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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霍却面带微笑了起来,平静地说:“丽佳,我今天绝对不会碰你,我要看看是你的被全民崇拜的演技厉害,还是我用金钱雇佣的春药专家厉害。”
丽佳在性欲的狂涛中挣扎着,她恨着这个世界,也同样爱着这个世界。她为自己外露的一切表情羞愧甚至忘记羞愧。
突然,她用手把自己身上名贵的纱衣剥光剥尽,在大雨扫荡的甲板上翻滚痛哭,像母狼一样的嚎叫。
“哈哈哈……”雨声中又飘荡着阿霍的狂笑声,“丽佳,没想到你就是被广大影迷所大谈论的‘皇后’呀!……今天不是我要折磨你,你说,我活在世界上,又有这么多钱,我不玩点名堂,不培养几个影星,那怎么说得过去呢?……来人,放狗!”阿霍突然提高声音大声宣布。
从前甲板的一个房间里,突然冲出来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他的目标非常明确——直扑丽佳。
不到两秒钟,这个男人已经快胀破的阴茎就已经有力地插进丽佳的阴道,并且他的全身像活塞一样运动起来。
两人在甲板上滚来滚去,几乎达到了阿霍想达到的要求。
“好!好!”阿霍轻轻地拍着手,慢慢地坐在伞下,若无其事地饮着葡萄酒。
半个小时之后雨早已停了,在清冷的月光下,丽佳和那个同样吃了药的男人依然相互“不依不侥”,他们已经无所谓是藤缠树还是树缠藤了。
终于,在双方都拚尽全力用阴部冲击对方之后,两人同时倒在汗水之中。
两分钟后,那男的拉着丽佳的手持命地向自己的肛门处拉,“刺我,丽佳,刺我!”他说着便开始一阵狂吐,表情难过得如同受了天下最大的侮辱。
丽佳心想难友也怪不容易的,反正都是药物的作用,谁让咱们是“银鸡”呢?
她正要满足对方,却发现这个男人正是阿荣,著名的天皇巨星,他的歌声连丽佳也是崇拜的。
“丽佳,是你?”
“阿荣,是你!”
两个人抱头痛哭。
突然阿荣推开丽佳,丽佳也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着十分难看。两人这时才生起羞耻之心。
丽佳猛然想想阿荣是同性恋,他演的出名的电影也主要是同性恋题材的,才明白他刚才为什么痛苦和呕吐。
夜,静静的。
阿荣和丽佳都穿上了礼服,在那个豪华的艇上别墅对坐着。他们都为自己成为男女“银鸡”深感难过。当然这一切他们只能藏在心里。
“你为什么会对女人没兴趣呢?”丽佳问。
阿荣终于吐露了自己的过去。
……
“我相信,人生是一种漫长而又曲折的过程。在长长的生命旅程中,关键之处的几步路怎样走,往往是至关重要的。它直接决定着一个人终生的、至少是相当时期内的命运。同性恋,毫无疑问属于一种病态的心理和生理现象,但是。其中不少人也并非天生热衷于此,紧要关头走岔了路,也许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原因。
也许,对某些人来说,同性恋行为也如同抽烟喝酒,甚至于吸毒,是一种瘾,一种恶习,一旦染上了,尤其在青少年时代染上了,便欲罢不能,很难改变。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情不能随便开玩笑,我想,同性恋也应包括其中,那无异于是玩火自焚……”
春天,5月。多情而又充满变幻的季节。
阿荣走出考场,背着书包,轻轻哼着流行歌曲,向公园走去。公园里很静谧,西下的夕阳映染着河水。阿荣慢慢地踱着。再过两个月要考高中,他没放在心上。他的功课在班上可排入10名。
其实,命运对阿荣不能算太薄。至少,造物主赐给了他漂亮的容貌,高鼻梁,大眼睛,皮肤不算太白。但分明溢出了一种柔和之美。他在人前笑口常开,两边的酒窝荡澜起来,总能迷住一些人。
这些人中有班里的夏清,阿荣也很倾心于这位风风火火的女孩,他们看电影时拉过手,不过,他们还没有初吻的经历。阿荣总感觉有些什么东西阻止他那样做,他不快乐。
事物都有正反两个方面,俊美和漂亮也给阿荣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那是个周末的傍晚,阿荣走在华灯初放的皇后大道上。路过一家影院,他想等张退票,结果没等到,刚想离开,却被一位长着络腮胡子的人拦住。
“小家伙,电影不好看,跟我去跳舞,怎么样?”络腮胡子的眼神里饱含期待。
“你应该去请女士跳呀!”阿荣笑着说。
“我不喜欢跟女士跳,我就喜欢你。”络腮胡子似乎被他逗乐了。
“我干吗要跟你走,我欠你什么了?”阿荣说。
“你当然没欠我,我想是我欠你!”络腮胡子怔住了,灰心丧气,没了兴致。
这样的被盯梢,阿荣不止一次碰到了。他自嘲享受了年轻女性所享受的待遇。
姐姐告诉他,那些人都是同性恋者,他点点头说:“同性恋真脏。”然而,使他好奇的是,那些人为什么都要来找他呢?他开始分析那天为什么没跟络腮胡子走,结论是,去不去倒也无所谓,只是对那人太缺乏好感,要是换个顺眼的,也不妨去开开眼界。阿荣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小朋友,一个人坐在这儿,有什么心事吗?”一个深沉的声音低缓地传来。
阿荣抬起头,见一位老者坐在草坪边的长椅上,正对着他微笑。老人面容慈祥,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披着件考究的风衣,里边是笔挺的黑西服,领带鲜红,十分耀眼。
“我怎么是小朋友,快17岁啦!”阿荣说。
“我17岁已经到美国读书了。”老人无限感慨。
两人随便聊了起来,海阔天空。两年前,唯一的儿子携全家赴美定居。老人的家境虽然富有,却是孤独和凄凉的。
“我生活在回忆中,你生活在梦想中,我们都是很寂寞的人。”老人怅然地说。“他们都叫我疯子。”
阿荣目不转睛地望着老人,心中涌上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他觉得,他和这位萍水相逢的老人之间,一点距离也不存在,人与人之间这份无法言传的亲近感,他想倾诉,倾诉自己心灵深处的一切。
天色渐晚,两人依依不舍地分手。他们没有互留地址,也没有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可是,没有几天,阿荣又去公园了,又向草坪边的长椅走去。王疯安详地坐在那儿。
“我知道你会来的,小朋友,我每天都在等你。”他笑眯眯地说。
他去了王疯家。这是地处闹市的一套公寓,是早已逝去的那个时代遗留的产物。阿荣成了这儿的常客。王疯请他吃正宗的法式西餐,跟他讲旧香港的种种轶闻。一次。阿荣对老人讲起了自己,讲他朦胧的初恋,讲他的被盯梢,讲了他的家庭。阿荣有个长他10岁的姐姐,是母亲跟她前夫所生的女儿,他不喜欢母亲,却很爱姐姐。然而,小学四年级的一天,他提前放学回家,大门紧锁着,他踮起脚从窗缝里往里瞧,他看到自己的姐姐和自己的父亲在大床上翻滚着,姐姐在他心目中的偶像地位痛苦地倒塌了,而且,他开始仇视父亲……
“所以,你总是不能跟女孩子搞得更亲密些,是吗?”王疯问。
“也许是吧。”
“听我说,阿荣,在你身上,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你的血管里流有异常的血。”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在你面前的这个人,也跟你一样,你别紧张,我给你讲讲我的身世,好吗?”陷在沙发里的王疯一字一句,“我已经69岁了,还从来没对人讲起过。”
我出生在一个大户人家。我的父亲是白手起家,本来在作坊当学徒,后来发了点财,开了纺织厂。小时候,父亲忙着做生意,母亲忙着搓麻将,我跟他们都不亲,我只跟奶奶张妈亲。张妈很漂亮,不过命不好,连嫁两个男人都死了,那时叫扫帚星克夫的命,没人敢娶她了。
我父亲说,吃奶像三分,张妈面容较好,喝她的奶会长好看的,我的父母长得不怎么样。其实,张妈是个颇有心计的女人,来我们家不久,就不打算再离开,要再找我们这样的好人家并不容易。但做奶妈总是有期限的,她不走,要在我们家取得地位,就必须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于是,她就千方百计地控制我。张姐控制我的方法很特别,她的绝招是在我哭的时候,无论什么人都没法使我安静下来,我母亲也不行,只有张妈行。她有一套特殊的按摩术,这成了她治我们家的法宝,也注定了我一生的命运。17岁的时候,我到美国读经济。
在美国,我待了4年,留洋学生闹自由恋爱的很多,但我没兴趣,我觉得我对女人爱不起来。回国之后依照父母之命结了婚,可夫妻关系是很冷淡的,我经常独自出外寻欢作乐。
在旧香港,一些向导社里养有男妓,俗称“屁精”,专门为相公癖者服务。当时,我在某饭店长包了一间房,有一天,茶房又来兜生意,他拿了张照片给我看。照片上的小伙子,或者叫小姐,非常的清俊,我一看就犯了痴。他来了,他的眼睛里放射着冷艳的野火,我知道我遇上了命中的同类,我们立刻好上了。他叫李玉,我简直对他如痴如醉,百依百顺,他喜欢高价的金银首饰,我就想方设法为他买。其实,我虽为客家子弟,手中的钱并不多,什么都掌握在老头子手里。而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瞒着家里的,我怎么敢开口问家里多要?!但我还是四处弄钱,去满足他的要求。偏偏在这时,我病倒了,检查出来的是肾结石,住进了医院。躺在病床上,我失魂落魄,天天盼望着他能来看我。
李玉始终也没有来。病稍好些,我立即去找他,使我震惊的是,李玉已经离开了,被一个澳门显贵带走了。
阿荣被王疯的经历打动了,他不由自主投入了老人的怀抱。他相信自己命里注定就是这样的人了。有时,他晚上就住在王疯那儿,他们一边喝咖啡,一边听旧唱片,但是他们到此为止。
王疯总说:“我老了,不中用了,只要你在我的身边,陪我说说话,我就很满足了。”在飘扬着青春气息的阿荣面前,他非常自卑。大热天,王疯都穿戴得整整齐齐,他怕自己衰老得出现了皱折的皮肤把阿荣吓跑了。
然而,一年后,阿荣还是跑了。他腻味了。世上万物,有合就必有分,同性恋世界也不例外。他告诉王疯,他以后不能常去看他了,他有了新的去处。王疯很平静地点点头,他说他早料到这天迟早会来。“假如你想到国外去,我会帮助你的。”他想再握握阿荣的手。阿荣伸出自己柔软的手掌,眼前这个人忽然使他感慨万千。
阿荣没有去国外,他去的地方是同性恋之角占无疑,是王疯引他走上这条路的,为此,他还离开了初恋的情人夏清,他觉得不那样对不起她。
……
阿荣讲到这里,声泪俱下,他心里想发誓:自己已应该珍惜眼前的荣誉。对得起给自己的支持影视歌的朋友们。
但由于他的心早已被许多魔鬼所牵引,他又很快进入了一种幻想之中,丽佳看见他睁着双眼倒在自己的身边。
恶梦是可怕的,特别是当这个恶梦陪在电影明星的身边时,这个恶梦也就成了一个完整的电影,只是观众只有阿荣一个人。
……
在梦中,他变成了一个色魔变性人。
……故事先从这里讲起二月的梦州秋高气爽,骄阳融融,清风徐徐。
这天是星期天,东站广场上人的群中,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在人群中穿行。他身穿一件浅绿带白条纹的西装,手中拿着一串钥匙。此时,火车站候车室楼顶的大钟正指向2时50分。
这男人在留言版前驻足看了几眼,又转身到候车室门旁看着梦州市警察局关于宋、白两犯逃跑的通辑令,然后在候车室一楼大厅转一圈,接着又匆匆上楼,经过南厅的台球游艺。可是他的一双眼睛却在暗暗窥探着来往的旅客和那些候车的人们。
突然,他眼睛一亮对面走来一位中年妇女。她长相引人注目,五官端正。身穿一件三紧夹克,里面套着红色绒衣。他盯住她不眨眼的看着,那女人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招起头瞟了他一眼。接着又低下了头,摆弄着手里的提兜,然后走了。她单身一人,似乎没有同伴,她走到一楼售票厅看列车时刻表,他随着来到列车时刻表前。看看周围没人,就低声和身边这个女人搭讪:“上哪去呀?”
“梦州,你上哪?”
“梦州。”
他边说边从西服上衣兜里掏出一沓子“大白边”,小声对那女人说:“咱俩溜达去,咋样?”“你是干啥的‘?有工作证吗?”
“有,车站前旅社呢,你跟我看看去!”
接着,两人就走出车站,来到站前广场,他从广场一侧的建筑工地推出自行车,转身说:“上车吧!”
那女人不加思索地拎着兜子,蹦坐在车货架上。
那男人顺着站前大道急蹬,蹬出去十几米远,便被一个出租汽车迎面截住,他跨下自行车,刚要和出租车司机评理。顿时,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他同时也瞥见那女人沉静的脸。
恐怖的九月如期而至。
接到报案后,警察赶到现场。那是一块玉米地里,一位三十多岁全裸的全尸,显然是被强奸后勒死。尸体检验时发现,此妇女曾被色狼残暴地蹂躏过,乳房处有抓痕,阴部阴毛被拔光…
一块高粱地里,又发现一具女尸。被害人的尸体裸露,胸、腹、外阴多处被凶器扎穿,阴毛被拔掉……
警察的案头摆放着同份卷宗。他抽出案卷来仔细查阅,在这几分“死亡档案”里,隐隐约约地连着一样线。他紧锁眉头思索着,烟一支接一支地被燃着,不一会儿,烟灰缸里已装满烟蒂了。这时,他拿起电话,布置下去。
部分侦察员、法医、现场勘查人员汇集在警察分局会议室里,共商大计。
会上,对九月份发生的5起强奸杀人案进行了详细分析,越发感到这几起重大案件事,有很多相同之处:
△案情性质相同。均系强奸、杀人;△案犯猎取目标相同。多数是30—40岁的中年妇女,又多是外地人;作案地理位置相同。而且每次作案地点相距不过三四华里;作案分子很可能是本地人。作案地点都隐蔽,而且道路找的准确;犯罪分子胆大、手黑、极其残暴。表现在性虐待、畸型性犯罪上。
正在警察机关撒开法网之际,恶狼又出洞了。10月2日,被害人王某被强奸后掐昏。听了被害人的报案,警察人员却不约而同地发现,这个作案份子正是原来的同样案件的侦友对本。这个凶残的东西竟敢在光天化日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多次连续作案,犯罪气焰何等嚣张!这是对法律的肆意挑衅,这是对警察机关警察人员的藐视!要维护国家的利益,保护人民的安全,惩办凶手,警察义不容辞。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把凶手捉拿归案。
这是一处很阴暗的小树林,位于龙沙区六屯。被害人哭诉着:“我……我是好的人,家住同民村,在买回家的火车票时,看……看见一个男人,说……能帮我……不容分说……强硬的……给我骗驮到这里就……”她述说着怎样被强奸后,又被人掐昏,等过后缓过气来,发现身上所带现金16元不翼而飞……
警察人员立即进行现场勘查。突然,一人惊奇地发现在一棵树下有三张“免费处方笺”。他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再经仔细勘查,没有发现任何人价值的遗留物。可是这三张处方笺却是非常重的线索。
经过技术处理后,在这三张处方笺上发现留有少许精斑。化验结果出来了,这是个X型——分泌型血型。
梦州火车站,人流如梭,二名便衣侦察员正在人流中搜寻着目标的踪迹。
三区界外,又增添了几十个漫不经心的来往过路人。
在重点地区进行严密监视的同时,专案组又派出刑侦处一副处工李玉等4人。查找“免费处方笺”的来源。
处方笺上印有“梦卫统61号”。卫生部分确认,处方笺系铁路部分专有。
偌大的铁路系统,从哪里查找呢?他们只有一个单位一个单位地查对。又查各个医院和卫生所,后查有关印刷厂。
三天的走访问,毫无结果。十多个医院和卫生所都没有使用此种“免费处方笺”。
“象大海里捞针一样,上哪去找啊!”有的人有些厌烦了。
李玉先生说:“这是破案的关键,也是唯一的一条线索,说啥也不能松颈!”于是,他们又继续暗暗地、一个一个地查询。
一天,他们终于在铁路分局工程一处卫生所找到了免费处方笺在现场发现的那三张上方笺一模一样。
“我们现在使用的处方笺,是1988年4月20日在站前印刷厂印刷的。”
根据这个卫生所负责人介绍,李玉他们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站前印刷厂,钻进破旧库房,涉一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