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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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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雪雁妹妹,这吟诗会怕是年年都少不了你们长安三位才女。”长孙况微笑着说道。

    “今年怕是因为某些无耻之人,善婷姐姐怕是不会出现在此了。”那黑美人用一种很不爽的眼神斜了一眼长孙凛,语气又冲又难听。

    长孙凛苦笑不得,听到善婷二字他便知道对方为何如此不爽,也无法出言反驳,总不能得了便宜又卖乖吧。

    “长孙哥哥,你今日是否会把《忆江南》的其它诗句全都朗诵出来,‘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多美的江南,多美的诗……”,这雪雁妹妹是一脸痴然,看来跟长孙况差不多,是个书卷气美人。

    长孙况在三弟眼睛的逼视之下,闪闪烁烁,最后不得不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这忆江南乃是三弟所作,我只是想到这吟诗会来看看,所以才诵与先生。”长孙凛满头黑线,他盯着长孙况是为了让他把诗歌的版权归还给乐天兄,现在还不如不说呢。

    “他?!呸,我不信,况表哥,你可别是为了做个好哥哥,而把自己的惊世佳作给白白送人。”这黑美人怎么看长孙凛都极为不爽。常言道木有蠹,虫生之。人若心中一有爱憎,受便十分倾轧。

    长孙况见弟弟左看右看,一脸扮酷。他也知道三弟秉性,便凑过头低语道:“三弟,别怪二哥,二哥不过是想借用一下,到此开开眼界。”

    “可这也不是我写的,我都说了是白乐天写的。”

    “三弟,二哥虽总被娘说成是书呆子,可二哥不傻,这些日子和弟弟相谈甚欢,二哥甚是佩服三弟张口便出佳句,其实二哥心里明白,这白乐天便是三弟凭空造出的化名,弟弟总不能让哥哥再去承认是哥哥厚颜借用了乐天兄的诗句吧?“

    长孙凛不禁翻白眼,这中国人向来说话喜欢引用名言佳句,他也是习惯了,张口就来,这不,惹出麻烦来了。

    “你们嘀咕什么,别是没法掩饰了吧,况表哥,你就不要这般婆婆妈妈,赶紧把整诗都念出来吧。你看雪雁姐姐都在等着呢。”黑美人是等得不耐烦了,看来她的性子比较急。

    “长孙哥哥……?”

    长孙况最看不得雪雁妹妹这般楚楚动人地看着自己,他便转嫁到自己弟弟身上,也是“楚楚动人”地望着自己弟弟,仿佛在道:凛弟弟……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长孙凛实在是受不了了,撇下白居易的诗,然后尿偱。

20。情意

    原来这两个美丽的少女乃是长安的三才女之中的两位,所谓三才女,就是好事人把长安城内三位家世显贵,容貌秀丽,才华出众的三个待字闺中少女的统称。身穿淡鹅黄色的少女名叫李雪雁,是李世民的宗室女儿。虽然此时她还只是个普通的少女,可她却是在历史上鼎鼎大名的文成公主。如同历史所记载的那样,李雪雁自幼受家庭的熏陶,熟读经史,知书达理,尤其酷爱诗歌佳对。那位黑美人名叫窦旖,乃是窦抗的长房幼孙女。窦抗是隋文帝的外甥;入唐后;官将作大将兼纳言(宰相);高祖直接呼他为兄;宫中人也都称他为国舅。窦抗与窦轨是从兄弟,所以窦旖与长孙兄弟也算是表兄妹的关系。窦旖也许没有其它两位的才华,而出身于武将世家的她却是京城难得的文武双全的女子。最后的一位才女,便是方侯爷家的独女方善婷。

    庭院里彩灯纷繁光焰映照,桂院的光华流溢于屋瓦。红漆栏杆曲折回环,翠绿的琉璃楼檐凌空飞耸。淡淡的云缕消散,天宇空明,看腻了珠光宝气的华丽歌舞,长孙凛走出这庭院来呼吸新鲜的空气,月光似银洗涤着高高的梧桐,幽茂的草丛之上露珠儿圆润。

    来到这个朝代已有两月余,长孙凛从刚开始的晃晃空空,现在心中已经开始接受安定下来。可是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这种接受是挺无奈的。那类似于靡靡之音的古典音乐始终不如现代通俗悦耳的流行音乐,那些价值万贯的古董珍宝怎么也不如家用电器那么实用。长孙凛的人生中可是从未遇到这种情况,这让他毫不郁闷。

    “这位可是长孙家的三少爷,我们家小姐想请您过去一趟。”正在长孙凛长吁短叹之际,一位丫鬟打扮的少女走过来。

    “你家小姐?”长孙凛在这个朝代最大的麻烦就是他睁眼却是瞎。那些大名鼎鼎的历史人物,他闭上眼睛都能对对方的辉煌事迹倒背如流,甚至有可能连对方平常爱吃什么,家中有几房小妾,从后世繁杂的史料都能了解到。可要是此人赫赫出现在他面前,他却不认识,更何况平常这些与历史无关的生活人物。如若是你处于一个完全陌生人的环境,想必你也会感到一丝惶恐,这在后世的心理学上还有个专门的术语叫做“文化冲突”。

    长孙凛便是跟随丫鬟后边,来到了一个姹紫嫣红,芳香扑鼻的小花园。据那位小丫鬟所说,她家小姐便是这湘月院的主人邹家小姐。小丫鬟似乎不太习惯身边俊逸男子地问话,她把长孙凛带到后花园,便是一声不响地匆匆离开了。长孙凛还在纳闷着到底邹家小姐找自己过来干什么,他倒挺害怕若她是长孙凛以前的旧情人,那就挺尴尬的。

    花园里倒是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长孙凛正欲张口询问却看清楚了对方那张倾城的容颜。他没有开口,有些不知所措。她柔和的眼睛脉脉地望着长孙凛,只觉得如玉树与琼枝依倚委婉,像暖日与明霞光辉灿烂,水灵灵的眼睛幽兰一样花芳的情感。

    “真巧,你也是来参加吟诗会的吗?”长孙凛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打破沉静开口问道。对于眼前的女子,他一直不知道处于什么心态,若是以旁观来看,他必然认为长孙凛作为一个男人必然对对方负责,可他却偏偏穿越成为了事之后的当事人。虽然两人只是见过一次面,但从间接了解,或是母亲告知的一些情况,或那日少女面对暴力时的话语,都让他对于这个蕙质兰心、坚贞孝顺的女子有着非常好的印象。他不曾见过自己那位自幼订下的未婚妻,但是若是真的一直留在唐朝,那么这个女子确实是自己最佳的妻子之选。一是因为他的确也喜欢这样性格的女子,二是这个少女和自己在现代的妻子有许多相似之处。

    “不是。”方善婷摇了摇头,她水滢的眼睛里有些迟疑,然后问道:“过了端午,你是不是要到军队去报道?”虽然此事目前尚未公开,但作为受害的她自然能听到些风声。

    “恩,是的,端午节后一日动身。”

    “那日魏阁老到家问话时,爷爷的确跟他说定亲是自愿的,我们没有要责难你的意思……”少女有些慌乱,说话声音带着颤抖,语气里有些许内疚。

    感觉到少女语气里的隐隐情意,他有些感动,甚至觉得长孙凛这家伙真不是东西,这般无耻地伤害这样的好女孩。“没事,参军是我提出的,我已是束之年纪,总不能一直呆在家里做个无所事事的二世祖吧。”

    “你也知道自己以前是二世祖啊?!”少女扑哧一声笑道,声音如莺声般婉转,可能是长孙凛有些孩子气的话语消除了她的紧张。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或更应该说是男孩,她总是有着道不清的情绪。刚开始的恨意是没有了,自从与他定亲后,一种认命却促使了她与这个夺取自己身子的男子有了一层联系。直到后来他救了她,在那惊惶不定的美丽的夜晚,她心里对他那份畸形的认同转换成了情感上的认同,如此以来,本来总日郁郁的她心中的梗塞便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生活的那种隐约的期待,毕竟每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都有着自己美丽的梦。

    “我……”,长孙凛可苦了脸了,他本来不是说自己的,但是别人肯定是不知道此长孙凛非彼长孙凛。他只是讪讪笑道:“人总是会变的嘛,若是一直这般浪荡,以后怎么为人父母啊。”他的成熟也是在第一个孩子出世的时候,握着孩子的小手那一刻,他的心得到了一种责任的升华。

    “什么为人父母……,你这个坏蛋。”少女却是误会他的意思了,跺着玉足害羞极了,粉脸扑红扑红的,在月光的照耀下甚是美丽。她咬着牙,像是鼓足很大的勇气似的,对那俊逸的男子说道:“你要小心点……我在家里等着你回来……”说完,便羞红着脸转身跑掉了。

21。苍蝇

    长孙凛眼睛愣愣地看着那窈窕的身影,他便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娘亲以外,又多了个牵挂自己的人,他也就多了一份责任。

    “你怎么去个茅厕去了这么久时间?”回到大堂的时候,长孙况等不及地问道,他刚才被两个少女缠着问来问去。“三弟,我跟你说,你可不要再把那个什么乐天兄再拿出来当挡箭牌。我三弟本来就是长孙家百年难得的文曲星在世,对得起天地良心,何必遮遮掩掩的。”

    长孙凛摇了摇头,这诗根本就不是他的智慧所做,虽然在这个世界上他是第一个使用的人。不过骑虎难下,他也没说什么就厚颜接受了。此时已有一书生正摇头晃脑地吟诵着他所作的诗歌。这倒吸引不了长孙凛,吸引他的是坐在一侧演奏琵琶的怜卿姑娘。她云鬟雾鬓,剪水双瞳配着白里透红的肌肤,那雪藕般的皓腕,纤纤玉手轻弹琵琶,秋波流盼,娇羞满面,真乃颠倒众生的人间尤物。铮铮然的琵琶弦音,虽是作为伴奏,却有喧宾夺主之势。

    那柔和的声音甚是柔美,长孙凛便不自主地坐下静静聆听。琵琶音充满了情感。每一弦都在叹息,每一声都在沉思,好像在诉说不得意的身世,低着眉随着手继续地弹啊,弹,说尽那无限伤心的事件。轻轻地拢,慢慢地捻、又抹又挑。

    长孙凛望着随着音乐陷入悲伤情绪的那张沉鱼落雁般美丽的怜卿,与他初次所见的落落大方,善于交际的形象有所不同,此时的她更是如同卿人芳名——瘦影自临春水照,卿须怜我我怜卿。事实上,哪位沦入青楼的女子身后没有伤心事?

    “风光翻露文,雪华上空碧。”长孙况正低声念着诗句,他转头兴奋地对长孙凛说道:“三弟,上官大人不愧乃是当代的诗坛大家,这《早春桂林殿应诏》真乃绝世之佳作。”长孙凛看着二哥摇头晃脑的兴奋样,不禁为这一时期的文人感到遗憾。

    在这些人的百年之后,唐诗,这一全世界文学宝库中的一颗灿烂的明珠,将达到一个鼎盛的时期。到了那时的诗人,象满天的星斗一般,群星璀璨,照耀着整个唐代的文坛,直至千百年后的现代,都不曾熄灭。诸如李白,杜甫,白居易……等,这些足以称圣称仙的诗坛大家,为他们的后代子孙,留下了熠熠生辉、千古不朽的绝世佳作。

    其实也并非是初唐的诗人水平都差,事实上像上官仪的佳作,包括之前李卓年所作的《柳苑行》也都是文学造诣极高的佳作。只是长孙凛阅尽了数千年中国诗歌之精华,自然欣赏的品味比较高,他觉得此类诗句相对柔靡纤弱。毕竟,在唐代以前,中国的诗歌都是深受乐府诗歌的影响,沿着南朝诗歌的惯性展。若非后来出现了李白这些诗中奇才,也带动不起唐诗的盛世。也许,自己的剽窃行为,能给这个时代带来一些变化?也许能给这些才子文人一些灵感?再不然,也能让他们欣赏到那些绝美的诗句也是一大享受。想到这里,长孙凛也就没有那么耿耿于怀了。

    骆宾王的一《咏美人》引起了满堂喝彩,正在演奏琵琶的怜卿也因为对方借花献佛而微微点头致谢,在坐的李卓年似乎有些不高兴,却又很快恢复正常。长孙凛摇了摇头,这骆宾王此时还是热血青年,似乎沉溺于消磨心志的爱情漩涡中,也许要等到他遭遇挫折之时,才能写出《送郑少府入辽》那表达立功报国的乐观战斗精神的佳句。

    “骆兄果然乃是诗中之大才,周某佩服佩服。只是似乎在座的长孙家三郎似乎对此有些异议,曾闻长孙兄对于怜卿姑娘也有一番情意,曾为其大闹怡情院。不知早年曾被国子里的先生赞为文曲星再世的长孙兄,是否也能像骆兄一样,为怜卿姑娘献上其绝学?有道是虎父无犬子,想必以长孙阁老的博学,必然能教出位惊世之才。”说这话的正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周士安。

    正所谓“好狗不咬人,咬人非好狗。”周士安此时跳出来,一番言语,把长孙凛踹入本来关系就复杂的“怜卿三人行”中,更是抬出了长孙无忌的名字,用长孙凛幼年时所博得的赞名,把他捧到一个高度,然后……

    在场的都是长安城里的名流文士、世家子弟,对于这位国舅府上的三少爷自是有所知道。此时看热闹的、幸灾乐祸的、紧张的、担心的、兴奋的、期待的目光,各种各样的眼神都齐齐望向了长孙凛。兴奋的自然是期许弟弟再作佳句的长孙况,担心的是唯恐上头责怪的上官仪,期待的是酷好诗歌的李雪雁,而骆宾王却是若有所思地也望了过来。

    长孙凛正在为骆宾王感到可惜,他抬起头来,恰好碰到了还在演奏的怜卿姑娘自琵琶琴后传来的嘲讽、冷漠的目光,而周士安和王季越那难掩的幸灾乐祸的目光,让他本来平静的心喷出一阵怒火。没有人告诉过他这几个人和自己以前到底有什么过节,但一直老是有人如跳梁小丑般在你旁边闹来闹去,你自然也会感到心烦。

    整个富丽堂皇的大厅此时是一片安静,唯独那优美哀伤的琵琶乐声还在流淌在空气中。大家都在等待着长孙凛的回应。长孙凛却是冷冷地望着那自以为是的周士安,他不会把这些苍蝇放在心上,但是也不会容忍对方在自己耳边乱叫。

    长孙凛的眼睛如同寒风凛冽般,把整个大厅的气氛都冷却下来。他是久居高位的权威,气势自然是在场的喜好***的文人无法比拟的,现在唯一能与他怒视的只有那心中愤懑的王仲越。长孙况伸手拍了拍三弟的肩膀,怜卿略微疑惑地望着他,上官仪觉得气氛不对站起来打圆场的时候,长孙凛厉声说道:“笔!纸!”

    大唐元年;太原人白乐天左迁九江郡司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闻舟中夜弹琵琶。听其音,铮铮然有京都声。问其人,本长安倡女,尝学琶琵于穆、曹二善才。年长色衰,委身为贾人妇。遂命酒,使快弹数曲。曲罢悯然,自叙少小时欢乐事,今漂沦憔悴,转徙于江湖间。其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觉有迁谪意。因为长句,歌以赠之,凡六百一十六言。命曰《琵琶行》。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

    寻声暗问弹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意。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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