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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一拍巴掌：“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事儿呢！”上下打量了几眼，“小十八，你这长得也忒快了点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扭头冲十三说，“比你十三岁时还见壮实！有点儿……有点儿十五六的样子！”
“倒也是，若不是年龄，简直就是十三弟的翻版。”又是九阿哥。胤校幸恢肿崴某宥：攘丝诓瑁棺×恕�
老十嘿嘿一笑，看着立在旁边的落蕊，说：“小十八，你这儿放着个——”
嗯哼——是老九的声音。老十看了一眼十三阿哥，对方正半眯着眼看他。赶紧转了话头，说：“我说，我给你送俩丫头过来。你也这么大了，身边不能没人伺候。再过两天，哥哥带你去开开荤。”说完，自己先得意地笑了。九阿哥淡淡地陪着笑，十三阿哥听到最后也笑了。看看胤校挚纯绰嫱ê斓穆淙铮种冈谧雷由锨崆米拧�
22。五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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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聊了会儿别的，十三阿哥突然说：“对了，我差点忘了。含英要我给落蕊带些东西来，早上在你那里没见到你，已经交给你房里的丫头了。”
落蕊赶紧请安谢过，声音清雅，一如本人。老九看了一眼说：“落蕊是十三弟妹嫂的侄女吧？莫怪长得如此相像。”言外之意，引人遐思。
十三阿哥面上一沉。他的心里也很奇怪，一年前，落蕊刚刚入宫，就被小十八要去了，而且，去了就是贴身的大丫头。之前也没听说两个人见过面。含英开始还担心是不是有问题，听说小十八对落蕊十分的优待，只有当年的玉儿可以与之相比。因为出身不错，姑姑又是十三的嫡福晋，私下里人们已经把落蕊看成了未来的十八福晋了。但是，对十三而言，却有自己的烦恼：如果说小十八处处仿着自己，这身边的女人——未免有些诡异。今儿，被老九这么不阴不阳地一说，好像十八真的对自己的福晋有什么想法似的。虽然知道是挑拨，可心里也不开心。斜着睨了一眼老九。
胤校薏坏闷览暇牛〉背跞舨皇撬鍪裁戳ㄩⅲ约汉兔艉胍膊恢劣诼涞较衷谡庵洲限蔚牡夭剑⌒鲁鹁珊蓿甑秘沸｜牙根直痒痒。亦斜睨了一眼老九。
老十正好放下茶杯，刚好看到十三和十八瞪老九，本来想劝劝，一看两人的表情，活脱脱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不过十八的更加阴狠。当下就愣在那里，心中毛毛的，决定放放再说。先让落蕊下去，才说道：“小十八，我看落蕊这丫头也不错，你也大了，不如收了她。她姑侄两个伺候你们兄弟，也算是一桩美谈！你要愿意，我替你说去。”大概小十八当年恶整老十，两个人在无伤大雅的玩笑中竟然有了比较不错的关系。胤校⑾郑涫道鲜彩遣淮淼囊桓鲂值堋Ｐ闹卸缘蹦甑哪浅≌酚钟辛诵碌南敕ā５牵樟寺淙铮姑挥锌悸枪�
有时候灯下读书，就着朦胧的灯光，看着落蕊的侧面，就仿佛回到了当年。自己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名正言顺的十三阿哥胤祥了。
敏弘走了，谁来告诉他，我是谁？
但是……结婚？
“收了谁啊？小十八，你有什么喜事啊？”门口传来了十七阿哥的声音，带了些许暗哑，估计是累着了，跟进来的是十七的贴身丫头青菊和亲随宋德子。外面落了雪，十七摘掉貂帽，凑过来先烤烤火。五年了，他变得更加成熟。“可是在说落蕊这个丫头？”
胤礼了然地看了眼胤校劾锖判σ猓骸拔以缇退盗耍墒撬褪敲换匦哦Ｏ衷谑缃擦耍缫苍谡饫铮阍趺窗彀桑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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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菊进门，把手炉递给十七。十七阿哥问道：“外面谁啊？”
“回爷的话，是落蕊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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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看了眼胤礼手中的暖炉，又看看青菊，突然说：“十七弟可真长情。这都四五年了，还用着这炉子呢，我记得是玉儿姑娘落下的吧。”
青菊脸色一变。她是四十八年秋天进的宫，对当年的事也仅仅是耳闻。成为通房丫头后，虽然做不到专宠，可是十七爷去哪里都要带着她，心里不是没有想法的。听说，是因为自己和那个玉儿姑娘有几分相似，所以爷才要了她来。不过这么多年没有消息，十七阿哥又从来不提，青菊觉得人是应当死了的，也就没往心里去。
想不到，爷天天拿在手边把玩儿的东西竟然是那个人的，一种女性的直觉让她隐隐觉得不安。听说，爷曾经向那个女人发誓，今生只娶她一人。如果真是这样，自己怎么办啊？
十七看了一眼手里的暖炉，眼神变得有些恍惚，就着九阿哥的话说：“这么多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皇阿玛——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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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又说道：“当年，玉儿姑娘曾经不是讲过那个孙猴子的故事吗？那个孙猴子竟然只顾着谈情说爱，不顾取经大业。倒是他身边的那个女子，敢爱敢恨，想起来也是至情至性。可惜这个孙猴子竟然不懂得珍惜，最后害得伊人魂飞香散，令人叹惋。依我看，还是应当怜取眼前人，才是正道。”
十七阿哥看了眼九阿哥，说道：“九哥教诲得是。胤礼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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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入夜，十七阿哥的卧室，帐子里喘息甫定。青菊穿好亵衣，又服侍着胤礼穿好，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说道：“今儿说的那个玉儿姑娘是什么人啊？”
22。五年（3）
十七微微睁开眼，脸色泛着潮红，目光却冷得像块冰，没有说话。转身就要下床离开。
青菊一把从后面抱住胤礼说：“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问了。”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胤礼回头看看，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即恢复，反手抱着她说：“她从来不这样哭的。以后不许这样哭了啊！睡吧。我陪着你，睡吧……”
青菊心里变得冰凉冰凉的。
五十一年秋天，康熙再次巡幸塞外。十阿哥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把胤校谐鋈ァＪ⒏缇醯秘沸｜并不喜欢提落蕊的事情，更不会开口。这次出巡，十八、十七、十四、老九，都被点名。十三的病有所好转，亦随扈从行，带了各自的福晋，丫头，浩浩荡荡奔赴塞外。
这次的地方是一处新选定的围场。康熙听说地点，只是皱皱眉头，却没有说话。转身问十四阿哥说：“十七阿哥怎么样啊？”
“回皇阿玛，十七弟聪明谨慎，是个办事的好材料。”
“嗯，他身边还是没有人吗？”
“有个叫青菊的丫头，一直伺候着。”
“青菊？”康熙念念这个名字，想起来了，嘴里冷冷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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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竟然梦见敏弘了。躺在浴缸里，白白的身子，黑的发，红的唇——自己竟然梦遗了！胤校醯孟律砘鹑龋萋砜炫芷鹄础Ｃ艉搿缑辛搜郏娜丛椒⑶宄遥悖∮衩艉耄阒荒苁俏业挠衩艉耄�
以前是鬼，是小孩，现在他是一个男人了，真正的男人，他知道自己的需求。所有封闭着的，忌讳着的，都在回忆的时候呼啸着淹没了他。
带着他的她，远远地离开这里，过快乐的生活！
敏弘，你在哪里！
跑了一天，马都累得不行了，胤校⑾肿约好月妨恕Ｗ咦咄Ｍ＃谷焕吹揭黄矗鹿庀拢鹤庞睦兜墓狻Ｔ铝恋褂吃谒校槌傻愕阈枪狻�
“当我们看到月亮的背面时，两个世界就有互通的可能！”敏弘清亮自信的声音响在耳边。心里觉得堵得慌。
索性扯了嗓子，冲着湖水大喊——“敏——弘——”
啊哟！扑通，从身边的树上掉下一个人，口里嘟嘟囔囔地说：“旺财，你越来越笨了，怎么这么晚才找到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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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每次都能找到我。鼻子比狗还灵！”
“找你？”
“是啊？老，不，康熙……皇上，把我关在这个鸟拉屎龟下蛋，就是没有人毛的地方，让这帮哑巴看着我。我想说话都没人。才不能如他的意呢！我就逃跑，就当是做游戏了。开始连院子都跑不出去，后来就满山转悠了。反正我也出不了山，最后总能抓住。不过这一回最长。我捉摸着，下回就能出山了，还想去找你呢！到时候偷偷看你一眼，报声平安，我就四处溜达溜达。看看这个世界的山水。你不知道，我在这儿这几天，学了不少本事，不怕森林了。”
“几天？你知道你离开我多久了？” 胤校纳粲械悴丁�
“我怎么知道？”敏弘一副看白痴的样子，“这些人天天看着我，又是哑巴。你那个爹诚心想憋死我。这里四季都差不多，树老是绿的，花老是开着的，我怎么知道。再说了，我本来就搞不清楚你们的纪年。你别忘了，每次都是你告诉我的。对了，多久了？”最后，敏弘笑嘻嘻地问。
“五年了！”
“……”
23。开苞（1）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敏弘尴尬地想着，胤校衷谠趺凑饷从写嬖诟小Ｉ砩鲜粲谛坌缘奈兜莱宓盟械惴⒃巍Ｏ肫鹪谙执笨吹降氖昵岬哪Ｑ拖衷谝裁惶蟛畋稹Ｎ实溃骸班牛阆衷凇衷谠趺凑饷锤吡耍俊弊苡幸幻灼甙肆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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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弘觉得脸很热，非常热，超级热。妈呀，快热死了，脱口而出：“今天怎么这么热！”
外面秋风凛冽，刷啦啦的是不大不小的秋雨。
推开窗户，秋风迎面扑来。抖抖衣服，貌似凉快些，转过身，妈呀！他什么时候到自己身后了？
“你怎么走路这么轻？也不……唔……”
很轻柔地被堵上了嘴，温热的唇瓣试探着、流连着……
“唔，胤祥……”捉到一个空子，敏弘晕晕乎乎地说，“不行，不行，你还小，太小了……”
嘘……火热的手掌贴在后腰，让敏弘想起了“暖宝”。他的手……好大……
两手交替在她身上游走，背后是敞开的轩窗，秋雨夹着秋风落在身上，没有丝毫的感觉。
“敏弘！”胤校亲琶艉氲募缤罚路丫洌赴椎钠し粝褚豢榫вǖ墓常匆咆沸｜的情欲。他早就知道，这里的、那里的，身前的、背后的，敏弘身上每一寸肌肤他都见过，都记得，牢牢地记得。现在只不过是做早就应该做的事情。
敏弘……口里呢喃着这个名字，一把抱起来，低头说道：“你早就应该是我的！”
敏弘被他眼里的血丝吓了一跳，什么时候他有这么深的欲望？双脚离地，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胸膛，那是属于男人的，开始变厚实的胸肌带着清新的体味，吸引敏弘试图更多的吸嗅。头顶响起沙哑的笑声：“知道我不小了？”
那个幻影般的十三回来了，变得真实而富有侵略性。敏弘有一瞬间的迷惑，难道自己变成了幻影？所以他成了实体？
敏弘并非不懂人事，幽禁岁月里想得最多的不是五阿哥，不是十七阿哥，而是这个小十八，这个陪她一路走来的伙伴。
扪心自问，这个伙伴早就成了她在这里活下去的支柱，甚至在那个已经远去的现代生活里，她对着日渐透明的胳膊，那个念头就已经形成了。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没想到倏忽岁月，不经意间五年已过。这个家伙，竟然已经变得和在现代时最后一次还原一模一样，所有的障碍全部崩溃！康熙的震怒让敏弘更深切地看明白自己命运的无常。
诗酒趁年华，何必固守天长地久！
抚着赤裸布满汗水的后背，敏弘满意地笑了——我们终于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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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手掌轻轻地盖在敏弘的眼睛上。手掌下轻长的羽睫迅速地抖动着，像千万把小扇搔着胤校８怪械挠闳鹊厝忌兆牛鋈艘丫幻涣死碇恰�
“敏弘！” 胤校亟凶拧Ａ骄叱嗦愕纳硖褰艚舻靥谝黄穑淙换褂幸凰壳迕鞲嫠咚悖悖俾恪５泵艉氲纳胍髟诙呦炱鸬氖焙颍械那迕鞫急涑伤羝舴⒘恕�
起身，抬臀——敏弘惊慌地看着已经变得狂乱的胤校毫训奶弁匆丫砣唤盗伲�
“啊——胤祥，你这个浑蛋——”
尖厉的女声惊醒了胤校琶靼鬃约鹤隽诵┦裁础�
正恍惚间，敏弘泪眼粼粼，死命地抓住他说：“轻点，轻点……”胤校闹幸凰桑糁吓宕吹挠吒叩厝忌掌鹄矗蚬馊饺剑艉肴岚椎纳碜臃路鹪谇崆岬嘏ざ沸｜强忍着轻轻地抽送几下：“宝贝儿，我，我……”敏弘看他满头大汗，心中大为怜惜。算了，忍着疼痛，主动送了过去……
“啊——”是男人的吼声，又带着几分异样，在山谷里荡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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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弘取过帕子，轻轻地为胤校潦酶删弧Ｘ沸｜长臂一伸，取了另一条，手已经探到了敏弘的私处。“嘘，让我来。”轻柔的动作仿佛是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疼了吧？”
“你说呢？”敏弘忍不住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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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弘“哎哟”一声，不像难受，竟似呻吟。胤校硕碜樱窒旅煌＃煲丫樟松侠矗徽蟛啵讲潘担骸把 �
丢了手里的帕子，伸手一摸，放到鼻下一嗅，邪邪地笑道：“你的。”
“怎么你也会这些没正经的。”敏弘微嗔，万种风情从眼中流泻，“从哪里学的？”
“和你学的。你忘了吗？在浴室里，只有你自己的时候，你摸哪里了？”
“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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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弘突然想起一件事：“为什么要我闭眼？”
“你不是见我就流鼻血吗？”那人已经隐隐有鼾声了。
天啊！我的古代第一次怎么就这么结束了？这家伙竟然记得我所有的糗事！
23。开苞（2）
正睡得香，敏弘觉得脸边呼哧呼哧的，口中似有什么东西撩拨着自己。半睁开眼，是胤校嗵稍谧约旱纳肀撸崆岬厝嗄笞沤啡椤Ｑ壑许缫驯涞蒙畛痢＜艉胄牙矗蜕档溃骸叭媚阋布都兑谋臼拢】杀饶隳切┗系那浚俊倍龅紊瘢馔烦员チ说谋酉衷谝娑裁椿ㄑ坎换醩m吧？敏弘的肌肉立刻绷紧了。
胤校椿乖谀抢锊唤舨宦卮昱琶艉氲娜榉浚坏阋坏蔚匚亲潘亩钔罚劬Γ亲樱臁Ｇ嵛侵校艉虢ソシ潘闪松碜樱蜇沸｜贴去。胤校次⑽⒑笸耍牌搅嗣艉耄ナ纸艉氲乃挚墼谕范ィ硪恢皇盅刈湃榉恳宦废禄劬艚舻囟⒆潘敛谎谑蔚亓髀蹲潘闹械挠Ｃ艉刖醯米约壕褪潜涌诘椎牧晕铮廖薹纯鼓芰Γ从殖渎帕α康却呕岬牡嚼础Ｘ沸｜的手一阵侍弄，下体已经是一片湿滑，敏弘下意识地抬起臀部，贴向胤校直磺崆岬赝瓶Ｘ沸｜撤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敏弘大腿的内侧，洁白光滑的皮肤上已经是片片湿痕：“丫头，你真是个尤物！”有点粗糙的大手一路向上，胯侧，腰侧，乳房，肩膀，脸侧，细细地描摹着敏弘的轮廓，“你是我的，是我的……”翻身一跨，做在敏弘两腿之间，轻轻一抬，敏弘的腿已经挂在胤校募缟希ι硪凰停咽乔崆崆汕傻幕朊艉氲奶迥凇Ｃ艉胫痪醯眯闹杏幸豢槁┒幢徊股希模驼偷模滩蛔〕こさ厣胍鞒隼础�
天色微明的时候，这头豹子就醒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