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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与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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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绵:髡首裸裎,非此不能耐寒,冬月非此不暖。常因匮乏,每百斤价银至二百两。    
    布:用为常服,无棉花故也。    
    绵绸:染彼国花样,作正服之用。    
    锦绣:优人戏剧用,衣服不用。    
    红线:编之以绣盔甲,以束腰腹,以为刀带、书带、画带之用。常因匮乏,每百斤价银七十两。    
    水银:镀铜器之用,其价十倍中国。常因匮乏,每百斤价银三百两。    
    针:女工之用,若不通番舶而止通贡进,每一针价银七分。    
    铁锅:彼国虽自有而不大,大者至为难得,每一锅价银一两。    
    瓷器:择花样而用之。    
    古文钱:倭不自铸,但用中国古钱而已。每一千文价银四两,若福建私新钱,每千文价银一两二钱。    
    药材:诸味俱有,惟无川芎,常价一百斤价银六十七两。其次则甘草,每百斤二十金(银二十两)以为常。    
    你看,如此巨大的一个市场,如此巨大的利润,对商人的诱惑力之大可想而知,要想禁是禁不住的。    
    王直在沿海活动的最后目的,是“要挟官府,开港通市”。这八个字的含义十分清楚,要求政府放弃不合时宜的海禁政策,使海上走私贸易合法化。在当时的形势下,这个要求是合理的。随着葡萄牙商人、西班牙商人的东来,已经把中国卷入“全球化”贸易的漩涡之中,海禁政策与此格格不入,朝贡贸易又难以适应日益发展的海外贸易的增长速度。王直虽然带有谋求私利的动机,但是他对于国际贸易形势的判断比那些保守的官僚更胜一筹。    
    王直在接受朝廷招抚后所写的《自明疏》是一篇有价值的史料。他首先说明:“窃臣(王)直觅利商海,卖货浙(江)、福(建),与人同利,为国捍边,绝无勾引党贼侵扰事,情,此天地神人所共知者。夫何屡立微功,蒙蔽不能上达,反罹籍没家产,臣心实有不甘。”接着他向朝廷报告日本的情况;“日本虽统于一君,近来君弱臣强,不过徒存名号而已。其国尚有六十六国,互相雄长。”而且他们也在搞海禁,“夷船”(外国商船)已经很少来了。最后他向皇帝恳请:“如皇上仁慈恩宥,赦臣之罪,得效犬马微劳驰驱,浙江定海外长涂等港,仍如广中事例,通关纳税,又使不失贡期。”也就是说,把广东允许开放通商口岸,设立海关收取关税的做法,推广到浙江沿海,并且恢复日本的朝贡贸易关系,那么,东南沿海的所谓“倭患”就可以得到解决。    
    王直的建议无疑是有价值的,但是政府方面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面上答应“姑容互市”,要他“悔罪自赎”,当他几次协助官军擒拿海盗后,政府方面却背信食言,派参将俞大猷、汤克宽统兵前往烈港袭击王直。王直从此怨恨政府之失信,且藐视官军之无能,决计报复,摆出一副与朝廷势不两立的架势,僭号称王。他身穿绯袍,腰佩玉带:随从为他打着金顶五檐黄伞,手下头目都用大帽袍带、银顶银伞;五十名侍卫都用金甲银盔、出鞘明刀,在定海操江亭称“净海王”。以后又建造巨舰,长约一百二十步,可容纳二千人,甲板上可以驰马往来。以后又到日本萨摩洲的松浦津, 自称“徽王”;不时派兵前往沿海骚扰劫掠,成为沿海数省的心腹大患。    
    地方官知道这是他们自己“以贼攻贼”策略招来的大祸,但不敢实事求是上报,竟然谎称“倭寇”来犯,蒙骗朝廷,以便推卸自己的职责。而王直为了日后能够推脱责任,每次骚扰劫掠沿海地方之后,就放出风声:这是“岛夷”(倭寇)所为。于是上下掩饰,祸乱愈演愈烈,真相愈来愈混乱。    
    到了真相——所谓“倭寇”其实是王直所部——逐渐明朗后,朝廷任命兵部尚书张经为总督,率领四方精兵协力进剿。但是,官军毫无士气,一触即溃,朝野上下一筹莫展,不得不乞求招抚,宣布:如有能擒斩首恶王直者,授予世袭指挥佥事:如王直等悔罪率众来降,亦授予世袭指挥佥事。有的官员表示坚决反对,以为这种“以赏劝恶”的办法不能解决问题,去了一个王直,会产生另外的“王直”。后来改为一面围剿,一面宣布愿意投降的胁从者可以不杀,但首恶不赦。议来议去,议而不决,“剿”与“抚”两方面都没有起色。    
    嘉靖三十四年权奸严嵩的亲信、工部侍郎赵文华以奉命祭海神的名义前往江南视察“贼情”,精通权术的浙江巡按胡宗宪与他勾结,排斥和赵文华有矛盾的总督张经、浙江巡抚李天宠,由胡宗宪出任浙江巡抚。这种权力的改组,并没有改变形势,官军依然屡战屡败。赵文华与胡宗宪恐怕遭来政治麻烦,秘密议定招抚王直。于是派遣辩士蒋洲、陈可愿,以及先前与王直友善者多人,出海招抚王直。与此同时胡宗宪大搞心理战术,派人把关入金华监狱的王直母亲、妻子接来杭州,好生款待。过了几天后,要王直母亲写信劝王直归降,信中写道:朝廷愿意宽宥你的前罪,愿意放宽海禁,允许日本互市,今派遣蒋洲等人带信前来说明。


温体仁的垮台倭寇王王直(3)

    嘉靖三十四年八月,招降的一行人等从定海出发,十一月抵达日本五岛,与王直会晤。蒋洲等向他表示胡宗宪的慰劳之意,并说胡宗宪是你的同乡,推心置腹,任人不疑,愿意宽宥前罪,保全骨肉,而且允许通市谋利。次年四月,王直派他的养子毛海峰护送招降队伍归国,试探虚实;而把蒋洲留下,作为人质。胡宗宪为了考察毛海峰的归顺诚意,要毛海峰率部攻打徐海。毛海峰害怕万一两败俱伤,将进退失据,借口此事必须其父王直亲自决定,前往日本,把情况报告王直。王直以为时机已经成熟,便率领他的部下千余人返回浙江沿海的岑港,表示愿意投降,以求得通商的权利。    
    胡宗宪以为时不可失,机不再来,特地安排了场面壮大、声势煊赫的受降典礼。在王直受抚以后,继续对他恩宠有加。对于这种做法,反对者议论纷纷,扬言胡宗宪接受王直的巨额贿赂。此时,赵文华得罪罢官,胡宗宪失去内援,态度立即变化。他在奏疏中表态:王直等是海氛祸首,罪在不赦,今自来送死,请庙堂处分,臣当督率兵将歼灭其余党。王直被关入监狱后,他的部下知道当局已经变卦,据守岑港与官军抗衡。    
    嘉靖三十八年十一月,胡宗宪上疏朝廷,请求将正直及其同党叶宗满等明正典刑。兵部会同三法司议复:“王直背华勾夷,罪孽深重,着就彼处决枭示。叶宗满、王汝贤既称归顺报效,饶死,发边卫永远充军。”十二月二十五日,王直在杭州官巷口被斩首示众。临刑前,王直叹息道:想不到死在这里,死我一人,恐怕苦了两浙百姓。    
    王直的死,并没有使“倭患”消停,恰恰相反,激起他的部下极大的怨恨,疯狂的报复,“倭患”愈演愈烈。王直是为了求得海上走私贸易合法化而投降的,他的死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海禁与反海禁的斗争愈来愈尖锐了。    
    在此之前,对“倭寇”素有研究的唐枢在给胡宗宪的信中,分析了中外贸易的大势以及“倭患”的根源。他指出:第一,中国与外国的贸易难以禁绝,海禁只能禁止中国百姓“中国与夷,各擅生产,故贸易难绝。利之所在,人必趋之……下海之禁,止以自治吾民,恐其远出以生衅端”。第二,嘉靖年间的“倭患”起源于海禁政策之不合时宜——“嘉靖六七年后,守臣奉公严禁,商道不通,商人失其生理,于是转而为寇。嘉靖二十年后,海禁愈严,贼夥愈盛。许栋、李光头辈然后声势蔓延,祸与岁积。今日之事,造端命意,实系于此”。第三,所谓倭寇,其实是中国百姓——“使有力者既已从商而无异心,则琐琐之辈自能各安本业,而无效尤,以为适从。故各年寇情历历可指:壬子(嘉靖三十一年)之寇,海商之为寇也;癸丑(嘉靖三十二年)之寇,各业益之而为寇也;甲寅(嘉靖三十三年)之寇,沙上黠夫、云间(松江)之良户复益而为寇也:乙卯(嘉靖二十四年)之寇,则重有异方之集矣”。唐枢作为亲历者对“倭寇”的分析洞若观火,道出了事实的真相。    
    无独有偶,其后谢杰在《虔台倭纂》一书中对“倭寇”的分析,与此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也指出:“倭夷之蠢蠢者,自昔鄙之曰奴,其为中国患,皆潮人、漳人、宁绍人主之也”;“寇与商同是人,市通则寇转为商,市禁则商转为寇”;导致倭患的原因,“由海商之事观之,若病于海禁之过严”。言简意赅,一针见血。因此海禁一日不解除,祸患始终存在。王直死后,徽商在海上依然相当活跃,后继者有徐惟学、徐海,都被当局看作“倭寇”。而日本的平户港一直是明末清初中日民间贸易的重要据点。真正解决“倭患”的关键之举,并非戚继光、俞大猷的“平倭”战争,而是朝廷的政策转换。隆庆元年(1567年),明穆宗及其辅政人臣实行比较开放灵活的政策,取消海禁,准许人民前往西洋、东洋贸易,所谓“倭患”也就烟消云散了。王直当年的建议,以这样一种曲折的方式获得实现,未免令人感慨之至。


温体仁的垮台温体仁的垮台(1)

    崇祯皇帝为人刚愎多疑,他临朝的十七年中,内阁辅臣多至五十人,更迭频繁,有如走马灯。唯独温体仁能在内阁首辅的位置上长达八年之久,而且颇受宠信,形成“遭温”现象,确实耐人寻味。    
    温体仁,字长卿,湖州府乌程县人,万历二十六年进士,由翰林院编修升任礼部侍郎、礼部尚书。《明史·温体仁传》说他“为人外曲谨而中猛鸷,机深刺骨”。劣迹昭彰的温体仁得到皇帝重用,舆论为之哗然,北京城里传出的民谣如此唱道:“崇祯皇帝遭温了。”即温体仁,“温”与“瘟”谐音,意为崇祯皇帝受到温体仁蒙蔽,如同“遭瘟”一般。据文秉《烈皇小识》记载,当时北京另一民谣也在“瘟”、“温””二字上做文章,不过话说得更为尖刻:    
    礼部重开天榜,    
    状元探花榜眼,    
    有些惶恐。    
    内阁翻成妓馆,    
    乌龟王八篾片,    
    总是遭瘟。    
    京城的民谣,政治色彩十分强烈,因为在天子脚下,皇城根边,耳濡目染,一开口便是政坛高端的纷争。这首民谣也不例外,所谓“惶恐”,是“黄孔”的谐音,黄即黄士俊,孔即孔贞运,两个靠走后门而飞黄腾达的宵小之徒;所谓“乌龟”,谐音“乌归”,是指湖州乌程籍归安县人温体仁;所谓“王八”,谐音“王巴”,是指四川巴县人内阁辅臣王应熊:所谓“篾片”,是指阿谀奉承内阁首辅温体仁,毫无主见的内阁辅臣吴宗达;所谓“总是遭瘟”,如同“崇祯皇帝遭温了”一样,是指受温体仁蒙蔽。这首政治民谣一时间成为街头巷尾的笑谈,中央政府被人们蔑视为妓院,内阁的一二把手则被叫做乌龟王八。文秉感慨道:“赫赫师尹,而令人鄙夷至此,其生平亦可见矣。”当时人说,这些政治民谣出于轻薄少年之手,其实不然,如此洞悉政坛上层的内幕,一般轻薄少年哪里说得出来?“总是遭瘟”,一语道出温体仁这个脚色的厉害。他先是与周延儒联手,把竞争对手钱谦益、钱龙锡排挤出中央政府,并且把他们搞得身败名裂;接着又把他的合作伙伴周延儒赶下台,自己当上了内阁的第一把手——内阁道辅;以后又扶植亲信,党同伐异以卑劣手段整肃那些敢于同他抗衡的正直官员,文震孟的罢官,郑■的处死,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这样一个人,皇帝何以会“遭瘟”呢?从皇帝方面而言,始终为内阁中没有一个能为他排忧解难的重臣而苦恼,他需要一名有权有谋、足以统双六部九卿的干才,起先看中了周延儒,后来看中了温体仁。当时人杨士聪在《玉堂荟记》中说:皇上即位以来,任命内阁辅臣三四十人,其中并非没有贤能之人,但求其精神,能提纲挈领的,只有周延儒与温体仁二人,可惜都不轨于正道。堪称精辟之论。周延儒、温体仁是有才干的,只是不走正道,而成为佞臣,《明史》把他们列入“奸臣传”,是无可非议的。    
    不过,温体仁就其才干而言,确非庸碌之辈可以比拟,许多方面令皇帝感到满意,否则,是不可能“遭瘟”的。    
    其一,温体仁精明干练。李清《三垣笔记》说,温体仁长于心计,凡是内阁代皇帝起草谕旨,每每遇到刑名钱粮等专门知识,名目繁多,头绪错乱,其他阁员往往愁眉苦脸,唯独温体仁一看便了然于心,从无差错,因此内阁同仁都佩服他的敏练。    
    其二,温体仁在贪风弥漫的官场尚能廉谨自律。《明史·温体仁传》说,温体仁辅政多年,顾虑到朝中官员和他结怨的很多,不敢瓷意放肆,用廉谨来获得皇上的好感,贿赂从不进门。这虽然是为了提防政敌攻击,巩固自己地位而采取的一种手段,但廉谨自律总比贪贿枉法要好得多,因此夏允彝《幸存录》说,平心而论,不收贿赂是温体仁的一个长处。    
    其三,内阁同僚多庸才,反衬出温体仁的鹤立鸡群。这当然是他苦心经营的结果。那些内阁同僚都是他一手引进的,专门挑选一些庸才,滥竽充数。《明史·温体仁传》说,这是他的手段,目的在于“藉形已长,固上宠”。由于这个缘故,才华超群、声望卓著的钱谦益、文震孟必然为他所不容。    
    其四,温体仁善于揣摩皇上心意。逢迎有术。杨士聪《玉堂荟记》说,温体仁在位最久,不露破绽,关键是“主于逢迎”。皇帝作为一个独裁者,都不喜欢大臣“批逆鳞”,而乐于接受逢迎,但逢迎也要有术。温体仁就精于此道,每当皇帝向他征询军饷事宜时,他都谦逊地说,素以文章侍从皇上,皇上不以为愚笨,提升至高位。其实臣愚笨无知,只知道代皇上票拟谕旨不能欺骗。军饷之类大事全听皇上圣明裁决。皇帝不以为是虚伪,反以为是“朴忠”,愈加宠信不已。    
    因这些缘故,当其他阁僚纷纷落马之际,温体仁稳坐相位达八年之久,而且一升再升,官至少师兼太子师,进吏部尚书、中极殿大学士,恩礼优渥,无与伦比。然而此人毕竟心术不正,以排斥正人君子为能事,又害怕群起而攻之,擅自规定,凡内阁公文一律不发给六部、六科,也不存录。因此,温体仁辅政八年的政绩,首推驱除异已而不露痕迹。但是在他辅政期产,民变愈来愈严重,弹劾他辅政失职的奏疏不断送到皇帝的御案上。    
    崇祯九年十月,工部侍郎刘宗周上疏,向皇帝揭发温体仁的问题。这位一向刚直不阿的官员,语气尖锐地责问:频年以来,皇上恶私交,而臣下多以告讦进;皇上录清节,而臣下多以曲谨容;皇上崇励精,而臣下奔走承顺以为恭;皇上尚综核,而臣下琐屑吹求以示察。八年之间,谁秉国成,而至于是?臣不能为首辅温体仁不露痕迹的做法,使得刘宗周抓不住具体例证,因而显得有点泛泛而谈。温体仁一面为自己辩解,一面诋毁刘宗周肆意诬陷。于是皇帝下旨,将刘宗周革职为民。


温体仁的垮台温体仁的垮台(2)

    崇祯十年四月,新安卫千户杨光先,为了弹劾温体仁,事先准备好棺材,然后向皇帝上疏,以死相谏,希望把温体仁拉下台。因为准备一死,所以说话无所顾忌:温体仁秉国以来,满洲铁骑两次兵临京城,“流寇”又在各省蔓延,平治之绩安在?国危于上,而不去谋求平安之策;民怨于下,而不去思考体恤之法,扶持朝廷之责安在?忠告之言不受,睚眦之怨不忘,休休之量安在?唯有引罪矢官而去,才不至于贻误国家。杨光先一个基层小官,也看到了政局的危机,但是要温体仁引咎乎职的直接证据不足。不待温体辩解,皇帝就下旨斥责杨光先“恣意乱政”,把他廷杖一顿以后,发配辽东。温体仁自以为有皇上庇护,愈发肆无忌惮,为了钳制舆论,必须对最具影响力的人下手。他怂恿前任苏州推官周之■、无聊文人陆文声诬告张溥、张采创立的复社,什么“结党恣行”,什么“把持武断”,什么“朋党蔑旨”,罪名非常吓人。其实复社不过是一个文人社团的联合体,成员的精力集中于制艺以科学考试为目的,由于其成员如张溥、吴伟业、陈子龙、吴昌时等,不断高中进士,而引人注目。温体仁之弟温育仁希望加入复社,以缓冲温体仁与复社清流之间的矛盾。张溥坚决拒绝,温育仁恼羞成怒,指使人编写《绿牡丹传奇》,讽刺复社诸君子。以后才有周之■、陆文声之流的攻击。由于提学御史倪元珙、海道副使冯元■等正直官员主持正义,才使温体仁的阴谋未能得逞。    
    尔后,温体仁又把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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