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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毁灭欲望,他要毁了他,毁了他的高傲,毁了他的坚强,他要让他求他放过他,他要让他匍匐在他脚下摇尾乞怜,这就是触怒他的人的下场。
“你很高傲!”蓝勖得嘴角向上弯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但是如果今天,你程少爷被一个男人上了,我很好奇!你会不会还是这般高傲!”
“你说什麽?”程洛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一定是听错了!
“我说我要在这干你!”虽然浪荡惯了,但是男人他还真的没有玩儿过,总觉得很恶心,硬邦邦的身体哪有女人的软语温香用起来舒服。但是在迪安第一次看到程洛,他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长得这麽漂亮而不软弱,刚刚抚过他胸膛的触感还残留在手上,滑腻而极具弹性。他的高傲倔强,更是彻底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尤其是他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一定让他有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
蓝勖解开绑住程洛两只脚的绳子,程洛当然不会放过机会,抬腿就踢,但踢出的腿轻易就被制住,他的大腿和小腿被以一种极屈辱的姿势绑在了一起。
“我要宰了你!你这个变态!败类!人渣!”程洛破口大骂,但是被绑的姿势却让他怎麽都不能将双腿合拢。他是怎麽也没想到,等待他的会是这样的侮辱,他宁可被毒打致死,也不愿受这种侮辱。
当蓝勖的手再次碰到程洛的身体的时候,程洛不能自已的颤抖,他真的要被一个男人强暴了吗?不!他不要!程洛拼命的扭动著,可是根本无济於事。“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对你很仁慈了,给过你无数次机会,是你自己不要!事到如今!只能怪你自己!不知好歹!”他本无意对他做什麽,对男人他根本不感兴趣,但是这个程洛,威逼利诱都不肯屈服,竟意外的激起了他的肆虐欲,想到那双倔强的眼睛露出惊慌与恐惧,想到这张精致的面孔哭喊求饶的凄惨模样,几乎顷刻间他就起了反应,他蓝勖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他会让他从身体到心里彻彻底底的记住招惹他的下场。
站起身,蓝勖慢条斯理的解开身上的束缚,露出健壮的身体,当他扯下最後一层束缚的时候,程洛就算再怎麽掩饰,倔强的眼里也泄漏了惊慌,“你……你敢……再碰我……我就……”
“就怎麽样?”蓝勖轻笑,他跨过程洛僵硬绷直的身体,已经怒张的火热擦过程洛的大腿。
程洛感到恶心的作呕,紧张的心绪让他说话都开始不经大脑,“你这个恶心的变态!你再这样,我就……就去报警!”
蓝勖停下动作,“报警?你要说什麽?说我强暴你?就算条子信,你会丢这种人?拿这种话唬我!你太嫩了!”
蓝勖理都不理程洛凶狠的目光,拿过一个枕头垫起他的腰部,所有私密处一览无遗,身後密道的入口因为暴露人前一张一合的收缩著,他用手指轻轻碰触,那里更是紧张得一阵猛缩。“这里,还没被人碰过吧!今天的事!我一定让你终身难忘!”
程洛的身体绷得死紧,一半是因为愤怒,一半是因为害怕。
将自已置於程洛被撑开成不自然角度的双腿间,没有任何前戏,蓝勖毫不留情地把腰往前一挺,硬生生地将自己巨大的欲望进入他紧绷干燥的体内。
“啊!”程洛受不了的惨叫一声,牙齿咬上嘴唇,唇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你……你……”他难以置信的瞪著蓝勖。
空气中的血腥味散布不去,疼痛像个无底的深渊,让他越坠越快,却仿佛没有个尽头,他的意志力被疼痛一点点的消磨,身後的|穴口被撑到难以想象的程度,粗大坚硬的硬物凶狠的撞击,破损的内壁大概快要烂掉了!血像小溪一样涓流而下。程洛瘫软在床上,用仅余的理智控制著自己,两只手紧紧地抓著身下的床单,直到骨节泛白却仍是不肯让一丝软弱的呻吟从口中泄出。
蓝勖把程洛被绑住的双腿残忍的压在他的头两侧,下死劲向两边掰开,,让他整个的後庭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先前注入的Jing液和不断流出的血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他的进犯更加顺畅。看著粉红色的内壁嫩肉随著昂扬的不断进出被翻开,蓝勖的怒意更多的被浓烈的性欲取代。
本是结实强韧的身体随著自己凶狠的抽插而瘫软如泥,盛气凌人的双眸涣散失神。一丝征服的快感让蓝勖更加强烈的重复著穿透动作,但同时,程洛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和虽然失去焦点但仍是不见丝毫软弱的眼神,让他身体里的暴虐因子更是猛然升级。
蓝勖解掉绑住程洛双腿的绳子,把瘫软无力的他锢在胸前,俯下身,粗暴地吻咬著那已是伤痕累累的双唇,柔软而夹带著一丝血腥气,他继续疯狂的在那里撞击,就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全根拔出,再凶猛的全根插入,一次次的撞击著程洛脆弱的深处,根本就不管他的血越流越多。
蓝勖粗暴地揉捏著程洛,从手心划过的触感,光滑有弹性的肌肤,柔韧的腰,结实紧绷的臀部,蓝勖从没有想过,一个男人的身体竟然会激起他这麽强烈的欲念!
蓝勖在又一次地把灼热的体液喷洒在程洛体内之後,粗鲁的翻过程洛的身体,重重的把他的头压在床上,让他俩腿分开的跪趴在床上,程洛已经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就著这个下贱的姿势,忍受著男人身後的剧烈贯穿,臀部和小腹撞击的淫秽声音,像一把巨大的铁锤一下下敲击著他的心。
程洛的意志力已经到了极限,再也忍受不住剧烈的疼痛和屈辱的身心煎熬,他逐渐陷入昏迷,间或因疼痛和剧烈的摇晃醒过来,但转眼就因另一波的疼痛再次陷入了昏迷,凶狠的利刃似乎从没停止贯穿,刺伤得除了身体,更是深深的刺伤了他骄傲的自尊……
在寂静的屋中惊醒,程洛反射性的坐起身子,却发现全身虚软无力连坐直都困难。
昨晚的一切全都在这一刻涌入大脑中,重重的敲击著凌乱不堪的床铺,程洛痛恨而清醒的知道自己现在的惨状,他确实被蓝勖强暴了,而且……不止一次,这个事实比任何噩梦都要来的惊悚。
被侵犯的脏污痕迹沾染了全身,大腿内侧,腹部,前胸……全是屈辱的印记,时时刻刻在提醒著他他被个男人上了,但身上的痛楚远不如强烈的屈辱感来的强烈。
为什麽……为什麽这样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程洛抓起床单拼命的擦拭著自己腿间红白相间的脏污,但原本应该是粘湿的脏污早已干涸,任程洛怎麽用力,即使是擦破了皮他仍是顽强的留在他的皮肤上。
屈辱的泪滴在脏污的腿上,但几乎是在下一刻,程洛就强制自己收住眼泪,因为那是软弱的表现,他怎麽能向那种人低头!
他要冷静再冷静……既然眼前的一切已经成为事实,不可改变,他就更要记住这个奇耻大辱。他发誓,今天的耻辱,有朝一日一定要像那个人讨回来!程洛,是不可能被打败的,永远都不可能!
但是他没料到的是,今天的屈辱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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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门被再次打开的时候,程洛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冲上去撕烂那张狂妄的带著胜利者笑容的脸,但是一身的酸痛让他知道这只能是个奢望,他能做的就是坐在床上看著那个侵犯了他一夜的混蛋一步步的走近。
“你的那里滋味还真不错!”蓝勖一张口就是极尽侮辱的话。
程洛愤恨的瞪著蓝勖,双手都快攥出了血,却最终一句话都没说出。
蓝勖掐住那形状优美的下颚,“被上了,还这麽高傲?”那样的侮辱都不能摧垮他。蓝勖伸出一指,猛地戳进程洛那已是破损不堪的地方,程洛咬紧牙关,愣是把疼痛的呻吟强忍住,清澈的眼睛写满了倔强与仇恨。
蓝勖抽出手指,从裤兜里拿出一叠照片扔在床上,程洛一眼就看到了最上面的那张照片,是他的……他颤抖的拾起照片,不同的画面,但却是同样的内容,全都是他的裸照,一身的青紫,大大小小的或白或红的脏污,凌乱的床铺,傻子都看得出来经历过什麽事,他究竟招惹了怎麽样恐怖的人,那样的凌辱他还不够,竟还要拍下这种污秽不堪的照片,程洛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前一刻还在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但是後一刻终於受不了的撕碎照片,扔在蓝勖脸上,“你真卑鄙!”
“你忘记了,我是黑社会,在卑鄙的事我都做得出来!”蓝勖不以为意的掸落身上的碎片,“底片在我手里,你尽管撕!”
“姓蓝的,你到底想怎麽样?”程洛嘶喊道。
蓝勖抓住他的头发,程洛吃痛得仰起头,被迫面对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你以为,现在这种情况,你还有资格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程洛瞪视著那个恶魔般的人,“你到底要怎麽样?”
“很简单!随时让我操你,直到我腻了为止!”蓝勖松开手。
“你休想!我死都不会让你这个变态再碰我一下!”他是决不会再让他得逞。
“不要像个女人动不动就拿死威胁!”蓝勖轻蔑的看著他,“别忘了这些照片,你们这些上流社会不是最要面子,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家族蒙羞的话,就认真的想想我的话,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给我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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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很快就过去,程洛根本就没有想,他还有的选择吗?那个人真厉害,懂得抓他的痛处,既准有狠,他可以躲的远远的,再也不会香港,但是他不能这麽自私让程家的上上下下因他而蒙羞,他自己酿的苦果只有自己吞。更何况,他还要报仇,今天的屈辱,有一天他一定要让那个人十倍奉还。
程洛的日子顷刻就从天堂坠入了地狱,从他忍辱答应蓝勖的那一天开始,蓝勖就没有一天放过他,他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唯一能做的就是对他的残酷手段咬牙挺过,或许是这一点激怒了那个野兽般的人,他每次不把弄得半死决不罢休,他没有一次不是疼得晕过去然後又在疼痛中再次醒来,如此反反复复,直到他完全失去了意识,这种苦难究竟何时才是个尽头。
程洛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他在这间屋子里醒来,这间屋子带给他的除了屈辱还是屈辱,他强忍住一身的不适坐起来,蓝勖早已不见了踪影,昨晚他又敌不过疼通晕了过去,不知道那个人是什麽时候离开的,他也不想知道!他现在该做的就是穿好衣服,忍受著下人鄙夷的目光离开这里,再装作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学校,可就算他在怎麽装,也逃不过好友的眼睛,面对乔轩一次又一次的追问他已经语竭词穷了,这种事他怎麽能说,就算再怎麽受尽侮辱,在人前,他还要维持那个高贵的程洛。
程洛穿好衣服刚要离开,门被人从外边推开,他警惕的看著进来的陌生人,“你是谁?”
叶凌风带著无害的微笑,“你别这麽警觉!我没恶意的!”
“这里的人会没有恶意?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我来这里只是想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
程洛冷笑了一声,“是看笑话吧!现在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叶凌风一点都没有被他冷漠的态度气到。“你叫程洛,是程氏集团的三少爷!”
程洛心里一惊,“你怎麽知道?”
“你别害怕,这里除了我没有人知道的,我也是猜的!”
“猜?”程洛狐疑的看他。
“高贵的气质,香港有名望的程姓家族应该只有程氏吧!”他几乎是看到他的第一眼肯定了他的身份,听到佣人们说,这几天蓝勖天天带个男人回来,他正纳闷蓝勖什麽时候有这种嗜好了,就过来看看,果然不是凡夫俗子。
“高贵?”程洛现在只觉著这个字眼可笑,他都沦落到被男人压在身下操了,居然还有人说他高贵,真不知是在褒他还是贬他。“你来这里不会就为了告诉我你知道我的身份吧!”
“当然不是!”叶凌风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玻璃瓶,“我是拿这个来给你!”
“这是什麽?”程洛接过。
“药!”叶凌风回答道。
程洛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举起来就要把他扔在地上。
叶凌风及时拦住,“你先别生气!”他看了眼染有斑驳血迹的床单,“别逞强了!我知道你伤得不轻!何必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这个药很管用的!”
“为什麽要拿药给我!”程洛忍不住问,没想到在这栋房子里,还有这样一个人,不但不嘲笑他,还送药给他!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叶凌风有些无奈的笑著。“蓝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挑衅他,我想你们一定是有什麽过节吧!”
程洛没说话,这个人似乎什麽都知道!
“我帮不上你什麽忙!”要是别的事,他说说蓝勖心情好或许会听,但是这种事,他说了也是白费唇舌,要不然当初秦暮就不会被打得住进医院了,不过这次,蓝勖的手段未免太特别了点,这个程家三少爷不知怎麽惹上了他,“只能祝你好运,等蓝勖气消了,说不定就会放过你!”
“你不是这里的佣人吧!”能直呼风云会大少爷的名字,身份决不简单。
“你很聪明!我算是这里的管家,也应该算是蓝勖的朋友!”他微笑的伸出手,“我叫叶凌风!你以後可以叫我的名字!”
程洛伸出手握住那只清瘦的手,过去如果有人这样对他,他会以为那个人在献殷勤,根本就不会理会,但是在这种落难的时候,他居然可以看到这样一双诚挚的,毫无目的的眼睛,真是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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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洛,你最近缺席了好几次训练,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乔轩关心的看著程洛惨白的有些吓人的脸。
“嗯……”程洛迟疑了一下,“最近睡得不太好吧!还有些感冒,没什麽事的!”
“是吗?”乔轩看出他不想说,也没再追问,“要是实在不舒服,要去看医生!”
“我知道了!”程洛松了一口气,还好乔轩不再问了,不然他真不知道说什麽!
手机铃声响起,程洛看到那个号码显示,脸色马上由白转青,面对乔轩询问的眼睛,“我出去接个电话!”程洛按下接听键,但并没有说话。
一个低沈冰冷的声音响起,如同鬼魅般,“晚上八点!”
挂断电话,程洛虚弱得靠在墙上,早已体力透支的身体真的是连动都不想动一下,多久了,只要那个人一声召唤,他就得赶过去让他……他真後悔!为什麽不听乔轩的话,为什麽自不量力地去招惹那种人,身体上受得折磨尚在其次,最可悲得是他为了所谓的面子连尊严都陪了进去。
程洛放学之後就一直呆在自己的公寓里,没有去任何地方,没吃任何东西,也没有开灯,黑暗的空间里只有一点火光照亮了那张俊秀却明显消瘦的脸,一地的烟头,证明了此刻他的心里正遭受著怎样的煎熬。应该早就过了八点锺了,他知道若他迟到等待他的一定是更加痛苦的折磨,可是他真的是迈不开脚步,他真想就这麽逃走,逃到任何地方,让那个人再也找不到他,可是他又想到了那些照片,他的家人,不!他绝不能做逃兵,他决不能这麽不负责任,他是个男人,不管有多痛苦,他都一定要独立承担,决不能累及家人,程家的声誉比他个人的荣辱要重要的多。
推开关著的门,熟悉的屋子,和那个他最最不想见到可却又一定要面对的人,高大雄健的背影背对著他伫立在窗台前,程洛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可以感觉到那犹如极地般的寒冷气息。
那个背对著他的人转过身,脸上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我说得是八点锺吧!看看你的表,你还真敢让我等!”
程洛沈默不语……
“怎麽?不解释一下?”蓝勖斜靠在窗台上,双眼紧盯著眼前的人。
程洛仍旧没有说话,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真是宁愿死也不会来,自从他们维持那种关系,他身後那个难以启齿得地方的伤口似乎就从没愈合过,他总是在他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时又再一次重创他的身体,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觉得就算是凌迟处死也不过如此吧!
倏然,程洛只觉颈间一紧,不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已撞上了墙壁。
“妈的!我和你说话,你居然发呆!”蓝勖吼道。
“你……你放开!”程洛握住他的手,想拉开,他快无法呼吸了。
“放开?为什麽会迟到?”蓝勖稍微放松了一下手上的力道,让他可以开口。
“我……我有事耽搁了!”程洛实在是找不到更好地说辞。
“是吗?”蓝勖松开了手。“有什麽事比到这儿来让我操你更重要?”
“你……”蓝勖这种明显侮辱的话语,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但他就是无法接受,或许有一天,等他麻木了,他再说什麽他都会没感觉了。
“怎麽?不服气?”蓝勖满意的看著眼前被激怒却极力忍耐的人,“你迟到的事,我暂且不跟你计较。但是……”。他微扬起唇角。
程洛觉得自己已无法动弹,他宁愿他吼他,他这种明显不是善意的笑,反而让他更恐惧。
“我会让你为你所犯的错付出代价!”蓝勖悠闲的坐在床上,“现在……把衣服脱了!”
程洛僵了五秒锺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麽,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可就是控制不