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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春秋+刘凤舞-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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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克日兴师北上,特电要约等情,狼子野心,早知叵测,今兹果然,业已复电拒斥。……粤人对于济光感情甚洽,荡平粤乱,责不容辞。”  陈炯明不知是计,派陈任平到梧州与龙济光谈判。龙济光把子弹和军饷骗到手后,就翻脸不认人,把陈任平杀死。  岑春煊入穗,陈炯明指望岑能笼络住陆荣廷、龙济光这两个旧部属,免除后顾之忧。岑下车伊始,就打电报给龙济光,要他顺天应人,宣布讨袁。但龙济光予以断然拒绝,并公然奉袁世凯命令,率领济军,由梧州顺流东下,进攻广东。  陈炯明因而腹背受敌,局势更为严重,为了阻止济军东进,陈炯明命令汪道源出任肇庆绥靖处督办,前往封川江口布防,还加派兵舰10艘,交汪道源调遣。但为时已晚,西江防线已在济军的强大攻势下土崩瓦解。海军背叛了陈炯明,效命龙济光。其他广州各舰,或托词至香港,入澳修理,或托词避风,纷纷远走。同时,陈炯明过去镇压民军的恶果也显示出来,遭到残酷镇压和强迫遣散的流落在东江、西江一带的民军,乘机蜂起,打出反陈旗号。  在龙济光攻肇庆,其军尚未到肇庆,绿林已先为布置,肇庆不战而下。汪道源率兵舰溯西江而上,穿越羚羊峡,抵达肇庆河面时,即为济军包围缴械。他带领的舰队,也全部投降龙济光。  陈炯明得到消息,极度震惊,不得不改变计划,命令援赣部队停止前进,防守广州。但所谓防守已经有名无实。钟鼎基等拒不受命。陈炯明大怒,将钟鼎基革职,钟惧而逃之港。张我权心不自安,亦逃之港。陈炯明另委李根源接任1师师长。李见大事已去,不敢赴任。1师和独立旅群龙无首,局势更加混乱。  陈炯明同岑春煊结成反袁联盟,其实,他们的合作缺乏诚意。陈炯明举行讨袁誓师大会,岑春煊作为元帅莅临视察,方知各军人表露不赞同意,且有诘者,吃了一惊。岑看到陆军军心动摇,陈炯明已经不足依靠,因而大失所望,在发表一通“鄙人始终抱一救国救民宗旨,誓以血泪救苍生”的慷慨激昂演说后,于当天就背信弃义,仓皇出走。这使陈炯明陷入更加孤立境地。  陈炯明派邓泽如向李福林求援。李拥兵数千,如果见义勇为,加入反袁行列,陈炯明也许能多支撑几日,等到邓铿把驻守琼崖的部队调回广州,也许会有另一番局势。但李福林滑如泥鳅,从来见风使舵。此时见陈炯明地位动摇,也在一旁冷眼作壁上观。  2师师长苏慎初对陈炯明宣布独立,本不赞成,但他却不露声色,表面上仍和陈炯明虚与周旋,暗中则与军民人等设谋取消独立。8月3日,济军攻占三水县城,打开了通往广州的门户,随即进扑广州。二次革命的失败几成定局。  苏慎初这时撕下面具,于8月4日上午10时命令2师由沙河出发,直至牛王庙一带布防,准备战斗。同时又以大炮多门,直指都督府,待一切布置就绪后,苏打电话威胁陈炯明,要他取消独立。陈炯明此时还抱有幻想,认为陆军既然迁怒于己,那就只有辞职出走,局势或可挽救,因此赶紧派人动员姚雨平接任都督。姚雨平不愿接下烂摊子,代人受过,所以一口回绝。中午时分,燕塘炮兵奉苏慎初命令,率先炮轰都督府,都督府卫队奉命出防,半路上哗变,并派出代表,与燕塘军联络,一致倒陈。陈炯明手中无一兵一卒,无可奈何,只好挟资百万和副官黄强一起,躲进广州石室天主教堂,然后在法国神父的保护下,秘密出走香港。  苏慎初被举为临时都督兼民政长,袁世凯即加苏慎初陆军上将衔并给勋三位。  8月5日,张我权又驱走苏慎初,自称都督,并发表取消广东独立电。11日,龙济光率部3000进驻广州,开始了长达3年的残暴军阀统治。  陈炯明出走后,委托邹鲁主持策反工作。邹派人去各地联络,定于8月15日晚上起义,以广东警察厅长陈景华为内应,不料事机不密,陈被龙济光设宴诱杀,起义流产,邹又派保定军校学生陈铭枢潜入广州,暗杀龙济光,同样没能得手。  琼崖镇守使邓铿回援广州,打算赴三水督率旧部叶举旅抵挡济军。邓到三水仅1日,苏慎初倒戈反陈,邓铿挽救广州的努力终归徒劳。  至此,二次革命完全失败。


第四章 流离日本海
  二次革命失败,孙中山离开上海,同胡汉民等人乘船去福州,打算从福州换乘去广州的轮船。轮船到达福州时日本驻福州领事馆武官、孙中山的朋友多贺宗之急匆匆登上船来。  孙中山有点诧异,心想:“他来干什么?他怎么知道我在这艘船上?”他微笑着迎上去热情地伸出手,想同多贺宗之握手问安,多贺宗之却一挥手,抢先低声说了一句:  “回舱房去!快!”  多贺宗之说着一把夺过孙中山手上提着的皮箱,挽着孙中山的臂膀往回走。胡汉民惶惶地紧随其后。回到孙中山原来的头等舱房,多贺宗之随手把门关上,焦急不安地说:  “孙先生,胡先生,你们不能下船!”  孙中山惊讶地问:“怎么,出了什么事了?”  “我为你们买到了到台湾去的船票还是这艘船,明日启航。今晚你们只好在船上,千万不能上岸。袁世凯已经下令追捕你们几位国民党领导人。”多贺说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盖有大印的布告,递给孙中山:“您看这个。”  孙中山接过一看,果然是北京政府发出的通缉令。  孙中山怒目圆睁,愤愤地骂了声:“无耻!”尔后对多贺武官说:“谢谢您的好意,多贺先生!袁世凯下通缉令的事,我们离开上海时就知道了。但是,我不去台湾,我要去广州,我要亲自指挥陈炯明的粤军,北上讨伐袁贼!”  多贺宗之控制内心愤慨,镇静地说:“广东的局势已经逆转,龙济光与驻粤将领合谋附袁,陈炯明逃离广州,去向不明。袁世凯派出大批密探、刺客,布满了南方诸省。”  “我先赴香港,再图讨袁大计。”  多贺宗之不赞成地摇摇头。  孙中山惊愕问:“怎么,难道连香港也去不成吗?”  多贺宗之轻轻地点了点头,又从公文包内取出一张命令:  “这件事,您是万万料想不到的。”  孙中山慢慢地伸手去接过英国政府命令香港英督禁止孙文、黄兴等国民党要人入境的文告。孙中山看着,肝火往上冲,不禁放声骂道:“太卑鄙了,想不到英国当局竟公然与袁世凯勾结。”  孙中山把纸递给胡汉民:“你看看,当年反清,同盟会党人尚可在香港设立机关,进行革命活动,现在香港当局为了讨好袁世凯,竟下令禁止我们入境。”  胡汉民长叹了一口气:“先生,上海回不去,广州、香港去不成,只有先到台湾去了。”  轮船到了台湾基隆港,孙中山和胡汉民夹在旅客中间走上码头。刚刚来到一个广场上,一队警察在一个挥着长刀的日本警官的带领下,向聚集在广场的人群冲去。人群惊惶四处逃散。胡汉民见状,喊丁一声:“快步!”拉着孙中山朝广场外跑去。他们俩人刚跑出几步,身后忽然有人喊道:  “快跟我来!”  孙中山回头看去,原来是他的同乡、早年的革命同志杨心如。他惊喜万分,正欲喊,却被杨心如挥手制止。他们一路急走,拐进小巷,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家旅店。杨心如把他们领到自己租的楼上房间内。没等孙中山开口,杨心如说:  “好了,多年来各奔东西,历尽沧桑,今日偶然相逢,你我都有很多话要说,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怎么,这里不安全吗?”  “袁世凯的密探早两天就上岛了,刚才广场上的事,就是他们勾结日本警官干的,他们要抓革命党人。……”  楼下突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杨心如忙收住话,朝孙中山投去一个眼色,急忙下楼去了。  孙中山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几次想把头伸出窗外去看个究竟,都被胡汉民拦阻回去。  不一会,杨心如神色慌张,一进门便说:“外面势头不对,日本宪兵和地方警察正在挨门挨房通知,要居民取下挂在厅堂上先生您的画像,大街小巷都张贴了北京政府的通缉令,他们出20万大洋重赏捉拿你。”  孙中山解开外衣钮扣,两手叉腰,怒目圆睁,注视窗外日本宪兵和当地警察在街道上来回穿梭,吆喝。胡汉民心情十分紧张,目光呆滞,不知所措。  “东渡日本,重聚力量,再举革命!”孙中山一拳打在桌子上。  杨心如自广州起义失败后,只身逃到台湾,在台北美时茶行当账房。曾与陈少白一起负责台北兴中会的工作。这次他到基隆是为茶行老板收账和接洽一笔生意,恰巧在广场上遇见孙中山和胡汉民。他很想留孙中山、胡汉民在旅店里住几天,好好叙谈叙谈,却又碰上大搜捕,只好同意孙中山东渡了。  夜里,日本“信浓丸”海轮启航回国。杨心如给孙中山和胡汉民买了头等舱船票,并把自己的两套唐装送给他们,给他们改扮一番,又把自己身上的钱全部给了孙中山,尔后悄悄地送他们到码头。上船前,杨心如叮嘱孙中山:“先生,一路上要多加小心,说不定这条船上也有密探。”  孙中山、胡汉民默默无语地同杨心如握手告别,踏上“信浓丸”甲板,走进舱房。  “信浓丸”在风浪中向前方驶去。孙中山、胡汉民各自躺在小床上。突然,舱外甲板上一阵骚动、叫嚷声、谩骂声由远而近。孙中山急忙下床,从窗户向外望去,只见几个日本船员押着一个健壮的中国青年,前拉后推地朝船长室走去。因月光迷蒙,船灯昏暗,孙中山没看出那青年的面孔。  不久,门突然被推开了,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人来,前头的那人面向孙中山道:“高野先生,您好!”  “高野”是孙中山的化名,是杨心如去购买船票时遵照孙中山吩咐改名的。  孙中山闻声转身看到身穿制服的人,便知是船长,后面跟着的那个却是普通水手打扮。  “我叫郡宽四郎。”船长自我介绍道。  “郡宽先生,您好!您的中国话说得很好。”孙中山十分客气地说道。  “我的船是专门航行在日本——中国这条航线上,加上我们船上有几位中国船员,慢慢就学会了,不过写汉字还差些。”  郡宽指着身后的水手又说:“这位就是中国人,在我船上当水手,我很喜欢他。为了给您解闷,我特意让他来陪您下棋消遣,好吗?”  “欢迎,欢迎。”孙中山这才发现水手的手里本拿一盒东西。可能就是象棋吧。他很感谢船长的关心。  “那好,你们玩吧,不过只准下一局,下完就休息。”郡宽船长说完,转身朝舱门走去。  “请留步,郡宽船长!”孙中山把船长喊住。  郡宽回身问道:“有事吗?”  “刚才,你们抓了一个人?”  “是的,是一个中国青年人。”  “他犯了罪?”  “因为他没有买票,是混在旅客中间登船的。”  “就因为这个吗?”  “是的,高野先生。”郡宽态度平静,但又有些疑惑地回答。  “哦,他对您说了吗,他要到哪里去?”孙中山得知青年人只是因为没有购票而被抓,以为他也可能是因为二次革命失败,才逃亡日本的,心情松缓了些。  “他说,他要到日本去谋生。”  “那就让他去吧,不要关押他,更不要把他交给公使馆。”孙中山从衣袋里掏出杨心如临别时给他的几百日元,“船票钱我付,给您。”  “不不,高野先生。”  “乘船不买票是不对的,我想,也许那青年是万不得已才这样做的。请您一定收下,因为他是中国人,我有责任帮助他。”  郡宽微微一笑:“好吧,你们下棋吧。”把钱收下后,走出舱房。  被抓的那位中国青年是林寒梅,他到日本后加入了孙中山的中华革命党。  8月9日,“信浓丸”即将驶进日本神户港,船长郡宽收到通缉孙中山的命令,急急忙忙来到孙中山的舱房,严肃地说:  “二位先生,请马上跟我走!”  “船长先生,要我们到哪儿去?”  “神户水上警察署要搜捕你们,现在必须把你们隐藏起来。”  “好,我们听从您的安排。”  郡宽四郎把孙中山和胡汉民领进他的办公室里间的一个小房间,拉开舱壁上的一个不易发现的暗门:“请进去吧!”  孙中山、胡汉民进去后,郡宽把门锁上。  郡宽四郎回到船长办公室,坐在帆布躺椅上,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通缉今,从头至尾地认真看了一遍。又把通缉令折叠好,站起身来,把通缉令压在桌子上乘客花名册的下面,在室内慢悠悠地踱起步来。副船长急冲冲地走进船长室,低声对郡宽四郎说:  “神户水上警署的汽艇向我们这里开来了。”  “不是说好了,等船抵神户港时,他们才上船检查吗?怎么变卦了呢?我刚才交代的事,赶快去办。还有,孙先生他们住的五号舱房要仔细整理一下,他的那些书要收藏好。”  “是,你放心吧!”  副船长转身退出船长室。郡宽四郎戴好帽子,整整服装,振作起精神,迈开大步,直出办公室,去迎接神户警察署的事务长和警官。  事务长和4名佩带金色肩章的警官被郡宽四郎请进船长室。事务长坐下后,用审视的目光盯着郡宽,说道:  “内务省警察局已获得中国方面的情报:中国前临时大总统孙中山有可能乘你的船来日本。我们奉命前来搜捕。”  “事务长先生,这位孙大总统我认识,几个月之前他以国宾身份来我们国家考察工业和铁路时,我在长崎见过他一面,自然他不认识我。请放心。如果孙中山确实在我船上,我是不会不加注意的,也一定会把他交给你们。”  事务长不相信郡宽船长的话,他一边吸着烟,一边饮茶,那瘦长的脸上没有丝毫反映,而那对小眼却射出疑神疑鬼的狐光。  郡宽船长拿起桌上旅客花名册说道:“我看这样吧,这是头等舱二等舱的乘客名册,请您先看看,如果你认为有必要的话,可以亲自搜查。”  郡宽说完,把名册递给事务长。  事务长接过花名册:“好,就这么办,”他朝四位警官使了个眼色,又回过身来,对船长点点头:“船长先生,请勿介意,这是履行公务。请吧!先检查头等舱。”  列队站在甲板上的十几名警察,在警官的指挥下,开始了大搜查。事务长检查头等舱,郡宽四郎一直跟随在他身后。  一个警官过来报告:“头等舱五号房的两名旅客不在房里。”这五号房正是孙中山、胡汉民的舱房。  事务长一扬眉,睁着鼠眼,望着郡宽船长:“噢!船长先生,五号房的两位旅客是……”  “这两位旅客是台北美时茶行的经纪人,他们是到日本来接洽茶叶生意的。昨天我到他们房里闲谈时,他们还拿出几包茶叶给我。”郡宽十分镇静地回答道。  事务长边走边说:“是做茶叶生意的吗?”他显然不相信。来到五号房,果然见茶几上有两包茶叶。他拿起看看,包装纸上印着“美时茶行出品”字样,“人呢?都快到神户了,他们这时会到哪里去呢?”  “不知道。也许是在小餐厅里喝酒,也许是在船尾甲板上散步、聊天,或者是在别的舱房跟中国旅客谈茶叶的事吧。要不要去找找他们?”  “不不,不必了,我们在房里等等他们吧。”事务长在帆布椅上坐下。  “也好。”郡宽船长只好坐在床上。  一高一矮。身穿长衫的两个中年人兴冲冲地走进五号舱房。高个子见到船长,笑着说道:“噢,船长先生在这里,实在对不起,我们到餐厅吃点心去了。有事吗?是不是给我们美时茶行拉到了笔生意,介绍买主来了?”他故意瞟了一眼坐在帆布椅上的事务长,还向他点点头。  郡宽船长起身,正想说话,不料事务长抢先说道:“早就听说,美时茶行的茶叶声誉很高,今天郡宽船长特地领我来见见二位,我们神户水上警察署也想买些好茶叶。”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公文包,拿出几张孙中山的照片,偷偷地对照眼前这两个中国人,审视一番,都不像,但又不放心。一对鼠眼转转,计上心来,漫不经心问道:“你们从事茶叶买卖多年,谅必对茶叶有很深的研究喽?”  “谈不上研究,不过,做买卖嘛,总得知道一点茶叶上的事。”高个子笑着回答道。  事务长露出狡猾的笑容:“好好。我爱喝茶,还想知道支那人喝茶的历史和风俗习惯,你们能介绍介绍吗?”  高个子一时语堵。事务长嘴色慢慢露出一丝冷笑,沉默一会后,突然睁开眼睛,正想发话,不料矮个子上前一步,客气地说:  “长官,敝人虽说经营茶叶多年,但由于才疏学浅,对茶叶研究不深,如果长官不见笑话的话,我可以略说一二。我国唐朝诗人白居易有诗云:‘商人重利轻别离,前年浮梁买茶去’,可见既有人贩运茶叶,各地必有喜欢喝茶人。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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