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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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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凛闻言便揽着她柔软芊芊的细腰,吻了一下她那宛若娇艳花朵的红唇,笑嘻嘻地说道:“娘子若是喜欢看戏,以后咱们可以常来,这儿可是咱家的,以后要看多少场就看多少场。等到这班角儿和后面还在训练的一个戏班子都熟练了,咱就把他们请到咱家去演戏。”

    怜卿闻言那双美丽的眼睛往长孙凛的脸上扫了一眼,脸上一种喜悦的表情一闪而过,然后便是轻启檀口嘱咐道:“这半年来若不是有善婷给晴儿照顾周到,我这做娘的可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妾身是亏欠婷妹妹的,夫君也要对婷妹好一些。”

    长孙凛正莫名其妙地自问自己怎么对善婷不好了,要知道最近由于怜卿都是在守孝期,而且她为了弥补对女儿的亏欠,所以每天晚上都是赶他和善婷一起的。见怜卿一番又喜又艾的模样,仔细一想便恍然大悟。也许是怜卿因为他只带她一个人而不带善婷来萃英楼看戏,便不由得啼笑皆非。

    他之所以没有带善婷来看戏,那是因为她本身的性格相对来说较为温婉也较为传统,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想必即便是再吸引人的戏曲,让她坐在这充满了莺声燕语、声靡语的青楼,恐怕也是让她坐立不安,难以静下心来。还不如到时候请这些戏班子到家里演出,让全家人都能过过瘾。

    不过这些事情若是明说恐怕会让怜卿对自己的出身妄自菲薄,惹出个不痛快来扫兴。长孙凛也只是笑笑地点头答应了。单怜卿的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表情,要知道女人即便是再大方,当她们觉得自己才是夫君的深爱时,自然也就难以抑制心中的快活。

    淡淡的烟雾笼罩着寒气的秋江上,远山似隐似现,夕阳残照,看枯黄的秋叶纷纷下落,天空中是凌乱归巢的乌鸦。秋风卷着松涛,带着馥郁清冽的香气轻拂着衣裳,摩挲着人的肌肤。

    太子妃婷婷伫立在栏杆旁,她的近侍宫女在附近静静站着,等候着主人的叫唤。遥望着浓云粘着沉滞的雁影,城楼的钟声,日复一日地在催促着黄昏,群鸦乱啼,就这样又迎来了一个黑夜。

    然而时光对于一个终日在宫中内无所事事,虽然身为太子正妃,境况却如同冷宫的弃妇一般的她,心里却是如同空气中的寒意那般凉飕飕地,无依无助孤苦伶仃,没想到用在她的身上竟也合适。自从父母在这些年相继去世,而几位兄长也都到异地去做官,她在京城里可以说是无依无靠的,顶多偶尔嫁到中书令岑文本家的大姐会到宫中来看看她,但这杯水车薪的亲情也温暖不了她孤寂的心。

    太子妃一双哀伤幽伤的眼睛,一直遥望着眼前这秋意甚浓的风景,也许是想到了自己当年少女时期的无忧无虑,也许是为自己所碰到的无奈婚姻而感到凄凉。

    她身边的近卫和宫女都是从她嫁到东宫来就一直跟着她,因此也是较为忠心。而此时他们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太子妃为何会在这凉风中一直久立。宫女们也只是无奈,其中一个宫女便到轿子里取出一件绣花珠袄为太子妃披上。

    这时从通往城东门的大道上,一个身着一身蓝色儒杉的男子正骑着一匹良马,从城门方向信马由缰地向着这边走过来。太子妃听到声音后,余光便无意扫了来人一眼,只觉对方的面孔似乎比较熟悉。但她也没有心情去理睬别人,又扭转头来继续观望风景。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那男子在路过他们没走几步之后,便突然噗通一声,竟然从马上给摔了下来,惊得宫女们便是连连尖叫,太子妃也听到声音转身过来……

201。

    “你们快去把那人给扶起来,恐怕是这旅人行走多日,体劳成疾,以至于支撑不住……”

    太子妃见状便赶紧招呼身边近侍赶紧行动,而她自己也迈着莲步款款走去。只见这蓝衣儒杉男子那张英俊的脸庞上已是苍白毫无血色,虽然因为病疾折磨而神志不清,但他那干燥的嘴唇却是勉强地吐着模模糊糊的字语:“无双……无双……”

    太子妃闻言不禁叹了口气,这男子恐怕是思念心上人而郁郁成疾,不然也不会在如此状态下还絮絮叨叨着这“无双”的名字。这隋末唐初由于安内攘外,因此武将壮士翻云覆雨。即便李世民在朝政上已经渐渐偃武修文,但是民间还是男儿阳刚气颇重。

    “这世间铁血壮士甚多,多情男儿罕见……”太子妃似乎有感于自己的凄凉处境,不叹了一句,对这痴情男子内心也不由升起了一阵怜悯之意。她扭过头来对着宫女命令道:“这黄昏江边风大,把他抬到我的轿上吧,待他醒过来后再问其去处何方……”

    近身宫女则是脸色顿变,赶紧慌忙阻止道:“太子妃,这可使不得,这轿辇乃是您的凤架,怎可让一普通男子进入轿中?这于情于理都不可行……”

    太子妃闻言微微一愣怔,她是长孙皇后为儿子亲自挑选的媳妇,自然在品性方面是以善著称。适才见阵阵秋风袭过,那男子身着依然单薄,唯恐其病情家中,因此才脱口而出,不曾想到身处皇家的礼节问题。

    然而即便是宫女如此提醒,她只是眉黛微微皱起,思索一番还是决定让这病人进入自己的座驾之中。无它,只因为她不懂病理。然而眼前这男子不知病情如何,若是已经病入膏肓,她不可能因为礼节而见死不救。她那双丹凤眼由左往右扫了一眼正在等待太子妃的口谕的近侍宫女,觉得这些人都是她可以信任的左右,便开口说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位公子看似病情不轻,这礼节问题可以破例一次,毕竟人命关天。若是皇后娘娘在世恐怕也会既往不咎。”

    既然主子都已经这么话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只有听从的份。好在这轿辇地方较大,可以容得下三人。太子妃让一个宫女坐到轿中照顾这一男子,她地愿意本来是想找个医馆将这男子放下,只是一路上由于总觉得这男子的面孔似乎有些熟悉,脑海里的意识却又模糊不清。趁着宫女给他喂水之际,太子妃的眼神也在病人的面庞上瞧了又瞧。

    这男子虽然此时落魄,但一身的服饰打扮倒也是华丽,说明他出身并非寒门之族。若是出生在京师内的权贵家族,她即便是有些面熟也不见得奇怪。想到这里太子妃也就释然。

    这男子被喂了几口水后,干燥的口腔得到了润泽,身体地机能似乎有些恢复。他迷迷糊糊地撩起眼皮,从细微的眼缝中看到一张秀丽的粉脸,而感觉到自己半依靠在软绵绵的地方。

    不知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他竟然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呼了一声:“无双……”说完不知从何来的力气猛地坐了起来。竟然硬生生地拉住了太子妃的手,正迷迷糊糊语无伦次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放手!……”

    太子妃和宫女都被对方这唐突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太子妃使劲地挣扎想摆脱他的手,然而那男子似乎认定了对方就是自己日思夜想地念叨的人。竟然死劲抓着她不放。那宫女也是使劲拽着他的手试图让他脱离太子妃,三人就是这样挣扎着,外面的侍卫听到轿内的嘈杂声。便赶紧让轿子停下来,掀开轿帘……

    “无双,你到哪儿去了?……”

    长孙况本来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见到了无双,一时情绪激动拉着她的手,见对方使劲挣扎,以为她又要跑了,哪里肯放手。一个心思就想着该怎么留住她。正当他憋足了劲。想要一把扯她过来地时候,却感觉到自己的颈脖上。一阵冰凉的金属触感直逼肌肤,然后便是明晃晃的亮光闪得他眼睛下意识地闭上。

    尽管长孙况也只是文人士子,但朦胧中一阵寒意直逼上脊梁骨,他也明白自己地生命处于危险状态,他的意识已经渐渐恢复过来,便赶紧讨饶地说道:“别,别,我放手,我放手。”

    一边说他的双手一边依依不舍地松开,两眼强打着精神猛地睁开,只见一个秀丽雍贵地女子坐在对面,她柳眉横挑,两腮桃红,尽管也是一妙人儿,却不是他口口声声的无双。而下巴下却是横着一把明晃晃的利刀,吓得他不由得全身立马洒出一身冷汗。因为性子倔直又不懂照顾自己,在旅途上烙下的毛病也是好了一半。

    长孙况虽然是个倔强的书呆子,倒也不是个傻子,见到此种情况也知道自己唐突佳人了。他便尴尬地抱歉一笑,用一种虚弱的语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别……别……在下刚是迷糊地认错人了……”

    他见那侍卫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刀锋地凉气越逼近自己地皮肤。这会儿可惨了,惹到的都不知是谁家地媳妇,他心里暗想着。情急之下,长孙况脑袋灵光一闪,赶紧掏出怀中的一块令牌,嘴里嘟哝地说道:“别……在下乃是长孙况,赵国公府长孙无忌家的老二,这……这是我的令牌,可别杀我……”

    他特意把那“别”字咬得尤其重,加之脸上的表情是战战兢兢滑滑稽稽,倒也缓和了现在紧张的气氛,另一个持刀侍卫望了太子妃一眼,然后接过了长孙况的令牌,然后恭恭敬敬地递交给她。

    太子妃接过令牌略微端详一番,也知道眼前这男子便是皇上身边的权臣长孙无忌的儿子。她瞥了一眼对方,银牙咬着下唇,两个侍卫察言观色,从她的眼眉之间也看出了太子妃的意思,便收起了手中的刀伫立在轿门外,等候她的旨意。

    长孙况虽然还是一脸的苍白,那干裂的嘴唇咧开嘴来傻笑。太子妃眼波流转,瞟了他一眼,这才记得曾经在一次宴会上见过的长孙凛,原来这二人是两兄弟,难怪她觉得对方有些熟悉。

    长孙况被她这么瞄了一眼,也不知道对方是啥意思,这两边的侍卫也是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让他心里也颇为忐忑不安。对无双他是没有什么办法,不过对他生命的另一个女人老娘。他拿出了平常对母亲的厚脸皮和胡搅蛮缠嘿嘿憨笑着说道:“刚才……刚才那是在下鲁莽,不过那也是情有可原。孔子曾云:不知无罪,在下也是因为神志不清,误将这位小娘子当成一故人,不知无罪……不知无罪……”

    他一边说一边习惯性地摇头晃脑,让太子妃不由地想起了曾经见过的老三在宴席上大嚼大饮,只觉得这两兄弟倒是挺有意思。她不禁脸上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然后随即又将脸色摆严肃,冷声命令道:“行了,这儿没什么事情,起轿!先把长孙二郎送回赵国公府上。”

    长孙况闻言便知道自己过了关,随着小轿徐徐抬起轻轻地吁了口气,轿辇一颠一颠地向前移动。从随风飘起的帘缝中望着慢慢往回闪的绿树,想到此次去江南一无所获,看到慕容山庄已经为了寻找无双也是闹得鸡飞狗跳,也不知无双究竟是为了躲避自己的纠缠还是为了啥,这小娘子的心思还真难猜……

    他恍惚中打量着这轿子的摆设,尽管长孙况也是官宦世家的公子哥,可这轿子装饰华丽可是他所不曾见过的,便好奇地左右打量了一番,笑嘻嘻地问道:“这位娘子是哪家人啊?怎么我从未见过呢?”

    宫女坐在中间间隔着他们两人,却是一脸警惕地提防着身边的登徒子。太子妃雍容端正地坐在最边上,余光却是留意着这个男子,她自十三岁嫁入东宫以后就一直呆在深宫内院,与外面的世界接触少得可怜。所以对于外面的世界也是好奇,却是因为礼节问题没有回答对方的问话。而是一旁的宫女一直是冷声冷言硬邦邦的回话,长孙况可不管,厚着脸皮一直问个不停,到了最后连那小宫女都被问得委屈得无奈……

202。风波

    萃英楼里欢声笑语,莺声燕语不绝入耳。长孙凛正搂着怜卿欣赏着台下最精彩跌宕起伏的表演,怜卿一双熠熠的美目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演出,随着戏中各种人物的境况遭遇,时而惊讶得小嘴张圆,时而吓得拿着手绢的小手直掩自己的嘴。

    作为这些戏曲的创始人,长孙凛的注意力自然不可能为楼下的秦腔曲调给吸引住,他的注意力一直都留在小妻子的身上,软玉温香在怀,让他情不自禁地被那洁白凝脂的玉颈给吸引住了,时不时传来的丝丝馨香是吸引人的关键。

    单怜卿先是被长孙凛厚重的呼吸酥得身体软柔,再被他那初长出来的胡子扎得无法将注意力放到戏台上,便媚眼如丝地横了他一眼,然后紧紧地窝贴在他怀里,献上了自己柔软香甜的红唇。

    两人唇舌交融地纠缠一阵后,直到双方几近呼吸停止,她才气喘吁吁地止住悱恻缠绵,低声哀求道:“夫君,让怜卿好好看完这出戏再陪你好吗?”

    忽然还没等到怜卿的话音落下,只听见“叭啦!”一声。

    楼下传来桌椅翻倒的声音,并且扬起叱骂声:“他爷爷的,什么叫做客满无位,小爷到你这儿来算是抬举你了,竟敢以这话搪塞小爷,你是不想活了?叫你们掌柜的过来!”

    话音一落,接着响起叭的声音,又是一阵桌翻椅倒了,然后便是众人的呼声尖叫,楼下的戏台上诸位戏子也停止了表演,直愣愣地望着眼前的这番景象。

    有人来砸场子?怜卿自知道这萃英楼便是自家开的,她便眼眉横挑。马上进入了老板娘地角色,然后扭过头来看着丈夫,问道:“夫君,不知生了什么事?”

    “管他呢,自然有人会出面解决的!”

    长孙凛说罢。堵住怜卿的红唇,他这个隐形老板可是不能随意出现在公众面前,不然很有可能夜里就要被他老子长孙无忌问候。而且每件事情都亲力亲为那也不是他做老板的风格。

    “他姥姥的!小爷不脾气,你给当成了病猫!”楼下又传来另一阵厉喝声。

    怜卿吻着长孙凛地下颔问道:“夫君。咱们下去瞧瞧,怎样?”

    “他妈个巴子!大爷正看得正爽呢,那个乌龟不想活的在鬼吼鬼嚷?”另外一间厢房的客人显然对看到*被打扰心中很不满意,似是气急非常的暴叫着,接着响起劈厉地叭啦的下楼声。

    长孙凛听到竟然是王大牛的声音,本来不想插手这事情的他也只得转对怜卿说道:“怜卿,你在这儿接着看戏,我下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单怜卿不依地嘟着小嘴说道:“为何不让怜卿和你一起下去……”看来她做老板娘的*倒也挺强烈的。其实对她而言。能和心上人一起做一件事情,那是很让人兴奋的。

    长孙凛看了看她那张倾国倾城的娇颜,伸出右手轻佻地勾了勾她地下巴,便笑着说道:“你这俏模样还敢在大庭广众中出现。难不成要让别人都看到当年的怡情院花魁出现在萃英楼?乖乖地在这儿坐着,下一场戏曲是《梁祝》,肯定是你最喜欢的。”

    单怜卿闻言便吐了吐小舌,乖巧地点了点头。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目送夫君下楼。

    长孙凛对她笑了笑,整整微乱头,什么也没拿,便跑下楼去……

    但见楼下人影嘈集,桌椅东躺西歪;几名身穿华丽地锦衣少年,正对着一位迎客小厮大声咆哮着。而被打扰的客人们都畏缩到另一边,没有跟这些纨绔子弟争论。能掏得出钱进萃英楼来消费的无不是达官贵人。可见这些锦衣少年的家庭背景之雄厚。而王大牛和穆天柱两个浑人则是不知好歹地与对方吵了起来。这武官地性格倒是比其他人豪爽许多。

    长孙凛远远在楼梯口处就看清楚了这些锦衣少年的模样,杨豫之和温恭他是认识的。而另一个一脸横肉的家伙似乎也只是见过面而已,而他身旁的一个粉妆玉琢的少年公子,只见其俊秀无比堪称漂亮,再定睛一看那张熟悉的面容,长孙凛这才看清楚那少年公子实际上也是女扮男装地。

    自从萃英楼开门以来,迎接过无数这样对戏曲这一新鲜物有着无比兴趣地富家少女打扮成男儿样,这倒也不稀奇,然而稀罕的是这少女便是长孙凛许久未见地高阳公主。难怪这群纨绔子弟横成这样,原来他们要在漂亮妹妹面前显摆一番。然而高阳这会儿虽然也在他们当中站着,然而表情却是冷漠淡然,仿佛眼前的一切与自己无关似的。

    “呸!不就是几个踩着狗屎运在突厥战场上打赢胜仗的一介武夫,我房二郎还不怎么待见你们这些蛮子……”那一脸横肉的家伙原来正是将要有可能成为带着绿帽子爽歪歪的房遗爱,难怪高阳会出现在这里。

    长孙凛脑袋一转,叫来身旁的一位侍女,然后小声地对她嘀咕交代了几句。那侍女点了点头,便迈着款步从后院的走廊往另一边走去。此时大堂内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吵架的双方,并没有注意到站在后方楼梯口的长孙凛的一举一动,想必也许只有单怜卿看到了正在西厢房里尽情享乐的太子党们也注意到了现在的情况,赵节性格粗暴,见此状况正要下去参上一脚,李元昌却是阻止他说道:“这杨豫之和温恭都是你们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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