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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当然!”这位贵族子弟傲气十足地回答。
“那他怎么没把你培养成绅士呢?”
喜旧厌新的丈夫
侦探小说《东方快车上的谋杀案》、《尼罗河上的惨案》的作者——英
国侦探小说家阿加莎·克里斯蒂(18911976年),两度结婚。第二任丈
夫马克斯·马洛温是一位著名的考古学家,因在美索不达米亚发掘古物
出名。一次,克里斯蒂同丈夫从中东返回英国时,有人问她,和一位对古
董有浓厚兴趣的男人结婚,感受如何?
她回答说:“一位考古学家是任何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最好的丈夫。
因为她的年纪越大,他对她的兴趣也越浓厚,绝不会喜新厌旧。”
妙退英王
爱尔兰作家萧伯纳(18561950年)成名之后,门庭若市,使他苦
于应付。
一天,英王乔治六世前去访问这位文豪。寒暄之后,出于兴趣爱好和
文化修养的悬殊,两人很快就沉默无语了。
萧伯纳看英王还没有离去的举动,便慢慢从口袋里掏出怀表,然后
一个劲地盯着表看,直到英王不得不告辞。
事后,有人问他喜不喜欢乔治六世,萧伯纳饶有风趣地微微一笑,答
道:“当然,在他告辞的时候,确实使我高兴了一下。”
无一不晓
有一天,萧伯纳应邀参加了一个丰盛的晚宴。席间有一青年在大文豪
面前滔滔不绝地吹嘘自己的天才,好像自己天南海北样样通晓,大有不可
一世的气概。
起初,萧伯纳缄口不言,洗耳恭听。后来,愈听愈觉得不是滋味。最
后,他终于忍不住了,便开口说道:“年轻的朋友,只要我们两人联合起
来,世界上的事情就无一不晓了。”
那人惊愕地说:“未必如此吧!”
萧伯纳说:“怎么不是,你是这样地精通世界万物,不过,尚有一点
欠缺,就是不知夸夸其谈会使丰盛的佳肴也变得淡而无味,而我刚好明了
这一点,咱俩合起来,岂不是无一不晓了吗?”
饥荒的原因
“一天,瘦削的萧伯纳碰到一位大腹便便的商人,商人讥讽道:“看见
你,人们会以为英国发生了饥荒!”
萧伯纳回击道:“看见你,人们就会明白饥荒的原因。”
拒绝“收买”
有一次,一个鞋油厂的老板,想了一个发财的鬼点子,他请求萧伯纳,
允许用萧伯纳的名字做一种新鞋油的商标名称。
老板对萧伯纳说:“如果你同意这样办,世界上千百万人都会知道你
的大名了。”
萧伯纳道:“不,也有例外。”
老板愣住了。
萧伯纳接着说:“你忘了没鞋穿的人哪!”
贵妇的岁数
一位年过半百的贵妇问萧伯纳:“您看我有多大年纪?”
“看您晶莹的牙齿,像18岁;看您蓬松的卷发,有19岁;看您扭捏
的腰肢,顶多14岁。”萧伯纳一本正经他说。
贵妇人高兴得跳了起来:“您能否准确他说出我的年龄?”
“请把我刚才说的三个数字加起来!”
侯客
有一天,萧伯纳收到一个有钱的女人寄来的大红请帖:“我将在星期
二下午4时至6时在舍下恭候。”
萧伯纳退回原帖,并在上面写道:“萧伯纳先生在同日同时在家恭
侯。”
外貌和智慧
有一位著名女舞蹈家给萧伯纳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信中建议:如
果让他俩结婚,那将对后代和优生学都是件好事。她着重指出:“将来,
生个孩子有你那样的智慧和我这样的外貌,该有多么美妙!”
萧伯纳在回信中表示不能接受这番好意,他说:“那个孩子如果只有
我这样的外貌和你那样的智慧,就槽透了。”
不值一块钱
在一个晚会上,萧伯纳正在专心地想他的心事。坐在旁边的一个富翁
不禁感到好奇,就问道:“萧伯纳先生,我愿出一块美元,来打听你在想
些什么。”
萧伯纳回答说:“我想的东西真不值一块钱呢。”
富翁更加好奇了:“那么,你究竟在想什么呢?”
萧伯纳安祥地答道:“我是在想着您啊!”
劳动和运动
在一次宴会上,萧伯纳恰好与某纺织厂经理的太太并座。“亲爱的萧
伯纳先生,”这位身体肥胖、娇声娇气的阔太太问道:“你是否知道哪种
减肥药最有效?”
萧伯纳注视了一下这位邻座,装出一副正经的神态,用手持着长须答
道:“我倒是知道有一种药,但是,遗憾的是,我无论如何也翻译不出这
个药名,因为劳动和运动这两个词。对您来说是地道的外国字。”
慈善事业
一天,萧伯纳应邀参加一个慈善团体的舞会。会上,他邀请一位身份
平常的慈善团体女成员跳舞。这个女子不好意思地说:“您怎么和我这样
一个平凡的人跳舞呢?”
萧伯纳回答:“这不是一件慈善事业吗?”
文豪与出版商
一个英国出版商想得到大文豪萧伯纳对他的赞誉,借以抬高自己的
身价。他想:要得到萧伯纳的赞誉必须先赞誉萧伯纳。于是,他去拜访
萧伯纳。当他看到萧伯纳正在评论莎士比亚的作品时,就说:“啊,先生。
你又评论莎士比亚了。是的,从古到今,真正懂得莎士比亚的人太少了,
算来算去,也只有2个。”
萧伯纳已明白了他的意思,想让他继续说下去。
“是的,只有2个人,这第一个自然是您萧伯纳先生了。可是,还有
一个呢?您看他应该是谁?” “
萧伯纳说:“那当然是莎士比亚自己了。”
司机妙语
萧伯纳很喜欢自己驾驶汽车。一天,他一边开着汽车,一边和坐在旁
边的司机谈起他新近构思的一个剧本来。突然,司机一句话也不说,就从
兴致勃勃的萧伯纳手里夺过了方向盘。
“您怎么啦?”事出突然,使作家感到惊讶。
“请原谅,”司机说,“你的剧本妙极了,我真不愿意让你在没写完之
前就把命送掉。”
趣味不能相投
萧伯纳享誉世界后,美国电影巨头萨姆·高德温想从萧伯纳那儿把
其戏剧的电影拍摄权买下来。他找到了萧伯纳。
“您的戏剧艺术价值很高,但我想如果能把它们搬上银幕,全世界都
会被你的艺术所陶醉。”这位电影巨头表示了对艺术的珍爱。
萧伯纳很高兴他这样想,这样做。但到后来,他俩为了摄制权
的价格无法达成协议,最后以萧伯纳的拒绝出卖摄制权结束。萧伯纳说:
“问题很简单,高德温先生,您只对艺术感兴趣,而我只对钱感兴趣。”
越来越年轻的雕像
萧伯纳崭露头角以后,法国著名雕刻艺术大师法朗索瓦·奥古斯特
·罗丹曾为他塑过一次雕像。
几十年后的一天,萧伯纳把这尊雕像拿出来给朋友看,并说:“这件
雕像有一点非常有趣,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变得越来越年轻了。”
终于兑现了
一次,好友帕特里克·马奥尼与萧伯纳夫妇谈了许多问题,当他们谈
到名人的爱憎纠葛时,马奥尼问萧伯纳夫人:“您是怎样与您丈夫那引进
众多的女性爱慕者和平共处的?”
萧伯纳夫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讲了一则轶事。她说:“在我们结婚
以后不久,有一位女演员拼命追求我丈夫,她威胁说,假如见不到他,她
就要自杀,她就会心碎……”
“那么,她有没有心碎页死?”
“确实如此,她死于心脏病。”萧伯纳打断了谈话插进来说,“不过
那是在50年以后。”
给我多少试验费
有一次,萧伯纳因脊椎骨有毛病需要从脚跟上截一块骨头来补脊椎
的缺损。手术做完以后,医生想多捞点手术费,便说:“萧伯纳先生,这
是我们从来没做过的新手术啊!”
萧伯纳笑道:“这好极了,请问你打算付我多少试验费呢?”
你的运气不好
一次萧伯纳在街上行走,被一个冒失鬼骑车撞倒在地,幸好没有受
伤,只虚惊一场,骑车人急忙扶起他,连连道歉,可是萧伯纳却作出惋惜
的样子说:“你的运气不好,先生,你如果把我撞死了,你就可以名扬四
海了!”
倒以为我死了
在萧伯纳70岁生日那天,英国许多报纸登了他的照片,他看见后却说:
“我早晨起来,一见这报纸上有我的照片,倒以为我死了。”
“你也表示沉默”
1892年,被维多利亚女王封为桂冠诗人的丁尼生逝世了,这顶称号
也就空了下来。几位声望颇高的诗人作为候选人经常被提出来,但其中偏
偏没有姿态十足、其实很瞥脚的诗人刘易斯·莫里斯爵士。
“对我故意表示沉默,这完全是一个阴谋。”莫里斯向爱尔兰作家奥斯
卡·王尔德(1854—1900年)叫屈说:“奥斯卡,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他
问。
“也表示沉默。”王尔德给他出主意说。
推托之辞
爱尔兰剧作家,议员理查德·布林斯利·谢里登(1751—1816年),
拥有“睿智的议会雄辩家”的美称。在许多场合,他以如簧之舌解除了麻
烦,争得了自尊。
一天,一位爱唠叨又浅博的太太急于要和谢里登一起出去散步,对他
说:天气已够好的了,完全可以出去了。而谢里登则急于避免和这位太太
单独在一起,便回答说:“这天气对你一个人来说也许已够好的了,但对
两个来说,还完全不行。”
在无赖和愚蠢中间
一天,谢里登从朋友处回来,走到伦敦街上,迎面碰上了两个皇家公
爵,这两个人平时总要挖苦这位作家出身的议员。
他俩很亲热地与谢里登打了招呼,其中一个拍拍他的肩膀说:“喂,谢
里登,我们正在争论这个人是更无赖些呢还是更愚蠢些。”
“哦,”谢里登立即抓住他们说,“我相信我正处于这两者之间,这
就是答案。”
向议员“道歉”
有一次,在下议院里,谢里登和另一位议员争了起来,他对这位议员
言不由衷的行为感到愤慨,并当面指责他是个骗子、说谎家,第二天,下
议院院长要求谢里登向那位议员道歉,因为他的话带有侮辱性。谢里登回
答说:“我是说过那位尊敬的议员先生是个说谎家,这一点儿不假,对此,
我深表歉意。”
4、名人幽默——法国文学家【30则】
免费旅行的妙法
法国作家弗朗索瓦·拉伯雷(1494—1553年)有一次有急事要到巴
黎去,可是没有上路的钱,怎么办呢?他弄来一些有颜色的粉未,包成三
包,在上面写着:“给国王吃的药”、“给王后吃的药”、“给太子吃的
药”,然后,有意让警察看见这些东西。警察发觉后,如临大敌,马上把
他抓起来,当作重大嫌疑犯送到巴黎。
经过调查,没有治罪根据,只好把他放了。他达到了免费到巴黎的目
的。
遵守诺言
J.科佩(1842—1908年),法国著名诗人,1884年被选为法兰西院
士。
有一次,一位不大出名作家的妻子跑来找科佩,请他在法兰西学院选
举院士时帮他丈夫一次忙,她说:“只要有你有一票,他一定会被选上的。
如果他选不上,一定会去寻短见的。”
科佩答应照顾她的要求,投了她丈夫一票。但此人并未选上。
几个月后,法兰西学院要补充一个缺额了。那位太太又来找科佩。
请他再鼎力相助。
“呵,不,”科佩回答说:“我遵守了自己诺言,但他却没有遵守。因
此,我不好再覆行义务了。”
有毒的马铃薯
法国寓言家拉封丹(1621—1695年)每天早晨习惯食用一个马铃薯。
有一天,他把一个太烫的马铃薯放在饭厅的壁炉上凉一凉,随后就离
开了房间。可是,等他回来时,那个马铃薯不见了。有个佣人曾经在饭厅
里走过,拉封丹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他叫喊起来,“啊!我的上帝,谁吃了我放在壁炉上的那个马
铃薯?”
“不是我。”那个佣人回答说。
“那再好也没有了。”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在马铃薯里放了一点砒霜,是为了毒死老鼠的!”
“啊,我的上帝!砒霜1……我中毒了!”
“放心吧,孩子,这是我略施小计,为的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收藏在柜子里的工作人员
法国著名科学幻想小说家儒勒·凡尔纳著作丰富,仅小说就有104
部,人们就传说他有一个“写作公司”,公司里有不少作者和科学家,而
他只不过是占有别人的劳动成果罢了。
听了这个传说,有个记者特地前去采访。凡尔纳知道他的来意后,便
微笑着把他领进了工作室,指着一排排柜子对他说:“我公司的全部工作
人员都在这些柜子里,请你参观一下吧!”
柜子里分门别类地放满了科技资料卡片。
当情人比做丈夫容易
法国大文豪巴尔扎克(1799—1850年)年轻时一直没有结婚。33岁
那年,他收到一封从乌克兰寄来的署名为“陌生人”的信,后来他打听到,
此信出于伯爵夫人埃韦利娜·韩斯卡之手,从那时起,他们的恋情渐趋浓
烈并延续了17年。尽管伯爵本人在1841年去世,韩斯卡夫人直到巴尔扎
克离世前5个月才与他正式结婚。
不知是解释他选择生活方式的原因还是出于幽默,巴尔扎克曾说了
这样一句妙语:“当一个情人要比做一个丈夫容易。正如整天卖弄机要比
偶尔说一句应景的妙语困难得多。”
一样也沾不到边
安妮·斯塔尔夫人(1766一1817年),法国作家。她热衷于社会活动,
还有能说会道的口才。
有一次参加一位政治家举办的晚宴,她与漂亮的雷卡米尔夫人正好
坐在一个年轻的纨绔公子的两旁。整个晚上,这位公于都兴奋异常,并得
意地对人说:“现在我正处于智慧和美貌之间。”
“的确不错,但你一样也沾不到边儿。”斯塔尔夫人斜着眼说。
剃去半边
法国大作家维克多·雨果(1802一1885年)正赶写一部作品,十分
紧张·可是社交活动占去他不少时间。一天,他想了个绝招:把自己的头
发和胡须分别剃去半边。亲朋友好友一来,他就指指自己的滑稽相,谢绝
了社交约会,待须发长还原,他的大作也告成功。
巧问巧答
雨果写完《悲惨世界》之后,将书稿投寄给一位出版商。稿子寄出很
长一段时间没有回音,于是,他在纸上画了一个很大的“?”寄给了出版
商。隔几天,出版商回信了,雨果拆开一看,上面也是一个字没有,只画
了一个“!””
他知道有希望了。果然,他的《悲惨世界》不久就出版了,并大获成
功。
笔杆贩子
有一次雨果出国旅行到了边境,宪兵要检查登记,就问他:“姓名?”
“雨果。”
“干什么的?”
“写东西的。”
“以什么谋生?”
“笔杆子。”
于是宪兵就在登记薄上写道:“姓名:雨果;职业:贩卖笔杆。”
有关天堂和地狱的话题
一天,法国文学家、艺术家简·科克特(1889—1963年)参加一个
有不少熟人在场的交谈会。中途有个人提到了有关天堂和地狱的话题,并
请科克特发表自己的高见。科克特彬彬有礼地拒绝道:“请原谅,我不能
谈论这些问题,因为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都有一些我的亲朋好友在那
儿。”
祖先
有一次,一位银行家向法国著名作家大仲马(1802—1870年):“听
说,你有四分之一的黑人血统,是不是?”
“我想是这样,”大仲马说。
“那令尊呢?”
“一半黑人血统。”
“令祖呢?”
“全黑。”大仲马答道。
“请问,令曾祖呢?”银行家打破沙锅问到底。
“人猿。”大仲马一本正经地说。
“阁下可是开玩笑?这怎么可能!”
“真的,是人猿。大仲马怡然说,“我的家族从人猿开始,而你的家
族到人猿为止。”
伊夫堡监狱
在《基度山伯爵》一书中,大仲马把法国的伊夫堡安排为囚禁爱德蒙
·邓蒂斯和他的难友法利亚长老的监狱。
1844年该书出版后,无数好奇的读者纷纷来到这座阴凄的古堡参
观。古堡的看守人也煞有介事地向每个来访者介绍那两间当年邓蒂斯和
法利亚的囚室。人们好奇心得到了满足。而看守人则相应地拿到一点小
费。
一天,一位衣着体面的绅士来到伊夫堡。看守人照例把他带到囚室参
观。当听完了例行的一番有声有色的独白之后,来访者问道:“那么说,你
是认识爱德蒙·邓蒂斯的喽?”
“是的,先生,这孩子真够可怜的,您也知道,世道对他太不公正了,
所以,有时候,我就多给他一点食品,或者偷偷地给他一小杯酒。”
“您真是一位好人。”绅士脸带微笑地说,把一枚金币连同一张名片放
在看守人手里,“请收下吧,这是你对我儿子的好心所应得的报酬。”绅士
走了,看守人拿着名片一看,上面用漂亮的字体印着来访者的姓名:大仲
马。
可以再死一个法警
一个机构请大仲马为一个在困境中死去的人写一篇悼文。大仲马问
死者是不是巴黎文艺界人士,回答说:“不完全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