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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野-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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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师承道:“我等既也曾为天、魔所摄,自然知道有些事情确实是不可说的,问也无益。张禄,对于你的来历,我等不会探究,我只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够老实作答,必有你的好处。”

    “前辈请问。”

    “第一,你来我天垣世界,有无恶意?”

    其实这句话里包含着两重含义,第一重就是“你确实不是我天垣之人吗”?但那就跟直接问穿越者“你被天、魔摄走了吗”一样,问题擦边儿,对方当会犹豫该怎么回答才好,实话实说算不算主动泄露。故此佘师承就把问题改成了“被天、魔所摄有无危险”,要是前提根本错误,对方自然会指出来,若是直接回答问题,便等于承认前提无误啦。

    张禄犹豫了一下,觉得哪怕实话实说也无妨——三无和尚你跳出来咬我啊?“在下绝无恶意。”

    “第二,你是否曾经修习过术法,并有相当成就。”

    “诚如尊言。”

    “第三,你的术法是否可以外传?”

    张禄明白了,这才是关键所在——其实他从哪儿来,是不是天垣之人,关这些老先生屁事儿啊,他们又不是出入境管理处的,不抓偷渡者,也不管遣返原籍。关键这些老先生都对术法感兴趣,有研究,所以希望能够从张禄这儿点到一些指点——起码也能够提供些非同寻常的思路吧。

    对方既有利益需求,那么张禄也大可索要报酬,这是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散,没必要隐瞒。于是他略一思索,便即回答:“本不禁外传,但恐于此世无用。”

    “为何?因为天地法则的不同,故此难以施展?”

    张禄点点头。就见支离异微微一笑,插嘴说:“无妨,我等既曾为天、魔所摄,也曾于异世得手某些法宝、功法,虽为此方天地法则所限,不能穷尽功能,但只须明了其理,他山之石,也可攻玉。”

    张禄明白了,就好比他从玄奇界得到的那本《名实辩》,一开始不得其门而入,为什么呢?因为书上所提的气脉与他本身地球人的气脉有些微差异,相信跟天垣人的气脉同样有差——除非这书本就是天垣的,只是失传了而已——但只要摸索出了差异何在,略加改动,便可修行无误。

    再比方说他在参详过《上古术法原理》之后,对于天垣世界的天地法则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对于在此世使用术法,更多了几分把握。好比地球上的武林高手,跑到月球那种低重力环境下,未必还能吊打普通人,但只要摸清楚了两处环境的差异点、差异度,把原本的招数加以一定程度修改,再习练纯熟,那就照样很强大啦。

    “前辈若有所问,在下必无所隐;在下有所请问,也希望前辈们不吝赐教。”要我授技,没问题啊,只要你们把知道的也全都说出来,大家伙儿可以教学相长嘛。

    此言一出,几张面孔上尽皆微露喜色。邵葵当即问道:“真气之行,归入气海,透出重关——不知是哪几重关隘?”

    张禄才待作答,却被钟政给打断了:“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探究得明白的,此事不急——我等今日先引张禄入‘升遐会’,改日会聚一处,再共同钻研好了。”今天只是个碰头会,还是远程视频会议,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还得找时间真凑一块儿,才能深入研讨,互通有无……

    从地洞里出来以后,唐莹又再关照一遍张禄:“今日之事,慎勿外泄——因为丽语信赖你,故此我才引你入‘升遐会’,切莫辜负了我的信任。”张禄自然应允。刚才那些老先生们也说过了,天垣世界不认同修习术法有利破境的高人还有不少,即便他们六个,虽然认定了自己所走的乃是正途,到目前为止也还没有成功的范例,就怕消息泄露,会动摇此世武道的根基。

    小年轻们要因此全都抛下武道,改习了术法,就怕基础打不牢靠,最终一事无成啊。天垣世界好几万年的武道体系都已经很成熟了,骤然打破旧有的系统,必然引发混乱,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真踩出一条术、武双修的平坦大道来。

    唐莹仍然派先前那名女弟子把张禄送归寝处。张禄挺高兴,觉得今日收获颇丰:一来是得了那些老家伙的承诺,他把一些术法基础理论说出来,老先生们也会传授他此世术法精要,则自己乱放幻术灭敌的风采,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再现于这天垣世界;二来么,老先生们必会因此而保障自家小命啊,张禄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哪儿再去找那么好的术修老师去?

    具体什么时候扎堆儿搞研究,并没有定下确切的日期,唐莹还得帮着张禄他们揪出那身在京城的幕后黑手来。至于怎样引蛇出洞,逮住“大老”,或起码逮着他身边那个执铃人,夺取宝贝铃铛,唐莹说了,她计划中还需要几件异宝,目前不在手上,等齐全了再通知张禄。

    张禄心说也不知道你们这“升遐会”究竟搜罗了多少上古术修的遗物啊,是都秘密藏在某处呢,还是每人分几件回家去研究?不知道将来能不能送我几件,权当学费好了……

    其实对于揪出幕后黑手为唐丽语报仇之事,他并不怎么上心,终究人家已经把人给放了,既没勒索钱物,也没撕票,这伙儿绑匪貌似还挺盗亦有道的……唐小姐并无损失,顶多心灵上受点儿创伤而已,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可平复如初。唐莹宝贝自家晚辈,黎彦超更不必说了,大有谁动我老婆我灭谁全家的架势,张禄对那些绑匪倒还并没多么忌恨。

    但问题是那些绑匪觊觎到了自己的头上,那便不能忍,而且张禄对那枚铃铛以及执铃人也颇为好奇——实不在“升遐会”六位高人之下——所以希望能够以身为饵,斩断幕后黑手。当然啦,做诱饵难免存在着不测的风险,如今有“升遐会”在背后撑腰,他心里踏实了许多。

    天垣朝的禁中和中国古代历朝历代的皇宫都颇为相似,一是占地面积大、房屋数量多,二是人口多,三是即便那么多人口还是填不满,空屋子更多……所以安排张禄他们几人住下,丝毫也不为难。不过最初黎彦超还提出要和两名男性同伴同住的,方便抵足夜话,却被张禄否决了:“你必然心心念念,都在唐小姐身上,我等才不愿大半夜的听你倾诉恋中苦闷……”

    唐莹给他们安排了相邻的三间屋子,如今想来,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仨男的住一块儿,就是准备大半夜的秘召张禄去见。不过张禄在唐莹寝室的地窟里也并没有呆太长时间,去时明月初升,回来的时候也才刚后半夜而已。他进屋之前,还先侧耳倾听两名同伴屋中动静,貌似他们并没有什么察觉。进屋之后,便即攀上床榻,盘膝运功——可是突然之间,忽听窗外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响动——

    “叮铃铃~~”

    张禄心说不妙!

    他初时见祥云腾起于禁中,还以为绑匪把唐丽语关押在禁中某处,等到知道唐小姐已然脱困,自然而然地就把禁中和绑匪之间的连接号给抹掉了。潜意识里,认定绑匪必在禁中之外、都城之内,还打算等几天后唐莹一切安排妥当了,自己就孤身一人去京城大街上晃当,引诱执铃人出来迷昏自己……

    可谁能想到,铃声竟然真在禁中响起!计划尚未最终确定,别说张禄了,就连唐莹等高人也必然毫无防备,绑匪利用这个空档趁虚而入,这真使张禄欲哭无泪了……

    其实意料之外,倒也在情理之中。天垣朝的禁中防御并不严密,因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刺客胆敢入内行凶——政元天子本身就是无我境高阶的强者,当世有几人是他对手?而那些无人境的高手,大多逍遥世外,谁会来谋害天子?

    就算真有高手欲图潜入禁中,谋刺天子吧,你布置再多禁卫那也没用啊,谁能拦得住?

    而且天垣朝的禁中并不严禁男子,不象东汉朝,即便内廷尚书台是设置在宫城内的,尚书作为完整的男人也能自由出入,那都必须远离天子寝殿和后宫夫人,能够日常接触到宫中女性的就只有宦官而已。天垣朝没有宦官,而且皇帝就在禁中办公,外臣白昼可随意出入,想要摸清禁中的门户、途径,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而既然张禄怀疑那位“大老”是朝中重臣,又怎么想不到“大老”或其党羽有可能潜入禁中来迷昏自己呢?

    说起来一大篇,其实在张禄脑中也就一闪回而已,他都来不及懊悔,就自觉身陷黑暗之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你的名字

    张禄在榻上盘膝而坐,耳听得窗外铃声响起,不自禁的腰就塌下去了,头也朝肩头一歪,双眼闭合,瞬间已入梦乡。

    随即门户悄无声息地打开,三个黑影闪将进来,其中一个黑影手中执着一枚银色的铃铛。另一个黑影则在墙边某处一掀,床榻无声地朝侧面移开,露出下面一个黑漆漆的大洞来。

    除执铃人外的另两人一搭头,一抱腿,抬起张禄便即跃下窟窿,执铃人随后跟进,接着床榻又再无声地移回原处,遮蔽了秘道的痕迹。

    这条秘道貌似比方才唐莹带张禄进入的更长,并且颇多曲折,但他们并没有走太远,便即蹩进侧面的一间石室。倘若张禄还能眼见的话,当能发现这间石室与“升遐会”开远程电话会议的相差仿佛——应该是禁中地下的标配——室中也有桌案,只是桌边没有矮凳,而面对面摆了两把椅子。

    两名黑衣人把张禄放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仰靠着椅背,并且把他脑袋扶正,随即伸手掏摸他怀里的东西,一样样全都摆在桌上。只有腰上的“玄霆剑”没有解下来。

    要说张禄怀里东西还挺不少,有银钱,有药物——几部功法大多在禅善世界烧焦,所以并没有带出来——此外还有一摞堂阳季所赐的符箓和一块石头片儿(龙骨化石)。

    执铃人在张禄对面落座,就着昏暗的烛光,仔细打量对方的面庞——“确实,刮掉胡子,简直一般无二……”

    一名黑衣人探首室外,随即转回头来朝执铃人颔首示意。执铃人便即凝定精神,一边盯着张禄的面孔,一边开口说话——这与他方才自言自语的声音不同,语声显得格外深沉、和缓,若有魔力,能够直指人心。

    “你的名字?”

    张禄在睡梦中啧了啧嘴,然后回答道:“嗯,是部不错的卡通。”

    “……”

    这回答大出执铃人意料之外,而且……他完全搞不懂张禄是在说些什么。于是停顿了一下,改换问题:“你是叫张禄吗?”

    “在下张禄,草字伯爵。”

    天垣世界之人向来只有大名,没有表字——乳名、雅号,乃至于绰号、匪号,那是有的——所以执铃人完全搞不懂张禄为什么要在自己大名后面多加四个字……就见梦中的张禄突然“噗嗤”一笑:“嘿嘿,伯爵,张伯爵,其实不过草民一个……”

    执铃人愕然,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继续发问:“还记得在一处山洞之中,你与‘六龙’之嘲风对战吗?你是怎么在嘲风掌下逃生的?”

    “老子福大命大,主角命格。”

    “……还记得你穿梭千里,去到堂阳季的藏宝处吗?你是怎么去的?”

    “青景符……”

    “对,”执铃人面上不禁露出一丝喜色——因为他终于能够听懂张禄这句话了——“你从睚眦身上搜得了青景符,如何使用,才能抵达藏宝之处?”

    “我没有用,是嘲风用的……”

    执铃人面上再露怪异神色,顿了一顿,又换问题:“还记得你在海船上被海盗围攻吗?”

    “什么海盗……‘六龙’啦……”

    “不错,那你又是怎么从‘六龙’的围攻之中,负伤落海,而能侥幸不死,还泅水返回海岛的?”

    “因为有符啊……”

    “什么符?青景符?赤明符?!”

    张禄的本意,是说他使用了自己书写的符箓,始得逃生,但执铃人误会了——因为天垣世界虽有符箓,都是江湖小道,真正的武人根本不认为那玩意儿有用,顶多也就安神定魄,起到一定心理安慰作用罢了。包括执铃人在内,在场三人都没有见过天垣世界的符箓,所以对于形质有所接近的清玄世界的符箓,也只当是一摞字纸而已,并未在意。

    由此执铃人才会追问:“青景符?赤明符?!”

    张禄笑道:“胡扯……那是我……”本来想说我写的符箓,但此符并非在天垣世界写就,而牵扯到了玄奇界,他不受控制地就打了个嗑巴,犹豫了一下,最终回答说:“不必问,不可说。”

    执铃人都快疯了,他连问张禄好几个问题,不但没能得着丝毫有用的信息,反倒十句话里有五句都听不懂,而且最后还被答以“不必问,不可说”?他自从机缘巧合,得此宝贝铃铛以后,日夕揣摩,也不知道拿多少人练过手,某些人心防甚严,有可能答非所问,或者含糊其辞,还得他反复诱导,可从来也没人直接叫他闭嘴,说你别问了呀。

    这家伙真的被催眠了么?

    不禁站起身来,绕过桌子去摸了摸张禄的脉搏,又翻开他眼皮瞧了瞧,然后凝定心神,再摇铃铛。

    等确定张禄确实是睡着了,执铃人返回原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张禄有些邋遢的睡姿——这家伙竟然还流口水——重新发问道:“你落水之时,确实身负重伤么?”

    “我何曾落过水?”

    “你的意思是说,并非落水,而是主动投入海中去的?”

    “我一直都在船上。”

    “……当时你是带着人皮面具,手持一柄锋刃琉璃色的长剑吧?”

    “不错。”

    “难道不是狻猊击落了你的剑,你为拾剑而被椒图重伤堕海的么?”

    “一派胡言,谁能落我的剑?谁能伤我的身?”

    执铃人闻言,不禁抬起头来,朝着室门的方向张望。貌似门外有人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站在门口的一名黑衣人躬身领命,随即走到执铃人面前,低声道:“仔细盘问这一节。”

    执铃人点头,决定把海盗劫船事件从头问起:“你枯居海外小岛,守着堂阳季的宝藏,是唐时章率领海船来接你的吗?”张禄老实回答:“正是。”

    “你何时戴上人皮面具的?为何要戴?”“因为睚眦认得我,我不欲被他看破行藏。”

    “那么你与椒图等人曾经见过面吗?何时,何地?”“在岿山山谷中见过……”

    “他们登船之后,可有与你对话?”“不记得了……”

    “可有与你搏战?”“有。”

    “谁胜谁负?”“他们也没赢,我也没输。”

    “你并未落入海中,一直都在船上?”“是的。”

    “你在船上都做了些什么?”“摘下唐时章腕上的虚空镯,戴在自己手上。”

    “堂阳季的藏宝就在虚空镯里?”“正是。”

    “睚眦他们是否知道?”“不知。”

    执铃人微微一皱眉头:“是他们不知道,还是你不知道他们知道不知道?”“他们的事,我如何知道?”

    张禄估计睚眦他们不知道藏宝所在,否则就不用满船舱和岛屿上搜寻啦,但这终究是他的猜测,对于执铃人的问题,本能地要实言以告——除非事涉玄奇界,那真是心里有道障碍,说不出来——所以才回答“我如何知道”。

    “是否你与睚眦等人做了什么交易,他们饶你的性命,你收起了藏宝……”

    还不等张禄回答,就听室门外轻咳一声,执铃人赶紧站起身来。随即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要你发问,不是要你胡猜——算了,时间也不早了,先送他回去吧。”

    “可是大人,正问到关键问题……”

    “是否关键,要由我来判断。反正还有的是时间……或许等他离开禁中,返回唐郡的时候,再施法会更为简单——且送回去吧。”

    三个黑衣人都躬身领命,执铃人似略有不甘之意,但也只好眼睁睁地瞧着同伴把桌上的东西重新归入张禄怀中……

    突然门外之人开口问道:“那是什么?取来我看。”

    一名黑衣人正好捡起那摞符箓,得令后赶紧递出门去。门外沉默了一会儿,光传来翻阅纸张的细微响动,好一会儿,才貌似自言自语地道:“有趣,难道是……”随即吩咐:“明晚若有机会再审他,就先把这写字纸都抄录下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多宝囊

    张禄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隐约记得梦见自己又穿越到了民国时期,被人架到一处密室中拷打审问——对方究竟是日寇还是汪伪要么蒋帮?不记得了,反正自己绝对该是正义的一方!

    可是随着苏醒,梦中的景象逐渐远去,光存留下心底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感记忆——是恐惧无助还是坚贞不屈?貌似很难分辨得出来。同时现实世界的真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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