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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卦-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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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思明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接过烟后也忘了点。隔了半晌,才咬牙切齿道:“都是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马新城。唉!苞你实说吧,我来客舱部之前不是在物资管理部嘛,有一回马新城来找我,他说公司领导对我们原先定做的制服不太满意,质量不过关,要换一家供应商,我当时想。既然是公司领导的指示。那就照办呗,谁想…后来才知道,上了马新城的恶当。”

    卑说到这里,周天星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唐思明的话不尽不实,是明摆着的,马新城不过是财务部副经理,什么时候轮到他插手制服采购地事?所谓公司领导对制服质量不满意,大概也就是钱思健一个人不满意吧。至于换供应商,无非是为了便于拿回扣。不过他倒也挺理解唐思明的。钱思健交待下来的事。他不可能不办,就算出了事也不能往领导身上推,只能狗咬狗拿马新城说事了。

    细问之下,周天星这才知道,唐思明今天之所以这么着急上火,是因为公司进驻了一个来头很大的审计组,这个审计组来江航后。一不吃请。二不收礼,连工作餐都是自掏腰包吃盒饭。最要命的是。铁面无私的审计组长如有神助,一来就把矛头直指物资采购这一块,第一天就查出了大问题,发现江航的制服以及机上供应品采购价远高于市场同类产品,十几个审计员天天在物资部蹲点,清查帐目,盘点物资,一派深挖到底的架势。

    而与此同时,这位冷面组长地背景也渐渐浮出水面,通过多方渠道证实,这人和称病在家地黄建国居然是大学同窗,最过分的是,两家还是世交。

    于是,一切脉络都变得很清楚了。黄建国是因受马新城排挤才“生病”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马新城“生病”了。

    “周少,你跟黄建国的关系一向不错吧?”唐思明含糊其辞地把事情讲了一遍,最后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周天星笑了,故意反问道:“你是说老黄啊,他不是最近一直都在家养病么,怎么,你找他有事?”

    唐思明被噎得连连叹气,愁眉苦脸地道:“可不是,老黄都几个月没上班了,钱总昨天还亲自给他打过电话,慰问了一下。”

    周天星心中雪亮,想必这回事情闹大了,连钱思健都坐不住了,用脚指头都能想到,黄建国在电话里一定也没给钱思健面子,否则唐思明也不会巴巴地求到自己头上。

    不禁暗暗对黄建国竖起大拇指,心道姜还是老的辣,不服也不行。当初钱思健一到江航,就把马新城安插到财务部抢班夺权,黄建国一看苗头不对,马上退位让贤,主动给新人腾位子,不过有句老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一旦把地头蛇惹毛了,再强的过江龙多半也只能低头认栽。

    只是周天星还是有点弄不明白,连钱思健都服了软,黄建国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大概多半是因为双方条件没谈拢,呛上火把事情闹僵了。

    都是明白人,把话点到这儿也就差不多了,周天星侧头想了想,道:“这样吧,一会儿我给老黄家打个电话,问问他的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唐思明心领神会,马上站起身,谄笑道:“那我就不打搅你办公了,我可等着你的回音啊。”然后就象生怕耽误周天星打电话一样,大步流星地去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唐思明走后,周天星真的给黄建国打了个电话,对方一听到他地声音,马上就精神了,在那头笑呵呵道:“是周少啊,我就估摸着他们会把你抬出来。”

    周天星也笑道:“老黄啊,听说钱总都亲自慰问过你啦,怎么,连钱总亲自开出来地方子都治不了你的病?”

    逼建国冷笑道:“可惜还是少了一味葯,解铃还需系铃人嘛,周少你说是不是?”

    周天星轻叹道:“老黄啊。今时毕竟不同往日,要我说嘛,不如点到为止吧。”

    逼建国沉默良久,也叹道:“也好,周少,这回就拜托你了。”

    周天星现在扮演的角色,其实就是中间人。虽然如今在江航没人敢动他分毫。但毕竟根基尚浅,还没有培养出真正属于自己地派系,不过做个居中调停的和事佬还是有资格的,而且他也十分乐意做这件事,一方面可以彰显他不可忽视的地位,另一方面双方事后都要承他地情。

    所谓地位,就是做事做出来地。

    这件事说穿了很简单,黄建国点了钱党的穴。钱党就不得不向黄建国妥协。双方都不会真正撕破脸。唯一地问题是,钱党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作出妥协,这才是周天星真正的价值所在。

    于是,周天星就做了一回黄建国的“谈判代表”而唐思明则相当于钱思健的代表,双方在办公室里进行了长时间恳谈,临近中午时分,终于圆满达成和平协议,黄建国出任公司总会计师,马新城扶正当财务部经理。另外由黄建国提名。从财务部几个科长里提拔一个副经理。

    当然,这么重大的人事调整,也不是钱思健一个人就能说了算,还需要得到贺延年的同意,至于贺、钱之间如何达成交易,周天星就不管了。官场上的人事调整,无非就是两个字。平衡。只要各方势力达到某种程度上平衡。就是皆大欢快之局。

    这天下班回家,周天星一进门就发现。家里早就来了客人,居然是久未谋面的叶佳。周天星对这脸蛋圆圆地女孩印象极深,她既是慕容飞地贴身跟班,同时似乎和金龙渊是情侣关系,当初金龙渊执意刺杀刘寒松,慕容飞迫于压力返回美国,反而把她留在国内,当时周天星就把她安顿在自己家里,所以两人也算是老相识了。

    周天星到家时,正看到叶佳坐在客厅里和姚春芳、林水瑶聊得热火朝天,还有洪老太殷勤地在旁端茶递水,象极了传说中大户人家的老妈子。不过这并不是周家虐待老人,纯粹是尊重洪老太个人意愿,用洪老太本人的话说,省委大院不是人呆的地儿,成天被一堆人侍候着,不是咱贫下中农的活法。对这个不爱被人侍候、偏爱侍候别人的老太太,周家人一开始还不太习惯,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倒也没觉得被省委书记家的老太太侍候有什么大不了。

    叶佳的公开身份是一个美国金融财团的高级行政人员,她声称此行的目地是处理一些该财团在国内地业务,同时还带来一份价值不菲的贺礼,一尊晶莹剔透的白玉情侣像,雕工精美绝伦,两个小人携手而立,面目维妙维肖,赫然是缩小版的周天星和林水瑶,底座上还有一行铭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说这尊白玉像的价值,单就这份细腻心思,也令周天星小小靶动了一把,林水瑶更是对这件礼物爱不释手,周天星却知她此行的目的绝不是送贺礼这么简单,于是找了个由头把她一个人请进书房。

    一关上门,叶佳地脸色就严肃起来,开门见山道:“天星,求你帮个忙。”

    周天星给她倒了一杯红酒,笑呵呵道:“叶小姐有什么吩咐,尽避讲。”

    叶佳白他一眼,娇嗔道:“怎么还小姐长小姐短地,你是龙渊的结义兄弟,该叫我什么?”

    周天星哑然失笑,忙改口道:“好好好,你是我大哥地没过门媳妇,那以后我就叫你大嫂吧。”

    叶佳举起粉拳作势要打,跺足道:“难听死了,你叫我佳佳不就行了。”

    说笑几句,转上正题,叶佳正容道:“天星,你是官场中人,应该知道岭南华家吧?”周天星微微一怔,只因这名字听上去有点耳熟,仔细搜索了一遍记忆,这才想起前不久在医院里碰到的那个名叫华则诚的医生,就曾经自称是岭南华家的嫡系传人,点头道:“好象是个医道世家吧。”

    叶佳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听过岭南华家地名头,不过看你这副小白样,应该知道的不多,那我就告诉你吧,岭南华家的确是个很了不起的中医世家,而且和官方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据我所知,华家每隔五年就会向国家捐献一批非常珍贵的成葯。这就是我这次回国的原因。”

    周天星讶道:“什么葯这么珍贵?居然要劳动你万里迢迢回来,等等,既然是捐给国家地,又不是捐给你们洪门的,难道…”

    叶佳把樱唇凑到他耳边,轻轻道:“不错,我这次专程回国,就是想劫下这批葯。我家小姐其实也回来了。不过她不方便现身,所以没来见你。”

    周天星耸然动容,失声道:“不会吧,你们居然连政府的东西都敢抢?”

    此刻叶佳的脸和他贴得极近,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目光意味深长,淡淡道:“我家小姐说,如果你不肯帮忙,也没关系。”

    空气仿佛在刹那间凝固了,两个人静静对视。

    良久。周天星长长吁出一口气。苦笑道:“拜托你了,大姐,不要用这种审犯人的眼神望着我,这事太大了,我的确需要考虑一下,就算我不想踩这浑水,也不至于出卖你们吧。”

    叶佳扑哧一笑。俏皮地点着他脑门道:“要是不相信你。我就不会跟你明说了。我家小姐说,事成之后。除了治癌的我们全要,其他的对半分。”

    周天星地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不可置信地道:“我没听错吧,华家地葯连癌症都能治?”

    叶佳不屑道:“癌症算什么,这批葯里,治艾滋的都有。”

    接着眼神中现出一丝黯然,轻叹道:“要不是慕容伯伯得了肺癌,小姐也不会铤而走险了。”

    周天星这回真的震惊了,直觉中,叶佳没有只字虚言,句句都是实话,心道:“怪不得慕容飞胆子这么大,原来是为父亲治病。不过这华家的葯也实在太神了吧,听上去倒有点象以丹入道的修道门派。”

    忍不住问道:“既然葯是华家出的,那你们为什么不干脆去把华家劫了?”

    叶佳摇头道:“你以为这种葯是流水线生产出来的,整整五年才能出一炉,炼葯的地方更有重兵把守,就是华家的人,也不可能带一粒葯出去。”

    周天星越听越奇,讶道:“炼葯还要挑地方么?华家人就不能在别的地方偷偷炼?”

    叶佳一口喝干杯中红酒,继续摇头:“不可能,据说天下只有一个地方才能炼出那种葯,如果不是因为这块风水宝地,还有需要官方出面才能收集齐炼葯地原材料,华家当初也不可能和官方达成这么苛刻地交易,把自己辛辛苦苦炼出来的葯全部交公。当然了,为官方炼葯,自然也有别的好处。”

    直到这时,周天星终于明白一切因果,沉吟道:“也就是说,只有从官方手上才能抢到葯了。那么,你们有什么计划?”

    叶佳苦笑道:“我们原来的确精心准备了一套计划,可惜全都白费了,因为已经有人比我们先动手,把这批葯抢了。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查出,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居然能在上百个特种兵眼皮子底下把葯抢了,而且一个人都没伤。”

    一听这话,周天星猛地联想起了一件事,就是李彪、栾伟、王满仓刚刚到明星花园来保护林水瑶时,曾用神念偷听过他们的对话,得知他们是因为押送的一批军用物资被劫才受地处分,这时想起,竟似和这件劫葯案很有几分吻合。

    叶佳见他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疑惑地道:“怎么,你也知道这件事?”

    周天星也没必要瞒她,但话说得还是有点不尽不实,点头道:“有可能,不过大概没这么巧吧,上个月我到A38旅去办事,听几个军官无意中提到,说是有一个连押送军用物资地时候被劫了,听说这支部队好象迷了路,后来又不知怎么搞的全都被人迷晕了,这才把东西弄丢了。”

    叶佳一听,惊喜道:“对,就是这样地,看来我家小姐一点都没说错,她说你的消息一定比我们灵通,其实只要能帮我们打听到那批葯的下落就行了,其他的事都不用你操心,就算打听不出具体的下落,能得到官方的最新消息也行,总之事成以后,一定不会少了你那份。”

    如果要周天星亲自扛着枪上前线打仗,或者把脸蒙起来做江洋大盗,那是打死他都不肯干的,但如果只是在确保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打探一下消息,同时又有丰厚回报,他还是挺乐意的,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没问题,别说我们从前的交情了,就算只看在龙渊面子上,这个忙我帮定了。”

    心中却道:“管他呢,先答应下来再说,肯不肯帮是一回事,能不能帮又是一回事,要是这事有危险,我才不陪你们这两个女人发疯,你当抢官府的东西真的象吃饭那么轻松,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第124章 法阵

    叶佳离开后,周天星把王满仓一个人叫进书房,拉着他下跳棋,这是王满仓唯一会下的棋,也是林水瑶唯一会下的棋。林水瑶今晚又被姚春芳拉着打麻将,王满仓本来以为今天没人陪他玩,没想到周天星居然主动相邀,把他乐得合不拢嘴,于是两人摆开棋盘,对坐在书桌旁开始玩玻璃球。

    王满仓下棋的时候很认真,从来不说话,神情专注得象个小阿。而周天星的神情也同样专注,只不过他并不是专注于棋盘,而是对着他专心起卦。

    自从学会推卦后,周天星现在只需在起卦时加入一个意念,就能得到想要的特定卦象。

    这是一幅不断变化中的全息影像,视角可以全方位随心调节。黑沉沉的天幕下,一条笔直的公路上,五辆满载兵员的军用卡车排成一字高速行驶。打头一辆车的驾驶室中,坐着连长栾伟,第二辆车中坐的就是这次押运行动的最高指挥官李彪,在他座车后部的货舱中,排长王满仓抱着一支突击步枪,坐在一个角落里,无聊地打着呵欠,在他身旁,还有七八个全副武装的战士,货舱中央的地板上,静静躺着一只黑黝黝的密码箱。

    “排长,你说咱们这次运的是什么东西?就这么个小箱子,就要出动上百号人。”一个战士嘟嘟哝哝地抱怨道。

    王满仓向那人瞪了一眼,没好气道:“你问俺,俺去问谁?保密条例懂不。不该打听的就别打听,照上级的指示做就没错。”

    只可惜,王满仓平时显然御下不严,那群士兵根本没把他地训斥当回事,反而更加热烈地讨论起来:“嗨!我说大家伙儿,这里面装的不是核材料吧,我听说那玩意的幅射可厉害呢,碰一下就生不出儿子了。”

    “去去!别瞎说,我看这里面装的肯定是化学武器,要不咋会这么沉呢。我刚才拎了一下,少说也有四五十斤呢。”

    同一时刻,第一辆军车上,负责开车的战士突然间神色一凛,向身旁的栾伟飞快报告道:“连长,前面有情况,好象有人设了路障。”

    栾伟的眼睛眯了起来,果然,前方几百米处的路面上,横着一条醒目的路障。旁边还停了一辆警车,警灯闪烁,车旁站着两个交警。

    车队缓缓在路障前停下,栾伟第一个跳下车。后面忽拉拉冲下二三十个大兵,个个面朝外围着车队,咔答咔答,枪机声响个不绝,钢枪斜指。子弹上膛,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两个交警显然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其中一个迎了上前,并腿立正,向栾伟敬礼道:“解放军同志,前方出了重大交通事故,正在处理中,所以暂时不能通行。”

    栾伟寒着脸闷哼一声,转向刚刚从后一辆车上赶来地李彪。低声问道:“营长,怎么办?”

    李彪皱眉问那交警:“你们要多长时间才能处理完?”

    “大概二十分钟吧。”

    李彪沉吟片刻,向栾伟吩咐道:“传我的命令,除2号车以外,其余人全部下车警戒。”

    “是。”

    栾伟一个立正,向后方小跑而去。

    不多时。除了王满仓那辆车外。近百名战士以车队为圆心,布置出一个方圆二十米的警戒圈。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着。终于,一个交警的步话机响了,他对着话机吆喝了几嗓子,就和同伴合力把路障搬移出路面,然后向不远处的栾伟打了个手势,示意可以通行了。

    栾伟见此情景,提声喝道:“全体都有了,上车,出发。”然后第一个跳回首车,一众军人也跟着纷纷上车。

    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中,车队再次前进。

    不知过了多久,坐在栾伟身旁的司机小声嘀咕起来:“不对啊,这条路怎么好象永远走不完的样子,都开出这么远了,怎么还没到那个三岔路口?连个指示牌都看不见。”

    栾伟不满地横了他一眼,轻斥道:“专心开车,这条路你都开过多少回了,还要我给你带路么?”

    那战士被他一训,再也不敢废话,继续埋头开车。

    不知不觉,车窗外升起若有若无的薄雾,弥散开来,渐渐模糊了视线,雾气虽然不重,却似有无穷的韧性,连强烈地车灯都穿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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