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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吴昊,继续道:“我帮别人,可是需要报酬的。”
吴昊一撇嘴,道:“这部功法我练了,不需要解说。”
吴峰微微讶然,问道:“你确定?”
吴昊并没有回答,懒得和这种人浪费时间,他还有内功没选,更何况还有别的安排?
“如果我知道,还有一部名为‘三阳诀’,它可是将这部拳法威力发挥至最大的内功,值多少银子?”这时吴峰忽然说。
吴昊站住,沉吟片刻,道:“五两银子,不过你同时还要告诉我其它种类,比如刀剑功法的信息。”
“成交。”
吴峰倒也痛快。
很快,吴昊便在吴峰的引导下,找到了一部名为《三阳诀》的内功。
吴峰犹豫一下,便道:“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两部功法非常刚猛,如果没有足够的灵力支撑,别说是练成,怕是引导它运行都困难。”
“足够的灵力?”
吴昊忽然想起挂在胸前的白色小塔,如果想办法恢复小塔的光泽,这一切都不是问题,看来这两部功法倒是没有选错。
遂又道:“你将那刀枪棍棒等普及类基础功法告诉我吧。”
他想要看的不是各类型最顶尖的功法,而是选择最普通,却是招式最全的。
吴峰也搞不清吴昊要做什么,将这些功法告知吴昊,说了声“合作愉快,后会有期”,便走了。
功法到手,吴昊却没有急着去练,而是用接下来的几日时间,将吴峰介绍给他的其它种类的功法全部看完一遍,记下各门类特点,以及共同之处,才准备回家,将这两部功法练成。
不过出门时,却再次遇到了吴峰。
“吴昊,咱们还真是有缘呢。”
吴峰笑着迎上来。
吴昊点头,看这吴峰此时荣光满面,怕是这几日又赚了不少银子。
吴峰道:“你这几日呆在武技阁,可听说那吴成家,得到一个完整的三阶赤蟒尸体?”
“嗯?”吴昊眉头一挑,莫非是自己杀死那个三阶赤蟒尸体?
吴峰继续道:“这还多亏了那个死掉的吴立,据说他和那赤蟒同归于尽了,那赤蟒皮真是好东西啊,被族长做成了两件护甲,一件给了吴成大哥吴剑,另一件作为此次族比第一名的奖励,怕也是吴剑获得,事后肯定会赠给吴成,族长打的一手好算盘……”
吴昊从吴峰那旁敲侧击了一些小道消息,此时已肯定那吴成家获得的赤蟒,正是自己猎杀的那头无疑。
“竟然断我财路,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幸好吴昊从吴立那也搜刮了不少,足够他最近练功的开销。
他快步朝家走去,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练成两部功法,进入山林猎杀妖兽赚钱了,否则余下的银钱,可支持不住太长时间的消耗。
不过他刚到自家小院门外,便听到里面一个嚣张的声音传来。
“让吴昊出来见我,否则我可不客气了,伤了你,别怪我不敬长辈。”
吴昊心火燎原,这吴成还真是肆无忌惮,竟然找到家里来了。
吴昊推门而入,只见吴远山端坐在院中长椅上。
吴成带着一个侍从,正叉着腰,神色倨傲的睥睨着吴远山。
“吴成,有种来找我,到我家里来算什么男人。”
吴昊大喝一声,飞身扑去,将吴远山护在身后。
吴成冷笑,道:“你还有胆回来,今日谁也护不住你。”
“退下!”
吴昊刚要说话,却听背后的吴远山冷哼一声,他一怔,直觉身体竟要不由自主的退下,还第一次听父亲话语如此严厉,如此声势逼人。
饶是嚣张的吴成,也是浑身一颤,吓得脸色有些发白,看向吴远山的眼神都变了。
吴昊乖乖的站在吴远山身侧,不再言语,不过眼神却是死死盯着吴成和他那个看不出功法高低的侍从,想来是吴成从他父亲身边要来的,比之那吴立不知强了多少倍。
“吴远山,你……”
吴成大着胆子,道:“你想袒护吴昊么?”
吴远山冷笑道:“直呼长辈名讳,堂堂吴家家主便是如此教子么?家法可还昭昭日月?”
吴成眉头一挑,想不到这吴远山开口便用家法来压他,但他却只能认了,吴家家法中便有一条,不敬尊长者,罚!
虽然家法不过是对下等人的限制,没有实际大用,平日里,大家还是靠拳头说话,但毕竟是家法,在一些场合,还是能唬住人的。
吴远山咧嘴一笑,道:“既然我家昊儿回来了,你说有事与他算账,那所为何事?叔父便为你做主。”
先是用家法以大不敬压制吴成,现在又自称叔父,吴远山坐实了长辈的身份,气势上便占了上风。
吴成一口浊气在身,龇牙咧嘴片刻,恨声道:“吴昊擅自窃取族中妖兔,你也如此教子么?”
“不敬尊长,该打!”吴昊听吴成以如此语气跟自己父亲说话,非常不爽。
他可是记得小时候,父亲非常疼爱吴成兄弟,打架的时候,从来都是偏向他们两人,不想父亲受伤,吴成父亲当上族长后,之前所有的恩情都断了,这吴成今日竟直呼吴远山名讳。
当真是人情冷漠,世态炎凉。
“退下,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吴远山喝退吴昊,便问道:“吴成,你说的可属实?”
“当然!”吴成道:“昨日他偷偷在山林内烤了吃,我与他理论,他便动手打我。”
吴远山龙眉一挑,双目刀子一般盯住吴昊,沉声道:“跪下。”
吴昊嗫喏一下,吴成竟然为了妖兔来找自己的?显然不是,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不过对方既然对吴立之事讳莫如深,那自己也不好揭穿。
虽然他敢一言不合便与别人交手,但却不敢忤逆吴远山,便身躯一矮,跪在吴远山身前。
吴远山冷哼一声,转头对吴成道:“我吴家赔你纹银十两,罚这逆子十日禁闭,回头带我身体好些,再向族长请罪,这事便作罢,吴成,你退下吧。”
“什么?”吴昊想不到父亲不仅罚自己禁闭,而且还要赔钱给吴成。
十两纹银虽然不多,但对于拮据的家里,也是一笔钱财了。
“闭嘴!”吴远山喝道。
第七章 龙不与虾戏
这时吴成却道:“那可是妖兔,更何况他还偷窃,必须用族规重罚。”
吴远山一摆手,道:“此事我自有计较,你这小辈,退下吧。”
“放肆!”
这时,一直站在吴成身旁未曾言语的侍从吴匡大喝一声,道:“吴远山,你这废物如此嚣张,是谁给你的资本?今日我便替小主子教你什么叫规矩。依旧是个不能练功的废物,下辈子就在床上过吧。”
“找死!”吴昊爆喝一声,起身便扑向那吴匡,虽然平日他与父亲经常拌嘴,但却不允许任何人对父亲有丝毫不敬。
“回来!”
吴远山断喝一声,吴昊硬是被震的耳膜生疼,欲起的身躯也重新跪下。
吴成也被震的后退一步。
“大胆奴才,今日我便代族长罚你这不敬之罪!”
只见吴远山身形暴起,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感觉其身上有一丝灵力波动,但是那股强大无匹的威压,却令任何人不敢小觑。
眨眼间,吴远山便一记鞭腿扫向那吴匡肩头,看似不快,却是迅如闪电,看似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力道,但那罡风却吹的吴匡衣襟翻飞。
吴匡心神一颤,险些没中招便跪下去,随即大喝一声,这吴远山不过是重创在身的废物,一丝灵力也不敢用,自己这炼体四重后期武者,还怕他不成?
乍运灵力,手掌上白光泛起,这是炼体四重特有的标志,一记“翻浪手”迎向吴远山腿部,竟是用了全力,欲一掌将吴远山的腿给劈断。
哼!
吴远山不避不让,粗壮的大腿椽梁般压下。
砰!
腿和掌直接碰撞,随即便是咔嚓一声,传来一声惨呼。
吴昊心头一凛,父亲的腿!
不过随后他便是双目圆瞪,只见吴远山傲然而立,那吴匡,却是跪在地上,捂着耷拉下来的一条手掌,惨呼不已。
“匡叔!”
吴成惊呼一声,这吴匡可是炼体四重后期的武者,竟然连不是吴远山一合之敌?要知道,吴远山可是不能动用一丝灵力。
因为吴远山丹田被人打烂了!
他怒视吴远山,道:“你……竟然……”
“作为仆人,以下犯上,断两臂!”
吴远山不屑理会吴成,长腿再次抬起,又如山岳般压下,吴匡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另一条肩膀也被吴远山卸掉了。
他惨叫一声,望着吴远山的目光中满是惊恐。
“作为仆人,身边主人不敬尊长,你不思劝阻,却任其妄为,断腿!”
说着,吴远山的腿再次砸中吴匡肩头,而对方肩头却没有任何损坏,但下面两条腿却有汩汩鲜血淌出,自双膝处齐齐断掉,插入下面的青石砖内。
吴匡直接晕死了过去。
饶是吴昊看了,也是打了个寒颤,这得多疼?
吴成更是吓得面无人色,话也说不出来。
“带上你的狗奴才,滚!”
吴远山断喝一声。
吴成连忙提起吴匡,狼狈而逃。
噗!
吴远山吐出一口鲜血,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吴昊连忙起身,扶住父亲。
“跪下!”
吴远山睁开龙目,冷声道。
吴昊不敢言语,依言跪下。
吴远山脸色苍白,微微一叹,道:“你可知我为何让你跪我?”
吴昊沉声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昊儿心甘情愿。”
吴远山摆摆手,道:“我知道你不甘,但我问你,为何骗我?”
吴昊一愣,看着父亲苍白脸上,那双睿智的双目,低声道:“孩儿知错了。”莫非父亲知道了小塔的事情?
“你以为毁尸灭迹,就能骗的过别人?”
吴远山沉声道:“若不是这几天我让你好好在武技阁观摩各门类功法,你只要出了郡城一部,再回来,便是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吴昊一怔,双目一红,道:“父亲,孩儿再也不敢了。”
吴远山双目微阖,摆手道:“下去吧,禁闭还是要罚的,这几日且不可荒废,将选好的功法练成,打铁还需自身硬,没有谁能护你一辈子的。”
吴昊这才知道,父亲罚自己紧闭,也是变向的护着自己。
这一刻,他蓦地想起父亲早上的话,“龙不与虾戏,凤不与燕栖”,才知父亲赔钱、罚紧闭,并不是懦弱,而是不屑与那些宵小之辈一般计较。
这一刻,他第一次对没有一丝灵力的父亲,生起崇拜之情。
吴昊起身,然后再一次重重跪下,默默的对吴远山三叩九拜。
吴远山双目眯起,舔了舔唇边血迹,咧嘴笑了。
……
郡城吴家,家主院内。
吴腾脸沉似水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下面一身是血的吴匡,还有吓得面无人色的吴成。
“废物。”
吴腾冷哼一声,便问正在为吴匡号脉的老者道:“二叔,吴匡可有救?”
吴仁摇头,叹道:“吴远山用的力道刚好震断了他的双腿,以及腿部经脉,怕是这一生别想动用灵力了,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吴匡悲呼一声,遂想起自己让吴远山下半辈子在床上过的狠话,果然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么?
“族长,给我个痛快吧,与其窝囊的活一辈子,不如了断了事。”吴匡恨声说。
吴成大声道:“父亲,那吴远山欺人太甚,您可要为我和匡叔做主啊。”
吴腾喝道:“滚出去。”
吴成还要说什么,吴仁使了个眼色,他只能乖乖的退了出去。
吴腾起身,走到吴匡身前,矮下身,温声道:“吴匡,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你回去便好好养伤吧。”
吴匡顿时感激涕零,刚才他说的话也不过是想为自己博得同情,争取更好的福利而已。
吴腾眯起眼睛,蓦地手掌一翻,便狠狠击中吴匡咽喉,对方没来及喘气便死透了。
“一个连吴远山都打不过的废物,活着有什么用?”
吴腾起身,遂看着老者道:“二叔,你之前为吴远山号过脉,他真的是功力尽失么?”
“自然错不了,他已丹田尽毁,再也不能动用灵力了。”吴仁嘿嘿笑着说。
吴腾拧眉道:“但是,四重后期的吴匡在他手上,丝毫没有还手之力,怎么看他都不像功力尽失,要知道,普通人和武者的区别,不止是灵力那么简单呢。”
“放心吧,吴远山能骗我,但是他的身体骗不了我,否则他也没必要隐忍这么多年。”吴仁自信的说。
吴腾恩了一声,道:“那今日吴匡不敌,是为何?”
吴仁咧嘴,道:“活该这吴匡倒霉,难道你忘了,那吴远山在功力尽失前,可是先天武者啊。”
吴腾浑身一怔,是啊,那吴远山可是吴家古今最杰出的天才,他曾经可是走上这大陆武者之巅的人物。
就算是不能动用灵力,但仅凭借强悍无匹的肉身,废掉一个四重武者,还是绰绰有余的。
“看来以后要小小他了。”吴腾沉声看着地上吴匡的尸体。
吴仁道:“那吴昊,怎么办?”
“量他现在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先不用管他。”吴腾脸沉似水,道:“那小畜生是吴远山的逆鳞,若是动他,吴远山相比会狗急跳墙,也是麻烦。”
吴仁道:“那族长你的意思?”
“先盯紧了吴远山。”
吴腾眼中阴芒闪烁,回到座位上,把玩起手中的玉石来。
吴仁见他陷入沉思,便悄悄退下,顺便带走了吴匡冷却的尸体。
第八章 神秘小塔
禁闭室,其实就是吴昊自己的小屋内,他看着手中泛着香气的炼体丹,疑惑道:“这炼体丹,从那吴立身上取来时,可不是这个样子。”
随即他眉头一挑,道:“莫非是小塔的原因么?”
他之前为了不被吴远山发现端倪,便将小塔和炼体丹一起藏在怀内,能让炼体丹变化的,也只有那神秘的小塔了。
他将小塔取出,小心的捧在掌心,能够获得小塔,真是天大的机缘,自己应不负所望才是。
“我这就修炼两部功法,也不知小塔你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吴昊也不管小塔能否听得清楚,便兀自盘膝而坐,将两部功法摆在身前,沉心静气,开始凝神修炼。
不过一个时辰后,他已是汗流浃背,眉头也是不自觉的蹙了起来,缓缓睁开眼睛,道:“父亲和那吴峰都说这‘三阳诀’与‘遮阳手’是相通的,只要学会这‘三阳诀’,那‘遮阳手’便无师自通,但如何修炼这‘三阳诀’,我现在却找不到门径。”
他遂拿起功法,继续研读,翻到最后,道:“唯大道无疆,方可至刚至强?有前辈说,人体便是一方小世界,难道这功法中所谓的大道,便是经脉么?莫非是只有经脉足够强韧,宽阔,才可以大道无疆,至刚至强么?”
他面色一喜,便按功法经络图,以体内至强的灵力,冲击《三阳诀》的所过经脉。
仅仅是一刻钟后,他便喜道:“成了,现在经脉和掌心,已然有了灼热感,现在只要熟练一下便可以了。”
吴昊掌心朝天,盘膝而坐,面色肃穆的按照功法指示图,来运行灵力,冲击“三阳诀”的经脉。
但是五日过后,眼看着紧闭时间过了一半,他却一无所获,为难道:“方式对了,但我的经脉却不够强,换句话说,我的灵力还不够充足,这要如何是好,难道要先修炼别的功法,等突破第二重,再修习这‘三阳诀’么?我如何能甘心呢。父亲说若是前期修炼时,留下什么遗憾,便会心有畏惧,对以后的大道修行,会有意想不到的恶劣影响。”
吴昊不信邪,便运行期全身的灵力,猛烈的冲刷全身经脉,他坚信将所有经脉洗练一遍,定然也会变向提升那《三阳诀》所需经脉。
但最终,仍旧是灵力枯竭,并不足以支撑《三阳诀》。
“练到筋疲力尽又有何妨?我便将所有灵力都耗尽,就不信冲不开你。”
吴昊牙关紧咬,灵力冲击经脉导致的疼痛,使他浑身如炭烧般红透,更是浑身颤抖,钢牙咬的嘎嘣直响,起痛楚深入骨髓,不可言明。
数个时辰后,吴昊心神俱累,瘫软在屋内,动了动眼皮,却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真心不是人干的啊。”
吴昊叫苦不迭,内心嘶吼道:“我定然要练成这‘三阳诀’,待我休息片刻……”
这时,他忽然愣住,直觉胸口处传来熟悉的清凉,然后便豁然发现自己已出现在小塔内部,一股股浓郁无匹的灵力缓缓流入他全身经脉,甚至那周身毛孔,也张开来,若干渴的鱼儿,张开小嘴吸水般,吸收那股灵力。
吴昊精神一震,道:“来了,小塔来助我了。”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人也重新盘坐,然后引导着小塔提供的灵力,缓缓冲刷浑身经脉,最终汇入那《三阳诀》经脉处。
这股灵力不知比他自身灵力充沛强大了多少倍,冲刷经脉时所导致的痛楚也自然加倍,但吴昊却是满心欢喜,痛并快乐着,他知道,有了小塔的帮助,今日必定能修成这《三阳诀》,而且隐隐间,他也抓住了小塔为他提供灵力的规律,相信练成那《遮阳手》也不是问题。
而也正如吴昊预料般,小塔强横无匹的灵力,瞬间便冲破了《三阳诀》经脉的玄关,吴昊直觉丹田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