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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文帝私秘生活全记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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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德林进言道:“南北分治已久,从生活习俗到文化制度都会产生矛盾和冲突,差距要在短时间弥合,还需要周密计划,谨慎行事,还需要宽容和耐心。”    
    杨坚点头称是。    
    苏威道:“不会有李内使说的那么严重吧。征陈大军所到之处,陈朝土崩瓦解,士气低落,各地新招募的军士又不习战斗,昙花一现的反抗又算得了什么?”    
    李德林有些恼火,这个苏威越来越嚣张,满朝中,只把高颎放在眼里,其余的要么是顺从于他,否则一律以言语相驳。    
    牛弘道:“皇上,臣以为,既不能把江南的反抗看成是一块搬不掉的顽石,也不能看成是一戳即粉的朽木。”    
    杨坚说:“众爱卿,朕的大军之所以迅速胜利,就在于陈朝已是朽木,但各地的地主豪强却能拥兵骚挠,朕虽不甚担心,但也不能把改造江南想象的很容易。朕让大军把陈朝君臣带回京城,供养起来,就是以示怀柔,算是给江南树立榜样,朕想把江南有才德的人士,都纳入京师,许以官爵,以此除却江南的不安因素。”众臣无言。    
    李德林想:这些我在平陈十策中都有阐述,至于如何施行,就看形势的发展,但有一点,若要在江南地区厉行北方制度,带有很大的强制性,怕是不易行得通。    
    杨坚怎能听得进去李德林的话呢?人在兴头上,只能顺着,不能逆着,李德林在顺境时敢出逆言,自然令杨坚有所不快。    
    杨坚拿起奏折向群臣示意,朗声说道:    
    “这是宇文述新上的奏折,萧岩、萧詧已经被生擒了,吴、会地区现也安定下来,正是大力弘扬教化之功的时候,朕想在江南区域推行‘五教’就是很好的教化立功。怎么能说是朕欲以武力镇压呢?当然,必要的军事手段必不可少,如若不然,陈国会自动降隋吗?”    
    一席话说得李德林背上流汗,但书生意气加上老而固执的他却并不从心底里接受杨坚的说法。李德林躬身向前,跪拜说:    
    “臣下愿再进一言,众臣都知道,南方自侯景之乱后,士族受到很大打击,但江南有士族这是一定的,是客观现实。”    
    李德林舔了舔嘴唇,捋着下额的短须,转头环视众臣,希望看到大家点头默许和目光的赞同,令他伤心的是,他眼光所到之处,大家都扭转脖子,一下子心里不是滋味。这反倒激起他直言的勇气。“江南的士族虽说受到很大的打击,但与此同时,地方上的豪强势力迅速崛起是个不争的事实吧。如江南豪强熊昙朗,在侯景之乱时,就聚起一大帮少年,占据了丰城县,整个丰城境内的地痞流氓大多数归附于他,梁元帝数次清剿,终未灭亡,反倒是自己损兵折将,一度熊昙朗还攻陷了荆州,大肆劫掠周围邻县,缚卖居民,山谷之中,成为巨患。”    
    “李内使,”杨坚听了极度不耐烦,“陈国有数十万大军,朕尚且不惧,何怕几个地主豪强,不乱,朕还难以找到借口,要乱,那正是扬朕大隋国威之时。”李德林再一次哑口无言,而宫中的一切争论都是高颎所不知的,此时,他正和晋王杨广、内史侍郎薛道衡等率领精锐的征陈大军押着陈国的国君陈后主等班师回朝。    
    意念在彷徨中摇摆不定,薛道衡则陷入沉思之中,一路上,他烦乱地喝着水果酒解愁。的确,面对感情以外的复杂现实,他几乎有休克之感,特别是在他了解到绿珠公主的冷漠如灰的心境之后。事实上,他对绿珠公主的感情已经超越了萌芽阶段,他十分珍惜这份恋情,特别是在和她有了一番刻骨铭心的爱恋之后。但是,他隐隐感到,他和绿珠就像两条在瞬间交错的线,惟一一点的交集就是这回归的路上的一段日子。之后呢?可能会有各自的方向和路途要走,他不知道届时两个人分道扬镳的伤害会不会比现在就分手来得少,但他可以预期,自己一旦爱了,就会产生死心塌地的感觉,若不能有最好的结局,他也不希望现在就斩断情丝。    
    望着酒杯中的清冽的波纹,薛道衡自言自语。杏儿噘着小嘴,翠儿却在一边暗自落泪。    
    薛道衡从杏儿的嘴中知道晋王杨广曾去绿珠那儿的事实,不由得蹙拢着眉头,那个叫杨广的皇子实在是个强劲的对手,不只是外在条件优越,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准确地说,有种帝王将相之富贵,待人随和,做事果断。    
    可是,这能改变绿珠已经属于他的事实吗?何况,杨广的口碑一向很好,从不沾染女色,对萧妃更是倾注了全部的感情。    
    薛道衡端起酒杯,怅然地回望:“哎,罢了。”踱至院中,仰望瓦蓝的夜空,任思绪飞扬。    
    高颎呆坐在军帐中,一路上,他所想的就是一件事,带着这么多陈国的俘虏回到长安,皇上会怎么发落他们呢?    
    前几天,他和陈后主有过一次深谈,发现这位昏淫的君主还颇有文采,只是食酒太猛,一顿无酒便形容消瘦,心想:这样的人绝不会再起异心。可是,近日的传闻甚是惹人心烦,江南各地似有反叛的倾向。多亏了陈后主连写了几道书信,减免了不少麻烦,这些,高颎都一一写在功劳簿上,届时好禀明皇上予以减免罪责,最好不杀为好。


第四部分第45节 绿珠公主

    杨广带着几个随从踏着铿锵的鼓点,直闯进来,笑道:    
    “高长史又沉思什么?”杨广这一路上心中积满了对高颎的仇恨,几次想对陈朝的宫室美女下手,几次都被这个老匹夫给制止了。但恨归恨,从心底他还真应该感激呢。这一路,无论是接风的地方官员,还是随从的总管将校们,对自己已是敬畏有加。    
    父皇的诏书已经明白的昭示,平陈之役的功劳无疑是自己最大,至于韩、贺二人正好旗鼓相当,冥冥中好似有神相助一般,没想到这一路下来这么顺利。至于不顺心的就是一件,他担心那位陈后主的妹子———人间尤物,怕弄不到手,如果真的如此,那将是终身憾事,他心烦郁闷,但脸上不表露出来。杨广最大的担心还在于,内使薛道衡已受绿珠公主的委托收了她身边的两个丫环,这也是自己的心病,看来,薛道衡和绿珠公主的关系颇不寻常。虽有高颎的解释,可听起来都不经推敲。什么薛道衡出使陈朝时,曾得到过她的帮助?什么要不是这个女子,薛道衡就不能了解陈朝内部的派系斗争?    
    绿珠只不过是个公主,长得副美人胚子,定是这浪荡女子和风流倜傥的薛道衡有染。张衡这个瞎眼东西,竟然没能找到这样的绝色,而给我弄了个萧夫人。    
    满脑子想到的都是这些日子的渴望和不安,但一见了高颎,脸上的笑容就堆积起来。杨广和颜悦色地发问:“父皇可有什么指示?”    
    高颎指了指禀上的诏书。杨广接过来一看,眉头紧皱。诏书上说出杨坚的忧患。江南地方豪强已经屯兵坚守,不少州县已经挑起兵灾,速回京后,再议讨伐事宜等等。    
    因为诏书是写给高颎的,杨广尤如兜头被浇了盆凉水,心想:幸好没有做出什么破格的事,原来,父皇虽命自己为行军大元帅,但实际上的军中事务全由高颎处置,包括杀掉陈进的五个奸佞,杀掉陈后主的皇妃张丽华(陈后主废了沈皇后,遂册封张为皇后。),哪一项政策是自己制订并做出的呢?杨广心里暗自后怕。如何取悦父皇呢?原来攻破建康后,高颎做主杀掉了五个奸佞和陈后主的皇妃张丽华。    
    最要命的是,自己的扬州总管,统领十四州的军事权已由少不更事的秦王杨俊代之。同时,调信州总管杨素任荆州总管,辅助秦王控制江南,已经在统治地区颁布了新的乡村政令。    
    完了,看来自己苦心孤诣的表演还欠火候,不知不觉中,杨俊也和自己平起平坐。那偏远的并州,寒酸的王府又将迎候它的旧主人了。    
    从内心深处,杨广对江南是深有感情的。这种感情最浓厚的成份便是江南秀美的山川和芙蓉般的美女。    
    “高长史,看来没我什么事了。”杨广叹了一口气,多多少少有点颓丧,“父皇对江南的形势把握得很准。剩下的我们便不用操心了。”    
    “元帅,依我的估计,江南还少不了你。”高颎笑道,“江南并不太平。”杨广瞪着大眼,百思而不解。    
    高颎道:“等到了长安你就知道了。”    
    正说话间,薛道衡进来:“好消息,陈叔慎被活捉了。”    
    高颎面有喜色,杨广却仍然不能兴奋起来,不紧不慢地道:“陈叔慎应该被就地正法,秦王连这个勇气和决心都没有吗?”    
    高颎道:“说说看。”    
    薛道衡见杨广不阴不阳,便也没好气地说了句:“杀不杀还不由元帅定夺。”    
    “这是什么话?秦王俊和你们,只要是行军总管,不都可以直接上奏皇上,听命于皇上?”    
    薛道衡无言,找个座位坐下,端起一杯香茗,愣愣地望着那袅袅升起的水气,用鼻子嗅了嗅:“味道确实不错,高长史,这是什么茶?”    
    高颎笑道:“碧螺春。”    
    “那就权当以茶代酒,略表庆祝之意。”薛道衡善意地笑着说。杨广却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    
    高颎看出杨广的心思,劝慰道:“晋王,有些话,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广一愣,平常在行军布阵时,高颎都是左一声“元帅”,右一声“元帅”,很是尊敬,可今天却摆出老臣的资格,想是有推心置腹的话要说。    
    高颎说:“晋王,并州太重要了,依老臣估计,突厥在安稳了几年后,又要躁动不安了。平定了陈国,江南之乱已无足轻重,这盘棋上,突厥部落倒显得很重要,还有辽西的吐谷浑等,四海成为一统倒是急中之急。”    
    薛道衡不置可否,又补充道:    
    “恐怕皇上还要对高丽王朝用武。”    
    高颎摇摇头:“不会吧,高丽王朝的建立已千年历史,再说两国始终通好,种族及地缘皆泾渭分明,对高丽用兵绝非易事。”杨广插嘴道:    
    “二位不要讨论了,目前江南还未稳定,对江南,我还是比较熟悉的。”言语间流露出舍不得扬州总管的位置。    
    “江南非你莫属。”高颎道,“晋王和江南有姻亲之缘,在江南百姓中,晋王的口碑甚好。”这是杨广乐于听到的,实际上,除了奉旨平定陈国的宫室引起江南士族的反感外,自己制订的纪律和诛杀陈国奸臣已使自己的威信上升很快,而秦王俊无论从哪点上也不可能同自己一比高下。三人正谈笑间,张衡像个幽灵似的进来,在杨广耳边低语几句,神秘兮兮地递给杨广一封诏书。拆看一看,杨广拿眼看看薛道衡,不知如何开口。    
    高颎接过来,快速地溜了一眼,脸色很是不悦。杨广道:“父皇怎会如此安排呢?”看着薛道衡欲言又止。薛道衡知道自己又要远行,便慌忙站起来准备接旨。    
    杨广摆手,说:“不必客套了。都怨我们回去的速度太慢了,要不然,您还能和家小聚几日。”薛道衡微微一笑,接过诏书一看,脸色有些犯难。    
    “鉴于江南士族有些蠢蠢欲动,著内使侍郎薛道衡即刻微服江南,期月而回。”    
    薛道衡苦笑了一声:“看来,我与江南有不解之缘了。眼睁睁看着长安飘过的炊烟,闻着长安传来的饭香,听着越来越熟悉的乡音,不成想,却又要与此擦肩而过。”    
    杨广道:“内使不必忧伤了,好在一个月就可以回来。说实在的,朝中还真派不出像你这样熟悉江南的一草一木的人士,舍你其谁呢?”    
    高颎说:“有什么话需要交代的,快嘱我一声,要是不方便的话,就写封家书。”    
    薛道衡拉过高颎的衣角:“在建康时,我收留两位民女,都是从陈室宫中逃离的。无亲无眷,你知道,我府上内眷只有一位,连个身边的侍女都没有,想带回去,留在府中,烦你一路照应些。待会我写封信与你,一切交待都在信中,夫人会见谅于我的。”    
    “快快准备去吧!”高颎有些舍不得,甚至有些内疚,正是他和杨坚频繁往来的信件中,高颎了解到了杨坚的苦恼和不安,关于江南,合适的人选莫过于薛道衡了,是他推荐了薛道衡。没有想到,杨坚的诏令下得太快了,快得有些不近人情。    
    薛道衡匆匆赶回自己的营帐,对小桂子嘱咐了几句,小桂子赶紧备马,又叫过杏儿、翠儿,话意刚刚表明清楚,两个丫环哭得泪人似的。    
    “大人,你这一走,公主咋办?”杏儿性急,不待问话完毕,急着转身去找公主。    
    薛道衡说:“杏儿,不用禀明公主了,这会增加她的心理负担,她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翠儿道:“慢慢找个日子再说吧!”    
    准备停当后,薛道衡来到元帅营帐和晋王杨广话别,杨广的心头压着的一块石头落地了。心想:那个江南绿珠公主这下没有谁可以牵挂了,待回到京城,禀明母后,多做疏通工作,将她赐给我就是了。薛道衡上路了。    
    泛着绯红色朝霞的天空中,一群群候鸟啼叫着北归,像灰色的云霞似的,遮天蔽日地掠过平原的长空,它们那千万只喉咙发出的叫声和那千万羽翅膀的扇动声,汇在一起,像刮风似的,响成一片。大雁传来阵阵深沉苍凉的叫声,久久地荡漾在长长的人流顶上。    
    薛道衡弄不明白,大雁的故乡倒底是在南方还是北方呢?命运,残酷的命运促使它们每年做如此反复的长距离运动,你能不说是命运的驱使吗?    
    和杨广等一班人告辞之后,薛道衡心里空落落的。信马顺着来路往回走,眼前的车辆一个接着一个,他一时搞不清哪一辆里面坐着的是绿珠公主。    
    正策马慢行间,杏儿突然从一顶桃红色的小轿后闪出来。薛道衡下马,随着杏儿走到轿前,不禁心口怦怦跳得厉害。    
    轿帘挑起,绿珠凄美的脸庞上那双大而亮的眼睛噙满泪水,一滴滴地顺着腮边往下滚落,只是呆望着,没有一句话。    
    轿夫都是陈朝的士兵,在隋军的吆喝声中,不敢多做停留,抬起小轿缓缓地经过薛道衡的身旁。薛道衡看见绿珠的那双纤纤玉手紧紧地扒住轿窗,那满头瀑布般的长发飘逸到窗。


第四部分第46节 旷世盛景

    薛道衡有些恨自己的无能,他狠狠地抽了一鞭,那马撒开四蹄,狂奔而去。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轿内的绿珠潸然泪下。这一切都被立在岗上的晋王杨广和长史高颎看在眼里。    
    高颎叹道:“传闻得到了证实,原来,薛内使果然受陈朝的国风熏染,太儿女情长了些,文人啊,这就是才调绝伦的文人艳遇。”    
    杨广哂笑道:“江南多美女,薛道衡这一去,说不定又会有许多艳事在等着他。”    
    “晋王羡慕了吗?”高颎问。    
    你这个老不死的,怎么竟找我的茬呢。咽了一口气,杨广笑道说:    
    “高长史若有兴致的话,不妨也可从陈朝的宫婢中找一两个。我可是毫无兴趣,论姿色才学皆不及本王的萧妃。”    
    “那倒是,多次听皇上夸赞你。”高颎平白无故地叹了一口气。    
    高颎叹气自有道理,从近期对杨广的观察来看,他不是一个可以死心塌地辅佐别人的人。高颎感到杨广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隐藏在内心深处。    
    “我们回吧,说不定父皇已驾临潼关呢。”杨广望着陈室迤逦数里之长的俘获人员,颇有自得之色。“高长史,我有一个意愿想向父皇表明了。”    
    “什么意愿?”    
    “我想上表父皇,封禅泰山,以告天下之平。”    
    “那好啊,功成作乐,封禅泰山,确实是一件当行的盛举,不知皇上能否接受?”    
    “若众臣齐表,父皇定会接纳。”    
    “那就试试吧!”    
    “至于上表辞章,还烦请高长史筹措为好。”高颎望了一眼杨广,不知其意。    
    威风锣鼓漫天彻地响着,西自帝京长安,东至骊山山麓,夹道欢呼的人群如山聚海涌,整座长安城沸腾起来。    
    这是千古以来的旷世盛景。    
    百姓的欢乐难以言喻,从今以后,可以刀枪入库,放马南山了。从晋朝的八王之乱、五马渡江至今,动乱,分裂已整整三百个春秋了,那是怎样的岁月啊!百姓的背乡离乡,饿殍遍地,“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九洲竟无方寸净土,江河惟流滔滔血泪。用血和泪编织的春秋确实只能在血和泪中结束。    
    而今,这分裂的局面结束了,这动荡不安的局面也结束了。由战争带来的满天阴云已是一扫而光,换来了万里晴空和暖洋洋的初夏丽日。当杨坚接到杨广的回报后,心情的畅达是不言而喻的。    
    当天夜里,在寝宫中,他忘情地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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