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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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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给我滚开,不然管你是谁,还得挨我一掌!”长孙凛骑在马上,浓眉一挑,一脸极不耐烦的样子。

    那少年气得浑身哆嗦,一把抓住长孙凛的马,大声叫道:“好小子,你给我下来。今天不分个你死我活,我称心绝不罢休。”

    称心?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长孙凛哪有时间管那么多,他双腿一夹,马鞭一策,身下骏马昂起头嘶鸣了两声,竟是猛然冲了出去。少年因为抓着马绳,也被带着跑了两步,松开手后,因为惯性往后趔趄了几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孙凛骑着马跑远的背影。

98。东宫太子

    天色向晚,月儿升起,皎皎如同白日。

    殓礼过后,太子李承乾闷闷不乐,脸上悲伤沉痛。太子舍人于志宁小心翼翼将他扶上车子。

    “太子,咱回东宫?”于志宁问。

    “不回东宫,咱还能上哪?“李承乾一脸凶巴巴地不耐烦说道。

    寂静的宫城里,车轮在砖地上轧过,辚辚作响。

    长孙皇后去世的消息,给李承乾的打击宛若满月婴儿听霹雳般骨头都要震碎了,这两日心头压着一层乌云,脸色如挂了霜一般煞白,垂头丧气,唉声叹气。不断回想起母后临终前与自己的最后一次对话。

    卧病在床的长孙皇后不知从哪里听到了李承乾整日不入书房,在外面玩物丧志的事情,便传唤他到自己病榻前,训斥道:

    “你这个孩子,贵为太子,怎可终日在外玩物丧志,不务正业?常言道:玩耍无益,你难道不明白这天下最无益之事,不过是游玩戏耍?而且太子妃好心相劝,你不但不听,还要打人,你,你,你这个孩子实在太不长进了……”

    长孙皇后说着说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思让她心绪难受,她又咳又喘,双手捂着疼痛的胸口,呼吸也变得急促和梗塞。

    李承乾本来就吓得肌肉紧缩,见母亲这般光景,便是上前去给她捶了一阵背,见母亲舒服许多,便低着头跪在母亲床前:“儿臣知错。请母后息怒。”

    长孙皇后气过之后。心绪平静多了,她看着长子低头顺眉的模样,叹了口气,说道:“唉,你年少时也是一个灵敏聪慧的孩儿。为何会如此消沉下去?你表弟凛儿虽说也性格大变,可他那是有原因地,现在凛儿长大了也开始懂事了。你这个孩子自小被这宫中兵卫保护妥当,在宫中无忧无虑,怎生还是这般模样?”

    李承乾听到母亲说到长孙凛,复杂地表情一闪而过。他垂着双肩,显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母后。我控制不住自己。玩就非要玩个够,久而久之,就对自己丧失了信心。”

    “汉王经常到东宫?”

    “常来,常把宫外的奇闻异事告诉我,而且变着法子教我玩耍,做游戏。”李承乾瞅了母亲一眼,最后忍不住百感交集地抽抽噎噎哭起来,肩头剧烈地耸动着:“自从骑马摔伤左腿后,我走路不方便。一瘸一拐的,自愧形象不如青雀和恪儿,害怕太子的位子会……坐不稳。”

    李承乾地这番话便把内心久久隐藏的心事给透露出来,长孙皇后晃了晃,便摸着他的脑袋叹道:“不要瞎猜瞎想。你走路吃力是腿受了伤。本来就不瘸,也不明显。况且你父皇从来不曾说过要更换太子,而且处处树立你威望。太上皇去世之后,皇上为汝祖守孝,放心将国中细务托你处理,证明他对你的信任。”

    “孩儿猜不透父皇心中所想,只是近日里见父皇对青雀颇为宠异,只因其腰腹洪大,便免其趋拜,且允许青雀乘坐小辇至朝殿。”李承乾一脸不平地说道。

    也难怪李承乾会心存不平,毕竟李世民宠魏王宠得有些过分,若是他心疼儿子跪拜步行辛苦,免掉一些宫中礼节倒也不为过。只是老大李承乾也有腿疾,他行跪礼和步行至朝殿也不见得比李泰轻松,怎么就不见李世民免了太子这些礼节?

    而且这魏王也是不知收敛,自持受父皇宠爱,不肯在太子面前示弱,甚至还有些藐视太子。这世上诸多不平之事都始于不公的待遇,如此一来,必然在这一母同胞兄弟间种下一颗定时炸弹。

    皇后听了太子之言,愣了半响,她也许是想到了曾经的玄武门事变,神情严肃地对太子说道:“有本宫在,谁也休想动你太子之位。”

    “多谢母后,”李承乾止住哭声,“有母后的这话,儿臣就好比雨过天晴,云开雾散。”

    “你这孩子,既然身为太子,以后便是一国之君,不可忘乎所以,胡作非为。青雀也并非有意夺你这太子之位,只不过你父皇念他勤于学问之事,心中多了几分欣赏,也并非恩宠有加。你这个做哥哥地,心胸要宽广,兄弟之间,一定要和睦相处。”

    “儿臣绝不辜负母后地期望!”李承乾热泪盈眶。

    本来吃了定心丸的李承乾想到母亲已去,而自己的太子之位尚未稳定,不禁柔肠百结,涕泪交流,心头充满了不详和绝望。胸口就像呆着一坨大石头,沉重得难以忍受。

    “母后!”他用头在殿柱上碰撞,额头碰破了,血流满面。太子这一疯狂举动,吓得东宫之人赶忙上前阻止。李承乾只觉心绪烦躁,狂怒地砸花瓶,摔东西,又嚎又叫,又哭又笑。宫里之人见劝阻不了,又不得不管,甚是无奈,躲在一旁直哆嗦。

    “快!快去请太子妃来!”一位宫女说道。

    “太子妃来了也无用,赶紧去请称心小爷到东宫大殿来。”平日里贴身服侍太子的奶娘遂安夫人自是知晓太子之事,连忙唤来一太监去传话。

    约莫过了一柱香时间,只见一美少年匆匆来到正殿当中,这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衣着艳丽,乍一看好像是个女的,姿容赛如少女一般姣好秀逸。而李承乾本来就因为长孙皇后的丧礼心力耗尽,再加上刚才的一阵宣泄,已是疲劳不堪,一个人呼哧呼哧地坐在正殿的地板上直喘气。

    “喏,殿下哥哥,怎可这般伤及您这千金贵体,这地上可冰凉冰凉地,眼下已过暑日,天气也在变凉,赶紧起来,不然冻着身子,称心可会心疼的。”

    若是常人听到这美少年嗲声嗲气地说话,不免会头皮麻,然而李承乾见其桃红葱白,娇滴滴的,心中甚是喜欢,揽着他亲了一口,便道:“称心啊,称心,本太子给你改这名字是改对了,能歌善舞,善解人意,称得我心。唉,母后已去,父皇也不喜我这瘸腿的儿子,便是只有你这妙人儿能贴我心。”

    “殿下哥哥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在称心眼里就是那英武雄才地伟男子,怎可说出这般丧气之言,那魏王不过是一个身材臃肿,只会拍皇上马屁地小人,即便此人蒙住皇上眼睛,得意一时,他日殿下哥哥登上皇位,必然有他受的。”称心独精淫术,自是知道如何安慰男子,他故作媚态一个媚眼飘了过去,勾得李承乾是心猿意马,若非此时孝服未脱,他必然……

    这时从殿门外大踏步走进一个人来,此人约莫二十多岁,膀大腰圆,嘴里还高声叫喊道:“太子侄儿,侄儿太子!”

    李承乾听到声音,便知道是谁来了,搂住称心地小腰笑道:“我那位混蛋叔又来了。”然后又转头向李元昌说道:“王叔似乎许久没来东宫了?”

    来人是汉王李元昌,两人最为友好,彼此见面说话没大没小,没尊没卑。

    李元昌看了称心一眼,然后便是别过头对李承乾说道:“前些日子听闻太子爷受皇后教诲,全身心投入到朝政和学习上,我这王叔怕影响了你,便不敢前来。“

    李承乾听到“皇后”二字,心中悲伤又起,他消沉地叹了一口气,“母后已是不在,我这太子之位可是岌岌可危。”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轻抚着称心的小手。

    “啊!”称心感到小手疼痛难忍,痛哼了一声。

    李承乾手中也感觉平日滑腻的小手似乎有些粗糙的手感,再听到称心的痛哼后,便拿起他的手一看,只见只见那白皙娇嫩的掌心上竟是数道血痕,甚至还有血丝渗出。这称心自从进入东宫后,李承乾便像着了魔一般迷上他,跟他同吃同住同睡觉,自从染上了鸡奸的恶习,就无法与他分开,自是对他宠爱有加。见称心小手这般模样,真是心疼不已,便问道:“这是何事让你遭此罪?快跟哥哥说说。”

    称心回来后没让御医把伤口包扎,便是为了向太子诉苦,既然李承乾主动相问,自是不放过这等机会,便是哭哭啼啼地将与长孙凛狭路相逢,被其所伤之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

    “你说是从宫中出来,一个相貌漂亮的男子?”李承乾蹙眉问道,说到漂亮一词,他便很容易就想到一人。

    “恩……”称心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李元昌是浑身全冒鸡皮疙瘩。

99。亲亲我的宝贝

    “王叔,你认为会是何人所为?”李承乾转问道。

    “能入皇宫来吊唁皇后的年轻男子,无非是从各地赶回的皇子或是驸马爷,这些人当中相貌英武之人不在少数,只是其中能堪称漂亮之人,那必然是赵国公府上的长孙凛莫属。”李元昌似乎读懂了太子心事,与他心里所猜想的是同一个人。

    “殿下可要为称心做主,虽然称心人微位轻,可也是东宫之人,若是被他人知道这东宫之人就这么容易被欺负,那还不是给外面的人看笑话,这可就薄了太子颜面了。”称心与李承乾常年同床共枕,自是知道他的弱处在哪,如此不留痕迹的出言一激,只想为自己出这么一口恶气。

    “哼!若不是到宫中之人全都得身着孝服,无法从其官服衣物上辨别此人,否则本太子必然让此胆大包天之人好看。”失宠的李承乾本来就心态失衡,再被称心如此一激,很是恼怒,怒气冲冲地地骂道。

    比李承乾大上几岁的李元昌则是比他更为圆滑老练些,他眼珠子一转溜,便上前劝道:“眼下皇后刚刚过逝,殿下还是稍安勿躁微妙,万万不得轻举妄动。要知道魏王近年颇得皇上恩宠,人心多贪欲,若说他不恃宠而骄,毫无夺谪之心,就算是三岁孩童也不相信。而这东宫的一举一动,必然就在魏王府的眼线监视之中,只要殿下有所不轨之举,这魏王可不就捉住你把柄。到皇上那捅你一刀。到时麻烦之事可就多了。”

    “殿下……呜呜呜呜……,”称心听到对方此言,便知道自己是白白受此欺负了,便趴在李承乾的肩膀上,故作伤心姿态。

    “难道我这东宫就这么任人骑在头上?!”李承乾心中甚是郁闷。他脑海里不禁想起一张笑嘻嘻的可恶地小脸。

    “殿下,本来此事就很难说清,即便就算是那长孙凛承认此事是他所为,你又能怎样?要知道即便是皇上想改立魏王为太子,这朝中大臣也未必会同意,魏王府在朝中地力量实在薄弱。若是你对长孙凛有所举动,令舅怎会心中舒坦。若是他转意去支持魏王。那情势可就大不同了。要知道当年即便秦王府上下都一一劝说皇上举兵,但即使是在玄武之变前一日,皇上的心里还是犹豫不决,若非令舅的一番劝阻,恐怕今日这太子之名乃是承道而非你李承乾。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韩信能忍**之辱,你若是想顺利保住太子之位,必然不得与令舅有间隙。”

    李承乾见李元昌分析得头头是道,便是一脸阴沉。拍了拍称心的小手,也是闷声无语。

    太平坊宝康里的长孙府邸近日因为新添了一个小东西,皇后逝世所带来地悲伤有所冲减。

    午后,秋日西斜,淡淡的云彩缓缓飘荡。庭院树荫转了正午。落叶在微风的轻拂下。闪着光亮,给人以少有的宁静。

    厢房里。彩绘的帷帘被挂了起来,玉鸭熏炉里的瑞脑香的袅袅香烟静静飘散,香味弥漫整个房间。胡床上帐顶上垂下地流苏悄悄地遮住了绣有红色石榴花地帐篷。床上,一个粉粉嫩嫩的小婴儿在母亲的臂弯中,贪婪地熟睡着,享受着秋日的温暖和宁静。

    单怜卿半侧卧着,右手有节奏地温柔拍着小被裹,一脸幸福地望着自己的女儿。小孩儿还长得很小,小脑袋只有她父亲的拳头那么大;眉毛像自己,一双眼睛像极她爹爹,是两个人的缩影,可爱极了。

    小脸蛋儿圆圆的,粉粉的,像只大苹果。她睡得很甜,两只眼闭得紧紧地,像两条线;两根眉毛像两只弯弯的新月;小嘴巴红红的,经常一啜一动,好像在吃奶一样。孩子浑身被她奶奶用小绸花被包住,还用细绳扎紧,一动也动不得。

    想起孩子出生时,孩子他爹那一副难以抑制的激动模样,恁大的男儿竟然在众人面前洒泪,单怜卿当时因为没有给爱人诞下长子地遗憾瞬间便消失,而后她就不得不在孩子和夫君两边徘徊,有时为夫君疼孩子多过疼自己而吃醋,有时为夫君吃孩子地醋又不得不去哄他这个大孩子。这人生真是矛盾,令人幸福的矛盾。

    “宝宝!宝宝!”这不,因为孩子出生就冒冒失失地父亲手里捧着一个大东西,口中叨叨叙叙地闯了进来。

    单怜卿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唯恐莽撞的孩子他爹将好不容易哄睡的孩儿给吵醒了。长孙凛见女儿已是安然熟睡,便是傻笑地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夫君,这是宝宝的小摇篮吗?怎生这般大呢?”单怜卿奇怪地问道,她一边问一边掏出绣绢为长孙凛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长孙凛眯眯眼地笑着,得意地说道:“这样咱们的孩儿可以睡到四五岁,夜里就不用跟她爹抢她娘的位置。”

    单怜卿羞红着脸,暗啐这个口无遮拦的爹爹,想到他昨夜还跟孩子抢自己的……即便是已经做母亲的她也是无比羞臊。

    长孙凛可不管,他还牵着夫人的手给她比划着这婴儿床的用法,要知道古代的婴儿床就是很简单的一个大木盒子,下面有四个高高的木脚支撑着,而长孙凛做的这个婴儿床是根据现代婴儿床所做,不仅位置宽大舒适,前框可以移动方便照顾宝宝,而且这下面还有抽屉可以放置婴儿的小衣服和各种小东西。

    单怜卿看着夫君正在将他之前所做的小吊铃吊在床上的栏杆,心想这家伙脑子不知是怎么做的,恁多从他手中所出的奇奇怪怪的东西,用起来却是方便又实用。就像现在夜里凉下来了,他便找工匠用铁做出一个个大而扁圆的东西,一边下凹,灌上热水,可以舒适地放在腹部,放在被子里,暖暖活活的。

    想到这些,她更是感觉嫁给这样的男子是无比的幸福,洁白的手臂搂上了长孙凛的腰部,侧着脸甜蜜地贴在他宽厚结实的背上。长孙凛感觉到自己女人的温柔,便是笑了笑,无意识地顺手将小吊铃的扭柄拧了拧,吊铃便是随着里面的弹簧松动而转动,小铃铛出清脆的响声。

    床上的小宝宝听到了响声,她的小眼皮轻微地动了动,便是迷迷蒙蒙地睁开了。也顾不上父母正在柔情蜜意,可能是手脚被扎得不能动弹,先是瘪了瘪小嘴儿,然后便呜呜哇哇地哭啼开来。

    单怜卿是第一次做母亲,自是尤其紧张孩子,她便娇嗔地轻捶长孙凛一下,便慌慌张张地走到床边,双手拢着抱起了女儿,嘴里轻轻地哼着摇篮曲。要知道即便是有人一掷千金,也无法求得她这个当年风靡长安的第一美人开口唱曲,然而此时的她却是为了心爱的人而放下身段做这贤妻良母。

    只是这孩子怕是香梦被吵醒,心情不大好,不太给母亲面子,一直憋着小嘴儿哭个不停。长孙凛笑着把孩子接过去,他倒是有些育儿的经验,就不怕宝宝哭,先是叭的一声亲了亲女儿,然后柔和地做出摇篮状摇着小宝宝,轻轻地哼唱着《亲亲我的宝贝》。

    这招还真灵,小孩儿似乎听得十分舒服,便又蠕了蠕小红嘴儿,眼睛半睁半闭,渐渐地又合上的眼睛,舒舒服服地睡入梦乡。

    “夫君好厉害。”单怜卿听到长孙凛唱的歌曲曲调十分怪异,却又煞是好听,便好奇地跟着夫君学了起来。

    “我的小宝贝乍哭了?”窦凤一脸笑意地走进厢房,手里还拿着一小罐汤。虽然单怜卿因为练功身体非常健康,但女人生完孩子总归要补一补,窦凤这个做婆婆的在这方面自是做得很好。

    “娘,您和爹还没给这孩子取名呢……”单怜卿道了声谢,接过母亲给端来的炖汤,却是记起一件事来。按理来说老太君要给第一个曾孙取名字,所以长孙家的第一个孩子便交由其祖父祖母来决定。

    “为此事我和你爹还闹了好些日子。”窦凤笑眯眯地说道,自这孩子出生后,她就一直是笑不拢嘴。

    “那一定是娘亲赢得最后?”长孙凛打趣地的说道。

    “恩,这孩子出生在初秋晴日,就叫她秋晴。”

    “长孙秋晴?恩,娘,这名字好听,晴儿,晴儿,这就是你的名字,喜欢吗?”单怜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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