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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 下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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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 下卷
 
作者:施耐庵
  
  
第六十一回 放冷箭燕青救主 劫法场石秀跳楼
第六十二回 宋江兵打大名城 关胜议取梁山泊
第六十三回 呼延灼月夜赚关胜 宋公明雪天擒索超
第六十四回 托塔天王梦中显圣 浪里白条水上报冤 
第六十五回 时迁火烧翠云楼 吴用智取大名府
第六十六回 宋江赏步三军 关胜降水火二将
第六十七回 宋公明夜打曾头市 卢俊义活捉史文恭
第六十八回 东平府误陷九纹龙 宋公明义释双枪将 
第六十九回 没羽箭飞石打英雄 宋公明弃粮擒壮士
第七十回 忠义堂石碣受天文 梁山泊英雄惊恶梦
第七十一回 梁山泊英雄排座次 宋公明慷慨话宿愿
第七十二回 柴进簪花入禁院 李逵元夜闹东京 
第七十三回 黑旋风乔捉鬼 梁山泊双献头
第七十四回 燕青智扑“擎天柱” 李逵寿张乔坐衙
第七十五回 活阎罗倒船偷御酒 黑旋风扯诏骂钦差
第七十六回 吴加亮布四斗五方旗 宋公明排九宫八卦阵 
第七十七回 梁山泊十面埋伏 宋公明两赢童贯
第七十八回 十节度议取梁山泊 宋公明一败高太尉
第七十九回 刘唐放火烧战船 宋江两败高太尉
第八十回 张顺凿漏海鳅船 宋江三败高太尉 
第八十一回 燕青月夜遇道君 戴宗定计出乐和
第八十二回 梁山泊分金大买市 宋公明全夥受招安
第八十三回 宋公明奉诏破大辽 陈桥驿滴泪斩小卒
第八十四回 宋公明兵打蓟州城 卢俊义大战玉田县 
第八十五回 宋公明夜度益津关 吴学究智取文安县
第八十六回 宋公明大战独鹿山 卢俊义兵陷青石峪
第八十七回 宋公明大战幽州 呼延灼力擒番将
第八十八回 颜统军阵列混天象 宋公明梦授玄女法 
第八十九回 宋公明破阵成功 宿太尉颁恩降诏
第九十回 五台山宋江参禅 双林镇燕青遇故
第九十一回 宋公明兵渡黄河 卢俊义赚城黑夜
第九十二回 振军威小李广神箭 打盖郡智多星密筹 
第九十三回 李逵梦闹天池 宋江兵分两路
第九十四回 关胜义降三将 李逵莽陷众人
第九十五回 宋公明忠感后土 乔道清术败宋兵
第九十六回 幻魔君术窘五龙山 入云龙兵围百谷岭 
第九十七回 陈观谏官升安抚 琼英处女做先锋
第九十八回 张清缘配琼英 吴用计鸩邬梨
第九十九回 花和尚解脱缘缠井 混江龙水灌太原城
第一百回 张清琼英双建功 陈观宋江同奏捷 
第一百零一回 谋坟地阴险产逆 蹈春阳妖艳生奸
第一百零二回 王庆因奸吃官司 龚端被打师军犯
第一百零三回 张管营因妾弟丧身 范节级为表兄医脸
第一百零四回 段家庄重招新女婿 房山寨双并旧强人 
第一百零五回 宋公明避暑疗军兵 乔道清回风烧贼寇
第一百零六回 书生谈笑却强敌 水军汨没破坚城
第一百零七回 宋江大胜纪山军 朱武打破六花阵
第一百零八回 乔道清兴雾取城 小旋风藏炮击贼 
第一百零九回 王庆渡江被捉 宋江剿寇成功
第一百一十回 燕青秋林渡射 宋江东京城献俘
第一百一十一回 张顺夜伏金山寺 宋江智取润州城
第一百一十二回 卢俊义分兵宣州道 宋公明大战毗陵郡 
第一百一十三回 混江龙太湖小结义 宋公明苏州大会垓
第一百一十四回 宁海军宋江吊孝 涌金门张顺归神
第一百一十五回 张顺魂捉方天定 宋江智取宁海军
第一百一十六回 卢俊义分兵歙州道 宋公明大战乌龙岭 
第一百一十七回 睦州城箭射邓元觉 乌龙岭神助宋公明
第一百一十八回 卢俊义大战昱岭关 宋公明智取清溪洞
第一百一十九回 鲁智深浙江坐化 宋公明衣锦还乡
第一百二十回 宋公明神聚蓼儿 徽宗帝梦游梁山泊 



下卷 第六十一回 放冷箭燕青救主 劫法场石秀跳楼 
  
 
  
 
  话说这卢俊义虽是了得,却不会水;被浪里白条张顺扳翻小船,到撞下水去。张顺却在水底下拦腰抱住,钻过对岸来。    

  只见岸上早点起火把,有五六十人在那里等,接上岸来,团团团住,解了腰刀,尽脱了湿衣服,便要将索绑缚。只见神行太保戴宗传令,高叫将来:「不得伤犯了卢员外贵体!」    


  只见一人捧出一袱锦衣绣袄与卢俊义穿了。只见八个小喽罗抬过一乘轿。推卢员外上轿便行。只见远远地早有二三十对红纱灯笼,照著一簇人马,动著鼓乐,前来迎接;为头宋江,吴用,公孙胜,後面都是众头领。只见一齐下马。卢俊义慌忙下轿,宋江先跪,後面众头领排排地都跪下。卢俊义亦跪在地下道:「既被擒捉,只求早死!」宋江道:「且请员外上轿。」众人一齐上马,动著鼓乐,迎上三关,直到忠义堂前下马,请卢俊义到厅上,明晃晃地点著灯烛。宋江向前陪话,道:「小可久闻员外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幸得拜识,大慰平生!却才众兄弟甚是冒渎,万乞恕罪。」吴用向前道:「昨奉兄长之命,特今吴某亲诣门墙,以卖卦为由,赚员外上山,共聚大义,一同替天行道。」宋江便请卢俊义坐第一把交椅。卢俊义大笑道:「卢某昔日在家,实无死法;卢某今日到此,并无生望。要杀便杀,何得相戏!」宋江陪笑道:「岂敢相戏?实慕员外盛德,要从实难!」吴用道:「来日却又商议。」当时置酒备食管待。卢俊义无计奈何,只得默默饮数杯,小喽罗请去後堂歇了。次日,宋江杀牛宰马,大排筵宴,请出卢员外来赴席;再三再四偎留在中间坐了。酒至数巡,宋江起身把盏陪话道:「夜来甚是冲撞,幸望宽恕。虽然山寨窄小,不堪歇马,员外可看『忠义』二字之面。宋江情愿让位,休得推却。」卢俊义道:「咄!头领差矣!卢某一身无罪,薄有家私;生为大宋人,死为大宋鬼!若不提起『忠义』两字,今日还胡乱饮此一杯;若是说起『忠义』来时,卢某头颈热血可以便溅此处!」吴用道:「员外既然不肯,难道逼勒?只留得员外身,留不得员外。只是众兄弟难得员外到;既然不肯入夥,且请小寨略住数日,却送回还宅。」卢俊义道:「头领既留卢某不住,何不便放下山?实恐家中老小不知这般消息。」吴用道:「这事容易,先教固送了车仗回去,员外迟去几日,却何妨?」吴用便问李都管:「你的车仗货物都有麽?」李固应道:「一些儿不少。」宋江叫取两个大银,把与李固;两个小钱,打发当值的那十个车脚,共与他白银十两。众人拜谢。卢俊义分付李固道:「我的苦,你都知了;你回家中说与娘子,不要忧心。我若不死,可以回来。」李固道:「头领如此错爱,主人多住两月,但不妨事。」辞了。便下忠义堂去。吴用随即起身说道:「员外宽心少坐,小生发送字都管下山便来。」    


  吴用一骑马,原先到金沙滩等候。少刻,李固和两个当值的并车仗头口人伴都下山来。吴用将引五百小喽罗围在两边,坐在柳阴树下,便唤李固近前说道:『你的主人已和我们商议定了,今坐第二把交椅。此乃未曾上山时预先写下四句反诗在家里壁上。我叫你们知道:壁下三十八个字,每一句头上出一个字。「芦花滩上有扁舟」,头上「芦」字,「俊杰黄昏独自游」,头上「俊」字;「义士手提三尺剑」,头上「义」字;「反时斩逆臣头」,头上「反」字:这四句诗包藏「卢俊义反」四字。今日上山,你们怎知?本待把你众人杀了,显得我梁山泊行短。今日姑放你们回去,便可布告京城:主人决不回来!』李固等只顾下拜。吴用教把船送过渡口,一行人上路奔回北京。话分两头。不说李固等归家。且说吴用回到忠义堂上,再入筵席,各自默默饮酒,至夜而散。次日,山寨里再排筵会庆贺。卢俊义道:「感承众头领不杀;但卢某杀了倒好罢休,不杀便是度日如年;今日告辞。」宋江道:「小可不才,幸识员外;来宋江体已备一小酌,对面论心一会,望勿推却。」又过了一日。次日,宋江请;次日,吴用请;又次日,公孙胜请。话休絮烦;三十余个上厅头领每日轮一个做筵席。光阴荏苒,日月如流,早过一月有余。卢俊义性发,又要告别。宋江道:「非是不留员外,争奈急急要回;来日忠义堂上安排薄酒送行。」次日,宋江又梯己送路。只见众领领都道:『俺哥哥敬员外十分,俺等众人当敬员外十二分!偏我哥哥饯行便吃:「砖儿何厚,瓦儿何薄!」』李逵在内大叫道:「我受了多少气闷,直往北京请得你来,却不容我饯行了去;我和你眉尾相结,性命相扑!」吴学究大笑道:「不曾见这般请客的,我劝员外鉴你众薄意,再住几时。」更不觉又过四五日。卢俊义坚意要行。只见神机军师朱武将引一班头领直到忠义堂上,开话道:「我等虽是以次弟兄,也曾与哥哥出气力,偏我们酒中藏著毒药?卢员外若是见怪,不肯吃我们的,我自不妨,只怕小兄弟们做出事来,老大不便!」吴用起身便道:『你们都不要烦恼,我与你央及员外再住几时,有何不可?常言道:「将酒劝人,本无恶意。」』卢俊义抑众人不过,只得又住了几。前後却好三五十日。自离北京是五月的话,不觉在梁山泊早过了两个多月。但见金风淅淅,玉露冷冷,早是深秋时分。卢俊义一心要归,对宋江诉说。宋江笑道:「这个容易,来日金沙滩送行。」卢俊义大喜。次日,还把旧时衣裳刀棒送还员外,一行对众头领都送下山。宋江把一盘金银相送。卢俊义笑道:「山寨之物,从何而来,卢某好受?若无盘缠,如何回去,卢某好却?但得度到北京,其余也是无用。」宋江等众头领直送过金沙滩,作别自回,不在话下。不说宋江回寨。只说卢俊义拽开脚步,星夜奔波,行了旬日,方到北京;日已薄暮,赶不入城,就在店中歇了一夜。次日早晨,卢俊义离了村居飞奔入城;尚有一里多路,只见一人,头巾破碎,衣裳褴褛,看著卢俊义,伏地便哭。卢俊义抬眼看时,却是浪子燕青,便问:「小乙,你怎地这般模样?」燕青道:「这里不是说话处。」卢俊义转过土墙侧首,细问缘故。燕青说道:『自从主人去後,不过半月,李固回来对娘子说:「主人归顺了梁山泊宋江,坐了第二把交椅。」当是便去官司首告了。他已和娘子做了一路,嗔怪燕青违拗,将一房私,尽行封了,赶出城外;更兼分付一应亲戚相识:但有人安著燕青在家歇的,他便舍半个家私和他打官司:因此,小乙在城中安不得身,只得来城外求乞度日。小乙非是飞不得别处去;因为深知主人必不落草,故此忍这残喘,在这里候见主人一面。若主人果自山泊里来,可听小乙言语,再回梁山泊去,别做个商议。若入城中,必中圈套!』卢俊义喝道:「我的娘子不是这般人,你这厮休来放屁!」燕青又道:「主人脑後无眼,怎知就里?主人平昔只顾打熬气力,不亲女色;娘子旧日和李固原有私情;今日推门相就,做了夫妻,主人回去,必遭毒手!」卢俊义大怒,喝骂燕青道:「我家五代在北京住,谁不识得!量李固有几颗头,敢做恁勾当!莫不是你歹事来,今日到来反说明!我到家中问出虚实,必不和你干休!」燕青痛哭,爬倒地下,拖住员外衣服。卢俊义一脚踢倒燕青,大踏步,便入城来。奔到城内,迳入家中,只见大小主管都吃一惊。李固慌忙前来迎接,请到堂上,纳头便拜。卢俊义便问:「燕青安在?」李固答道:「主人且休问,端的一言难尽!辛苦风霜,待歇息定了却说。」贾氏从屏风後哭将出来。    


  卢俊义说道:「娘子见了,且说燕青小乙怎地来?」贾氏道:「丈夫且休问,端的一言难尽!辛苦风霜,待歇息定了却说。」卢俊义心中疑虑,定死要问燕青来历。李固便道:「主人且请换了衣服,拜了祠堂,吃了早膳,那时诉说不迟。」一边安排饭食与卢员外吃。方才举,只听得前门门喊声齐起,二三百个做公的抢将入来,卢俊义惊得呆了;就被做公的绑了,一步一棍,直打到留守司来。其时梁中书正在公厅,左右两行,排列狼虎一般公人七八十个,把卢俊义拿到当面。李固和贾氏也跪在侧边。厅上梁中书大喝道:「你这厮是北京本处良民,如何却去投降梁山泊落草,坐了第二把交椅?如今倒来里勾外连,要打北京!今被擒来,有何理说?」卢俊义道:「小人一时愚蠢,被梁山泊吴用,假做卖卜先生来家,口出讹言,煽惑良心,掇赚到梁山泊,软监了两个多月。今日幸得脱身归家,并无歹意,望恩相明镜。」梁中书喝道:「如何说得过去!你在梁山泊中,若不通情,如何住了许多时?见放著你的妻子井李固告状出首,怎地是虚?」李固道:「主人既到这里,招伏了罢。家中壁上见写下藏头反诗,便是老大的证见。不必多说。」贾氏道:『不是我们要害你,只怕你连累我。常言道:「一人造反,九族全诛!」』卢俊义跪在厅下,叫起屈来。李固道:「主人不必叫屈。是真难灭,是假难除。早早招了,免致吃酒。」贾氏道:「丈夫,虚事难入公门,实事难以抵对。你若做出事来,送了我的性命。不奈有情皮肉,无情仗子,你便招了。也只吃得有数的官司。」李固上下都使了钱。张孔目上厅禀道:「这个顽皮赖骨,不打如何肯招!」梁中书道:「说得是!」喝叫一声:「打!」左右公人把卢俊义捆翻在地,不繇分说,打得皮开绽,鲜血迸流,昏晕去了三四次。卢俊义打熬不过,仰天叹道:「果然命中合当横死!我今屈招了罢!」张孔目当下取了招状,讨一面一百斤死囚枷钉了,押去大牢里监禁。府前府後看的人都不忍见。当日推入牢门,押到庭心内,跪在面前,狱子炕上坐著。那个两院押牢节级兼充行刑刽子姓蔡,名福,北京土居人氏;因为他手段高强,人呼他为「铁臂」。旁边立著这个嫡亲兄弟小押狱,生来爱带一枝花,河北人顺口都叫他做「一枝花」蔡庆。    


  那人拄著一条水火棍,立在哥哥侧边。蔡福道:「你且把这个死囚带在那一间牢里,我家去走一遭便来。」蔡庆把卢俊义且带去了。蔡福起身,出离牢门来,只见司前墙下转过一个人来,手里提著饭罐,满面挂泪。蔡福认得是浪子燕青。    


  蔡福问道:「燕小乙哥,你做甚麽?」燕青跪在地下,眼泪如抛珠撒豆,告道:「节级哥哥!可怜见小的主人卢俊义员外吃屈官司,又无送饭的钱财!小人城外叫化得这半罐子饭,权与主人充饥!节级哥哥,怎地做个方」说不了,气早咽在,爬倒在地。蔡福道:「我知此事,你自去送饭把与他吃。」燕青拜谢了,自进牢里去送饭。蔡福行过州桥来,只见一个茶博士,叫住唱喏道:「节级,有个客人在小人茶房内楼上,专等节级说话。」蔡福来到楼下看时,正是主管李固。各施礼罢,蔡福道:「主管有何见教?」李固道:「奸不厮瞒,俏不厮欺;小人的事都在节级肚里。今夜晚间只要光前绝後。无甚孝顺,五十两蒜条金在此,送与节级。厅上官吏,小人自去打点。」蔡福笑道:『你不见正厅戒石上刻著「下民易虐,上苍难欺?」你那瞒心昧己勾当,怕我不知!你又占了他家私,谋了他老婆,如今把五十两金子与我,结果了他性命,日後提刑官下马,我吃不得这等官司!』李固道:「只是节级嫌少,小人再添五十两。」蔡福道:『李主管,你「割猫儿尾,拌猫儿饭!」北京有名恁地一个卢员外,只值得这一百两金子?你若要我倒地,也不是我诈你,只把五百两金子与我!』李固便道:「金子在这里,便都送与节级,只要今夜完成此事。」蔡福收了金子,藏在身边,起身道:「明日早来扛尸。」李固拜谢,欢喜去了。蔡福回到家里,却才进门,只见一人揭起芦帘,跟将入来,叫一声:「蔡节级相见。」蔡福看时,但见那一个人生得十标致,且是打扮整齐:身穿鸦翅青圆领,腰系羊指玉闹妆;头带俊莪冠。足蹑珍珠履。那人进得门,看著蔡福便拜。蔡福慌忙答礼:便问:「官人高姓?有何见教?」那人道:「可借里面说话。」蔡福便请入来一个商议阁里分宾坐下。那人开话道:「节级休要吃惊;在下便是沧州横海郡人氏,姓柴,名进,大周皇帝嫡派子孙,绰号子旋风的便是。只因好义疏财,结识天下好汉,不幸犯罪,流落梁山泊。今奉宋公明哥哥将令,差遣前来,打听卢员外消息。谁知被赃官污吏,淫妇奸夫,通情陷害,监在死囚牢里,一命悬丝,尽在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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