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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犯困么?小子!”我的前面只站着一个人,是那个大个子,全身大铁甲,左手托着头盔,右手执着一柄大号的弯刀。其他人呢?都上哪去了?
我低下头,揉了揉眼,到底怎么回事,我在梦游还是怎么的?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么?”难道我已经将他们全杀了,可是不像啊,整个场内并没有血迹,也没有刚刚战斗过的痕迹。
“你在说些什么啊,刚才你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的?那些贵族们不过瘾,混战已经没了意思,所以让我们单条咯。平白无故的多加几场,浪费本大爷的时间啊。”傻大个还在那委屈,这么急着杀人么?自己检了便宜还不知晓。
没空去想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既然已经开始,那我也应该好好对待了,只是这家伙,实在是提不起我战斗的欲望啊,一剑解决你算了。
“我们美丽的格美公主就在这高台之上凝望,两位,请拿出你们守护公主殿下的勇气和决心来吧。”詹不失时宜的在那挑拨,这群病态的家伙,就这么喜欢鲜血么?
大个戴上了铁盔,准备就绪了,我也缓缓的拔出了剑。
笨重的铁甲,高大的身躯,弱点就在缺乏灵活性,那么唯一的取胜关键就在于我手中这柄剑的锋利程度了。
我邪邪一笑,“血&;#8226;瞬闪。”已到他身体后面,只许直刺就可穿透他的身体了。
“砰。”你娘。一阵巨大的气流从他全身释放出来,竟全数冲击在了我的身上,剑根本就没碰到他的铁甲,我整个人就已经被弹飞出去,心口一阵血气翻滚。
轻敌了,这家伙斗气不弱。不过这一冲击倒让我恩清醒了不少。
“速度还挺快。”大个轻哼一声,扭转身体,右臂弯曲,弯刀刀刃向前,已经向我欺身而来。想在我没有落地之前将我一举格杀?切。
以前并为进行过身体方面的训练,所以协调性真的是很差劲,心里想得到怎么动作,可是身体根本无法跟上,向后仰倒,左手支地,差点就直趴趴的摔了个嘴啃泥。
无法,再次瞬闪,离开了那刀芒所在之地。
“小子,才一个回合就只能躲避了?”大个轻蔑的笑了声。
“跳跃的血之精灵啊,请献出你们光荣的生命,化作我无边的力量之源,血契&;#8226;献祭之礼。”我默念一声,全身力量顿时暴长,已经无须瞬闪,凭借着这股力量,我一跃而起,成泰山压顶之势向着正在移动的大个压下。
大个开始准备单手抵挡,可是哪会那么轻松,在我继续释压之下他的左手被逼向上抵住了刀背。双脚分开,成霸王举鼎之状,托住了我向下倒立的身躯,地面已经塌陷,尘土飞扬。
观众席上并没传来什么喝彩的声音,可能是战士间的打斗太无趣了,就只是几个生硬的动作。
我已经听到了大个的喘息声,这家伙,根本就无法支持多久,只要他放弃支撑,我这三尺长剑就可以顺势而下,划破他的身躯。
感觉身体快速下落,这家伙已经放弃了么?我一阵高兴,将全身力气全部集中在剑上,不管你是何铁甲,注定要被我划破!
“啪。”金属碎裂的声音传来,我的剑在接触大铁甲的时候突然折断了。
还不及思考怎么回事情,大个已经左手将还未着地的我倒提环抱,我的整个身躯被固定在了他的大铁甲上,“第一个。”这家伙在数什么?一道白色的光刃反射着阳光从我眼前晃过,只感觉喉咙处一凉,大弯刀已经划过了我的喉咙,全身的血液顿时像找到了出口,纷纷向着喉咙出涌来。
MD,这灵魂膜有个屁用啊,又被划破了,真是郁闷,竟被他当鸡一样给宰了。
我的身体被当成了尸体被他扔在了地上,阳光下的尘土在我周围弥漫,哎,我这身衣服给搞脏了。
大个已经在那举手表示胜利了。全场开始死一般沉寂,突然又像是爆发了的海洋,变态的家伙们。
“喂。”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喉咙处的黑疤也已经掉了下来,我朝那已经找不到北了的大个叫了一声。
全场又他娘的安静了,大个仿佛听到了鬼样的声音,猛然转过了头。
“就那把破刀只怕还不能割断我的喉咙吧。”我轻笑一声,丢掉了手中的那半截剑柄。没想到还是得用血灵之剑啊,比我预料中的快了很多。
“明明……切,还想让我多割一次?”大个轻哼一声,只见他将双手握在刀柄上,将刀一拧,竟然出现了首位相连的两把刀,不是,应该只是一把,那感觉就象是电风扇的两片叶子。
“如果你想的话,我倒不反对。”我大吼一声,已经瞬闪上去。
“黑兵铁之秘&;#8226;乱翼。”管你,只要拿出血灵之剑,你就没有机会了。MD,瞬闪刚到,一片旋卷的刀翼已滑在了我的脸上。
到底怎么回事,不可能知道我的位置的!我暗觉不妙,向离他很远的地方逃避而去。等我站稳了才发现,在他周围的空中竟然飞满了旋卷的巨大刀翼,犹如一群嗡嗡直叫的黄蜂,那些影子将地面覆盖,斑斑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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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还有这一手,喘了一口气,这么多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飞在他的周围,让我也无法近身攻击了,也许也可以,只是会将我削的脚是脚,手是手的,也不知道那时候我还能不能恢复。
“本打算用这个将你们几个家伙一起解决掉,看样子只能一个一个来了。”大个轻哼一声。这份自信来的不无道理,能干掉巨剑士的果然有点能耐。
已有些在前方的刀翼快速的向着我而来,这么大的圆形场地,竟然将我逼得没了去处。心中暗自叫苦。
“血契&;#8226;镜&;#8226;黑铁甲!”还是先套上铠甲再说,刚刚那黑铁甲能将我抵挡我的剑,应该不会弱。刀翼尽数而来,没理由站在着攻击的密集考验着黑铁甲的防御能力,右臂的血液已经向着手心汇集,就算挨个几刀,我也要活劈了你!
“血&;#8226;瞬闪。”刚出现在大个的身边,剧烈的撞击就将我压倒在地,那些刀翼没能刺穿我的身体,却依然带着强大的力量冲击着我的周围。
我一声怒吼,从兵器之中冲身出来,手执血灵之剑奋力向着大个靠近,只要靠近他的身体,这些血之精灵的侵蚀能力之怕让他无法全身而退。
已经触及左臂,我心中暗喜,大个不知深浅,试图用他的黑铁甲将我的剑格开,这正是找死的表现,血灵之剑一经粘上,那还有脱离的道理,鲜红的血丝已经从接触之处向着大个全身而去,瞬间,他的整个黑色左臂已成赤红,并可以看到那金属瓦解的迹象。
一道光影晃过,刀翼飞来,巨大的力量将剑和铁甲隔开,大个顺势一滚向着旁边逃离而去,左臂的铁甲已经零碎的掉落下来。
“你这家伙!”大个喘着气,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露在外面的左臂,有些焦躁的情绪开始显露出来。
“还以为是什么好厉害的铁甲,原来,也不过如此。”我冷冷的挑衅道。
“是么?你的那副也是模仿我的吧。”大个哼声道,“黑兵铁之秘&;#8226;黑花葬。”
这是什么?听上去可不妙,不过想要葬了我,只怕没那么容易。地面的暗影突然暴长了无数倍,连成一片,刀翼已经分解成两片,犹如一片片被分解了的花瓣般漂浮在空中,遮住了太阳的光芒。
“不好。”我暗叫一声,果然,这些漂浮着的刀,犹如下雨般急驰而下,“突…突…”无数声刀刺入土的声音传来,眼望着一片片泛着些颜色的刀刃穿过我的我身上的黑铁甲,穿透我的身体,将已经逃飞空中的我直钉入地。
娘的,从没想过我着单薄的身体可以插上这么多的刀,已经,全身固定,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动弹了。天上下刀子这种事情竟然被我给遇到了,哎,真是郁闷啊。
全场的叫喊声这时才真正的到了高潮,这些可恶的贵族们,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太阳已经有些模糊了,我仰望着,周围尽是飞舞的灰尘。
竟被蹂躏成了这个样子,我苦笑一声。大个,我可让你把风头都出尽了,所以死了可千万别埋怨我。
要杀人了噢,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杀人,可是情势所逼,这个人真的就这么死定了,大个,你叫什么名字呢?我本想问问,可是,还是算了,就当是个简单的符号存在吧,谢谢你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获胜者是……”詹这家伙对我也不相信了,竟然就在宣布,是啊,在这种样子下,只怕连神也已经差不多了吧。
“血萼&;#8226;红莲之裂”我低喃着说出了这几个字,我那么拼命的靠近是为了什么呢?就是想将血灵之剑上的千年血之精灵蔓延到你的身上,血魇&;#8226;莲花是无差别的范围的攻击招式,如果在这里使用的话,只怕这所有的观众都陪着你去死了,而这个却是利用千年血精灵的侵蚀,只控制这一部分自己释放出去的血之精灵所产生的招式,目标确定。
我没有看到他死时的样子,也不想去看,当我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在原先大个站立的地方只剩下一堆散落的黑铁甲,旁边的地上是一柄唯一没有斜刺入地的弯刀。
全身都在愈合,詹也赶忙将获胜者的名字改成了我。整个高台的观众都很沉默,也许是还未弄明白。我取胜并没有人喝彩,哼。
无疑对大个来说是不平等的,我开了不死的外挂,然而,这也是我的能耐。我和大个的战斗耗费了很长的时间,而观众们也还要回去好好消化,本来一天结束的公主成人礼,似乎延长了,而且,恐怕不只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一个在我看来垃圾的死的角色竟然做到了这程度,让我对后面所要遇到事情有了一些担心,我不担心自己的死,我所担心的是,我该如何去杀掉他们,或者,利用自己的不死去耗死他们?可笑。
以为六个人去只会回一个,结果三车载回了五个,而我,独自一人乘坐。明天是谁和谁还未确定,然而经过这一役之后,没有人说话了,只是零散的回房睡觉,整个皇族行宫冷冷清清的。
看到了现实,所以才会觉得残酷,那鲜活的生命突然在我的面前消失,犹如一朵鲜花枯萎,被劲风一吹,散落天涯。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那大个的样子,只是鲜血模糊。
两两对战,明天无法轮到我了。对我来说,倒没有什么休整不休整的。只是告戒自己,既然已经迈开了第一步,那么接下来就努力的进行下去。
头疼欲裂,一夜无眠,从临睡到早晨,我一会床上,一会地上,仰卧还是蜷缩都没让我睡去。这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这一夜,我以为天都不会再亮了。
第二天,还是那内侍官来敲门,只是没再用脚踢了,我目光扫向他的时候,他都吓得往后一退,然后满脸赔笑着。谄媚的家伙。
五个人上了车,直奔武斗场,依然还是人山人海,昨天的血腥并没有给他们留下什么可怖的后遗症。我和白脸,鹰钩鼻被安排在了看台之上。在场内的是另外两个家伙。声音嘶哑的是迈克雷,另一个是西尔斯。格美公主还是在看台之上,和詹在一起,似乎昨天睡得也不是很好,有哭过的痕迹,也许是因为有人为她死掉了。
她虽然痛苦,可是还是不敢说那些抵制传统的话,所以她只能默默的坐在高台之上,带着心伤的看着男人们之间的决斗。在那群观望的疯子中,她显得是那么的娇弱无力和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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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都坐在最前排,可以清晰的看到到场地内的情景。
白脸小子今天穿了一身雪白的铠甲,十分的俊秀,有些贵族的气派,武器有点类似长枪,感觉是骑兵兵种。鹰钩鼻是一套黑色的剑士服,带的是双剑,因为抽签比较随机,所以他们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感觉怎么样?”看到他们两个人屏气凝神注视着场内的样子,完全没了刚开始的轻松摸样,我不动声色的问道。
“啊…?”白脸小子有些诧异的侧头看了看我,有些勉强的笑了笑,“哈,还…还行。”
“昨天,看了我的战斗吧?”我继续问着。
“是啊。不过,看的不怎么明白。”白脸小子耸了耸肩。
“没想过放弃么?”我盯着他们两个,“不管你们有多强,都是无法战胜我的。”
“哼,是么?”鹰钩鼻不屑的望了我一样,“不亲自试过,只怕是不知道啊。”
“都那么急着去死么?”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其实,死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不是嘛?”白脸小子将注意力放回了场内,不再看我。都是些固执的家伙,劝说失败了。
西尔斯也是剑士装扮,不过剑有些奇怪,比一般所见的长却窄,薄如蝉翼,阳光可以穿透。
迈克雷看不出是什么兵种,只是一副皮甲紧裹,右手卧着一把小巧的匕首,背后有一个紧紧固定在身上的背包,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双方并没有任何言语交谈,就已经进入了战斗准备,西尔斯仗剑而立,而迈克雷呈圆形在他周围来回,寻找战机,那模样和当初在街头袭击我的那瘦子有几分相象。
场地内无端的起了一阵风,灰尘向着西尔斯而去,看来是迈克雷已经动手了,果然,灰尘笼罩之后,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剑光飞舞挥散了聚向西尔斯的灰尘,在他正在左右寻找对手之际,迈克雷弯曲着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了他后脑勺的斜上方,右手紧握匕首,已经对准了西尔斯的后背。
那个位置正是人视觉的盲点,而且迈克雷凭借着那轻巧的身姿,根本没发出丝毫声音。
狰狞的笑容已经出现在迈克雷的脸上,那连夜未曾睡好而绯红的眼睛更增加了诡异的气氛。那哪还是一个人,分明已经成了一只捕食的兽。
擅长刺杀的家伙么?
西尔斯猛然回身,手中的剑已经档住了那已经刺下的匕首,迈可雷有一丝惊讶的神色闪过,但马上向后跃出,连翻跟斗之后,竟又失去了踪影,连我都无法找到那家伙的身影了。
又是潜行?
面对这样的家伙,西尔斯只有防范,无法攻击,迈克雷是个狡猾的家伙,一次次尝试。一次次被挡开,但并不恋战,一击不中,就马上逃开。
其实在我看来,在这样光秃秃的地方,对于擅长刺杀的家伙来说,是很不利的。发现只是迟早的事,反击也只需要一刹那。
西尔斯每次做出的判断都比前一次要早一丁点,而相反的,迈克雷的攻击也越来越急噪,频率也越来越快。
两个家伙都在隐藏实力,现在只想用简单的动作杀掉对方么?愚蠢的家伙们。
场地内一静一动,看上去就像无数的人影在西尔斯的周围飞舞,煞是热闹。
“呼……这样下去可不妙啊。”迈克雷跃出战斗,半弯着身体喘息,体力已经跟不上了么?
“你这样的速度根本就无法伤到我,下面就让你来感觉一下我的速度!”西尔斯轻哼一声,身影已动,速度之快,果然比迈克雷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他的身后,竟然跟随着一长串的幻影。
转眼已至,迈克雷本能向后退去,可是体力虚耗那么久之后,哪还能与西尔斯的速度相比,为躲西尔斯直刺一剑,一个趔趄竟然摔倒在地,西尔斯哪会放过这个机会,一跃而上,手中之剑直刺入地,眼看迈克雷凶多吉少。
“砰!”金属声碰撞,两人碰撞之地,黄色的尘土分扬,不一刻,西尔斯从灰尘中被弹飞出来,向后跃出一圈,双脚着地时竟没站稳,摔倒在地,“咳…”想要忍住,却没法,一声咳嗽之后,嘴角已经隐约可见血迹。
“好险!”迈可雷嘶哑的声音传来,却带有一些亢奋的情绪,尘埃落定,两片散开的金属翅膀显露出来,而狞笑着,露出尖牙的迈克雷俨然就是这对翅膀的主人,他先前背着的包已经散碎一地。此刻的他,就如一只蝙蝠一样。
“杜鲁修之翼?”白脸小子轻声嘀咕一声。
看他惊讶的样子,这东西是很厉害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