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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 公 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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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嘴硬,怎肯善容!”攥拳迎面打去。侯春脸上着重,登时青肿,狗子把腰间带
的刀子拔出,郎能赶到跟前,一脚踢在候春手腕之上,甚是疼痛,小刀落地,郎
能连忙抢起,在上一扬,侯春回身就跑,郎能持刀随后追赶,大骂侯春:“反了 ,
我今定要杀贼,偿命挨刀,也属情愿!”侯春回家关门,郎能高声喊骂不绝。街
坊劝住,—齐便问,郎能就把已往情由说了一遍。众人不便多言,不过劝解。郎
能气恼难消,往县中告状。未知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137 回文林郎乱问官司穷百姓诉冤无用且说郎能被众街坊解劝,气恼不过,
索新使性子,高声喊讲一番。转身迈步,竟往衙门而来,只顾低头往前走,口内
还是乱骂。不防对面有个老者,手拄拐杖,病体方好,年已八旬,是衙内捕役丁
四的父亲丁胡子,年纪衰迈,耳聋眼花。一是看不见,一是走得慌,两来之劲,
彼此不防,将老者一撞,往后一仰,躺在尘埃,嘴张了一张,手脚乱动一阵,绝
气而亡。郎能唬得魂飞,止住脚步,不敢前行。顷刻之间,街上人都看得真切,
齐说:“这条大汉太也慌忙!”

    且说捕役丁四听见父亲被人碰死,急忙迈步如飞,赶来观瞧。众人一见说:
“丁西哥快来,令尊被这大汉迎面走来碰倒在地,我们赶来搀扶,不料老人家竟
自绝气 。”丁四闻听,走至跟前观看,父亲躺在尘埃,两眼双合,胡子乍煞,身
躯直挺。

    连忙猫腰,对面急得乱嚷,止不住悲惨,愁眉双锁,泪流满面,说道:“新
近伤寒才好,家下又无人跟,偏我兼有要紧差使,未能脱身,就遇着这愣怔东西,
不看人走路,瞎眼把老父碰死。”

    丁四用手指定郎能,骂道:“囚徒,这么条大街,难道还走不下你吗?往人
身上撞,碰死我父,岂肯与你干休?你姓什名谁?

    快些讲实话,同去见官。要想脱身,万万不能!“上前劈胸一

    把揪住,照脸就是一个嘴巴。登时红肿,又不敢还手,忍气吞声说:“老爷
休要生气,容我细讲,我在小杨村侯家作活,身为长工,今日原有冤情,进县告
状,只顾舍命到衙,走得太紧,低头顾跑,不料碰坏令尊。在下姓郎,名叫郎能,
素与令尊无仇,彼此不认,望贵手高抬,少动雷霆,原是误伤,并非故意,情愿
备出十两三钱烧埋银子,就便送到当官,再打一顿板子,亦不过如此,可怜我有
冤枉 。”说罢跪倒。丁四全然不听说:“贼徒,讲得倒轻巧,将人碰死都是误伤,
如今拿刀杀人,难道也是误伤不成?”叫地方拴进衙门。地方总甲一齐动手,用
绳将郎能套上,令人看着尸首,扑衙门而来。

    且说侯春被郎能赶得飞跑,回家关门,郎能外边喊叫,令家人出来观看,正
遇街坊姓傅,叫作傅二,他向来种着侯家一顷多地,听见这事,跑到侯家,把郎
能所骂,赴县告状缘由,与侯春说了一遍。侯贼就问:“你如何得知?”傅二说
:“因老郎要去告状,大家劝他会子,不听。大概此时告上了员外爷,趁早打点,
你老乃是体面之人,别要输,莫叫人瞧不起 。”未知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138 回傅老二传信侯员外使钱话说侯春听傅二之言点头,进去取出清钱五
百,说:“老二,为你送信,有事不便治酒留你,拿去自己吃杯罢 。”傅二再三
推辞,接过揣起,说:“员外爷,快些打听要紧,倘有用我之处,定来效劳。”
侯春说:“好说。”

    傅二去后,唤过恶奴侯德:“到县如此这般……快些回来禀我!”侯德答应,
迈步如飞,转弯抹角,来到衙门观看。大门紧闭,三班捕快四散,那厢有两名青
衣闲坐,就问:“你是何人?到此找谁?”侯德说:“二位太爷,我是侯宅来的,
要寻里长周师傅说句话 。”青衣回答:“方才被丁四哥请去,少时就来 。”讲话
未及,从西来了好几个人。侯德走在一旁,相离甚近,看的真切,有三两个公差
拉着一人,脖子里拴着铁绳,带进衙门,不是别,长工郎能!侯德吓了一跳,暗
说:“彼系前来控告主人,为何又带铁锁?”正然发闷,见周里长,说道:“郎
能碰死人命。”侯德说:“原来如此!”里长就问说:“侯相公找我有何话说?”
侯德见问,低言把郎能呈告,差人相托打点,要打上风官司的话告诉一遍。周宾
点首说道:“这事容易,就只此番比不得前番何家之事,须要比先丰盛。上下欢
喜,方能得意 。”侯德说:“我回去告诉便了 。”周宾回事:“事

    不宜迟,怕官明朝要坐早堂,趁着今日料理,明日包管连被告不叫,你主人
高枕无忧,坐在家里,官司就会打胜。“侯德说:”须得多少使费?“里长暗自
算了一算,说道:”这件勾当,一股脑儿扫地出门,须得四百纹银,方能了事。
戥头要高,银水十足,方可使得 。“侯德答应,即忙回家,告诉侯春。倒也爽快,
如数兑银,交与侯德。不料恶奴见财起意,将银收起二百,给周宾二百两,设词
说道:”银子未足,我主人说求周大婉转,只要将长工郎能押监定罪之后,找足
二百两 。“里长也当侯春不肯全交,暂为应允说:”侯相公趁着今日没事,到明
朝早堂审理,便见明白 。“侯德听罢,急忙迈步回家,禀复侯春,说:”银子全
交 。“

    且说周宾得了银子,走到熟铺,把银包拆开,重又封包,预备送官,又包随
封,各处料理妥当。周里长剩银一百三十余两上腰,走进衙门,到转桶上交明,
又去见刑房书办托付,出衙回家受用。

    且说捕快丁源听见郎能告诉,原是来县控告侯春调戏妻子一案,偏因气恼,
走得太紧,不曾留神,误碰而死,实非故意。

    丁四生了弯子说:“与其整治郎能,不如借这一篷风弄侯春几两银子,岂不
是好?”想定说:“郎能,你将我父碰死,真非情理,皆因有事在心,告状鸣冤,
光景亦是一穷汉耳,就便以误伤饶放,连十两三钱烧埋银也是无有,不如你拿侯
姓顶了罪名,这场人命官司你就脱了。”郎能说:“大爷,我一时之失,碰坏令
尊,侯姓又去,如何无故赖他?”丁捕役说:“你来作什么?”回言:“我是为
告侯春调戏妻子 。”丁四说:“既然告他,你与侯春就是仇人,不为告状,如何
就会碰死我父?如今回官,只说侯春奴才侯德碰围而死,现有他家长工郎能见证。

    县官要问,你也照我一样禀活,去拿侯姓家人侯德前来,只说

    他碰死,虽系冤屈,也是误伤,这十两三钱烧埋银子出在侯家身上,与你无
干,岂不是好?际若依我,就放了你 。“郎能低头思想:”老丁既然这样怜悯我 ,
便赖他何妨?“郎能说道:”丁大爷,既然如此,况且我合侯家也是仇人,就依
尊意行事。“

    捕役立刻解开绳锁,放开郎能,又嘱托地方总甲,烦代书写状,连郎能告侯
春的呈词一并拿进禀县令 。不多时,里边吩咐:“明日早堂审理。”

    且说县尊虽然糊涂,不同赃官,见了银钱却也欢喜,两张呈词:一张是侯德
碰死丁源之父,见证是郎能;二张乃是郎能控告侯春调戏伊妻。知县看完暗想:
早晨里长送进银子四十两,说是老侯叫把长工问个诬告,这却不难。还有一件,
侯家奴才侯德碰死了丁四之父,这案又是郎能见证,明晨审理。但侯春时常孝敬,
不住馈送东西,伊之家人碰死人命,状子写着:“走路不曾留神,老头年衰有病”,
不过是个误伤,不用夹打治罪,先把郎能问个控告侯家不实,以诬告之例,打顿
板子押监,然后把侯德叫来,判问个误伤结案。到了次早,起来梳洗冠戴,打点
升堂,坐在暖阁之中,面前设摆朱笔、砚盒、签筒、惊堂,青衣喊堂,门子传话
说:“老爷咐咐,把捕役丁四、长工郎能带进问话!”两边答应,一齐将丁源并
地方等带到堂前。未知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139 回偏心问诬告受贿害良民话说人都跪在当堂,县令往下便问:“丁源,
你的状上写侯德碰死汝父是怎样碰死?”丁源口尊:“老爷,小人状上写的明白,
小人父亲年逾八旬,病中爬起,出来走动,不料侯德对面硬往身上一碰,当时气
绝身亡 。”县官又问地方总甲,俱都一样。又叫郎能:“你是与侯姓一同走路看
见,还是各自有事行走看见的呢?”郎能回说:“老爷,小人是各自行走看见,
侯德碰死他就跑了 。”县令说:“人来,领朱票前到候家,将家奴侯德锁来问话!”
差人答应,出衙前去。县公又问说:“郎能,状上写侯员外之子调戏汝妻,有何
凭据?快些禀来 。”郎能口尊:“老爷,小的在侯家身作长工,苦挣吃穿。不料
侯春见色迷心,小的妻子井边汲水,要替担挑,百般调戏,小的妻子情急无奈,
提起水桶泼贼满身是水,侯春只顾拧水,田氏得空跑进家中,关门躲避。及至小
的回家,听妻子告诉是实。小的要去找寻侯春,出门就遇贼人前来,及至小的家
中面饬其非,伊不肯认罪,口内反出不逊之言。小的怒气难消,是以举手要打,
伊抽刀欲杀,小的就势将刀夺过,伊即飞跑回家,小的随后追赶,两人闹了半日,
伊喝令家丁甚是凶恶,小的不敢争论,特来鸣冤。望求老爷速拿侯姓严问。”郎
能禀罢。县公不悦说:

    “你作长工共有几年?还是同居,或是另住?”“禀老爷,小的另住,相离
不过里许之遥,佣工已经三载。”县公又问:“侯春调戏之时,可有人撞着,有
何把柄?”郎能说:“老爷,这样事情原是瞒人所行,岂肯使人知道?况且侯春
富厚,人都惧怕,谁敢言他之过?原本小的妻子告诉情由是实 。”县公一声断喝
说:“狗奴才,侯姓家中既属豪富,娇妻美妾自然会买,独乎喜爱长工的老婆?
大约借贷不遂,心怀私仇,赖以调戏汝妻为由,要生事端,举呈诬告不实,与我
拉下!先责二十大板,再问曲直 。”不容分辩,按倒当堂,褪下中衣,皂隶动手,
五板一换,登时打完,把郎长工打的肉破血流放起。县公吩咐记了诬告案册。郎
能受了这番冤枉,怒气攻心,跪在当堂,登时头晕,一阵发迷,复又醒转,睁开
两眼,大叫数声:“青天老爷,冤枉!”县公明知长工受屈,既得侯家银子,只
得与伊消灾,合衙人等无不受贿,勉强顺从办事。

    且说两个差人来到侯家门首,说明姓名,进去不多时,侯贼就走出,彼此带
笑挚让,进书房坐下,端茶吃罢,侯春只当还因长工之事,未及开口,两公差叫
声:“侯大爷,姓郎的事情本官已经依了里长周师傅之言,把老郎打了二十大板,
还问诬告东家之罪呢,你老放心。我二人此来,另有一公事,且请听讲:尊管侯
德……”即将碰死丁源之父的缘由说了一遍。侯春说:“二位上差,侯德去找周
里长,是在郎长工已去之后,侯德从衙前还看见地方总甲用锁套着郎能,侯德何
曾碰死了人?”

    两个原差心中不悦,说:“侯大爷,此言差矣,真假有无,各自去辩,我们
不管。只知本官吩咐,就得遵依。常言说,‘官差不自由’,律上载的更又明白,
说道,‘家人有罪者,罪坐家主’,若不叫尊客到衙,就得你去,我们也好交差,
倘或不信,再看老爷的朱票便知 。”从怀中取将出来,递与侯春,接

    过打开,上面写道:“碰撞人死,性命匪轻,不思守候讯情,反行脱逃遁避。
仰该差即带侯德赴县听审,以凭详解。究拟。”

    侯春看罢朱票,不觉吃惊,说道:“小价差往西村讨取帐目,不知几时才能
回来,况且县主票到,又难违悖,还求二位将侯德碰死的原故,讲与在下一听,
即便他不在家,在下自然也有一个主意,好安置二位仁兄回衙去见官禀话 。”且
说两个差人俱都姓李,趁势就把丁源状上言词又加些厉害话细说一遍,又说:“
老爷还等回票呢 。”侯春说:“二位少坐。”走将进去,复又出来说:“二位李
哥,侯德实不在家,西村讨帐,等帐讨完,才回县主之命,须要二位回去美言,
自然稳妥。这是白银十两,二位权且买杯茶吃,千万禀明县主,宽一月之限 。”
两人闻听,故意作难说道:“银钱小事,怎么回官销票?万一老丁不依,如何是
好?”侯春说道:“二位仁兄,那丁四哥与我相熟,我也备一斤银子烦劳带去,
送与丁兄,暂且治办装殓,小弟随后三五日,定然另有商议,求宽一限,足感高
情 。”二人接过银子,故意迟疑:“少不得回去替大爷转折 。”说罢,执手作别
而行。未知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140 回捕快得钱作弊县官宽限退堂话说糊涂官儿糊涂皂隶,县官是个浆于
盆,使唤的都是些面糊子,不管升天下地狱,一有事情,齐伸手先拿钱来,幸亏
是长工郎能误伤人,不致偿命,断个烧埋银子结案。且说侯恶贼打发差人去后,
心内左思右想:判到其间无非亦是误伤,但不知侯德狗奴才怎么这般不小心,把
人碰死,要不是我老侯的体面,别说官长不容,就是差人与尸亲也都不依,且等
侯德回来再问,便知明白。多日又不见候德回家,差人各处寻找,无有下落,当
是惧罪脱逃。哪知侯德将送里长办事银子赚起二百两,又在西村要的帐银三百两,
共银五百两,拐带脱逃,竟往他方而去。侯春打听不着消息,生会子瞎气,忍个
肚疼,心里还盼长工定罪押监,便好烦人说娶田氏美妇。

    且说两个公差回到衙门禀明本官,只说侯德偶得大病,不能前来听审,求老
爷宽限。县公吩咐:“限一月之期,病好赴审 。”丁捕役闻听,心内不依,才要
上堂见官,原差向他打个手势,站在下边等候。且说县令常受侯家贿赂,乐得不
究,又吩咐:“郎能诬告东主,上了刑具收监 。”委二衙明日验尸,令捕役丁源
将其父尸骸浮厝,等拿到侯德之日,再行结案。打点退堂,众人散出,牢头将郎
能上刑带去下监。且说捕役出了

    衙门,就被李二李三拉到僻静之处,掏出银子一封十六两,叫声:“丁伙计,
我们奉老爷之命传叫侯德,伊主人侯春就问缘故,我二人把朱票与他瞧看,又拿
话吓了一番,说侯德已经往别处取讨帐目,尚未回来,送了我们两个十两银子,
又送你十六两,说权且替老人家治办丧事,数日之后,另外还有敬仪。

    想来这宗事不过是个误伤,况且本官与侯家最厚,何必定要认真?老人家大
限将终,却也难怪侯德,如今既送一斤银子,比烧埋之数还多,且是老侯说还有
敬仪,何不且把老人家装殓起浮厝,别要放松,过上两日寻到他家,我帮着你说,
老爷立要严究,再起发几十两银子,也就罢了。临期老爷不问就罢,若要问起,
递张和息,断不深究。与其闹着无益,不如弄几两银子使用 。“丁源点头,接银
到手。次日,二衙前去验尸,侯春又差家人前来打点,一概没事,这才抬去浮厝
丁源又照应地方总甲,然后在家穿孝,过了几天,侯春又遣人送了几十两银子交
与丁源,余外又备礼物馈送县公,上下点补,大事全完。只是一件,要把长工郎
能治死,便好设法娶田氏过门。

    且说郎能告状以后,押在监牢,又挨二十大板,前思后想,伤心恸泪,恨骂
侯春,抱怨县官图贿冤良,正然凄惨,忽听得有人叫声:“郎大哥,少要悲伤了
。 ”未知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141 回冤极逢仇害监牢遇故人“你可是侯家作活的郎大哥不是?”倒把郎
能唬了一跳,止泪抬头,观见牢房对过也是一间房子,一人项上带着铁锁,站在
门前。郎能看不真切,即忙移步蹭将出来,走到面前,乃是被害的何大户。彼此
一见,甚是相亲。

    郎能说:“大爷一向多受惊险,无故遭屈,其苦异常!糊涂县官,贪酷太狠!
闻大爷已问斩罪,苍天没眼,要治良善,姑娘事情可有挽悔?”

    何大户见问,摇头流泪说:“女儿已定杀夫之罪,秋后出决 。”又问:“郎
大哥,你在侯家佣工,为何也来监内?”郎能叫声:“何大爷,你老不知 。”就
把已往从前之事,对何大户细说了一遍。何素闻听,才知其故,由不得气满胸膛,
用手指定大骂:“万恶侯贼,因色迷心,陡起恶念,清平世界,黎庶含冤!”说
:“郎大哥,我女儿现在女监,大约性命难保。”

    郎能劝慰一会。牢头过来,替郎能遮掩,托付一番,让至囚房,就地坐下,
烦禁子治买点子酒菜消饮,诉说彼此的苦情。

    且说秀芳小姐自从洞房行刺,未曾杀死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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