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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作业。
“哪里,为你做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谁教我爱上你了。”温柔的嗓音诱拐
的在她耳边轻语。
解决完面食,等不及的手掌已然侵向她丰硕的胸部,急切的搓揉,肉体的快感
很快由喉咙中哼唉出来。
“真的?你真的爱我?”柔腻的娇声喘息追问。
妖娆蛊惑的身段近在咫尺,垂手可得,任何甜言蜜语都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口。
“当然是真的,”男人加强攻势,脱下她的制服衬衫,双手在腰部揉抚后,直
接罩上她的丰乳。“现在我就想爱你,爱死你……”
欲望横流的两具躯体,她的欲拒还迎激起男人掠夺的本能,火热的身体四肢在
她胴体恣意蹂躏。
“你不能骗我喔,否则我肯定会让你爱……死……我……的。”滑溜的舌头翻
搅纠缠中,她淫声威胁,白皙的双腿迎向男子开展,蠕动的身段刻意磨踏他敏感之
处。
“好,我发誓……”就算现在要他编说童话故事,他都不会有异议,只要她赶
快让他上。
获得心里想要的承诺,她腿勾住他臀,不用再多的暗示,男人一马当先驰骋冲
入她的禁地。“好棒……”
听到称许,她更加紧双腿,扭动腰肢摇摆,淫乱的大声呻吟。
“就快可……”女声的娇喘,刺激他更卖力律动,爆发更大的快感。
高潮来临的前一刻,“听说你和另一个女人打算订婚了?”风声传到她耳里。
“……你不要听人乱说……”男人显得有一丝慌乱,冲刺的动作也因而减缓下
来。
“不要停,继续。”她娇哼着在他嘴边吐气如兰。
怕什么?男人暗骂一下,又奋力满足两人。就在高潮时,腰腹突然一阵剧痛,
他惨叫翻下床。
“血……?”恐惧的望向她手中的利刃。
“你以为你可以随便玩玩,然后就像丢垃圾一样把我甩了?”狰狞的可怖神情
取代了先前的娇艳。
男人满身是血,拖着身子边退边求饶:“听我解释,我只爱你一个人,订婚全
都是我家人擅自安排的……”
“到现在你还要骗我!”
无数次的挥刀,刺得又狠又深,男人的哀叫逐渐微弱,终于没有声 音。
“没有人可以利用我、欺骗我!”斗室内不断回响着她疯狂的呐喊。
尖锐的呐喊渗透这宁静的午夜。
“啊——”睡梦中,她汗湿的惊醒过来。好久没有做过这个梦了。
喝下整杯冰水,她总算冷静下来,脸上投映的黑影显得鬼魅。
“我不能再失去我要的,绝对不能!任何人都不能阻挡我。”冷声立下誓言,
她知道自己追求什么,冷酷的眼光中充满算计。
第二章
随着旺嫂忙碌穿梭的身影,揭开一天的序幕。
门铃啾啾的轻唱起,他们三人对看着,心里不约而同想着:谁这么早啊?井家
已许久没有访客了。
“我正好要上班,你们慢吃,我去开门。”
忧蓝轻快的拿起背包,走去开门。门前伫立的身影却让她一愣。
“怎么?几年不见,不认识我这个姐姐了?”
谁都听得出来“姐姐”两字充满了恶意,女人猫儿似的细长媚眼搽上秋香绿的
眼影,更增狐媚,“毒药”香水掠过忧蓝,女人径自走进去。
“岚心?!”井南仪听到声响,和旺嫂出来查看。
“你们还是让我找到了,哼!”想躲开她?“我不会再让任何夺走属于我的东
西!”
“你到底还想做什么?”隐忍的质问中掺杂了太多的愤怒与愧疚。
李岚心揪着阴狠的目光直视井南仪。“太好笑了,你竟然问我想做什么。当初
是谁毁了我的家,烧死我妈妈,害我无亲无靠一个人流浪?!你们倒好,安安稳稳
享受天伦之乐。”
“是你自己存心捣乱,凭什么要我们为你的一切负责?”太多的往事纠缠让忧
蓝忍不住怒骂。受伤害的并非只有李家而已,她同样也失去了母亲,爸爸半残。
“就凭你们是父女两人,而我只是孤家寡人,你们想忘掉以前所有的事情,我
就偏不让你们如愿。”
李岚心的自私、娇纵,井南仪最清楚,从同事李孟谨对女儿无怨无悔的疼宠,
到后来他选择息事宁人的纵容,养成她娇生惯养的习性。这两年来虽然不晓得她过
得如何,但可想而知,这位只图享受,不肯吃苦的千金小姐,肯定未能如意,试想:
现今社会有谁愿意毫不在乎的看人家脸色?
旺嫂是井家搬回来时才到这里帮忙,所以并不认识这位盛气凌人的小姐,不过
看情形,此娇客很难让人欢迎。
“井先生,看是要赶人走,还是给杯水打发?”
“你是什么东西!”李岚心气得抽筋,鄙视的横睨这肥老太婆。“你们赶赶看,
不怕丢脸的话,到时大家走着瞧!”
“要丢脸早就丢掉了,都好几年前的事了,大家没这么好兴致盯着不放。”忧
蓝气愤她的无理,挺身维护父亲,免得被李岚心威胁。
“哼!你确定脸都丢光了吗?最好去问问你父亲,我们再来研究研究。”
“你……”
“好了!”井南仪晓得岚心是吃定他了,可是可恶之人却有可怜之处,他确定
她过得很落魄,方才没看真,她那么讲究享受、爱漂亮的人,虽然穿着打扮仍旧光
鲜,但明显已退流行,而且颈项、手腕、手指全无炫耀的珠宝首饰。“你想留下就
留下,或者你要笔钱?”
“爸……”
他不知道岚心多可恶、多卑劣!忧蓝之前不想惹父亲内疚担心,所以隐瞒没说,
如今她又想介入他们的生活,过去的种种不堪恍然重现……
井南仪无从得知女儿的心情,只想确认岚心的想法,“决定了吗?”毕竟逃避
不是办法,他希望能从此化解和岚心间的纠葛。
“我要住下。”
忧蓝接收到岚心挑衅的恶意,心中沉淀、挥之不去的噩梦,宛如致命的病毒散
布全身,再无一丝希望……
***** ***** *****
当年火灾造成二死一伤的惨剧后,基于人道,井南仪答应让岚心回家同住。
母亲的死让忧蓝非常消沉伤心,但即使对父亲不谅解,对李阿姨怀恨,善良的
她欲知道罪不及子女的道理,何况人家已成孤女,比起自己尚有慈父,不幸太多。
她就在这种又怨又自责的心态下迎接岚心回家。
没有多久,岚心拔尖的恶行恶状渐露,那时父亲因为严重灼伤,必须定时前往
医院治疗、复健长达三年,忧蓝不愿意让父亲担心,只好开始学着保护自己,能躲
则躲。
后来忧蓝才了解岚心简直恨她入骨,至于什么原因。她始终不懂。
本来原纶是唯一能支持她的人,但有两年时间,碍于必须服兵役,于是请他几
位朋友代为照顾她。
在孤独绝望的境地里,周遭有朋友安慰是很重要的,当时她幸而有他们陪伴。
可是过段时间后,他们不但一个个对她不谅解,反而认为岚心才是那个受欺侮
的可怜女。
这时忧蓝方恍然大悟,岚心是如何颠倒是非,特别是在别人面前。
念大学时,学校有位人人视为白马王子的才子,他乍见忧蓝后,当下宣布非她
莫娶,并对她展开热烈追求。
由于父母从恩爱到反目相向,让忧蓝对同学们向往的爱情心存芥蒂,因此孔才
子没日没夜的狂热追求也只稍稍让她有些感动,但在夕芬大力鼓吹下,她才答应试
着用朋友心态交往。
没想到英雄难过美人关,欲望更胜过爱情,昔日呼天喊地爱的誓言,敌不过岚
心的轻解衣衫。撞见他们的奸情时,忧蓝只觉悲哀,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心或愤怒。
几次下来,忧蓝已经麻痹,只要她带了男同学回家,岚心都会不择手段和对方
上床。
三年下来,除了头一年,忧蓝不信邪,陆续邀请同学回家,在数不清有多少人
败在岚心的石榴裙下后,她死心了,再也不意图实验人心、人性,或者谈起男性的
道德感及定力。
其实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旁人也没资格置椽,但忧蓝心中始终不解,
岚心因何视她为仇储,千方百计要让她难过、痛苦?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原纶是绝无仅有让岚心踢到铁板的人。
“岚心很漂亮耶!”忧蓝曾试探他。
“拜托,你太瞧不起我的品位了,你认为我会喜欢又腥又臭的垃圾吗?”原纶
充满不屑。他心里自己有数,喜欢的对象一直都在眼前,但他温柔的眼光,忧蓝从
来不会注意到。
原以为父亲治疗告个段落,他们搬几次家,个了岚心一大笔钱,最后等她离开
后又再搬回来,可以换来从此平静安宁的日子。
现在她又出现了……
“小蓝!”喊了好几次,夕芬干脆在她耳边大吼。
“吓我一大跳。”忧蓝拍拍胸,镇定心神。
“看你一早来就心神不定,现在都午餐休息时间了,你还是这德行。我们可是
刚开始实习而已,粗心不得,万一出什么岔怎么办?马上会被踢出医院耶!”
“我知道,你可别再唠叨了。咦?你脸色也很不好,昨晚没睡好吗?”夕芬有
时的“关心”是很吓人的。
“没什么,作了噩梦。”夕芬局促的大声转移话题,“我们可是正在讨论你的
烦恼……”
匆匆跑来的原纶马上声援:“你吼忧蓝做什么?她惹到你啦?”
忧蓝只好详加解释,这下换夕芬凶巴巴的插腰气道:“原大医生,你倒是说说
看,我哪里不对了?”
“呃……你说就好了,何必对小蓝鬼吼鬼叫的。”有些理亏的原纶,转了圈还
是维持原意。即使是好意,他也不允许她对小蓝这般强势。以前识人不清,交代那
些朋友要照顾小蓝,却一个个照顾到别人身上去了,去!全都是群见色忘友的人,
算他看走眼了。
夕芬可呕死了。“你、你这个人……实在是……”
“精诚所至?”原纶好意提供形容词,只盼在意的人能领略得。
心情灰暗的忧蓝,因为两位好友的吵闹,终于雨过天晴。是啊,不管再怎么不
快乐,世界还是照常运行,何必自寻烦恼呢!
“因为被你们两位充当小丑的精神所感,本人决定午餐我请客,想吃什么尽管
点。”
“真的?不准赖皮喔!”
牧夕芬回头个了原纶一个胜利鬼脸,得意的向他示威。
看这情形,原纶知道希望落空了,不过看小蓝兴高采烈搭着夕芬的肩,恢复了
愉悦心情,他也松了口气。
***** ***** *****
又是紧张充实的一天过去,没想到早上还看见晴阳,到了下午,已飘起细密的
绵雨。
忧蓝一想到家里等着她的不愉快,以往的归心似箭全化为沉重的叹息。
踽步跚跚,旁边的行人来去匆匆,她完全没有他们那般的好活力,就连躲雨的
兴致也无。
“忧郁的蓝色,灰暗的阴雨,小蓝,你这根本是自虐。心情不好要发泄出来,
换上开朗亮丽的颜色,找个好天气,快快乐乐去疯一场,把那什么鬼岚心带来的乌
烟瘴气全丢回垃圾坑。”原纶肯定会不厌其烦的这么劝。
可是他不懂,悲伤的苦酒有时候需要独自酝酿、沉淀才能挥发。
长久以来,她为母亲的情伤感怀,也为父母间轻易被毁灭的恩爱伤怀,更为一
个幸福美满家庭不再梗怀……
无常的世事,无常的人心。
她人生中能追求什么?又有什么能永恒不变?
雨仍是不停的飘落,浑然不觉一身湿的忧蓝,驻足观看刚一前一后跑过她身边
的男女。那应该是吵架的情侣吧!
男的似乎低声下气在道歉,应该顶着头亮丽发型的时髦女性,此时脸颊上不知
是泪是雨,满身的湿让她狼狈不堪,但脸上厉色不肯稍缓。
许多路人也好奇的慢下步伐,顺便等绿灯。当灯号闪黄转绿,那女郎见车子都
停在斑马线前,于是甩开男人的拉扯,疾步狂奔。
不料一个加速赶黄灯的机车骑士,刹车不及,在男的凄厉喊叫声中,女郎宛如
柳絮被撞飞出去。
“呼!”噩兆的窃笑。
真是无常啊!
忧蓝没时间伤春悲球了,医生的本分令她立即趋前查看伤患的情况。女郎身上
有多处挫伤,骨头也许断了几根,幸好头部没有承受太大的撞击。
“请帮忙叫救护车。”
围成一圈的群众,随绿灯走了又来,仍旧赶着时间,仍旧躲着雨。
地上的血迹让雨水冲散,一个生命正逐渐流逝,而整个世界却毫不眷念的运行
不悖。好渺小的人类,好微不足道的伤欢悲喜。
“你快过来帮我压住这伤口!”忧蓝对惊吓过度的男人大吼。急救必须抢时间,
她实在没多余的同情心去安抚他。
但好气人,这男人傻愣的迟缓教人耐性全无。
“我来。”来自天籁的嗓音,感谢上天。
“谢谢,麻烦你微捧高伤患的脖子,另一只手使力压住她手臂伤口上方的动脉
……”
救护车的鸣笛已经很近了,松了口气,忧蓝方抬头注意见义勇为的人。
“是你……”
“这似乎不是再见的好场合。”幽邃的黑瞳写满笑意。
就因为经历太多,忧蓝比别人更纤细敏感,与这双曾撼动她芳心的眼眸,再度
相遇……
是有意无意?
是缘或巧?
“我没想到……”会碰到他,也没料到他此时此刻拢高衣袖,不介意手、衬衫
上血迹的模样。
“你没想到的事还很多……” 秋致悦意味深长的揭开追求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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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迎新会上初见井忧蓝便怦然心动的秋大总裁,虽然接连几天都为繁忙的
公事往返于欧美,但每当空闲下来的几分钟,或夜深人静时,他无时无刻不忆起这
倩容。
素雅高贵的举止,恬静的气质,即使她轻笑的时候,周身仿佛弥漫挥之不去的
愁雾,使人忍不住想怜惜呵护。
他不是没有遇到过欣赏的女性,却不曾这般放不下,连午夜梦回,也始终记挂
在心底深处。
所以他确定心里那股莫名的骚动,并不会随时间而消逝减退,那并不仅是异性
间的化学磁场作用,而是情动。
苦思多天,仍不知道如何进行追求,如何让他们有交集。
他就像情窦初开的青少年守在医院门口,等待机会,等待她回眸。
下班的人潮几乎使他错失,没想到就看到她从车前经过,救助患者。
当下他立即吩咐司机停靠路边,顶着雨丝奔向她。
虽然这么说很不恰当,可是这名伤患确实成了他和她的媒介,为此,他绝对会
交代医院予以特别照顾的。
井忧蓝清澈的大眼已不复初见的陌生、保持距离,此时,他们是一对同心合力
帮助伤者的夥伴。
“呃,你衣服都弄脏了。”她看得出那应该价值不菲。
秋致悦只是温柔的伸手拂去她发丝上的水珠。“而你湿透了,会着凉的。”然
后有些自责的说道:“刚刚我该先想到的,现在没办法脱下外套给你披上了。”
“没……没关系。”她看向他压在病患身上的两手,“你也一样会受寒……”
忧蓝为他语中所代表的含意而羞怯。
他看了眼她脸上不自主的潮红,满意的笑了。
随即由救护人员接手,迅速将伤患抬上车,忧蓝了解急救程序,便随行照顾,
并顺带将傻愣落泪的男主角拉上车,连声再见也来不及,车子直奔最近的天城医院。
“小蓝!”在急诊室值班的原纶惊讶道:“发生什么事?”
“路上碰到车祸。”
忧蓝将初诊的伤处情况告知,让医师做最快、最适当的处理。
伤患被送进开刀房,而安慰那男人不该是她的责任。忧蓝看已经没自己的事,
揉揉僵硬的肩颈,走出医院方想及,一直背在身侧的背包不见了。
现在可好了,她要怎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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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湿冷的雨中乍见温暖殷勤的笑容,忧蓝不自禁也扬开嘴角。
“你忘了在车祸现场。”
是她的背包,她探手要接过时,秋致悦技巧的连人带物勾向自己。
人家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他一副温文儒雅的绅士派头,很难教人生气。
“这是……”她别脸问。
“下雨了,我送你回家。”
“然后呢?”
秋致悦又笑了出来。“你说呢?”她提防的样子真可爱。
一般女人,此刻应该是花枝乱颤的媚笑,甚或天马行空的自作多情,以他度过
三十二个年头的黄金岁月,有太多的机会可看清,所以他很确定这点。虽然不该,
但忧蓝严肃的表情就是让他想笑。
这时她已坐进豪华房车。少趟计程车钱也没什么不好,一整天工作下来,加上
刚才的突发事故,她早已累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