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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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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的展是商业繁荣的一个标志。西京长安是当时全国最大的城市,周围达七十多里。全城呈长方形,分为宫城、皇城和外郭城三个部分。宫城是宫殿区,皇城是中央官署所在地。外郭城占地广阔,划分为一百零八个坊,遍布寺院、府第和民宅;还有两个市——东市和西市,各占两坊之地。据考古勘查,西市长、宽各约一千米,市内有两条南北和东西大街,宽度都在十五米左右,相交成“井”字形。东市的构造大概也是如此。东市有二百二十个行业,邸栈、肆鳞次栉比,“四方珍奇,皆所积集”。西市的繁荣不亚于东市,许多西域胡商及波斯、大食等外国商人都聚居在这里。

    长安百万人口需要大量的商品供应。全国各地的商人和外国商人云集京城,兴贩贸易,使长安东西两市商业兴隆繁盛。长孙凛一行三人,一路上看到好吃的就买,吃得孙大孙二乐得嘿嘿直笑,心想跟着小主人真不错,两人可没有啥善恶之分,只知道给他们吃的就是主。唐代外来饮食最多的是“胡食”,这一路上他们吃得最多的是面食,有餢飳、毕罗、胡饼等,许多都是现代吃不上的老手艺。餢飳是用油煎的面饼,毕罗一语源自波斯语,一般认为它是指一种以面粉作皮、包有馅心、经蒸或烤制而成的食品。唐代长安有许多经营毕罗的食店,有蟹黄毕罗、猪肝毕罗、羊肾毕罗等。胡饼即芝麻烧饼,中间夹以肉馅。卖胡饼的店摊十分普遍。

    唐人崇拜诗人,而诗人大多数好酒,这也就形成了大唐鼎盛的诗文化和酒文化。唐都长安是才子云集之处,也是达官贵人聚集之所,这里沿街酒家比比皆是,长孙凛便随意找了家,在伙计们热情的招呼声中,慢慢坐了下来,一边喝着上等的蒙山清茶,一边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

    虽然已从史料上了解到了唐代长安的繁荣,然一路上所见之繁华,还是让长孙凛惊奇不少,杜甫先生的《忆昔》,写尽了唐朝百姓生活之富足:“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世。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

    按照现代的上海,北京,香港的标准,长安算得上古代国际化的大都市,城市里,到处可以看到高鼻深目的外国人,操着被唐人们称为胡语的洋话。这些洋人里,既有倾慕大唐文化而来的学官员,也有不少做买卖的生意人,长孙无忌家臣里,就和其中几个来自波斯的商人有过商业上的往来。当同时代的巴黎和罗马只有区区几万人口时,长安已经是一个拥有两百万人口的大都市,别的城市,比如说益州,也拥有近百万人口。

    已经开始融入唐代生活的长孙凛,没有了之前的抱怨,倒也开始有些庆幸自己的穿越,否则,从那死板的史书和骗人的电视剧,哪能看到如此真实的古代。只是不知,自己来到了这里,会给这个社会带来什么呢?

    长孙凛带着孙家两兄弟走入街边一家酒楼,点上了一桌子的菜,孙大和孙二便狼吞虎咽地吃着。

    “听说了没有?长孙家那泼皮前阵子竟然醒过来了。”只听见楼下传来了些许人讨论着的闲话。长孙凛听到长孙二字,便敏感的留意了起来,他探了探头往楼下望去。

    这唐代一般的酒楼的格局都是千篇一律的,入门乃是上方半空的正堂,掌柜和酒柜离大门不远,一楼专为老百姓和急于上路的行人所设,二楼设雅座和贵宾房,专为文人雅士和达官贵人所设,酒楼楼下可栓牲口,楼上可饮酒、下棋,还设有柜房,代客保管钱等。

    唐代风俗马行设酒楼,作为行头所在地,并用作看验商品质量、谈论价格、商定买卖以及签定契约的场所,实际上具有行市的会馆以及交易所的性质酒楼,也是进京举子进士的聚会场所。唐初无酒禁,加上政治稳定,经济展,酿酒业及相关行业都得到较大展,大小酒肆、酒店遍布城乡。

    唐代长安虽有东西两大市,但酒家早已突破两市,展到里巷郊外。从春江门到曲江一带游兴之地,沿途酒家密集,所以杜甫诗中才说“朝回日日典春衣,每日江头尽醉归。”城郭内外热闹的地带都建起了豪华酒楼。

    “没想到那娉婷仙子一脚没把那泼皮给踹死,可怜那方家小女,这京城四美之一,方侯爷之长孙女,竟要嫁到长孙家去给那泼皮做小妾,啧啧,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楼下几位穿着土布衣裳的市井之徒围坐在一张桌子,边喝酒边吃着小菜,间歇还唾沫飞溅的说着八卦之事。

    长孙家?泼皮?这长安城似乎只是他们长孙家族能成为普通大众娱乐的焦点,那泼皮又是谁呢?长孙凛用疑惑的眼神望了望正大吃大喝的孙大孙二两兄弟,他俩压根就没理睬他,也别指望这二位爷能告诉他什么了,他俩除了吃饭和打架,其他都不关心。

    “小二,这长孙家和方家到底生了什么事?”长孙凛叫住了一位刚送菜上来的店小二问道。

    因为以往的长孙凛从来不会到这种二流酒楼做客,所以店小儿也不认识他的模样,便一脸八卦的说道:“客官,您是刚到长安的吧,您要到京城来可千万别惹四位爷,大家背地里都称他们为京城四霸,这四人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在京城里横行霸道,大恶不做,小恶不断。往常这些少爷们还能忍住,没干什么杀人放火的坏事,官府也拿他们没法子,出什么事这些霸王家里给个钱或咱老百姓忍气也就算了。可这长孙家的泼皮前两月是越来越猖狂,竟然把方侯爷家的孙女给糟蹋了,想想这方姑娘自小便许配给王家,结果事情生的第二天,王家人就派人退婚了。好好的一个闺女,就这么给糟蹋了。”

    “你说这长孙家,可是赵国公长孙无忌家?”长孙凛皱了皱眉头,心里嘀咕到,不会是自己吧,他可不想背负**犯的罪名,看那大哥长孙冲那一脸色相,有可能是他也不定。

    “客官,您说的没错,这泼皮正是长孙家的老三,长孙凛……”那店小二话音刚落,长孙凛已经晕倒在地。桌面上孙大孙二已经把满桌子的菜给扫完了,露出了四颗亮油油的门牙,嘿嘿的笑着。

4。母亲溺爱

    长孙凛非常郁闷的躺在床上,早前回到古代的兴奋劲已经当然全无。他垂头丧气的带着吃饱喝足的孙大孙二回到了家里。自己以后就要顶着这**犯的名声了,虽然他前世是个权倾天下的主,但他从没干过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情,而且为了给自己弟弟和孩子做个榜样,他更是做到了谦谦君子,虽然大千世界众口难调,但他自信世人如说到自己,肯定会竖起大拇指。现在倒好,什么都没干,就成了作恶多端的纨绔子弟。无趣之下,他也只好呆在家里。这古代什么都没有,电视,电脑,游戏机,长孙凛不学无术,房间里肯定是没有书的,他刚才无聊还仔细查找了一下,现这家伙房间里连一张纸片都没有,虽说这古代“洛阳纸贵”,但这家伙也是过于败坏了吧,品德不好竟然连书都不沾。

    “宝宝,宝宝……”。得,长孙妈妈来了。

    听见屋外柔声叫这泼皮的名字,长孙凛立即从床上跳起来。说是在,这窦氏在长孙家可是位高权重,除了长孙家那位终日事佛,并不管事的老太太之外,她在这个家里绝对是说一不二的主。连长孙无忌凡事都会让她三分,然而窦氏却对自己这位小儿子疼爱有加,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口里怕化了。这段时间的相处,让长孙凛深刻体会到什么是溺爱了,难怪长孙无忌该博文史,长孙凛是个草包,这点上窦氏其中的宠爱起着重大的作用。虽然对于母亲的这种溺爱,他不是很赞同,但对于母爱的伟大,却让他是十分感动。前世钟文羽的父母望子成龙,对他是严加管教,而他也是争气,年方十二考入大学少年班,未满十八就远赴重洋修学博士,自幼离家,难免缺乏父母天伦之爱,这样溺人的母爱,倒是让他有些沉溺。

    “娘亲……”,长孙凛起床欲迎接母亲的到来。

    “就在床上躺着,别动。”窦氏笑咪咪的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儿子,“宝宝出去逛了一整天,累了吧?娘叫厨房给你做了雪蛤炖梨汁,等冰够了时辰,就叫下人给你送来。”

    “恩,娘对孩儿真好。”长孙凛知道那冰糖水的味道美极了,他前世就是个老餮,这会儿尚显稚嫩的脸上满是欢喜,眼睛透露出对美食的闪亮。

    “傻孩子,你是娘怀胎十月掉下的心头肉,娘不疼你还有谁疼你呢。”窦氏柔声说道。

    “娘,孩儿前些日子所做所为,您是否有所失望……”,想到这些日子窦氏对他是照顾有加,别说是责备,这每日美味不断,倒像是奖励一般。

    “你这孩子……”,窦氏玉指点了点宝贝儿子的额头,摇头笑道,“你爹早年跟随皇上征战千里,留下我们娘几个孤儿寡母的,个中心酸他哪里知晓,当年皇上还是秦王之时,与前太子李建成的皇位之争,祸及的也还是我们这些后方无权无力的女子,差点……”,窦氏停顿了一下,担心的看了他一眼,倒也没详说下去,“我乖儿乃北魏皇族之后,三代名门显赫,想要哪个女子,那是她满门的荣幸。这方家女子我也听说过,倒是蕙质贤淑,门第也能称得上咱家,倒是你已与那清州崔家有了婚誓,她也只能嫁到咱家做妾。明儿我进宫跟皇后娘娘说说,你姑姑对你可是疼到骨子里了,这皇后娘娘主婚,方家想必也应下这门亲事。总之我与你爹爹说了,让他别操心此事。“

    “这怎么可行!”长孙凛听了可要跳起来了,乖乖,他以后不仅要顶着这罪名,还要与两位不相识的女子做夫妻,这能不让他着急吗。

    “就知道你鬼心思多,那方家姑娘可是京城四大美人,前些日子就看你魂不守舍的,我还在想我家小子长大了,自然有心事,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就出大事了。看你这小样,约莫对人家姑娘念了很久了吧。”窦氏误以为儿子装装样子,无奈摇了摇头道。

    “孩儿还小,这事过些日子再说吧。”长孙凛这事情虽然不是他干的,但也心虚,说话没那么强硬。

    “怎能不急?”窦氏两眼一瞪,说话有些急喘。“这方家姑娘我找人问了问,可是个好姑娘,被你这么一糟蹋,别说什么清白,声誉,人家整个姑娘都被你就这么给毁了。凛儿,娘疼你爱你,什么都依你,但我的儿子毁了那姑娘后半辈子,为娘的也得给人家姑娘有个交代,至少她这后半辈子娘要保证她过好。那方侯爷是个软柿子,不敢找上咱家,但咱们却不能不负责啊。”

    长孙凛头低低的,这话窦氏说得语重心长,让他想起小时候做错事,老爸也曾对自己说过:“无论你做错什么,天大的错事,爸爸也会给你擦**的。”

    窦氏看儿子头低低的,以为他心里难过,便轻抚他头,柔声说道:“好了,咱不说这个了,你这孩子,就像个魔王一样,冲儿,况儿可不像你这样,可娘最喜欢的还是你,做大事做学问有你哥哥姐姐顶在前面就好了,娘只要我的小宝儿过得开开心心。”

    “娘……”,这世间虽有千千万万感人之言,但这貌似平淡之语,却让长孙凛深受感动,前世的寒窗苦读,他也不是没碰过挫折,有时也想过放下一切,但想到父母的切切期望,他也只能咬牙坚持,虽然日后已成大业,然后那青春年少的冲动时期,诗人笔中最美丽的日子,却一去不复返。既然上天让自己重来一次,也许就是让自己弥补这人生的一大缺憾。现在想想,当这纨绔子弟也不错,家世财势样样都有,名声呢,已经臭得不能再臭,以后做什么事情都不怕有损名誉,后面还有个老娘顶着,更重要的是,咱们还是青春少年郎。

    长孙凛这思想一转换,心里什么包袱都放下,前世他也是强势之人,无论碰到什么困难,他也是见神杀神,见鬼杀鬼,这初唐年间,倒是因为他的出现,历史该怎么拐弯呢?

5。方家求亲

    满地黄花堆积

    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清新的绿波涨满小池塘,风儿吹得帏帘微微摇晃,细碎的帘影舞动映斜阳,一个美丽姣好的少女静静的坐立在窗前,身边摆放着一架古筝。她失魂落魄地望着那在华丽闺房飞来飞去欢快的彩蝶,瘦纤的身子似乎禁不住微风的渗透。轻轻地转过身子,只见她微微转身,那令人惊艳的面庞竟是如此之动人,虽未施任何粉黛,便显得清丽姣美,然而如此美丽的女子,美丽的脸蛋上啼痕若隐若现,美丽的双眼却隐含着痛苦和绝望。是什么让这一待字闺中的贵族小姐显得如此伤心欲绝,我见犹怜?

    少女幽幽地叹了口气,青葱般的玉指轻轻拨动着古筝,弹奏的是那哀伤的《湘江曲》,凄楚幽怨的乐曲,诉不尽湘江碧波中所蕴含的无限忧愁,她那纤细灵巧的手指滑动着根根筝弦,奏出幽咽的乐声,慢慢地倾诉她心底的无穷幽恨。她那明澈的眼波因为哀伤而显得迟缓迷蒙,筝柱依次斜列,好似群雁奋翅南飞,齐声哀鸣,当演奏到最令人伤心动情的时候,她悲伤地垂下姣好的双眉,泪珠一滴滴如雨般落下,好似触进了哀婉的乐曲中。

    嘟……嘟……听见有人敲门,她赶紧用手绢轻擦泪痕,道了声:“进来。”此时进来了一位中年美妇,也是遮不尽的满目忧愁。那少女赶紧站立起来,略振精神道:“娘,你不是要到弘福寺礼佛吗?为何……?”

    未待少女说完,中年美妇拉住了女儿的玉手,轻声念道:“婷儿,今天家里来人了,她想……想见见你……”。

    “见我?……”,少女表情讶异瞬间而过,依然是愁绪万千痛声说道:“我有什么好见的,残花败柳……唔……残花……”。说着说着,娇弱的身子似乎要倾倒。

    “婷儿……”,美妇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女儿,心疼地哭诉道:“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是那无耻的登徒子!天,为何你要加罪于我的女儿……”

    母女俩抱头痛哭起来,少女被母亲这一哭诉,精神却略微恢复,她咬着樱唇,知道自己又让母亲伤心了,那日便是自己不孝,执意要到那郊野去游玩,被那坏人得逞。若不是为了母亲和爷爷,她早已投河自尽。然而现在却不能再让母亲难过,她顿了顿,安慰了母亲,然后问道:“娘,是谁还会到咱家来呢?”

    “长孙家的当家夫人……”说出长孙两字,妇人感觉到女儿身子微微颤抖,她双手紧搂住女儿如柳般的身躯,颤声说道:“给咱家下聘礼来了……”唉,老爷为了保住这方家唯一骨血,卖国求身。好不容易等到女儿初长成,温良淑雅,貌美丽质,当年媒婆是踏破了方家的门槛,好不容易选中了王家这一权贵人家,那王家少爷她也见过,温文尔雅,谈吐不俗,和婷儿倒是绝配。谁知却碰到那觊觎婷儿美貌的天杀,竟然……,想到这里,美妇不禁潸然泪下。

    “下聘?这长孙家难道……”婷儿看到母亲难过,不由心中悲痛,她连忙握住母亲的手,说些话儿分散母亲的伤心。

    “唉,这长孙夫人也知道自己儿子干出如此丑事,怕是皇上知道了责备下来,给咱们下聘礼来了,说是那登徒子早先已与清州霍家定了亲事,怕是不能给你正妻身份。你爷爷气归气,却不知该如何答她,毕竟这长孙家乃是皇亲国戚,这赵国公可是当今第一权贵,你爷爷还是要保住咱家……”,妇人顿了顿,道:“然那长孙夫人倒是和颜悦色,并没说什么别的,就想跟你谈谈,如你不愿,她也不一味强求……”

    “下聘……下聘……娘,是不是我只有嫁到那贼人家里?”婷儿幽幽说道。

    “不是,只要我孩儿不愿意,谁也不能把我婷儿怎么样,娘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住我婷儿……”妇人紧紧地搂住女儿,心痛万分。

    听到“性命”二字,少女心中一痛,便镇静下来,安慰母亲道:“娘,你让那长孙夫人进来吧,虽说那贼人丧尽天良,但这长孙夫人可是长安城人人称道的大善人,她建立的慈学堂不知荫泽了多少穷人家的孩子,那贼子在外为非作歹,长孙夫人都给他一一善后,我想她不会对女儿有何过分要求的,来咱家怕也是秉着天下父母心的意愿罢了。”

    窦氏注视着眼前的女孩,这位因自己儿子而在整个长安城市传得沸沸扬扬的少女,此时正悄然地安坐在她面前,眼神略带倔强的与自己直视。很美丽的女孩,虽然身子弱不禁风,但性格却是相当坚强。她一直隐忍着等待对方说话,看来这个女孩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说服的。

    “善婷姑娘,今日我来侯爷府,不为别的,就为我那不孝子而来。”少女明白自己的来意,她也不拐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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