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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人的心理危机:更年期的幸福生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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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邱先生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的。”没想到工作人员又补充了一句。
  宋家慧的脸色“刷”地阴下来:“还有个女的?她长什么样?”
  “四十多岁吧,看上去比你年轻点,也稍矮点,小巧玲珑的。”
  宋家慧沉不住气了,急切地追问:“她姓什么?是不是姓马?”
  工作人员不了解她的内心世界,漫不经心地回答:“姓牛姓马我不知道,一看就知道有文化,气质挺好,我猜,可能是他爱人吧。”
  这个女人无疑就是马翎子了!宋家慧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了,心里发狠地骂着:“邱茂林,你这个大骗子!等我回去再跟你算账!”
  邱茂林这边并不知道宋家慧去了天津,约好了律师在一家咖啡厅里见面。马翎子提前半个小时就匆匆赶到,两个人翘首以待,却怎么也不见宋家慧的身影。邱茂林急得不断地给她打手机,对方就是不接。这时律师来了,他们只好先和他商量下一步的工作。
  焦急等待宋家慧的不止他们,还有那位吕西安。昨天宋家慧走了以后,李勋一五一十地对他讲了她和王动这几个人的故事,使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妈妈,继而产生了强烈的想了解他们的欲望。因为李勋大夫约好了今天再和宋家慧见面,他认为是个好机会,既然已经认识了,一回生二回熟,今天可以借着问问她看了书以后的感受采访她了。
  他在李勋的门诊室里整整等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期间李勋不时有病人来求诊,一直没有闲着,他却被尴尬地晾在一边,还得承受患者们审视的目光。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医院清静下来,宋家慧还没有来。
  吕西安忍不住问:“这位宋大姐不会是随便说说吧?”
  李勋不安地看看表:“按照她平时的作风,应该不会的。也许她忘了?”
  吕西安不再问什么,李勋却有些过意不去:“不是我职业病,每次跟她谈话的时候,很明显地感觉到她也是更年期的病人。你可能没注意,她手里总拿把小扇子。这什么季节,还扇扇子?她燥热。还有,健忘也是更年期的又一症状。王动是中更,失踪了;这位宋经理,绝对是一小更。凡是四十多岁快五十的女人,十有七八都这样。和他们共事,你得有耐心,得让着点。”
  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来不来是宋家慧的权利啊。
  马翎子最终没有等到宋家慧,看看天色不早,便赶到学校接闪闪。由于是妈妈来接,闪闪高兴坏了,走路都一蹦一跳,像个快乐天使。
  她们母女并不知道,宋家慧已经从天津回来,就在马路对面的麦当劳餐厅里,一双眼睛始终盯着她们。
  眼见得马翎子和闪闪上了公共汽车,宋家慧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恨。
  这天晚上,她忘记了是周末,儿子邱颂要回来,竟然没有做饭。她在等丈夫下班后和他摊了牌,把那张发票扔在邱茂林面前,一言不发地等他解释。
  邱颂推门进来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他换完鞋,一扭头看见邱茂林和宋家慧面对面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吓了一跳。
  邱颂想缓和一下气氛,像平时一样大叫起来:“妈,今天不吃饭了?我快饿死了。”
  谁知宋家慧突然当着儿子的面神经质地大哭起来,边哭边朝儿子招手:“颂颂,你别走,别跟你爸一丘之貉。妈有话要问你。”
  邱颂不情愿地站住,嘟囔着:“啥事儿又把我捎上了?既然你们没有吃饭的意思,我可顶不住。拜拜。”说着,转身就要走。
  宋家慧捂着脸站起来,横在他面前:“你站住!妈问你,李梅到底是谁?”
  邱颂有些不知所措,偷眼看看父亲,邱茂林连连对他点头示意,意思是让他说软话。邱颂没有领会,不耐烦地说:“妈,你怎么还揪着这事儿不放?”
  宋家慧更加火了,甩掉一把泪,瞪着儿子:“怎么跟妈说话呢?我算是白养活你了,跟你爸一个鼻孔出气。”
  邱茂林担心事情越闹越僵,急得不断向儿子做手势。邱颂总算看明白了,揽住妈妈的肩膀给她擦眼泪,调侃说:“妈,我不两个鼻孔吗?这个鼻孔跟我爸一块儿出气,剩下的这个鼻孔跟您老人家一块儿出气。这叫一视同仁,对吧?”
  宋家慧被他逗得哭笑不得:“你别跟我耍贫嘴。”
  邱颂觉得事情有了点松动,马上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操着首长的腔调说:“宋家慧同志,李梅的问题,是个历史遗留问题,不都已经向组织交代清楚了吗?在这大好的春天里,你搞秋后算账,很不合适。”
  没想到这个玩笑非但没有把宋家慧逗乐,反而使她火冒三丈。她抓起沙发上的发票在儿子眼前挥舞着:“你睁眼看看这个!你爸他也欺人太甚了!这边和老相好藕断丝连,那边又伴着新相好。你问问他,上次去天津到底干吗了?”
  邱颂感到问题严重,从宋家慧手中接过发票仔细观看。
  宋家慧在旁边喋喋不休:“邱茂林,我再问你,你在天津住在哪个宾馆,和谁一起住?”
  邱茂林觉得很无聊,不耐烦地回答:“我记不住了,就在医院附近。”
  “是双人床吧?”
  邱茂林索性随她去了:“对。那宾馆只有双人床,比标准间的两张单人床便宜二十元呢!”
  宋家慧步步紧逼:“你胡说!发票呢,住宾馆得开发票吧?”
  “扔了。说老实话,我当初就是怕你发现,都处理了。”
  宋家慧拉着邱颂诉起苦来:“颂颂,你看,他承认了吧?我早就怀疑你爸和她有勾搭。前一段,你说我偏执,多疑,胡思乱想,还说我更年期,更年期怎么啦?更年期让我豁然开朗,让我看问题比任何时候都清晰透彻。”
  邱颂听得稀里糊涂:“妈,你说我爸和谁有勾搭?”
  宋家慧委屈得直掉眼泪:“颂颂,你以后交朋友,可一定谨慎哪。妈这一辈子把你马姨当亲姐妹待,谁知道,那不要脸的,跟你爸有一腿。”
  邱茂林这下真火了,想不到她竟能够在儿子面前信口开河!他起身指着宋家慧一声怒吼:“怎么胡说八道啊!”
  宋家慧吓得浑身一哆嗦,邱颂连忙把她护在身后,针锋相对地逼视着:“爸,这是干什么?”
  宋家慧仿佛找到了靠山,又凶起来:“妈打着你爸的痛处了!你那个马姨也真够狠的,我像个傻瓜一样,还给她看着孩子,他们俩却在天津寻欢作乐呢。为了遮人耳目,你爸还说给李梅处理后事,真够卑鄙的。”
  邱茂林脸色铁青,哭笑不得:“你怎么跟王动一个德性!”
  宋家慧反唇相讥:“王动怎么啦?他要是死了,也是被你们俩逼死的。你现在又想逼死我呀,做你的大头梦吧!”
  “简直不可理喻!”邱茂林气得浑身发抖,他大步流星地摔门而去。
  邱颂总算听出点眉目,但他不相信爸爸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自己又没法说服妈妈,只好搀扶着她进了卧室。
  宋家慧的心里还被气堵着,躺在床上依旧在控诉邱茂林:“颂颂,别看你个子比你爸高,可还是个孩子,大人的事情你不懂。他把我都糊弄了这么多年,糊弄你还不是小菜一碟。他让马翎子和那个王动假装谈恋爱,转移我的注意力,其实另有心思。你看把人家王动折磨成什么样了,现在是死是活都说不清楚。”
  邱颂哼哼呀呀地答应着,想不出劝说她的话来。就在进退两难的时候,门铃响了。邱颂立刻起身去开了门。
  想不到站在门口的竟然是马翎子。
  “颂颂,你爸呢?”马翎子问。
  邱颂为难了,支吾着:“他不在,马姨,要不您先回去吧。”
  马翎子以为出了什么事儿,朝客厅里探了探头。正转身要走,宋家慧从卧室里走出来:“哟,这不是马翎子吗,找茂林啊?”
  马翎子看见她,舒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宋家慧嘲讽道:“知道我回来,你也就不来了,是吧?”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马翎子一怔,抱怨说,“下午一直没见你,我还真有些担心呢。”
  宋家慧瞥了她一眼:“你有那么好的心眼吗?是不是来打听我去天津的路上出没出车祸啊?”
  马翎子听着不是味儿,不知道她今天的情绪为什么如此糟糕,也不再说什么,想着退出去了。不料宋家慧追着说出了更难听的话:“哼,我早就看出你们偷偷摸摸的事情了,这回可好,以为我不在家,上门勾引别人老公来了。”
  马翎子的脸“腾”地涨红了,回身怒视着她:“家慧,你别血口喷人啊——”
  “我说错你了吗?”宋家慧变得歇斯底里,她控制不住自己,伸手给了马翎子一耳光,“当婊子还想立牌坊,没门儿!你跟马路边上卖肉的鸡没什么区别。”
  马翎子被打懵了,当她清醒过来时,回手也给了宋家慧一耳光,发疯似的扑上去,和她撕扯在一起。
  邱颂刚才被那两记耳光震傻了,他哪里见过两个长辈这么打架,而且还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这会儿才醒悟过来,使劲夹到她们中间劝说着:“妈——马姨——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长时间的委屈和压抑从马翎子的心底爆发出来,她哭着,喊着:“你太过分了,王动这么说我,你也这么说我,我哪儿对不起你啦?”
  邱颂实在无奈,运足了力气,把茶几端起来,“咣”地摔在地上。茶几立刻散了架,巨大的响声也让宋家慧和马翎子顷刻间安静下来。
  两个人望着满地的茶杯、碎玻璃和散了架的桌子腿,傻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这天晚上邱颂没有回学校,他和父亲挤在小床上聊了半夜。当他问到天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时,邱茂林深深叹息着说:“你是不是不相信爸爸?那很简单,你可以去调查一趟啊,看看到底我和你妈妈谁说的是真话。”
  邱颂眼前一亮:是啊,多简单的方法啊,看来自己真是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搞晕头了。第二天是星期日,他带着女朋友高尔雯直奔天津。他们傍晚时候就回来了,而且还买了几盒十八街的大麻花,除了分给同学们,特意给闪闪也留了一盒。
  到了周一,邱颂请了一天假,坐着一辆“广本”回家接母亲,说要陪妈妈出去散散心。这主意正中宋家慧下怀,何况是儿子的一片孝心呢。
  给他们开车的也就是车主,小伙子是高尔雯要好的朋友,很仗义,技术也很过硬,没到中午就开到了天津。
  一路上迷糊着的宋家慧这时才醒了,向外面张望着,觉得眼熟,问:“颂颂,这是来哪儿了?我怎么看着像天津啊?”
  邱颂得意地笑起来:“妈,您没猜错。您不是要给爷爷买几件仿古家具吗?天津有一条古文化街,天南地北,包罗万象,够你逛一天的。我再领你去食品街撮一顿,当然,妈,我请客,你付钱。”
  宋家慧被他逗乐了,但马上又想起了墓地的事情,心情又变得忧郁:“颂颂,如果我跟你爸离婚了,你跟谁呀?”
  邱颂早有心理准备,淡然回答:“那得看是谁的过错。要不,我先领您去一个地方。”
  说话间,汽车停下了。邱颂向外面看了看,说:“妈,到了。”
  宋家慧从车里下来,一眼看见门口挂着的醒目的牌子,惊讶地问:“颂颂,这不是医院吗,你把我拉这儿来干吗?”
  邱颂上前搀扶住她:“走吧,妈,我约好了一个大夫,人家在等我们。不是给您看病,明白吗?”
  宋家慧被搞得云里雾里,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只好由着儿子。两人进了一间医生办公室,马上有一个三四十岁的女大夫迎上来,热情地拉住了她的手。
  “宋大姐,您好,我姓王,是外科大夫。”女大夫毫不掩饰敬佩之情,握着她的手不撒开,“我从医二十多年了,曾被几个人感动过,您算是其中一个。”
  宋家慧茫然地笑着,一头雾水:“我感动了您?不会吧,我又没做什么。”
  王大夫让她坐下,说:“你是没做什么,但你知道吗,你能让邱茂林来照顾李梅,这是悯人之心;你能让自己的老公和他过去的情人在一起,这是宽容之心。这两点,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做到的。”
  “我?”
  “邱茂林走了以后,我偶尔会想,他的夫人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我如果能够认识她,是邻居,或者是同事,那可真是三生有幸。昨天,你儿子邱颂正好来了一趟医院,我说想见见你,今天你就来了,太好了!我在脑海里想象你的形象,你应该是很白净很慈祥的那种,果然如此。”
  宋家慧隐隐觉察到这事和儿子有关,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王大夫接着说:“邱茂林守护李梅的那几天,和我常提起你,我开始只觉得你是个好心人,后来,你让邱茂林结了医药费,我有些赞叹,再后来,你给李梅买了墓地,我真觉得你是个不同凡响的女性。”
  宋家慧暗暗吃惊,邱茂林怎么把给李梅买墓地的事也安到我头上了?
  “我当时就很感动,见他一个人在天津忙碌,就陪他去陵园选了墓地……”
  宋家慧脑子里一闪,脱口问:“是您……跟邱茂林去买的墓地?”
  王大夫说:“这有什么,我作为李梅的主治大夫,应该出点力。下葬那天也是我陪邱先生一块儿去的。我很钦佩他的为人,当然,也很钦佩你的大度。”
  宋家慧被夸得两腮直发烧,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后来在邱颂的催促下,才找到了圆场的话:“李梅也是个苦命的人,茂林和我能在她生命最后一刻做点儿什么,她也可以瞑目了。”
  回去的路上,宋家慧的心情非常愉快,换了个人似的,找着话和人聊天。
  邱颂当然也很得意,故意问:“妈,你冤枉我爸了吧?”
  宋家慧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很硬:“谁冤枉他啦?就算他没有别的问题,这也是私会旧情人,我还得给他记上一笔呢。”
  说话间宋家慧忽然有些烦躁不安了,开始出虚汗。邱颂吓了一跳,连忙递过来湿纸巾,说:“是不是晕车?擦擦汗吧。”
  宋家慧在脸上抹了几把,从包里掏出扇子,不停地扇了起来。然而,她的烦躁情绪还是越来越控制不住,终于忍不住对邱颂说:“你跟师傅说说,麻烦他停一下车。”
  司机已经听到了,迅速将车在路边停下来。宋家慧还没等车停稳,就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跳下汽车,跑到马路边上大口地喘着气。邱颂站在旁边,眼看着母亲难受,干着急也帮不上忙。
  奇怪的是,没过几分钟,宋家慧的精神状态又好多了,笑着向司机道了歉,让邱颂扶着回到了车上。
  汽车重新上路后,宋家慧一直在默默琢磨着什么。直到进了城,她忽然对邱颂说:“咱们先去你马姨家吧。”
  邱颂吓得魂飞魄散:“妈,你去她家干吗?别再闹了。”
  宋家慧瞪了他一眼:“你怎么总是从门缝里瞧你妈,到了你马姨家,妈要是不好开口,你先说话行不行?”
  邱颂立刻答应了。谢天谢地,只要您少说话就好。
  果然,他们母子俩一敲开马翎子家的门,里里外外三个人就僵在那里。愣了片刻,马翎子什么都没说,敞着门转身回到屋里。
  宋家慧姗姗地跟进去,难为情地叫了声“翎子”,便张口结舌了。邱颂不失时机地走到马翎子面前,赔着笑脸说:“马姨,我和我妈刚从天津回来,特地来给你道歉的。”
  马翎子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看了看邱颂,又看了看宋家慧,眼圈红了。
  宋家慧再也顾不了自己的面子,一把拉住她的手,失声大哭:“翎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马翎子别过头去,竭力掩饰着悲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宋家慧晃着她,哭着:“我是天下最大的傻瓜,大醋缸,糊涂虫。翎子,事情都弄清楚了,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茂林。你可得原谅我……”
  马翎子终于忍不住抱住她,委屈地哭了起来,边哭边安慰:“家慧,别哭了,家慧。我们……亲姐妹一样,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家慧,你别哭了。”
  一对姐妹哭得感天动地,连邱颂也止不住地抹眼圈。还是他聪明,过去拉拉妈妈的衣襟,半开玩笑地说:“妈,你俩哭吧,我先走了。不过,您也得记着点,哭够了,别忘了回家啊。”
  一句话说得宋家慧破啼为笑了。
  马翎子怎么肯让宋家慧走?非要留下她吃饭。宋家慧正有好多话要对她说,当下就痛快地答应了。两人一边吃一边聊,还喝了一点红酒。借着酒劲,宋家慧故意夸张地把天津的事情说了一遍,特别强调说:“你说那邱茂林多能整,他给老情人送终吧,还在外面说是我让他去的,买墓地花了一万多,到处张扬是我给的钱,好像我是活雷锋似的。王大夫也特会说,把我夸的,那脸红一阵,绿一阵,绿一阵,红一阵,跟红绿灯似的。”
  马翎子听出她在夸茂林,也顺着说:“知妻莫如夫,茂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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