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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女术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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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大小姐是尊重公输真儿的身份,但季言并不需要对她言听计从。

    原本还青白交加的脸色,在季言下一句话砸出来之后,公输真儿彻底白了脸色。

    她看了一眼在一旁坐着的脸色铁青的赵括,一时喉咙里有千万言语,全部都说不出来了。

    场面一度陷入沉默,季言风度翩翩坐在扶手椅上,一身黑色云纹锦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些许光泽,双腿交叠,一手放置于大腿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一旁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细微的叩击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从容舒雅。

    面色依旧平静和缓,但他身上的从容不迫如同抬起又落下的手指,每敲出一声,便仿佛撩拨起一根放在心上的琴弦。

    墙垣上的洛小北眯着眼睛,将在场所有的态度和神色都看了个仔细。

    公输真儿很怕那个坐在中央,和季言正对着的中年男子。

    男子阴沉着脸,眼皮微微下垂,眼前往上翻,脸上的表情狰狞且带着狠意,一副凶狠残忍的面相。

    难怪公输真儿会怕,想必这位就是赵二当家了。

    赵二当家身旁站着一个和赵显有五分相似的男子,从之前的对话来看,想必这就是赵显的哥哥了。

    洛小北这也才明白了,赵显为何什么都不懂,赵家却还同意他下墓,这是根本就没打算让赵显活着回来吧?

    何止赵显,也没打算让公输真儿活着回来吧?

    但公输真儿福大命大,还是出来了。不过,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是什么,就不好说了。

    她若是不能将赵显的死因全部推到季言或者洛小北的身上,那她之后的日子明显不好过。

    这样的想法,也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洛小北可不希望自己被盯上。但那边赵二爷狼子野心,公输真儿身为大小姐,这个身份也不过是名存实亡罢了。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倒是想接着看下去。

    “我二子乃是大小姐的未婚夫,关于二子的死,大小姐最有发言权。她总不可能随意说自己未婚夫死了然后嫁祸到那位洛姑娘身上吧?”一直阴沉着脸的赵二爷再度发话了。

    这是看公输真儿已经没有招架之力所以出来帮衬的吗?

    赵显是公输真儿未婚夫不假,可是公输真儿比任何人都更希望赵显死。赵显并没有大多的用处,手无缚鸡之力,似乎在赵二爷的精心‘培养’下,连公输家法术都不曾学过。

    将公输真儿嫁给这样的人,不就是要彻底断了公输真儿退路的意思吗?将公输家的势力全部接过来,顶着公输真儿的名头,最后得到好处的却是赵二当家。

    赵显从出生开始就是一颗废掉的棋子,也不知他自己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明显公输真儿是知道赵二当家的打算的,所以她才要杀了赵显,为自己另谋生路。

    但千不该万不该,她在想要除掉赵显的同时,还想将洛小北除去。

    赵显的死不能说和洛小北没有一点关系,但是这关系也不大。他本就是弃子,又没有一点独有的本事,结果如何早就一目了然。

    “那敢问大小姐一句,您说赵二少已经出事,可曾亲眼看见?”季言姿态优雅,双腿重叠,矜贵清雅,语气平淡,一字一句,却狠狠敲击在洛小北心上。

    公输真儿脸色更白,清冷的脸出现一抹慌乱,她定了定神,这才道:“当然是亲眼所见!”

    “哦?”季言一个字出口,意味深长加深了疑问的程度,又带了轻微不可察觉的笑意,“既然是亲眼所见,那为何不见你带着赵二少的遗物?莫不是心里对赵二少的死也觉得理所当然?”

    公输真儿心里一紧,额头已经爬满密密麻麻的汗珠,脑袋里犹如一团乱麻。

    她敢这样应下来,就是打定了就算季言说出当时那两个汉子要去找赵显,却被她拒绝了这样的话,信的人也不会太多。

    口说无凭,在这里的,又听到了当初那一番话的,只有她和季言,还有季言身后的男子。

    她不怕季言说她说谎,她也可以反过来说季言说谎。

    但是遗物,哪里会有遗物?

    “当时情况紧急,我怕她杀我灭口,跑得比较快,没来得及寻找遗物。”公输真儿的话没什么不对,也符合逻辑。

    “这样么?”季言轻笑,话里的疑问气息明显,“大小姐不是赵二公子的未婚妻么?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时候竟然自己跑了?”

    季言的话落下,人群里便传来了笑声。

    公输真儿的脸由白转红,刚想张口,便又听到季言开口道:“如果大小姐是被追杀,那何以身上没有丝毫伤口?大小姐还能面色红润的坐在这里和季某争辩?”

    公输真儿一顿,想反驳,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暗夜沉寂,有凉风从山谷中吹来,公输真儿被风一吹,一个激灵,后背发凉,手心却越发潮湿。

    宽阔的院子里只听得到不同的呼吸声,四周安静得可怕。

    “她打不过我,我跑得比较快,所以没受伤!“公输真儿大声反驳,脑袋里的空白这才像被填满。

    但周围传来的的声音陡然让她回过神来,她中计了!

    “我……”公输真儿一慌,大脑陷入一片空白,额角的冷汗不断流下,周围的嘲讽和怒视已经彻底让她陷入了密不透风的围墙里。

    洛小北冷笑,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样的场景和这样的人,洛小北见过很多,却没有一个人如同公输真儿这般给她如此大的冲击感。

    “事实已经很明确了不是?”季言抬头,将放在扶椅上的手收了回来,整个人已经坐直。

    微阖的双眸带着看不透的神秘之感,平和温润的气质被凌厉所取代。

    公输真儿说了谎,结果无需再争辩。

第三百零三章下套

    先说怕被杀所以跑了,后又说是因为洛小北打不过公输真儿所以公输真儿完好无损。

    一步一步引公输真儿入局。

    洛小北轻笑,眯着眼睛向季言所在的方向看去,季言下套的本事也是极好。

    但这一招还是讲究了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洛小北从陵墓中出来也受了这么重的伤,季言和长腿男子看不出来,但公输真儿没有受伤是真的,再加上她心里有鬼,自然而然就被季言套路了。

    “陵墓中危险万分,想必大小姐是受到惊吓所以口不择言了!”季言语气平和,客套疏离中总有一股温文尔雅的气质。

    公输真儿脸色惨白,额角的汗珠颗颗滑落,又从绷着的下巴上滴下来。

    闻言,她瞪大了眼睛看向季言。

    “洛姑娘曾经在陵墓中和季某以及大小姐碰过面,洛姑娘说曾见过赵二少,又因为陵墓中机关甚多,所以走散了。想必大小姐是太过关心,又见赵二少没有出墓,一时心急便说是洛姑娘对赵二少不利吧!”

    季言薄唇轻启,温润如玉,说的话却带着毋庸置疑的自信和不为人知的信服力。

    他在帮公输真儿说话。

    “这都是你一面之词,你怎知那位洛姑娘是和二弟走散而不是被她杀了?”站在赵括旁边的赵大少爷冷哼一声,声音尖细。

    洛小北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个人,颧骨高耸,面颊瘦削,双眼狭长但目光涣散往两边飞去。这样的人是个自私自利尖酸刻薄的面相,且目光轻浮,不老实,不是能担大任之人。

    赵大少爷和赵二少,一个太精,一个太愚。

    这两个都不是能接手公输家的最佳人选。

    但赵大少看权利比女人重要,更符合赵二当家的继承人的人选。而赵二少对公输真儿极其看重,将来若是结了婚,也必然事事听从于公输真儿。

    赵括未必看不出自己两个孩子的秉性,所以将权利和女人各自交给不同的儿子。既避免兄弟争斗,又能名正言顺接盘公输家。

    若不是此次望乡之行,赵显和公输真儿放下权利,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也未尝不可。

    但公输真儿不愿意,因为她不喜欢赵显,且公输大小姐的骄傲不允许她就这么交出手中的权利。

    季言轻笑,一直看似温润却暗藏锋芒的人,一声笑当即就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洛姑娘和赵二少素不相识,就算在墓中碰面,也是保命要紧,哪里还拿得出精力去伤人?若是因此走散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倘若洛姑娘自己也能出墓,而赵二少却将性命留于墓中,那也是因为洛姑娘身手不错,当得起巾帼不让须眉也。”

    言外之意,如果赵显不能出来,那也是赵显自己的问题,因为他连一个女子也不如。

    自然,这样无疑是在打赵括的脸。

    自己的儿子几斤几两赵括岂会不知?陵墓中凶险万分,若不是赵括想趁机将公输真儿解决,哪怕这个儿子只是一颗棋子,他也不会这么早将他推出去。可惜事与愿违,儿子死了,公输真儿还在,并且从此就少了一个可以拿捏公输真儿的理由。

    季言的话正好说到了赵括的心事,但他只能狠厉的瞪着眼睛。气势上已经落了下风,这个时候说多错多,脸色沉得可怕,也只能隐忍不发。

    这群人到望乡是为了什么,各自都心知肚明。

    比起季言,赵括那边损失的人更大,最后依然没能从中讨得什么便宜。

    死了一个儿子,且没有带来任何好处,赵括估计已经气出内伤。

    “天色已晚,来者皆是客,今天就在这里休息,明日一早季某再送各位出村。”

    苏家院子里已经没人出声,季言长腿放下,又站起,周身气质清冷,语调和缓,但这番话明显在说,没什么好谈的了,各位明天也可以走人了。

    想得这么容易,可明显,有人不会善罢甘休。

    “慢着,季村长,这件事就这么完了?”赵括也站起身,常年手握重权,杀戮的气息从他站起身那一刻便迎面扑来。

    季言双眸微阖,眼底幽光暗涌,“赵二当家难道还有别的指教?赵二少一事来龙去脉已经清楚,与我望乡无关,也与洛姑娘无关。难不成赵家家事还需要季某再参与一二?”

    “我二子死在望乡,不管和谁有没有关系,望乡人就该负责!”赵括表情极其凶狠,“今日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待,否则别怪我赵括不客气!”

    一手拍在扶椅上,结实的木质扶椅瞬间炸裂,但这还不够,赵括抽出身侧一直斜挂的大刀,“哐当”

    金属落入地面的碰撞声,在苏家院子里尤为刺耳。

    公输家人护短,却不是真的要护着赵显,而是想借题发挥。

    季言站着,暗月下气质越发冷冽,周身仿佛有光华萦绕,将外界的一切晦暗阻隔于外。

    赵括如此蛮横霸道的行为并没将他激怒,他不动,却和赵括的戾气和狠意狠狠压了下去。

    “赵二当家当真要如此么?”冷冷一语,听不出特别的情绪,但这已经是危险的警告了。

    赵括活了半辈子,一个年纪比他小了一半的男子他并不放在心上,满身的书卷气和文弱气息,一看就不是个会武的,也就那张嘴格外厉害。

    且,他早就习惯了颐指气使,习惯了公输家下人对他言听计从唯唯诺诺,猛然被一个小子挑战权威,自然怒不可遏。

    “必须给交代!”见赵括迟迟不说话,站在他身旁的赵大少再次重复了一遍。

    “好!”季言薄唇微勾,眼中的光芒越发幽暗,“那季某便给赵当家一个交代!”

    赵大少心中欢喜,暗想自己老爹发威了,对面的小子还不是被吓到?嘴巴硬,但也就是个软脚虾而已。

    正得意,那边却见季言又坐回了椅子上。

    步履缓缓,不急不躁。

    “当初公输家一分为二时,就曾经约法三章,永远不相往来,也再无瓜葛!不知赵当家可记得?”季言语调缓缓,每个字,却如同珠落玉盘。

第三百零四章算计

    赵括脸色一变!

    这些他当然记得。

    当年公输家一分为二他正在场,那件事的策划者之一,也有他。

    至于里面的内容,除了季言说的那条,还有很多。但季言那句话后面还有一句,季言没说。

    那就是,如有违者,对方有权全权处置闯入者,并且失去拿回公输家至宝的资格。

    “赵当家带着二子闯入我望乡不说,赵二少死于先祖陵墓,赵当家却要将这盆脏水泼到望乡来么?”季言语气凌厉,周身释放出隐隐的压迫感。

    赵括额头青筋暴起,右手手指紧紧攥住,还能听见骨头磨出“咔嚓”声。

    苏家院子里越发寂静,剑拔弩张的气息更浓,月色更暗,每个人的脸都隐在昏黄的灯光下,明明灭灭,看不清虚实。

    “那又如何?公输家至宝,我赵家自然也有资格拿到。”赵括咬牙切齿,死死盯着季言,面露凶光。

    “赵当家也知道,那至宝是公输家的吗?”季言言语中的嘲讽之意毫不掩饰。

    赵家的狼子野心,在这一刻已经昭然若揭。

    “你”

    赵括猛然抬头,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劲风和折射出明晃晃光芒的利刃,迎面往季言砍来。

    季言身形未动,一手撑着下巴,慵懒的气质,双眸微阖,如同暗夜中俯视苍生大地的王者。

    “哐当”

    大刀再次落地,所有人都未看清发生了什么,只见不知从哪里出来的长腿男子,一手扣住赵括的手腕,大刀落地,而赵括已经单膝跪地。

    那边刚刚举刀准备响应老大号召的子弟一时呆愣在原地,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便已经有人上前将他们的武器收缴干净。

    赵括跪的,不是季言,他的方向,正对着不知何时乌云已经散开的天幕。月光缓缓从云层跳出,正面两行巍峨的山脉徐徐向前,山势陡峭,蜿蜒如游龙。

    双龙拱月之地,正是龙脉所在之地,也是公输家先祖陵墓所在之地。

    如此壮丽雄伟的景象,只在圆月之下才可看见,朦胧的月光将山脉掩上一层轻纱,银月如水,淡漠,冰冷,却又包容万物。

    赵括一时跪在此处,所有的话全部噎在喉咙里。

    当年之时他只是一个策划者,却不是主导。如今那些人都已经相继死去,就留下了一个公输真儿。

    公输真儿是女儿身,对赵括来说没什么威胁。

    但公输家的旧部,总有不服者,所以他才想出来了这么一个办法。

    何况,公输家至宝偃刀,根本就不在公输家老宅中,他找了个遍,全都没有。那时候根本不曾想到,偃刀会被先祖藏在陵墓之中,被望乡人占了便宜。

    这些年明里暗里不知派过多少人来试探,却无一人能从陵墓中安然回来。

    那时,他以为是望乡阵法太过厉害,后来才知,厉害的不是望乡阵法,而是陵墓中的机关。

    那些人,进去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出来。

    所以趁着望乡阵法失去作用之际,他带着人出动,打入望乡只想杀个措手不及,进来了之后却发现望乡一个人也没有。

    像是被搬空了一样。

    直到季言带着一大批人来找到他,他才知道,他失算了。

    找偃刀对于赵括来说并不急,那陵墓古怪,他见识过。所以特意在公输真儿面前提起,公输真儿最受不得激将法,而他为了掩人耳目,也同意让自己的二子下墓。

    这两个人同时死了,公输家没有后人了,那所有的东西都归他了。

    可惜他失算了。

    他在算计,却不知季言也在算计。

    一个人缓缓从远处踱步而来,气势凌厉。

    待走近,整张脸暴露在月光下。

    来人,正是公输恒。

    季言微微抱手施礼,然后往黑暗中退去。

    公输恒面若冠玉,轮廓深邃,带着贵气和不容置疑的威压。一举一动皆是君子之风,却又有着不可挑战的气息。

    这和洛小北见到他第一面的感觉不同,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但那个人,又确实是他。

    “恒爷”有公输家旧部认出他来,当即就跪了下去。

    也有人跟着齐刷刷跪了一片。

    公输家和墨家都看重男儿,这也是为什么赵二当家敢肆无忌惮算计公输真儿的原因。

    当年公输一脉分裂之时,公输恒并不在,他正在墨家学艺。

    等他得知消息再赶回去时,一切已经决定好。而他身为嫡系一脉最小的那个,避开了这场分裂,随后也不知去向。

    但他身上留的是公输一脉的血,他回来了,赵二当家和季言的话便都不作数了。

    对与不对,都由公输恒说了算。

    望乡一直以来都没有将公输恒推出来,所有的事务都由季言决定,但这后面真正掌舵的,却是一直没站队的公输恒。

    赵括脸色铁青,头却垂了下去,他跪着的方向,正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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