是9。挨个打了一次,第一个说我打错了,第二个是空号,第三个没人接。我一屁股坐在楼梯上,不知道如何是好。要不,明天找个人来开锁,今天晚上住一夜旅店。赶紧掏出钱包,钱到是够的,只是身份证没带出来。抽了一支烟,想到可以去朋友那里混一个晚上,拿出手机,显示居然是电池用量过低,奶奶的,手机没电了。果果不睡了,她也不说话,半天,才冒出一句,其实流浪街头也挺好玩的。你做我的床,旺财当我的枕头,你的大衣当我的被子。她这么一说,让我哭笑不得。我又点了一支烟,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告诉自己,方法总比困难多。我下楼去给朋友打电话,第一个电话打给阿良,他关机了。第二个电话打给阿颜,响了五声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没等她多说,我就把事情经过叽里咕噜讲了一遍,等我说完了,只听到阿颜说,我现在在北海出差呢,后天才回去。我气了个半死。接着打电话给阿通,虽然我不喜欢阿通,跟他也不是很熟,但是,解决问题要紧,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阿通的手机号码我老是拨错,因为我们不是很熟。电话拨了五次才拨通,先寒暄了几句,向他问个好,我说阿通你最近如何?阿通说,不好也不坏。女朋友怎么样?阿通说,吹了。扯了一大段,我才讲出事情的缘由。阿通哈哈大笑。我说,阿通你别笑,你到底帮不帮。阿通说,我半年前就离开那座城市,我出国啦,在布拉格,没人跟你说吗?我差点没有吐血。最后,我把希望全部压在了阿木身上。阿木的电话通了,响了三下,却变成了忙音。我挂了机,重拨了一遍,却关机了。我把通讯录扔到路边的水坑里,一步一步地爬上楼。上了楼,却看到家进而的灯亮着,果果开了门。我一脸惊愕地说,你怎么进来的。果果说,忘了告诉你,我的钥匙是串在旺财的铃铛上的。我躺在沙发上,喘着大气。狗也在一边,学着我,吐着舌头,喘着大气。    
        早上刷牙的时候,果果从我身后抱住了我。我吐了口牙膏泡沫说,怎么啦。她不说话。我继续刷着牙,绿色的佳洁士牙膏使我的嘴里充满了薄荷的气味。亲一个吧,我说。果果摇了摇头。到底怎么啦?我说。果果还是不说话。我打开水龙头,让水把泡沫吹走。果果紧紧地抱着我说,我不想离开你。我亲了亲她的鼻尖说,小傻瓜,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果果说,我们去教堂吧!我说,去干什么?果果说,举行婚礼。我看到了眼角的一丝晶莹,点了点头。    
        我们洗完脸,就带着旺财和手电去教堂了。说真的,这座阴暗的教堂,在我看来,更像是一个坟墓。我们一步一步靠近教堂,我不知道,果果是怎么想的。她脸色平静,阳光打在上面,有一丝丝的灿烂。旺财跟在我们后面,不停地摇着尾巴。我却感到教堂像一条巨大的蜥蜴,我感觉我所走向的是我的宿命,我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步一步,我感觉到从教堂里散发出的阴湿的气息。它一下子进入了我的内脏。这是吸血鬼居住的城堡吗?我看见了欧洲的中世纪的城堡,上面是蓝色的月光,四周是无边无际的荒凉。我们是从铁栅门上翻进去的,我拉着果果的手,她的脚一滑,差一点掉了下去。我的手夹在生锈的铁花上,但没有流血。我咬了咬牙,终于把果果拉了上来。然后,我跳下来,果果踩着铁格子往下爬,我抓住了她的腿,把她抱了下来。地上长满了青黏苔,我差点滑了一跤。    
        我朝四下里看一看,看看从什么地方可以进去,半圆形的窗户很高。果果和旺财站在大门口,我走过去和他们汇合。我下意识地推了一下门,门居然开了,接着一股气味扑面而来,这里面有灰尘,霉迹,混合在一起的腐烂的气味。我们走了进去,门却关上起来。小狗汪汪地叫了几声,想撕碎这巨大的黑暗。这声音,却一点点隐没了。小狗贴着我的脚跟,我感觉到它抖得厉害。    
        我打开了手电,光线像黑暗里的一条细小的裂缝。我闻到木料腐烂的气味,一排排橙色的椅子,像一排墓碑一样站着。我在想很久以前,这里是不是发生过一次屠杀,为什么这里会废弃掉了。我听见耳朵在嗡嗡地响,接着是一个沙哑的声音,这个声音很低,像一个弥留之际的人在发出最后的声音。果果也攥着我的衣角,我的一只手交给了她,另一只手,摸着口袋里的匕首。跟刚开始不一样,我的眼睛已经开始适应这个黑暗了。我仿佛成为了黑暗和腐烂的一部分。我摸着黑,往前走。把脚步声放到最低,仿佛是怕惊醒这房子里沉睡的某个人。    
    


半周年第11节 一个巨大的声音

     哐当,一个巨大的声音,好像是一块天花板掉了下来。果果躲在了我的怀里。小狗咬着我的裤角。接着,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我们在黑暗里间了一会儿。接着往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仿佛这是天国一样,永远没有边际。果果的声音很微弱,她说,我们坐下来吧。我说,好的。我的声音有点冰凉,像一枚硬币。我们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腾起的灰尘呛着我们,可我不敢咳出声来。我们坐在椅子上,椅子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像是给搔了痒,在发笑。我突然觉得,我们坐的不是椅子,是另外一些人的身体。    
        我站起来时,果果也站了起来。我们继续往前走。前面是一些台阶,木头的,踩上去出清脆的声音。我们知道,这就是布道台了。我用手电照了一下,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和耶和华。这时,我听到了那个沙哑的声音。我听见他说,何安你愿意娶果果为妻吗?我说,愿意。停顿了片刻,他又说,果果,你愿意何安成为你的丈夫吗?果果说,愿意。我们等待他宣布我们为合法夫妻时,他却消失了。我们站了不知道多久,却什么也没等到。起初甜蜜如纱的圣女的歌声,也消失了。我闭着眼睛,感觉到一滴眼泪滴在我的手心,浅蓝,冰凉。果果说,我们回去吧。    
         
        正如你们所想像的那样,果果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那是她来的第十四天。她离开以后,我像一下子被人掏空了内脏,我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我坐在楼梯口,等着她,我知道,她一定会回来。一天又一天,果果再也没有出现。再后来,她的房间开始蒙尘,布满蜘蛛网,仿佛从来就没有人来过一样。只是旺财还在她草绿色的拖鞋里睡着觉,打着明亮的呼噜。有一次,我接到一个电话,对方没有说话,电话就断了,也许,那是果果打来的。    
    


万禧的春天第1节 仿佛约好了

      一    
        万禧19岁的春天,爸爸和妈妈终于吵倦了,仿佛约好了般,他们乘了飞机起飞,再也没了着陆的机会,在万禧的心里,这样也好,是去了天堂的感觉,却不知他们的吵,会不会继续下去?变成粉畿的他们,轻盈得让万禧感觉他们的存在过,很不真实。    
          
        他们总是争先恐后地表达一个意思:如果不是因为万禧,对方早已是彼此的不屑于。    
        从小到大,他们一直这样表达对一桩婚姻的倦殆,万禧是自卑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或许,他们会拥有另一种幸福。    
        父母偌大而明亮的房子,便一下子空了,万禧不愿回去,冷清,没有暖意,不是家的样子。    
        19岁的万禧有高而绰约的身材,不若南方女子那般简约玲珑,细腻的尖尖下颚,紧紧抿着的嘴角,微微上扬的眼神,恍若世间万物皆不在眼中。    
        二    
        白天,万禧埋进柔软阔大的床里,睡啊睡的,张着眼时,便抽烟,或把耳机塞进耳朵,前尘后世一点点远去。    
        夜里,万禧在一家叫做上岛的酒吧唱歌,摇曳在迷乱的光线里,万禧套着长长的棉布白裙,微裸的肩胛,是像牙般的光泽,有点点迷茫。    
        台下,是男女的种种情态,总与欲望有关,与爱之间,在万禧看来,隔了很远,亦常有悲情的女子,闯进来,从某个春光潋滟的女子怀里抢回丈夫,这便是了大千世界最最凡俗的一幕,任凭万禧想不想看,每天都会上演。    
        看多了,万禧对爱,就失望得彻底,只是,常有男人怀抱了大束的鲜花,等在台下,或者高声喊了:“万禧!万禧……”    
        万禧不曾向台下望一眼,依旧唱得孑然。    
        收工的路上,被色色种种的男人拦截了,万禧想,应该找个男人保护自己了。    
        三    
        于是,万禧便收了全敬然的鲜花,四十岁的男人,魅力四射,而让万禧感觉亲切了的,却是他黑发间夹杂着几丝雪白,很是入眼的慈祥,就想泊在他的掌心,轻轻放松一些因了孤傲而来的冷清,至于爱,就不必问了,这样的男人,任是女人都会喜欢,婚姻定然已被某个艺高胆大的女子掠了去。    
        与全敬然喝过一次咖啡后,万禧便说:“如果你愿意、如果可以,能接送我上下班么?”    
        全敬然只笑不语,那样暖暖的目光罩过来,让万禧想到了正午的冬天阳光下,自己愿做了一只疲倦的猫,蜷在他怀里,眯起眼睛,安然小憩。万禧也知,自己于他,终究只能是小憩而已,绝无可能一辈子。    
        四    
        全敬然来接,唱歌、以及来去的过程中,果然清净了许多。    
        第一次,便被接到了全敬然家里,很是落拓的风格,墙上,错落有致地挂着小幅装祯的风光图片,以及全敬然与一目光犀利女子的合影,万禧不问,全敬然不说,很好的默契,被他拥在怀里,吻,那样一个浅短的过度,便是了床上。    
        尖利的疼划过来,万禧咬了唇,没命地纠缠,纠缠在他身上,全敬然愕然于万禧柔软的身体,以及她柔软的身体下,有浅淡的水红色花开。    
        全敬然默默抽烟,突兀地玩笑说:“不是假的吧?”    
        万禧淡淡地看着他:“你说是就是了。”    
        心里的痛,却汹涌澎湃,一个在红尘滚滚里混饭吃的女子,任凭怎样辩解不是,谁又会相信呢?也罢,既然什么前因后果都不曾想有的,就缄默了也罢,争来争去向一个男人证明自己的清白,万禧从不肯,太委屈自尊,至于在他眼里是怎么样的女子,还是随他去吧。    
        被全敬然一把揽过来时,脸上的泪却藏不住,全敬然一点点吻了,轻轻说:“我跟你开玩笑的。”    
        万禧浅浅地笑了一下,知道他心里未必,一粒药丸就可以成就一个处女的谎言,像了她这般身份,怎样的辩解都是无力。    
        全敬然待她还好,像掌心里的猫,是万禧想要的感觉,万禧眼里的漠然,渐渐淡了去。    
        关于墙上的女子,一直是两个人的缄默,万禧每次看了,便会想,这不过是全敬然沉默的警告:我不可以爱的。    
      五    
        万禧便牢牢地守住了心,却很少回家了,偶尔回去一次,便感觉曾经的家,是一段尘封的往事,很难勾起心底的灿烂,回全敬然的家,成了习惯,他有很多生意需要打理,总是很忙,万禧是那样一个知趣的女子,不需要叮咛,他不在,任凭电话响烂万禧也是不肯接。    
        有时,他在,接电话,万禧便听见他温柔地和一个人说伦敦的天气,两下笑声爽朗。    
        彼时,万禧就坐在一侧,那时,她才知道,世上最寂寞的事,莫过聆听别人打电话。    
        全敬然放下电话,便会一把揽过万禧,仿佛弥补般地吻啊吻,一直吻到万禧脸上有浅淡的泪痕。    
        万禧再唱一些伤感情歌时,便有了不经意的哽咽和泪水,心,是管不住的。    
        对爱失望得彻底,不过是想像中的设计,遇上了才知道,有一些预想,是根本的多余。    
        全敬然不可能不知道,那夜,电话突兀地响了,万禧知道,又是来自伦敦的天气,万禧望着洗澡间的门,忽然地忽然地,就不想让全敬然听见电话,飞快拿过一只靠枕,死命地压在狂响的电话上。全敬然看见时,靠枕下的电话,响得窒息。万禧的脸苍白着,他会怎样的光火?怎样的愤怒和鄙夷自己?    
        裹着浴巾出来的全敬然,先是怔怔地看她,然后,轻轻揽过她,拍拍她的脸,若大人安慰孩子。    
        全敬然没接电话,万禧伏在他怀里,哭了。全敬然说:“万禧,别去唱歌了。”    
        万禧便不去了,到一家公司做文员,薪水不算太多,有了很多寂寞的夜晚,等全敬然回。自看见万禧捂住电话起,全敬然就把家里的电话转到手机上了,常常是响两声,便匿没了,如迫不及待要藏起来的秘密。    
        六    
        全敬然的对面,住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应该是单身的,万禧常见他拎了快餐,步履矫健地跳跃在回家的路上。    
        偶尔,在阳台上,万禧会看见他,端一本书,或无所事事地看远处。    
         
        目光撞到了,便是相视一笑,从没说过话。    
        那日,发现钥匙被锁在家里时,万禧一下就手足无措了,全敬然在外地,一个黄昏,她惶惶站在门外,他路过时,见了问:“怎么了?”    
        不知怎的,万禧的泪就掉下来,嘤嘤说:“钥匙锁在家里了。”    
        他笑笑说:“跟我来。”    
        万禧犹疑着跟进去,他放下公式包,奔到阳台上,哗啦一下,拉开塑钢窗:“从这里翻进你家,就可以了。”万禧过去,他挨在身后指点给她看,果然,只要踩在阳台上,一步便可以跨过去。    
        万禧身后,有若隐若现的男人香,那样天然的、青春茁壮的味道,令万禧有了浅浅的晕旋。    
        他说:“我来吧。”健硕的身体便跨在了阳台墙上。    
        万禧心里有一阵苍茫,才可以静静看他的家,干净,却有点凌乱,是单身男人的家,可以让女人肆无忌惮地铺下身子去辛苦经营的、甜蜜的家。    
        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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