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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82-天下     :争夺皇位的宫廷政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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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左亲卫、齐州户曹参军、州丞、侍御史、民部驾部承务郎。大业七年,年近半百的裴寂方才出任太原郡长史兼晋阳宫副监。这一番仕途变迁宦海倾腾,裴寂委实受益匪浅。    
    隋炀帝大业十一年,卫尉少卿唐国公李渊受炀帝命出任太原留守,兼知关右诸军事。此事无论是对当其时的大隋来讲还是后来定鼎立国的大唐来讲都可称影响深远。即使对于裴寂这个在宦海当中苦苦挣扎了数十年的小人物而言,李渊出镇太原一事也毫无疑问乃是其一生运道命数之关键所在。    
    能得与后来的武德天子嬉戏为友,当其时也并非什么难事,其中缘故或许是因为李渊本人生性豁达爽朗结交广泛,否则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四海豪杰来投了。李渊早年的朋友极多,且不拘贵贱不论出身。不过,能够在李渊太极加冕登基称帝之后还被这位九五至尊视为良师益友的人,环顾天下却只有这个每日里寡言少语的裴玄真。武德皇帝虽结交不以贵贱,但任人行政却绝不苟且,朋友归朋友,禄位归禄位,他自己就经常以此训诫几个儿子:“官职品轶爵禄,乃朝廷公器、百姓疾苦之所系,不可轻予夺;前朝之吏久历政任庶务娴熟,非草莽杀伐之士可比,庶不知政,故不可以亲用之,贵而久柄,故不可以疏弃之。”    
    然而对于裴寂而言,自从结识武德天子之后,其仕途却一改往日的晦涩艰难。大业十三年唐公建大将军府于太原,任命裴寂为大将军府长史,赐公爵三等,封于闻喜。义宁元年,裴寂升任大丞相府长史,赐爵魏国公,食邑三千户。恭帝逊位,唐王揖让,裴寂率众进言:“桀、纣之亡,亦各有子,未闻汤、武臣辅之,可为龟镜,无所疑也。寂之茅土、大位,皆受之于唐,陛下不为唐帝,臣当去官耳。”武德登基,他这拥立的第一功臣当即被任命为尚书右仆射,且特敕尚食奉御。    
    裴寂治政谨细,武事上却是其一短。武德二年,刘武周率黄子英、宋金刚屡犯太原,裴寂请缨挂帅,武德授其晋州道行军总管,得以便宜从事。裴寂到军,接阵大败,部卒死散殆尽。仗打成这个样子,换了别个将军脑袋早搬家了,武德皇帝也真关照老朋友,轻轻数落了几句也就官复原职了。只是从此之后,多了一分自知之明的裴寂再未提过带兵的请求,武德皇帝也刻意回避了他这一短处。经此一事,足可见其人在武德心中地位之重要。    
    也只有裴寂,可以在太极宫宫城下钥四门落锁之际,陪着身着便服的武德皇帝在长生殿内秉烛对茗促膝长谈……    
    “那年劝进的时候,你往那里一跪,几句话说得声泪俱下词真意切。朕当时就想,你们这些从太原就追随着朕的老弟兄,朕永不相负!谁知道到头来朕还是不得不忍痛诛了文静……”武德皇帝感慨万千地叹道。    
    裴寂没接皇帝的话茬,端起茶盏喝了口水,淡淡说道:“既为君臣,兄弟情分就须置于朝廷公义之后。天子的家事,就算是再亲的亲兄弟也须回避,这一层不肖说!”    
    武德转过身看了这位老朋友一眼,摇着头道:“若不是文静不顾大局一意胡闹,建成、世民兄弟二人之间怎会弄到如此地步?朕杀他是不得已,望他九泉之下莫怨朕不顾昔日情分!”    
    裴寂笑了笑:“陛下做了九五之尊,自家门里的事情却还是堪不破。太子和秦王之间是生死之争,不管有没有文静在后面撺掇,这场争斗都是免不了的。秦王多年领兵在外,功勋卓著;上马治军下马治政,手中权柄过大,又笼络豪杰广结人心。坐在他那个位子上,若想在陛下百年之后不被新君猜忌无异痴人说梦。太子虽仁德,有这么一个军功卓著的弟弟坐在身边怎能安心?”    
    武德皱起了眉头:“那你的意思呢?”    
    裴寂抬头直视着皇帝,毫不畏惧武德那炯炯的目光,淡淡答道:“臣的意思,今日在两仪殿里都说明白了,除此之外,臣再没别的意思了……”    
    武德吁了一口气,裴寂虽口上不说,态度却是显而易见的。    
    “你还是心中埋怨朕优柔寡断,这一层朕心知肚明!”他冷冷地道。    
    裴寂叹了口气:“太子、秦王,同是陛下骨肉,陛下也难……”    
    武德哼了一声:“其实,那年文干倡乱,朕若是就此废了建成,立世民为太子,恐怕现在就没有这许多麻烦了。”    
    裴寂低垂的眼睑微动了动,却再没说话。    
    武德长叹了一声:“世民这些年征战在外,性情变得孤僻冷漠了许多。朕就是武功起家,又有什么不知道的?做将军的,饮血无数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世民若是登基,断没有建成、元吉兄弟的活路。所以朕一直不肯易储。这才蹉跎到今天,朕不断给他加恩,就是希望能够补偿他。谁想到朕刚刚授世民中书之权,他就弄出这么一段故事,他的心也未免太急了吧?朕还没死呢……”    
    裴寂站起身避席跪下,磕了一个头道:“陛下息怒,秦王自感功高震主,情有可原。但是陛下身为一国之君,现在却万不能继续犹豫下去了。”    
    武德瞥了他一眼:“你还是劝朕杀了世民?”    
    裴寂又叩了一个头,说道:“陛下即使不杀秦王,也须削去其亲王爵位和天策上将封号,罢免其本兼各职,使其再无拥兵扰政倡乱之能,如此方能彻底杜绝陛下百年之后我大唐陷于内乱之后患……”    
    武德沉吟半晌,问道:“你能断定朕百年之后建成登基会放过世民吗?”    
    裴寂不慌不忙地答道:“陛下垂拱九重抚有天下,自可预做安排!”    
    说罢,他又反问了一句:“况且,陛下既有此惑,何不直接问问太子?”    
    武德瞳孔猛地一震收缩,怅怅然道:“朕知道了,朕知道了……”    
    魏徵一大早赶到东宫显德殿,却见原东宫太子中允王珪早已候在殿上,不禁大喜过望,上前深深施了一礼道:“叔玠何时到京的?我怎么一点消息也没得到,早知道你回来了,我定然第一个登门造访,一壶老酒秉烛夜谈,岂不畅快?”    
    王珪急忙起身避席笑道:“玄成又来耍我,哪个当得起你魏徵这等大礼。我昨天夜里才回到长安,城门已经落锁,幸亏刘弘基是我的旧识,这才开城门放我进来。否则这一宿在城外露宿,我这把老骨头恐怕是吃不消喽……”    
    魏徵叹道:“一年半啦!”


《天下》第一章 武德九年《天下》 第四节(2)

    王珪点了点头:“是啊,一年半了!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算人者天亦算之,这报应来得倒也痛快。接到太子教谕,不明就里,这一路上我都心绪不宁。直到昨天进了城,才算明白了个中原委。哈哈,秦王殿下天纵聪明,恐怕当初构陷太子逼死文干之时,也没有料到今日之事吧?”    
    他微微笑了笑,又问道:“拿到张亮的口供了吗?”    
    魏徵叹了口气:“齐王办事,还是不能让人十分放心。张亮身居天策车骑,自非等闲之辈,不让他绝了念想,他怎肯轻易招供?”    
    王珪叹了口气:“若论起人才,西府可谓得天独厚。房乔和杜如晦,哪个不是胸怀锦绣的经天纬地之才?可惜明珠暗投,终归没个下场。段志玄、程知节、尉迟恭、秦叔宝,这都是战场上一等一的猛将,如今宁在秦王府打杂也不愿改换门庭,又何其可悲?”    
    魏徵摆摆手正欲说话,却听得门厅外一阵笑声传来:“我来迟了,不恭得紧,让两位老师久候了!”随着话音,大唐帝国皇太子李建成施施然缓步走了进来。    
    王魏二人急忙起身避席,李建成左手负在背后,摆着右手含笑道:“两位老师不必多礼,各请安坐,我巳时要过两仪殿晋见父皇,趁着时候还早,过来听听两位老师叙话。”    
    两人这才注意到太子今日打扮得不同寻常,头戴衮冕,白珠九旒,红丝组为缨,打横插着一根犀簪,两缕青纩顺双耳勒下,在下巴处打了一个朝凤结,里面穿着白纱内单,外面罩着一件玄色纁裳,上印青黑色火、山二章,腰间系着一条金钩革褵大带,左右佩戴瑜玉双珮,腰后飘着两根赤色大绶,足下蹬一双加金涂银扣饰的硃履,腰间悬着鹿卢玉具剑。    
    魏徵皱起了眉头:“陛下召见,殿下可知是为了何事?”    
    建成缓缓落座,斟酌着词句道:“昨日老相国那边传过消息来,大约是为了二弟之事。”    
    王珪捻着胡须问道:“老相国传过来的究竟是何等消息,殿下可否详细解说一二?”    
    建成点了点头:“也不算多么意外之事,父皇昨日在两仪殿与相臣们议事,商议张亮一案的措置。萧相一意维护二弟,触怒了父皇,所幸未曾降罪。后来父皇留封相独对,封相建议父皇封二弟于洛阳,收其兵权裁撤天策上将府。这是魏老师探得来的消息,不过昨夜父皇却又召老相国入宫彻夜奏对,似乎是决意要将二弟的亲王爵位削去,贬为庶人。”    
    魏徵闻言以手加额道:“如此我大唐社稷安矣!陛下圣明烛照,这真是千古圣君之举……”    
    王珪看了魏徵一眼,却垂头默然不语。    
    建成笑道:“王老师有什么话,但讲不妨,这里伺候的人都是心腹,不虞泄露机密。”    
    王珪抬起头来,双眉紧锁着道:“皇上天纵英才,宽厚仁爱,就是心太软。在储位之事上,正因为陛下圣心总是不够坚定,这才引来秦王觊觎大位希图天下的逆志。臣是在想,陛下这一番确实下定了决心么?这一层若是摸不透,玄成此番恐怕又要空欢喜一场了……”    
    魏徵闻言沉吟片刻,长叹道:“叔玠所言确有道理,可我总是觉得,如此良机,若是错过,就委实太可惜了。秦王只要兵权在手,就始终是殿下的心腹大患,一旦陛下龙驭,局面就危险万分了。此刻我们占尽上风,若是还不能当机立断,一个蹉跎误了大事,后世史笔如铁,难免要笑话我们这些人临机迟疑误国误君了!”    
    建成缓缓扫视了这两个位居东宫首席的文臣一眼,淡淡说道:“老相国说,皇上现在不担心别的,惟一担心的,就是异日他老人家龙驭之后,我们能否善待二弟及其臣属。老相国带给我两句话,建成觉得至关紧要。”    
    王珪和魏徵对视了一眼,同时追问道:“愿闻其详……”    
    李建成缓缓说道:“以仁厚得天下,以仁厚治天下……”    
    王珪一拍大腿:“臣也这么想,秦王待太子不仁,太子不能待秦王不义!否则东宫西府,在皇上面前还有什么差别?只要皇上看到太子能够以长兄的气度襟怀为秦王开脱罪责,老人家也就不必担心龙驭之后秦王会有性命之虞了。裴相主掌中枢多年,果然不愧枢臣风范……”    
    魏徵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要殿下体现兄长襟怀,何不摆下筵席,约请秦王过府饮宴?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岂不更加欣慰?”    
    李建成笑道:“有二位子房助我,天下何事不可成?”他看了看天色,说道:“不早了,我要赶去两仪殿见驾了。请秦王赴宴之事,就由魏老师安排吧,时间就定在今晚,两位老师慢慢用茶歇息,细务待我下朝慢慢商议……”说罢起身离席,王珪、魏徵急忙避席相送。    
    东宫与太极宫虽同在一座皇城之内,相互之间相连通的长乐门却是封死的,皇太子乘舆出了显德门和重明门便折向西,沿着皇城横道行约数百步转向北,转由玄武门进入太极宫,绕过双飞檐的紫宸主殿,转过临湖、神龙、甘露、长生诸殿,便来到了武德皇帝与内廷枢臣议政的两仪殿。    
    李建成下了乘舆,按照规矩解下腰间的鹿卢玉具剑递给迎上来的黄门内侍,迈步上了几级台阶,向站在门口的内侍省少监赵雍道:“监国皇太子儿臣李建成奉敕见驾,恭候父皇敕见!”    
    赵雍躬身向建成行了一礼,转身小步跑进殿内,不多时跑了回来,高声尖嗓喝道:“传陛下口敕:召皇太子上殿见驾!”    
    李建成口称谢恩,快步上了台阶,整理了一下袍服冠冕,步伐放缓,躬着身走进了两仪殿。    
    大殿中光线略有些昏暗,武德皇帝端坐在丹陛之上的龙椅上正在看奏章,旁边除了负责宣敕的内侍监黄文廷再无他人。李建成撩袍跪倒叩头:“儿臣奉敕见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武德皇帝放下手中的奏表,左手揉着隐隐发痛的太阳穴,挥右手道:“平身吧!”    
    李建成谢恩后站起,抬头打量了一下父亲,原本俊朗清癯的脸上此刻泛着几缕苍白,眼圈黯淡内陷,似乎睡眠不足。他开口道:“父皇一身系天下安危,国政劳顿也还要保重龙体,切不可过于操劳,以伤天下臣民拳拳之心!”    
    武德点了点头:“朕知道了!”    
    他拿起奏表道:“山东这次蝗灾,魏徵处置得还算妥当,历亭周围的几个郡都安定住了。崔元逊上表,请敕免去三郡百姓一年钱粮,你怎么看?”    
    李建成垂头思忖了片刻,抬头答道:“历亭彰南是刘贼造逆之地,人心向来不稳,崔元逊是降将,口碑不好,郡县乡里多有不服者。何况王小胡啸聚勇众,隐匿乡间,也在图谋不轨,欲为刘贼复仇。现在朝廷南疆未定,北方突厥猖肆,中原断断不能再有反复。儿臣以为,应允准元逊所请,加恩免去历亭、深州、兗州、瀛州、铭州、饶阳六郡三年税赋,以抚慰百姓,恢复生产,使土地有所驰养,庶民得以生息!齐鲁临海,可改户课为盐课,如此则数年之后,此道或为朝廷财源之重亦未可知。”


《天下》第一章 武德九年《天下》 第四节(3)

    武德微笑点头:“说得不错,另外门下省谏劾诸葛德威广揽钱财荼毒地方应予诛戮以戒百官,魏徵对此未置一词。你怎么想?”    
    李建成毫不犹豫地答道:“书生之见不足为考,诸葛德威人品败坏尽人皆知!但山东初定,若此时诛戮刘贼旧人,劳神两载方得抚定的诸道郡县历时又要岌岌可危。儿臣以为,德威在地方确实不利抚民,不如诏其归朝追加禄位善加抚慰颐养天年,可参照李密先例,授禄不任职,养起来就是了。那年若不是四弟鲁莽诛了建德,当不复有刘贼之乱。殷鉴不远,万不可重蹈覆辙。”    
    武德轻轻拍了拍御案:“说得好啊,这才是谋国之论!治大国如烹小鲜,为君者更要恤民力、慎征伐,乱世方息,天下亟待安定。这个时候朝廷若是仍持黩武之策,则大唐也将仿秦隋,朕所不忍见啊!”    
    他又笑了笑:“你与世民久有不和,可是你们兄弟俩对抚平山东道郡的主意却是如出一辙。这岂不奇怪?”    
    说罢他随手又捡起一本奏表,说道:“你看看吧,这是天策府呈来的表!”    
    黄文廷急忙接过皇帝手中的奏表,快步走下丹陛,来在李建成面前,双手展开奉上。    
    李建成接过奏表,赫然入目的是房玄龄那一笔规规正正的汉隶,题头书着“臣王世民上抚平山东策要”几个大字,展开来读时,通篇八百余字,其中要义,与自己方才所言一般无二,只是并不针对六郡,也非单说诸降将个人措置,言辞恳切,笔意油然。    
    看毕,他缓缓合上表卷,双手奉还黄文廷,对武德道:“只要是实心为国之人,所见大多略同。二弟天资聪颖,多年在外掌军,务实多于务虚,儿臣能想到的,他自然能够想到。父皇所谓兄弟龃龉,事出有因,儿臣也不多作辩解,不过若论国家大政,儿臣与二弟并无分歧。”    
    武德皇帝哈哈大笑:“也不尽然,在如何防范突厥南下一事上,你和世民的意见就相左,这也是实情啊!”    
    李建成含笑答道:“儿臣主张迁都,是因为南方局势已定,关中险要,却是以西防东,防不得北。目下国库紧张饷帑不足,要和突厥进行持久之战恐不可得。若论速战,中原军力目下不可与塞外骁骑相比,迁都也是无奈之举。汉高祖天纵之才英明神武,却也有白登之耻。汉初四帝,皆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以国耻而养民力,这才有得兵强马壮的汉武盛世。倘若逞匹夫之勇滥用民力妄兴征伐,恐怕大唐外患未愈内忧又起,北疆乱而天下不宁……”    
    武德摆了摆手,含笑道:“好了好了,朕今天叫你来,不是为了突厥的事情,你也不必长篇大论。在这件事情上朕会权衡左右,这是国策,朕不会轻下论断。”    
    他长嘘了一口气,沉下面孔道:“张亮一案,你也听说了吧?你是怎么想的?”    
    李建成撩袍跪倒,叩头道:“父皇,这个案子不能再继续审下去了,再继续审下去,会审得百官惊惧,朝廷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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