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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一)清风伴狐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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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飞花,看她娇娇弱弱、纤腰不满一握,芙蓉般的美姿玉颜似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其实她可是风云堂四执法之一的花执法,专精药毒,据说其练药制毒的本事绝不下於岭南百毒门。只可惜这麽个娇俏的人儿,竟有著与古代美女西施一般的心疾病症,无法练武,幸好一手使毒的功夫让一些对风云堂怀恨的武林人士及自命风流意欲轻薄的公子哥儿望之却步。 
   
  至於後头跟著的冷月,身材虽比飞花高健,但是腼腆的娃娃脸、加上不时浮现的两个小酒窝,看起来就像邻家的大男孩;不管是谁在一眼看到这金童也似的人物,都会将惯走江湖的警戒之心除去──却不知道这个冷月,不但是风云堂大当家韩秀飞的儿子,更身兼月执法,富心机工巧诈,智计一流,年纪还是四执法中年纪最长的一个。 
   
  俩人一上楼,看见平常店家习惯留给四人的临窗雅座上,除了青风外,另坐了一位风雅儒秀的白衣文士。素知青风一向漠然,不太与外人亲近,看见他居然与人对坐“笑闹”,刚到的这两人都傻了眼。 
   
  「青风哥……」嘴里喊的是青风的名,秋波流转的凤眼却滴滴的转在白衣人的身上。 
   
  青风正想著救星来了,刚好找个理由把这浮华无聊的人丢下,自己则趁机领著飞花冷月离开,以後──哼,只要这白衣人的一衣半角出现在视野所及处,脚底抹油溜了便是。 
   
  白衣人也回头,原本因脉门被扣而疼痛的脸在乍然见到飞花时,蓦然失去血色,双眼圆睁,戏谑不正经的表情布满了专注激动的神采,轻声的、却有些不确定的脱口惊呼。 
   
  「玉狐……是你吗?」 
   
  飞花也同样惛惘看著眼前这应是陌生、却又有著极为熟稔气息的青年;不,她从没见过这男子,可是一向为疾病所苦的心,为何却在此刻带著自己的意志紊乱的跳动起来?如此的不受控制、如此的辛酸凄苦? 
   
  「我不是玉狐……我叫飞花……」俩人相对望,好一会,终於由少女的口中颤颤吐出否定身分的字句。 
   
  飞花?陌生的名字把个白狐自恍惚的思绪中拉回,愕愕的打量这与自己二十年前下山游心的妹妹同相貌的女子── 
   
  没错,她的确不是玉狐,少了仙家修练的灵秀之气,只是一位普通的凡间女子……可是为何从她身上散溢出了些许属於本族的气味?她跟二十年前失踪的玉狐是否有些关联? 
   
  「你是飞花?…你不认识玉狐这个人吗?是个长的跟你一模一样的女子……」 
   
  飞花按捺下胸中翻腾不息的奇妙思绪,发觉自己竟对这初次见面的青年文士有著异样的好感,她毫不避讳男女之嫌的挨近白狐身边坐下,好奇的问:「不认识。她跟我真这麽像?」 
   
  「端雅秀丽、无分轩轾,只是你……」不知顾忌著什麽没再说下去了,白狐洒了个既邪且魅的笑,回复成某人心目中狂放无羁的色老头形象:「我叫白狐,蜀地人士,为了寻访失踪已久的妹妹玉狐辗转来到江南之地……」 
   
  青风耳尖,一听白狐口称来自蜀地,立时想到义父房中那幅青丘山的地图……这白狐看来虽轻薄不可靠,却见多识广的样儿,若是让他帮忙端详那幅图,或许能在寻找媚娘娘故居的事里助上一臂之力吧! 
   
  只听白狐续道:「……我跟青风已结为知心好友了……」 
   
  谁……谁跟这非礼人的登徒子是知心好友啊?青风怒目瞪视著他,正欲拍桌发作,却见白狐新月般的眉儿斜斜一挑,妖媚里含清敛的淡眸流眄过,看的青风心一动,硬生生将否决一切关系的话吞回了肚里。 
   
  一边的冷月虽带著猜测的心机旁观,见青风没否认白狐的话,便也上前一抱拳,笑嘻嘻无害地道:「我是冷月,风云堂中人。白狐兄远自蜀地而来,江南之中是否有可投靠的亲友?若能多盘桓几天,请让青风及小弟作东宴请一回,略尽地主之谊。」 
   
  一番话说的漂亮,却是用来套问眼前这来历不明的男子所说的话是真是假。想风云堂势力遍布黄河以南,分支设立大小城市,只要白狐说出一个亲友的名字,一时片刻之间,冷月就能将对方的底细调查个清清楚楚。 
   
  白狐懒洋洋的一笑:「中原地大物博,却无我白狐的一亲半友,唯一的血亲妹妹虽知已来中原,却也久无音讯,不知是生是死……」 
   
  飞花颇带兴趣的追问:「你跟青风是怎麽认识的?他倒瞒的紧,从没透露出有个像你这种仙人般的朋友。」 
   
  青风半转过身望著窗外,没好气的道:「别问了。我是昨天下午采摘刘知府院内的桃花时,被他逮个正著,今日再见他就攀亲带故起来了。」 
   
  听青风一副急待撇净关系的澄清,白狐却不愠不怒,只是咪咪笑著说:「所以罗,这就是所谓的一见倾心、再见锺情……」 
   
  风执法回头指著他怒骂:「你──」但是看到挂著灿烂笑意、足以勾人心魂、慑人意魄的妖冶容颜,青风的手指却只是停在半空中,怎麽样也骂不下去。 
   
  飞花及冷月看著一黑一白的俩人,先是惊愕的互相对望,随即转头捂嘴,将狂笑的欲望给压下来。真的太好笑了,一向冷静不苟言笑、做人做事一等认真的青风,竟然被人在三言两语之间就挑起火气,更诡异的是,他居然还对惹自己发火的人打不下手骂不出口── 
   
  这下事情可好玩了! 
   
  唯恐天下不乱的飞花轻咳一声,亲密的腻著白狐问:「白狐哥哥,待会你有事吗?」 
   
  青风怒哼,这小妮子!自小一起长大的自己还不懂她怀里暗藏什麽鬼胎?何况身边还带著个最好兴风作浪的冷月,这下不搞出个令人头疼的名堂才怪! 
   
  「他有事,马上就要走了!」抢著帮白狐拒绝飞花可能提出口的邀约。 
   
  「飞花妹妹,别听青风胡说,我的很呢!听说江南风景美秀、地灵人杰,想说如果你有空就带我逛逛……」 
   
  自然亲密的对飞花说著话,两位容光足以照物的绝世人子相视对笑,没有丝毫的暧昧之情,反倒像是兄妹般的手足情深。 
   
  「太好了,白狐哥,一起去吧!待会吃过饭我本来就要跟青风冷月一起游西湖,如今正是三春时节,桃李争春,可有看头呢!」 
   
  白狐狡黠的看了青风一眼,大有达到目的的狯色。後者眼见飞花高兴的模样,也不忍拒绝,只冷冷别过头去。 
   
  算了算了,只要忍耐一天就行了。到了明天,他一定会跟这个不知哪里沾惹来的好色男桥归桥、路归路,一辈子永不再相见……… 
   
   
   
  第四章 
   
  四人从天和酒楼出来後,一路往前,来到了号称“十里长堤跨大桥,一株柳树一株桃”的苏堤,观看著苏堤春晓的雅致风景。 
   
  苏堤是苏东坡做此地太守时修缮的堤,每到三春时节,桃树柳树迎风争春,游人如织;西湖中有个湖心亭,站在亭中,向南望去有南屏山雷峰塔、北坡有林和靖的梅园、往西眺可见岳王墓苏小小坟,真个是山色空蒙、水光潋滟,淡妆浓抹两看不厌。 
   
  也不知是刻意还是无心,飞花跟冷月这一对看似金童玉女的年轻人笑笑闹闹的走在前头,指指点点玩的不亦乐乎;後头一脸谄媚的白狐则跟在默不作声的青风身边转溜来转溜去,几次都藉故拉拉对方的手臂、勾勾肩膀,却老被青风以义父真传的廿四式擒拿手给挡回去,夹杂著白狐的呼痛声。 
   
  等狐狸终於放弃了肌肤相亲的意图,却转而在青风飘垂几撂浓黑发丝的耳边轻声细语著。 
   
  「她……」对著飞花的方向努努嘴:「就是昨天你折花相送的对象?」语气带著点酸溜溜的醋意。 
   
  怎麽一脸委屈?青风斜睨过白狐,搞不清楚这个跟自己年岁差不多的青年怎不见一点稳重端方,老对自己挤眉弄眼的?不过他心下仍旧讶异,忍不住问:「你怎麽知道我将桃花送给了飞花?」 
   
  「这还用问吗?你们三人之中,唯有她身上带了股清清甜甜的桃花香味哪!」 
   
  「你的鼻子居然比狗还要灵!」表面称赞,却在暗里贬著对方:「白狐这名字的确适合你。」 
   
  「好说好说。」白狐一点也不以为忤。 
   
  看他这等神态,青风倒有些糊涂了:「你应该是满喜欢飞花的,人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尽可上前去追求她,干嘛浪费时间跟我耗在一起?」 
   
  飞花,对不起了,为了早日脱离这妖魅的纠缠,我只好把你拖下水,反正你身上毒瓶毒罐多的不得了,他要真想近身欺负你,也绝对讨不了什麽好去。 
   
  没想到白狐狠瞪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追求飞花啦?」 
   
  「刚才初见飞花时,你不是盯著人家猛瞧?」还想否认?青风有些鄙夷。 
   
  「我一直看著飞花是因为她太像我的孪生妹妹,虽然气味不太相同,却有似曾相识之处……让我忍不住猜想两人之间是否有何关联?」 
   
  说他是狗他还真把这角色发挥的淋漓尽致!居然靠气味来辨识飞花与自己亲妹妹的不同──青风不知为何,嘴角泛起一丝几乎查觉不出的笑意。 
   
  白狐似嗔似恨的抱怨完了,忽然恍然大悟,贼贼地看了青风一眼,道:「你是不是在吃醋?」 
   
  微含的笑意立时僵住,好半天青风才以极为难看的表情沉著声说:「谁吃醋了?少往脸上贴金,我还巴不得你离得我愈远愈好……」 
   
  前方笑语不断的俩人步入了苏堤另一处有名的冷泉亭,找著了休憩的石椅坐下,青风也加紧脚步欲待跟进,想把这老说些让人莫名其妙话的白狐远远丢在身後、眼不见为净。 
   
  白狐依然皮厚厚的接近,浑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嘻嘻笑道:「别那麽拒人於千里之外嘛!我真的很喜欢你、对你一见锺情也是真的!」 
   
  某只手再度不屈不挠的攀上青风的肩头。 
   
  几乎是练武者下意识的反击动作,青风手臂一曲,关节处直刺白狐肋下,痛得後者当场闷哼一声,缩回初嚐甜头的手臂,抱著胸膛处大口呼气。 
   
  「给我安分点!再乱来的话,我一定让你变成皇宫内苑里的公公!」冷冷抛下威胁的话,带著抑制过的怒气走进冷泉亭,却见本已坐定等著看好戏的两人正带著揶揄偷笑。 
   
  亭外的白狐因胸胁交界处的痛楚咳了好几下,待痛苦稍减,又随之奔入亭中,哭丧著脸道:「阿风,你太狠心了吧!要是我变成了太监你怎麽办?」 
   
  刚压下的怒意终於抑制不住爆发出来:「谁准你叫我阿风了?什麽叫你变成了太监我怎麽办?」 
   
  遭了遭了,这下青风可真的气大了,冷月迅速丢了个眼神给飞花。飞花也有些不知所措,从小跟在青风後头追著跑的她,从未看过这个哥哥发大火的样子,正想著该用哪一招撒娇步术来灭却某人的心头火,突然间她伸出手捧著心头,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一见她这个招牌动作,青风冷月立即奔到飞花身边,关心地问:「怎麽,心又疼了吗?」 
   
  飞花脸色苍白的如同死人,有些喘不过气,青风坐在她身边,让心疾发作的义妹有个倚靠的地方,忍不住轻声责怪著:「昨天刚下过雨,天还凉著,早知道就不答应带你出门了……」 
   
  说话时节,冷月已自凉亭外捧了杯善心茶过来,飞花伸手入怀捻了颗红如朱果的药丸,就著水吞咽下去,只是这药效行的缓慢,飞花闭起眼,唇白如纸,等著胸痛慢慢过去。 
   
  被青风晾在一旁视而不见的白狐,眼见那两人如此亲密的靠著,老大不高兴著,走到飞花身前问道:「飞花,你这病来的奇怪,从什麽时候开始的?」 
   
  散不爱管事的他,已经打算烦劳自己妙施神手,把少女的病给治好了,免得那俩人靠得紧惹他吃醋。 
   
  飞花张口欲言,却心痛的说不出话,青风白了某狐一眼,回道:「我义妹心绞痛的症状是娘胎里带来的,每几个月会发作一次,药石难医,只能在发作时服用特炼的秘药来抑制心痛……」 
   
  呿!我对这疯子说那麽多做什麽?他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我却解释了大半天──青风悔恨中。 
   
  「若说我能治,你怎麽谢我?」负手身後,白狐故意转过身,留下一个寓意难明的笑给那个对他不假辞色的男子。 
   
  「你能治?」青风果然上勾了,有可能吗?这十几年来,为了治愈飞花的病,义父请遍了大江南北的名医,可是就连有扁鹊再世称号的欧阳宇星都查不出病因,这……这个疯子兼变态有可能治愈她吗? 
   
  「依我看飞花这病症古怪,不是寻常医理所能诊治,也非普通药石可救──」像是打著什麽主意的嘿嘿笑著,眼里却又掠过毫不掩饰的疑云:「我非常好奇,究竟有什麽东西藏在飞花体内,让她三不五时得学上西子捧心那一套?」 
   
  白狐卸下嘻笑怒骂的表情,难得的凝重起来,振著衣袂走到飞花身後,一不望闻问切、二不施针灸治,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小片五色帛,咬破了手指头,以血在帛布上快速的写了几笔符篆,随即贴在病奄奄的飞花後背心口处,嘴里喃喃念咒。 
   
  「登高山、望寒水、临虎狼、捕恶鬼。呿!恁何不度去?吾乃流水真人门下弟子白狐,速听我命,急急如律令!」 
   
  声色俱厉的说著,白狐像是恫吓著飞花体内的什麽东西。 
   
   
   
  第五章 
   
  青风冷月早在一旁傻了眼,见白狐一个飘飘文人竟学著道观内装神弄鬼的道士一样,指天道地胡说一番,让本就看不惯他的青风忍不住冷冷说:「吃符念咒若是有效,飞花早就不需多受这几年的苦了,我本以为你是个读书人,对你还敬重几分,却原来是个专精鬼画符的妖人……」 
   
  冷月听他说的难听,虽也觉白狐的行为不妥,但在未完全摸清底细之前,不想与对方撕破脸,於是赶紧过来打打圆场:「青风,别这样说嘛!白狐兄也是一番好意,何必把人说的如此不堪?」 
   
  青风自己也觉得过分,却拉不下脸来道歉,心下犹纳闷著,怎麽一碰上这只狐,自己的脾气就变的这麽大? 
   
  不管怎样,白狐本人倒不痛不痒,反而还暗自心喜,高兴那刻意对自己冷漠的人又将注意力转回到自己身上。收回严厉的声势及按在飞花背後的那只手,轻声问:「……不痛了吧?」 
   
  就在这一刻,飞花的脸色回复了平日的红润,紧拧的柳眉也纾解开来,适才让她心头痛到几乎无法呼吸的症状已云淡风清,经历的疼彷佛作梦一样。 
   
  「到底怎麽回事?」病恹恹的女子回复了娇俏可人的神情,起身回望站在身後的白狐,不可思议的问:「白狐哥,你……你对我做了什麽?」 
   
  同样为飞花明显的变化感到惊讶,青风冷月熟知平日的飞花一旦发病,即使服了镇痛舒缓的药物,仍必须卧床休养两三个时辰才能回复日常的作息,怎麽这白狐只喃喃念了几句咒语、贴上一道符令,就让飞花生龙活虎起来? 
   
  难不成那道以血写就的真不是普通的鬼画符? 
   
  白狐也很好奇,透过符文传达到手上的脉动是如此奇特,不属凡人的活泼生命力隐蛰在飞花的体内。但是,或许正因为如此,使得平凡的肉体不堪承载,累积的压力到达某一定点後,心脏不堪承受便疼痛起来。 
   
  「飞花,恕我直言,你的心被某个不属於人间的东西盘据住了,要劾那东西,得靠仙家道门的力量,方能取出你体内的痛因,一劳永逸。」 
   
  冷月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又见他只凭一张符就镇住了缠疴多年的病痛,态度也随之变的恭谨:「敢问白狐兄,是否就是所谓的仙家道门之後?盼有幸能邀得白狐兄至风云堂暂居,拔除飞花的宿疾。」 
   
  「也许能治……」白狐再次上下打量飞花,这次用上全新的观点审视:「只要能让我查出那是什麽东西……」 
   
  飞花上前高兴的揽住他的手臂,说:「白狐哥,你一定是我的救星!就到我们风云堂里住几天嘛!我父亲若是知道你能治这心病,一定大礼对待、以上宾身分伺候!」 
   
  白狐瞥了瞥一旁故作冷漠的青风,悠悠道:「可是,好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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