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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故事打动了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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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起来,一种好奇油然而生。 
  “你在家里做什么主持人?” 
  “我大学没有毕业就在长春电视台做节目主持人了。” 
  提起往事,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回首往事,我当年不也是怀着很多的梦想来到北京的吗?但是换了我是他的话,也许我不会放弃那份主持人的工作,不会离开熟悉的家乡,不会只身一人来到北京,太多的假设让我面对这个比我小的男孩时,突然没有了陌生感,倒是有些敬意了。他身上散发出的斗志让我感觉到一种力量,我决定要好好和他聊聊。 
  在和小尹的交谈中,他告诉我其实他在北京的经历也没有什么耸人听闻的,只是在来北京的这两个月来,他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可能还是心理状态没有调整好的原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融入这个大都市。在多次求职失败之后,小尹迫于生活的无奈去了酒吧应聘服务生,可是那里实在不适合这个大男孩,那里“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有一次,在酒吧里他被一个很丑的中年男人骚扰,吓得仓皇逃跑,自然这份工作也就泡汤了。那天晚上,他在天桥下待了一夜…… 
  听了小尹的故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人一生也许有许多要经历的东西,这其中包括酸、甜、苦、辣、咸五味杂尘。我身边也有很多和他年纪相仿的80年代的“游子”,有的经过不懈的努力在一点点地接近自己追寻的梦,有的则成了丧失理想、屈服于生活所迫的俗人。他在与我的交谈中,目光依然很坚定,充满希望。在经历了许多挫折和磨难之后,小尹告诉我,他心中一直就有一个电影的梦想,要成为一个比张艺谋还出色的导演。在言谈举止中我又一次看到了这个少年的张扬、自信、乐观和坚毅。 
  后来就约了小尹到我们的演播室录制节目。在录制的时候,主持人问小尹,如果付出的努力最终没有得到任何回报,没有证明自己该怎么办?小尹回答说“哪怕我这辈子都做不了导演了,但是当我老去,当我死去的那一天,我会对自己说,我一辈子都在做我想做的事,我就是最快乐、最幸福的人。”听到这些话,我想每一个和小尹一样的“寻梦人”,都会被感动、被鼓舞。小尹带给我们的是力量,是一种面对困难表现出来的勇敢和乐观,一种坚持到底的动力。 
  节目播出到现在已经8个月过去了,在这8个月里我还经常接到小尹打来的电话,每次他都说是我给了他机会,彻底改变了他,我说不是我,是他自己的坚毅执著改变了他。现在想想,当时我为什么会做这么一期节目,除了感动之外,更多的是他的身上有股力量,一种让每一个在北京打拼的外地人充满斗志的力量,当然这些人群里也包括我。   
  外面的世界依然精彩(4)   
  目前小尹已经是一家影视节目制作公司的主编了,不久他还要参加北京电视台主办的主持人大赛,听说还交了一个新的女朋友。我的耳边又一次响起了那首《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 
  我们相信小尹的世界会依然精彩。 
  %%%有话赵说 
  我在4年前初到北京的时候,曾经写过一篇小杂文叫《蜗居闲绪》,所以在小尹的讲述过程中,即使是最平淡无奇的话语,都会让我泛起阵阵的心酸。我甚至还在节目中讲述了一段自己作为“北漂”一族曾经的故事。 
  “漂”指的是一种无根的状态,在无根状态下生活的人是可怕而可悲的,所以中国人数千年来,一直死守着“根”和追逐“寻根”。关于“漂”、“根”、“寻根”我们看到听到太多生动的故事,甚至我们本身就是故事中的主角。小尹的故事虽不精彩,但却记录了一种情绪。我想用一位老友的故事为它再续一笔。 
  说老友不是因为我们相识的时间长,而是因为他的年龄已年过8旬。我在南京电台工作时,老先生是我节目的评论撰稿人之一。老人家有着深厚的故土情结,可以历数南京每条街道的掌故,甚至连中山陵牌楼下为何有一根拼接的汉白玉柱,也能说得清清楚楚。老人家曾经有数次机会可以到中央级媒体供职,但他始终不愿意离开生他养他的那片土地。 
  1997年南京为拓路曾经在一夜间砍过路边的上百棵行道树。在那个晚上,老人对我说,他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而那味道不过是砍伐法桐所弥散的树脂气。对他来说,那一排排的法桐承载着他或美好、或悲痛的记忆。他说:“这是为追求城市的精彩而付出的代价,人们原本可以做得更精彩。”之后,他就离开了办公室,说要为法桐送行。 
  3年前在同事为我回南京而设的宴席上,我们又碰面了。酒过数旬,老先生端起酒杯对我和席间的人说:“川儿用漂换来精彩,我们用稳定换来安逸。”之后他以不盛酒力为由离开了宴席。后来听朋友说,在他第二天的专栏里出现了关于对“漂”和人生思考的一篇随笔。 
  今天,这位老人还在为南京的一些媒体撰写评论文章,但我已经没机会再读了。   
  找寻六十三天(1)   
  %%%编导/庄庆飏 
  %%%有话赵说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面对摄像机的缘故,吴国陶老人表现得很不自然。他总说,自己不论如何也曾是一个国家干部,不想在电视上给国家干部丢脸。所以尽管讲的是寻找亲生女儿的事情,他的表情也总是显出一种很不自然的轻松。 
  记 者:吴丽娟,也就是您这次来北京寻找的这个女儿,在来北京之前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吴国陶:原来在家里面搞美容,开了一个美容店。后来到北京就给别人打工。打工时间长了,年龄也大了一些,她就想自己开个店,所以在西直门饭店那边,开了半年的时间吧,可能是经营不太景气,后来就搬迁了。我来了以后就找不着了。 
  记 者:您说您女儿是做美容行业的? 
  吴国陶:嗯,做美容行业的。 
  记 者:她具体做什么样的工作,或者说她是在什么样的场所工作,比如说是美容院、洗浴中心,或者是发廊之类的,在一种什么样的场合工作? 
  吴国陶:一般就是搞美容,不会搞美发,但是美发里面也可以容得下她,她单独有一套工具,我估计她还是把工具拿到哪个地方,自己开店,可能还是不景气。 
  记 者:就是说她来到北京之后,您并不了解她是在一种什么样的环境下? 
  吴国陶:那就不太清楚了。 
  记 者:她自己也没跟您说过? 
  吴国陶:她就是想自己……想自己办好就好了。 
  记 者:她自己没跟您说过? 
  吴国陶:一般我也不过问她,告诉我的就是在西直门饭店里面。 
  吴老汉的女儿吴丽娟,1993年从湖北省蓟春县来到北京打工,其间一直很好。直到2001年9月,忽然往家里打了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嘱咐二老保重身体,从此之后便杳无音讯。 
  此时已经是老汉到北京寻找女儿的第4天了。 
  从北京东郊一间临时租用的民房出发,我们陪同老汉开始了漫长的寻找历程。 
  我们的寻找从西直门开始。老汉说她女儿刚来北京的时候曾经在西直门饭店里租过一个门脸儿开美容店,但是他所说的西直门饭店,早在几年前就已经随着西直门交通枢纽的改建工程而被拆迁成一片空地了。 
  吴老汉又回想起,女儿吴丽娟曾经说自己有一次身份证在“厂桥儿”被人偷了,曾在当地派出所报过案。根据这一线索,我们的记者和吴老汉又一起来到位于西四的厂桥派出所查找。在电脑的《流动人口管理》一栏中,搜索到了有关吴丽娟的一点信息。于是,我们又来到了海淀区大钟寺13号。果然是一家美发店!但吴丽娟却在一年前就离开了这里。 
  人海茫茫,找到吴老汉的女儿并不容易! 
  记 者:您跟我们说过,您除了吴丽娟,也就是您现在正在找的大女儿之外,好像还有其他的子女? 
  吴国陶:是的,还有小女儿,小女儿现在是在北京农大,农大毕业之后打工,打工之后考研,她在经济上能够照顾她自己了。儿子随着他姐姐也到北京来了,做调音师。 
  记 者:也就是家里面只有您二老? 
  吴国陶:家里面就剩下我们两个老的了。 
  记 者:孩子来北京之后,给您往家寄过钱吗? 
  吴国陶:我自己年龄还不是那么大,我总想着不能向他们要钱,但是他们也说给寄钱,我都拒绝了。 
  记 者:从来没有寄过钱? 
  吴国陶:我没有要他们寄过钱,不是他们不寄钱。 
  %%%在采访中,吴老汉似乎不愿意更多地提到其他子女,当我们问起姐姐和弟弟、妹妹的关系时,他也是简单地回答说,挺好的。然而吴国陶的老伴却给了我们另外一个答案。 
  吴妈妈:她(吴丽娟)觉得我们喜欢小女儿,喜欢儿子,其实我们没有这个心眼,自己的儿女都一样,我是这样想的。 
  记 者:她为什么这样认为? 
  吴妈妈:她一直这样认为。 
  记 者:比如说她跟您说过? 
  吴妈妈:她跟人家说过,人家跟我们讲的。但是她也有这个思想意识,我在她家住的时候,我提到小女儿的名字,她都不让我提,总是说,你提她干嘛,你提她就高兴,就这样。 
  记 者:也就是姐妹之间关系不太好? 
  吴妈妈:姐妹关系面子上还过得去,妹妹对她很好,弟弟对她也很好,就是她自己这样认为。 
  %%%当我们提出希望说服吴老汉的另外两个子女和我们一起寻找姐姐的时候,被吴老汉婉言拒绝了。他说,孩子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自己能过好就已经不错了,不想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 
  记 者:您现在已经有3年半没有见到大女儿了? 
  吴国陶:是的。 
  记 者:假如给您一个机会,让您做一个选择,现在的时间是1993年,也就是您大女儿离开家的前一天晚上,现在她就坐在您的前面,您还会让她来北京吗? 
  吴国陶:知道她在这里能干得下去,生活或者经济能够满足她,或者有她所心爱的一些东西,我还是愿意她到北京来。 
  记 者:您有没有后悔过让她来北京? 
  吴国陶:那从来没有后悔,因为她学的这个行业还是很适合她的。   
  找寻六十三天(2)   
  记 者:您从来没有后悔过,您的子女都离开您的身边? 
  吴国陶:她们自己要独立生活,我这个人在这方面还不存在什么保守想法,让孩子闯闯世界,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想法,不管是我的大女儿还是其他的孩子,我都有这个想法。 
  记 者:因为很多老人都想,岁数大了,儿女都在身边,然后共享天伦之乐,这是一种人生很好的感觉,但是您跟他们的想法不一样。 
  吴国陶:我主要考虑他们过得好,幸福美满就可以了。 
  吴老汉在和我们一起寻找女儿的路上,话很少,目光始终一刻不停地透过车窗向外寻找着,似乎在他心里,下一分钟女儿就会出现在那一条条快速向后移动的街道上。 
  希望的力量,使他不放过每一个从车窗外闪过的人影。 
  在近一个多月的拍摄中,最令我们不解的,是从吴老汉的脸上,我们似乎很难看到一个父亲寻找女儿的焦急与痛苦,他的表情始终定格在一种近乎僵硬的微笑上。 
  3月20日,吴老汉的老伴突然给我们打来电话———吴老汉又一次昏倒在家里。他醒来的第一句话是:女儿,回家吧! 
  吴国陶:她原来在家里面就学美容,跟自己的丈夫离了婚以后,她就到北京来打工了。 
  记 者:有一种可能性是跟家里的关系,跟她自己的家里关系(与丈夫)闹得不好。 
  吴国陶:那个已经是离了婚了,她爱人是一个当教师的,后来投入到赌博场上了,家里面的事一切都不管,我女儿开美容店呢,她也不管事,这样他们两个就合不拢,结果我女儿就到外面去打工,不在家里了。这样时间长了,男方便单方地提出离婚,于是女儿回家来,办了离婚手续,以后就又回到北京了,就在这儿打工了。 
  记 者: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婚姻状态不好的话,她有可能不会离开? 
  吴国陶:那不会的,那肯定不会的。 
  3月21日,记者再一次来到吴国陶和老伴租住的房子。据说他们在歌厅做调音师的儿子由于单位效益不好也刚刚失业了,正准备搬来和父母一起住,吴老汉和老伴准备把屋里的旧箱子重新搭成一张床,好给儿子腾出一个睡觉的地方。 
  吴老汉身上的钱也很快就要花完了,他告诉我们,家里本来就很穷,这次来北京,身上带的700元钱是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400元钱和从亲戚朋友那借来的300元勉强凑出来的。 
  在我们的工作人员回到电视台制作节目期间,吴老汉又独自一人上街去寻找女儿了。在各种努力均告失败的情况下,吴老汉采用了最原始的寻人方式———在街上贴《寻人启事》。 
  记 者: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您,但是很难开口,就是您有没有想过,您的女儿有没有可能,在她身上发生什么事情,比如说已经不在人世了? 
  吴国陶:我没有这个感觉,也没有这样想过,我这次来还想一定会找到她的。因为不管什么亲人在世的时候,或者是老人在临终之前呀,都要向外有一种感应,让亲人不管在千里之外或者是什么地方,都有一个感应、感觉,这样的情况我一直没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所以我坚信她肯定是在人世,也肯定是在北京。 
  记 者:还有个问题,比上一个问题更残酷一些。您曾经跟我们说过,您女儿来北京是做美容行业的,我相信电视机前的很多观众都会和我一样有一个猜测,就是如果有一天您真的找到您的女儿了,但是那时候却发现您女儿所从事的这个行业和工作是您的道德所不能接受,甚至不能够容忍的,而她不跟您联系就是因为这个,您会怎么样,您会后悔来北京找她吗? 
  吴国陶:那不会后悔的,就是像您说的那么很残酷的时候,哪怕是一个尸首,那也是我的女儿,天下父母心,不管她怎么样,还是自己的子女,所以还是不能够放弃。我估计是不可能的,有些孩子在外面做这些坏事,我的孩子我都很放心,大女儿在电话里面也常说,她不能在外面做坏事,她不能做那种事。 
  记 者:您很信任您的孩子? 
  吴国陶:我很信任她,她不会做出那种事去赚钱的,她一直做她这个工作,我一直很放心。万一出现那种情况,那就经过公安派出所,或者法律方面的教育,然后我们大人再进行教育,把她拉回来就行了。 
  记 者:您不会后悔? 
  吴国陶:绝对不会后悔,因为不管孩子怎么样,父母亲还是父母亲。 
  记 者:您知道北京有多少人口吗? 
  吴国陶:我不知道。 
  记 者:最新的统计是1500万人,您真的相信您能在这1500万人里找到您的女儿吗? 
  吴国陶:我相信能够找得到! 
  记 者:是1/15000000的可能性? 
  吴国陶:我有这个自信,可以找得到她! 
  吴老汉的自信感染着栏目组的每一位成员。为了帮助吴老汉尽快找到女儿,同时扩大寻找途径,我们的记者与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神州夜航》栏目取得联系,3月29日,以吴老汉找女儿为内容,题为《父亲的呼唤》的节目在《神州夜航》中播出。 
  %%%编导手记 
  “我相信能够找得到”、“我有这个自信,可以找得到她!”吴国陶老人的话一遍遍地回荡在我的耳边。   
  找寻六十三天(3)   
  第一次来北京的吴国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去过天安门、长城、故宫,在他的脑子里,北京就是一条条马路、一个个胡同、一家家或大或小的美容美发店。在我们跟踪拍摄的两个多月时间里,吴老汉几乎走遍了北京市的西四、东单、德胜门、菜市口、前门等几条美容美发店比较集中的大街,凡是有人的店铺,他都会拿着女儿的照片进去询问。 
  千里来京寻找女儿,63个日日夜夜,踏遍了北京的街头巷邑,这是一份感人至深的父爱。节目播出后,尽管有许多热心观众打来电话,询问或者为我们提供一些信息,但吴国陶老人最终也没有能够像他希望的那样找到自己的女儿。 
  4月中旬的一天,当我再次接到吴老汉的电话时,他告诉我准备回湖北老家了。那一瞬间,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歉疚?感动?怜悯?抑或兼而有之。尽管我已经对他找到女儿的可能性丧失了全部信心,但仍然在电话里告诉他:女儿一定能找到,不如再等两天。他没有回答,半天只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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