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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依然不理我。
靠,给它鼻子它还真的上脸了,我再不理它。
孤魂野鬼般的转悠了一阵,心里总是对那小狐狸放不下,从刚才与它有说有笑的热闹到现在突然的冷清,一下子还真的适应不了,我决心找它去。
像是有什么感应,我直接就向洗心河边那片花丛走去,到了那儿,小狐狸果然静静地伏在花树之下。
我走过去坐在它身边,讪讪说:“好妹妹,别生气了,跟你说对不起还不行吗?”说完后,我骂自己真是块天生的贱骨头,明明是它的错,怎么道歉的反而是我?
小狐狸的脾气还挺倔,照样当我不存在一样,我无计可施,想了想说:“我送你样东西吧。”
〖系统〗 六道轮回突然间把雪舞的双眼蒙住了,雪舞闻到一阵清香,睁眼一看,面前出现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小狐狸终于说话:“哼~~~臭的,我不要你的花。”我说:“别生气好不好,我刚才真的是走神了。”小狐狸说:“你是不是想女朋友去了?”我觉得在它面前好像什么话都能说,虽然才认识不久,感觉却十分的亲切,就告诉它说:“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个美女,不注意就走了神。”
小狐狸不信:“这样的假话都能说得出来,谁信啊?”我急了,说:“你那能不能收到广东台?”小狐狸说:“能啊,怎么啦?”我说:“就是正在重播的那个明星杯舞蹈大赛,我这是第二次看到她了,她的舞跳得真好。”小狐狸来了兴趣:“这比赛……我看过,你看中的是哪位女孩?”我说:“名字我不知道,她的比赛号是18号。”
小狐狸没有说话。
我问:“你看过她的比赛没有?”小狐狸这才说:“看过,你懂舞?”我说:“不懂,但我能感觉到女孩用动作表达出的那种轻微的惆怅和迷惘。”小狐狸又不说话。
我突然想起小狐狸的名字,便问它:“看你的名字,应该会跳舞吧?”小狐狸回答说:“嗯,会一点点,我是才学的。”我说:“你认为她跳得好不好?”小狐狸说:“还可以吧。”我纠正它的用词:“不是还可以,是很好,我就从没见过比她跳得更好的舞!”
小狐狸说:“你看过多少舞?”我说:“看倒是看过很多。”小狐狸问:“什么舞?”我告诉它说:“有艳舞,钢管舞,脱衣舞……”
〖系统〗 雪舞突然从身后抽出个好大的铁锤,狠狠地在六道轮回的头上敲了一下,*** “ 锵 !” ***好多美丽的蝴蝶飞来飞去!
我突然想起小狐狸的死亡事件,说:“你怎么那样菜?在那么大的地方也能死掉。”小狐狸说:“555555555,你还说!都是为了救你!”我说:“又关我的事?”小狐狸说:“那些怪都刷在你面前,你却像个傻瓜一样不动,我怕你死了,只好去引开它们。”它越说越气:“555555,你这混蛋,害死我了。”
我有些感动,说:“你这小傻瓜,我死了就算了,你练级上去多不容易。”小狐狸回答:“谁叫你说死了就不玩,要不我才不管你!”我说:“你那么想我玩下去?”小狐狸嘻嘻一笑:“你是我的奴隶,你死了谁带我练级?”
我倒,看来它是赖定我了。
看看表,时间已经不早,我对小狐狸说:“我下了,明天还要上班,你自己玩吧,明天再带你练级。”小狐狸说:“我也下。”正要退出,小狐狸又说:“等等。”我问它:“还有事?”
小狐狸说:“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我们结拜吧,不然找不到你。”它这样一说,我立即想起了那些背叛我的兄弟们,心里一阵难过。小狐狸说:“怎么?不愿意?”
我说:“没有,我想起那些背叛我的兄弟们,你现在是我唯一的朋友了。”小狐狸居然也有温柔的时候:“他们背叛你是他们的损失,我会一直陪你的。
”
〖系统〗 江湖虽大,知音难觅,雪舞深感友情之可贵,欲效古人,与你共结金兰之好!
〖系统〗 六道轮回、雪舞撮土为香,结为异姓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第三章 上海之行
我做代总经理已经有十几天,老头子和胡晓琳早去了深圳,送他们回来时,我看着占地数十亩的公司傻笑了好大一阵子,我想我他妈的现在是真正的老大了,钱明如果不知死活还敢来惹老子,我一定不会有好果子给他吃,非整得他哭爹喊娘不可,老头子不在身边看他怎么神气,就算告状,天高皇帝远,总之这眼前亏他是吃定了,再说我有胡晓琳我怕谁?
可惜的是钱明却相当的狡猾,我不得不对他的智商重新评估,别说找我麻烦,就连错处都不让我抓住一点,使得我像个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做了半天赛前准备,热身又热身,憋足了一身劲的拳击手,到要比赛的时候对手突然宣布了弃权,让我有种空空荡荡的失落感,我几乎就想冲到电子部去抓住他叫:“为什么不来找我麻烦!”
老头子在走之前总算为我做了件好事,给我安排了个总经理助理,这在其他公司很平常的职务我们公司以前居然没有,也算是奇事一件。原因很简单,这公司是家族企业,董事长和总经理本来就是老头子自己一个人,台湾人就是这么吝啬,其实在同行中,现在我们的效益和规模绝对是前三名,老头子却什么都要省,就只有在胡晓琳面前大方,她说什么老头子基本上都是言听计从。
助理的事也是胡晓琳帮的忙,她见我做了代总之后整天愁眉苦脸,就连和她做爱的质量也明显的下降。以前我至少还能勉勉强强打完下半场,状况好的话还可以支持到加时赛,现在却有时候上半场就入了球,然后申请提前结束比赛,气得她常常把我红牌罚下,再三教育之后见我实在是改不了,下次比赛时照样进入不了状态,也许是同情我,她向老头子提出给我派个总经理助理。
她对老头子说虽然我能力不错,但还是第一次管理整个公司,怕有什么失误等等,还隐约透露出了找个人来监视我的意思。因为总经理的权力实在太大,只要再拉上个财会部的人,甚至可以将公司的资金席卷一空,老头子一听就连连点头。
胡晓琳实在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又提出让钱明来监督我,她知道钱明是绝对不会肯的,这样她又讨好了钱明。果然老头子和钱明说时,他只是摇头,怎么也不肯干。从职务来说,助理其实就是副总,比部门经理要高,但是他也知道成了我的直接手下,那就只有任我玩的份了,虽然钱明很想抓住我点岔子,但那还是未知数,吃亏却是摆明了的,宁为鸡首不为牛后,这道理他还懂。最后是从打线部调了位经理做了我的助手。
我的这位助理是个老实人,没什么野心,对我一手扭转公司的事迹可以说甚至有点崇拜,和他只相处了一个上午后,我就将那些不太重要的文件全都交给他去处理,其余重要的集中在上午由我来拍板,至于下午的时间,我还是那个借口:“我去分厂看看。”
于是我又可以像以前一样逍遥快活。
四月的广州真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我这样地想。
记得有句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我终于深刻的理解了这句话,在我只管外发部和回收部的时候,以为总经理不过是部签字机器,就像是摆在庙里的泥菩萨一样,看起来金光灿烂,其实鸟用都没有,仅仅是拿来让人瞻仰和吓唬吓唬手下人的,那些送上来的文件,在底下人绞尽脑汁,甚至是没日没夜的劳累下,到送上来时都已经是无可挑剔,其实签不签字都无所谓,给他签是一样的干,没有总经理照样能完成得很好。
在一帆风顺,一切都正常的时候或许确实如此,但如果公司中遇上了什么不可知的变数,总经理作为老大来说,公司的生死存亡全掌握在他的手上,解决问题,让公司重新走上正轨,是他必须要做到的事。我这才想到,总经理其实就如一个军队中的统帅,没战事时似乎很清闲舒适,有事时却要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有时甚至要亲披战甲,第一个冲锋陷阵。
现在我就遇上了这特殊时候。
公司的产品全都是出口美国,大部分属于一次性的圣诞灯,有钱的美国人民在圣诞节狂欢时,大约是电力过剩,要将家里和圣诞树上全都密密麻麻的扯上这种灯串,节日过后便扔了出去,由专人送到垃圾场里焚烧掉,来年又再重新购买。
公司销售方式采用的是拿订单,也就是说还在生产着的灯串其实早就已经卖掉了。4月是美国几个主要贸易公司大放来年订单的时候,公司一年业务的好坏其实就决定在这短短的几天。
老头子从深圳打来电话,说今年的订单减少了一大半,原因是美国的经济倒退造成消费能力下降。再加上去年拉登的“911”事件,让美国人民对过圣诞节没有了什么兴趣,他们的钱包都转向买保险和防身器具上去了。老头子急得不行,竟然在电话中借题发挥,鸡蛋里挑骨头地将我一通责备!
妈的,放下电话我就破口大骂,定单应该是由你直接从美国拿,总经理在国内只管生产,拿不到订单干我鸟事,我能有什么办法?
但是骂归骂,事已至此,我身为代总经理也不能不想办法,毕竟2000多号人马哪怕停一天工也不是那么好玩的。
我正在考虑有什么办法能使公司摆脱目前的困境,胡晓琳打电话来,她笑嘻嘻地说你现在头痛了吧?还想不想做总经理?妈的,这臭婊子还幸灾乐祸!我黑着脸说:我什么时候稀罕这个破总经理了?2000多人都饿死很好笑吗?我现在打算从国内市场想想办法!
胡晓琳见我动了气,说哟,你脾气还挺大。然后叹了口气,柔声对我说:“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国外搞不定,国内还是可以动动脑子的,比如上海……”
我闻言大喜,对胡晓琳说:“呵呵,英雄所见略同,谢谢老婆。”电话中,胡晓琳没有接我的话,而是在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后,结束了通话。
之所以将第一个要攻克的城市选在上海,因为那儿老外多,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上海还滋生出一大批吃西餐过洋节的假洋鬼子,应该是大有市场的。我连忙派出几个主管在上海调查了两天,却发现情形很不乐观,有几家与我们一样的灯饰公司已经在那活动了,时间决定胜负,我决心自己去上海跑一趟。
杨伟常说我是下半身决定一切,他真的很了解我,当我决定去上海后,接下来浮在脑中的念头是带个什么妞去?这样才可以工作娱乐两不误。我看着办公室里一个个或娇俏或健美的女孩们,觉得哪个都不错,最后我把眼光定在李月身上,早就察觉到她对我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在张口要对李月说的一刹那,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想假如我和她之间有了什么的话,以后在公司中要怎么和她相处?是接受还是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李月的一生又会因为我这样做而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在问了自己无数个问题后,我将已张开的嘴重新闭了起来,对自己说,不能带她去,如果被胡晓琳知道了,天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我无法分清自己究竟是怕胡晓琳知道,还是潜意识中不想去伤害一个纯洁的少女,假如是后者,我为自己还残留着一丝善良而悲哀。
事态紧急,我马上买票一个人飞到了上海。
到了上海后,我无心观赏这东方明珠的秀美风光,一下飞机就问两个来接机的主管:“仔细说说是怎么回事。”
其中的一个主管小张说:“江门和台山有几家公司比我们都早到,现在正四处活动,听说最早的一家半月前就来了。”我问:“他们签到多少单?”另一个主管小陈回答:“也没签到什么,这里的灯市基本上都是被浙江那边的货占领了。”
我想了想说:“应该不可能吧,浙江现在的规模都不大,生产的成本应该比我们高很多,怎么还对付不了他们?”小张他们两个看来还下了不少功夫,马上就告诉了我原因:“灯市的老板们也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成立了个灯饰协会,为首的好像是工商局,由他们统一与我们谈判……”
不等他们说完,我说:“我明白了,你们两个现在去给我安排约工商局管这事的头,他一定会愿意和我见面的。”
找了家五星级的酒店住下,我将自己泡在浴缸里,开始整理思路。
上海的这帮王八蛋是要看着我们龙争虎斗,目的是将价格压到最低,他们最毒的就是成立了这所谓的灯饰协会,摆明了告诉我们,这块大蛋糕你想不想,想你们就来互相拼命压价吧,要逐个击破?没门!
难怪都说上海人是人精,看来一点没错。
管这事的是埔东一个工商局的刘副局长,和他在埔东大酒店见面时,我一眼就看出这家伙是个老色鬼,已被女人掏空了身子。
刘副局长一见我就说:“早听说了你的大名,想不到你还这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妈的,我暗骂我和你八辈子都搭不着,你什么时候听到过我的大名了,看来这家伙也是只老狐狸。
我也送他一顶高帽:“过奖,过奖,听我这两位弟兄说刘局您英明果断,雷厉风行,果然是名不虚传。”
两人互相肉麻了几句,分宾主坐下后,服务小姐连忙送上来酒菜。
席间我不停试探他的用意,刘副局长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只是不停介绍大上海的风光和各类社会上的趣事,并叫我一定多玩几天,他有空就陪我四处走走等等。这种从机关里操练出来的太极神拳令我自愧不如,叹为观止。
与刘副局长的饭局终了之后,我提出去夜总会玩玩。他一口就拒绝了,说自己是国家公务员,不能去那些地方。看着他离去,我除了骂声日外一筹莫展,花了3000多元,就只得到一个讯息:别的公司也没有任何进展。
回到酒店,小张和小陈也是垂头丧气,我说:“你们都说说,要怎么才能搞定刘副局长。”小陈说:“这问题是比较麻烦,如果好搞定的话,那些比我们先来的公司早就得手了。”小张说:“看他那样子就不像个好人,怎么却油盐不浸?”小陈说:“要不我们还是和那些公司商量一下,大家合作可能办法多点。”
我翻着刘副局长给我的订单计划说:“整个上海的订单也就够一个大公司生产两个月,不可能再分了,合作是行不通的,还是想想怎么去打通刘副局长吧。”小陈和小张又说了几句,却全是废话,最后我只得说:“好了,今天也晚了,你们去休息吧,睡在床上再想想。”
没有一丝睡意,我发觉自己竟然有点惶恐,这两年的生活过得实在太舒适了,我像个瘾君子一样早沉溺在其中不能自拔,想到这种生活就要离我远去,我不寒而栗。虽然我还有100多万元,但用来过现在的生活又能支撑几天?灯影下,我发现自己的影子是那样的柔弱。
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只给过刘副局长号码,精神一振,我跳起来就将听筒放在耳边,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先生,要不要按摩?”我正需要发泄,想也没想,说你来吧。
能在五星级酒店出没的小姐绝对不会太差,这女人来时,我仔细看了看,没等她来挑逗我,我已从后面将她的内裤从裙内褪下。女人拼命地推我:“你干什么?你还没带套!”
我没理她,心想我都不怕你有病,你她妈的还来嫌我……
一切结束之后,我躺在床上,那种寂寞和空虚的感觉又如期而至。女人睡在我身边,看了我半晌后说:“你真厉害。”伸嘴亲了亲我的脸,我向她勉强笑笑,
问:“你不去洗洗吗?不怕怀孕?”女人说:“不想洗了,怀上再去做掉吧。”我蓦然说出了句让自己吃惊的话:“如果怀上我们就结婚吧。”女人看着我,眼神迷惘。我又重复了一次自己的话,她盯了我半晌,然后一笑:“想开点,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连她都能看出我有心事,我不再说话。
又躺了一会,女人爬起身说:“我要走了。”我拉住她,再从床边衣服里掏出一把钞票放在床头小桌上:“你今晚别走,这些都是你的。”
这样的夜晚,我突然很怕孤单。
女人犹豫了一会,又躺倒在我身边,说:“有什么心事,能说说吗?”于是我将公司的事讲给她听。听完后,女人说:“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就是总经理了,我去帮帮你吧,看能不能勾上他。”
女人叫周琴,她不愿多说自己的情况,只简单的告诉了我名字,然后我们像对情人一样相拥而睡。
想不到的是周琴也遭到了失败,早上起来,我就拨通刘副局长的手机,请他一起喝早茶,刘副局长先不同意,在我费尽唇舌后才开恩再给我次见面的机会,但看到周琴却没有任何表情,不管她怎么在身边卖弄风情都当不存在一样。我只想挖下那对充满血丝的眼睛:“这么漂亮的女人都不会欣赏,你他妈的还要眼睛做什么!”
灰溜溜的回到酒店,我怀疑自己看走了眼,也许刘副局长真是个清正廉明,洁身自好的人。周琴却一副阅人无数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