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了这样的事情,文化部我是不能呆了,关系异常恼火,说我丢尽了他的脸并表示以后不会再管我的事情了。我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走了很久以后我才听说新来那小子领了红包以后都如数交给了主任,那时,我突然领悟了主任的教诲,反正是狗,做一个听话的狗多好啊。
…
猪猪手机书 zzmo
提供TXT UMD JAR手机书免费下载
…
05下
第1部分
只要你过得比我好
2005年02月16日15:03 作者:张东兴 来源:故事会
有对老夫妻,儿子在外地,每次打电话回家,老太太问儿子吃的啥,儿子总回答:“吃热狗。”老两口平时吃烙饼喝稀饭,这“热狗”是啥滋味,还真没吃过。于是,老太太就给了老头三十块钱,让他出去买俩热狗回来尝尝。
老头走到街上,没看到热狗,却看到有个小伙子在卖狗。这小伙子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看就是个白领,他卖狗的方法也和别人不一样,一定要狗看上了新主人,才谈价格,否则给多少钱都免谈。旁观者中有不少人觉得新鲜,想上去试试,可这狗脾气很大,对这些人一个也看不上,谁上来都汪汪乱叫,张嘴咬人。
老头觉得稀奇,细看这狗,金黄的体毛,雪白的围脖,是条正宗的苏格兰牧羊犬。老头看着喜欢,也上前摸了摸。嘿,怪了,这狗见了老头,温顺得像只小绵羊,不但不叫不咬,还伸出温热的舌头舔老头的手,舔得老头心里酥酥的,想起儿子小时就着他的手吃桂花糖,伸出舌头舔糖碴的情形,刹那间就打定主意要把这条狗买下来。老头想,这样不但可以稍减膝下冷清,剩饭剩菜也好处置了。
小伙子一看老头想买,伸出手掌开了个价:“五千。”老头摇摇头:“这种狗最多三千。”小伙子翻翻白眼:“我就这价儿,您爱买不买。”老头转身就走,一步三回头,走了好远,看小伙子真没喊的意思,只好又回来,咬咬牙说:“算你狠。”从附近相熟的小店里借了四千,又摘下儿子给买的劳力士手表,总算把狗买了下来。
老头牵着狗走了不到二百米,小伙子举着钱从后面追了上来。老头不由一阵紧张,急着说:“男子汉大丈夫,咱可不兴反悔的啊。”小伙子嘿嘿一乐,说:“我就反悔,我不卖了。”说完,把钱和手表塞进老头口袋里,咽了口唾沫,说,“我的狗白送给您。”
老头被弄愣了,这是演的哪一出呀?小伙子叹口气,说:“大爷,不瞒您说,我在外企工作,因为工作紧张,经常通宵加班,实在没法照顾这条狗,才狠心把它送人。但又担心狗跟了新主人受罪,所以就让狗挑主人,挑好了再故意高高开价,看看买主是真心喜欢还是打算转手倒卖。”
老头一听,拿出三千要还给小伙子:“那你好歹留个本钱。”小伙子坚决不要:“我只希望它过得比我好。”说罢,眼圈一红,掏出狗的户口本防疫证递给老头,掉头跑了。
老头白得了一条纯种牧羊犬,而且还有户口本防疫证,非常高兴。他牵着狗,买了热狗,一路哼着小曲回了家。回家就向老伴吹嘘:“嘿,这狗和我有缘分,满大街的人不要,单单挑中了我,你瞧——”说着就取出一个热狗,递到狗的面前:“来,乖,你舔我的手,我给你这个。”
谁知狗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但不过来,反向后退了两步。老太太说:“嘿,老头子你真厉害啊,这一会儿的工夫,跑天津去了。”
老头摸不着头脑:“谁,谁跑天津去了?”
老太太说:“你没跑天津去,哪弄的‘狗不理’啊?”
老头气得把热狗往桌上一扔,冲狗一瞪眼:“你还真难伺候,热狗都不吃,我还指望你吃剩菜剩饭呢!”
老太太说:“你接管它的时候,有没有问它的食性?”
老头一想,是疏忽了,他只得把狗往院子里一拴,进屋拿了个小碗,放在狗面前,准备一样一样地试。
老头先拿了点早晨的剩稀饭,不吃;再拿馒头,不吃;油条,还是不吃。老头跑了一趟又一趟,最后狗面前都摆上满汉全席了,狗还是眯着眼在那儿趴着,动都不动。
老头这下真没咒念了,在屋里心神不定地来回走动,晃得老太太头晕,就说了一句:“与其在这儿瞎折腾,你不会找它主人去?”
老头说:“找?上哪儿找去?要能找着我早去了。”
老太太说:“没听说过吗,猫记千,狗记万,小鸡还记二里半呢,没准儿这狗自己就能找着。”
一语惊醒梦中人,老头一拍大腿:“是呀 !”立即牵狗去找。
一开门,哟,迎面就撞上了那个卖狗的小伙子。小伙子见了老头,乐了:“大爷,我从小店店主那儿打听到你的地址,总算找到您了。”说着,从门外一辆汽车的后备箱里,抱出狗的小屋、睡垫、衣服、餐具,一样样往屋里搬。
老头拉住小伙问:“小伙子,先别忙,我问你,你的狗有没有病?怎么啥都不吃呢?”小伙子一听,挠挠头皮,不好意思地说:“忘了告诉您,这狗有个毛病:只要是拴着它,半尺之外的东西,哪怕是山珍海味,它都不会碰一碰的,链子再长都不碰。”说着,他亲自示范,用手把那碗稀饭推到狗面前,半尺以外,狗果然看都不看,一到半尺以内,那狗立即两眼放光,张口大吞,没几下,就把那碗稀饭喝光了。
老头看得呆了,半晌才想起来问:“难为你怎么训的,尺度把握得这么准。”
小伙子不答,蹲下身把馒头、油条一样样推过去,狗都吃得津津有味。老头儿在一边觉得稀奇,又抓起那只热狗,送到狗嘴前。谁知,狗看见热狗,就像看到毒药一样,连连后退,碰都不碰。
小伙子见老头疑惑的神情,就说:“我工作忙,平时就靠热狗对付肚子,我吃一个,它吃一个。时间长了,它对热狗就腻成这样了,反而喜欢吃您的稀饭馒头。”
老头恍然大悟:“难怪我回家以后拿热狗逗它,它理都不理我哩。可我还是不明白,它为什么不碰半尺以外的吃的呢?”
小伙子说:“热狗这东西是高热量,吃了光长肉。我们俩都弄了一身肥肉。我没时间锻炼,也没时间遛狗。后来我想出个办法,给它弄了个跑步机,两边加上栏杆,前面吊根骨头,把狗拴跑步机上,离骨头有半尺远。开始还行,它在上面跑啊跑,努力去够那根骨头。可是时间一长,它跑得再努力也够不着,就对半尺之外的食物丧失了兴趣。”
俩人正说着,忽听屋里传来呜咽声。老头忙跑进屋里,只见老太太眼泪扑嗒扑嗒的。老头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老太太哽咽着说:“狗吃热狗都腻成这样了,人不知成啥样呢。”老头明白了:原来老太太想起儿子老吃热狗的事了。老两口原来以为儿子在外地大城市工作,一定是样样都好,所以除了寄钱以外,很少回家,连电话也不常打回来。现在才明白,儿子天天吃热狗,一定是和这个小伙子一样,忙呀!
老太太立起身来,斩钉截铁地对小伙子说:“今儿说什么你也不能走了,大娘我给你熬粥去。”
中奖也烦恼
2004年12月15日14:41 作者:黑子 来源:故事会
这天,天上掉下了馅饼,沈军买彩票竟然中了三十八万元大奖!
这一夜,沈军和妻子阿英几乎一宿没合眼,他们兴奋得说了一夜的话。第二天一早,沈军就将奖金兑了出来,除留一千元现金外,其余的全部悄悄存进了银行。回到家,阿英点着沈军的鼻子告诫道:“这事千万别让人知道,人心隔肚皮,要是别人知道我们家有一笔巨款,难保不会出事!”
沈军说:“你以为我傻呀,这事当然说不得!”
接下来,夫妻俩就商量着怎样安排这笔钱。零工当然是不会再打了,有了三十多万,谁还去受那份罪?沈军提了很多想法:先买一套大点的房子,住得舒服一点;再买一间商铺,做建材生意;全家的生活也要大大改善……开始阿英觉得丈夫的这些想法都不错,可后来一琢磨,又全都推翻了。阿英十分担心地说:“这样不太张扬了吗?原来我们那么困难,现在突然就阔起来了,能不引起人家怀疑?常言道,不怕贼撬门,就怕贼挂念。我们不能让人察觉出什么来……”
沈军听了,觉得妻子说得有道理。他从报上看到过,有人中了大奖,后来却因此丢了性命。晚上,小两口又躺在床上合计了大半宿,最终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钱就让它存在银行里生利息,两人还是像原来一样出去打零工,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沈军和阿英正在家中看电视,突然听见“笃笃笃”的敲门声,小两口顿时警觉起来,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沈军才起身开门。门开了,只见隔壁邻居大奎站在门口。出于礼貌,沈军对大奎说:“大奎哥,快进屋。”大奎笑了笑说:“好,好。”一边说,一边就进了屋。
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沈军两口子心里都觉得大奎今晚串门,肯定有什么事。然而,大奎坐下呷了口茶后,却不说别的,只问小两口打零工的事。
“沈军,现在好不好找活干呀?”
沈军刚要张口,阿英已抢在前头回话了:“难找!难找得很哟!”
大奎“嗯”了一声,把头转向沈军,又问:“你们一月收入多少呀?”
阿英又抢在丈夫前头说:“唉,也就五六百元,只够喝口稀的。”
大奎“喔”了一声,端起茶杯又呷了一口茶。过了一会儿,大奎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我记得你们爱买彩票呀,咋样,有收获么?”
小两口一听,心里顿时一紧,大奎过来原来是为这事呀!他们下意识地用一种警惕的目光看着大奎,这回还是阿英开口回话:“嘿,倒霉透了,买空卖空了这么多年,连个五元尾奖也没捞着几次。唉,没财运,早不买了,不如干零工挣点小钱实在。”
沈军也赶忙说:“买那东西没用!那奖是水中月,镜中花,看得见,摸不着,买也白丢钱!”
大奎神秘地笑了一下,说:“就是,就是,大部分人都白丢钱。”顿了一下,大奎又道:“不过,也难说,说不定就中了呢……”
沈军夫妻俩一下就听出大奎话里有话,心里更紧张了。不过,他们都尽量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片刻,阿英说:“嘿,万一中了奖也是别人的,我们可没那财运!”大奎没说什么,只是笑笑。
因为话题太敏感,气氛就显得有些局促。还是大奎主动岔开了话题,对沈军说:“沈军,你们打零工,真是太辛苦了,收入又没个保障,其实可以开间铺子做生意呀,人不那么累,收入也好点。”
沈军夫妻俩立刻意识到大奎转向了旁敲侧击,他们心里提醒自己:决不能露出一点蛛丝马迹!阿英马上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开间铺子,至少也要个三四万块,可我们哪有那个本钱啊?借又借不到。开倒是一直想开,可没法子。”阿英说着,故意瞟了大奎一眼。当初,他们为开铺子也曾找过大奎借钱,可大奎说实在没办法,他和老婆的收入都低,没有多余的钱!阿英一面说,一面观察大奎有何反应。
大奎呷了口茶,然后意味深长地丢下一句话:“没问题,你们的铺子开得成!”说罢就起身告辞了。
虽然大奎走了,但沈军夫妻俩心里还是紧张得要命,他们都猜测大奎十有八九是知道他们那笔巨款了。大奎这人可不能小看,他搬运工出身,一拳能打死一只老虎,在社会上还有一帮子朋友。这几年,大奎和他老婆的收入都不高,每月一共只有五百多元,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心里能不馋钱?
然而,大奎是怎样知道他们中了大奖的呢?
沈军和阿英坐在沙发上,分析来分析去,最后认为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到银行存钱时,被大奎暗中发现了;二是那天他们在家中商量如何安排那笔钱时,被大奎偷听到了。两口子认为第二种可能性最大,因为他们住的是老房子,木板墙壁,隔音效果一点也不好。
他们为这样严重的失误后悔不迭,不过,现在责怪谁都于事无补,得赶紧想出一个办法来。如果大奎始终惦记着这笔钱,那他们以后就别想过太平日子了。商量来商量去,两口子最后一致认为只有拿钱封住大奎的嘴,堵住他的心,才是最保险的办法。
可要封住一个大活人的嘴,堵住一个大活人的心,钱少了自然不行。最后,两人商定,拿五千元出来打理大奎。
第二天他们很晚才起来,吃过早饭,就决定去银行取钱。就在两人刚要出门时,大奎突然又来了。沈军打开门,只见大奎提着一个包走了进来,大大咧咧地说:“沈军,阿英,你们不是一直想开间铺子做生意吗?我借给你们本钱!”说着,就从包里拿出四沓钱来,又道,“这是四万元,你们拿着吧!”
沈军夫妻俩大吃了一惊,一动不动地看着大奎。过了好一会儿,沈军才疑惑地问:“大奎哥,你哪来……这么多钱?”
大奎笑了笑说:“前些日子见你们买彩票,我也忍不住去买了一注闹着玩,没想到我的运气比你们好,竟中了个二等奖,十五万元!昨儿个到你们家,知道你们还没本钱开铺子,我回去和你嫂子一商量,决定借四万元给你们作本钱。这不,今儿个一大早我去银行取钱了。”
小两口看着大奎放在茶几上的钱,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全的火车
2005年04月14日13:43 作者:封宇平 来源:故事会
城北火车站是个货运站,经常有满载的火车在这里编组拆散,也常有空车调来调去。在这些车的车梯或是车尾,常常会吊着一些穿着油腻腻工作服的调车员,他们的本事都赛得过当年打日本鬼子的铁道游击队,最牛皮的一个就是楞头青周全,他一脚蹬梯,一手吊车把,一手还舞着信号旗,嘴里不是吹调车哨就是在嚼槟榔,再快的车也能轻易飞上去。
周全这小子据说是当年巡道工老马从枕木边捡到的弃婴,从小吃着铁道家属区的百家奶,听着轰隆隆的火车声,七八岁就能跳车、爬车,比猴都灵巧。老马改扳道以后,这小子就学着放拦车杆、打信号旗,俨然是个小司令。周全后来上了学,可读到初中再也没心思了,死活闹着干铁路,后来总算如了愿,当了一名调车员。
有一天,周全走铁道去北站,走在夹山的弯道时,遇到一对时髦的小情侣,两人在铁道上嘻嘻哈哈的,还捡小石子互相扔着玩。周全脸一黑,站在安全线外吆喝道:“现在是北京时间14点,马上有车要经过,请离开轨道,站到线外,别拿生命开玩笑!”
女青年一听,像受惊的小鹿,一下就跳到了路边,男青年却挑衅似的冲着周全说:“你管什么闲事,你几百瓦的灯泡啊?”
周全严肃地指着山的另一头,那边果然在鸣通车信号了,拦车杆下放时伴着的警钟声是附近人都熟悉的,可那男青年偏就歪着头站着,和周全赌气:“我就在这站着,能把我怎么样!”重车将到,轨道在震动,周全指着轨道厉声说:“你是不是这附近的?轨道这么跳就是来重车了,别说我没警告你!”
男青年反而坐了下来,耍赖地说:“叫火车停停,平时‘打的’乘的都是汽车,今天打个‘火车的’。”其实他那满不在乎的模样是装出来的。说话间,火车头已经进了山口,一转弯,司机就看见了路边的周全,那男青年已经被“轰轰隆隆”的火车头吓住了,不由得连滚带爬离开了铁道,而周全却潇洒地趁车头转弯的慢速,一吊一跳,人已经上了驾驶室,女青年很佩服地朝着周全翘了翘大拇指,气得坐在草皮上的男青年冲他直挥拳头。周全打“火车的”到了北站,忙完了事又搭车回家,在经过刚才的路边时,已经不见那两人了。
突然,开车的司机冲窗外指了一下,周全隐约看见树丛里有什么人在滚动,他不明白地问司机:“是在打架?”豪爽的司机“哈哈”一笑:“一男一女跑山上打架?”周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红了脸,再没吭声。
周全到道口跳车回到家,老马正喝着小酒,吃着卤菜。周全没答理老马,一头冲进屋,拧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澡。不知怎么的,今天周全的眼前总晃动着那一对男女的影子,他觉得那么胆小、又那么撒野的不算男人,那种女人也不是好女人,一男一女在树丛里滚来滚去的简直不成体统,呸!
周全冲完澡,他光着脊梁,虎着脸,抄起锤子,扭头出门,可脚还没跨出门,老天突然下起大雨,黑云堆积,如同入夜,周全从墙钩上摘下雨衣,冲出了扳道房。他一步两枕木地跑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是打人?还是要去看看那一对男女现在怎么了……
周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