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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男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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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阿悬将尤寅寅抱进别墅内的高级软床上之后他打开了床边的壁灯。尤寅寅柔软地瘫在床上如同雾中野荷那般美感,她并且用一双勾魂慑魄的眼睛扫向杜阿悬。杜阿悬早已神魂颠倒加之尤寅寅一副媚态的诱惑,体内压抑了许久的激情潮水一样澎湃起来。杜阿悬在凝视尤寅寅的瞬间猛地扑向尤寅寅的身体,那情形就仿佛他进入不惑之年以来第一次见到女人又仿佛要在尤寅寅身上讨回在他老婆身上所浪费与抛掷的全部光阴。尤寅寅被杜阿悬突然的冲撞下产生出疼痛与惊惧,她刚想大发雷霆掀翻紧密扣压在自己身体上的杜阿悬但一想到那些诱人的钞票她本能地收住愤怒甚至一任杜阿悬恣意纵横自己。    
    尤寅寅是个讲求吃喝穿戴的女人,所以金钱之于她尤为重要。所以在杜阿悬别墅的第一个夜晚尤寅寅对刚刚相识的陌生的杜阿悬是由钱生情。她的脑海里一闪现许多的钞票包裹着她,她的情绪便瞬间充满激昂身体也随之柔软如泥。杜阿悬看到她这副缠绵之状满心以为尤寅寅对他有了柔情蜜意。因此杜阿悬更加激情大发。杜阿悬忙三火四地剥掉尤寅寅身上的所有衣物。尤寅寅闭月羞花般的形体赤裸于杜阿悬面前,杜阿悬一如一只野豹再次呼啸着扑向尤寅寅……    
    一场游戏般的大爱结束后杜阿悬全身的肌肉舒适地松散着,他已经好久没有了这种感觉。自从他对毫无激情的通体赘肉抖颤的老婆厌倦感以来他就没再没有过一丝男人的快意。而这种快意是眼前这位柔情似水漂亮绝伦刚刚相识的女人给予的。他不会放走这个女人。男人的快意与舒适令他忘乎所以神智不清。在他还没有了解与体悟到她是怎样一种女性之时他受兴奋驱使当即脱口而出他定要娶她。尤寅寅听到杜阿悬如此信誓旦旦的话语当即计上心来。尤寅寅一脸媚态地伸出双臂缠向余兴未消的杜阿悬的脖颈。尤寅寅一面撒着娇情一面很世故地对杜阿悬宣称她的初夜他必须付足她二十万至于日后娶她他还需付足二十万否则……尤寅寅没让自己的话讲完脸部却露出与她年龄不相宜的笑靥。杜阿悬没有任何犹豫很为轻松地答应了尤寅寅的要求。尤寅寅兴奋地一连在杜阿悬脸部来回几个响吻。尤寅寅的兴奋点在于金钱的诱惑而她全然不顾及什么爱情之类的字眼。至于青春、肉体、年龄是否遭污含辱她更是对之持以漠视之态。金钱对于她这样喜欢消费追求时尚的女人来讲就好比雪中送炭。    
    


第五卷刹那失控(2)

    自从杜阿悬与尤寅寅有了别墅的第一个夜晚,杜阿悬与尤寅寅几乎夜夜释情于别墅。久而久之杜阿悬的老婆开始对杜阿悬数日的夜不归宿产生疑虑。杜阿悬的老婆于疑虑的瞬间面部肌肉横跳了几下就去了隔壁陈快嘴的家里。    
    陈快嘴与杜阿悬的老婆皆是有闲阶级,所以成了麻将堆内的麻友。陈快嘴本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因其嘴里有话藏不住并且常常因为有话藏不住给自己给他人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为此人家给她取了个绰号叫陈快嘴,久而久之人们便忘了她的真实姓名。    
    陈快嘴家里恰好三缺一。陈快嘴正与两个矮胖的肥婆于厅间的沙发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道着东家长西家短。陈快嘴与两个悠闲肥婆道完东家长西家短又将话题扯到男女方面上来,陈快嘴说她男人已近天命之年还像年轻人一样冲力生龙话虎。陈快嘴讲完她男人的优势骄傲地向一只空盘中喷吐着瓜子皮。两个肥婆面面相觑地低下头。显然,她们的丈夫与之相比要逊色得多。陈快嘴看看两个肥婆依然甘拜下风又将话题扯到杜阿悬老婆身上,陈快嘴说她已经有一星期没有看见杜阿悬的小轿车出入他家宅院了恐怕凶多吉少反正甩掉他的丑老婆是迟早的事。陈快嘴正不亦乐乎地调侃间忽听有人按门铃她连忙打住话题立起身去开门。她来到门旁先将一只眼睛贴向门镜,她从门镜里看到了杜阿悬老婆的一双肿眼泡后才将门打开。    
    几个有闲女人凑聚一处条件反射地各就其位端坐于麻将桌前。    
    陈快嘴从烟盒内抽出几只烟向每人投递一只然后自己将一只烟叼入唇间点燃。其她几位亦相继点燃各自的烟。室内顿时布满烟雾。几个女人在烟雾缭绕中开始了麻将生涯。    
    按说陈快嘴如果当时不快言快语而专心地搓麻将也就不会在胜负即快揭晓之际宣布散场。陈快嘴在思量着如何甩出手中麻将牌的同时却从嘴里冒出杜阿悬这小子没准泡上了小妞,这男人就像麻将牌一样看护不好就会出乱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快嘴的一番顺口溜出来的话直刺杜阿悬老婆的心脉。杜阿悬老婆当即呈出不悦之色,她将置于自己面前的麻将牌哗地一声推倒,之后她有些怒气冲冲地离开麻将桌离开陈快嘴的家。    
    陈快嘴向另外两名矮胖女人伸伸舌头咂咂嘴算做对自己出言不逊的警诫,可是这种警诫没用上一秒钟便宣布土崩瓦解。陈快嘴换掉一只烟后重又陷入快嘴的乐趣之中。    
    杜阿悬的老婆回到家中一直对陈快嘴的话语耿耿于怀。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着,她悉心养大的一只花猫趴向她的臂间却被她愤怒地甩向地面。那只花猫一声怪叫后便跃向自己圆形的猫床上趴卧着并且用一双黄绿相间的猫眼静静地凝视着一度对它和善的主人突然间的疯狂。    
    杜阿悬的老婆烦躁之余便给杜阿悬打了手机电话。杜阿悬接手机电话时正躺在别墅内柔软的床榻上与尤寅寅耳鬓厮磨着。杜阿悬老婆在电话里指问杜阿悬为何一连数日不归家门?杜阿悬却很干净利索地对他老婆说一来他生意忙二来他是个废人回去又有何用。杜阿悬老婆从电话里讲出一句让尤寅寅乐断肚肠的话。杜阿悬老婆说你就是回来像猪一样呼哧几声老娘也不算守活寡。杜阿悬老婆还要说什么杜阿悬却非常神速地关掉了手机。因为他身旁的尤寅寅已经给他老婆的粗俗话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可以说是屁滚尿流。    
    关掉手机后杜阿悬伸出一只胳臂搂向尤寅寅同时于脑海间构思着如何向他老婆妥帖地提出离婚一事。    
    当他决心已定便从床上霍地坐起,但是当他坐起的瞬间他的眼前飞快地闪出他老婆疯狂时的母夜叉形态。他清楚地记得有一年他的公司与另一家公司合作成功,于是双方头目各带家眷、职员去了一家夜总会。杜阿悬的老婆打扮得花里胡哨且半土半洋地跟随着杜阿悬来到夜总会。从未经历过什么重大场面的杜阿悬老婆被夜总会舞厅内闪烁的灯光刺得直遮双眸。当杜阿悬被一名相貌俊逸穿着时尚的年轻女子应邀起舞之时,杜阿悬老婆胸口开始发闷发慌但她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是待到一场狂欢舞曲终结舞厅内换上舒缓宁和的交际舞曲时杜阿悬与那名女士很自然地将双方的身体靠近一些。杜阿悬的身体刚一贴近那名漂亮的女士通体的血液即刻沸腾起来神态亦有些痴迷随之舞步也开始轻飘。男人兴奋之时往往会忘记身前身后的人或事的存在。此刻杜阿悬就是这种心态。由于极其激情与兴奋他早已忘记舞厅的休息处正端坐着老婆大人。杜阿悬一边舞着一边痴迷地凝视着那位女士。那位女士也有些神情恍惚之态。    
    应该说杜阿悬作为男性有着一定魅人的地方,他虽然不能纳入帅哥之列,但他身上却散发出一种吸引异性的妙不可言的男性锋芒。只可惜关于这一点他老婆永远也感悟不到。因为他老婆常常将他的男人魅力看成是一种轻浮与不稳重。在她眼里只有像日本一部电影中“横路径二”那样的男性才算够得上正统男人的标准。因此杜阿悬老婆在杜阿悬全身心地投入与那位女士共舞之际胸中怒火已穿出胸膛,她抖着一身肥厚的肉花腾腾几大步穿入舞池照准那位与杜阿悬共舞的女士的脸颊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将愣在原地的杜阿悬拖拽出舞池。    
    杜阿悬想到那令人颤栗的一幕不由得沁出一身冷汗。他下意识地瞥视一眼躺在他身边的花容月貌的尤寅寅。这个女人唤醒了他的男性欲望与激情,他无论如何不能够放弃她。相处数日他发现尤寅寅除了钟情于金钱和大肆挥霍金钱这一点令他有些忧心忡忡外尤寅寅的缠绵、乖顺、柔和都使他快感和流连,他的后半生无论如何不能没了尤寅寅这个女人。她是他生活的信念和支撑他男性体勇往直前的重大顶梁,她给他不惑之年带来童趣、青春、爱情与活力。    
    杜阿悬的脑海里一忽闪现出他老婆那副不依不饶的嘴脸一忽闪现尤寅寅的柔情蜜意。他处在新人与旧人之间,琢磨着如何甩掉旧人,如何迎娶新人……    
    第二天,杜阿悬驱车回到老婆家。他老婆那时正在厅间与放学回家的儿子一道在吃着中饭。他老婆手里拿着一根糖醋排骨有滋有味地啃食着并且一边啃食着糖醋排骨一边将油糊糊的指头塞入口中用舌头舔掉油渍。看那悠然自得的情形就知道她早已将在陈快嘴家里对陈快嘴任意雌黄的不满情绪抛到九霄云外,她甚至连想都没想一下就为返回家门的杜阿悬拿了一双碗筷一瓶白酒一只酒杯。在她看来一家三口人围在一面餐桌上有说有笑地吃喝着这就是女人最大的快乐。杜阿悬已经很久没有与她和儿子一道就餐了,杜阿悬不像某些男人那般器重男孩,他对儿子与对他老婆一样冷漠。而这冷漠的根源又在于他作为男人缺情少欲所至。他缺少爱情或者说从来就没有过爱情。而他年轻时候与他老婆的交媾充其量也只能将其说成是瘦情肥欲。当年他和他老婆结为夫妻完全是因着自己家境的贫困加之他老婆勇往直前的穷追不舍以及他老婆家境的阔绰。他糊里糊涂地成为新郎,一年后又糊里糊涂地成为人父。但是自始至终他都没能找到丝毫爱的感觉。他清楚地记得新婚之夜他躺在他的不美不丑且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老婆身边一种孤独和别扭之感油然而生。当他老婆将身体慢慢靠向他之时他只觉出通体一阵寒战,那情形一如他老婆是个九头魔怪。他老婆的一只柔软的白胖手臂伸向他并搭在他胸前之际他只感到气短胸闷脸部亦火辣辣地发烫。这些反应扎实刺激着年轻人生理范畴的冲动。他猛地掀开被子扑向他老婆非常直截了当地驱入进他老婆的身体。没有爱抚、没有亲吻、没有柔情,完全是一种动物的本能。在他老婆的情潮泛滥欲望矇眬的瞬间他从他老婆身上翻滚下来很快进入梦乡。以后的岁月每每如此,他与他老婆间的情感历程全凭他老婆的耐力与他年轻人的冲动。    
    杜阿悬一脸严肃状地经过餐厅时冷漠地瞥视了一眼儿子。儿子以同样冷漠的目光扫视了一眼父亲然后非常自然地低下头继续啃食他手中的一块排骨。    
    杜阿悬一直以来都在认为儿子是他与他老婆于不经意间孕育的产物,所以他对这个儿子关爱甚少。只是碍于老婆的唠叨他才间或走近儿子过问一下儿子的学习情况,因此又招惹来他老婆的一阵神骂。他老婆骂他冷血骂他祖宗三辈冷血。他老婆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受屈受冷跟无爹的孩子一个样真是急在脸上痛在心头,由此他老婆更加溺爱她惟一的宝贝儿子。    
    其实杜阿悬并非是一个冷血男人,只是长期地置身于缺情少爱的环境中造成他心理与生理上的巨大压抑从而导致他性格的内向和寡言少语罢了。在认识尤寅寅之前他每天仰望星空祈祷上苍能赐给他一个如意女人。面对他老婆他既无激情涌动又无法摆脱,那么沉默则是他最好最上乘的生活方式。    
    杜阿悬在赚钱方面与其他男人相比更是别具一格。人家赚钱多数是为了一家老小生活幸福为了子孙万代兴旺发达。杜阿悬赚钱纯属为了他脑海中想象的诸多女人。虽说那些女人只是他意念的残片拼凑而成,但他仍是乐此不疲地为之奋斗着拼搏着。尽管每至夜晚他的人睡在他老婆身边可是他的灵魂早已被那些他凭空臆造的莫须有的女人勾去。所以每当他老婆贴向他的身体他都会一动不动地仿佛置身于冥界一般眼睛于黑暗中空茫地凝视着更深层的黑暗。他老婆以为他得了什么癔症之类的神经疾病就不断地掐他的人中,目的是想让他回过神来。他那时候正在天马行空地幻觉着与诸多漂亮诱人的女子推杯送盏或者择其中一个佳丽在月明风清的夜晚倚靠在一棵枫树体上,金光四射的枫叶拂动着他们的面颊。然后他们像书上描写的男女情欢场面那样拥吻、抚摸、沉入爱河。    
    杜阿悬老婆见杜阿悬没有来餐厅就餐就让儿子去叫杜阿悬。儿子没有反应。她气急败坏地在儿子脑门上狠狠地戳了一下然后自己扭动着肥臀来到客厅间。    
    杜阿悬一脸冷漠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在焦虑地等待着老婆的到来。那副焦虑神情仿佛他是一个访客又仿佛他置身于候车室在静候着车次的到来。他断然缺少一家之主的风采与作为。关于这一点无可厚非,杜阿悬在组成这个家庭的那天起就没有在意它的存在,因为它的空间范畴内的人或物品没有一样是他所爱。那些高档家居用品因着他老婆的存在而在他眼里黯然失色。    
    


第五卷刹那失控(3)

    杜阿悬老婆肥肥的肉身横在杜阿悬面前时杜阿悬于喉管深处发出一声古怪的轻咳,之后他端起一杯冷饮一饮而尽。那杯冷饮很快穿入肚肠即刻一股清爽涌遍周身。借着这股爽气杜阿悬一双眼睛盯向别处嘴里却向他老婆说出“离婚”二字。他老婆愣怔之余便带着一身肥肉猛地扑向他。他一动未动地坐在那里任凭他老婆抓挠个够。他老婆抓挠累了便一屁股坐到地面上一边拍击着肥厚的大腿一边展开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嚎。    
    杜阿悬看到他老婆耍起泼来便迅速地用一片面巾纸交替着涂擦掉双手背上被他老婆抓挠的血痕并从沙发上立起绕过他老婆走出家门。他老婆见他离开家门立刻停止住哭嚎倏地从地面上跃起几步蹿出客厅恰与从餐厅里走出的儿子撞个满怀。儿子吃完中饭正准备去学校上课却被杜阿悬老婆连拖带拽地拉向一辆的士。杜阿悬老婆吩咐的士司机跟住前方杜阿悬的轿车。    
    杜阿悬儿子吃中饭的时候隐约听到父母的吵闹之声,但他仍不明白他母亲在他上课时间硬拉他进入一辆的士的目的。平日里他母亲对他学习可是紧而又紧盯而又盯。他预感到事情的不妙。但这不妙的根源又肯定来源于他父亲。    
    他清楚他父亲对他母亲的冷酷态度,他已是一名中学生,因此他对男女间感情问题也略微知晓一二。他知道父亲不爱母亲。身为男性的他在这一方面很能理解父亲。可是他却不能够原谅父亲之于他的冷酷。从他记事起他就没有得到父亲的任何关爱。譬如抱一抱他、与他说些贴己的话、与他一并玩耍……他父亲甚至都没正眼瞧过他。因此他心中既对他父亲有着一种潜在的仇恨又对他父亲有着一种渴盼。两种矛盾相互抵触着撕裂着他的一颗少年的心。他因此变成了一名少言寡语的男孩。    
    当的士跟随着前方杜阿悬的轿车于七扭八转间在一座相当漂亮的别墅前停下时杜阿悬的儿子已经明白了母亲的全部用意。    
    母亲是想彻底探究父亲的秘密,万一父亲被探出什么对母亲不利的秘密,母亲肯定会奋不顾身勇往直前地与父亲奋战,如此一来母亲又肯定不是父亲的对手。所以母亲拉出了他这个挡箭牌或者更确切地说自己随时要充当母亲的帮凶。    
    杜阿悬丝毫没有发现老婆大人的跟踪,所以很坦然地驱车驶入别墅随之别墅的大门自动关闭。    
    杜阿悬进入内室一眼望见正在妆台前妆饰的尤寅寅。当他望向她的如出水芙蓉般的面容所有的烦恼与不快皆于瞬间消失。    
    杜阿悬立在尤寅寅背后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双手臂搂向尤寅寅的肩胛。尤寅寅从镜子里一眼看到杜阿悬手上的伤痕,尤寅寅当即断定那伤痕是杜阿悬的老婆所为,但尤寅寅却假装没有发现什么,一来她对杜阿悬的伤痕没有半分心痛的感觉,二来她对金钱以外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尤寅寅妆饰完毕回转过身来媚态十足地将头部紧密靠向杜阿悬的胸前,在杜阿悬情欲难控之际尤寅寅很合适宜地伸出一只纤手向杜阿悬索要钞票说她今日要去商店买些漂亮的耳环。杜阿悬虽听此言有些不悦但还是从皮夹内取出二千元纸币递到尤寅寅手中。此前杜阿悬已经兑现给她四十万元支票。杜阿悬感到尤寅寅是个很贪心的女人,但因为自己深爱着这个女人很快也就找到了心理平衡。    
    尤寅寅拿了杜阿悬刚刚塞到她手中的钞票穿上时髦的裙裾又从大厅的鞋柜内取出一双细尖的高跟皮鞋穿在脚上随后拎了她的手拎式红色皮包向别墅门外走去。    
    望着尤寅寅的背影杜阿悬内心忽然涌出一种失落感。他很怕这个女人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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