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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 2009年第2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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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岛深为感动:“先生救命之恩,学生永生不忘!” 
  耿爷朝他摆摆手:“仁者救人,这是医家的信条。再说了,你不愿杀老夫,老夫也一样,不愿一位医学才俊就这么死去。眼下的问题是,你肿胀的原因老夫尚未明白,一时也不敢贸然用药,容老夫仔细斟酌后再作一二。” 
  此后几天,耿爷殚精竭虑想弄清川岛肿胀的原因,可总也不得要领。 
   
  敌我两难 
   
  这天夜里,耿爷坐在川岛床前,一边陪他聊天,一边观察他的气色。忽然,耿爷听到身后有轻微的声,他心里一惊,猛回头,只见一个蒙面人举刀直向川岛冲来。耿爷伸手一挡,喝问:“什么人?” 
  蒙面人答:“中国人!前来讨还血债!” 
  耿爷一怔,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问道:“你到底是谁?”蒙面人摘下面巾,耿爷一看,原来是自己进山救治过的游击队队长罗大虎。 
  罗大虎神色激动地说:“耿爷,你知道你救活的是什么人吗?他是鬼子特务长,是专门对付我们抗日游击队的,我们一直想干掉他,今天正是天赐良机!” 
  耿爷沉声道:“你别乱来!他是老夫的病人,又是老夫的学生。你今天若当着老夫的面,闹出什么动静来,老夫不会答应。” 
  罗大虎眼一瞪:“耿爷,你说什么?不行,今天就是死,我也要除掉这个祸患!这是我的任务!”说罢,举刀就向川岛砍去,可又被耿爷一把挡住。罗大虎急了,拔枪就要扣动扳机,耿爷用手指朝他胳膊肘上一点,罗大虎只觉一阵酸麻,“咣当”一声枪掉在了地上。 
  这时,从前院传来鬼子兵的说话声,耿爷眼疾手快“呼”地拾起地上的枪,把它塞到罗大虎手里,然后推开后窗,轻声催促:“快,从后院翻墙出去。”罗大虎恨恨地瞪了耿爷一眼,跺跺脚,只得拔腿而去。 
  耿爷怔在原地,半晌没动。躺在床上的川岛此时却感激得涕泪直流:“先生,谢谢您,您又救了我一次!” 
  耿爷冷冷道:“你怎么不喊你的兵来救你?” 
  川岛回答:“我不愿失去先生。”见耿爷一脸疑问,他解释说,“先生,既然您已经出手相救,如果我再当着您的面,让人将您的同胞逮走,您以后还会拿我当学生吗?” 
  耿爷惊愕道:“你怎么肯定老夫定能救你?”川岛微微一笑:“先生一出手,我就看出先生身手不凡。” 
  川岛话音未落,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耿爷心头一紧:不会是罗大虎遇难了吧?不想川岛在身后轻声安慰道:“先生,其实,他如果能逃脱的话,倒是您救了他一命啊!” 
   
  “什么意思?”耿爷不解。 
  只见川岛从怀里亮出一把手枪,在耿爷眼前晃了晃:“今夜若不是先生您在场,他根本就走不出这个屋子!” 
  耿爷一怔,正好与川岛得意的眼神相遇,他心里吃惊不已:这个川岛,看上去温文儒雅,原来竟如此工于心计?自己与他朝夕相处,竟不知他时刻枪不离身。耿爷此时才意识到,川岛其实正是危险的敌人! 
  这一夜,耿爷彻夜未眠。第二天,听说鬼子并未抓到罗大虎,他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此后月余,耿爷依然尽力施救川岛,为他消除肿胀,但效果都不明显。 
  这天,耿爷对川岛说,他想用穴位按摩的办法试试,川岛因为见识过耿爷阻挡罗大虎打枪时的点穴功夫,一听就高兴地说:“太好啦!按摩是中医一绝,我正想请教先生呢!” 
  自此,耿爷一日三次给川岛按摩,一边按摩,一边还给他讲解每个穴位的作用。 
  数天后,按摩作用显现,川岛的肿胀减轻许多,病情明显好转。 
   
  生死抉择 
   
   
  这天晚上,川岛告诉耿爷,第二天他有任务外出,只能暂时中断治疗了,耿爷一时无语。 
  第二天一大早,接川岛的车还没来,倒是耿爷的儿子带着全家上了马车。川岛问他们要去哪里,耿爷淡淡地说,去后山三清观还愿。 
  耿家人走后,耿爷对川岛说:“你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四处奔波定会加重病情。不如趁现在等车的工夫,老夫再 
  给你做一次按摩吧?”耿爷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川岛心里热乎乎的,欣然同意。 
  也许是因为川岛要走,耿爷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川岛问他怎么了,耿爷一声叹息:“川岛,你是个医学奇才,我儿子远远比不上你啊!如果你潜心学医,老夫定会全力成全,你将来的成就决不在老夫之下。你干吗要拿武器杀人呢?你的手本该是替人诊脉开方的啊!” 
  自打结交以来,耿爷从来不和川岛谈论医学以外的话题,所以听了耿爷今天这番话,川岛不由一愣。 
  不过耿爷如此评价自己,川岛还是有点沾沾自喜,便说:“承蒙先生器重!学生这些日子从先生这里获益匪浅,也正想把自己所学传授给我们军……”川岛正说着,突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打住。他看到,耿爷的脸黑了下来。 
  耿爷在川岛肩上轻轻一按,摇摇头说:“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川岛一听这话,顿时汗如雨下。他想站起来,可四肢绵软无力,竟动弹不得,不由惊愕道:“先生要杀我?”耿爷沉脸不答。 
  其实,自打发生罗大虎那件事后,耿爷就已经下定决心,不让川岛活着走出自家院门,但为了全家人的安全着想,他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昨晚川岛说要走,耿爷就料定守卫的鬼子会因此放松对家人的看管,于是便让儿子一早带着全家先一步逃离,自己则留下来完成最后的心愿。 
  川岛不懂:“先生既然倾力救我,为何又要杀我?” 
  耿爷回答说:“一来你是老夫的学生,二来你是老夫的病人,全力施救是老夫行医的信条,所以老夫要救你;可你又是老夫的敌人,所以老夫不得不杀你!” 
  川岛愤愤道:“先生,没有我,您全家早已命丧黄泉,您杀我是忘恩负义啊!” 
  耿爷仰天长啸:“可如果让你活着出去,我们的抗日游击队就会蒙受重大损失啊!” 
  …… 
  片刻,龟田赶到了,他跳下车,一头扑进屋子,看到川岛正沉沉大睡。龟田大吼着,让川岛赶快起来,然而,任他怎么吼叫,川岛就是一动不动。龟田这才知道大事不好,冲出屋子要找耿爷算账,却发现耿爷神情淡定地站在屋檐下,眺望着远方…… 
   (题图、插图:谭海彦) 
贵妇的谎言作者:五 行故事会 年2期 字数:3765 字体: 【大 中 小】 
  本作品根据美国作家彼得·拉弗西的同名小说改编。 
   
  这天夜里,勋爵夫人丹尼斯在睡梦中突然惊醒,她感觉有只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不禁“哇”的大声尖叫起来,紧张地问道:“谁?” 
  “是我,别怕,亲爱的!”那人说着扭亮了床头的台灯。 
   
  原来是丈夫艾德里安勋爵!丹尼斯长长地出了口气,埋怨道:“你回家来为什么也不先打个招呼?” 
  丹尼斯知道,近来英国经济不景气,丈夫在董事会忙得不可开交,老是要到伦敦出差。而她呢,则住在乡下的庄园里,与丈夫是聚少离多。由于他们没有孩子,丹尼斯在家里过得相当冷清。她曾把妹妹贾尼斯邀来庄园作伴,没想到妹妹个性太嚣张,没多久,姐妹俩就分道扬镳了。 
  “我……”艾德里安吞吞吐吐的,听起来还有点紧张,这引起了丹尼斯的警觉,她问道:“生意有麻烦了?” 
  “不是生意问题,我、我今晚开车撞了人!”艾德里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说在A337公路上有个家伙想搭便车,冲到了马路中央,他一时来不及刹车,撞了上去,那人当场毙命。 
  丹尼斯惊呆了:“人撞死了?” 
  “是的。”艾德里安低下了头,“但我没敢报警。和那人在一起的,还有个女孩,吓得晕过去了。我下了车,见那人死了,就赶紧开车逃了。” 
  丹尼斯两眼瞪得滚圆:“你把他们扔下了?” 
  “唉,怪就怪我开完会后喝了不少酒。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警察做酒精测试,那我肯定要坐牢的!” 
  丹尼斯抬头瞪着丈夫:“那你把那女孩也丢在路边不管?” 
  艾德里安苦笑一声,说:“她不会认出我的,她吓傻了。我注意到当时有好几辆车经过,可没有一辆停下来,但我担心有人会记下我的车牌号码,然后报警。” 
  艾德里安抬起头,声音变得异常的温和:“你明白,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如果警察来了,”他顿了一下,“亲爱的,你愿不愿帮助我,说我整晚都和你待在家里?” 
  丹尼斯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是要我帮你撒谎?” 
  艾德里安哀求道:“亲爱的,求求你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如果连你都靠不住,那我还能指望谁?” 
  丹尼斯沉默了,她脑子里折腾了好一会儿,最后才下定了决心,说:“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得带我去检查一下车子,看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警察如果来查问,肯定要先检查车子的。” 
  “车子没有问题!那人撞在保险杠上,就像皮球一样弹开了。我检查了车身,没有划痕。如果警察来问,他们什么也得不到。全靠你了!你对警察说,我七点钟到的家,然后足不出户。” 
  丹尼斯提醒道:“为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去看看车子吧,艾德里安,你酒喝多了,未必能发现车子上的痕迹。” 
  艾德里安听听也有道理,就说:“那好吧。”丹尼斯赶紧披上外衣,拿了个手电筒和丈夫一起下了楼。 
  车就停在庄园外的车道上,丹尼斯仔细检查了一下车子,发现丈夫说得没错,上面果然没有明显的痕迹。丹尼斯揿灭了手电筒,说:“把车停回车库里吧。” 
  艾德里安忙点头,道:“说得对!你开进去吧,我现在手脚不利索,会刮伤车子的。”说着,把钥匙递给了丹尼斯,自己则去打开车库。 
  丹尼斯坐进车,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面而来,她感到有点儿不对劲,再深吸一口,女人的敏感使她感觉出了什么问题,顿时脸色大变…… 
  回到屋子里,艾德里安说想再喝一杯。丹尼斯没有理睬他,独自上了楼上的卧室,拿起了床边的电话…… 
  等艾德里安手里拿着杯威士忌进了卧室,丹尼斯劈头就问:“那女的是谁?” 
  “你说什么?”艾德里安手一抖,酒杯里的酒差点泼了出来。 
  “别装聋作哑了!你回答我,今晚和你一起呆在车里的那个女的是谁?刚才我闻到车里全都是廉价香水的味道。” 
  艾德里安呆住了。他开始装起糊涂来,说董事会散会后,有位女同事顺便搭了他的车。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你说那个娼妇到底是谁?”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亲爱的。” 
   
  “你是准备和她过夜的吧。你回家是因为出了事,想让我给你作不在现场的伪证!” 
  “你冷静点。” 
  “冷静点?告诉我她的名字!” 
  “不记得了。” 
  “你当我是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蠢货!” 
  “你冷静点,好不好?” 
  “我在庄园里独守空房,一守就是一个星期,而你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风流快活。‘在伦敦开会’,见鬼去吧—是在旅馆开的吧?” 
  “丹尼斯,不说这些好不好,警察随时都会来的。” 
  “他们已经往这儿来了。” 
  “什么?”艾德里安瞪圆了通红的双眼。 
  “我刚才给他们打了电话,和他们说了你的事。” 
  艾德里安听了,似乎还不相信。 
  “要不了几分钟,警察就会赶到这里,到时你就能看到一闪一闪的蓝色警灯。” 
  艾德里安这下全傻了,跌跌撞撞走到阳台上,两手抓住栏杆,远处,警笛声隐约可闻。他转过身,怒吼起来:“女人疯了真可怕!告诉你吧,那女的是你亲妹妹贾尼斯,我们已经好了几个月了。” 
  丹尼斯一听,血直往头上涌,她像发怒的狮子般一边叫着,一边狠命地撞过去,艾德里安猝不及防,向后倒去,整个人从阳台上翻落,重重跌了下去…… 
  这时,丹尼斯也彻底清醒了。 
  警笛声越来越近,丹尼斯想了想,一口气灌了两杯白兰地,然后,揉乱了头发,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来到丈夫身边,号啕大哭起来。 
  不一会儿,警车就开到了。上面下来几个警察,围了过来。丹尼斯哭诉道:“你们来得太晚了。我试图阻止艾德里安,可他还是自杀了。” 
  一个警察蹲下身子摸了摸脉搏,确认艾德里安已经死亡,便转向丹尼斯问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勋爵夫人。” 
  丹尼斯答道:“今天,我丈夫回到家时,状态非常糟糕,告诉我说他出了车祸,撞死了人,一时惊惶失措逃离了现场。我试图使他冷静下来,可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就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他说是他出的车祸,是吗?” 
  “是的。他还说那个男的已经死了。”见警察迟疑了一下,丹尼斯又追问了一句,“是这样吧?” 
  “我们接到报告,说一个男的今晚在A337公路上被撞死了。有人记下了肇事车号,我们查到,注册的是你丈夫的名字。” 
  这样看来,她的故事真的天衣无缝了,丹尼斯又假装悲痛地说:“太可怕了!这么突然,真是个悲剧。” 
  “是的,尊敬的勋爵夫人,现在我想看看车子。” 
  丹尼斯告诉警察,车子已经被艾德里安停进了车库。 
  二十分钟后,警察回到了屋子里,问:“您和艾德里安勋爵之间一切都还好吧,夫人?” 
  “很完美。”她不假思索回答道。 
  “婚姻很幸福?” 
  “绝对幸福。” 
  “您今晚喝了多少?” 
  丹尼斯心中掠过一丝不安,想了想说:“早些时候喝了点白兰地,压压惊的。我现在很清楚我在说什么。” 
  “抱歉,我们要对您进行酒精测试。” 
  “为什么?我今天没开车来着,我一个晚上都没碰过车。” 
  “请您听我把话说完。是这样的:撞人逃逸的车子是一个女的驾驶的,有两位目击证人都可以证明。那个和受害人一起的女孩也说,车上有个男的下来,可那个女的就坐在驾驶位上没动。” 
  女的?丹尼斯脑子里一闪而过,艾德里安一定是让妹妹贾尼斯开的车,这个该死的! 
  “如果那个女的不是您,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我们会提取车门和方向盘上的指纹,和您作个对比。嗨,车子里的香水味可真浓啊!” 
  丹尼斯这下矛盾了,眼下她有两种选择:一是供出贾尼斯。可这么一来,自己杀死艾德里安的动机也就暴露了,那将犯下谋杀罪啊!还有一个是……因为是她把车开进车库的,方向盘上都是她的指纹。 
  想到此,丹尼斯装作十分忏悔的样子,痛哭道:“人是我撞死的!是我开的车!艾德里安深感绝望,他知道我会因此而坐牢,不能忍受和我分离的痛苦。这是他自杀的原因。” 
  没多久,法院做出了判决,丹尼斯因开车过失杀人,被判蹲两年的监狱。 
   (题图、插图:佐夫) 
   
逃兵作者:叶林生故事会 年2期 字数:3302 字体: 【大 中 小】 
  就是死,也情愿做个逃回家的亡灵! 
   
  解放初期,国民党有一个团的败兵,从云南边境逃到了缅甸境内。后来,残军头目李建接到台湾指令,要他立即将所有人马撤往台湾。 
  就在这时,有人密报,说一营有两个士兵当了逃兵,被一营营长皮定元抓了回来,但没有按军法处置。 
  李建听了,不由心中一怔。他知道,眼下是非常时期,如果让此苗头传染蔓延,事情就会非常麻烦。于是,他当即叫来一营营长皮定元,劈头问道:“听说你抓回了两个逃兵,为什么不斩立决?” 
  皮定元已跟随李建十多年,不仅性格刚强,一身义气,而且治军严明,当年在淮海战役中,身为连长的他就曾亲手枪毙过部下的五个逃兵。因此,他深得李建的赏识和重用。 
  可如今面对李建的责问,皮定元却有些忧虑地说:“司令,逃兵按军纪该杀,不过在眼下这节骨眼儿上,如果再杀逃兵,只怕更会引起军心混乱。是不是先放他们一马……” 
  然而,一向杀人如麻的李建摇了摇头:“不行!正因为是在这节骨眼儿上,才更需要杀一儆百。明天,我要让全体官兵亲眼看到这两个逃兵的下场!”接着,他直截了当地问皮定元,“你看,刑场选在哪儿最好?” 
  皮定元略一迟疑:“那……阴阳坡,怎么样?” 
  “阴阳坡?为什么选在那个地方?”李建有些疑惑地闪了闪鹰眼。因为他知道,阴阳坡是个很诡异的地方,人如果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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