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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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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双看着这个妹妹这般女儿态,自然知道她已得到幸福,除了高兴之外,心中也莫名有些心酸。她环顾了四周,只见长孙况和罗子两人远远地伫立在一旁,留给姐妹俩一个悄悄话的空间,而其它两兄弟却是不见踪影。

    “那登徒子呢?怎么昨夜欺负你之后,今日就不敢来见我了?”慕容无双故作轻松地问道。

    善婷似乎还未从羞涩中解脱出来,玉面上还是红彤彤的,她羞涩地说道:“今儿下午我们也要往长安赶路,他早上要和冲大哥出去办些事情。我想无双姐姐每次见他总是不高兴,也就没要他及时回来。”

    无双勉强地笑了笑,和善婷又说了几句话后,再和长孙况与杜罗子道了别,在婢女的扶持下,登上了马车。望着徐徐往后退的扬州古城,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也罢,一切就让它成为秘密……”

138。兄弟娘亲

    时已腊月,北方的大地纷飞着如絮的雪花。如鹅毛的雪花缓缓而降,把大地染成一片无边的白色,美丽极了。长孙凛一行人由扬州出,越过淮南道,经过谯州,再北拐至许州。之后,再折西往长安前行。

    入夜时分,长孙兄弟赶了一段的路,甚觉疲倦,便在许州附近的大南镇投宿一家客栈,

    万家***,人们麇集,黑夜已取代了白天,天际几许繁星正与一轮圆月争辉,一闪一闪的。来安客栈,分成上下两层楼,但见此时灯光耀眼,人影繁织,坐无虚席,正是生意鼎盛的时候。

    这来安客栈二楼两带琵琶栏杆的外边,都是厢房。厢房内的环境被店主人布置得精致典雅,满堂四景,诗画挂墙,一看就知道是专门为有钱的客人设置的。

    这东厢房的第一间里,长孙家兄弟三人外带两个女眷,正围成一桌吃饭喝酒,好不热闹。长孙况正默默的斟上一杯松花酒,仰而尽,然后轻举象牙箸,挟了一块羊肉嚼着,只是神态气色似乎没有两个兄弟那样兴奋热烈。那是自然,毕竟三兄弟就他一人孤身单个,心情失落也是难免的。

    坐在老二旁边的长孙凛则是拿起酒壶,又斟满了一杯,轻呷了一口,舔了舔唇角,似是意犹未尽,一仰脖子,一杯酒已然一滴未剩。他似乎饮了不少的酒,双颊微现酡红。而长孙冲和杜罗子夫妻俩则是你给我夹一筷子菜,我给你倒一杯酒,亲密之态唯恐无人不知。

    方善婷毕竟是女儿家,自是比其他两个大男人敏感多了。她见自家夫君喝起酒来就没有平日那般细心,便伸手按住他正欲举起的酒杯,然后悄悄地对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注意况二哥的神色。

    长孙凛下意识地看了看长孙况,只见他倚着窗子。一双星眸射得很远很远,似是在凝视一轮皎好的明月,又似是什么都没有看,怔怔的愣。见老二这一番失魂落魄的表情,那是典型的失恋型患得患失症。

    正当长孙况欲把手中杯子的酒一饮而尽,长孙凛却是伸手拦住了他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二哥,若是今儿咱兄弟高兴,你喝得大罪我也不管。只是这会儿你这般愁苦模样,糟蹋这酒我可不乐意。”

    尽管客栈人多嘈杂,然而在厢房里有木墙隔着。长孙凛地声音也是朗朗入耳。然而他话音刚落,厢房内立马安静下来。长孙况是举着酒杯呆愣地看着他;方善婷的眼神是情意绵绵。勾人心魂;而老大夫妇则是互相交叉着筷子。四人宛若被神定时了一般,足足静止了数秒钟。

    长孙凛为这几位的莫名态度是摸不着头脑,他疑惑地问道:“不是吗?难道我哪里说错了?”

    书呆子长孙况则是猛地将酒杯放下,拍了拍双手,哈哈大笑数声,拍着老三的肩膀说道:“三弟果然是金童下凡,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这话说得是精彩绝妙。妙!”

    长孙凛这才想到李白这诗句要在一百多年后才能出现,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这后人引用前人的名言警句本来就是一个习惯,若是谁不知晓一两句那还不成了大文盲了。只是他这一时间错乱以后,自己就难免成为大诗豪了。

    “你大哥还总说三弟是不学无术,就凭三弟这随意一句话,也胜过国子学里的先生无数。”杜罗子也开口称赞道,还不忘了白长孙冲一眼。似在责备他之前所说的假话。

    长孙冲无辜极了。他冲着老二大喊冤枉道:“二弟,你可以出来作证。当年老三不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平日里除了在外和杨温两家公子鬼混,何曾上过学府。只是这老天爷实在太偏心了,三兄弟中就他模样长得最俊,还让他不学无术反成材。面对着你这老天宠儿,我这个做大哥的也不得不服啊。”

    长孙冲摇头晃脑地开玩笑似地抱怨了一番,末了还不正经地对长孙况说了一句:“老二,你得赶紧对无双妹子先下手为强,若是我晚些动手,怕是连罗子都成老三的了……哎呀,夫人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行行好……”

    话音刚落,他便露出了龇牙咧嘴地表情,原来杜罗子随着长孙冲的身体逐渐康复,她的母老虎本性也逐渐显露无疑。这会儿小手已经利用桌子做障,在他那腰上最多肉地地方实施玉爪神功,将长孙冲遗传自其父的妻管严显露无疑。

    长孙凛这回也坐回到座位上,善婷一直望着他地眼神缠绵热烈直把他的骨头都酥软了。这也难怪的,两人本是新婚燕尔难舍难分之际,这会儿再让饱读诗书的她看到自己夫君文采飞扬的一面,那种迷恋爱慕之情更是难以抑制地泄溢出来。她趁其他人不注意,羞红着脸颊将自己的小手往爱郎手上一放,两人就在私底下亲昵起来。

    长孙况见眼前两对新人鲽鲽情深的模样,再想到无双临走之时对自己不冷不淡的态度,而长孙冲地话语更是刺激他地失落。便不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大哥,你和嫂子怎么和我比呢?无双对我一直是若即若离的。前些日子我与她还能说说话,自她从县回来之后,则是连话也都说不上几句了。”

    善婷则是与无双最为亲近,见大伯这般抱怨,她也不免开口为姐姐说几句话,也顺便安慰长孙况:“况二哥,你想想无双自县回扬州不过就一日多时间,且她身子骨尚未痊愈,哪有力气和精神去理睬外事?二哥稍安勿躁,待年后我已邀请无双姐姐到长安做客,那会儿你想与她说多少话都成。”

    长孙冲也是出言相劝着道:“对,现在三弟与无双妹子的过节已经消除,娘以前也是习武之人,对她这个媳妇自是只有喜欢的份。到时候就让娘为你提上这门亲事,咱娘亲连两仪殿都敢闯,还怕他慕容山庄不同意?”

    长孙凛想到母亲在皇帝大臣面前依然是面不改色,护犊心切的样子,便也跟着说道:“对对对,有咱家娘亲出马,二哥你也就别在一边愁眉苦脸的了,回去大过年的你该高高兴兴地。”

    长孙况被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地,倒是心中有了几分安心。他则是正儿八经地对方善婷说道:“三弟妹,此事那就拜托你了。娘亲那里我倒不怕她不帮忙,只是这婚姻大事本来要两情相悦,夫妻才能相亲相爱。若是抬出咱长孙家的名头,让无双嫁入咱家,我倒是不甚愿意。”

    长孙凛则是揽住了善婷地纤细腰肢,得意洋洋地说道:“老二你也想得太多,善婷不也是娘出马给带回咱家的媳妇,你看如今我俩不也是两情相悦,相亲相爱?”善婷听见情郎这般口无遮拦地,顿时羞涩地无处可藏,只得连连用粉拳略作惩罚,只是她娇弱无力更像是撒娇。

    “对对对,二弟你也别这般女儿态了。要知道咱们娘亲无所不可,无所不能,万一你真搞不定无双,那就让咱娘亲出门,过不了一年咱家准再添一大胖小子。”长孙冲也喝了不少酒,也跟着老三说起浑话。

    说完三兄弟相视一眼,更是哈哈大笑,在这个寒冷的冬日里,当想到娘亲时他们不免心中涌上一丝融融的温暖。而远在长安忙着过年事宜的窦凤,这会儿正麻利地指挥着下人搬上搬下,却是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望了长孙无忌一眼,心里便是嘀咕着是那个臭小子在外面叨念自己。

    他们五人填饱肚子,洗沐完毕,便要了三间上房休息去了。当然,只有长孙况独处一室。长孙凛和方善婷两人为了恢复疲劳,心知明日还有路程要赶,也相拥而睡……

    “当当当……邦邦邦……”

    远处轻轻传来报时的铜锣声以及梆子声,是三更天了。

    长孙凛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闭了闭眼,咕动了一下喉头,感到喉中有些干涩,侧了一下仰卧的身子,伸出右手朝小几上的茶壶摸去……

    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忽地至他所睡的客房前停了下来,紧接着是数声轻微的敲门声。

    长孙凛这时将善婷紧紧贴着自己柔软的身子往里推了一推,然后披上衣裳去小心开了门。

    藉着微弱的灯光,仍可清楚的看清来人。

139。单家庄

    但见来戴皂荚巾,穿黑色劲装的彪形大汉,长孙凛一眼就认出对方是谁,他笑着问道:“胡兄,你怎么在这里?”

    “这大南镇离汝州不到两时辰的脚程,我听闻三郎自江南归来,自是要在此等候,邀请你这单家女婿到家中做客一趟。”来人正是之前曾送给长孙凛一壶酒的胡忠,他也是憨厚地笑了笑,态度相当诚恳。

    “胡兄之热心让在下甚为感激,只是不知胡兄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行程?”长孙凛正疑惑自己的行程是如何曝光的,毕竟他们这次只是一家人同行,他之前带去的士兵们都还留在江南道各地执行任务。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三郎既能说出这一绝言妙句,怎能想不到为什么呢?”胡忠笑着说道。

    长孙凛沉吟一番,虽然他们的行踪也不算什么秘密,但也只有扬州官署和家里人知道他们的确切行程,扬州那边离这里太远了,也就是说是……长孙凛便笑了笑说道:“如此说来,是外姑曾到长安去探望了她的小外孙?”

    “三郎果然是我们单家女婿,胡某深夜来此,只是想请三郎到家中一聚。我们义庄就在这城郊不远处的大南山,约莫一个时辰即可来回。”

    长孙凛想到怜卿和自己在一起,连孩子都生下来了,而他还没有给她一个婚姻仪式。虽说他这个现代人也不在乎这个,但是岳母家也总要去一趟看看,也便点头同意了。

    “凛郎……凛郎……”,这时屋里传来了善婷慌乱的声音,长孙凛知道她可能醒来见不着自己,便拱手道:“胡兄请在楼下稍后片刻,在下跟内子交代几句这就下去。”

    胡忠也是露出了一副明白的表情,嘿嘿地笑了两声,神色揶揄地说道:“三郎不愧是风流男儿。这家中放一个,路上带一个,日子倒是过得逍遥潇洒。”说完他便拱拱手,转身先行离开。

    长孙凛关上房门后回到床沿,见善婷已是穿上小衣下床去找他,便赶紧将她一把抱回床上说道:“这么冷的天你穿这般单薄,怎能下床乱走呢?”

    方善婷将她柔软馨香的身子紧紧偎着他,娇嗔地说道:“我一起床就不见你在身旁,心中自是焦急。怎能耐得住心守在床上?”说完两只粉臂紧紧抱着长孙凛,生怕他又像刚才那般找不着了。

    长孙凛恍然的笑了一声,柔情体贴的替她盖好被子。刮了刮她的小琼鼻,柔声地说道:“你这小妮子。适才我出去小解之时碰到了一位旧友,与他寒暄了几句。善婷你再睡一会儿,我去让大嫂过来陪你……”

    “你要去哪儿?我……也要和你一起……”方善婷闻言知道他有事要出去,更是急急地说道。碧玉破瓜的小娘子是最喜欢黏着丈夫地,方善婷就算情况有所不同,但她也不例外。

    长孙凛感受到她浓浓的深情,心弦不由颤动了一下,他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小嘴。方善婷也红着香腮。主动凑上温润的红唇。两人如胶似漆一番后。长孙凛则还是坚持让她留在客栈里,原因是他这回是要前去拜访单怜卿的娘家。方善婷知道详情后也是撅着红唇,眼巴巴地让他离开了。

    黎明时分,曙光已见,月挂西山,宿鸟出林,野外冷风吹来。寒意更盛。

    长孙凛在胡忠的带领下。七拐八拐地来到了大南山山坳的一个村庄。月白风清,原野和树林仿佛都蒙上了一层白色的新衣。黎明时分到此一游感觉也不错。

    单家庄一看上去倒像是一个普通的村庄,据胡忠介绍,这个村庄是单爱莲利用单雄信当年遗留下来地遗产购置房屋田地,安置一些因战乱而无家可归的

    百姓,一直生活在此处。当然有些东西胡忠是不会说的,比如说这山庄里还有一些诸如窦建德、李密等起义军地后代,或是支持李建成的一些遗老们。总之一切有可能反唐地势力,到单家庄来都将受到欢迎。

    村子已经笼罩在黎明的暗暝中,漂浮着一种说不上是烟火还是泥土的气息。两三辆牛车打这里经过,咕噜咕噜的空车声,忽而低下去,忽而又搞起来。

    铁匠铺的门前站着两匹驮马,在它们的黑影旁边有两三个身着灰色布袄的村民,正在悄悄地谈着什么话。铁砧上放着烧得通红的马蹄铁,火花冲破了黎明地黑暗,几乎一直飞到泥土路中。正在说话地人们不知怎的突然笑了起来。月亮已经渐渐沉下了这一排家屋后面那些高大的橡树梢头,连日的大雪把一排屋顶染得一片雪白。

    耕牛的哞哞声连在路上也能听得见,远远地可以听到更鼓声当当地打了五下。村里的大部分人家五更就起床了,这个时候处于一种封建小农经济的朝代,然而单家庄却是以一种类似文化大革命时地大锅饭。

    庄里地每个人都能领到自己的一份口粮、衣料甚至丧葬婚嫁费用,而他们也得贡献出自己地劳动力。因此他们的生活是能得到保障的,需要自己创收的主要是零用钱。如果要提高生活水平,单单是靠庄里给予是远远不够的。然而单家庄村民也不用像其他人那样为柴米油盐愁,生活上算过得去。

    所以在长孙凛看来,这个平静的山庄给人的感觉是很祥和安宁的,诸如低水平的福利小社会。若是没有那些所谓的家仇,这里可以堪称是桃花源。更何况此处还是他最爱的女人小时候成长的地方。

    两人又约摸向前走了数百步,没作停歇,拐入一岔道向西走去,天亮时,隐约见得前面有一农舍,零星听得几声犬吠,

    “三郎,请往这边走,前头就是我家所在。”胡忠做了个“请”的手势,让长孙凛先往前走。胡忠的家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农舍,门前蹲着一只一只眼睛的黄皮狗,屋里面还隐约听见孩童悦耳的脆声。

    “娘,爹什么时候回来啊?”走进房舍的时候,只听见一个孩子奶声奶气地向母亲撒娇道。

    “你爹说出去接一个客人,待会儿就回来了。”

    “今日家里有客人来吗?”正在这时,只听见门扉嘎吱一响,长孙凛随着胡忠后面走入了他家,屋内的火盆里的炭火已经被烧得旺盛,尽管冷气也随着开门溜进一些,但依然是相对暖和。

    只见一位身着粗布衣裳的中年妇人匆匆走了出来迎客,而在她身后跟着一个扎着总角的虎头虎脑的儿童,侧着小脑袋睁大着眼睛从门边往外屋看,甚是可爱。长孙凛看着这小家伙觉得好笑,正所谓“儿童不惯见车马,走入芦花深处藏”。平常家庭的孩子们没见过世面,一般都较为胆小腼腆,然而这却显出孩子的天然的心性和淳朴。

    “这位……这位是单家的姑爷吧?您请坐,赶紧坐……”胡忠媳妇也是一个普通农妇,这是慌里慌张地给长孙凛擦拭了一张矮凳,放在火盆边上,连忙邀请他坐下。“这屋里的环境不太好,只好请您将就将就……”

    长孙凛见胡大嫂又转身去为自己倒茶,笑着说道:“嫂子,没关系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不用太客气。“

    胡忠则是一把将长孙凛摁到板凳上,豪爽地说道:“今日既然三郎来到家中,咱们都是好酒之人,就让你嫂子做两个小菜,你我二人今日喝个痛快!你等等,我去去就来。”说完他便往里屋走去。

    长孙凛则是坐在火炉旁,无聊之余打量了这屋内的环境。窒内摆置得非常

    简单,一个矮柜,一张桌子,一只木几。几上放着一个瓷制的茶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就此之外,就是一些已经晒干的农产品,屋子里有一股浓浓的腌肉的味道。

    这样的光景倒是出乎长孙凛的意料之外。虽说怜卿不像世家闺女那般娇生惯养,但与她生活一段时间之后,以她的谈吐的气质,在长孙凛的想象当中,单家庄应该是一个大宅院,而并非像这样的简单朴素,甚至说得不好听就是简陋。其实他只知其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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