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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林清寒总是用一个个各种各样地理由来敷衍自己，选择性的回避这个问题，然而，现在自己生命力彻底恢复，也解决了若雪山庄的事情，可以说解决了一切困扰着自己的问题！
如今，方白羽更是直接将这个问题摆在了桌面上。彻底粉碎了林清寒最后一丝回避的念头……
“……小晴……她还好么？”
沉默了片刻，林清寒终于轻声问道。
其实，这次刚到的时候，林清寒就已经很疑惑了，按着方晴的性子，知道自己来了，应该早就出来了才对。
甚至。之前林清寒也想过方晴无数种反应。以及自己该怎么回复的话。
然而，方晴竟然并未出现。现在方白羽既然把话题引出来了，林清寒自然再也忍不住了。
“你还能想起小晴来么？”方白羽嘲讽般的冷笑道，“若不是我提起来，你是不是一直都不会想起来了？”
“……我只是……”张了张嘴，林清寒却终究还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下去了。
“小晴在修炼！“方白羽再次扫了林清寒一眼，淡然说道，“你应该知道她为什么修炼！”
为什么修炼？虽然方晴并未挑明过，不过，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其中原因的。
“小晴从小就讨厌修炼，在她心里，修炼完全就是最枯燥东西，而且……有我在，她原本也完全就不必修炼地！”
说道这，方白羽言语中流出的那种自信，也足以让任何人心折，先不要说方白羽的恐怖，就算单只那一百零八白衣卫，以及黑影地存在，又有什么需要方晴自己亲自动手的？
若不是如此的自信，方白羽也不会就这么放纵方晴了，然而，就是这以往最厌恶修炼，也根本不必修炼的月公主，却终于还是选择了刻苦的修炼，这其中的原因还需要解释么？
“……”张了张嘴，有些颓然的叹息了一声，林清寒终究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坦白说，虽然你现在实力大进，甚至真的可能帮一起去办那件事，不过，如果有可能，我还是希望当初没能从血炼狱找到生命精华，答应我地条件和小晴平静的生活下去……”叹息了一声，方白羽继续说道，“我只有小晴这一个妹妹，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一个我真正关心的人，那么，这个人就必然是小晴无疑！”
“我不可能放弃菲儿的，就算是当初没有足够的实力死在血炼狱，我也绝对不会放弃菲儿的。”林清寒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
“好吧，我也不逼你放弃茜菲了，不过……你现在又打算怎么对小晴？”
绕了一圈，问题又回到了原点之上。
“……我已经有了菲儿和若琳……”林清寒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并没有让你放弃她们。”方白羽同样平静地说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林清寒顿时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冷笑了一声，方白羽这才缓缓说道，“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如果杀了你能让小晴忘掉你，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抹杀你！哪怕你真地能帮我办到那件事也在所不惜！”
苦笑了一下，林清寒却很清楚，这话方白羽绝对没有半分夸张的地方。
缓缓看了林清寒一眼，轻轻伸手揉了揉脑袋，方白羽这才继续说道，“小晴现在对你感情已经无可自拔了，这点即便是我也无可改变……所以，我可以再给你个选择……”
“…。。。我不管什么茜菲，若琳的，但是，你必须保证，你能让小晴开心……”轻轻闭上眼睛，方白羽继续说道，“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和茜菲已经……”林清寒似乎还想争辩一下，却直接有被方白羽打算了。
“你和茜菲？”不屑的扫了林清寒一眼，方白羽忍不住嘲讽道，“你若是当真只爱茜菲一个人，那若琳又怎么解释？”
“若琳……”
“若琳为你不惜生死？对你有情有义？”方白羽脸上顿时充满了嘲弄的神色，“怎么？若琳为你做的一切，你记在心上，小晴做的一切就都可以忘记么？”
听到这，林清寒顿时有些愕然了，是啊，相比于若琳，方晴所做的一切难道还少么？
既然自己能够接受若琳，为什么就不能再接收方晴？
难道就因为方晴没有向若琳一样，义无反顾的抛开一切跟随自己么？还是因为，方晴从未在嘴上说过喜欢自己？
沉默了片刻，林清寒终于叹息了一声说道，“这些，也并不是你，或者我说了就算了，小晴是什么心思？或许，她根本就不会接受这种结果呢？”
“……”这次，方白羽却不由沉默了下来，无论自己怎么设计，也总要小晴同意才行，否则终究不过是空想而已。
当然，若是换到别人身上，以方白羽的手段，至少有十几种方法能逼方晴同意，只是，方晴却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啊，又怎么可能动用那些手段？
如果不是没有把握在杀掉茜菲和若琳后，林清寒能够和方晴走在一起，方白羽绝对不惜抹去茜菲与若琳！
第五卷 第二十三章 … 重回精神风暴之路！
从方白羽的屋子出来，林清寒缓缓将胸中的浊气吐尽，勉强让自己的心再次平静了下来。
对于方白羽，现在的林清寒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却也绝对不是畏惧，哪怕到现在方白羽的实力依然深不可测，也怡然不惧。
可是，面对方白羽的时候却依然还是有一种无处着力的感觉！
不过，总算到现在看来，倒是没有与方白羽反目的可能的。
当然，这还不是最让林清寒头大的，无论方白羽态度怎么样，也还终究有应付的方法，但是，对于方晴……
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彻底赶出了脑海，林清寒跟着带路的侍女向着茜菲他们休息的地方走了去。
对于九年之后的事情，方白羽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提醒林清寒可以回去找吟空了。
想到吟空，林清寒心中不由一阵感激，虽然自己一直都不认为自己会走空间魔法这条路，但是，无可否认，空间法则带给林清寒的好处实在是太大了，可以说，若是没有空间法则，林清寒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虽然在林清寒心中，真正最感激也最怀念的还是那个整天抱着酒壶的老头，然而，不可否认，吟空也已经占据了一定的地位了，至少，那一声师父叫的并不勉强。
当初自己突破到圣域之后，也正是因为吟空才能够逃出黑暗之门，之后通过空间之门回到东方帝国，却是再没有空闲回去走一趟了，而且，那个时候，林清寒自己也并没有打开空间之门回去的能力。
不过，这一切现在都不算什么问题了。或许单论对空间法则的理解，林清寒依然还比不上吟空，但是，在有空间坐标的情况下，打开空间之门却实在太简单了。
现在茜菲和若琳的事情都已经解决掉了，而方晴依然在闭关修炼，林清寒一时间才是真正闲了下来，而且，这段时间还足有九年之久！
当然，圣域之上。九年的时间就已经根本不算什么了，但是，对于林清寒这个穿越者来说，九年的时间，却实在是太久了，久到可以让他心神彻底放松下来。
仔细回想一下，自从林清寒穿越到世界以来，这样平静的日子似乎就根本未曾有过。就算是当初在凯瑟帝都地帝国学院之中与茜菲在魔法实验室中的时候，也依然还是有着来自凯德他们的威胁，未能如此平静过。
可以说，这样的日子，对于林清寒来说，实在太难得了！
何况，现在还有茜菲和若琳陪在身边，甚至让林清寒有了一种宁愿永远就这么平静下去的念头，什么打破虚空，可以见神的机会。什么域阶的诱惑，都完全无法撼动林清寒一丝的心神。
当然，如果方晴的事情可以完美解决的话……唔，似乎跑远了点。
总之，当林清寒彻底将思路理清楚后。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再回精神风暴之路。
不过，目的却不是方白羽所说的，通过吟空了解更多九年后那机会的情况。而是安静的休息，平静的度过这难得的九年时光。
对此，无论是茜菲还是若琳，自然都不会有任何意见，就算是小家伙也不会反对。
呃……至于伟大的哈士奇大人……它地意见直接被无视了！林清寒甚至愿意为此解除当初在血炼狱的约定，不过令人意外的是，虽然抗议了数次，然而最终林清寒要走的时候，哈士奇大人也还是一边忿忿的嘀咕着。一边跟了上来。
这倒不是说。哈士奇大人就真的对林清寒有多依依不舍，只是。考虑到一旦离开了林清寒，伟大的哈士奇竟然无处可去了！
有血枫在血炼狱，哈士奇大人是打死也不敢自己再跑回去了的，谁敢保证，自己回去的时候，不会被那个变态再捉去？
而想留在大陆上兴风作浪，却有害怕方白羽这个比血枫更变态的家伙收拾自己……
当然，还有一点是哈士奇大人自己都有些没有意识到地……血炼狱实在太单调而枯燥了，而跟着林清寒他们，至少也还能有个陪自己说话的人，偶尔还可以跟小家伙做个伴，这样的生活，再怎么枯燥也总还是比血炼狱好的多的。
作出了这个决定后，林清寒简单地与方白羽告别之后，径自在城外利用自己当初留在精神风暴之路的坐标，开启了空间之门。
几乎是林清寒带着茜菲他们开启空间之门离开的瞬间，一个月白色地身影无声出现在了城墙之上，眼中两行清泪顿时缓缓滴落……
借着夕阳的余晖，那月白色的身影却依稀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哀伤之意，仿佛让整个世界都随之落泪一般。
“既然舍不得他，又何必如此？”
方白羽的身影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城墙之上，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轻声说道。
“哥哥……”女孩猛然扑到了方白羽的肩膀上，泪水再止不住的滴落，哽咽地声音也越来越大，片刻便已泣不成声。
如果，林清寒能够看到这一幕地话，就会蓦然发现，这女孩竟然就是方白羽所说在闭关修炼的方晴！
“傻丫头……”轻轻摸了摸方晴地脑袋，方白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说道。
“哥哥，我心好疼，好疼……我想要见他，可是又不愿见他……我的心真的好乱，好乱！”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方晴哽咽着啜泣道。
“……我害怕见到他抱着别的女人，只要一想到这，我的心就疼的厉害……哥哥，我该怎么办！”
沉默了片刻，方白羽缓缓拍着方晴的背轻声说道，“接受那两个女人……或者……忘了他！”
顿了一下，方白羽将方晴的身体扶正，随即，平静的看着她开口说道。“如果你想要彻底忘记他……我可以帮你抹去他的存在！”
“不，不要！”听到这，方晴顿时紧张了起来，仅仅拉着方白羽的手摇头道，“不要，哥哥，你不可以伤害他……答应我，绝对不要伤害他！”
“……”良久，方白羽终于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我知道的……你终究是放不下他的……那么，接受那两个女人吧……如果你真的舍不得他的话。”
“我……”轻轻咬了咬嘴唇，方晴一时却怔在了原地，接受那两个女人？
自己真的可以做的到么？
茜菲能够接受若琳，是因为茜菲的性子，原本就温婉如水，又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且，她也明白林清寒的心思，若是自己坚持，也许林清寒可能放弃若琳，但是，林清寒的心中却绝对会留下一丝难以抹去的愧疚感，所以她可以接受若琳，甚至，就算是方晴，她也同样可以接受但是，方晴不同！
从小开始，她就是跟着方白羽长大的，从没有任何事是方白羽无法办到的，而且，方白羽那截然不同与寻常人的思想也深深影响着她，骤然让她如其他女人一样接受这样的生活，却是极为困难的。
何况，即便抛开方白羽不提，方晴也是极为优秀的！
方白羽懒的插手东方帝国的事情，所以，她一手接过了东方帝国的政务，甚至大多数时候，东方帝国的政令都是由她来下达的，哪怕是之后离开帝都去玩，甚至因为林清寒的出现离开东方帝都，也同样能够通过提前的布置，有条不紊的让东方帝国继续运转下去，这样的手段，即便比起凯特都毫不逊色！
事实上，包括之前在血炼狱外围的时候，很多东西也都并不是方白羽准备的资料，而是她通过一些资料整理出来的，否则，依着方白羽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为了帮助林清寒整体那么详细的资料，又让方晴硬记下来？！
只是，这些，林清寒同样不知道而已！
这些，其实从当初后弃天重伤林清寒之后，方晴的反应上就已经能看出一些端倪了，那样的铁血手段，又岂是随便一个普通女人能办得到的？
哪怕是平时斗嘴，屡屡让林清寒吃亏，也都无一出透出方晴的手段。
之后，对于林清寒行动和心思的准确判断，在血炼狱，逼着林清寒不得不带她进入血炼狱内部，这些当初似乎只有感觉到是胡搅蛮缠，但是，静下心来仔细想，哪一件又是寻常女人办的到的？
只是，在面对林清寒的时候，方晴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或者说，至少是让林清寒无法感觉出来而已。
方晴并不是不优秀，而是太过优秀了，只是，在她的刻意掩饰下，你根本难以感觉到而已……
第五卷 第二十四章 … 吟空往事与。。。唯一的希望（一）
“哥哥，我是不是很笨，很没用？”
“傻丫头……”轻笑了一下，方白羽伸手在方晴脑袋上敲了一下说道，“胡思乱想什么，你可是我的宝贝妹妹，你要是很笨很没用，岂不是显得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很没用？”
“可是……”咬了咬嘴唇，方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没有可是！”方白羽断然说道，“小晴，不要自怨自艾的，有点信心，不过是点小事而已，没什么解决不了的。”
顿了一下，方白羽继续说道，“九年之后，若是这件事，你还是无法解决，那么，我亲自出手就是。”
这番话，方白羽说的却是冰冷之极的，而且，这话也全没什么夸大的地方，以方白羽的手段，倘若真的下定决心插手，就算是让茜菲与若琳“意外”死亡，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就算是林清寒也绝对看不出一丝破绽来。
听到这，方晴眼中顿时又再次出现了一丝神采。
“谢谢你……。哥哥，不过，这件事还是让我自己解决吧！你说的对，不过是点小事而已，我一定能自己解决的。”
一瞬间，方晴身上骤然爆出了一股极强的力量气息，若是林清寒还在的话，恐怕眼睛都瞪出来了，这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方晴竟然已经突破到了圣域高阶的程度！这样的速度，就算是比起林清寒来也不算逊色了……
虽然这其中有很大程度是因为方白羽的帮助，不过，这却也已经足够证明方晴的天赋同样绝对可怕之极了。
空间之门！
只有真正感受过才能明白，其中的奥妙！
万里之遥也不过只在一步之间而已！
林清寒自然是早就习惯了这种感觉的，然而若琳与茜菲却不由还是被深深震撼了，空间法则失传近千年，即便是茜菲也只能是通过一些古老的典籍与传闻得知只字片语。何况，想要掌控空间之门，也绝对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当真正到看清周围一切地时候，那份震撼更是难以言喻！
若琳完全没什么实力也还罢了，茜菲却是非常明白这种几乎是完全独立的空间意味着什么！只要吟空想，随时可以回到这里，任你多少人，有多少杀招，都终究不过是白费力气而已。
至于说，想要追到这里……别说你根本没有这里的空间坐标。就算是有，除了同样对于空间法则领悟极深的人存在外，又有什么人能制造出空间之门到达这里？
再退一步说，如果你真的追了进来，在这个由对方全力创造的独立空间之中，还能发挥出几分实力来？
毫不夸张的说，在这个独立的空间之内，就算是域阶存在。恐怕也最多是能够自保而已！
当林清寒这次回到这里的时候，那份领悟才越发的深沉了起来！如此恐怖地空间法则领悟力，就算是时至今日的林清寒也根本难以企及！
实际上，当哈士奇大人刚刚进入这个空间的时候，就再次老实了起来，幽怨的狠狠瞪着林清寒，这里的恐怖哈士奇大人同样是异常清楚的，哪里是什么圣域巅峰啊，就算是伟大的哈士奇大人，在这里也只有被人家随意揉捏的份了！
什么叫才出狼窝。又如虎穴？
呸，什么狼窝虎穴地，若是这些，哈士奇大人一爪子就能拍的稀烂……
好吧，不管怎么说。此刻的哈士奇大人却真的是连哭的心都有了，这都是什么世界啊？哪冒出来这么多的变态，这还让不让龙活了？
血枫。方白羽……这次叫什么来着？哦，好像叫吟空……。呸，管他叫什么，哈士奇大人怎么就这么倒霉，在血炼狱横行了千年之久，然而自从林清寒这个混蛋小子出现后，就每况愈下，混的凄惨无比，这***算是什么事啊？
“好了。我们走吧。”轻轻牵起茜菲和若琳的手。林清微笑着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