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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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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蛋,你这个坏蛋,再不来接我,到时候等你来了我就成了一块石头了,到时看你后悔不后悔。”

    “是什么样的石头呢?望夫石吗?”长孙凛轻手轻脚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听到她这番孩子气的抱怨,便笑着在后面逗她说道。

    隐娘先是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然后突然意识到这声音的熟悉,她慌慌忙忙地扭过头来,看到了一直让她思念已久的笑容。她先是定了一会儿,突然爆出了难以抑制的激动。

    “凛郎!……”隐娘娇呼了一声,然后扑到了长孙凛的怀里——然后哼了一声闭上眼睛让他为所欲为。两人辗转缠绵一阵之后,长孙凛一把抱起了她软绵无骨的身子,然后两人倒在了床上。

    她用手臂紧紧揽住了他的脖子,热烈地吻他,一个又长、又深,而且足以表达她深深思念的热吻。欲念的挑起让她一点抵抗能力也没有,嘴里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字,双手笨拙的褪去他的衣服,攀着他的身子,任着自己跟心上人一起燃烧。

    长孙凛望着她那张被欲念染上酡红的小脸,品尝着她晶莹剔透的肌肤,现在他除了明白两人的身体结合在一起,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她的双手在他肌肉紧绷的背脊上扣在了一起,并且以癫狂的韵律配合着他。

    初冬的深夜是寒冷的,外面狂风呼啸,而屋内则是旖旎春光伴随着阵阵爱语……

264

    “绿窗深仁倾城色,灯花送喜秋波溢;一笑入罗帷,春心不自持。”

    雨润云温,长孙凛顺着隐娘纤细的曲线,轻柔的抚过那一寸又一寸晶莹滑腻的肌肤,两人似是沉浸在那令人颤抖的*美境中。隐娘散乱无章的秀半遮着秀脸,美眸轻闭着,香腮依然留着几许的红潮,嫣红的唇角漾着浅浅的微笑,像是沉浸适才仙境的流连,慢慢的回味,仔细的品味着。

    “夫君,夫君……”隐娘娇俏的吻了一下长孙凛挺直的鼻子,把螓伏在他耳畔,红唇轻吻着他的耳垂,嫣红迷人的粉面,不住的轻磨柔擦着郎君的面庞,如痴如醉的叫道。

    长孙凛被她恨不得把自己给融入怀里的紧箍着的手臂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笑着轻拍了她娇翘的小臀,在她的身子上轻薄,惹得她银铃般的笑声和娇糯的嗔语。

    “夫君,你这次来清河是为了来接我吗?”隐娘紧紧依偎在长孙凛的怀里,撅着小嘴问道,语气带着一丝幽怨,似乎对于他的姗姗来迟相当不满意。

    “呃……当然,这次我回长安,就把你也带回去。”长孙凛犹豫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说道。他捋了捋她前额被香汗粘着的碎,并不打算把某些内部事情告诉她。在他看来,有些事情是女人无需过问的,尤其是以隐娘的个性,

    隐娘再望了望真真切切搂着自己的情郎,脸上的微笑和满足是难以抑制,她紧搂着他,送上一记又热又烈的长吻,才微微喘息着睨了长孙凛一眼,娇声说道:“算你有良心,我还以为……以为……”虽然她嘴上带着不满的情绪。然而两支裸露的粉臂,在他的腰肢上圈得那么紧,生怕他会再离开自己似地。

    “以为什么?”长孙凛舒服地伸了伸懒腰,慵懒地躺在床上。感觉到怀中的柔软,嘴角噙着一丝微笑。

    “以为有人会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学那司马相如寄十三字书……”隐娘语气里带着无比的委屈,想到这一年多的苦苦相思,她不由得委屈起来,亮晶晶地单眼皮下的眼睛几欲泫然欲滴。

    这十三字的书信内容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十百千万。一行数字中唯独少了一个“亿”,无亿则表示“无意”的暗示。这是当年司马相如迹之后写得一封绝情书。古人说话喜欢引用前人典故,你若是不把史事背得滚瓜烂熟,若是碰到崔隐娘聪明的女子。有可能会碰到“不明所以”的尴尬场面。

    长孙凛先是愣了愣,不过这封绝情信倒也颇为有趣,因此他也记得。于是便吃吃笑了一声。伸手自下往上滑动,直至她那盈盈可握的双峰。隐娘被他这么一弄,敏感的身子不禁猛地颤了颤。只觉两颊一烫,艰辛的移开他使自己感到“难受”地手,娇喘着气息,有点舍不得的把依偎着长孙凛的娇躯移开,扯上棉被盖住自己地胸脯,然后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小嘴微微嘟起。

    “隐娘,若是这次我直接把你带回京城,不知岳父岳母是否会答应,这样合不合礼节?”长孙凛略带试探地问道。毕竟这样几代传下来的大家族自然有他们所谓的家法家规,比起长孙家曾出现过断层地家史而言,崔家似乎应该规矩得多。而且若是崔家真的打算造反,那么崔家是万万不会让她到京城在皇帝眼皮底下“当人质”的。

    隐娘听了便嗤了一下琼鼻,娇哼了一声,然后转了个身,将光滑的背脊对着心上人,故作不理睬的姿态。

    长孙凛这番说话不免让人有几分异想。尤其是对于政事不甚知晓的隐娘。说到礼节。崔家自魏晋南北朝以来一直延续的家法自然是非常严厉的,但崔家大小姐既然已经开门迎客。而且在床上任由他这良人随意轻薄。也就说明隐娘已经不顾所谓的礼节家法,长孙凛这**郎竟然在巫山*之后提到礼节这一卫道士用词,她自然很有理由生他的气。

    “好娘子,拜托,拜托请笑一下,小地哪里敢开罪您老人家了?”

    长孙凛连忙陪笑着靠了过去,从后面揉着隐娘圆润如玉的香胛,隐娘轻轻笑了一声,握起粉拳,转身不带劲的在他那坚硬的胸膛击了一下,故意噘起红润的小嘴,嗔着娇道:“你这坏人最没良心了,我不管,这次你要是再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我就……我就……”

    隐娘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合理的惩罚,只得咬牙伸出纤纤小手在长孙凛的腰部拧了一下,见他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抿嘴轻笑,然后却是柔顺地把柔软地身子拢入他地怀里,继续说道:“总之这次无论爹娘同不同意,你都要说服他们让我跟你回长安。”

    真真是“女大不中留”,不知道崔父崔母听到隐娘这番“怂恿言论”会不会感到无奈,这女儿还没嫁呢心就早已飞到了长安,内心的天平完全倾向于夫郎那边。

    “待我把朝廷派下地任务完成,就向岳父岳母说我们成亲的事情。”长孙凛温柔地搂着她,引得一阵出神,心里想着别的事情,而手却是在无意识地揉走在如脂玉般滑腻的肌肤上。

    隐娘被他这番动作给挑逗地**无力,美眸隐隐漾着一股饥渴的春情,粉臂如水蛇的勾着他的颈项嗲着声,按住他的手,让它停留在自己胸前,贝齿轻咬着情郎的下颔,声音随着已是急促的气息,显得有点模糊。

    “凛郎,夫君……”隐娘的鼻息咻咻的叫道,一扭娇躯,翻上长孙凛身子。

    “嗯?”长孙凛眼睛半睁半闭,似乎有些促狭地望着小女人向自己求欢。

    “坏蛋!”隐娘像是按捺不住的朝他噘了一下小嘴,粉颊泛上一片春潮,娇躯紧紧靠着长孙凛,美眸漾起迫切渴求的眸光,鼻息急促而混浊。她压上他,带着几近贪婪、疯狂的吻住长孙凛;他被她吻得透不过气来,两手轻轻在她胴、体滑动着。

    “你先别急,咱们把话说完。”长孙凛亲了亲隐娘的小嘴,忙不迭搔了一下她的腋下,笑着说道。

    “我不管!”隐娘不依地回了他一句,不等对方说完,两手紧紧搂住他的颈项,凑上干热的红唇,而身子则是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地挑逗。

    长孙凛被吻得欲火直升,忍熬不住反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伸出两手在那柔滑白嫩的肌肤急游动……

    李世民希望新立的太子李治尽快学会储君该做的事情,刻意让他留在自己身边,见习处理政务。可是李治却对繁琐的朝政颇不耐烦,甚至感到头痛,终日里就像关进笼子的小鸟一样,坐不稳,立不安,很不自在,满脸疲倦,还夹带着一些麻木和窘的神态。

    他的体质本来孱弱,喜欢清静,不热心朝政,一时很难适应。李世民无法勉强,只得尽量克制心中的焦灼和忧虑,安慰自己:“急也没有用,让他再习惯习惯,日子长了,习惯也就成了自然。”然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他心头却又泛起了另一种感觉:“瞧他的形样,整日蔫不拉几,弱不胜衣。立他为太子,是不是失策?”

    其实以李治在历史上作为唐高宗所做的一些成绩来看,虽然是籍着李世民为他所打下的基础,但其能力也并没有那么平庸。只是李世民是一个要求甚高的人,也颇为自负,尤其是想到长孙凛这个女婿,更让他心里不免有根刺,对太子的要求也是更高了。

    武顺则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里,这几天因为皇上身体不适,而大杨妃因为年纪大了且久居深宫,体质一直很虚弱。因此服侍皇帝的任务就交由小杨妃和武顺负责,而武顺比起小杨妃的优势在于她更年轻且更貌美妩媚,且李世民对于武顺的了解还停留在她毫无心机的初级阶段,却不知人会变,而且女人变化起来比男人还要坚决。

    “皇上莫要怪太子了,太子勤于学问,亲近良师益友,又是皇后遗留下来的嫡子。且每日到皇上跟前侍奉陛下,可见其至孝厚道的本性。这朝廷内良臣名士如此之多,必然能把太子教导成一代明君。”

265。李治兄妹

    李世民听到武顺这么一说,反而心里面还更窝火,他一脸不满地说道:“正是因为他是皇后遗留下来的儿子才能成为太子,不然朕诸多皇子当中,自然能找到比雉奴更似朕当年英伟的太子!”

    武顺之前的那一番话,恰好戳到了李世民的两点痛楚,所以他也是无缘无故地向她了一顿火,然后便皱紧眉头想了一会,甩手示意让武顺退下。武顺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迈着款款步伐,婀娜多姿地离开了皇帝的寝宫,正准备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此时已是夜色降临,皇宫上空明月当空,月光低洒在宫殿顶上,四周的空气寒冷却又清新。武顺望着明月不知在想着什么,久久之后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对跟在身后的宫女和太监说道:“你们在这儿带着,我在前边的花园里走走逛逛。”

    “是,娘娘……”宫女和太监都面面相觑,虽说皇宫的确是相对安全,不过这夜深人静的,不呆在自己的寝宫中似乎没有什么安全感,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伫立在路旁守候着。

    武顺只觉得心中一阵烦闷,在这个皇宫囚笼里,她毕竟身边没有什么亲人和朋友,就算是李世民,在她内心也是抗拒的。所以每当月圆之时,总会让她无比思念宫外的亲人。尤其是在贺兰家留下的那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当然还有她的母亲和两个妹妹,又或还有那个能弥补她少女缺憾的良人。总之。一个失去了自由和幸福地女子,总会有许多想要的东西。

    “……驭臣下,抚四夷,恩威并济。一生中不尚声色,务求简约,不因一己安乐而劳人……”

    正当武顺走在花园小径上流连时,只听到前面传来了略带沉厚的童音,这是男儿变声期的声音,而她也听出了这是太子李治的声音。果然。再走几步,前方因为挂着数盏灯笼甚是明亮,只见前方李治正手捧一本书,沿着花园小道,边走边摇头晃脑地念着。

    “哎哟!”武顺正迎头往前走去,却不想李治突然转过身来,两人差点撞了个满怀。而武顺则是灵活地挪了一步。避免了两人相撞的尴尬。李治见撞了人家,忙作揖道歉。

    “念什么呢,这么入迷?”武顺咯咯儿一笑,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帝范》,翻看了一下,又笑眯眯地递给李治,一脸慈爱地说道:

    “学怎样做皇帝呢。殿下真是好学,大唐有您这样的太子,真是何其幸甚!”

    她见到这个身子单薄的依然像个男孩地李治,自然会想到自己的儿子贺兰敏之。面对着李治也难免会有一种亲切感。只是怜他未到志学身上却压着储君之责,不由产生几分怜意。

    李治见是漂亮和善的武昭仪,脸上红了一下。讷讷地说道:“姐姐取笑我了。”

    这个父皇的宠妃,他在这段时间是经常见到的,只觉得她脸如满月,浑身散着成熟的魅力。举止大方,爱心满溢,让早早失去母爱,高高在上的太子李治感到难得地温暖,每当看到她。李治心里就掠过一种异样的感觉。

    武顺则是摇了摇头,像是对待敏之一般,飞快地用兰花指戳了一下李治的额头,笑道:“叫我姐姐?我可比你大一辈哦。你这家伙,天气寒凉之夜跑到这个地方来看书,难不成想让你父皇看到后能夸你几句?”

    李治恰好今日刚被父亲训了一通,听到武顺的话后脸色也变得有几分低沉,他消极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低沉地回道:“我还真是没用。这些天老是惹得父皇生气,这本《帝范》背了数日。却是难以掌握,唉……”

    武顺听了之后则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前后看看,见侍卫宫人没有跟上来,便低声说道:“这些国家之事并非一天两天能处理好的,慢慢学习才行。不过你也不能老是盯着一本书来看,平日也要做些事情来讨皇上的欢心。”

    李治依然是讷讷地一副苦瓜脸,然后撇了撇嘴说道:“这……我还刚入主东宫,岂能做出一番成绩来让父皇看到……”他虽然已是贵为太子,但是言语上还没有太子的习惯。

    武顺则是咯咯儿一笑,然后说道:“谁说让你去理睬那些国事,如今皇上最心烦的恐怕就是你兄弟之事。我听说汝兄承乾处境颇为困苦,衣不蔽体,饮食粗劣,难以下咽,状况可怜。若是太子能上一道奏章,恳请陛下赦令改善其衣食,想必能让皇上龙颜大悦。”

    李治听了愣了愣,然后迟疑地问道:“大哥密谋造反,且害得青雀哥哥身亡,本来是罪该万死,父皇已是饶他一命。若是我上奏恳请父皇宽待大哥,那不是更让父皇看我不顺眼?”

    武顺则是笑着解释道:“这造反之惩罚并不由得你说了算,但孝父兄必然是你作为人子人弟所必须的。陛下既已失去一子,这是无奈之事,即便是对承乾有气,但也必然不忍看他落魄。如今令陛下神伤地便是你们兄弟之间的关系,若是太子能把这事做得妥善,倒也能让皇上慰怀,也算是弥补之前的伤痕。”

    李治思索了半天,也觉得颇有道理,便向武顺连番道谢。正在这时,小道上又突然蹦跳出了一个小姑娘,冲到李治身边出银铃般地脆声说道:“哥哥,兕子来晚了让哥哥就等了吧?”

    原来李治有个亲妹妹,大名叫李明达,幼字兕子,封为晋阳公主。母文德皇后去世时,公主年不到五岁,曾经过母后生前所游历过的地方,睹物思情,哀不自胜。公主早熟聪慧,临摹父皇的飞白体书法,苍劲老练,惟妙惟肖,人莫能辨。宫中谁要犯了错受太宗惩罚时,公主总是看着父皇的脸色徐徐替人辩解,故宫中人多受其惠。

    公主脸上未尝见喜愠色,小小的年纪即显得心事重重,平日不言不语,惟有和哥哥李治最为要好,李治每有事出宫,公主总是把哥哥送至虔化门,流着泪告别。只是李治当上太子以后,搬离了原来的寝宫入主东宫,所以兄妹两人相处的时间也比从前少了许多。

    李治虽然思念妹妹,但终日里为太子政事所扰,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甚至有一次还因为去后宫见兕子耽误了课程而被父亲训斥。昨日李治从羽林军部出来,觉得老长时间没能见妹妹了,便径直来到后宫,宫人说晋阳公主在皇帝那里,李治便留下话说今夜会在花园里等她,所以今日他便带着一本帝范在这边边等边背。

    粉妆玉琢的兕子挽着李治地手臂,瞥了一眼武顺,然后嘟着小嘴哭啼啼地抱怨道:“哥哥这些日子总是不见身影,现在没人和兕子一起玩耍了。”

    “哥哥做太子了,忙啊。”李治替妹妹擦着泪说。

    兕子抱住哥哥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我听嬷嬷说哥哥现在要与群臣一同上朝,再也不能在内宫陪伴我了!”

    李治一听,也觉伤感,当上太子,整天处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再也不能在后宫无忧无虑地玩了,于是抱着妹妹也大哭起来,边哭边说:“身为太子,身不由己,哥哥也时时想陪着妹妹在后宫玩啊!”两个没娘的孩子抱在一起痛哭。

    武顺看着这一对可怜的没有母亲的兄妹,又联想到自己的敏之和敏月,心中是一阵伤感。她便走上前去轻柔地拍了拍两兄妹,然后哄了这两个孩子一阵子之后,感觉到四周风更加寒冷,便柔和地说道:“你们也真是的,两兄妹要见个面还跑到花园里来,这夜里风冷霜寒的,怎么不在宫中见呢?”

    兕子睁着一双泪眼愣愣地望着武顺又望了望哥哥,看得出她对这个陌生地女子还是有些警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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