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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月明 by 风之飞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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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唉,好吧。”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月从小就是个倔强的孩子,每次他出现这种表情,就代表无论怎样都不会改变心意。 
既然都住进来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到时万一那个袁老爷有什麽不轨的举动,大不了用我这臭皮囊去换来小月的自由和安宁。 
没什麽大不了的,真的。 



九 
“小月月,小月月,我们进城去逛逛,好不好?” 
“不要。” 
“去嘛去嘛,整天待在这屋子里,会发霉的。” 
“你不待在这也早就发霉了。” 
“小月月……” 

我噙著笑容,看著眼前这两人,小月依旧是满脸冰霜的坐在我对面的雕花木椅上,云风则可怜巴巴的站在他身後,软语央求著,盼望小月能改变心意,偏偏小月似是全部精力都放在手中的书卷上,连头都不肯稍回。 
我轻笑出声,对上云风怨怼的眼神後,终於打算出言相帮:“小月,屋外春光明媚,你就同云风进城去逛逛,又有何妨?” 
听到我的声音,小月总算放下那未曾翻动过的书卷,淡淡的说:“我若去了,那谁来照顾爹?” 
我装出一脸的受伤:“在小月的心目中,爹爹已经变成一个随时随地需要人照顾的废人了麽?” 
“爹明知我并非此意。” 
“爹爹自然知道。”我微笑著摸摸小月的头,忍不住的又揉乱了他一头水滑的黑发:“小月放心,爹爹是大人了,懂得照料自己的。” 
“我不是小孩了。”小月微带不满的抱怨著,却并没有躲开我的手:“在我的心中,爹爹照顾自己的能力还不如小孩。而且我也没有兴趣。” 
“怎麽会没兴趣呢?这好歹是你第一次上京,有很多新奇的东西可以见识见识的。总比整日里陪著我这个病恹恹的老头子要好玩。”眼看著小月的脸上又流露出不豫,我急忙补充:“况且京城中处处藏龙卧虎,小月搞不好能寻到什麽神医,让爹爹药到病除呢。”说话间,我偷偷给云风递了个眼色。 
“对啊对啊,京城里名医那麽多,我们也可以找个回来给大叔看病,谁知道那个姓袁的找来的大夫究竟会不会看病?”云风聪明的搭腔,说到最户,还不忘诋毁他的情敌两句。 
小月总算露出了心动的表情,却仍是犹豫不决:“万一爹你不舒服…” 
我佯装嗔怒:“不是让你不要担心吗?怎麽这麽不相信爹爹的话了?放心吧,放心吧,爹爹今日感觉极好,肯定无事的。” 
“那好。”小月总算下定了决心。 
“小子,你要好好保护我家小月,要是让他被什麽人吃了豆腐去,我可不饶你。”我半带玩笑半认真的警告著云风。 
他也一脸庄严:“小月月的豆腐除了我之外,谁敢吃,除非他踩著我的尸体过去……。哎哟!”话音未落,他已抱著脚跳了起来。 
而那个绝对是有意从他脚上走过的罪魁祸首一点内疚都没有,正直直的朝大门走去。 
“小月月,你等等我,你等等我……”云风一瘸一拐的大叫著跟了过去。 

我微笑的表情在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後,终於换上了痛苦的神色。我紧紧抓住胸前,强忍了多时的疼痛让我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我掏出一条白绢擦拭掉嘴角溢出的鲜血,苦笑著看了看,便就著烛火把它烧毁。如果让小月知道他那个只是劳累过度,稍事休息便可痊愈的爹爹居然咳出血来,他大概会惊惶的不能自已,再也不肯离开我身边半步。 
窗外闪过一条身影,瞬间又消失,速度之快,会令人觉得只是眼花而已。我了然的笑笑,自我醒转过来後已过了三日,那位袁老爷从未有现过身,每日只是有下人按时送上一日三餐和专门为我准备的参汤,参汤本已是极补,更何况他命人准备的,必定是产自长白山的上等人参,其珍贵滋补,又自是凡品无法比拟。若我果是体虚,大概早已好了八成。只是如今,就算倾尽天下至宝,恐也无法医我半分。当日我心急离去,有一半的原因也是为了这个道理,早已药石无效,又何苦空耗心力?只是之後我便发现,即使想走,大概也是走不成的。 
时刻在屋外监视著我们的,大概便是他手下四大护卫中的“黄”了。多年不见,他行事倒变得谨慎起来,刚才若是我们三人一同出门,黄必定会现身拦截吧。大概他下达的命令便是绝不能让我们离去。如今我留在此,小月自会回来,所以才没有拦截的必要。 
是啊,他上可成神,下可成魔,却决计不会成为一个乐善好施,施恩不忘报的大善人。 

我信手取下悬於左面墙上的琴,拂去其上厚厚的灰尘,看来大概也只是作为摆设之用而已,偏偏我向来最见不得好琴蒙尘,忍耐了几日,终还是克制不住的把它取下擦净。 
眼光随意的一瞥,却再也移不开去,这琴,开始被尘土所掩,看不仔细,现在看去,此琴形体饱满,梧桐作面,杉木为底,上髹紫漆,间杂朱砂後补之色,莫不是……?我急急一拂,其声琅琅,温劲松透,纯粹完美,没有错,没有错,这必是那张千百年间诸多文人骚士梦寐以求的传世珍品-“九霄环佩”,若被他们得知如此宝物居然被当成客房摆设,在此蒙尘,恐该捶胸顿足,痛不欲生。 
即便是我这并非文士之人,乍见此琴,也不免心情雀跃,喜难自持,霎时忘却了自身所在之地。 
我珍而重之的把琴置於案上,闭上双眼,微微酝酿,手下便流泻出早已弹奏过千百回的那一曲-如烟。 
当日,我说此曲专为她所写,她便欣喜的如同个孩子,後来明明自己早已学会,却还是喜欢听我为她弹奏。如烟如烟,你为何要舍下我一人,你何忍只留给我那些温馨宁静的回忆? 
如烟如烟,你当真…已成云烟了麽? 

十 
忆往昔,多少青葱岁月,俱成空。 
一曲终了,我以手抚琴,沈浸在过往的回忆中,黯然神伤。直到突然响起的掌声才让我恍如从梦中惊醒,瞬间醒觉,即使琴曲依旧,琴师依旧,也早已是沧海桑田,知音已逝。此情此景,又怎容我在此悲春伤秋? 
迅速的调整好心情,我从容起身,微笑著面对上门口那个霸气俊挺的男子,再也不流露出半丝慌乱挣扎,承受著他研判的目光逡巡过我全身上下。微一作揖:“见过袁老爷。” 
他举步缓缓踏进:“何必多礼,曲…老爷。” 
我心中微微一顿,莫非他已知我名?不妨事的,不妨事的,即便如此,这个曲风和他所识的那个“风”也相去甚远,他必定不会联系起来。“袁老爷收容之恩,曲某铭感五内,不知何以为报?” 

他坐在窗前木椅上,威态天成,示意我也坐下後:“些微小事,何足挂齿。再若多说,反而显得矫情了。” 
我唯唯应诺,你若不欲以此相胁,我更是乐得不愿多提。 
“本以为曲老爷只是一病弱之人,却不料果真人不可貌相,适才听得曲老爷抚琴,方知你其实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他的眼中毫不掩饰对我的探究。 
我心头一凛,脸上神色却丝毫未动:“雕虫小技而已,袁老爷见笑了。” 
“雕虫小技?”他轻笑著,笑意却丝毫没有传达到眼底:“我虽不通音律,但也知阁下琴技已臻化境,非寻常琴师可比。” 
你不通音律?真真可笑。平日为你弹奏之人,均为国手,即使你自己不善琴技,品琴之功,天下间何人可出其右?“承蒙袁老爷谬赞,倒是令我惶恐不已。” 
“并非谬赞,多年来,我只听过另一人弹出过如此美妙音律。”他眼神倏地飘忽,似是想透过我寻找另一人的影子。 
我暗暗心惊,微凉的春日,却只觉汗湿重衫,这个人太过可怕,倘若我不慎露出些微蛛丝马迹,恐怕就会被他揭穿,无所遁形。 
“只可惜,你并不是他。”他的眼神微黯,语气中也略带了一丝失意。 
“这是自然,若我以前真的见过如阁下般出色的人物,当不会没有任何印象。”这样便是最好,当年之事,就只当成一场噩梦,我不想报复於你,也请你,放弃我。 

他似是也不想再纠缠於此话题,话锋一转:“刚才听你所奏曲子,空灵飘逸,却又哀怨宛转,不知是何名?” 
“这是我当年为亡妻所作,也就用了爱妻的小名来命名。”这曲名,也是不能让你得知的禁忌。“请恕在下不忍提及亡妻名讳。” 
他也无意深究,目光扫过古琴:“我见你似是对这琴极为喜爱?” 
“这琴本是极品,任何会琴之人都会对它爱若珍宝,在下自也不能免俗。”我也顺势看向那琴,目光止不住的贪恋不去。没想到事隔这麽多年,我对琴的痴迷仍是无法稍减。 
“古琴赠名士,反正置於我处也只是让它蒙尘而已,就送给你如何?”他状似随意的说著。 
我努力的按捺住自己雀跃的心情:“无功不受禄,这等贵重之物,在下实在不敢接受。” 
“看不出你还颇为迂腐。”他斜睨了我一眼,听不出话中真正的涵义。 
不是我迂腐,只是我深明“拿人手软”这个道理。 
“那如果不是平白送你,而当成聘礼,你觉得可以麽?”他说得轻松自如,仿佛只是谈论小事般平常。 
我心中暗暗苦笑,果真来了。“在下只有一子,何来聘礼之说?即使袁老爷有女欲与我家小月联姻,也该是我们下聘才对。” 
他的脸稍稍一红,眼神凌厉射向我:“是我想娶你家小月做妾室。” 
我装作大骇,心中却冷笑异常,妾室?你如何会认为我愿让小月做你不知第几房姬妾,任你玩腻後便无情丢弃?“袁老爷必是说笑,小月本是男子,如何可嫁?” 
“你大可放心,他虽是男子,我却必会疼宠与他,保他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可是你们俱是男子,这与礼法不容啊。”疼宠?你的宠爱可以保证多久?再有年轻美貌之人出现的时候,小月不是也得成为下堂客? 
他突地张狂大笑,邪肆如魅:“礼法?何谓礼法?我所说的便是礼法!” 

突然忆起,十年前的某日,一个年轻霸气的男子也是如此张狂的告诉我:“我所说者便成礼法!” 
可笑的是,十年之後,他再次对我如此说的时候,他执著的对象,已换了人。 


十一 
“袁老爷这话是从何说起?”我缓缓的说著,尽量让冷笑不要流泻出来:“这话可是大不敬,我虽不会多嘴,若别有用心之人听去,稍一密告,便是抄家灭族之大罪啊。”我在打赌,我赌他对小月存的只是玩弄之心,我赌他只打算将小月藏在这座京郊别院中金屋藏娇,我赌的便是他必不愿透露自己尊贵非凡的身份。 
他斜飞入鬓的浓眉紧锁,凤眼放出如鹰般冷光,沈声道:“这里全是我的心腹,而我相信,你也不是多言之人。” 
我终是忍耐不住,轻轻的冷笑起来:“袁老爷,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对我如此信赖有加,倒令我受宠若惊,惶恐不已啊。” 看来,这场赌,我是赢了。 
他眼中冷芒更甚,牢牢的锁住我:“这麽说来,你莫非是要我杀人灭口麽?”丝毫听不出玩笑的迹象。 
我浅浅笑著: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看袁老爷也不像滥杀之人吧。何必虚言恫吓呢?” 
“呵呵。”他轻笑出声:“你不是说过知人知面不知心麽?也许我本便是无情滥杀之人呢?” 
我笑的云淡风清,不以为意:“若果真如此,那曲某也只能感慨时运不济了。倒也不敢怨天尤人。” 
他看了我半晌,语气突地转为悠悠:“你这样貌明明与他相去甚远,为何我竟然会觉得你这脾性,与他颇为相似呢?” 
我心头一惊,勉强笑道:“天下之大,相似之人何其之多,袁老爷多虑了。” 
“是吗?”他话中突含怨恨:“那为何我找寻了多年,也只能勉强找到与他形似而无法神似之人?或者,为了躲我,他早已易容改装?”语声稍落,目光灼灼,手也朝我脸上伸来,似是要撕去我脸上那他想象出来的人皮面具。 
我终於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躲过他的手,厉声喝道:“袁老爷,请你自重!” 
“你似是颇害怕我?”他玩味的盯住我的眼,若有所思的眸子看的我一阵胆寒。 
“笑话了,袁老爷又非大奸大恶之人,曲某也自问生平从未做过什麽亏心事,何须怕你?”若只我一人,我自不会畏惧於任何人,如今为了小月,我怎能与你再有牵扯? 
“既然不怕,那让我确认一下又有何妨?还是…”他眸中光芒大炽:“你当真是他吗?” 
“清者自清,若阁下当真如此执意,我也无谓执著,验过便可吧。”我心下一横,再坚持下去,他反而会更加起疑,还不如顺了他的意。 

我定著身子,眼看著他修长的手指即将抚上我的脸颊,身子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胃中一阵紧缩,酸水似是要满溢而出。 
就在此时,一名男子步履匆匆疾走而入,看那服色长相,应是他手下四大护卫中最善轻功的“玄”。 
玄跪伏在地,声音低沈:“主上,出事了。” 
他定住了手,转首看向玄:“起来回话,出了何事?” 
玄迟疑了一下,站起身来,俯在他耳畔低低的说了什麽。他的脸色变了又变,看了我一眼,手一挥:“你出去吧。” 
看著玄的背影,我虽有疑惑,更多的却是逃离大劫的喜悦。无论如何,他出现的颇是时候。 

他定定的看著我,轻描淡写的抛出一句话:“小月出事了。” 
这句话恍如晴天霹雳,我只觉天崩地裂,心神大乱。 
十二 
“小月出事了?真的麽?”我怔怔的站起身,重复著,期盼著这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的小小希望在看到他缓慢却坚定的点头後化为泡影。 
“我素来不骗人。”薄唇抿成严苛的线条,他眉头深锁,似乎在犹豫不决。 
如果不是此情此景令我郁怒於心,我真能大笑出声。对,你不骗人,因为你不屑为之,无人敢欺你你也不必费心欺人,那麽我,为何就该每天生活在谎言和欺骗当中,费劲心力蒙蔽著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夜夜无法安睡? 

我心急如狂:“究竟是出了何事?” 
“据说是有人调戏於小月,然後被他们教训了一顿。”他淡淡的说著,听不出真正的情绪。 
“据说?”我止不住的冷笑道:“你不是派了人跟踪他们麽?应该很清楚才是,为何还是据说?” 
他奇异的目光看著我,缓缓的说:“不错,我确实有派人跟踪,不过为怕他们发现,只是远远跟随,所以开始并不曾注意到他们教训的是何许人,不然早该出手阻止。” 
“是何人?”我的胸前又是一阵熟悉的疼痛,这病,本就容不得我情绪激动,大起大落,偏偏这几日情绪波动委实太大,也怪不得发作的太过频繁。 
他的眉毛微微的一跳:“当朝国舅。” 
“欧阳清?居然是他!”我实在太过震惊,当年那个趾高气扬的纨!子弟居然过了十年还是如此恶习不改麽,还妄图染指我家小月,真真太过可恶。 
“听你的口气,似是认识他?”他眼睛闪了闪,有什麽东西一闪而过,快的我无法捕捉。 
“不识。只是在上京的途中听旅人提起过他的大名。”我急急的说著,懒得去揣测他的心思:“是他又如何,难道他恼羞成怒当街强抢麽?”有云风在,当不会被他得逞了去。 
“若他是当街强抢倒是好了,偏偏他被打了後不动声色,就此离去。半个时辰後,小月他们便被官兵拿下。” 
官兵?素来民不与官斗,想来云风也无法反抗只有束手就擒。我颤抖著声音问道:“罪名呢?” 
“罪名是‘殴人至死’。据玄打听,说是欧阳家的一名家丁回府後便伤重吐血,一命呜呼。欧阳家认定是被小月他们所伤而至。” 
“这怎麽可能!”我惊叫出声:“小月的武功顶多可以保身,云风那孩子虽然年轻气盛,但出手应该极有分寸,决不会伤人性命。”当日他出手相救的时候也只是稍稍的惩戒了一下那几个山贼而已,并未痛施杀手。“若说他们居然会打死人,我断不能……”遇上他冷静的眸子,我突地了然,对了,对了,我怎的忘了,这等栽赃陷害,替人构陷罪名之事,不正是他们这种权贵最擅长之事麽?莫说只是一个在他们眼中如蝼蚁般的家丁,便是自己的骨肉亲朋,为了达成目的,又有什麽不可为的? 

“即使如此,你也该有办法救他们才是。”我所有的希望都放在眼前这个男子上,如果是他开口的话,即使是欧阳清,应也无法再生事。小月,早知如此,当时我必不会让你进城,即使见了我吐血的丑态,也比如今你生死未卜好上太多。 
他目光闪动,居然如此回我:“我为何要救他们?” 
“你不是喜欢小月的麽?”我一怔,为了思考到的某个可能性而浑身战栗,不能自持。 
“若是为了喜欢便得与国舅为敌,那似乎也太为不值。”他直直的看著我,似是要把我的每个表情都看在眼里。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他果然不愿为了小月而招惹欧阳清,不愿由此而让皇宫中那个女人明了他在外的拈花惹草,胡作非为,或者更不愿的是因此而与财雄势大的欧阳家惹下嫌隙,不是不能,正如他所说,是不值!!!须知美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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