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句话。
“听话,芙蕾狄,”他温柔地说,“我喜欢我的女人乖乖的。”
芙蕾狄原本还有几分犹豫,听了他这句话,顿时力气全消,一时间脑中什么念头都没有,闭着眼睛再不抵抗,任由琼恩将她双腿分开,一点一点侵入体内。
蜘蛛篇 第十五节 忘却
琼恩正自情浓之际,陡然被芙蕾狄用力一推,重重跌下床去,这里到处都是坚硬的石头地面,他赤身裸体,又没有什么运气护体的功夫——就是所学的那点内功,如今来看只怕十有七八都是假的,顿时砰的一声,摔得全身疼痛,不由得心头火起,起身取床边的睡衣就要来绑小女孩。
作为不甚标准的宅,日本A片自然是看过不少,其中不乏涉及捆绑束缚的内容,然而很惭愧,那些高深复杂的技术,琼恩是半点都没学会。脑中转了几个花式,最终还是采用了最简单的手法。芙蕾狄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欲待挣扎,见他动怒,登时就胆怯了几分,怯生生地不敢动弹,等回过神来,一双皓腕已经被自己的睡衣缚住。此时心中还有些害怕,等听琼恩在耳边轻轻说了句话,顿时便全身软绵绵的,任由摆布了。
琼恩绑住她的双臂,伸手扣住精致的脚踝,将她一双玉腿高高举起,放在自己肩上,耸身慢慢挺入。他自从出奥图城以来,一直疲于赶路,好容易到了伊卡沙城又赶上黑暗精灵的围攻,不曾有一日闲暇,虽然梅菲斯在身边,却也没有亲近的时间,已经大半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如今重温旧情,本就有些欲火难耐,又知道她们姐妹之间有心灵感应,自己在和芙蕾狄欢好,同时芙莉娅也感同身受,就好像同时在干两个女人似的。这种际遇,除了日本动画里的触手怪物,只怕再没有其他男人能享受到,不但是从未经历,闻所未闻,就是连做梦都不曾想到过。念及此处,不由得情欲勃发,刚开始还尽量轻柔,怕弄伤了她,渐渐地便欲火腾起,动作也不知不觉间变得粗重起来,越来越快。芙蕾狄只觉自己仿佛被火热的烙铁穿透,她向来是最怕疼的,登时几乎就要哭出声来,但又怕扫了琼恩兴致,只是强自忍耐,几乎将下唇都咬破了。总算已经不是处子之身,渐渐适应过来,疼痛缓去,一阵一阵的晕眩感如浪潮般冲击着脑海,仿佛要将她淹没似的,伴随着又似酸麻又似快美的感觉,恍恍惚惚间感觉自己像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小舟,正被狂风巨浪汹涌拍打撞击,只是沉没不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猛然间全身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体内一阵阵地收缩痉挛,足足持续了大约有十秒钟,方才慢慢清醒。琼恩也停了动作,俯身在她脸上轻轻亲吻。芙蕾狄定了定神,正想要他继续,下身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此时高潮褪去,对痛楚分外敏感,不由得低低呻吟,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把我弄疼了。”她咬着嘴唇,泪水涟涟。
琼恩此时也稍稍清醒,缓缓退出一些,低头看时,见透明爱液里有些鲜红的血丝痕迹,情知是把她弄伤了,不由得心中既是怜惜又是懊悔,慌忙将她抱着,亲吻爱抚,在她耳边说着情话,总算哄得小女孩破涕为笑,“你坏死了,”她埋怨,“那么凶干嘛,又不是不让你……”
“因为太喜欢你了嘛,”琼恩替她拭去泪水,将绑住她双臂的睡衣取下来,丢在一边,“一时忍不住……几个月没碰你,好像变得更紧了呢。”
芙蕾狄脸上发烧,“哪有,”她娇嗔着,“是你变得更大了,我都受不了了。”
所有男人都会喜欢听到这种夸奖,琼恩也不例外,“弄疼了?”他悄声问。
“唔……不过好舒服,最后感觉像要崩溃了似的,”小女孩脸上无限娇羞,“可能好久都没有……感觉比印象里格外强烈。”
“不对,”琼恩说,咬着她的耳垂,“是因为你现在的感觉是双倍的——别忘了你姐姐那一份呢。”
“讨厌!”芙蕾狄撒娇,“明明是你太用力了,而且还那么凶……”
“有么。”
“明明就是啊,”她说,“而且你生气的样子好可怕,我从来没见你生气过的……”
琼恩怔了一怔,仿佛脑中有根弦被拨动了似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时却又把握不住。“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突然变得很凶,而且生气的时候很吓人的。”
琼恩想了起来,上次他在阴魂城里和梅菲斯欢好时,她也说过类似的话,说他好像突然变得粗暴了很多。而且,自己刚才居然动怒了么?
坦白地说,琼恩算得上胸无大志的类型,就是个标准的普通人。别人穿越重生,或者想着封神成圣,长生不死,或者想着称王称帝,一统天下,而这些宏伟志向和他全不沾边。在一开始,他的梦想仅仅是能脱离平民身份,当上巫师,后来改成当一个强大的巫师,直到如今,他所想的也不过就是能跳出棋局,脱离掌控,不再受制于人。他虽然说不上多么心机深沉,胸有城府,终究也是比同龄人多了二十余年的记忆,平素与人相处,极少有喜怒作色的时候,就算是当日被芙蕾狄骗了,眼看到手的进入奥术师学校的机会落空,也依旧平静面对,不曾失了气度。然而,刚才自己似乎确实是恼怒了呢。
不对,这其中有些不太对劲……好像最近心中戾气滋长,自控能力减弱似的,平时或许还看不出来,有些情绪激荡的时候就比较明显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和自己吸收的巴尔神力有关?算算时间,似乎也正是在那之后……
琼恩沉吟着,一时没有说话,芙蕾狄见他突然沉默,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怎么了,琼恩,”她怯怯地问,“我说错话了?”
“没,”琼恩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将脑中纷乱的念头摒去,“我只是突然想到件比较麻烦的事情罢了。”
“什么事情?”
“唔,我在想……你姐姐,应该和你有同样的感觉吧。”
芙蕾狄脸上泛红,“讨厌,”她轻轻捶着琼恩的胸口,“别说了。”
“必须得说,”琼恩认真地看着她,“芙蕾狄,你喜欢我对不对?”
“嗯。”
“只愿意被我吃对不对?”
“唔。”
“那你看,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姐姐会有感觉。等将来她有了情人……”琼恩抚摸着她的秀发,“你怎么办?”
芙蕾狄霍然一惊,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她只是单纯,并非愚笨,这个道理她以前其实也并非没有察觉到,只是潜意识里逃避,拒绝去想。如今被琼恩突然点破,顿时有些惶然不知所措,一想到将来会被某个陌生的男子侵占,不由得全身都轻微颤抖起来,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双胞胎间的心灵感应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又没有办法阻隔切断,难不成还一辈子不准芙莉娅有情人么,世界上哪有这种道理。
“那怎么办?”她茫然反问。
“其实也很容易啊,”琼恩半真半假地说,“只要你们姐妹俩都喜欢同一个男人,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都喜欢同一个……”芙蕾狄反应过来,瞥了他一眼,“你又看上她了啊。”
“嫉妒了?”
“才没有呢,”她咬着嘴唇,模样说不出的可爱,“嫉妒她干嘛,再说,她又哪里比我好了。”
琼恩笑了起来,捏捏她的脸蛋,“还说没有?”
“本来就是没有。”小女孩嘴硬。
“那我去把她抱过来?”琼恩故意逗她,“估计她现在也没什么力气了吧。”
“她才不喜欢你呢。”
“未必呢,你们是姐妹,喜欢的男人应该也差不多吧。”
芙蕾狄见他说得一本正经,信以为真,下意识地抱紧了琼恩,不放他离开,“不准走,”她恳求着,“你说过今晚陪我的。”
琼恩低声笑着,没有再说话,俯身亲吻她的嘴唇,品尝着香甜的津液,原本有些软化迹象的家伙又蠢蠢欲动起来。芙蕾狄感觉体内一阵阵火热膨胀,烫得她几乎要酥软下去,只能紧紧抱着对方的脖颈。“还想不想再来一次?”琼恩轻声问。
“唔。”
芙蕾狄低低地应着,心中其实有些害怕,她下身还隐隐疼痛,只怕承受不住再一轮狂风暴雨,又不愿拂了琼恩的意。正忐忑间,感觉琼恩缓缓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却并不再次进入,“睡吧,”他温柔地说,“不早了。”
“可是你还没……”
“明天吧,”琼恩吻着她,“我可不想把你弄伤了,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事情呢。”
芙蕾狄将脸埋在他胸口,“琼恩,”她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要么,你用我……后面……好了。”
琼恩倒是怔了怔,颇为出乎意料,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说,“傻丫头,”他有些好奇,“你从哪里知道的?我可不记得以前跟你说过啊。”
“书上看到的,”芙蕾狄声音越来越低,“而且我也……做好清洁了,洗澡的时候……”
“会很疼的。”
“我不怕。”
琼恩托着她的下巴,将她脸抬起来,在黑暗中直视着,“为什么呢?”他问,“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
“因为,我一年就一次生日啊,”小女孩回答,“就这一次机会,我可以求你陪着我……我想把什么都给你。”
琼恩定定地看着她,“干嘛那么喜欢我啊。”
“我也不知道,”她习惯性地咬着嘴唇,“反正,就是喜欢啊。和你分开那几个月,我白天清醒着,满脑子都是你;晚上睡不好,整夜整夜地梦见你。我想待在你身边,不然做什么都不安心;我喜欢缠着你,赖着你,抱着你……我甚至想,要是我可以做你的魔宠就好了,就可以天天陪着你,天天在你身边,你走到哪里都会带着我,永远都不分开了。”
琼恩笑了起来,“你是人类,可没办法成为魔宠呢。”
通过一定的契约仪式,巫师可以和某些特殊的异位面存在建立无形的精神联结,召唤他们作为自己的魔宠。这些异位面存在来到物质界,大多都会选择某种小动物的外貌,例如蝙蝠、蟾蜍、渡鸦或者猫头鹰之类,但也有保持原本形态的。芙蕾狄是标准的物质界人类,自然不可能成为魔宠,这也只是说说罢了。
“如果你真成为魔宠,那万一我死了,你可也活不了了呢。”琼恩开玩笑。
“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琼恩听她语气坚定,斩钉截铁,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动。他身边的女子也不少,若论情分,珊嘉和梅菲斯,也不比芙蕾狄差了,但要说这种完完全全的信赖依恋,生死相许,只怕还是做不到的。这种感觉……心里暖暖的,很好呢。
“睡吧。”他轻轻说。
“我不怕的。”芙蕾狄鼓足勇气说。
“可是我怕啊,”琼恩笑着,“这种事情需要慢慢来,我怕把我喜欢的人弄伤了呢。反正,又不用急于这一时,”他低头吻着芙蕾狄的眉毛,“以后机会多得是……明天晚上好不好?”
“明天晚上……”芙蕾狄重复着,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来,她已经听明白了琼恩的意思。“你原谅我了?”
“原谅你了,”琼恩轻轻说,“过去那点事情,我全都不记得了。芙蕾狄,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芙蕾狄紧紧将他抱住,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蜘蛛篇 第十六节 寻觅
接连被送上两次高潮,芙蕾狄已经精疲力竭,在琼恩怀中沉沉睡去,眼角睫毛上犹自还挂着晶莹泪珠,脸上却尽是幸福的笑意。琼恩在黑暗中静静看着她,想着以后的事情该如何处理,面临的难题又如何解决,如今和芙蕾狄重归于好,到时候见了梅菲斯又怎么解释。思来想去,千头万绪纷乱涌上心头,一时理不清楚,渐渐地倦意也涌上来,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醒来,隐隐约约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自下身涌上来,整个人仿佛都泡在温水中一般,说不出的舒畅。迷迷糊糊间往下看去,只见芙蕾狄一丝不挂地跪伏在他腿间,正乖巧地用唇舌为他服务。见他醒来,抬起俏脸甜甜一笑,“醒了?”
“唔。”
芙蕾狄低下头去,继续专心工作,琼恩脑中还有些晕晕沉沉的,一时没有清醒过来。恍惚之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每天早上都要享受过芙蕾狄的早安咬,然后神清气爽地开始一天的学习。他定了定神,小心地坐起身来,欣赏着芙蕾狄的裸体,她身材苗条,肩背单薄,腰肢纤细,因为是跪伏着,臀部高高翘起,看起来便如水蜜桃般诱人。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垂下来,洒在床上,仿佛绸缎一般精致光滑,衬托着肌肤格外雪白。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芙蕾狄都毫无疑问称得上是第一流的美丽少女,何况她如今才刚刚十五岁,年齿尚幼,稚气未脱,仿佛青涩果实,将来成熟了还不知道能迷倒多少男子。琼恩想到这样的美女却对自己千依百顺,用情至深,念及此处,不由得也有些飘飘然。
芙蕾狄却不知道琼恩在想什么,只是专心服侍,不时偷偷抬眼看他的反应,唯恐自己做得不好。往日在一起的时候,她每天被琼恩“训练”,这方面的技巧倒是不错,只是中间分离了几个月,不免有些生疏。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让他在自己小嘴里发泄出来,已经是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琼恩将她抱起,走进浴室,两人相拥着泡在浴缸温水里,琼恩免不了又上下其手,乘机大呈手足之欲,芙蕾狄温顺地将头靠在他胸口,任他肆意玩弄,只觉心中满是幸福洋溢,一时间什么都不想了。
“真乖,”琼恩在她胸前揉捏着,“就像小猫一样。”
“我想做你的宠物嘛,能天天陪在你身边就好。”
“那宠物对主人都有什么要求呢?”琼恩也随口玩笑。
“爱我,喂我,”芙蕾狄定定地看着他,“不要离开我。”(Love me;feed me;never leave me。)
琼恩一怔,笑了起来,“你以为自己是加菲猫啊。”
“加菲猫?”
“哦,一只很肥很淘气很贪吃又不爱运动的猫,不过很可爱。”
“我又不胖。”她抗议。
“当然,你当然不胖,我的意思是说你和它一样可爱,”琼恩轻轻吻着她的脖颈,“其实你现在有点瘦了,稍微变胖点才好。”
“真的?”
“嗯,女孩子还是要有点肉感的。”
“那我多吃点。”
“对啊,这地下有些特别的菜肴,可是地表享用不到的呢,比如洛斯兽肉……”
“那种像牛一样的动物?”
“嗯,洛斯兽是黑暗精灵主要的肉食来源嘛,还有那些蘑菇,因为地脉辐射,比地表肥大鲜美得多,你应该尝尝的。”
洗完澡,琼恩仔细替她擦拭身体,却发现点小麻烦。她昨晚过来时只穿了一件睡衣,平时的衣服都留在隔壁房间里。只能先将睡衣穿了,回房间去取。
“穿好衣服和我出去,”琼恩说,“今天得弄清点事情。”
然而芙蕾狄回自己房间后,迟迟不再出来,反而隐约从隔壁传来争执声,建筑隔音效果很好,琼恩实在听不清楚内容,只能隐约分辨出似乎是姐妹俩在吵架。过了大约二十分钟,芙蕾狄回到琼恩的房间,已经衣着整齐,穿好了巫师袍,套着斗篷,那柄家传的象牙法杖也拿在手中,只是眼圈有些红红的,明显是刚才受了委屈。
“怎么了?”琼恩问。
“没事。”
“和芙莉娅吵架了?”
“唔,没什么。”
芙蕾狄摇头,不愿意说,琼恩大体也猜到了几分,他有些不快,但转念一想也就罢了。她们双胞胎姐妹心灵感应,自己昨晚在这边和芙蕾狄欢好,芙莉娅在那边却等于是被隐形人强暴一般,能忍住没有当场冲过来殴打,已经是够沉得住气了。这毕竟是人家姐妹间的私事,自己到底是外人,不好多说什么,何况现在也没时间追究。安慰了几句,转身从桌上取过昨晚维康尼亚送来的那个小口袋,放入怀中,揽着芙蕾狄的腰,走出门去。
芙蕾狄不知道琼恩是打算去哪里,但也没有多问,只是乖乖跟随着。菲尔伦主母给了琼恩一枚印有家徽的白金胸针,凭借着它,两人一路畅通无阻,他们走出内环的正门,来到宅院的中间一层。转了几个弯,芙蕾狄看见了一片石笋林,由几十座高耸粗大的石笋柱构成,它们是菲尔伦家族的战士居所。琼恩径直走到其中一根前面,摸出白金胸针,念出口令,石笋底部悄无声息地滑开了一扇门,琼恩揽着芙蕾狄走了进来。
石笋非常大,内部中空,等于就是一座高楼,里面却静悄悄的,似乎无人居住。琼恩顺着楼梯一直走上第三层,依旧没有看到一个黑暗精灵,但看房间里的陈设,又明显是不久前还有人住过的迹象。
“这里是……”芙蕾狄疑惑。
“最近一批逃跑的黑暗精灵的住处。”琼恩解释。
在他们来到瓜理德斯城的两天前,菲尔伦家族爆发了一次叛逃。住在这座石笋中的十几个家族战士秘密策划,杀死了其他不肯合作者,逃离宅院。主母派遣丽奥率领蜥蜴骑兵前去追捕,结果一无所获。自从蛛后沉寂以来,家族中叛逃事件虽然时有发生,但都是零零散散,从没有这样大规模的。一方面,这样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