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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劳烦你担心,你还是在工作上多用心吧。没听过努力就会有收获吗?以
苏主任的人格,他不会让私心干扰评量的公正性。”虽知劝了无效,他仍尽本分说
了,听与不听在她。
“你会后悔的!”牧夕芬顿脚在他身后咆哮。
走回医院路上,原纶心想牧夕芬有件事说对了,没开诚布公和忧蓝表示清楚,
却为她和秋总裁之间隐晦的交流心惊又气恼,以致冷落她一个多月。他只是想借此
厘清两人间的情感。
忧蓝一定莫名其妙且满头雾水吧!这件事上,他的确处理得不好,却没有预料
到别人可能乘虚而入。
他相信真纯的感情不应该会因短期的疏离而有变化,但问题是忧蓝一直不知道,
所以即使她对其他异性产生好感,也不是她的错。
牧夕芬至少在这点上说对了,他是该好好正视这层面的考量,不然真的要后悔
莫及。
第四章
绵绵密密的蝶吻撒满她脸蛋,灼热的火舌长驱直入她口中,纠缠在纠缠,吸吮
她的甜蜜。
“唔……”
晕眩了神智,忧蓝抖颤的手紧抓着他衣领,仿佛抓着沉溺中唯一能救命的浮木。
湿热的喘息吹入她耳内,强势的激情如波浪狂涌……
“喔……天……”
粗喘的叹息梗在喉头,他急切吻上她嘤咛的嘴,心里知道该喊停了,可是手却
离不开她的丰挺,强摘顶端的红嫩。真是自作虐不可活,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停……下来……”
她的轻呼、抗议轻易被他吞没,粉拳纶捶他厚实的肩膀,效用也不大,眼神逐
渐因他炙烈的索吻而迷离,未曾经历的敏锐快感亦削弱她的意志。
秋致悦抗拒不了诱惑……
下腹如脱疆野马般昂扬的兴奋让他难受极了,一把抱起,忧蓝立即变成坐在他
腿上。
“小蓝,有没有可能,你会好心的改变原则?”
忧蓝的意识在感觉到他的亢奋时,理智穿透迷离,陶醉而瞅起的眼倏睁,看入
他满含欲望、直欲吞人的火焰。
“你……讨厌。”想起自己的投入也是从犯,她怨怪该为娇嗔。
“喔……你真的愈来愈坏了。”她猛一动,他几乎变成头野兽。
忧蓝无辜的眨眨眼,有点狡猾的幸灾乐祸,“谁教你先开始的,人家都说得上
班了。”
“不要动……别动。”牢牢将她箝制在怀里,他紧抱着她,待冲动渐息,“有
天会被你折磨死。”他喃喃在她颈项抱怨,强忍着……
随着交往日久,感情激增,秋致悦难免渴望情人间亲密的抚触,接吻、爱抚愈
来愈火热,也越有煞车不住之虞。但早在当初,忧蓝便言明规则,经过他赖皮谈判,
每次都越界一点,所以如今底限是不能突破她最后防线。
饱受爱怜的唇又红又肿, 迷离的水眸还带着方才残留激情的茫然,他 黑瞳迅
速转深,紧按住她脑勺……
忧蓝怨怪的瞪他,赶紧坐回位置,凌乱的衣裳。
“秋先生,拜托你不要随时随地兽欲大发行不行?”她看看镜中仿佛欢爱过的
艳丽,“我这样怎么上班啦!”
秋致悦一副都怪她的神气,“我在开车,谁教你娇美的诱我犯罪,有碍行车安
全喔!”
怎么也说不过他,明明是他自己开到一半突然停下车,然后……忧蓝索性乖乖
不回嘴,心里暗忖;难怪有人喜欢车窗装墨黑色的,要不然岂不是都被看光了。
怕她真的不开心,他这次很安分的送她直达医院门口。
***** ***** *****
放完假回来上班,不是她多心,可是忧蓝确实几次逮到其他同事窃窃私语的窥
视眼光。
难不成恋爱中的女人看得出来做了坏事吗?
她随即取笑自己,学医的人还这么幼稚,即使她真的和秋致悦怎么样,现在风
气如此开放,才不可能像欧巴桑那辈的人恫言,从鼻子可以看出女孩是否完璧。
“小燕,有什么不对劲吗?”私下,她找甚随和的护理长打听。
小燕支吾了会,拉她进茶水间。
“我不知道消息从哪里传来的,很多人都在说你心机重走后门,靠女人本钱攀
上苏主任,又和其他男医师暧昧不清。”
乍闻这么恶劣的污蔑,忧蓝傻愣在原地,无法反应。
“清者自清,你不要难过了,医院人事复杂,可能有人嫉妒你才造谣生事,反
正日久见人心。”小燕不忍的出声安慰。
“但是我才进医院没几个月,也没得罪过谁,为什么会有人恶意中伤我呢?”
犹是不能置信。
“好了,这种话听过就算,你别想不开,我还有事要忙,你还好吗?”随便点
头,忧蓝不知道自己发呆多久,直到有护士来找,她才强自镇定到病房。
里面几位医师在诊断,旁边是医学院学生见习。她匆匆走进去,耳朵听着医师、
病人的对话,脑子乱烘烘的。
“井医师,你有没有其他看法?”
她猛抬头,神经质的觉得对方眼神有些猥亵。
“没有。”急促回答后就低下头。
“OK,今天就到这边,有什么问题再来问我。”
平常风评就不太好的丰医师喊住像逃难的井忧蓝,语带轻薄调戏,“井医师,
中午一起吃饭吧?”
“我有事,抱歉。”
只见他和旁边两位医师嘀咕几句,引起哄堂大笑,望着她的恶意眼光直教她心
底泛寒。
“任何时候有空,我都可以奉陪。”李医师调戏道,手不规矩的想拍向她屁股,
被她惊怒的闪了过去。
忧蓝正待发作,苏主任也刚好经过走廊,严厉不阿的目光扫询他们诡异的气氛。
“李医师,护理站广播有事找你,你没听见吗?”
李医师讪讪的拂袖而去,其中一位年轻医师悄声对忧蓝说声抱歉,才和另一位
同事离开。
“这里不好谈话。”苏主任示意她走到另个回廊,忧蓝犹豫,行动不太配合。
“难道你因为这样就和我避嫌?还是说,以后我有公事还得另外找个见证者才
能找到你?”
忧蓝低下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唉,我听说了,这次正巧我也有事回乡下家里,没想到会被渲染成这样,对
你抱歉了。”
“主任不介意吗?”
“要是什么都听凭别人的风言风语做事,那我不必当这个主任了。”以前是针
对他,现在却对扯进她,“你是女孩子,对你的确比较吃亏。刚才的情况我丢看见
了,李医师素来有女同事投诉,有关下年度的聘约,我想我会慎重的评量,至于其
他医师多半是起闹、凑热闹,没有恶意的。”
“主任没看过茱蒂福斯特主演的‘控诉’那部电影吗?强暴的人可恶,旁边摇
旗呐喊鼓励而未加阻止的煽动者一样不可饶恕,他们这样太过分了。”
“你可是连我也骂进去了?”
“没有。”但他也怪,他应该可以厘清事实真相的,却因为自己习惯了,把她
的名声顺便拖累。
苏国恩站在她对面, 看她倔强的闷声不吭, 突然外套口袋的Call机“哔”、
“哔”作响,他拿起看了看。
“病人有状况。我找机会训斥那些谈论是非的人,人的忘性大,谣言传久了就
换成别的版本,你放心吧。”
她不置可否,直觉和他反方向避开其他人的注目,苏国恩苦笑,随即赶赴病理
大楼。
***** ***** *****
谣言并未沉寂,忧蓝怀疑这礼拜自己是怎么硬撑过去的,医院简直就变成了炼
狱。
秋致悦来接她时,看她闷闷不乐,便表示他也听见传闻了。
“咦?”他不太管医院的事,而天城也不过是他事业体的一小部分,她不懂他
为什么会听见这种芝麻小事。
“老板家中坐,也能知天下事,尤其这种诋毁、扳倒有利益冲突的对手的事。”
“刘医师那派和苏主任争院长之位?”
秋致悦赞赏的赏她一个吻,“好聪明。”
热吻教她晕头转向,他蕴含强烈索求的眼光,更让她心猛跳,急忙将他脸转过
去。
“你故意吃豆腐。”她没好气。
说也奇怪,刚才满肚子的不平与窝囊郁积,怎么都无法宣泄,可是被他这一闹
一笑,那些委屈就好象没那么严重了,轻松不小。
“哎呀,女暴君,连心里想想也不行?”
秋致悦低沉的笑声回绕,震得她耳朵发红。讲话真不正经!
“承不承认?你根本比我还霸道,这不准、那不许的。”在这场情爱中,他的
确默许她更强势,谁教他爱上了呢,不愿她有任何不高兴。
“你要我插手吗?”在缠绵温馨的氛围中,他枕在她胸前轻问。
绯闻主角有苏主任换成秋致悦,她不认为有什么帮助,想生事的人总有借口。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你能有什么办法?”她反倒怀疑他居心不良。
秋致悦印证了她的想法,在她颈窝“啧”、“啧”烙吻。“我的女人和别的男
人传绯闻,我这个正角当然要平地大反攻,以明正身。”
忧蓝两手一挤,当场帮他的帅脸塑型成猪八戒。
不甘示弱的秋致悦,满屋子追着她跑……少不了又是连番索吻,魂儿都被他吸
走了。
然后他又第N次提及要拜访她父亲——
逃避烦人的窥视目光,趁工作空档,她躲进厕所,坐在马桶上沉思。唉!想到
她讨厌的事情呢?心情马上像断线的风筝直垂落地。
秋致悦的父母远在国外逍遥,他提过先拜访她家人,再找机会带她这个媳妇去
国外见公婆。
她不晓得他为何如此自信,姑且不论她想不想这么快嫁人,但是以秋氏集团的
背景,难道秋家二老不会反对她这个小家碧玉吗?
“你‘朱门恩怨’看太多了。”他取笑道。
虽然他一派轻松笃定的神情,可是她不免忧在心中口难言。她怎么也不可能让
家里只剩爸爸一个人,李岚心是不用指望了,更何况……她那喜欢勾引男人的本事。
“小蓝、小蓝,”秋致悦最爱搂着她轻摇,像宝贝婴儿般。“有什么烦恼都交
给我,我的致‘悦’刚好解去你的‘忧’蓝,我们是天生绝配,你不觉得吗?”
忧蓝不可闻的叹了声,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恋爱中男人的甜言蜜语真的会让
人沉迷不已。
冥想中,她听到有人进厕所,于是不敢再放任自己喃喃自语。绯闻缠身已经够
倒楣了,她不想再被冠上“神经衰弱”的头衔。
三个女人六双脚,一进厕所分别解放后,站在洗手台前补妆、仪容、涂口
红,少不了八卦彼此交流一下。
“你们听过最新消息没有?井忧蓝最近好象挺拿乔的,就连苏主任都看她脸色。
你们想,要不是真的有什么,主任干么要听一个新进小医师的话?明明有鬼。”
“我是不晓得啦,不过井医师人看起来很单纯、随和,他们男未婚、女未嫁的,
就算谈恋爱也没什么大不了啊,何必刻意将他们传成这样?”
忧蓝难得听句不失偏颇的公道话,竖耳想听清楚这个人是谁。
“哎呦,医院本来就这样,不然整天不是病人就是杂务的,无聊喽!何况谈恋
爱不是不可以,像麻醉师追你,我们也不会说什么啊!问题是那井忧蓝欺骗苏主任
的感情,同时和几个男人纠缠不清,你们不知道喔,连出了名的大色狼李医师,她
都有兴趣。”
“真的吗?李医师那个人很差劲耶,看是好欺负的女人都会动手动脚的。”
“所以你看,以此推论,你们就知道他们是臭味相投的一丘之貉,人品能高尚
到哪里去?”
忧蓝绞紧医师白袍衣角,气得发抖。明明是李医师调戏她,为什么会变成她和
他纠缠不清?这些人实在太不可理喻了!
剩下的恶毒话,她没兴趣听了,多听多难过,随便外面那两个女人胡说八道好
了。
可是先前较有口德的那位小姐,似乎又在转问她旁边的人想法。
“你觉得呢?夕芬,你和井医师不是同期的同学?”
天打雷劈也不会让忧蓝如此震惊,别人说闲话是因为他们不了解她,可是夕芬
是多年的朋友,竟听任她们毁损她而不帮忙澄清辩解?!
“以前她人是不错,”忧蓝可以想象夕芬此刻恶意的笑容,就像往常和原纶争
辩时的好胜模样,“不过人心隔肚皮,为了事业、前途、名利,每个人都可能会变
的。”
忧蓝再也无法忍受了,“砰”的推开门走出来,一时大家尴尬的面面相觑,没
想到刚才的闲话都让话题女主角给听了去,众人全都安静无声。尤其牧夕芬,脸色
乍青乍白。
忧蓝没事般的洗手,抹干手,只有她知道自己气得手部发抖了。临走前,她直
视夕芬闪躲的眼神,片刻,方挺直胸膛走出去。
***** ***** *****
一出厕所,忧蓝跌跌撞撞,急着找个清静的地方冷静。
牧夕芬那番话彻底将她对人性的信心打如谷地,她们朋友多年,想当初还是牧
夕芬主动与她接近,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心无城府,相处没有负担,如今全盘推翻的
也是她。
或者那句话从头到尾只是笑话,暗讽她没有大脑?
人心真是善变得可怕,她承认有些人正如夕芬所言,面临利害攸关的节骨眼,
不得不维护自己的权益,但她们朋友一场,有什么利害冲突……忧蓝突然想到了。
为了苏主任所提过的出国名额……夕芬种种积极的言行……
“小蓝?”遍寻不着她的原纶,恰好在楼梯间碰上。
忧蓝调头就跑,这时没心情和他讲话,她还记得他可能正和夕芬交往。
“小蓝,你干么见到我就躲?我们值的班刚好错开,我只有这段时间有空档来
找你,好久……”
“我记得那个说有事忙的人是你。”
原纶一时没料到她的咄咄逼人,愣了一会,急急解释道:“那时我必须单独思
考一些问题,所以……”
“所以现在是我必须单独思考一些问题,请不要打搅我。”
“小蓝,你心情不好?”原纶很了解她,她一定是受气了,“是不是医院里面
的传言?”
忧蓝闷声赌气道:“你确定那是传言吗?”
“我当然确定。”原纶担心的皱眉,“你到底怎么了?有人当面找你麻烦吗?
我去找他理论。”
“你难道不赞同夕芬的看法?”
“什么看法?”他何时又和这个女人扯上关系了?“你该知道我和她一向不搭,
若不是看在你分上,我早不甩她了。”
“我以为……”忧蓝有些心虚,原纶督促她讲下去,“我以为你在追求她,或
是接受她追求你。”
原纶认为那绝对是可恶的笑话,而且很污辱人,以他的标准而言。
“井忧蓝,你在说什么天方夜谭?!”
忧蓝这才告诉他,曾在路口看到他和夕芬外出的经过。
“拜托你好不好,不要害我三天做噩梦。”指天咒地数落完后,他敏锐的察觉
她方才话中有话,“牧夕芬说了什么?”
“别提了,我心情很糟,越说越糟。前阵子你在想什么问题,这么严重?”
“是感情问题,我想找时间和你谈谈。”
“现在就可以啊!”
这地方?既没情调,又随时会被经过的人打断。
“我们另外约时间好了……”原纶顾虑得有道理,他还没敲定时间,扩音器已
经在叫人了,“你先去忙,下次再说。”
“先透露一点嘛!”找她谈感情问题?忧蓝臆测他可能有喜欢对象了。到底是
谁?医院同事吗?
原纶推她,“赶快上班去啦,不要偷懒,这事什么时候都可以说。”
但是他没想到,就连此刻表明也嫌太晚了,忧蓝根本已心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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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秋致悦才送她到医院,忧蓝下班时又看到他,她一脸惊讶。
“你公司今天这么空啊?”早送晚接,和他以前分秒必争的紧凑迥然 不同。
“日子特别,所以可以稍微偷懒一下。”
“什么日子?初一还是十五?”坐进车,忧蓝口气不好。
“井小姐,你当烧香拜拜吗?待会一定要好好罚你,自己男朋友的生日都不晓
得。”
“啊……真的?”忧蓝鉴于他常说笑打浑,便要求看身份证。糟糕!真的没错,
就是今天。“那你要怎么庆祝,我都奉陪,这样将功赎罪行不行?”
“一切都依我?”
“不包括……那个……”她话说在先。
“哪个?”秋致悦明知故问,戏弄得她满脸通红。“真亏你是念医的,啧,连
做爱两个字都羞于启齿。”
“谁像你身经百战。”
秋致悦谨慎的盯着她,这句话有很大学问喔,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应付个不
好,麻烦可大了。
“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我现在可安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