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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而且这对手还太过神秘,有太多的秘密令她们顾忌不能随随便便的给铲除了。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呢?公然反抗帝王的命令吗?似乎也不太合适啊……
这一边赫莲娜辗转思索对策,那一边连生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所以早一步,连生发话了:“既然是宫里的来人,我又怀疑兄长被软禁于宫中。。。如此前去倒也甚好,省却了辛迪加家族为了我奔走看人脸色了!”连生这话虽是说给赫莲娜听地,却是对着蒂娜而说。如此蒂娜虽然也是不愿意连生入宫,却也只能点头。
连生见蒂娜点头。也不顾得赫莲娜的意思了,转身便要抬腿而出,而这时赫莲娜已然知道阻止连生入宫已然是不可能了,唯有变着法子笼络连生,毕竟是友非敌总好过什么是敌非友。于是便是阻了连生的去路,言道:“您且慢一步,待我为您测算一番!”
连生见状微微耸肩,倒是不甚在意,虽然他自己也能测算,且绝对算得如同电影回放一般,影音俱全,但是这多少失却了冒险未知地乐趣,既然自己将此次入混沌世界是当作游戏。那保持游戏的乐趣便也是他一贯地准则,这也是他没有运用法力重现五千年浩劫的种种的原因,当然。也不排除连生准备抓两个对手好好游戏一把的恶劣性子,当然。如果能够再给大地之母添些麻烦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他老妈已经给他添了不少地麻烦。他才不信轮回的种种行为能够瞒得住大地之母的耳目的。既然老娘见死不救让他被人抹去记忆封印灵力去了六道轮回走了一把,那他也该礼尚往来弄些东西孝敬他老娘不是?毕竟变性虽然眼下看来满好玩的。起初可也让自己郁闷过,不是吗?
赫莲娜在一旁测算着,她有心想要测算出连生之前的种种,可是超越六道轮回的存在,岂是她区区一个莫名其妙掉入女人一道轮回的鸟人所能测算的了地?而强行测算的结果除却依旧是一团迷雾,还硬生生地将赫莲娜震得内伤了。好在她到底是一族之长,应变倒也迅捷,掩饰得当,至少在表面看起来没人知道她适才的所为已经令她受了内伤,当然,大前提是连生对她之前所测毫无兴趣。
赫莲娜压下内伤,此时断也不敢再涉险测算,唯有从近推演,可才一算却又是一惊:“你之前得罪了古登家族地人?”
“大概吧!”连生无所谓的答道,他本身就一活动“麻烦”,就是他不去得罪人,人家也会被他得罪,可惜,他含冤无处告啊
“母亲是这样地,女儿遇到连生地时候古登家族觊觎连生的容貌,想要强抢,故而落下了仇怨。”蒂娜忙是上前为着连生辩解道。赫莲娜微微点头,表示明白,又是凝神推算了一番,问道:“你们入京地时候遇上了谁?”
“城门临检的守卫!”蒂娜答道。
“还有呢?”赫莲娜继续问道。
“……”蒂娜却是沉默不言了。
“还有一个紫衣朝服的女子,看起来和蒂娜差不了多少的大小,听人家叫她大人,该是京官吧!”连生见蒂娜沉默,却是答道。
“……”赫莲娜不言,依旧看着蒂娜。
“是戴丝*济各菲尔*古登!”蒂娜迎向母亲的眼睛,报出一个长串的名字。
赫莲娜微微点头,才对着连生言道:“按着我刚才的推算,您入我辛迪加家族的事情应该是戴丝*济各菲尔*古登通过她的弟弟达维君倌传到陛下的耳朵里的。想来她对您以及您之前所说的话是全然无知的,之所以将您的存在传入陛下耳根不过是见重您的美色,之前您受古登家族的追捕,恐怕也是因色而起,但请您入宫后小心应对,如此我辛迪加家族才可保您和您的哥哥的周全,也可保您和您的哥哥离开这里。”
连生微笑着看着赫莲娜,他当然知道赫莲娜对他的所说不单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威胁,呵呵,小心应对吗?是该好好考虑一下该怎么玩了!呵呵,第一次被人如此隐讳的威胁,这味道,真是奇特呢!
“多谢家主大人的提点!”连生整了整脸色,全然掩盖下他本身的图谋,敛下双眸,一副很受教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转而拉着一直做着壁上观的冰冰便是出了门去见那位宫里来的女官了,呵呵,掬幽啊,我来了哦
“母亲!”看着连生出去,蒂娜不禁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她的母亲,她不明白,不明不白向来威严之间不乏温良的母亲为什么对连生有如此重的威胁,她也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在众人的身上,她都可以亲眼看见那对《圣经》的渴望而衍生的贪欲。辛迪加家族,神的使者,不该是最无欲无求的吗?莫非她们真的如谣言一般终将成了另一个路西法,成为那被神所遗弃的罪徒?!
卷肆 第一百十七章 入宫(三)
卷肆 第一百十七章 入宫(三) 辛迪加家族,神的使者,不该是最无欲无求的吗?莫非她们真的如谣言一般终将成了另一个路西法,成为那被神所遗弃的罪徒?!
那一边蒂娜还在困惑于家族中众人眼中的贪欲,而这一边的连生却已然随着领路的侍女,绕过弯弯曲曲的回廊去了前厅见那传说中来自宫中的大人。当然,连生这一路走来也没怎么闲着,随着他走路带起的尘埃,若是仔细看便很容发觉,那尘埃渐渐飞起,而后隐隐绰绰化作淡淡的蝴蝶残影,而后淹没在廊旁的花海中,实体成一个妖艳却又平凡的蝴蝶。呵呵,辛迪加家族对于多几个蝴蝶应该没有什么异议吧?!连生嘴角含笑,踏入了前厅的大门。
辛迪加家族不愧为是这个世界的第一家族,即使是这个接待来自宫中的传令下人的偏殿,也是精致到了极点。整个前厅画栋雕梁,精致古玩,恐怕皇家的摆设也不过如此吧,可是就是这样金壁辉煌的摆设,硬是没让人觉着市侩与俗丽。素色的纱幔恰到好处,既平和了满目的华彩,又将整个厅堂点缀得多了一股子缥缈的意境。穿堂的和风微微吹起,松绑的纱幔小幅度的飘起,呵呵,虽不是天堂,却是更甚那纯白无色的天堂了呢!
连生静静地站在门前,嘴角含笑意兴盎然地欣赏着第一世家在室内设计领域的独到之处,一贯穿着的白色的罩袍加之银色的长发和双眸居然将整个人衬得淡若离魂,却偏偏少了鬼气,多了几分神仙的洒脱与贵气,看得久候于前厅已然有些气恼焦躁地宫里来人居然也有了几分敬畏,甚至忘了去责怪他见官不跪的无理了。。当然。当连生从逆光处缓缓踱出,当他那迥异于这个世界男子气质的容颜展现于人前地时候,那个宫里来的官差几乎要匍匐于连生地脚下了。当然。也因为他的诚惶诚恐所以错过了连生那眼中一闪而逝的俏皮眼神。呵呵神力虽然只剩些微,不过威压一下别人。造造错觉似乎还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公子可是近日才入我天朝国界的连生公子?”宫里来的女官差终于在连生收回威压之后,微微回过了神,一面暗自轻轻为自己没有太丢脸而舒了一口气,一面问道,却是再也不敢抬头看连生地眼睛了。
“正是!”连生微微一笑。回道。
“我王听闻公子来自异国,甚是好奇公子所来之处,所以派下臣来请公子入宫!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女子十分有礼地问道。
“若我说不愿意呢?”连生有意地问难道。
“这……”女子却是一阵犹豫,当初她接下这个差使,想着女王陛下如此慎重的邀请,是个人都应该表示无上荣幸而后屁癫屁癫地就该跟自己入宫了,不想现在所遇之人不单让自己苦等多时,还全然不给女王的面子。这若是强绑吧,想着女王陛下多次强调的礼遇。慎重,貌似绑回去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可若是不绑吧,他不去。自己在女王的地方也不好交代啊。貌似请这个人还是牵扯到女王最近正疯狂迷恋着的那个男子的事情。唉看似美差好事,怎么到她手上就成了烫手的山芋了呢?
“呵呵。走吧,我只是随便说说!”连生见那人的脸色变得精彩,唯恐那人一不小心心脏病发作,忙是拍了拍她地肩膀,率先走了出去。而后自然是跟着冰冰,还急切切地一手拿着遮面的斗笠,她可没有忘记自家的主子有一张在这个世界上绝对称得上祸水地脸。
女子见连生已然先行一步走了出去,忙是偷偷地抹了一把汗,我神保佑,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否则她的心脏可真地是承受不住啊,到时候她英年早衰,她家里地男人、孩子该怎么办啊!
她家的神听见她地祷告了吗?显然没有,因为就在她带着连生和冰冰两人,坐着马车一路顺顺当当地穿越了大半个京都,平平安安地入了宫门以后,令人头疼的麻烦终于又出现了!
“子金大人这是从何而来,要去何处啊?”一个堇色华服衣着的男子率领了浩浩荡荡地一干侍人硬是生生地堵在了连生他们马车行驶的路中央。
连生透过隐隐绰绰的竹帘自内向外望去,不禁为自己吸引麻烦的功力再次大大地赞叹了一番。
这个世界虽是六道轮回中的女人一道轮回,但和寻常的人界撇开一些男女等级的观念不论,很多东西倒是一样的。就比如这颜色所挂钩的地位。明黄为尊,除却帝王,哪怕是呃……君侍,也就是正夫(汗,说起来还真拗口!)也唯有在重大节庆和大婚之日方可穿着。明黄之后为紫,一品大员和5位妃子,呃,这里该称为君从方能穿着。所以那日见到的那个穿紫衣朝服的女子在这个世界也是人上人阶层了。紫色之后即为堇色,三品以上的官员方可穿着,至于后宫嘛,便是君倌,也就是正常世界的什么嫔之类的人可以穿着的衣裳了。所以由此推论眼前的这位“妖娆”的男子虽非正夫,五君从,却也是了不得的半个主子君倌,而看着这带路的官员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想来该是十分受宠的君倌吧,呵呵,这下可有好玩的了。说起来自己还一直没什么机会玩玩宫廷内斗呢。连生从灵识空间内拿出那枚曾经幻化过《圣经》的龙鳞,虚空一挥,那鳞片就在连生手中的金莲图腾前一闪,而后便是隐没,仿佛什么斗没有改变一般,可是真的没有改变吗?想来连生从不做无用功的!果然,片刻之后,鳞片便是仿效图腾样子附着在了手上,而且不时还散发出一种看起来十分神秘的可视型灵波。当然,所谓可视,不过是一种虚景而已。
“下官魏子金见过何君倌!”魏子金一面跪下行了大礼,一面脑子飞快地运转着。虽说这女人三君四卿是常事,到了帝王家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但是任凭哪个男人见了自己的女人又招了别的男人进来都会吃吃干醋吧。何况这是帝王家,多一个男人入宫就是多一个争宠的对手,何况是连生这样的绝色,何况这何君倌前些日子正当宠,何况近些日子突然出了个神秘的男子夺了这女王对于何君倌的关注?唉恐怕今日要带着这人见女王陛下非得过五关斩六将了。而这何君倌虽说宠爱不如前阵子,可撇开了那个神秘的男人,依旧是最得女王喜爱的啊,唉,既要将这人带去给女王,还不得开罪这何君倌,我的神啊,救救您的子民吧!(汗一个,已经怕得胡言乱语了!)
卷肆 第一百十八章 入宫(四)
卷肆 第一百十八章 入宫(四) 唉恐怕今日要带着这人见女王陛下非得过五关斩六将了。而这何君倌虽说宠爱不如前阵子,可撇开了那个神秘的男人,依旧是最得女王喜爱的啊,唉,既要将这人带去给女王,还不得开罪这何君倌,我的神啊,救救您的子民吧!
“魏大人的大礼我何萧萧可承受不起!”男子冷冷地一笑,虽是说受不起大礼,可是对于魏子金的拜见却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连生看着这两个人打着太极,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心口不一,什么叫做虚伪,呵呵,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啊。
“怎么魏大人还没想好怎么给萧萧解释那疑惑吗?或者说魏大人您自己也不清楚这帘子后面坐得是什么人?”何萧萧眼盯着帘后的连生,几乎是恨的咬牙切齿,这不禁让连生自我反省了一下,自己哪里一个不小心又得罪了人了?貌似连那女王陛下都是没有见着的,怎么会得罪人呢?
“魏大人,这宫中后院的安危可是紧要的很啊,您这么随随便便带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人进来,想来不仅是乌纱不想要了,连脑袋也是想要搬家了吧!”男子提高了的嗓音已经完全显示了他内心的熊熊怒火。可惜,连生全然当作看戏,还挺津津有味的。
“何主子……何主子……我说您这是误会了,误会可大了啊!”魏子金偷偷地擦了一把汗,想来自己去辛迪加府上接人除了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谨慎的女王陛下,以及尊贵的古登大人之外,应该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啊。怎么……怎么就引得这最爱吃醋又宠眷未失的何君倌地注意了呢?!
“误会?我哪能误会啊!”男子也不顾哪魏子金了,上前一步,直视着帘后的连生指桑骂槐道。。。“不就是前些日子天降的男子嘛,这人哪。也不知道是什么妖精变地,满身的狐媚气息,女王受了这妖精地妖法,不辨是非,沉湎美色。你们这些做人臣下的,非但不劝诫劝诫,找人破了那妖法,居然还如此助纣为虐,那日女王陛下幡然醒悟的时候,看你们是有几个脑袋才够砍。到时候若是江山社稷稳妥,砍了你们倒不过是个教训,若是因为这妖精而祸国殃民了,看你们九泉之下怎么去面见列祖列宗。黎民百姓,高祖太宗!”
汗,大帽子一个接着一个不断地往着魏子金和连生身上扣着。仿佛他们已经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似的,又是妖精。又是祸国地。长篇大论一气呵成居然流畅得都不需要看手稿,这不禁让连生在暗地里狠狠地佩服了一下。果然啊。这宫中的人,个个都是活生生的政治天才外加演说家啊,佩服!佩服!不过也正因为他的这番长篇大论,连生和魏子金总算是把这拦路找麻烦的事情给弄了个清楚的来龙去脉了。原来这个何萧萧、何君倌居然把连生当作了前几日错坠宫中的神秘男子了。如果推断没有错误的话,就是把连生当作了掬幽了。呵呵,掬幽啊掬幽,冷面阎王居然成了满身狐媚气息的狐狸精,哈哈……哈哈……真是……哈哈……最最特别地“狐狸精”了!哈哈……说起来凤凰是卵生的,狐狸是胎生的,按照生物进化论来说,也不算辱没了掬幽……哈哈……哈哈……连生暗自在心底腹诽着,反正眼下掬幽不知道这个因他而起地笑话,得赶快笑,赶快笑,等他出现了,就没机会笑了……
“呃,何主子,我想您真的误会了!”魏子金也算是闹明白了今日这趟无妄之灾地缘由,忙是解释道。
“误会?”何萧萧不禁也是一愣,他其实也是没有见过那个神秘地男子,所有的信息加起来不出一张纸。只知那男子神秘莫测,充满着迥异于这世间任何男子地气质,有一双蛊惑人心的黑眸,冷硬强势,至于他具体长怎么样的,估计除了几个固定服侍的人和女王本人,这个世界恐怕再无他人知晓了,当然,他还知道一点,就是这个神秘的男子抢了女王对他的关注,对他的宠爱。所以当他匆匆得知女王要其最信赖的近臣戴丝*济各菲尔*古登和魏子金筹划着要从第一家族中将一个男子弄进王宫的时候,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个男子就是那个神秘的男子了,“那这里头坐着的是谁?”
“呃”魏子金原本还在为这位何君倌弄错了人而松一口气,可是当这何萧萧反过来再一问的时候,他又愣住了。是呀,这个车中所坐之人的确不是那个神秘的男子,可是照样也是一个足以威胁到何萧萧眼下地位的人。好了,本来只有一个人争宠的,眼下因为他带这个人入宫,一下子变成了两个人,这……这……这样的情况貌似比刚才还要糟糕吧!
“怎么说不出来?”何萧萧适才才松下一口气,可见着魏子金吞吞吐吐的样子,这心便是又提了上来,而且随之而来的自然就是熊熊的怒火了。
“魏大人说不出来是因为魏大人也不知道这轿中之人该如何来称呼!”又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而魏子金也不看来人,只听这个声音就狠狠地松了口气,仿佛是观世音下凡普渡终生似的。
连生依旧坐在车内,隔着竹帘观察着外边的景象,仿佛看电影一般,全然没有要出去解释一番的意思。毕竟他这么被人几乎是给强迫地请进来,又自愿被请进来,连他自己也闹不清自己的身份,嘿嘿,听听这位紫衣女子,呃,就是戴丝*济各菲尔*古登的说法也是不错的。
“原来是古登大人啊,萧萧在此见过古登大人了!”何萧萧见来人是这位及宰相的戴丝倒也收敛了刚才对待魏子金的那种强势的态度,说来他虽为君倌是女王的人,可论品阶也不过三品,面见这戴丝虽不用行礼,不过在这等级观念和男女地位同样森严的国家里,收敛一下自己的态度,却也是应当的。
“何君倌今日怎么得闲来此闲逛啊?”戴丝当然知道这何萧萧是在吃飞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