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乱动了。王爷说怎样就怎样,小寒以后全听王爷的。”小寒压低声音,“您小点声,好不?”瞄了一眼房门。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笑眯眯地拉起他的手,放到我的胯间:“刚刚只有你在享受,本王都没有爽到。男子汉大丈夫,你可要负起责任来。”
刷的脸就红了,他握着我的那里犹豫了一下,低头要去含。
我拉住他,甜腻腻地拱着他的下身:“有没有我不会痛,而又可以用你那里的方法啊。”
他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交给小寒好了……”
耶!我在心里比了个大大的V,这次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我可没逼你哦。
等我心满意足,已近傍晚时分。小寒年轻健壮,虽然出了很多力,也不过是满身大汗。倒是我,虽然两个人都很小心,但还是难免觉得痛。只有一发是射在小寒的身体里,后面的两次都是他用嘴帮我弄出来的。
腰腿酸软,不过还是自己走回房间。我没要小寒送,佩儿受的精神刺激太大,身边不能个亲近的人照应。
真的是好痛啊,我知道自己肯定伤得不轻。小寒说虽然用了最好的伤药,但也要过了今天才能行动如常。我扑到床上,几乎一着枕头就睡着了。
什么东西弄得我脸上凉凉湿湿的?我费力地睁开眼,郑修面脸担心的表情,拿着湿手巾为我擦面。旁边兆绘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好像哭过了。
“王爷睡了一对时辰了,怎么叫也不醒。”郑修将手巾拿开:“大夫说是过度亢奋,情绪激动所致,要您静养两日。”
大夫水平不坏嘛,居然看出我亢奋激动。闭起眼睛,往松软的棉被里钻了钻,打算继续睡。
看我不理他,兆绘扑到我身上呜呜的哭:“四哥,我错了……呜呜,以后我都听你的……呜呜……你不要不理我……呜呜呜……”
我好累,我要睡。烦死了,等我睡醒你再忏悔好不好?我累倒又不关你的事,哭什么哭……不对,这家伙的确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在自己身上摸了摸,衣服还整整齐齐地穿着,OK。往里挪挪,指着边上的位子:“靠着歇会,等我睡好再跟你算账。”
“可是……你还没有吃东西……”兆绘收住泪,看着我。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一缩脖子,不敢言语了。
睡醒已经到了半夜,兆绘果然还守在一边,眼睛贼溜溜地看着我。
这小子一向任性妄为,又仗着我的容忍,做事毫无顾忌。虽然是为了我着想,但自作主张地干出这等下作勾当,还是实在太太过分。这次要不能把他收服了,以后他更不会把我放在眼里,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我一边喝着粥,一边打量着跪在床下的兆绘,有了主意。放下碗,叫郑修把碗筷收了,取了戒尺来。
第十七章 惩罚
戒尺长一尺七,宽两寸半,厚一寸,通体乌黑。我掂了掂,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还满有分量。
兆绘看着我拿着戒尺走过来,瞪大眼睛,咕噜吞了口口水。
我笑得一如既往的和蔼宽容:“手心,脚板,还是屁股?选一样吧。”
兆绘垮下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打断他,很伤感地看着他:“四哥也舍不得打你啊。”看到他脸色好转,立即话锋一变:“可这次你竟然企图欺瞒我,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四哥吗!”说到最后一句,我几乎是厉声呵斥。
“四哥,我……”兆绘的脸色由白转青。
我摆摆手,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不愿意的话,四哥也不会强迫你。门就在那,你自己出去。”
兆绘脸色大变,扑到我身上:“我愿意!我愿意!四哥你别赶我走。”
我推开他,冷冷地道:“说罢,打那里。”
他咬咬牙:“……屁股……四哥下手轻点,明天还要进宫呢。”
轻了还叫惩罚?我好笑地摇摇头。脸上还是板得紧紧的,指着床沿:“把裤子脱了,趴上去。”
兆绘嘟着嘴,脱掉裤子,跪到床边,上身趴到床上。
我走到他后面,将他外衣的下摆推到腰上,露出那对浑圆的屁股。用戒尺轻轻敲了敲,喝道:“抬高些!”
他抖了一下,听话地撅起屁股。
我用戒尺在他屁股蛋上比了下位置,狠狠就是一下。他嗷地一声,就想跳起来,却被我按着腰,使不上劲。
我又狠狠给了他一下:“叫什么,再叫就滚出去叫!把屁股撅起来。”他立即闭嘴,重新摆好姿势。
我一板子接一板子,打得结结实实。兆绘熬不住,把头埋在被子里,一边呼痛求饶,一边呜呜地哭了起来。
打足了二十板子,我把他拉了起来,让他趴到我腿上。
“知道为什么挨板子?”在最红的印子上重重给了一下,肿高了的皮破了。
他啊的一声惨叫,马上用手捣住嘴巴:“因为、因为兆绘惹哥哥生气。”
好孩子,居然知道讨乖巧。我照着那处伤痕,又是一下:“四哥为什么生气?”
他呜地闷哼了一声,屁股猛地收紧,半天才缓过这口气:“兆绘、兆绘自作主张,没、没有同哥哥商量……”
我抡圆了戒尺,照着他红肿的屁股一顿狠打:“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他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讨饶:“啊!啊!四哥……不要!呜呜……我、我听话……啊!不要!……呜呜呜呜……我错了……啊!痛、痛!不要再打那里了……呜呜呜呜……”
我停手,他的屁股肿得老高,处处见血,都开了花了。怪不得听说有在街头做肉靶子的营生,揍人真的很能出气很过瘾。
把他拉起来,我坐到床里面,让他趴到我身上:“知道错了?”从枕头下摸出小寒给我的金疮药:“把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
他呜呜哭着:“我错了……四哥别打了……好痛,兆绘受不了了……”
“怕痛就乖些,四哥照样疼你。”我从怀里掏出块手帕,轻轻擦着他屁股上的血迹。
他哽咽着,却不敢躲闪,屁股已经没有力气夹紧,肌肉抖了抖就放松了。
把药粉撒在比较严重的地方,我想了想,用被子替他遮掩了一下,还是叫郑修取了药箱进来。
郑修满面通红,低着头把东西放到床上。我一挥手,他急急忙忙退了出去。笨蛋兆绘,叫得那么大声,吓坏了小孩子。
扶着兆绘跪趴着敷好药,我搂着他睡下。他趴在我怀里,抬起头轻声问道:“四哥消气了?”
我把他的脑袋按回到我胸口:“乖乖听话,睡觉。”
一听到“乖乖听话”四个字,他立即老实了,枕着我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第十八章 游园
昨晚手太重,兆绘今天几乎动不了,但还是强忍着进宫出席“游园会”。周围都是尖刻势利的皇子朝臣,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被人欺负。
“皇儿,皇儿……连儿!”
我被吓得一哆嗦,从“兆绘被害臆想”中惊醒过来,转过眼神看着神情不乐的帝王:“父皇……”
与兆锋神似的脸上露出狐疑之色,皇帝指着走了还没几个子的棋盘:“到你了。”
苦着脸拿起一子放到一片空白的右下角,这可是我第一次下围棋啊,对手还是皇帝。不能不下,不下即是抗旨。我小声安慰自己,瞅准了周围没子的地方下,应该就不会错了吧。
“……你终于长进了。”皇帝放下手中棋子,“以往下棋,皇儿总是偏安一隅,不及半盘就认输。今日终于学会综观全局,好。”
我看着被我下得四分五裂七零八落,哪都不着边的黑子,一大滴汗从脑门上滑下来……
下意识地向兆绘的地方看去,关凉厅中其他皇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饮酒聊天,只有他在站着台阶下赏花……果然还是坐不下……
哗啦一声,皇帝将棋盘推乱,站了起来:“既然皇儿无心下棋,不如陪朕走走。”
不会这样就生气了吧。我赶紧站起来,低头垂手:“谨尊圣命。”
皇帝到处,众人纷纷退后避让。我星星跟着月亮走,跟在皇帝身后。做皇帝果然够爽,横着走都没关系。
“听说你打了刘昭?”皇帝瞄了我一眼,漫声道。
“儿臣知错。”我赶紧跪下。一众人等全看过来,虽然不敢靠近,但肯定耳朵全竖着呢。
刘昭?谁啊?我脑子急转。来到这个世界我一直扮老实。打人的话,除了兆绘,只有那个色猪御使了。这是谁多的嘴?老二?老三?
“知道哪做错了吗?”这话怎么听着耳熟,好像我昨天才这么玩过兆绘……报应来得未免太快了吧……
我深深低下头:“儿臣纵酒过度,行为失检,请父皇责罚。”说说而已,您可千万别当真。
“说实话!”皇帝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别老拿这些废话应付朕。”
我偷偷抬眼。哇,大大的眼睛正在瞪我。
“儿臣、儿臣不该‘当众’殴打朝廷命官……”
“哼,堂堂亲王,怎能如此不顾体面?”皇帝突然转了口气:“看不出你还有几分脾气,起来吧。”
手都湿了,我偷偷在衣服上抹把汗。打人可以,但要体面的打。您是这个意思吧,陛下?
“刑部的差事做的怎样了?”皇帝又提起另一个让我头痛的话题。
“……儿臣惭愧。”除了拜印那天,我根本没进过刑部衙门的大门。
“朕知道你不服气,”皇帝声音转厉,“想做大事?可以。你也得拿出点本事来。让你管礼部,你天天混日子。工部做了两年也是未得寸功。放到刑部,你干脆连面都没露过。六部你都做遍一半了,难道还怪朕不给你机会?”
皇帝平日从不见多跟我说句话,怎么今天那么激动?好像很关心我似的,好诡异……
“自己好好想想,退下吧。”
我行礼,后退几步转身而去。走了几步,还是觉得奇怪。忍不住回头看过去,却正与皇帝的视线对上。那视线灼热逼人,我却狠狠打了个冷战,赶紧低头走人。
微笑与各位猪头狗眼的大人们打招呼,我不动声色地靠近兆绘身边,拉着他走到假山后的僻静处。
“靠会儿吧。”我搂着他肩膀,让他侧靠着我,顺手抹去他额头的冷汗。兆绘难得柔顺地依着我,微微闭眼,绷紧的身子放松了下来。
安静了一会,将藏在袖子里的果子拿出来献宝:“刚才就没见你吃东西,饿了吧。”这是我从棋盘案头的盘子里摸来的,反正皇帝老子也不吃。
兆绘看着那只果子,突然笑了起来:“小时候你也常拿东西给我吃。真好,我还以为你再也不喜欢我了呢。”拿过果子小口啃着,笑得好漂亮。
第十九章 改变形象
床上地上椅子上,我试穿过的衣服丢得满屋子都是。
郑修小脸皱成一团,苦恼地看着我将身上的名贵的装饰物一件件摘了丢回到盒子里。不能怪我,他所谓王室“标配”的服饰有违我的审美观。以前半隐居的时候就算了,今后我这个福亲王要频频抛头露面,穿着自然要有自己的风格。
今天是王宫设家宴款待楚国使团,王室宗亲姻亲参加者达二百余人。我要演出好戏给皇帝看。
因为是家宴,不用穿那十二层的朝服。我最终挑定的是一套月白的长衫,长袖上绣的是金线牡丹。我的脸孔不算特别英俊,属于清隽儒雅型的。身材高挑,肌肉匀实,尤其腰背线条十分优美。要不我也不敢穿这件肩背直落,锦带收腰的胡服改型文士衫。
头上戴翡翠半方冠,晶莹圆润,小巧别致,衬得我如云乌发。
环佩香囊通通丢到一边,只在腰侧斜插了一支两尺来长的短箫,通体雪白。这只短箫由上好暖玉雕凿而成,光泽柔和触手一片温暖,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支来。兆连果然是有钱的大爷。
在大铜镜面前,我左右端详,不错。回头看到郑修满脸的委屈,埋怨地看着我破坏他努力的成果。哈哈一笑,我轻轻戳戳他鼓鼓地脸夹,走了出去。
兆绘兆锋本来等的心焦,一看到我却忘记抱怨,直直跳了起来。
我特意转了个身,再摆了个POSE,得意地看着他们:“如何?”
兆锋直直地盯着我的领口,咕噜吞了口口水:“……好看,好看极了……”呵呵,去了领巾,露出重重衣领间一抹雪白的颈项,够味道吧。
兆绘手指颤抖指着:“你、你怎么穿得这么、这么风骚!“
风骚?不是潇洒不群吗?
我顺着他的指尖看着自己:“这个啊,那些腰饰太花俏了,我就换了玉箫。”我抬起手,将自己完美的腰线展现给他观赏。
兆绘抚着额头,呻吟着:“四哥,拜托你不要突然变得这么幽默。我们是去赴宴,”他指指自己和兆锋的华服贵冠,“好歹要把衣服穿完整吧。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少穿一件单衣。”
王室朝服内有十二层单衣,便服五层,我为了不那么臃肿,少穿了一件,没想到一眼就被看出来了。
“还有,腰饰虽然繁琐,却不能完全没有,至少要将御绶系上。你可是亲王啊。”兆绘嘟囔着,接过郑修双手捧着的明黄绣黑色古纹的丝带,亲自为我系在腰上,动作温柔的像个小娘子。兆锋别过眼去,不想受这个刺激。
御绶是在封王时,宗庙礼官奉旨定做的,是王权身份的象征。兆绘腰上的是郡王御绶,黄带红纹。
我看看御绶,还算配我这身衣服,平增了几分庄严肃穆。
兆锋也走过来,将一只足有一寸宽的银镯子戴到我手上:“今儿大家都不准带侍从,人又多,这个你拿着防身。”他一按镯子外侧的机簧,一枚银针激射而出:“上面涂了强力的麻药,中者即倒。”
这只手镯一看就是刚打造的,银灿灿的。纹饰简单朴素,很合兆连的气质。我有点感动,大狗熊对我总是很细心的。
晚上是以皇室家宴,陶公也是座上宾,上午有份参加御花园的游园会的大贵族,自然也会出席。皇帝算是说对了,礼部工部刑部我还真没放在心上,我的目标只有兵权。
连兆锋这等连战连胜的猛将也只是挂名的元帅,不折腾点事出来,皇帝那老油条绝对不会让任一个儿子占到半根兵毛。
第二十章 皇家宴会 之金楚合谋
宴会设在煦阳殿,主席自然是皇帝的。由于人数众多,只设了十四铺双联席,其他均为四人对坐的四联席。
双联席,一席两人,并排而做,另安排一宫人侍奉。五位王爷中,谨亲王兆容与兰郡王兆绘同席,平亲王兆锋与秀郡王兆齐同席。我瞟了眼容光焕发的皇帝,将不同级别不同阵营的王爷放到一起,你就不怕闹将起来,在楚国人面前出丑?
至于我这个以不管事出名的福亲王,以废物利用的形式被安排陪主客楚国国使陶公。
陶公笑眯眯地看着舞池中莺歌燕舞,附到我耳边:“常闻金轮美人纤腰擅舞,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老色鬼,这几日见得还少吗?前日我酒后与之拉扯,事后兆锋做主将父皇赏赐给他的美人原封不动地送进了管驿,算是赔礼。兆锋说是那美人乃遥国战败后送来的献礼之一,十有八九是“美人间”,不如趁此机会除了去。不过看来陶公对那位美人并不满意啊。
我微微一笑,伸手将侍者手中的酒壶取了过来,满满给陶公斟上一杯:“小舅公,上次连酒醉失德,失礼之处,您可千万别见怪。”说着双手捧起金樽,供奉到他面前。
我早说过自己比起小寒兆绘,还算不上美人,但我身上却有几处地方特别有吸引力。
一是乌黑闪亮的眼睛,眼光柔和而温暖。而且由于常年与孩子和动物交往,因此被锻炼得特别富于表现力,任何情绪的传达我都有自信做到准确而生动。同样瞪眼瞅兆绘,绝对不会让他错误理解其中或责怪或嗔怒的意味。
二是的腰腿,绝对的匀称结实,修长优美。在金轮我的个头算是很高的,大约有一百八十七公分,再高上一寸就赶上以高大威猛见称的兆锋了。玩了多年杂耍,身体柔韧有力,且线条极为流畅。比身材,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第三就是我的手,天生修长有力,形状秀美,经过修饰之后更显华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由于长期握鞭子和指挥棒,右手虎口上和食指外侧有一层薄茧,不过并不明显。
现在我的这双手并举在陶公面前,金樽红酒衬得肤白如玉,指间微合更显楚楚风情。陶公盯了好一会,突然放开眼睛,转而看我:“王爷太多礼了。自家人,些微小事何必挂在心上。”说着将酒接了过去,一饮而进。
接受我的示好,却没有趁机吃我豆腐。这个陶公不是笨蛋嘛,至少知道事有不可为,人也有他动不起的。
接下来,我和陶公把酒言欢,越谈越亲热。陶公虽然“性”格低级,但学问见识谈吐都是很好的,一时间我们这一席上笑语风声,气氛热烈起来。
我和陶公由赏鉴池中美人到品评宾客,甚至涉及到国政民风,互相揣测着对方的政见立场。世上的事情本来就是合利则营,只要楚国认为我做皇帝更能促成他本国的利益,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