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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女术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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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意?洛小北当然不满意!九死一生护下来的书,还关系着师父的行踪然而现在告诉她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洛小北翻了个白眼,已经完全不想搭理眼前这朵带刺的天山雪莲!可是不行!

    “所以说杜阳的阴阳眼也并非是突变造成的?”洛小北转移了话题。

    小孩子有阴阳眼是正常的,因为他们魂魄不稳,阳气还不甚充足。所有有时候会看到婴儿对着空气笑,又或者无缘无故就哭,便是因为看到了那些东西。

    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魂魄稳固,阳气充足,这些东西便不会看见,而且当时年龄小,没什么记忆,长大后以前看到的那些东西自然也不会再记得。

    洛小北当初知道杜阳有阴阳眼还以为是有某些无法解释的原因造成,毕竟成年人有阴阳眼虽然占少数,但也不是没有,这些原因大都奇奇怪怪无法细说。

    “这是自然,那是公输家族特有的乾坤眼!”公输真儿接了一句。

    “乾坤眼?”洛小北沉吟道。

    “能看生死,能定万物,能灭诸邪,能破千阵,这便是我公输家的乾坤眼!”公输真儿神情淡淡的,语气中却自有一股傲气。

    “那你有吗?”洛小北抬头,似笑非笑得问道。

    公输真儿神情一僵,似是没料到洛小北会问这个问题,却不知如何作答,只冷哼一声,“你不必知道!”

    洛小北:“……”

    看了一眼自己手里啃剩下的苹果核,想了想,还是扔垃圾桶里好了。

    至少今天也得到了不少消息了。虽然那本书在公输真儿手里,但是她没有乾坤眼自然也看不了里面的东西。

    毕竟当初杜阳找到书靠得就是他那双在公输真儿说起来很厉害的眼睛,可是如果真有那么大的威力,当初在图书馆……

    “公输家的后人也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

    洛小北脑海里突然响起叶素秋嘲讽的声音,看了一眼还躺着的杜阳,如果真按照公输真儿说的那样……那杜阳还真的是……不过如此!

第三十章真是遗憾

    苏晓从知道洛小北受伤而且还是重伤之后就一路颠簸火急火燎的回到了国内,毕竟想要从平时没事绝不会多说一个字的陆哲那里了解到情况,他觉得他会被急死。

    可当他忧心忡忡甚至来不及换洗满身的尘埃污垢就跑到病房想看看自己的小师妹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儿的时候他却扑了个空。

    洛小北的病房里并没有人,只有那一床凌乱的被套显示着在不久之前这里确实有人住过。

    此刻陆哲和洛小北都在杜阳的病房里。

    当洛小北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还在冥思苦想该怎么拿到那本据说是公输家祖传的圣物时,公输真儿反而先来找到了他们。

    看见来人,还未等她说明来意,洛小北霸气回应来一句她没空,不闲聊。

    “关于那本书的,你也没空么?”公输真儿挑眉,一脸我就不信拿你没办法的表情。

    什么叫好汉不吃眼前亏?没事,反正有的是机会,然而这公输真儿一本正经的时候不是一朵白玫瑰么?怎么一说话就这么欠?

    但是最终她还是选择了起身,还是书重要!她就这么暗示着自己!

    “形而上谓之道,形而下谓之器,**之外存而不论,是谓玄黄。”

    杜阳捧着一本样式老旧,没有封面,没有题字,没有任何花纹修饰的书,念出了这么一段话。

    一时之间,几人都没有出声。

    公输真儿坐在一旁,表情淡淡的,“这就是我找你们的原因。”

    没人在意公输真儿,洛小北此刻正在思考那本书上说的话的意义。

    ”形而上谓之道,形而下谓之器。”这分明是说一切作为根本存在的东西其又是抽象的。

    “**之外存而不论”是指知道它存在但是不必去管它。

    “是谓玄黄。”这个玄黄是指天地吗?是说这个地方存在于天地之间但是很抽象所以不用去管吗?可是具体在哪里呢?公输家人写这么个地方是为何?

    洛小北瞥了陆哲一眼,果不其然看见他也陷入了沉思。

    “可还有别的提示?”陆哲问道。

    公输真儿犹豫片刻,这才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白纸,一层层打开,递给了陆哲。

    陆哲看了一眼,自然的给了洛小北。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让公输真儿怀疑,目光看过来,洛小北假装没看到。

    看了一眼白纸上画的东西,洛小北一双秀眉不自然的皱起。

    纸上是一截一截的线条,凌乱而且毫无章法,一眼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

    “这就是对着那书上的提示画下来的,你能看懂?”公输真儿的话里毫不掩饰带了讥诮,比起陆哲,她并不相信洛小北。

    看了她一眼,洛小北没答,开口道:“给我纸和笔!”

    公输真儿一怔,尚未反应,一直坐在那里观察着几人的杜阳将东西递了过来,“给!”

    洛小北笑笑,说了声谢谢,拿了东西往窗边走,背对着几人,便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几人只看见她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了罗盘,之后便凝神聚气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过了片刻,洛小北又重拿起纸笔勾画起来,前前后后用了约半个时辰的时间。

    “好了!”洛小北突然转身出声,顿时打破了病房里的沉寂。

    “这就好了?”出声的是杜阳。

    陆哲点头,而公输真儿的神情依然半信半疑。

    “算出什么了?”杜阳再次问道,这个问题也是公输真儿想问的。

    “这个地方在西方,至于具体在哪里,只能边走边算。”洛小北掏出她写写画画的那张纸,给了陆哲。

    “根据八卦的卦象,乾一,兑二,离三,震四,巽五,坎六,艮七,坤八,我把这些凌乱的线条重组了一下,发现它正好符合八卦中的坎和坤。”洛小北敲了敲额头。

    “凭借这个那也应该是正北和西南,怎么会是西方?”公输真儿问道。

    “当然不只这个,形而上谓之道,形而下谓之器,**之外形而不存,是谓玄黄。重点在是谓玄黄。这个玄黄并不是指天地,而是指中央。既然是说其它都是抽象而且不存在,存在也不用去管,那么这个中央就是指算卦人。”

    “也就是说,这个中央是指我!以我为中心,天地皆于我用!”洛小北指着白纸上她推算出来的结果,“况且这个坎和坤也不能用后天方位来算,按照这本书存在的时间,这个卦必须要用先天方位,坎和坤分别为正西和正北。”

    “要从这两个方位中判断一个出来,我以梅花易数中的体卦为主体来卦他人,我卦的是师父!”

    “得出坤在上坎在下,坤为地,坎为水,地上有水,为师卦,是吉卦。然而坎有六爻,二坎相重,阳陷阴中,险陷之意,险上加险,也就是说,虽为吉,却伴随着艰险,也就是说师父此刻没有危险,但处境也不妙。”

    话到这里,洛小北皱眉,一手敲了敲额头,“所以……我们要赶紧的!”

    在这之前洛小北一直以为师父是坑他们师兄妹三人的,却不想今日一算,竟然真的身处险境,只怕是因为师父他老人家一开始也并没有料到这件事会有这么严重。

    “走吧!”陆哲点头,既然如此,他们是不能再耽搁了,只怕师父那里凶多吉少。

    “哎”公输真儿看着调头就走的两人,正想叫住,病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

    一身黑色衣衫,额前几缕碎发,眼眶发红,脸色憔悴。

    几人皆是一惊。

    公输真儿正纳闷这人是谁,却听黑衣男子一阵哀嚎,“唉我说老大,你们真是让我好找,累死我了!洛洛快来给我一个安慰的抱抱,我都站不稳了!”

    男子扶着门,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二师兄”洛小北挑眉,唤道。

    “是二哥!”苏晓一边纠正洛小北,人已经凑了上来,一手随意搭在她肩膀上,一手对着往裤兜里一揣,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洛小北身上,他是累极了。

    仔细打量了洛小北,苏晓一脸遗憾的叹道:“火急火燎的赶回来,还是没赶上看到你气息奄奄不省人事的时候,看来还不够快啊!”

第三十一章有几分样子

    等苏晓换洗一番再来时,整个事情的经过他才完整了解了。

    对于洛小北那不怕死打算和那邪修同归于尽的做法,苏晓忍不住叹了一句:“嗯!不愧是我苏晓的师妹,这做法真是干脆果断有几分斩妖师的样子!”

    惹得洛小北翻了好几个白眼,不再搭理他。

    他们一行人上路的装备必然少不了,而且这一行除了他们三人,还有公输真儿和杜阳。

    虽然洛小北一直没发现杜阳这双眼睛还有什么别的本事能让公输真儿千里迢迢来找他,最后还要带着他一起上路。但是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们的家事,她也确实管不了。

    对于能和洛小北她们一起上路杜阳是高兴的,可是面对着公输真儿他却别扭得很。

    这公输真儿除了第一次杜阳来看他的时候说了他是她哥,这之后又让他看那本书,又让他将上面的东西画下来,从头到尾连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多说。

    既是如此,杜阳也落得清闲,公输真儿让他跟上,他便跟上就是。

    几人商量了一下,一致认可轻装上阵,简单收拾了行囊便跟着洛小北卜算出来的结果而去了。

    可是,对于这种从城市闹市区一路往西越走越偏僻,从小车换成大巴又换成驴车又换成步行的变化,公输真儿是拒绝的。

    虽然没抱怨,但是看她一路都是皱眉脸色不舒的样子,洛小北了然,公输真儿是心气高了些,倒也没有想象中的大小姐脾气。

    一路上话最多的便是苏晓,一会儿说他在国外怎么怎么的做了多大单的生意,一会儿又调侃杜阳,一会儿又去打趣公输真儿,公输真儿脸皮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

    只有洛小北和陆哲看惯了苏晓这个样子,两人都不动声色,整个过程还算和谐,只除了偶尔洛小北要停下来占卜一番看有没有走错了路,杜阳倒是一直不出声,只让他做什么他便乐呵呵的去做了。

    “我们这一走都是半个月了,眼看着越来越偏,这是要去找什么地方?难道是深山老林里去挖宝?”公输真儿到底忍不住,环视了一眼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终于嘟囔了出来。

    “嘿!挖宝正好,等咱们倒卖了以后我就可以关门歇业,也省得我还要到处跑,从此吃穿不愁。是不是啊小师妹?”苏晓一脸的痞气,看那样子仿佛此刻已经身处金山银山美女环绕的世界里去了。

    “哦!那你把你现在的钱都给我吧!我带你去找宝藏!”洛小北斜了苏晓一眼,淡淡道。

    苏晓是他们师兄妹三人里最有钱的,但是总爱叫穷。

    虽然师父总说身为道门兵人,当视钱财乃身为之物,但是每次苏晓送那些好吃好玩儿的给师父他老人家的时候,他老人家都红光满面喜笑颜开毫不犹豫地收下,还不忘当着陆哲和洛小北的面夸苏晓孝顺,一副有徒当如此的表情。

    “咳咳,洛洛说笑了,你二哥我的还不是你的?总跟我客气啥?”苏晓轻咳两声,但也识趣地不再提这个话题。

    几人一路行到天黑,就在他们以为又要再一次露宿荒郊野外的时候,正好天无绝人之路看到了远处有寥寥几粒零星的灯光。

    虽然偏僻,好歹也算是有个歇脚的地方了不是?这么一来几人也提上了劲头,使劲往前赶。

    可是等几人到了之后,才发现这地儿根本算不上一个村子。

    寥寥几户人家,连房屋都小得可怜,坐落在一片连绵的山脚下,夜黑风高,冷风凄凄,偶尔还能听到不知名的动物的叫声,天色太暗,视线受阻,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向几人袭来。

    就在几人面面相觑的时候,那边已经传来杜阳敲门的声音:“有人吗?我们能在这里借宿一晚吗?”

    几人皆是一头黑线,这开口的台词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像某僧带着徒弟西天取经?

    “咯吱”

    还在神游,那边已经传出开门的声音。

    “哈!您好老人家,我们是出来玩儿的学生,正好到了这里天黑了,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们在这里住一晚?”苏晓立马凑了上去,一副青涩不谙世事的大学生模样。

    杜阳和公输真儿还有些懵,洛小北和陆哲对视了一眼,两人已经见怪不怪。

    “谁是老人家?”粗狂沙哑带着不悦的中年男声响起。

    “额”苏晓一怔,“不是”

    话还没说完,待看清眼前人,苏晓登时往后一跳。

    头上包着一块灰色头巾,一身洗得发白的褂子,个子不高,肌肉壮实,满脸的郁色。手里正捏着一把砍柴刀,在昏暗的灯下亮起明晃晃的光。

    “这位大哥,您别激动!我们不是什么人!啊呸!不对!我们不是什么坏人!”苏晓叫道。

    “这位大哥,对不起!刚同学说错话了,我们给您道歉,不知道您能不能行个方便?您看天这么晚了,我们几人实在是找不到去处”杜阳接过话,说得温吞有礼,就连洛小北听了也觉得不忍心拒绝。

    “不能”哪知中年大叔完全不吃这一套,拒绝得豪不委婉,只听得“哐当”一声,木门再次被合上。

    这突然的转变愣是让几人都没反应过来,苏晓一脸委屈,这这不怪他吧!

    “再问问别的人家呢?总不会都像这位大叔一样吧?”公输真儿提议道。

    杜阳领了任务,挨家挨户的去敲门。然而果然不幸被公输真儿说中了,也有一点不一样的。

    用苏晓的话来说那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便是那些人家连门都没开,明明亮着灯,也不管杜阳怎么敲就是不回答,也不理睬。

    “这是怎么回事?看来排斥生人的不止杜阳你们村啊!”洛小北打趣道。

    “我”杜阳挠头,“我再去敲一敲吧!”

    杜阳的想法很单纯,最近天确实有些凉下来,他倒是没什么,如果再住在外面,怕是女孩子的身子受不住,正要再去,又听得“咯吱”一声。

第三十二章不行

    几人回头,正是第一个开门的大叔。

    “别敲了,进来吧!”粗狂的声音响起,苏晓特意看了看他已经空下来的手,没刀。

    “谢谢大哥!”杜阳最先反应过来,连忙道谢。

    大叔没说话,转身进了屋。几人也跟了进去。

    屋子很是简陋,除了简单的土灶,灶上一盏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油灯,闪烁着昏暗的光。再有便是占据了屋子一半的铺了一张破旧的草席的土炕,连可以坐下的破凳子也没有。四处已经积了些灰,虽是被人特意打扫过,空气里的霉味儿依然提醒着洛小北几人,这里并不像长久有人居住的。

    “吃的没有,要用水自己烧。”大叔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土灶旁堆着的木柴,又指了指紧靠着木柴的破了个缺口的半大的陶土的水缸。

    转身别紧了门,二话不说,抱着手臂躺到了铺着旧草席的大炕上,旁边放着的依然是那把气势十足的砍柴刀。

    大叔的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剩下几人面面相觑。

    “休息吧!”杜阳挠头,自觉躺到离大叔近一点的地方。

    他直觉这个大叔既然会收留他们,也就不那么可怕,况且他不躺下,总不能让女孩子睡这边吧,他在中间也算是正好隔开。

    陆哲和苏晓交换了一下视线,也躺了下来。

    这样,也总比在外面风餐露宿得好。

    公输真儿皱眉有些犹豫,她从来就没有住过这么破旧的地方,她倒是觉得这样一群人躺在破席子上毫无遮掩,还不如就在外面随便靠着一棵树将就一下来得干净些。

    洛小北倒是无所谓,从小她就跟着师父和师兄们东奔西跑惯了,比这还差的条件都遇到过,特殊时期特殊对待,这样还真的不算什么。

    公输真儿眼睁睁看着洛小北也上了炕,心里还在举棋不定,脚下挪了挪,咬咬牙正准备挪过去。

    “把灯熄了!”大叔浑厚的声音响起,显然并没有睡着。

    公输真儿挪到灶边,吹灭了油灯,这才在洛小北身旁躺下。

    是夜,寂静无声,外面的风声渐渐增大,屋内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咯吱”

    “咯吱”

    破旧的木门响起,似有外力在轻轻推攘。

    木浆纸搭起的旧窗户上隐隐有光亮起,风声突然尖啸凄厉,像是女人带着哀怨和恨意的哭诉。

    睡在最边上的大叔动了动,支着耳朵听着洛小北几人的呼吸声,没有异样,这才悄然起身,一手拽着砍柴刀,脚步轻盈地靠近门边,透过缝隙偷偷观察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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