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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归砚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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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必有异案良方,可以拯人,可以寿世者,辑而传焉,当高出语录陈言万万。而乃讳而不宣,甘舍神奇以就臭腐。在理 
学中未必增一伪席,而方伎中转失一真人矣。岂不悖哉?岂不惜哉! 
故人沈君辛甫,端恪公曾孙也。尝病吴鞠通混疫于温。余谓不但此也,其《条辨》首列曰∶温病者,有风温、 
有温热、有温疫、有温毒、有暑温、有湿温、有秋燥、有冬温、有温疟。凡九项,似无遗义,而不自知其题旨未清也。 
夫冬伤于寒,至春而发者曰温病,夏至后发者曰热病。冬春感风热之邪而病者,首先犯肺,名曰风温,其病于冬者 
亦曰冬温,病于春者亦曰春温,即叶氏所论者是也。夏至后所发之热病,在《内经》亦曰暑,以其发于暑令也。 
故仲景以夏月感暑成病者名曰 ,盖暑、 者,皆热之谓也。今杜撰暑温名目,最属不通。至于疫证,更不可与 
温热同治,当从吴又可、余师愚两家为正鹄。而温之为毒为疟,乃温之节目矣。概而论之,宜乎愈辨愈不清矣。 
其次条云∶凡病温者,始于上焦,在手太阴。嘻,岂其未读《内经》耶?伏气为病,自内而发,惟冬春风温、 
夏、秋燥,皆始于上焦。若此等界限不清,而强欲划界以限病,未免动手即错矣。夫温热究三焦者,非谓病必 
在上焦始,而渐及于中、下也。伏气自内而发,则病起于下者有之;胃乃藏垢纳污之所,湿温、疫毒,病起于中 
者有之;暑邪挟湿者,亦犯中焦;又暑属火而心为火脏,同气相求,邪极易犯,虽始上焦,亦不能必其在手太阴 
一经也。 
第四条云∶太阴风温、温热、温疫、冬温,初起恶风寒者,桂枝汤主之。夫鞠通既宗叶氏,当详考叶氏论案 
以立言,如《指南》温热门第三案云∶温邪上受,内入乎肺,肺主周身之气,气窒不化,外寒似战栗,其温邪内 
郁,必从热化。风温门第五案云∶风温入肺,气不肯降,形寒内热,乃 郁之象。用药皆是辛凉轻剂。至《幼科 
要略》,论三时伏气外感尤为详备。于春温证因外邪引动伏热者,必先辛凉以解新邪,自注用葱豉汤。垂训昭然, 
何甘违悖?意欲绍述仲圣乎,则祖上之门楣,不可夸为自己之阀阅也。在泾先生云∶温病伏寒变热,少阴之精已被劫夺, 
虽有新旧合邪,不得更用用桂枝汤助热而绝其本也。岂吴氏皆未之闻乎? 
中焦篇第一条自注云∶肺病逆传,则为心包,上焦失治,则传中焦,始上焦,终下焦。嘻,是鞠通排定路径, 
必欲温热病遵其道而行也,有是理乎?彼犯肺之邪若不外解,原以下传于胃为顺,故往往上焦未罢,已及中焦; 
惟其不能下行为顺,是以内陷膻中为逆传。章虚谷亦昧此义,乃云火来克金,而肺邪反传于包络,故曰逆。夫从 
所胜来者为微邪,胡可反以为逆?岂二公皆未读《难经》耶?其不始于上焦者,更无论矣。 
书名《温热条辨》,而所列霍乱,皆是寒证,故余年少时辄不自揣,而有《霍乱论》之作也。沈辛老云∶鞠 
通书蓝本叶氏,有前人未见及而补之者,如秋燥增入正化,痉螈别为两条,谈理抑何精细。有前人已见及而忘之 
者,如霍乱证自具暑湿门,岫云未经摘出,而伊芳遂不知有热;疝气条当分暴久治,香岩先生业已道明,而伊芳又惟 
知有寒。盖心思之用,固各有至不至,虽两间亦缺陷世界,而况人乎?又曰∶鞠通所云之疝多系暴证,而久者又 
系宿瘕病,故可一以温下取下。若疝虽有历久不痊,然聚则有形,散即无形,初非真有物焉,如瘀积腹中也。又 
云∶干霍乱以生芋杵汁下咽即生,远胜盐汤探吐也。暑疡初起用丝瓜杵汁涂,或荷花瓣贴之,皆妙,不必水仙根 
也。 
中焦八十四条云∶少阳疟如伤寒证者,小柴胡汤主之,此与温热何与,而乃阑入乎?辛老云∶叶氏知暑湿时 
疟与风寒正疟迥别,融会圣言,惟从清解,所见甚超;而洄溪反以不用柴胡屡肆诋訾,食古不化,徐公且然,况 
其下乎?噫,辛老长余九岁,与余交最深,品学兼优,真古君子也。尝为余校《温热经纬》,而家贫无子,今墓草宿矣。 
遗稿未梓,偶于拙草中检得数条,附录于此,亦可以见其读书具眼、立言忠浓也。 
下焦篇之定风珠,一派腥浊浓腻,无病患胃弱者亦难下咽。如果厥哕欲脱而进此药,是速其危矣。 
二十四至二十六条,皆冬寒内伏、春温初发之治,乃妄谓温热、温疫,自上、中传下之治,岂非梦呓? 
四十二条自注谓宋元以来,不明仲景一书专为伤寒而设。吴氏直未读《伤寒论》也。注《伤寒》者无虑数十 
家,皆以为专论伤寒之书,故恒觉支离附会。考论中风、寒、温、 、湿五气为病,古人皆曰伤寒,故《难经》 
云∶“伤寒者有五”,而仲圣以伤寒名其书也。此等大纲不清,岂可率尔着书! 
五十一条痰湿阻气之阴吹证,实前人所未道及。 
五十五条发明蚕砂功用,何其精切,故余治霍乱以为主药也。 
吴氏此书不过将《指南》温热、暑湿各案穿插而成,惜未将《内经》、《难经》、《伤寒论》诸书溯本穷源, 
即叶氏《温热论》、《幼科要略》亦不汇参,故虽曰发明叶氏,而实未得其精奥也。至采附各方,不但剪裁未善, 
去取亦有未当。此余不得已而有《温热经纬》之纂也。 
后三卷杂说,解产难、解儿难等篇,皆可传之作,远胜三焦《条辨》多矣。杂说中惟“霍乱不得吐泻,治以 
苦辛芳热”一语为可议。《条辨》中可议处甚多,姑举大略如上,庶读者勿随波而逐流也。 
阴吹乃妇人常有之事,别无所苦者,自亦不知为病,况系隐微,医更不知。相传产后未弥月而啖葱则有此,不可谓 
为病也。惟吹之太喧而大便坚滞者,或由肠燥,或由瘀阻,或由痰滞,以致腑气不通,而逼走前阴也。然亦但宜润其燥, 
化其瘀,宣其痰,不必治其吹也。 
转女成男之说,自古有之,而验者甚少。钱塘沈君西海云∶有一法每试有效,且甚简易。若停汛而确知为孕, 
即取红纸一张,本夫亲书“五更露结桃花实,二月春生燕子巢”十四字于上,书时心中默诵∶“无思也,无为也, 
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四句,书毕,贴于卧床内隐处。凡书时、贴时,均勿令人见,并勿令人知,验后始可传人 
也。 
黄锦芳云∶杜仲、续断二味,举世用以安胎,而不知续断味苦,专入血分,活血消肿,故乳痈、 结、肠风、 
痔、金疮、跌仆,一切血瘀之证,皆可用也,虽稍有涩性,行不至泄,然误施于气弱、气陷之妇,则顺流而下, 
奔迫莫御,而有排山倒海之势,岂区区涩味所能止其万一者乎?杜仲色紫而润,辛甘微温,性专入肝,补气强筋, 
筋强则骨亦健,凡肾虚、肾寒脚弱之病,用之最宜,若气陷、气弱之辈,断不可服,以其性最引气下行,而无上 
升坚固之意也。夫胎坠本忌血行气陷,其服此二味亦有奏效者,以人身气血贵乎温通,胎坠之因不一,亦有因肾 
气不温,经血凝滞,而胞胎失荫者,得此二味,则气煦血濡,不滞不漏,而胎自安矣。止为下虚上实者设也。故 
胎坠而尺强寸弱者,动作少气者,表虚恶风汗时出者,心下悬饥得食则止者,一身之气尽欲下坠者,皆在禁例。 
奈作俑者既不分辨明晰,流传既久,遂以为安胎圣药,总缘医理不明,药性不晓,证候不知,见方号为神验,虽 
滑脱之妇,亦尔通用。岂知杜仲、续断原或因于跌仆,或下寒挟瘀而胎动者之妙剂,苟不知审顾区别而妄用之,则不但 
不能安胎,反能催胎、坠胎,甚有殒其母命者,可不戒哉!愚按此二药余不甚用,而世人皆视为补益之品,得黄氏此论, 
自信管见之未昏。 
妇人临产,世俗每虑其饥寒,而不知饱暖以致难产。《治法汇》云∶如饥宜食稀粥,勿令过饱,宜稍饥为佳, 
以饥则气下,气下则速产。若食肉及多食,或啖腻滞之物,则碍于上焦,气不得下,故产难,虽产下而食滞中焦, 
则生寒热。医者不察,乱投温补,多致危殆。隆冬浅屋,固宜遮蔽密实,添设火盆;若盛暑必择清凉之所,但须 
避风,切勿过暖,致生诸患。如无凉室,榻前可以新汲水盆贮映之。 
《明史》载光宗谅暗,郑贵妃进美女四人,上不豫,内医崔文升用大黄药,一日夜三四十起,头目眩晕,不 
能动履。杨涟疏劾之云∶有心之误耶?无心之误耶?有心则齑粉不足偿,无心则一误岂可再误!上宣涟入,目注 
久之。方从哲荐李可灼进红丸。上饮汤辄喘,药进乃受。上喜称忠臣者再,顷之传圣体用药后,暖润舒畅。复进 
一丸,明旦驾崩矣。从哲拟旨赏可灼银五十两,以王舜安疏改罚俸一年。于是言者蜂起,谓文升情罪不减张差, 
而可灼次之,并劾从哲。从哲疏辨,自请削夺,可灼遣戍,文升发遣南京。愚谓此胜国三大案之一,实千古之大 
疑案也。论者纷纷,迄未得其病情,以文人多不知医耳。吾友仁和徐君亚枝尝云∶李可灼进红丸于光宗也,先有 
奄人崔文升之用大黄,故尤悔庵拟明史乐府有“大黄一下法不治,红丸虽进补已迟”之句。其谓文升误下固然矣, 
而以红丸为补则非是。盖光宗之病,阳明实而太阳未罢之证也。史载进红丸后,圣体暖润舒畅,则前此用大黄时, 
必恶寒无汗、周身拘急之证悉具。大黄下之,汤饮不受,明是误下成结胸之证。红丸者丸而色红,莫知所用何药。余意 
必是开太阳兼陷胸之品,所以进后暖润舒畅。史载“上不豫”于“进美女”之下,或太阳经府均病,配红铅为经府双解 
之剂,故其丸色红,则仍是下法,不是补法。嘉言所谓得其下之之力,非得其补之之力者也。至于明旦驾崩,或因小愈 
而复犯女色,宫围邃密,外廷莫知,不然岂有得暖润舒畅之转机,未尝变证而甫隔一夜遽然长逝乎?因慨文人谈医,每 
多谬误,如《两般秋雨庵随笔》载咏甘草云∶“历事五朝长乐老,未曾独将汉留候”,皆未读医书之故也。愚谓 
虽读医书,而阅历未深者,尚有人为书囿之弊,故论病最非易事。 
江阴陈定九《留溪外传》载前明崇明蔡指方神于医,尝云医家心动气浮,志歧欲侈,讹审察之微,失参辨之 
宜,而用药舛谬,未有不杀人于顷刻者也。譬之良相治国,必举贤任能,因材器使,其心休休,其如有容,正己 
无私,然后鼎鼐和,阴阳燮,而天下治。如或心术匪端,志向偏趋,而用人失当,欲求竣其功业,终其令闻者鲜 
矣。故曰为医如为相,用药若用人。医道微矣,非绝欲无私,通神于微妙之乡,穷理尽性,研几于幽明之极者, 
不足以传也。 
歙吴畹清太守,世精外科,以家传秘法刊行寿世,名《攒花知不足方》。业外科者,当奉为圭臬也。又刻徐、 
陈两家《易简方》四卷于苏州。其凡例首条云∶近来无论内外科,一病就诊,先求多衍时日,不肯使人速愈。在 
有力者虽不惜费,不知病久体乏,受害端由于此;至于贫病,既不能一概送诊,务使早日痊愈,方可自食其力, 
若亦久延,必至无力调治,奄息待毙,甚且因病废业,举室饥寒,忍乎不忍?愿行道者心存利济,力返积习,定获善报。 
吕君慎庵所辑拙案《三编》,卷二第六页屠小苏令正案后附顾氏子证,蒙乌程汪谢城孝廉评云∶“覆杯即已” 
下宜删去,以言过当也。若然则藜藿人温证、暑证,亦可用辛温矣。此评甚是,余极佩服。第杭城之饮食起居甲 
于天下,虽苏、扬不及也,而席丰履浓人家之小儿,往往爱惜过分,因娇养而生饱暖之疾,亦甚于他处。非深历 
其境者,不能悉知。余发此论,亦有为而言也。故下文特着“栉风沐雨”四字,如果“栉风沐雨”之人,虽感温 
暑,似非一味清凉可治,当稍佐以辛散,始合机宜。又结以量体裁衣,勿胶瑟柱,正虑印定眼目,不敢说然也。 
第二十二页所用之交泰丸,系黄连、桂心二物。吕君未注,亦附及之。 
曩武进董兰痴鹾尹、贡海门茂才、四明项君新桥,咸谓余为袁简斋先生后身,余闻之愧不敢当。以袁公之聪 
明孝友、政事文章,焉能望其万一,不过性情通脱有相类耳。定州杨素园明府云∶袁乃旷代之名医也。君之治胡 
季槎茂材发背案,所引之语已括尽内外诸病治法,无余蕴矣,而千古无人会意。惟尊案不论用补、用清,悉以运 
枢机、通经络为妙用。兰痴诸君之说,殆以此也。余谓此愚者之一得,偶合袁公之见耳。至其集中论议,无非入 
理深谈。愚每因彼而悟此,事实有之。缘人身气贵流行,百病皆由愆滞,苟不知此,虽药已对证,往往格不相入, 
岂但不足以愈病已耶?故录存拙案,不厌烦琐,谆谆以此告人。设知此义,则平易之药,轻淡之方,每可以愈重 
证,纵必死之病,或可借以暂缓须臾。乃昧者谓余妙术仁声,播于迩遐,而病情千态万状,多人苦思力索所不能 
中者,君辄以平淡常用之品而得之,毋乃医运之亨乎?余但笑而不答。然清夜扪心,惭无实学,而虚名幸获,隐匿殊多。 
遂伏处穷乡,欲期寡过。惟痴肠未冷,饶舌何辞。嘻,定有慧心人会吾意也。 
余亲家戴雪宾茂才之先德干斋先生,精于医,行道四十年。尝云医学一门,显则譬之有形之棋,应变无方, 
能者多而精者少;隐则譬之无形之道,神明莫测,行之易而知之难。可谓说尽此中微妙矣。故先生年逾花甲,即 
誓不临证,而乐善好施,虽家无储蓄,亦不倦也。寿至七十九而终。 
山阴俞君仲华,下方桥陈念义之高弟也。人极豪爽,有侠气,饮酒谈兵,轻财好客,兼佞佛。久寓省垣,与 
余交最深。惟谈医不合,闻余论景岳,辄怒形于色。余谅其信师过笃,不与较也。然遇时感重证,必嘱病家延余 
主治。而其二子皆误于温补,虽余与故孝子张君养之极口苦谏,奈乔梓皆不悟,和而不同如此也。俞尝撰《结水 
浒演义》一书,又名《荡寇志》,尊朝廷以诛盗贼,命意极正,惜笔力远逊耐庵;且误以扶阳抑阴之旨寓意于医, 
适形偏谬。杨大令素园尝着论非之。夫以仲华之才之学谈医,而犹走入魔道,医岂易言哉!故录之,愿后人勿轻 
言医。 
扶阳抑阴,大《易》以喻君子小人,章虚谷谓但可以论治世,不可以论治病,韪矣。愚谓未尝不可以论治病, 
特扶阳抑阴不可专藉热药耳。何也?人身元气犹阳也,外来邪气犹阴也。故热伤胃液,仲圣谓之无阳。医者欲扶 
其阳,须充其液,欲抑其阴,须撤其热。虽急下曰存阴,而急下者下邪也,下邪即是抑阴,存阴者存正也,存正即是扶 
阳。苟知此义,则易道医理原一贯也。赵养葵未明此义,仅知温补为扶阳之药,而不知阴阳乃邪正之喻,故其法但可以 
治寒邪为病,阴盛格阳之证也。而乃书名《医贯》,以致后人惑之,误尽苍生,宜乎洄溪之力加呵斥也。 
仁和许周生驾部云∶吴台卿笃信乩言,长斋礼拜,忘其体之羸,又受道士戒,百日不语,方夏暑火郁肺,遂 
病血而死。因谓乩之术,始犹一二好事者信之,继则朴实之士信焉,继则聪明之士亦信焉。祸福以乩为筮,学问 
以乩为师,疾病以乩为医。背阳而入阴,舍昭昭而即冥冥,其幽阴沉墨,足以消去人之精爽也。愚谓更有因此而 
遭横祸者,历历可稽焉。大抵惑于此者,总由义利不明,心有妄冀。近日乩坛愈广,乩术愈新,竟有不堪缕述者, 
尤可叹也。 
《艮斋杂说》∶惩忿则火不上升,窒欲则水不下泄,水火既济,鼎道成矣。君子读损之象,得养生焉。 
疫疠伤人,莫过于《谈往》所云之崇正十六年。有疙瘩瘟、羊毛瘟等名,呼病即亡,不留片刻。八、九两月, 
疫死数百万。十月间有闽人晓解病由,看膝湾后有筋突起,紫者无救,红则速刺出血可活。至霜雪渐降,势亦渐 
杀。愚谓此疫虽奇,杀人既速且多,然无非暑热毒瓦斯深入营分耳。故轻者刺之可活,而霜雪降病自衰也。考嘉兴 
王肱《枕蚓庵琐语》及桐乡陈松涛《灾荒记事》,皆云崇正十四年大旱,十五、十六经年亢旱,通国奇荒,疫疠 
大作。合三书而观之,则其为暑燥热毒之气可知。呼病即亡者,邪气直入于脏也。彼时设有余师愚其人者,或可 
救全一二也。 
童 庐云∶镇海钟景龙先生,精于痧痘,经其治者,百不失一,逆证决期,从无爽日。所用之药,初服大黄 
者十居其五,后用补剂者十之七;至于攻发,惟僵蚕而已,全蝎、穿山甲、桑虫之类,从未一施;独地龙遇血热 
毒盛,百余条不嫌多。尝曰∶小儿血气未充,脏腑娇嫩,痘疮不能起发,良由元虚不能足浆,浆不足则毒不泄, 
若再以毒攻毒,不但毒不肯出,而正气更受其害,未有正虚而毒能化者也。语简理微,真济世之格言。愚谓亦有 
因热极而浆不起者,以正气为壮火所食也。宜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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