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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铠甲的大块头像是抓老鼠一样将眼前的人用巨大的手掌握住,随即怒吼一声要么就是生生将对方的颈骨或腰椎捏断,要么就是“呯”的将对方头冲下砸进地面,狂猛的力量和暴虐的气息充斥着整个空间,九阶临近十阶的巨大力量就像是龙威一样有着让人不敢接近的震慑力量,但是在这群狂信徒面前,似乎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了!
几个弩矢险些射中了尤纳,但是这位强大的武士将手中的长矛挥的密不透风,接近者不出三招非死既残,也亏着尤纳身高臂长,他一个人近乎将整个大厅的一般宽度封锁了个干干净净,但是三个人终究是处于被动地位的,这群人虽然实力不一定能打过他们,但是看得出他们的意图并不是想仅仅和三位“保镖”干一架而已。
就在三人拼死搏斗的时候,酒店楼上的窗户被轻轻的打开了。
相对于楼下正在进行的血战,二楼的走廊内因为没有灯光的照明而显得异常昏暗,两排房间是是位女仆所居住的,而许多的则是在最尽头。
六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窗户上无声的跳了下来,带起的仅仅有着空气中的那一丝微弱的风声,他们似乎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活口,直接从来到走廊之后的第一个房间轻轻扭开门便摸了进去。
一切都看起来没有破绽,手持利刃的刺杀者贴近了他的第一个目标,而他的同伴则是毫不停留的走向了下一间屋子。
屋内燃着一只蜡烛,四周的环境看起来有些昏暗,两位位恶魔族的女孩子穿着睡衣的两人正在床上休息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屋内来了一位致命的不速之客。
与此同时,相同的景象正在其他几间屋子一并上演着,闪烁着寒光的短刃出鞘,高高举起,而正准备行凶的人们却是一同在嘴中叨念着什么,听起来像是再做一种奇怪的祈祷一般。。。
五间女仆们休息的房间最后面就是许多所在的包间,但是当刺客推开门时,却是发现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活物存在的气息。
就在这个手握短剑的刺客疑惑的想要仔细查看时,身后的那些房间内想起了一声声诡异的响声——他对这种声音并不陌生,那是骨肉被刺穿的声音。
不过下一刻,眼前发生的一幕却是让他呆立当场。
转过头想要确认一下队友任务完成的如何的刺客看到身后的五个房间内走出了五个步履从容的身影。
每一个身影都近乎一样。。。或者说完全一样!
半长的头发收拢的整整齐齐,苍白的脸色、血红色的双瞳,还有那一身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衣袍,这五个一模一样的身影出现在刺客面前时,他真的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面前的五个一模一样的家伙轻轻迈步,同时朝着这个房间走来,而在这过程中五个身影竟然渐渐的重合到了一处,最终当许多停留在这位刺客的面前时,他的身体已经成为了平时的那般摸样,看不出有丝毫的奇特之处。
“信仰,让你们如此偏执?”
许多静静地问道,仿佛并没有把这个刺客的行为放在眼里。
被问及这句话,这位刺客眼中先是闪过一种被强大实力震慑后的惊惧,随后却是闪过一抹决绝,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向了许多!
“嗡!”
一声诡异的嗡鸣声,匕首戳中了空气中一面无形的墙壁一样被生生顿住,但是这名刺客的实力绝对不低,黑色的光芒在他的身体上闪烁着,手中的匕首所击中的空气中显现出了一种像是蜘蛛网一样的淡黄色纹路,他的攻击发起到被挡住仅仅是不到半秒钟的事情,而那护盾在被匕首击中的一刹那猛然发生了震颤,一股无形的波浪向四周爆射而出,甚至将走廊尽头的玻璃生生震碎!
许多的表情如同那神庙中的雕塑一般没有任何波澜,他的双手微微背过,像是一位长者那样眯了眯眼睛,继续问道:“你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是神祇带给你的荣光?还是那别人难以企及的实力?”
许多可以感受到面前这个人的身体上有的不止一种简单的力量而已,他和兰巴斯教廷的那些神职人员以及身为月亮祭祀的希尔娜有着一个相同的特征。。。那就是他的身体内有着一股灰色却威力庞大的神祇之力!
在许多的视觉中,这个刺客身体中流动着一股灰色的力量,和其他的本源力量格格不入,并且在攻击前的一瞬间这种力量还没有出现在他的体内!
匕首仿佛被卡在空中一样根本无法拔出,这位刺客面对许多的第二个问题,想要松开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不听使唤的定在了原地。
唯独剩下嘴唇和下巴可以活动。
“你这该死的异端。。。加隆只是个伪神罢了,他借助卑鄙的手段成为了异端的神祇!”
刺客终于发出了几句含糊不清的咒骂,但是看得出他似乎并不愿意多说什么了,身上的肌肉在轻轻颤抖着,这表明他一直在尽自己的最大努力进行第二次刺杀动作。
“异端?何谓异端?”
许多在这中时刻竟然淡淡的笑了笑,像是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一样,“只不过是一群宗教疯子为了彼此的信仰而给对方戴的帽子而已。”
他静静的转过身,从这位刺客的身旁走过,那句话语淡淡的回响在了走廊中——“信徒,异端,一线之隔而互相对望而已。”
倏然间,这名刺客的身体像是风化的沙尘一样消失在了空中,变成了一片纷纷扬扬的尘土,甚至于连手中的武器和身上的皮甲都是同样的结果,留在地面上的一层细灰被已经破碎的窗户外的风吹过,很快变得了无踪影。
走向楼梯,路过的五个房间内均是有着姿态各异的尸体倒在了那女仆所睡的床边,被刚刚的声音惊醒的女仆们望着眼前的情景,惊恐的说不出话来,但是当许多走过时轻轻抬起了手掌,那尸体便与刚刚的刺客一样瞬间成为了一片片灰尘,从女仆们的眼前消失了。
“别出来。”
许多走下了楼梯,每走一步,身体四周的光芒就亮起一分,直到他完全走到楼梯下时,一身素色衣袍已经遮掩不住他身体上所散发出来的光芒了。。。
三位巨魔的战斗因为第二批前来支援的家伙们而疲于招架,不过看起来三个人还不至于受到什么压力——对方的人都是七阶与八阶为主,虽然不至于对三位巨魔构成致命威胁,但是缠住他们却还是能做到的。
不过付出的代价就是一个个原本实力强横的家伙在格鲁尔和尤纳那碾压性的力量面前成为了倒飞而出的碎尸。
但是许多却是借助他的感知从这群前来拖住三位巨魔的刺客们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如果说战场上受到激励而一往无前的战士是因为那一腔热血而奋勇冲杀的话,眼前的人简直就是被同时控制了心神的亡灵一样,他们的目的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死他们眼中的“异端”!
狂热,狂躁,毫无理智可言。
像是脱缰的马匹一样,这群人的行动看起来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理智,他们疯狂的扑向了眼前的三位表情冷漠的巨魔,即使身体被瞬间打残还要挥动手中的武器去攻击——即使他们的剑刃被那厚实的铠甲崩开也在所不惜。
所谓的宗教狂热,即使如此么?
为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神祇,竟然能把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许多感觉自己似乎被眼前的这一幕点通了什么。
金色的光芒随即内敛进了他的身体,身体微微扭转,许多的手掌平伸,一柄有着古朴外貌的长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没有人知道,这就是克林之刃原本的外表。
一柄略微带着弧度的长剑,除此之外,毫无任何多余或装饰的部分,甚至于连剑柄处的交接都没有任何铭刻的铭文——那里是铸剑师通常留下“落款”的地方,但是这些最基本的特称此刻都见不到。
长剑朴实无华,看似缓慢的挥过空气,却是在一瞬间让屋内的气氛接近零点。
“扑通。”
硕大的脑袋、半截身体、手臂,这些各式各样的身体零件纷纷扬扬的落在地上,整个大厅内的所有敌人瞬间倒下。
没有活口。
许多不需要活口,他从这群人的眼神中看到了那种死士才会有的决绝,与其让他们吐露出什么东西来误导自己,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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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贵族领主】 第五百五十九章 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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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现在的实力足以让他无视这样的威胁——只不过是一群宗教疯子而已,并没有什么值得重视的。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无意间触动了一个古老的群体。
……
“圣骑士瓦伊的信件,”希尔娜伸手将这封带着兰巴斯教廷特有的蜡封的信件交给了坐在书桌前忙碌的芙罗拉,后者头都没有抬,不过希尔娜也知道她是真的很忙,边没有再多说什么,轻声道:“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恩,晚安。”
芙罗拉的声音带着一股矛盾和犹豫,她不敢抬头,只是强迫自己将视线停留在眼前的这个长长地卷轴上,即使她此刻没有看明白那上面的任何东西,但是两孩子眼睛还是在不断地扫视着。
“咔哒。”
门关上的声音。
像是紧绷着的弓弦松开,芙罗拉轻轻地松了口气,将手中的卷轴扔到了桌面上,疲惫的靠在了扶手椅的椅背后伸手揉着眉心。
她很苦恼,苦恼自己不知道用什么态度来面对希尔娜。
友好相待?
芙罗拉一想到许多回来后定然会冷落自己,心中就止不住的一阵抽痛,但是自己又不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一代女皇还不至于为了一个男人而自己卑躬屈膝,芙罗拉无数次告诫过自己要强硬一些,但是最终他还是发现自己的性子似乎从开始就没有一个合格的政治家那种铁腕而毫不留情的特点。
算了吧,自己只是个小女人而已,自己的帝国还需要他打下来半壁江山。
这个女皇当的可真够勉强的。
抬手拿起那封信件,芙罗拉在内心之中对自己再三告诫了半天要冷静下来,随即动作有些费劲的撕开了信件。
短短几行字,芙罗拉险些惊出一身冷汗。
“传令!”
她站起身冲着屋子外喊道,声音中不可避免的带着一丝激动。
战争的阴云,终于要来了。
埃克里斯顿看着眼前的地图,摩挲着下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他的身前是一个巨大的沙盘,这不是用真正的泥土和沙石堆砌模拟出来的按比例缩小的作战地图,而是完完全全的一个用幻境构筑的影响。
从埃克里斯顿的角度,能看到整个圣兰斯帝国的全景,连带着帝国东边的阿祖拉丛林,以及丛林后方的兰巴斯教廷与偏北的维纶国。
当然,维纶国现在已经成了一片黑色,并且代表深渊与亡灵军队的颜色还在不断扩大中。
沙盘的上方有云缓缓飘过,和真实的环境如出一辙,甚至于阿祖拉丛林的上方还有雨云的存在,一切都如同卫星俯瞰。
“竟然往这边走?”
埃克里斯顿轻轻在地图上方划了一下,那白色的骨指洒下一片迷离的光彩,但是阿祖拉丛林中间却是出现了一道灰黑色的轨迹,继而那片黑乎乎让人看起来就不太舒服的颜色贯穿了阿祖拉森林,直直的冲向了圣兰斯帝国的北方——温里克顿。
“为什么都爱要这块硬骨头呢?啧啧。。。”
埃克里斯顿轻轻挥了挥手,随即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再一次出现时,他已经身处于那片自己所创造的空间中,如同神祇一样俯瞰着脚下的世界。
其实用客观的话说——在这里,他就是真正的神祇。
依旧是那片永远没有尽头的旷野,那从希利亚斯攻向西斯廷的军队依旧在这里扎着营——说实话,他们的营地如果按正常时间概念来算的话,已经扎了足足有几年了。
在这里,时间的流逝速度甚至都与外界截然不同。
几年的战斗,这些战士们从最初的两万人减少到了七千人左右,而如今这群人变成了什么样子?
怪兽。
一群怪兽。
人类的潜力到底有多大?埃克里斯顿用他不亚于神祇般的实力做了一个完美的实验。
淘汰弱者,选出优胜者,进行进一步培养与锻炼,最终走向强大。
如果说一位能走到八阶的职业者必定是靠着无数战斗和一个良好的修炼方式的话,那么眼下这群士兵的经历和实力已经完全超乎了常理。
最低七阶。
这是这七千人的水平,其中超过三百人有着八阶实力,三人九阶。
如果说这是一支军队的话,那么它就是一只铁军,无坚不摧。
难以想象在日复一日的战斗中他们经受了怎么样的摧残与磨砺才能走到如今的地步,而埃克里斯顿如今就是要把这个压抑已久,近乎已经脱离了“人类”范畴的军队从那紧闭的空间中释放出来。
如同打开了一个魔盒,埃克里斯顿的意图可不单单是看看热闹罢了,他要的东西有很多,但只是缺乏一个借口来获取罢了。
毕竟,契约还是有着一定的效力的。
士兵们的眼神有些呆滞——这些人看起来没有任何疲惫的迹象,相反的,他们看起来身体强壮的很,没有一个人身体上有着多余的一丝肥肉,也同样没有夸张鼓胀的巨大肌肉,相反的,这些士兵的身体就如同千锤百炼的精钢一样,是在刀山血海中练就的。
可以这么说,这七千人中,平均每个人身上的伤口超过了千余个。
每天都在战斗,这是什么频率?
近千场战斗下来,士兵们已经麻木近乎机器人,他们似乎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情感,只是机械的服从者长官的命令——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他们不会去思考自己的长官是否还是自己之前人的那个。
在所有的士兵们像是机器人一样站起身看向远处再一次下来的精英亡灵军队时,他们的表情已经很难有任何改变了。
不过今天的战斗似乎和以往的都有些不太一样,远远的那些亡灵的身影在行走的过程中渐渐化为了无形,而这奇异的景象似乎并没有引起这群士兵的什么惊奇,伴随着长官们的命令,他们迅速转换了阵型,斥候们立刻开始将四周的土地清理干净用于侦察潜行职业者,手中的长剑砍了三年愣是没有一柄损耗的,他们已经顾不得这些了,麻木而机械的准备应战。
不过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天空的云彩淡淡的飘着,有风吹过。
随后,有人发现了异常。
四周的景物发生了变化,而天空中的云彩在三年来第一次发生了另外的变化,空气中的青草味道似乎第一次变得真实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努力地睁大眼睛,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飞过。。。抬起头,竟然是一队扑闪着翅膀的飞鸟。
低下头,地面上的虫子安静的伏在草丛上,青草的方向冲击着鼻腔,像是从未有过的那般清晰而浓烈。
回来了?
士兵们疑惑的望向了四周,而这时,长官却是发出了命令——“集合,准备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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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贵族领主】 第五百六十章 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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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猛然震动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
许多坐在包厢内,一如既往的望着眼前的棋盘静静的思考着。
从一开始的缓慢下棋到后来的运棋如飞,如今许多却像是走过了一个循环一样,手中拿起棋子并落定的动作竟然再一次变得缓慢起来。
伽罗现在已经变得不再像当初刚刚被许多救下时那般充满疑惑并战战兢兢了,似乎在这不到一个多月的时间内,他已经逐渐成为了一个非常合格的“仆从”。
一位真正的老贵族家里才会有的优秀仆从。
他不一定有高强的实力,不一定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是一定有一颗波澜不惊的心和面对冷刃都毫无畏惧的勇气。
“第几次了?”
许多突然出声问道,但是双眼的视线没有抬起分毫。
“上路以来,这是第七次了。”
伽罗毫无迟滞的回答道,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还真是没有料到啊。”
棋子轻轻落在棋盘之上,看起来这块地方的冲突似乎远比想象中的要多得多,一片看起来满是老实人的地界上竟然无缘无故冲出来这么多好像有着不死不休仇恨的家伙,实属意外。
车厢的顶部又震动了一次,声音不小,引得整个车体都有一些轻微的摇晃。
不过这没有让车厢内的人们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甚至包括了在远处静静等候着的女仆。
不多时,库兹卡兹走进了包间,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十三个人。”
“注意休养。”
许多坐直了身体,手中出现了一瓶药剂,随手扔了过去,后者单手稳稳的接住,随即便点点头离开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巨大的马车外,一地尸体残缺不全。
自从许多在那个镇子出发之后,一路上竟然招惹来了无数想要偷袭的家伙,他们的身份实在是太好辨认了,手腕上的那抹红色的标记实在是太过明显的表明了他们的身份,这些所谓的“反加隆”信徒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