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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去呀,有啥看头,操——”
“不去吗!听说挺好看的。”
说完话富二嫂的脸腾红了,跟萝卜似的。毫无兴致的关爷,刚想说我才不看那鸡巴玩意呐,却被富二嫂一个眼神定
在那里……
“嘿,嘿!这个老娘们,今天是咋的啦,反常,操!”关爷立在原地纳了好半天的闷,最后也没弄明白,那个眼神
意味着啥。可纳闷归纳闷,他脚下的步子已开始朝多木伙络方向移动,而且速度是由慢及快。
走了一会,他有些失望,因为追了半天也不见富二嫂半个人影。当他走了一多半欲往回折时,心头被“索性看回电
影吧”的念头占居了。
银幕架在多木伙络小学院内,在关爷到来之前院子里已装满了人。发电机是在他迈进院子的那一刻轰然启动的。
进院后,他抬头望了一会校园背后陡峭的山和如漆的夜空,知道弄不好一会要下雨,于是他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盘
算着自己何时离开。来回攒动的人,犹如刚刚赶进圈的羊群似的,不稳定。
由于自己是过来的人,所以关爷知道,来回走动的大多是年轻人。这是一个搞对象相对象以至看中哪家姑娘,平时
没有机会多看一眼,这会不仅能看个够,还可以从她身旁近距离走上几遍呢。姑娘们却仨一伙俩一群有说有笑挤在一起,
估计也是在谈论哪家小伙如何如何呢……
不一会儿,便有一波轻快悦耳的曲调轻轻撞着关爷的耳膜。关爷知道电影已开演了,不禁将自己的身体往前凑了凑。
当关爷钻进人群里,一抬头发现“列宁在一九一八”一行字已呈现在银幕上……
看了一会关爷还是觉得没啥意思,正欲离开,是影片里《天鹅湖》芭蕾舞女演员劈开的大腿将他留住。关爷看到的
不仅仅是女人滚圆的大腿和雪白的前胸,还有女人大腿根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虽被丝袜勒着,但沟槽依稀可现,诶哟,
难免令人浮想联翩!
只见关爷半张开的嘴巴悬在空中,两眼直勾勾盯着舞蹈演员的那个地方。盯了一阵,他忽然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开
始发热,速度也在加快,直奔下身涌去。
直至长达十几分钟的片段过去,关爷悬着的嘴巴才合上。这时,他已经不能不去吞咽一下口水,因为口水已经溢出
嘴角。耐着性子,关爷又看了一会,最后确定那跳舞的镜头不会再出现,便想到了离开。
(13)
恰在这时,突然一只软呼呼的小手在下面抓住了关爷的手。他感觉出,这是一只女人的手,心突地颤动一下接着一
个微弱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我……”
几乎是和声音撞击到他耳膜的同时,关爷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看罢顿时晕了!因为依在自己身边的不是别人,
正是富二嫂!这时富二嫂早已将头靠在关爷的肩上,下面的手又暗示般使劲地攥了一下。
霎时间,关爷直觉大脑没了思维,只有耳鸣声轰轰作起。足有十几秒钟,他方如梦初醒,便一把抓住富二嫂的手,
另一只手死死搂着她的腰。女人温润的鼻息,使关爷战栗不已,血液顿时在他血管里咆哮。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不管
不顾地一把抱住身边的女人,一阵疯狂地吻。
大概是关爷见身边的人均移开,于是他不得不将女人拖出人群,径直朝最黑暗处跑。
关爷抱起女人一头扎进一个柴火垛下面,将女人扔到柴火上,紧接着他用发抖的手,慌乱地抓开女人的衣裤。女人
两个雪白的大奶子立刻裸出。此刻,他早已无心顾及女人的奶子有多大、有多软、有多白。他的心早已被女人那个地方
烧灼,说话间他早已抖落掉缠在自己腿上的裤子,便狼一般扑了上去。他那东西刚刚进入女人的体内没动几下,便一泄
如注了……
“是哪个恶鬼,在柴火垛——”
一个声音喊起,接着就是咣咣铛铛的开门声音。这时他嘿嘿嘿地笑着,拉女人逃离了柴火垛。
此刻电影对于他们来说早已微不足道了。关爷搂着女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当他们路经一个平坦的落叶松林时,他又
将女人抱进了树林……
临分手时,雨已经把他们弄成落汤鸡了,方才的热量随着激情一泄而出,此刻他们都觉得有点冷。富二嫂抖动着嘴
唇告诉关爷,让他明天晚上到她家去……
关爷脚底板飘轻,快活地哼着二人转小调回了家。
次日,关爷心中燃烧着的火焰,整整折磨他一天。在他看来,这一天比他妈的一年还要长出许多。终于挨到了天黑,
他活像幽灵似的闪进富二嫂家。
听见院门响动,富二嫂花枝震颤般出了房门。在院子里,当关爷得知富老二和富寡妇去了穆喜(满语。汉语意山核
桃。)富老大家,几天后才回来,又知道孩子们已在上屋睡着时,一把抱起富二嫂一脚踢开小下屋的房门,将女人扔到炕上。
立在地上,关爷喘着粗气在提醒自己,不能像昨晚那样惊慌急迫,致使未能完全尽兴就一泄如注。女人已脱掉衣裤,
光巴出溜钻进被窝。就在女人钻进被窝的那一刻,他瞧见女人橛起的屁股漂白且硕大无比。
看过女人屁股,关爷又看了一眼如豆的煤油灯,缓缓地脱衣解裤,然后侧着身子躺进被窝。进了被窝,一股浓郁奇
异的气息使他沉迷。女人伸出绵软的胳膊,箍住了他的脖子。
为了不再留下遗憾,关爷再次提醒自己不能急。他用手轻轻抚摩女人那软缎一般滑腻的后背,接着将手慢慢向下滑
去。他感受到了女人压压葫芦屁股的曲线。这时,关爷已觉察出,女人绵软的胳膊将自己箍的更紧,同时把她那美好无
比的大奶子,偎贴到他的胸脯上。
低头,关爷视到雪白的奶子,抽出手开始抚摩一只大手都难以盖住的奶子。接着,他欠起身吸吮着奶头。
女人早已不能自持,开始扭动屁股,用阴部一下一下地蹭他大腿。这时关爷感觉到腿上已有湿润的东西。女人的淫
态,使他将手指触摸到女人那里……
此刻,关爷刚才提醒自己不要急的话,早已被这美好一切击得粉碎。猛地!他一翻身便压到女人身上……
极度疯狂的女人感受着快感。她期望着它永远留在她那里面,一任它疯狂热烈地动作着。由于最高快感的即将到来,
因此她不住摇动起伏着自己的臀部……直至她跟头小驴似的嗷嗷叫并达到最高度快感的时候。她才允许他从她那儿抽退
……
(14)
美梦连连的关爷,偷偷在富二嫂家足足折腾了十来天,直搞得富二嫂下身肿胀难以行走;关爷面色青黑两腿发软,
富老二娘俩才姗姗而归。
真应了那句黄色俗话“黑紧、白松、黄流、赤红面是个要命鬼!”
后来关爷又和富二嫂在烟房子、河堤等地又快乐过几次。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艳福,着实令关爷高兴许多日子。
一段时间后,正当关爷殚精竭虑设计,如何隐蔽而又长久地保持这种关系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富二嫂开始往后使劲。
有好几次,关爷约富二嫂均被她找籍口推脱了。
如此这般,足令这条满族硬汉无计可施且痛苦万分。不久,富二嫂的肚子便一天比一天鼓了起来,关爷茫然了……
孩子生下不久,富二嫂就再也耐不住了。那些日子,她一旦想到和关爷柔情蜜意缱绻不分时,自己体内深处一准会
发生变化,接着心里就开始难受,脸也就潮红了。
富二嫂时常在心里想,男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在做那事时,自己的丈夫简直是个窝囊废,没几下就泄了,然后就
像条狗似的睡了,而跟加禄在一起,那简直是舒坦死了。如果没有他,自己真是白白做回女人!
富二嫂为寻那份快乐,开始背着富二哥找关爷。关爷依旧和富二嫂私下做那“云雨”之事,只不过较之原来,对于
关爷来说情感成分已慢慢淡出,变成一种纯肉体上的享用。
该说,关爷不失为重情守义之人,不太屑于类似动物般的媾和。如此一来,关爷慢慢就有些腻烦了,而富二嫂却愈
发兴致勃然。她觉得,和关爷在一起,每次他都能轻而一举将自己送上那欲死欲活的颠峰。一时间她便不断厚颜地缠着
关爷,近似于疯狂了。
对于这段风流香艳之事,关爷和富二嫂俩人自是守口如瓶,且做得十分隐秘,然而老大却知道这件事。
记得,那是去年冬天生产队搞副业,到大和睦国营林场砍伐木材,老大和关爷同住一屋。一天晚上,老大和关爷在
圆木垛成的房子里守着碳火盆和一盏煤油灯喝酒。关爷乘酒劲,便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他和富二嫂的故事。记得当时醉眼
迷离的关爷还说,
“老大,你看看富老二家的五丫头,长得像不像咱关某!哈,哈,哈……”
关爷一边笑一边将自己的胸脯拍得砰砰响。接着关爷又对老大说,
“操——你还小,不懂这些事情,将来你有了女人就懂了。但有一条你要给我记住,世界上最好的是女人,最坏的
也是女人!老大,你去品吧!女人小的时候都一样,等长大再嫁了人,就开始变化,就可以分出好坏女人!那些阴险、
刁钻、蛮横、世故、风骚的女人,不是一上小学初中就能看得出来的。男人却不一样,自始至终都不变。你说这玩意怪
不怪……”
“女大十八变,是不是说的这个意思?”
老大抢过关爷的话茬,符合着说。关爷却端起二碗,呷进一口酒,摇了摇头由着性子说,
“变肯定是要变,但她们大部分是往坏变!记住臭小子,世界上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女人报复起来,要比男人狠。
更主要的是,喜欢什么千万不要喜欢女人……”
听此一说,老大半是迎合半是懵懂地猛点头,然后问道,
“那你不怕我把这事说出去吗?”
“操——不怕!你小子他妈的嘴比谁都严!”
处于好奇,在后来的日子里,老大还真的去验证关爷说的话。果不其然,关爷说的那个孩子,还真地越长越像关爷。
那天晚上,在关爷讲述完自己故事时,老大似乎觉得有泪水从这条硬汉眼里溢出。那时老大忽然晓得,关爷这家伙
也是个情感丰富的“情种”!绝非带领大家干活时,整日黑着脸的“冷血动物”。
老大为关爷所付的真情所打动。在关爷与富二嫂的情感变化中,他隐隐约约觉得关爷有点可怜;同时,也莫名对富
二嫂心存一丝反感。
一段时间里,老大在替关爷猜磨着,他总觉得富二哥应该也知道此事。该说这是个桃色“阴谋”,可“阴谋”最终
以破产结局,自是给予“阴谋”的策划者以沉重的打击……
(15)
手执木棍的关爷径直向老大走来,可老大没有因为关爷的出现,而起身去干活;因为老大认为那样太虚伪,所以他
依旧坐着。关爷走到老大跟前,用木棍轻轻敲着他的屁股说,“操,坐这发什么洋呆!”
说话间,关爷便一屁股坐到老大对面,由着性子说,
“臭小子,说说前晚是咋回事。你要不说,我就把你送大队革委会去,说你盗窃生产队的饲料,破坏生产。”
“随你便!”
关爷在有意吓唬自己,老大知道。
“操,你小子就是妈的嘴硬。告诉我,看看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说着,关爷就用那小簸萁般的大手照他后脖颈撸了一把。
“真的!你说话可要算数。”
说这话时,老大忽然想到,陈哥他们想摆脱困境,如若有关爷伸出援手,可能会大大缩短时间。于是,老大便将遇
到陈哥两口子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操,逃荒要饭的,那太多了,你管得过来吗。”
关爷不屑地说。
“不一样,他们不一样!不信你跟我去看看,他们就在下面。”
说话间,老大便爬起硬是拉关爷往下走。关爷拗不过他,只好就范。
不一会,老大和关爷就来到陈哥盖房的地方。到了跟前,老大发现墙已起高一节。“陈哥是个即聪明又能干的家伙!”,
这是老大围绕新房墙前后看了一遍后得出的结论。
一个陌生人的到来,至使陈哥和陈嫂无不打住手中的活,惊异地视着老大。见状,老大忙把关爷介绍给陈哥,
“陈哥,这是阿哈伙络生产队的关队长。”
接着老大又冲关爷说,
“这是山东来的陈庆元,人很好。”
陈哥冲关爷不知该说啥好,只是一边点头一边笑。在陈哥冲关爷点头笑时,老大发现陈哥除了笑的有些谦卑外,腰
还弯下去不少。
可该死的关爷却虎着一副脸,塔一般立着。冰冷的眼神中,流露出高度的轻蔑。老大心里明白,关爷定是不屑于这
些肮脏的逃荒讨饭之人。可最终,关爷还是十分艰难地从嘴角挤出一个难以被人察觉的笑。心下老大暗想,关爷能如此
这般,全赖着自己的面子呀!接着关爷就用极傲慢的眼神瞅了一下陈哥,然后又将目光移到陈嫂身上。关爷粗鲁地上下
打量陈嫂的样子,使老大和陈嫂的心均发毛。老大还发现,当关爷的目光落在陈嫂脸上时,突然眸子里亮了一下,而后
关爷侧过脸又瞅了老大一眼。最后关爷对老大说,
“我还有事,得先走。”
说罢,关爷就不管不顾地撅着屁股走人了。一听关爷说走,陈哥赶忙要和他打招呼,可关爷的后背早已送给了陈哥。
心下老大在想,走了更好,否则他拉拉着大脸谁都无法干活。
关爷走后,二话未说老大就甩掉上衣投入其中……陈哥光着脚打着赤背,在一块一块煞有介事地砌石头。一段令人
难以下咽的山东小调,从他牙逢里断断续续挤出。那调声一如婴儿的号哭,要多难听有多难听。那会老大真想对陈哥说,
求求你别再唱啦!再唱下去这里一准会有人昏倒的!
表情淡然的陈嫂依旧浅浅忧郁着,不紧不慢为陈哥搬石头、撮泥。
一个与陈嫂零距离接触就发生在那个下午。他们一块和泥,一起搬石头,又一同到溪边去提水。
女人特有的气息是老大和陈嫂肩并肩提水时感觉到的。那种奇异的气息,犹如兴奋剂一样使人晕眩,晕眩得,让人
周身酥软而无力。从那时起,老大确信《聊斋》和民间故事里,常常把女人比作迷人的狐狸精,绝非危言耸听,是可信
的。除了奇异的气息之外,老大似乎还嗅出陈嫂身上女人特有的一丝丝奶香味。
老大一直在萌生着一个微薄的欲望,想好好看陈嫂一眼而不是别的,可老大不敢。其间,曾几度吹起勇气的号角,
可一旦目光落到陈嫂脸上,自己总像做了贼似的,仓皇逃开。那一刻,那会,老大真为自己那点可怜的勇气而悲哀。整
个下午老大总觉得,自己的眼睛没处放,弄得他说话不瞅人,干活竟瞅旁处。特紧张!紧张中,老大似乎觉得自己说话
的声调都变了。于是,老大令自己平静下来,可事与愿违,越想掩饰反倒更狼狈,直弄得虚汗交流啊。甚至老大想到,
若离开这里一定是件不错的事,因此老大曾动过逃离的念头。为了弄清自己内心的秘密是否被人洞悉,老大只好偷眼看
陈哥,试图从他脸上找出蛛丝马迹。
(16)
最终老大似乎找到,掩饰这一切的最好办法,莫过于吭哧吭哧闷头干活;只有这样,才不至使自己的行为,出现纰
漏而令人贻笑大方。如此这般一折腾,老大的一举一动不笨拙,样子不发傻那才怪呢!弄得老大一个下午,心里的小鼓
点就未停过。
美丽的脚小丫已被砌墙的黄泥弄得面目皆非,那是老大和陈嫂去溪边提水时,他低头窥到的。
蹲在山溪边,老大用瓢舀溪水往桶里装,余光发现陈嫂站在下面的溪水中洗脚。那双被溪水洗过白白净净的小脚丫,
是陈嫂迈上岸时老大偷视到的。看罢,老大的心依旧一动,禁不住还要以起身做掩护,又一次贪婪地看了一眼。当她的
脚,一不小心踏到一个坚硬的石子,陈嫂跳动一下时,怜爱顿时布满了老大的心头。
见水桶的水已装满,陈嫂走近一步他们几乎同时伸出手去提水。那双用溪水洗过纤细的手,又一次撞击了老大的灵
魂。诶哟!这哪是该搬石头的手啊!老大在心下叹着。
两人一边一只手,抓着水桶的横梁。为了减轻陈嫂那面的重量,老大使劲提着自己这面,几次把水桶提歪。水溅到
了陈嫂刚刚洗过的脚上。那时,陈嫂抬眼瞅他,意思是说“你不用使那么大劲,我行。”
就在陈嫂刚才瞅他时,老大正偷视她,目光真的碰到一起了!唰地他的脸红了,心也随之而乱……
泥和完了,是陈哥在喊石头。于是,老大和陈嫂就双双来到石堆前。虽然和了一阵泥,可老大的心依旧未平静,仍
“怀揣兔子”。
伸手老大去抓一块石头,恰巧陈嫂也想搬那块石头,无意中,老大和陈嫂撞到一起。一瞬间,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