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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蓝的眼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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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这些半生不熟的葡萄皮厚,不容易咬破,代表了对未来甜蜜的憧憬,使他们感到更为兴奋。终于,他们的牙齿酸得受不了了。两个男孩子开始向女孩儿扔葡萄取乐。他们细细的黑胳膊扔葡萄时在空中划了个G的音部记号。在追赶中,乔利和达琳从渠道口跑开。当他们停下来喘口气时,发现杰克和苏可已不知去向。达琳的白布裙子被葡萄染得斑斑点点。头上的蓝色蝴蝶结也散了。傍晚的微风吹动着发带不停地飘动。他们跑得喘不上气来,倒在松树林边又绿又紫的草地上。     
    乔利朝天躺着,喘着大气,嘴里仍是酸葡萄味,听着松针期待下雨而发出的沙沙响声。雨腥味,松树味,以及葡萄味,使他感到头晕。太阳已落山,带走了道道霞光。他转过头去寻找月亮的位置。在目光下乔利看见达琳坐在他身后。她抱着双膝蜷成一个D字,头放在双膝上。乔利看见了她的内裤以及少女的臀部肌肉。     
    〃我们还是回去吧。〃他说。     
    〃好吧。〃她把双腿伸直平放在草地上,开始把蝴蝶结重新系好。〃妈妈肯定要打我了。〃     
    〃她不会的。〃     
    〃会的。她说要是我弄脏衣服她会打我的。〃     
    〃你没弄脏。〃     
    〃弄脏了,瞧这儿。〃系蝴蝶结的手挪下去按平了裙子上被葡萄汁染的最深的一块地方。


第二部分第27节:完全狂暴

    乔利替她难过;其实这也是他的过错。突然间,他意识到吉米姨婆已经死了,他已没有挨打的恐惧。除了OV舅公之外,没有人会打他。何况他还在居丧期间。     
    〃让我来。〃他说。他站起身面对着她,替她把蝴蝶结系好。达琳把双手伸进他敞开的上衣里,抚摸他汗渍渍的光滑皮肤。当他吃惊地看她时,她停下手,大笑起来。他笑了笑,继续系头花。她重新把手伸进他的衬衫。     
    〃别动,〃他说,〃我没法系了。〃     
    她用指尖抠他的胸部。他咯咯地笑着捂着自己的前胸。很快他们就滚在了一起。她把手插进他的衣服里。作为回敬,他把手伸进她领口里,裙子下。当他把手伸进她内裤里,她突然停住了笑声,变得严肃起来。乔利害怕了,想把手拿出来,但她却按住他的手腕不许他动。他用手指仔细地把她摸了一遍,她则不停地亲他的脸和嘴。乔利觉得她嘴里的酸葡萄味让他分心。达琳松开他的头,扭动了几下身子,把内裤脱了下来。乔利费劲地解开钮扣,把裤子脱到膝盖以下。他开始明白身体紧挨着是一种什么感觉。并不是像他想像的那么困难。她呻吟了几声。但他体内积蓄的兴奋让他闭上双眼,把她的呻吟只当做头顶松叶的沙沙声。正当他即将感受到爆发力时,达琳身体僵直,大叫起来。他以为自己把她弄疼了。但当他看她脸时,发现她正惊恐地注视着他肩后的什么东西。他猛地一回头。     
    两个白人站在那里,一人拿着酒精灯,另一人拿着手电筒。毫无疑问,他们是白人,他闻得出白人的气味。乔利跳了起来,慌忙之中又想跑,又想站,还要把裤子提起来。那两人都带着枪。     
    〃嘿……〃低低的笑声如同哮喘病人的咳嗽声。     
    其中一人用手电扫了扫乔利和达琳。     
    〃接着来呀,黑鬼。〃拿手电的那人说。     
    〃先生?〃乔利问道,一面寻找扣眼。     
    〃我说了,接着来呀。玩个痛快,黑鬼,玩个痛快。〃     
    乔利的眼睛不知往哪里看好,偷偷地四下里瞧,好寻找藏身之地,而他的身体则处于麻痹状态。拿手电的人把枪从肩上取下来,乔利听见金属的撞击声。他不由地跪了下来。达琳把头歪向一边,目光向光圈以外四周的黑暗处望去。她看上去已完全漠然,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出于极端无奈而变得完全狂暴,他掀起她的裙子,把自己的长裤和内裤都脱了下来。     
    〃嘿……〃     
    当乔利开始模拟先前发生的一切时,达琳用双手捂住了脸。他只能自欺欺人。手电光在他的臀部打出了个圆形。     
    〃嘿……〃     
    〃来呀,黑鬼,快点儿。你没让她感到痛快。〃     
    〃嘿……〃     
    乔利动得快起来了。他看了一眼达琳。他恨她,他几乎希望他能成功又硬、又长,让她感到疼痛。他对她恨得要命。手电筒的灯光爬进了他的肠道,将葡萄的酸甜味变成了胆汁的恶臭。他盯着达琳捂着脸的双手。在月光和灯光下,她的手看上去像婴儿的爪子。     
    〃嘿……〃     
    有几声狗叫。〃是它们,是它们。我听得出那是老实宝贝的声音。〃     
    〃没错。〃拿灯的人说。     
    〃走吧。〃手电光挪开了,其中一人朝老宝贝吹了一声口哨。     
    〃等着,〃拿灯的人说,〃那黑鬼还没完事呢。〃     
    〃这种事急不得。祝你好运,黑小子。〃     
    他们脚下的松针被踩碎了。之后很长时间里,乔利仍能听见他们的口哨声。然后,狗的回答不再是号叫,而是热情兴奋认出熟人而发出的短促的尖叫声。     
    乔利抬起身子,一言不发地系上裤子。达琳仍躺着不动。乔利真想掐死她。他用脚碰了碰她的腿。〃我们得赶紧走,快点儿。〃     
    她闭着眼伸手找她的内裤,没找着。两人在月光下四下里拍打着寻找短裤。找到之后,她像老妇人那样把它穿好。他们离开松树林,朝大路走去。他在前面,她吧唧地跟在后面。下雨了。乔利想,〃这样倒好,可以解释衣服是怎么回事了。〃     
    他们回到房子里时,仍有十来个客人。杰克已走了。苏可也不在。一些人仍在继续吃土豆饼和小排骨。他们对往事津津乐道:做过的梦,以往的人和事等。酒足饭饱,使人精神麻痹。让人回想往事,也让人编撰幻觉。     
    乔利和达琳进屋时只引起了小小的波动。     
    〃都湿透了,是不是啊?〃     
    达琳的妈妈只唠叨了几句,她显然吃饱喝足了,两只鞋在椅子下面,裙子的拉链也开了。〃丫头,过来。我跟你说了……〃     
    一部分客人想等雨小一点儿再走,另一部分坐马车来的认为还是现在就走为好。乔利走进已成为他卧室的小储藏室。三个婴儿睡在他床上。他脱下雨水和松叶浸透的衣裤,穿上睡袍。他不知上哪儿去好。吉米姨婆的屋子是不能去的,何况OV舅公的妻子晚上还要用。他从箱子里拿出一条被子铺在地上躺了下来。有人在烧咖啡,在他睡着之前还真想喝上一杯。     
    第二天是清理日,结清账单,分配遗物。人们的嘴角耷拉着,眼光无神,脚步谨慎。     
    乔利毫无目标地来回闲荡,不时地被支使去干些杂活。头一天大人们给予他的荣耀和关照被严声厉气所代替。这倒和他本人的情绪相吻合。他想的尽是手电光、酸葡萄,以及达琳的双手。当他不想这些时,他空空的脑袋就像拔牙之后留下的空洞一样仍能感受到蛀牙的存在。他不愿离开房子太远,生怕撞见达琳。但他又无法忍受姨婆房子里的气氛。人们挑拣着她的遗物,评论物品的〃状况〃。他绷着脸,烦躁不堪,把怨恨都撒向达琳。他一次也未想过要怨恨那两个猎人。这种想法会毁了他。他们是高大带枪的白人,而他是弱小无助的黑人。他下意识地明白仇恨白人会让他自取灭亡,会将他像煤球一样燃烧,只剩下灰烬以及团团的青烟。很久以后,他会发现他对白人的仇恨心理的,但不是现在。很久以后,他会以甜蜜的方式而不是阳痿来表现仇恨的。此时此刻,他只仇恨造成此种状况的那个人,他的失败与阳痿的见证人,他无力保护的人。他未能使她逃脱羞辱,躲避手电筒的圆形光柱,以及嘿嘿嘿的嘲笑声。他想起了在回来的路上,达琳湿漉漉的发带在雨中拍打着她的脸颊。他心里升腾起的怨恨使他颤抖。他没有可交心的人。老布鲁这些天总是喝得醉醺醺的,不明事理。何况,乔利怀疑自己是否会把羞愧向他坦白。即使对征服过无数女人的老布鲁他也不会如实坦白的。在他看来,寂寞远比孤独强得多。


第二部分第28节:无事找乐玩

    OV舅公要起程回家的那天,一切收拾停当,分摊遗物的吵吵嚷嚷声也渐渐平息下来。乔利坐在后阳台上等候着。他突然想到达琳可能会怀孕。这是个极其荒诞、愚昧无知的想法,但却使乔利感到十分害怕。     
    他必须远走高飞。当天他就要离开此地的事实并不能让他心定。离这里只隔一二个镇还不够远,何况他不喜欢也不信赖舅公。达琳的母亲一定会找到他,OV舅公就会把他交出去。乔利知道抛弃一个怀孕的女孩子是错误的,并怀着同情心想起他父亲就是这么做的。此刻他明白了。他知道他该做什么找到父亲。父亲会理解的。吉米姨婆说过他去了麦肯。     
    像一只小鸡毫不犹豫地脱壳而出,他疾步跑下晒台。走了一小段之后他想起了宝贝;吉米姨婆留下的,他竟然全忘了。在一段废弃的烟道里,她藏了一个她叫做宝贝的面口袋。他溜进房子,发现屋里没人。他在刨烟道时手触到了不少蜘蛛网和烟灰,最后找到了那软软的口袋。他数了数钱,十四张一块钱的纸币,两张两块钱的,还有不少银币……一共二十三元。这些肯定够他去麦肯的了。麦肯,多么悦耳铿锵的地名。     
    一个佐治亚州的黑孩子要离家出走并不是一件困难事。你只要从家里悄悄溜出来走了就行。到了晚上可以睡在谷仓里。如未遇上狗,还能睡在甘蔗田里或空荡荡的锯木场里。你可以在地里找吃的,在乡下小店里买饮料。应付那些好问的黑人,你可以很容易地编上一段令人伤感的故事。     
    而白人对此漠不关心,除非他们无事找乐玩。     
    步行几天之后,他就可以去敲高大住宅的后门,对黑厨子或白人女主人说他住在附近,想找一份工作,除草、犁地、收割、打扫,什么都行。干上一二个星期之后他又离开了。夏秋之交他就是这么过来的。直到十月,他才到达了一个大的有汽车站的镇子。由于紧张与兴奋,他口干舌燥。他走到黑人柜台前去买票。     
    〃先生,到麦肯多少钱?〃     
    〃十一块。十二岁以下儿童五块五。〃     
    乔利只有十二元零四分。     
    〃你几岁啦?〃     
    〃刚到十二岁,先生。可我妈只给了十块钱。〃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高的十二岁孩子。〃     
    〃求您了,先生。我必须到麦肯去,我妈病了。〃     
    〃你不是说你妈给了你十块钱吗?〃     
    〃那是我的养母。我的亲妈在麦肯,先生。〃     
    〃我想黑鬼撒谎我还是能看出来的。不过,只当你没撒谎,只当你的一个妈真的病得要死,想在临死前见上儿子一面,我卖给你票吧。〃     
    乔利像没听见一样。辱骂像虱子一样已成了家常便饭。除了和老布鲁吃西瓜之外,他不记得自己曾这样快活过。汽车四个小时之后才开。时间过得极慢,就像粘在捕蝇纸上的小虫子那样,为了生存挣扎得筋疲力尽,最后慢慢死去。乔利不敢走动,连厕所都不敢去。他走开的工夫汽车就可能开走。最后,等他登上去麦肯的汽车时,他已经憋得不行了。     
    他在汽车尾部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单独坐着。太阳落山之前,整个佐治亚州在他眼前悄悄掠过。甚至在黑夜里他也想睁眼看这一切。他力图不让双眼合上,但最终还是睡着了。当他醒来时天已大亮。一个胖黑女人拿着面包夹火腿正轻轻地推他。汽车悄然进入麦肯时,他嘴里还残留着火腿肉的味道。     
    ···     
    在巷子的尽头他看见一群男人簇拥在一起。在弯腰弓背的人群头上冒出一句响亮的叫声。跪着的,靠着的,都盯着地上的一点。他走近了些,闻到了一种令人兴奋的男人气味。正如弹子球房的那人所说,这些人围在一起完全是为了骰子和钞票。每个人都被小块的绿色纸币点缀着。一些人将钞票分开,卷起纸币缠在手指上,然后将手握成拳,让纸币的一端露出来,既威风又粗野。另一些人把纸币摞起来,沿着中缝折叠一下,拿着一叠钞票好像随时准备出牌。还有一些人把钞票胡乱团起来。有一个人的钞票从帽沿下伸出来。还有一人用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捋着纸币。众多黑手掌握的钞票比乔利见过的多得多。受到他们激情的感染,会见父亲的紧张心情被兴奋所代替。他看了看这一张张的脸,寻找可能是他父亲的那张。他怎么会知道呢?只是比自己大一号吗?此时此刻乔利想不起来他本人是什么模样了。他只知道自己是黑人,十四岁,已经六英尺高。他巡视着面孔,看到的只是眼睛,祈求的眼睛,冷淡的眼睛,闪露凶光的眼睛,带着恐慌的眼睛,一双双眼睛紧盯着一对骰子而移动。掷骰人把骰子一会儿扔出去,一会儿收拢,一会儿又扔出去。只见他对着骰子喃喃地说了几句,同时像搓两个烧红的煤球一样搓着骰子,然后口中念着祷文,众人回应几句。他猛地一松手,骰子从他的手里飞出,只听见赞叹声失望声交织在一起。掷骰人把钞票敛起,此时有人叫道:〃收钱,钻圈儿,你这水狗,老奸巨滑的水狗。〃接着是一阵笑声,紧张的气氛明显地缓和了些。一些人在交换着钞票。     
    乔利拍了拍一位白发老头的后背。     
    〃您能告诉我哪个是山姆逊·福洛吗?〃     
    〃福洛?〃显然那人很熟悉此名,〃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在那儿,穿棕色夹克的那个。〃那人指了指。     
    一个穿浅棕夹克的人正站在人群的那一边。他正激动地比划着像是和另一人在吵架。两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怒气。乔利从边上挪到他们站立的地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已经到了旅途的目的地。那就是他的父亲,和其他男人一样,而那确实是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的嗓音,他的双手确确实实的。此时此刻,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乔利总是把父亲想得很高大,因此当他走近了发现自己比父亲还高时,不禁感到震惊。事实上,他正凝视着他父亲头顶上一块秃发的地方。他突然想摸摸那块秃顶。当他正对那块被周围乱发包围的秃顶看得着迷时,那人转过脸来,怒气冲冲地对他说:     
    ○最蓝的眼睛〃你要干什么?〃     
    〃嗯,我是说……你是山姆逊·福洛吗?〃     
    〃谁让你来的?〃     
    〃嗯……〃     
    〃你是茉尔芭的儿子吗?〃     
    〃不是的,先生,我是……〃乔利眨了眨眼。他记不得他母亲的名字了。他曾经知道过吗?他该怎么说?他是谁的孩子?他不能说〃我是你的儿子〃,那么说听起来有点失礼。     
    那人不耐烦了:〃你脑子有毛病吗?谁让你来找我的?〃


第三部分第29节:手心冒汗

    〃谁也没有。〃乔利的手心冒汗了。那人的眼睛让他感到恐惧。〃我只是想……我是说,我只是四处转转,对了,我叫乔利……〃     
    可是福洛已经转向即将开始的新的一轮游戏。他弯下腰把一张纸币扔在地上,等候着扔骰子。扔完之后,他站起身,用气恼的口吻对乔利嚷道:〃告诉那母狗她会拿到钱的。好了,快给我走开。〃     
    很长时间之后,乔利才能将腿抬起来。他试图退出去,然后走开。费了很大的力气他才使肌肉合作。之后,他从巷子的阴暗处走出去,走进阳光灿烂的大街。他刚走进阳光,就感到双腿无力。路边有一个倒放着的橘筐。筐边上贴着一张画像,是紧握着的双手。乔利坐在了上面。阳光像蜂蜜那样撒落在他头上。一辆载着水果的马车通过,车夫唱道:〃新摘的水果,甜甜的,红红的。〃     
    嗓音好像越来越多。女人鞋子的踢踏声,在门口聊天的男人们的笑声。远处有一辆汽车驶过。乔利继续坐着。他知道只要坐着不动就不会有事。然而痛苦的痕迹在眼角显现。他必须竭尽全力把它们驱散。他认为只要纹丝不动,眼睛盯着一件物体,眼泪就不会出来。因此,他坐在蜂蜜似的阳光里,力图调动每根神经、每块肌肉一起努力,不使眼泪流下来。他是如此地用劲,使出全身功力用于眼睛,他的直肠突然开泄。还未等他醒悟过来,稀稀的粪便已顺着两腿流了下来。在他父亲所在的巷口,在阳光下,在橘筐上,在挤满了男人和女人的大街上,他像婴儿似的拉了一裤。     
    他惊惶失措,不知是否应该待在原地不动等到天黑?不行,父亲肯定会出现,会看见他,笑话他的。上帝啊,他会笑话他的。所有的人都会笑话的。他只能做一件事。     
    乔利在大街上跑起来,只觉得四周一片寂静。人们的嘴在动,脚在动,一辆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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