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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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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满京城的人议论为祖坟里冒青烟的刘家姑娘叫刘珉玫;不出苍景帝所料;这位爷爷和爹爹模样都十分一般的姑娘自己生得也并不如何漂亮,最多只能算是清秀。

现在这位刘姑娘正呆呆地坐在东宫殿里发愣;她屁股下面那张铺了锦缎丝绸的床就是前皇后刘氏曾经躺过的。

至于她一个亲王妃是如何来到皇后的寝殿的;这件事情实在是说来话长,个中曲折难以言明——其实事情也就在这两天发生的,并不算多曲折;不过难以说清楚却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刘氏自己本身也不清楚。

首先;她爹刘庆去上早朝;“哐当”一道圣旨砸了下来;老刘家竟然出了一位亲王正妻。有福分是好事,可是比天还大的福分,压不住的话就成了祸患,刘氏心惊胆战熬过了半年多的待嫁期,期间风平浪静,并没有出现大纰漏。

结果刘氏一天比一天苦哈哈地熬,就盼望着自己能顺利嫁进亲王府,中途千万别出差错。没想到等她好不容易披上了红嫁衣,坐着四人抬的大花轿风风光光嫁进了亲王府。

——还没等刘珉玫松一口气,感念风雨雷电四神保佑,在这个当口就出了事情,出了大事情。

被送入洞房后,她娇羞无限地蒙着红盖头,坐在喜床上等待着夫君来喝交杯酒,刘珉玫等啊等,等啊等,她等过了后半夜,一直等到天都快亮了,传说中的雍亲王还是没有出现——满头大汗的亲王府总管刘权跌跌撞撞跑了进来,一嗓子“不好了,王爷失踪了”,直接就把新娘子吓得抽抽了过去。

等刘珉玫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亲王妃了,她直接升级为大苍国皇后了。

刘珉玫从娘家带进来的贴身丫鬟春霖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低头敛首道:“小姐,奴婢回来了。”

“什么小姐啊,懂不懂规矩,应该叫娘娘,皇后娘娘——”刘珉玫的奶娘笑得合不拢嘴,训斥的时候声音都带着笑腔。

“您就别跟着瞎添乱了,我求您了!”刘珉玫急得要死,急忙把自个儿奶娘推到了一边,顾不得叹息命苦,一把抓住春霖胳膊,“到底怎么个情况,你倒是快跟我说说啊?”

“奴婢在这皇宫里哪里能有熟人呢,一打眼全都是不认识的,谁有了消息会告诉我呢?”春霖一脸的为难和愧疚,左右看了看,虽然满大殿就三个人,也仍然神经质一样压低了声音,“不过奴婢听着外面都在传着呢,咱王爷……不不不,皇上,他、他篡位了!”

“胡说!”也不敲门直接就进来的刘权一进门就听到这话,脸立刻拉了下来,斥责道,“真是放肆,你从哪里听来的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刘珉玫虽然是苍天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过嫁进门这才一天,别说站稳脚跟,连丈夫的面都没见过。所以她对刘权十分的客气,急忙站起身笑道:“我的丫鬟不懂事儿,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正想问问您呢,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咱们就都搬到皇宫里来了?”

“娘娘,住皇宫当然是因为皇宫住得舒坦啊,您住得可还习惯?”刘权面对她的时候倒是换了一副笑脸,不过眼中却笑意全无。

张珉玫见问不出啥有用的情报,只能道:“您说的太客气了,这里住得不舒坦,哪里还住得舒坦呢?”其实还真不如在亲王府甚至还不如在他娘家刘府待得舒服,心里忐忑蹦跳着,都快跳到嗓子眼来了。

刘权丝毫不在乎她的回答是什么,自顾自继续假笑道:“皇上让我告诉您一声,他今日不来这里歇了,您收拾收拾早日歇息吧。”

刘珉玫脸上的笑容一僵,忍不住问道:“敢问公公,那皇上今天在哪里歇呢?”这可是大婚后的第一天,昨日的洞房没有行,她也就忍了,怎么今天夫君仍然不肯过来吗?

刘权收了笑容,冷淡道:“娘娘,您说话请注意着点,这话可不是您一个正宫娘娘应该问出口的。”

他有意把话往容易让人误会的方向说,果然刘珉玫多想了,直以为夫君早就在外面讨了小,心思早被外面的狐狸精勾搭去了,这才让自己一进门就吃了下马威。

她自己拧着帕子气恼,刘权看了在心底轻蔑一笑,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这种时节,王爷、不,皇上,皇上怎么可能还有心思来睡女人,外面朝臣闹得沸沸扬扬,一大堆的糟心事需要处理呢。

苍天素虽然冷落了自己的新娘子,却没有冷落刚刚从狼虎窝里解救出来的段大将军。人家吃了这三四年的幽禁苦楚,以段羽的脾性,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再者,不看段羽的面子,也要看已经占领戚国皇城的李仁锵的面子。

苍天素早在救出段羽的时候就已经给西北军主帅修书一封,里面详细讲述了救助段羽的大好消息,并且派遣赵六带领一批奇人异士准备,若然李仁锵有贰臣之心,立时就地诛杀,并且拿他的手令收拢西北军部队。

苍天素一把推开庞龙殿的大门,大步走了进去,见里面龙床上段羽已经坐起了身子,连忙帮他把枕头扶正:“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哪里还睡得着啊,外面怎么样了?”段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看他面色还好,方才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还能怎么样?”苍天素脸上浮现出了明显的得意神色,“就等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后,明天帮我在群臣面前讲述一下先皇景帝丧心病狂、派人虐杀宁远大师的经过,就差不离了。”

论威望,经过西北军接二连三的胜利以及这次去抚平灾难,苍天素在民间的威望已经不比苍景帝势弱了。只不过在朝臣中间,他就不那么受欢迎了。

可是苍天素手中握有杀手锏,他焚香祭礼斋戒过后,把宁远大师已经腐烂了的尸体开棺请了出来。

身体只是腐烂了,还没有白骨化,就算已经变成了骨架子,根据骨头的扭曲程度也能够看得出来宁远活佛在遇害前遭遇了怎样的残忍对待。

这条消息先前被隐瞒了下来,害死宁远大师也就罢了,害得宁远大师被虐杀这条罪名带来的声望打击即使是苍景帝也不敢轻易招惹。

结果这张牌被苍天素打了出来,他出示了花费几年时间收集的确凿证据,甚至请出了皇帝的头号暗卫首领——易豪做证人。

苍景澜先前没有跟谁看上眼的时候,他并不清楚感情对一个人理智的影响,他笃定易豪的忠诚会让他放下对李宓的愚蠢心思。

还别说,他想的确实很对,易豪几十年对他一直死心塌地,哪怕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主子害死了,受自小的洗脑教育控制,痛不欲生的易豪也没有生出二心。

只不过当苍天素把报仇的机会捧在他眼前的时候,易豪不可遏制地动心了。而且人家不需要易豪亲手嗜主,不过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实话说出来。

苍天素为了说服他还挤了两滴泪出来,空出自己宝贵的时间,跟易豪深情回忆了一番当年两人跟李宓一道儿在冷宫其乐融融、快活自得的生活。

不过他再如何唱做俱佳,易豪仍然没有完全下定决心,多亏苍天素咬牙跺脚把李宓的那床被子贡献了出来,易豪摸着被子上的绣文,痛哭流涕,憋了将近十年的泪一下子流了个干净,最终还是答应了苍天素的话。

易豪站在皇宫正门,点指着宁远大师的尸体,声泪俱下跟下面全员齐聚的当朝官员以及周围围聚过来的几百百姓,讲述了一番当时皇上如何割掉的大师的耳朵鼻子,如何掰开嘴巴往喉咙里面灌烧得火红的铅水。

也怪苍景帝当时事情做得太绝了,他气恼当年苍天素还没出生的时候宁远作出的那个狗屁预言,害得自己跟大儿子关系再无缓和的余地。

所以当初虐杀宁远的时候,虽然他没有亲自动手,却是在场看着手下动的手,方才一解心中的邪火。

这就给了易豪不用编造假话的解脱感,因为说的确实是事实,他还可以自我催眠自己并不是背主的二心奴才。

一番话说得满朝文武一片哗然,流言也被围观旁听的百姓飞速流传了出去。宁远大师是真真正正的佛学大师,在整个无极大陆都声名遐迩,别说苍国国民视之若活佛,每年上万的别国百姓都会不远万里专程来他所在的大悲寺祭拜。

这样的人物原来并不是被敌国谋害的,而是被自己的皇帝害死的?而且不仅仅是害死的,还是残忍至极虐杀的。

苍天素请来了有经验的老仵作验尸后,已经可以得出结论,直到这些酷刑一一经历完后,方才得以咽气解脱。

一时间群情激奋,声讨声一阵大过一阵。宁远大师所栖身大悲寺所在的省份,几十万百姓走上街头,游行示威,表达自己对先皇的强烈不满。

苍天素把现在的情况跟段羽大体说了一下,见他歪着脑袋一个劲儿只是发乐,心中也是一笑,把他的手拉了过来,撩起衣服摸了摸上面鲜红翻卷着的皮肉:“还疼吗?”

段羽被捆绑看着他跟苍景帝上床的时候,拼死命地挣扎,麻绳把四肢都勒破了,有些伤口几乎深可见骨。

“这点小伤算什么。”段羽一把搂住他,红着脸照准脸蛋啃了几口,“可想死我了,这几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熬过来的,那个狗屁小院里,连个跟我说话的人都没,就外面死死围了一圈,看准了不许我出去,你再不出现我都要疯了!”说着眼眶都忍不住发红了。

“本来前天晚上我从刘权那里撬开了消息,就立刻把六子派了过去,让他带人埋伏在小院周围,只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给他命令不得联系你。”苍天素歉疚万分地看着他。

段羽并没有听出其中的试探意味,仍然十分快活高兴,丝毫不在意地一挥手:“没事,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要能救出我来,再撑一晚上也没什么。”

他瞪了眼睛一个劲儿上下打量着苍天素,红着脸道:“你今天在哪儿睡?”

“都安排好了,我陪着你。”

☆、

杀掉亲老子上位;这样的皇位更迭方式在大苍国并不少见。或者应该说;这样非正常状态的方式比正常的父传子继位更加常见。

在浩大隆重的祭天登基大典上,没有人去傻乎乎询问新鲜出炉的天帝陛下上一代皇帝去了哪里;不过苍天素很明白;没有人问,不代表当真没有人关心。

苍景帝在朝廷中经营了这么多年,肯定有不少势力处在暗中;而这笔势力不可能从易豪口中得出,易豪自从揭发了苍景帝暴行后就咬断生吞了自己的一截舌头;不再发出丁点声响。

应该说这些不知道具体人数的官员是信苍景澜超过信神的最死忠手下;他们暂且隐忍不发;是因为他们誓死效忠的主子还被苍天素囚禁在宫中。

段羽有点不满的地方在于,他因为苍天素的缘故被囚禁了将将四年,可是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后,亲亲准媳妇陪伴了他不到四天就找不到人影了。

段羽还为此专门打听了,苍天素既没有回到庞龙殿,也没有去新晋皇后的寝宫,更没有去找过还被丢在雍亲王府书房的苍天瑞,那这人究竟是去了哪里?

被人幽怨念叨了的苍天素打了一个喷嚏,他叹了口气,示意刘权把灯油添满,续了茶盏,端起来慢慢喝着。

“皇上,更深路重,您还是早些歇息吧。”刘权说起“皇上”二字来十分顺口,一丝不待打哏的,他心里也觉得十分舒坦,这才像样,像他这样的有才人士,就该伺候皇上才对,亲王虽然也好,不过毕竟差了一等。

苍天素挥了挥手:“隔壁院子里还没有消息?”

瞧您说的,您亲爹好好地活着呢,您就这么盼望着他一梗脖子自杀,放着好好的庞龙殿不住,非得跑到这阴森森的偏院来住着干嘛啊?刘权腹诽了一句,摆出一副沉重的嘴脸,点头道:“太上皇龙体安康。”

“他倒真沉得住气儿。”苍天素摩挲了一下茶杯,心里有点不大痛快,在这里冻了好几天了,怎么苍景澜还没有开始闹腾呢。

俩人正说着,负责看守的大内侍卫就在门外禀报道:“皇上,太上皇不大好了,您还是去看看吧。”

苍天素等了这么多天就等着这句话呢,不过并没有急着去看,安安稳稳坐在位子上,淡淡道:“他怎样不好了?”

侍卫低头答道:“太上皇用封锁门窗的木条割破了手腕。”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血止住了吗?”苍天素神色不变,翻过一页奏折。

“就在一盏茶之前,伤口很深,不过幸亏您配的御医医术十分高明,发现得也及时,此时伤口已经止住血包扎上了。”侍卫一板一眼回答道。

苍天素一下子笑了起来,懒洋洋把奏折摔在桌子上:“这倒是奇了,既然已经止住血了,那你还说什么不好呢?”

侍卫被问得傻了一下眼,您亲爹都寻死觅活了,这还不算不好呢?这回没死成不代表以后没死成,幸亏这次发现得早,要是下次一时不察真有个好歹了,那这责任谁来担呢?

不过他虽然不知如何回答,却也不能晾着皇上的问题不管,侍卫虽然心里没底,也只能斟酌着答道:“太上皇已经四天多没有用膳了,这次也不肯喝药。”这条消息苍天素知道,每天都有专人向他汇报关于苍景帝的最新动态。

天帝陛下心知肚明,也没有如何难为他,撩撩身上的龙袍站起身,示意刘权打开门,微微颔首道:“你在前面领路。”

苍景帝如今被关押的地方十分隐蔽,虽然消息早晚就要泄露,不过能晚一天总是好的,苍天素并没有带太多的人,而是简简单单地就跟了一个刘权。

苍天素安置在小院的人手都是绝对可靠的,而且数量十足,而且多少都有绝活在身,把苍景澜看备得很紧。

他进门一看,果然看到苍景澜病怏怏躺在正中央的龙床上,是真的龙床,苍天素直接把原本庞龙殿偏殿的明黄色大床给原封不动搬了过来,自己仍然用亲王府搬过去的酸枣木床。

苍景澜平躺在床上,伸出被子的右手腕上紧紧缠着雪白色的绷带纱布,正在闭着眼睛养神,眉头紧皱着,显然十分难受。

苍天素比了一个手势,制止了服侍人员的行礼,悄无声息地走上前,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碗满满的根本没碰过的中药。

他摸了摸药碗,回身正想说话,就看到苍景澜突然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睛,虚弱地睁着暗淡无光的桃花眼愣愣看了他半天,努力想要做出一个微笑的动作最终还是失败了:“朕还以为已经醒了呢,没想到还在睡着。”

“父皇,您最近胃口不佳,看来确实影响到了神智。”苍天素端起药碗来,坐到床边,近乎温柔地抚摸了一下他受伤的手腕。

苍景澜明显不相信他竟然是真人,盯着他又开始发呆。苍天素也不管他作何反应,轻轻撩起纱布看了看伤口,见果然十分严重,苍景帝割腕的时候确实存了死志。

苍景澜当然不能死,他一死苍天素哪里还有筹码压制死忠太上皇的朝臣。苍天素打了一个眼色,一众侍从都听命退出了房间。

等这群人都出去后,苍天素俯□子,在苍景澜额头印下了一个轻吻:“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朕忘了自己是谁,也不会不认识你。苍景澜甚至舍不得闭眼,自从四天前被囚禁在这里,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如同待宰的猪猡摊在案板上,以大儿子对自己厌恶程度,是不可能主动来探望他的,两人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苍天素看清楚他注视自己的目光,心中越发有恃无恐,温柔万分道:“还记得我四天前说的话吗?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

以这样的姿态何谈未来,明明是假话却动听得如同真话一样。景帝愣愣看着他,最终也没有戳破这个拙劣的谎言,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他为自己心底涌上来的一阵喜悦兴奋感到悲切万分。

“你看,这才几天啊,就瘦成这样的,怪可怜的。”苍天素慢条斯理舀起一勺中药,举在半空中,把勺子搭在他嘴边,“先把药喝了,儿臣再命人备膳。”

苍景帝望着举在自己面前的药勺,低头扫一眼自己手腕上的伤口,乖乖张开了嘴巴。

还堆积了小山似的奏折没有批阅呢,大苍国刚刚改朝换代,加上举国上下战火都在燃烧,需要处理的事情非常多,苍天素每天都睡不了两个时辰。

不过苍天素不急,他十分有耐心地一勺勺慢慢喂了苍景澜一整碗药,执起手腕舔吻着他的伤口,从袖子里抽出一柄尖刀拍在桌子上:“父皇,您下次再寻死,不用那么麻烦,儿臣的这把刀十分锋利,能给您减轻不少痛苦呢。看看您这个伤口,周围的皮肉都被磨烂了,儿臣看了心疼死了。”

苍景帝看着那柄刀半天没能移开眼睛,这柄刀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十分面熟,他跟苍天素逃亡承国的途中,苍天素一直随身携带着这柄刀子以防备不测。

他带着细微的颤抖,缓缓伸手想要去拿起来,手刚握住刀柄的时候,苍天素就一把抓住了另一端。

“父皇,您可要想清楚了,您要是真有个好歹,可就永远见不到儿臣了。”苍天素低下头,亲昵地用自己的额头碰触着苍景帝的额头,声音低沉悦耳,“您舍得吗?”

苍景澜眼中刚刚才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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